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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干什么?”尉迟苍言很是惊讶。
干什么?哼。“改革!”我满意的看着他合不拢的嘴。“然后广贴告示,凡是想做官的人尽管来,全部由我主审,十天后,和那些官员一起参加考试。一直延续两个月。”
“那其他事怎么办?你可是太子啊!”
“你和龙彦珲看着办。”我又不懂政事。“皇帝老爹已经说了,叫我全权处理,我就是要搞的天翻地覆。”
“……你这个太子究竟是干什么的?”尉迟苍言无语。
“祸国殃民。”我笑的灿烂。“对了,把那些流放的,辞官的都给我找回来,随便你们用什么理由。刘延之那些混蛋们现在不在,正好办。”
“……知道了,就按你的意思办。”
“兵权在谁手上?”d
“龙彦珲和怀化将军手上。”
“卫勉的兵权直接由我管,你去办。”
“你把我当成什么都能做的了?”
“可是我又没有其他可以信任的人。”我装的委屈。
“……我知道了。你认为这样能行吗?”
我想了想,“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了。如果真的不行,你会阻止我的,你没有这样做,表示你也认为可行不是吗?”
尉迟苍言像安下心来,露出温柔的表情。“如果是你的话,也许可行。”
我睁大眼睛,哇,少女漫画的经典台词。“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摆摆手,“你快去忙,这里没你的事了。”
“凌晨……你这个人真是……”尉迟苍言相当的无奈。
我看着尉迟苍言转身离去,一直伪装的轻松放下后,全身疲惫。我怎么答应接了这么个麻烦事?全都是我不在行的,国家大事一点错也出不得,不是我把所有事都交给别人去办,而是我真的做不来。
听天由命……多不负责任的词,我现在也只能这么说了。
太子(三)
这十天中,尉迟苍言和龙彦珲都忙的分不开身,我这里也是每天都是一大堆要签署的文件,只要签名盖章就行了。再加上上朝时,那些刘党的人总是找麻烦,我怀疑,如果可能的话,是不是他们家的狗生孩子都要我来管?
总之,十天后,礼部还是拿出了试题,虽然不尽人意,不过他们也很勉强了。
这天,所有大小官员和一些想要做官的人都来到皇宫,正殿太小,只好让他们都在殿外,一人一张桌子开始考试。
我终于当了一次主考官。
成堆的考卷交上来后,我在“阅卷”的过程中犯了难。有实力的官员身居要职是好事,可大部分的都是刘延之那一派的,本想利用这个机会削弱刘延之的势力,但我总不能把有实力的官员换成草包吧?
民间也有些能人,一些有识之士欲报国而无门,这次刚好给了他们机会。挑来挑去的,总算是把空缺补上了。
“之后,另外准备试题,陆续来考试的人还会有的。以后把考试作为录取官吏的手段,要做好这方面的工作。”我吩咐龙彦珲。
好不容易等所有事情都完了,我伸了懒腰,好想见雅缇哦,这些天忙着都没有见他。这时,一个宫女走来,给我一个信封,说是雅缇给我的。
我很好奇,打开一看。这是……
“苍遥,我出去一下,如果有谁问我,就说我带雅缇去玩了。”苍遥看出些什么,但是没问,只是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我按信上说的,来到皇宫偏僻的一角。没想到这里竟还有这样的荒废的庭院。推开残破的门,庭院里站着一个年轻男子,身边的宫女正抱着看起来像是在熟睡的雅缇。
我和那男子对望。那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和皇上老爹及雅缇都有几分相似,浑然天成的王者气质,让我猜到了他的身份。
我们对视了好久,谁都没有开口,我们都知道,谁先开口就以为着谁的妥协。终于,他笑了。“能和我对峙这么久的,你还是第一个。”
我也笑,没有说话。
“不问我是是谁吗?”
“如果你想说,自然会说。”我不着急,陪你慢慢玩。
他笑着摇摇头,“我输了。在下龙敕允。”
前太子殿下……我没猜错。“前太子殿下特地前来有何指教?”
“不要说的这么见外,皇弟。”龙敕允微微笑着,眼睛里透露着精光。
资质驽钝,没有主见,尉迟苍言对他的评价。眼前这个人无论如何也和那两个词联系不起来。如果他是故意装成笨蛋,混淆视听,而且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那他可是个相当厉害的人物。而且他的目的是什么?
