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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流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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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这!”严敏之还不放心,没经过仔细查验的东西,怎么能进王爷的口。
  “无妨~”
  “是!”
  “去拿月光杯~”赵懿忻提醒道。
  轻轻晃了晃酒杯,赵懿忻再将杯子凑近,闻了闻,闭上眼,喝了一口。
  尹玉醇看着,心说,他算个懂酒的人。
  “倒是比罗家运去海外的那个,味道更加醇美。敏之,你也尝尝~”赵懿忻说着,将杯子递给严敏之,可他的眼睛却看向尹玉醇。
  尹玉醇面无表情,就象没听见似的。
  “你叫什么?”赵懿忻看了尹玉醇一眼,边走向堂案,边随意地问。
  “王爷!他叫尹玉醇!”尹玉醇还没说话,陈七布倒是抢着回答。
  “老实点!没让你回话!”一个机灵的衙役踢了陈七布一脚。
  而平疆王却一摆手,示意他不介意陈七布说话。那衙役见了,马上识趣地退开了。
  “你叫尹玉醇!”平疆王赵懿忻淡淡地说。
  “草民尹玉醇~”尹玉醇应了。
  赵懿忻此时已经走到堂案前,拿着案上的惊木,在指间耍玩了几下,突然重重一砸,呵斥:“大胆尹玉醇,你可知罪!”
  众人都被震了一下。 俞敉吓得抱住了尹玉醇的手臂。可尹玉醇波澜不惊,她拍了拍俞敉的肩头,向前一步,对赵懿忻说:“草民愚钝,请王爷明示!”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赵懿忻冷笑。
  站在一边的陈七布面露喜色,心说,尹玉醇,你这下,可要倒霉了。
  “尹玉醇,你将这些酒深藏起来,不在本国售卖,却运送海外番邦,是何居心!”平疆王目光如炬,气势逼人。
  “王爷此话怎讲~”尹玉醇很平静,心里盘算着,罗家被查到了?没事儿,那时披着斗蓬,是看不到我样子的。这人极有可能是喝过了上次的‘干红’,这会儿找到了差不多的,所以才这么肯定。不过,这平疆王倒真不是范范之辈,触角伸得很长,又有手段,而且心思细密。
  “好个刁滑之徒!”赵懿忻眯起了眼睛。王爷贴身的近卫见到,立即会意,一下子闪到尹玉醇身后,抓着她的左手,将其按倒在地。

  第10章

  看到尹玉醇被按着跪下,俞敉就要冲上来,却被边上的衙役给拦住了,急得这孩子‘掌柜~掌柜’的直叫。
  尹玉醇把头一侧,用眼神示意他少安毋躁,然后不慌不忙跟赵懿忻理论起来。
  平疆王虽然非常聪明,又是从小混险恶宫廷的,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善辩,可比起尹玉醇百十年的人生磨砺,岁月冲刷,还是稍逊一筹。
  两人唇枪舌战了一柱香的时间,赵懿忻看来是说不过尹玉醇,最后只得以势压人。本来一个位高权重,一个能说会道,正好平分秋色,都占不到便宜。可陈七布却帮着王爷撕开了尹玉醇一道防守的裂缝。“王爷!张玉书~不~是张大人原先就常到尹玉醇铺里来买酒喝,这事我能作证!小人还亲眼瞧见张大人带着尹玉醇和俞敉那个小子一起赴京参试。”
  “果然是你!这下还有什么话说!”赵懿忻居高临下,逼视着,而尹玉醇却被那侍卫用了暗劲,压捏这么长时间,已经痛得额上冒汗了。
  “哼~这又得怎样~哪条王法定下,不许我跟张玉书一同进京。即使让罗家贩酒去番邦的人,就是我,那又~有何不可。照这位严大人所说,酒是从海司衙门处得来的,也就是说,手续齐备,并非偷运,既然是公开运售,那也就称不上暗中勾结了。”尹玉醇她是滴水不漏。
  “那你也不对,你为什么宁可把酒卖给番邦,也不卖给俺们自己人!”陈七布插嘴。
  尹玉醇冷笑:“不卖?刚才你还说张玉书到我铺子里来买酒,怎么这会儿又说我没有卖酒了?”