我嘴角向上仰起,就让我来会会你。
“初次见面,‘皇兄’!”
太子(四)
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前太子,我怎么也猜不到他的心思。
“皇兄不是为了来看我这个‘皇弟’而来的吧。”
“来提醒你的,有些事情做的太过,会若上杀身之祸。国家大事不是游戏,要三思而后行。”
来说教的?“我并不像皇兄是以继承人的身份学习长大的,国家大事我做不来。如果皇兄关心华曦的未来,为何故意放弃王位呢?”鄙视他,就是因为他我现在才那么麻烦。
“我嫌麻烦。”龙敕允倒是干脆的说了他的想法。
我一愣,哭笑不得,虽然不知是真是假,我却没办法反驳,因为我也一样。我哈哈大笑起来,“既然如此,皇兄不如助我一臂之力,等雅缇长大……不,等局势稳定了,我们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龙敕允也笑起来,“没想到皇弟和我竟是一样的想法,雅缇真是可怜……”
我最可怜,原本像做国民偶像,结果被关在皇宫,每天出不去不说,还要和那群老家伙斗法,累的睡觉都不安生,皮肤最近都变差了……
“不过,我可是废太子,还被流放,不可能再进宫的。”他委婉的拒绝。送上们的好事,我怎么能放过!
“皇兄多虑,这些都是小事,无关紧要。”这时候天大的事也是小事。
这时,正好雅缇醒来,看见我。“晨哥哥~”
我走过去,从那宫女手中抱过雅缇。哼,这宫女原来也是我宫里的人,过目不忘的本身我还是有的。
“雅缇乖,看看这是谁!”我指着龙敕允,他竟是一副紧张的样子。
“……皇兄!”雅缇兴奋的要过去,我没抱好,他的身体已经跌出去。龙敕允连忙接着他。
“皇兄去哪里了!都不来陪我玩!”雅缇再龙敕允怀里钻着,看的我有些牙痒痒,想咬人。
“雅缇……三年了,你还记得皇兄……”龙敕允的表情变的温柔。难道又是一个难逃雅缇魅力的人?
正好,“雅缇,皇兄说以后都不会离开了哦。”我笑的异常灿烂。
“我哪有说……”
“皇兄又要不见了吗?”雅缇一听,瞬间眼里充满了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龙敕允。
“不……那个……”龙敕允不知该怎么说,“唉……我算是栽在你们两个人手里了。”
耶,替死鬼捕捉完毕!诱饵雅缇功不可没。
“早知到就不回来了……”龙敕允幽幽的叹息着。
太子(五)
“太子殿下!”
果然,尉迟苍言一见龙敕允就马上认出他来。
“尉迟大人,你看清楚,他哪里像太子我了。”我面无表情,语调吐露着威严。我看了龙敕允一眼,同道中人,明明都笑到内伤了,表面还是波澜不惊的。
“这……”尉迟苍言仔细看看,眼前这个人和前太子一模一样,可气质却差很多。在他的印象中,前太子是个软弱的人,总是萎萎缩缩的样子,和眼前这个散发着王者霸气的有着天壤之别。
“真的不是吗……”尉迟苍言还有些怀疑。
其实最初我也没有相信,因为我并没有见过龙敕允。让我相信他就是前太子的雅缇。记得雅缇非常喜欢这个皇兄,因为他总是陪他玩。在雅缇的口中,龙敕允非常怕狗,但是死要面子,每次见狗的时候,左手都会无意识的不停的握拳放松再握拳。
我故意带他来到汐宸宫,果然龙敕允一见到日出就很反常,我观察他的左手,就像雅缇说的那样。
尉迟苍言正好来找我,见到龙敕允后大惊。
“或许世上真有如此相似的人……”尉迟苍言似乎相信了他和龙敕允不是一个人。
我看着尉迟苍言的那种不知道信还是不信的表情,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傻子,他就是龙敕允,你当真看不出来?”
龙敕允也很配合的说:“真是太让我伤心了,大哥。”
“大哥?”轮到我惊讶了,“什么大哥?”
“你不知道吗?尉迟苍言名义上是龙彦珲的远亲,实际身份是父皇的私生子。”
……我真的不知道,从来也没有人告诉我啊。尉迟苍言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仿佛事不关己,他不介意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吗?
“一下子知道了太多的秘密,我要好好消化一下……”我拍拍头,表示还没有完全的理解和接受,“所以,这以后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有什么要签的东西尽管拿来,我会很快做好的。”有苍遥帮忙嘛!
“不行!”两人同时出声。
“你是太子,怎么能抛下责任!”
“尉迟大人,你真当我是那太子的料啊?也不想想我是什么经历!眼前这个人从小接受帝王教育,骗了你们十几年的男人不比我合适的多?”
“我也不要,我是来陪雅缇的。”龙敕允也在那里喊着。
谁理你们!“总之就这样了。镜湖!”
镜湖无声的出现在我面前,“殿下。”
“看好这个,”我指指龙敕允,“如果他没有乖乖去工作,就让他每天带着日出散步五个时辰。”
“怎么能这样!”
“就是要这样!我能有今天都是拜您这个临阵逃脱的前太子殿下所赐,不好好利用这个权利更待何时?”
我胜利的微笑在他们眼里是多么的刺眼啊!
官场之上(一)
仅有几天时间,也能看出龙敕允是天生的帝王,可这个人偏偏不愿意,东躲西藏的逃避责任,就是不愿当皇帝。
他和扬清不同,扬清因为对哥哥的感情逃避,而他,简单的说就是懒。
现在,他们每晚都到汐宸宫,俨然开起了家庭会议一样。
我,雅缇,龙敕允,龙彦珲和尉迟苍言。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生的好看,一个比一个奸诈。龙家的基因啊……
“有一个问题,当时没有注意。堂堂一国皇帝,为何还会有‘私生子’一说?就算是先上车也可以后补票啊!”我问他们。
“什么叫先上车后补票?”龙彦珲不解的问。
“先怀孕后成亲。”
“其实呢,因为大哥的母亲啦。”龙敕允笑的不怀好意。“父皇那时挺年轻的,刚十五岁,大哥的娘有十七岁了。父皇年轻时可是英俊的紧,大哥的娘本是个江湖人物,那日潜进宫里想……做梁上君子,看到当时貌美如花的父王,于是……总之,后来大哥就出生了,反倒是大哥的娘怎么说都不愿进宫,也不承认大哥是父皇的孩子。结果大哥就变成尉迟苍言,本来反父王连名字都想好了的。”
“这么说,其实根本轮不到我做太子,前面两位如此优秀的皇兄在呢,我着什么急呢。”
“我也是前些年,娘去世时才告诉我的,原本我根本不知道啊。”尉迟苍言很委屈,从小他就在龙彦珲家长大的,后来又师从神医,根本没见过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娘几次。
“叫龙苍言的话,有些难听。”我插嘴。
“不押韵。”龙敕允也点点头。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从小一起玩的苍言竟是侄子,打击可是相当大啊。”龙彦珲也跟着参和。
“我的打击更大!你们到底是来讨论我的身世还是刘延之啊!”尉迟苍言怒了。
好不容易才扯开的话题,又被拉回来了。“刘延之又怎么了,不好好养病,又想找事了吗?”我只好无奈的开口。
“你的行动激怒他了,现在他急了,听说正准备让手下的官员一起提交辞呈呢。”
我冷笑,“正好,省得我一个个找哪个才是他的人。”
“你到底明不明白啊!”龙敕允瞪着我,“如果真是这样,那朝廷就完了,没有官员如何运转?就算找新人代替,可是经验和能力是不能代替的!”
“我知道,不过不可能所有人都是心甘情愿的辞职,只要让他们看到,刘延之很快就会垮台,自然不会有很多人辞官的。”
“你以为弄到刘延之那么容易?他的人脉不是一朝一夕建立的。”尉迟苍言摇摇头,表示不同意。
“那就暗杀他好了,省时省力。”我胡乱说。
官场之上(二)
“……别说不可能的话。”
“不错的主意!”龙敕允又在瞎搅和了。
“如果这时候刘延之死了,肯定有人不服,到时候会更混乱的。”尉迟苍言分析着。
我知道,只是说着玩嘛。不过这到给我了灵感。“你能不能配一点可以让刘延之安份半年的药,只要他不动,其他事情都好办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是大夫啊,又不是刺客。”尉迟苍言的道德标准在作怪。
“又不是让你杀他们,只是病个半年就好了。反正他们不是‘抱恙’嘛!”