  “你卖得一定是劣酒!我每次来光顾,你给我的酒,就不是现在搜出来的这种。”陈七布叫道。
  “哈~几个铜板,也想买我制的陈年佳酿。”尹玉醇不屑道。
  ……
  赵懿忻心中已经肯定,要找的人就是堂下这个尹玉醇,可现下抓不到他的错处,又是大庭广众,不能用非常手段。于是平疆王又恢复了平易近人的样子,“好了~一点小事儿,倒耗了不少时辰。今儿个就这样吧~我也乏了。
  “王爷!您不罚他了?!”陈七布他还反应不过来,心想:事情就这么算啦??
  “罚他?为什么要罚他~能制得如此美酒,那也算是人才嘛~本王刚才不过试试他罢了。倒是你!行商不诚,将掺了水的酒卖给官府,还勾陷官员,胡乱攀咬,涂污周大人和张大人。来人,拖下去重打二十棍杖!”赵懿忻要收服尹玉醇,陈七布这种喜欢四处张扬的小人,一定要灭口,虽然只有二十,可那是军棍,存了心的话,仅四五下就能要了陈七布这个老家伙的命。
  看着陈七布哭天抢地,拼命挣扎,俞敉还很高兴,就差拍手叫好了。但尹玉醇却知道事情不妙,这个平疆王要使阴招了。
  人都散了,因为掺水的事,被叫来一城的酒商都回去了,衙役们帮着搬酒,这些东西都算是‘征西军’要买下的。
  “师傅,原来王爷这么好说话~”俞敉还挺高兴。见尹玉醇却在往衙让外面走,就奇道:“刚才那位严大人不是让我们去里面算酒帐吗?”
  尹玉醇停下步子,摇了摇头,没有讲什么。俞敉歪着脑袋问:“难道他们会克扣咱们的钱两?”尹玉醇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双手握着他的肩头说:“小敉!我酿酒不是为了换钱致富。”
  俞敉一拍头,恍然大悟,然后小声说:“这么辛苦酿出来的好酒,师傅是不想卖给他们!可~可他们是王爷、将军,不卖行吗?”
  “呵呵~傻孩子,当然不行了~不过那位王爷倒算是懂酒的。我的酒被他得了去,总比留给其他人强一些~”尹玉醇的眼光,跳过俞敉的头顶,望向远处,幽幽地说。
  “师傅~我越来越不懂了?”俞敉挠着头莫名其妙。
  “小敉~这些钱你拿着。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镇定。如果我出了意外,请你把我的全尸弄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埋了~记得,要全尸~”尹玉醇把头探到俞敉耳边,轻声说。
  “什么!!!师傅!你怎么会有意外~”俞敉急了。
  “那个王爷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千万要小心,有机会先躲起来,师傅我能不能度过这次劫难,就全靠你了。时候不多了,有人来啦~” 见到严敏之过来,尹玉醇马上住了口。
  “走吧~去算算酒帐!”严敏之的身后还有两个侍卫。
  “堂堂王爷,草民信得过,不用细算了,明天我来拿银子。”尹玉醇拉着俞敉要走。
  “王爷早算着你会这么说。呵呵~去不去~可由不得你!”严敏之阴阴发笑。
  “好吧~那你带路吧!”尹玉醇毫不客气。
  “你!”见他这么无礼,严敏之正要再说。尹玉醇却一回头,对俞敉讲:“家里都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你回去好好理理,别让我晚上到家,连个睡得地方都没有。”
  严敏之听尹玉醇这么讲,心中暗笑,也就没再多说了。
  尹玉醇跟着严敏之走到最里面的院子,外面一层层,都是精兵把守。
  进了屋子,里面只有平疆王和他的三个亲卫,连周明方也不在场,严敏之反手关了门。
  尹玉醇刚几了步,一个侍卫就过来,将她整个人按倒,脸都被贴在地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
  “尹玉醇~”
  “呵呵~你不招。好!!等一个时辰后,本王拿到了你的户档再说~清流,你好好招呼他!”
  “是!”这个叫清流的侍卫立即卸了尹玉醇的左膀,尹玉醇咬紧牙,一声不吭。
  一个时辰未到,就有人从窗子里进来,王爷拿了户档后,那人又象一道闪电,‘唰!’不见了。
  看了户档~赵懿忻笑了:“尹玉醇~飧埠年生人,自小父母双亡。八年前,因伤寒病而死,葬于明康县,享年十九。上面还说,尹玉醇此人身高七尺,浓眉方脸,跟你不一样啊!哈哈~你是谁?”
  尹玉醇还是不开口。
  “都这样了,你不说!”……
  清流更是下了狠手。
  深夜~
  “你还是不说吗~”赵懿忻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如果这人还是不能为他所用,就只能杀掉了。
  “王~爷~”声音吵哑,尹玉醇竟然开口了。
  赵懿忻一喜,终于还是自己赢了。
  “荷花~”
  “你说什么?”
  “荷花~灯,桌~子……桌子上的~”尹玉醇说完,就开始喘粗气。
  赵懿忻拧了一下眉,让严敏之去把东西拿过来。
  看着眼前的‘荷花灯’,尹玉醇微微笑了一下,时有时无的嘀咕着:“此番~星辰非昨夜,为谁风波~岸边人……”
  “王爷,他晕过去了。”清流平淡地说。
  “嗯~”平疆王低头端详着,摆在那人脑袋边的‘荷花灯’,那人神情很安详……
  这东西有什么问题吗?赵懿忻心想。还记得,那天在‘流波彩灯节’上被他撞倒的,就是这人。可这人为什么会拿着我做的东西,这人有图谋,在跟踪我?不可能,这人没有一点武功。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做的彩灯呢?‘此番星辰非昨夜,为谁风波岸边人。’难道是上面的诗有古怪?……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眼熟……好象在很久以前,我就曾经见过……

  第11章

  家里是一片狼藉,俞敉走得很慢,他看着心里难过。
  进了地窖,他缩蹲在翻倒酒架后面,紧紧抱着双臂。俞敉当然能明白尹玉醇最后说的‘什么整理房间’不过是托辞。可在城里,他也没地方可以藏身,只有这个地窖了。
  师傅说,会有意外……全尸!不会的,师傅这么有本事,他不会有意外的,别怕,我要镇定……俞敉就这样安慰着自己,他希望师傅会回来,平安回来。
  想啊想啊,想得他好累,终于睡了过去~
  醒来时,面前站着一个黑衣男人。
  清晨。
  “王爷,要不要给他个痛快!”陆清流问。本以为这个年青人熬不了多久,就会老实说了。谁知他这么副单薄的身板,硬是扛着,嘴里吭都不吭一声。这份坚韧,比起刀口添血的死士也是不差得。看着好好一个漂亮人儿,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连陆清流这么心冷如冰的汉子,都不由产生一丝怜悯,想让地上瘫着这个人,早点解脱。
  “清波~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平疆王虽然有怪罪属下的意思,可他心里也有些佩服,这个看似文弱的人,意志竟然这么坚强。
  “属下知罪~”陆清流马上收起同情的心思,不敢再多想了。
  赵懿忻扫了一眼陆清流,又见其它三人,都是差不多的表情,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要放弃吗?他赵懿忻还真是不甘心啊。可这样的人,没弄清底细,是留不得的。来回走了几步,赵懿忻突然说:“本王记得他身边一直有个孩子在的!”
  听了这话,通宵没睡,精神萎钝的严敏之也反应过来:“不好~我上当了!王爷,昨晚这人是有意把那孩子支走的。当时他说得很轻巧,我也没在意~现在想起来……王爷~是属下大意了~”
  赵懿忻只是摇了摇头,倒没有训斥严敏之,这严敏之虽然聪明又忠心,可做事总感觉,差了那么一点点火侯。唉~英才难得啊!还是要马上把那个孩子找出来……
  还是那个高手,昨天能在一个时辰内弄到户档。今天又是他,把俞敉找了出来。
  将孩子推进屋,那高手又是一闪!不见人影了。
  “掌柜!!”看清了地上躺着的人,就是尹玉醇,俞敉立即哭着要扑过去,可陆清流却一把抓住俞敉的头发,不让他上前。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把掌柜怎么了!你们这些恶人!我跟你们拼了……”俞敉也顾不上头皮生痛。他抓着、打着陆清流,又是哭来,又是骂。
  “弄醒他!”赵懿忻吩咐。
  另一个侍卫徐青,将冷水倒在尹玉醇身上。尹玉醇嘴唇抖了抖,却没有醒过来。
  陆清流见了,把俞敉甩给徐青,然后在尹玉醇背上的穴位上,踩了一脚。徐青和庄东其的职责,重在保护王爷的安危,而陆清流虽然也是贴身亲随,却当对机动一些,所以这大半夜的施刑手,都是他一个人在做。别看地上这人很惨,可他陆清流也不好受,心里头很气闷,好在被俞敉这孩子一闹,他终于恢复狠绝、冷酷的正常状态了。