“的确,现在什么都没有定型,如果这个时候刘延之出来找麻烦是不好办。”难得龙敕允正经的说。“统治就是这么一回事,对自己有利的就捧,不利的就打压。刘延之当初也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
“那些被刘延之排挤辞官和流放的人怎样了?”
“有些人说厌倦了官场,但大部分还是愿意回来。就在近期,找个名目让他们回来。”龙彦珲说。
“这件事你们就看着办。”我摆摆手,所有事情都交给他们。
“不行!”三个人同时大吼,简直是是对我纤细神经的折磨。
我才不吃那一套,声音大就听你们的啊。“我是太子我最大,各位有意见?”那就废了我这个太子啊。“皇兄觉得我不行,完全可以在立一次太子嘛!”
“龙肆晨!”龙敕允怒吼。
“叫我凌晨,那个是官方称呼。”我丝毫不在意前太子皇兄的怒火,纠正他的说法。“好了,你们别那么凶嘛,我又不是闲着。今晚我会去趟刘延之家,而且是秘密进行。所以要保密啊。”
“你去他那里?”尉迟苍言不解。
“谈判。顺利的话,事情就好办了。”我掌握了一些王牌,不信刘延之不就范。
“我陪你去。”尉迟苍言不放心。
“镜湖会和我一起去,有他在,你还担心什么。”
“就是他我才担心。”
“我只是去找刘延之谈判,又不是去打架。”主意以定,我不再理会他的劝阻。“你要忙的事情多的是呢。”
虽然不愿意,但尉迟苍言知道我的脾气,说什么就是什么,从不听劝。“什么时候能改改你的脾气。”
我笑笑,走了出去。镜湖一直在门外候着。
“今晚带我去刘延之那。”我的声音有些哑,最近有些咳嗽。
“你的身体还好吧?”镜湖关心的问。
“挺好,就是有些累了,忙过这一阵就好了。”我并不太注意,想当初,那身体叫一个差啊……你还不是见死不救,现在关心我做什么。
见我冷笑,镜湖低下头。
官场之上(三)
入夜,镜湖带着我来到刘延之的府邸。这宰相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镜湖轻车熟路,很快就带我来到了刘延之的书房。
“镜湖,你来了不少次了吧?”不但知道刘延之的书房在哪,还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在。“好了,你在外面等着。”
我站在刘延之的书房外,理了理衣服,开始敲门。
“进。”m
我推开门,刘延之背对着我,夜里挺凉的,他只披了一件外衣。
“刘大人穿的如此单薄,不怕伤风吗?”我开口说到。
刘延之一惊,转身。“是你!”
“正是本王。”
“……老臣见过太子殿下。”不愧是老狐狸,慌乱只是一瞬间的事。“不知太子殿下深夜来访有何要事?”
我竟自坐下,刘延之虽然不满,但也只好站着。
“刘大人,这宰相之位你也做了很久了,不如告老还乡,安享晚年何如?”我不和他绕弯子,这种人最会装傻,你越绕越说不清。
“老臣不明白殿下的意思。”果然开始装糊涂了。
“裴远炜、洛怀风、王歧、余言、顾长安还有白芷,这些大臣们的事情本王已经查清,你伪造证据,诬陷忠良之事有话可说?”我冷笑着。
“老臣不知此事。”还装!
这时,又有人敲门。
“谁!”
“老爷,您的参茶。”是刘府的婢女。
“拿走!”刘延之自是不会让人看见我在。
可是这婢女也太胆大一些,竟在刘延之发话之前就自己推门而入了。
“大胆!谁让你进来了!”刘延之大怒。
“奴婢……奴婢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请老爷开恩……”那婢女吓的赶忙跪倒。
烦!“刘大人,小事而已,何必追究呢。”我淡淡开口。
“滚!”
那婢女吓得发抖,竟还不忘把茶放在刘延之和我面前才退出去。
奇怪了……我拿起茶杯,闻了一下。这茶……笑,品了一口,“刘大人家的茶果然不同凡响,这样的好茶就是在宫里也难喝到呢。”
“殿下见笑了……”总算心虚了。
“回到正题,刘大人,这些人的案子既然已经查清,自然是还他们清白,您说呢?”
“那是自然……”刘延之顿了一下,“不过老臣并没有做过什么陷害忠良之事!”
最麻烦的就是这种人,一意孤行,坚持己见。他是打从心里认为自己是正确的,所做的事情也是正义的,自己没有错,让他认罪比登天还难。
“不过你伪造证据,甚至那些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