  尹玉醇慢慢睁开眼,她的头,一时还动不了,过了会儿,她的耳朵才听清楚了周围的声音。她艰难地扭动脖子,终于看到一双熟悉的青色布鞋,这是去年她亲手做给俞敉的,现在嫌小了,她正准备再做一双大的。她努力仰起头,见着果然是俞敉那孩子,尹玉醇只好无奈地笑笑,心想,这孩子到底是嫩了些,靠他~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如今没人收尸,她可不敢肯定三个半月后,自己还能活过来。极有可能,她的身体会在乱葬岗被狼吃掉。这么算起来,死遁的风险系数太大了。再说俞敉这孩子,算是有灵气的,再磨一磨,也许能成大才,这么早死,怪可惜的。既然不能诈死脱身,那就只好再趟一次浑水了,反正老赵家那点事,她也不是第一次掺和了。
  “这小家伙,倒是挺能闹的,跟着你很长时间了吧,对你挺亲近的~呵呵,清流啊,别忘了这孩子,也好好招呼一下!”赵懿忻将尹玉醇无奈的神情,看在眼里,心说有门道,这孩子就是他的弱点,哈哈,连死都不怕,本王还以为,拿你没办法了呢。
  “王爷~”她开口唤道。
  “怎么?你又想瞧那‘荷花灯’了!”赵懿忻靠坐在圈椅里,手指玩着桌上染了血的彩灯,笑着说。他心中有些小小的得意。
  而她却不在意,尽力聚了一口气,然后开始说:“玉醇是假的,我真名尹士初,祖上曾跟随过圣祖皇帝,‘竹山七贤’之首是我伯父。”事实上,不论是尹玉醇,尹士初,还是尹风流,都不是她的真名。只有尹方宇才是!这才是爷爷给她取的名字……是她过去的印迹……是她真正的姓名。而其它的,不管是盗用别人的名字,还是随口现编一个,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不同的身份,需要配不同的名字。
  虽然她的话,声音很轻,但是赵懿忻听到了!严敏之也听到了!陆清流、徐青、庄东其,还有梁上那位有闪电速度的暗卫,秦风也听到了!俞敉光顾着打闹,倒是没听清楚,他只觉得屋子里一下子静了!转头左右看看,俞敉挣开徐青的手,几步奔到师傅身边,心痛的摸着师傅的脸,帮着擦掉嘴角的鲜血。
  严敏之如同被电了一下,他真不敢想象,这个人竟然是名士之后~尹方宇和尹风流都是传奇式的人物,他俩一个是在群雄并起的乱世,辅佐圣祖皇帝统一天下的谋臣,一个是领袖文坛,风流多才的雅士。开始想不通的事,如今豁然开朗。这样的傲骨,这样的气度,多才善辩,嗜好制酒,淡薄名利,隐士不出,还有俊美的容貌~也只有尹氏一族,才会出这样的人。
  看看三个亲卫,又瞧瞧王爷,虽然感觉大家都信了七八成,可做事毕竟不能光凭直觉,严敏之问她:“你可有印信~”
  “埋在~院中枣树下。”
  陆清流立刻飞身去取。
  “给他服下~”赵懿忻拿出贴身一个小盒,交给徐青。
  严敏之见了忙说:“王爷,万万不可啊~这是您防身救急之物。”
  “给他!”赵懿忻不耐道。
  “不行!只有这一颗啊!!您要是中了毒、受了重伤,那可怎么办!!”严敏之急了,就算这尹士初再好,再有才,也不能把王爷保命的东西,用在他身上。
  “敏之!!!”赵懿忻很不高兴。
  严敏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口不择言,说什么中毒、受重伤,这不吉利。
  万灵丹还是被尹士初服下了。
  尹士初用了此药以后,慢慢有了人色,只是他脸淡淡地,看不出半点感激王爷赐药的意思。
  严敏之见他这样,还真是气不过。心道:我不指望你尹士初会受宠若惊,可你用了王爷的东西,好歹也要哼一声吧,虽然是我们伤了你,但你早把实话说了,也不会受这份苦头呀~隐士!隐士有什么好当的……
  严敏之在心痛王爷,可人家王爷却觉得,值!别人也许还有怀疑,可他赵懿忻却相信,十成十的相信他就是尹家之后,名士之后。因为他终于知道自己在彩灯节上见到尹士初时,为什么会觉得眼熟。
  当时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人,所以才故意撞倒了他。现在我记起来了。
  那是在我四岁的时候……

  第12章

  赵懿忻四岁那年,先帝驾崩。
  他随父王,也就是当今圣上,一起前往皇陵送葬,同行的,还有他的两个哥哥。
  那时他年纪小,玩心大,趁着边上的宫侍不注意,就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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