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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逆天改命 作者:银不换(晋江vip2014-04-10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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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着,自然对红袖又多了分信任。

  自始至终俞长歌都没有说话,只是淡漠的看着,像是看一出戏。一旁的小芙早就目瞪口呆,而俞月华与吴妈则充满恨意的盯着红袖,伺机而动,希望抓住红袖话中的漏洞,一举将她赶出俞府。

  俞长歌将冷透的茶杯放下,小芙麻利的将热茶水换到她手上。低头呷了一口,就听见门外下人禀报,“夫人,苏大夫到了。”

  众人尚未从错愕中醒悟,俞长歌却会心一笑,来的刚刚好,没枉费她在膳食中做手脚。

  苏大夫给众人请安之后直奔主题,“夫人的腹泻可有好转?”

  柳如烟这才想起是自己今日一直腹泻,才让吴妈去通知了苏大夫。苏大夫是苏州城数一数二的名医,一直为苏州的达官贵人诊治,医术高明,由他检查,定然出不了错。

  几番思量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今日请苏大夫来并不是为了我的腹泻,而是另有原因。”说罢眼神瞟了瞟红袖。

  俞求隆顺着她的眼光瞬间明白了她的用意,将红袖扶到一旁的梨花雕木椅上坐下,又命人给苏大夫看座,然后略带紧张的看着他诊脉问证,他对红袖的话也是报了三分信任三分怀疑,眼前的大夫无疑可以成为最好的证明,来打消他的疑虑。

  苏大夫见惯了高门府第里的勾心斗角,也不多问,吩咐药童将东西取出放在一边,自己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帮红袖诊脉。经过片刻的切脉,他回身做礼,面带喜色,“这位姑娘有喜了,两个月。”

  俞求隆惊喜不已,情不自禁的抓住他,“两个月?你确定是两个月?”

  “在下行医多年,还从来没出现过诊错脉的现象。”面对质疑,苏大夫有些不高兴的回到。

  俞求隆见他面色不喜,赶忙吩咐秦叔拿来两定金子,谢了又谢,足见他有多高兴。

  两个月,也就意味着是前两个月发生的事情,那时候自己在京都拜访京兆尹,足足呆了一个半月,这期间正是由红袖一直陪伴的。如此说来,红袖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他的,俞求隆不禁感谢上苍,让他有机会老来得子。

  “委屈你了。”忍不住握着红袖的手,俞求隆没在理会柳如烟的感受。

  红袖如玉的面色浮起一丝绯红,软糯的声音还着哭泣后的浓重鼻音,“能得到老爷的眷顾,怎么会是委屈呢?红袖三生有幸才能得到这种福分。”

  “好好。”

  俞求隆一个劲的赞好。 柳如烟面色铁青,盯着红袖肚子的眼光充满了恶毒的光。

  “爹爹打算怎么安置她?”俞长歌气定神闲的扔出一句话。

  柳如烟紧张的望着俞求隆,却见他正情深依依的看着红袖,心里抽痛不已,更多却是恨意。

  “自然是娶她过门。”

  俞月华倏地起身,宽大的袖摆将茶杯扫落再在,发出一声清脆响声,“我不同意!”

  “放肆。”俞求隆低沉的说道,声音威严却没有过多的指责,面对他从小疼到大的女儿,他还是忍不下心。

  “爹!你让娘怎么办!”俞月华直指向柳如烟。

  俞求隆歉然的看了柳如烟一眼,转头耐心的劝解俞月华,“月儿,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你娘永远是我的妻子。这件事我已经决定。”言下之意他非娶红袖不可。说罢又看了柳如烟一眼,却见她仿佛被人抽空了所有力气与希望,绝望的靠在吴妈身上,神色黯然。

  “可是爹——”

  “好了,月儿,你爹是一家之主,他决定的事情不是你我能够左右的。”

  俞长歌忍不住想为她拍手叫好,面对她的死穴,她竟然都能这么快的将她龟裂的面具修补好,转瞬就恢复了一派当家主母的端庄大气,这份深沉与谋略,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

  红袖将身子从俞求隆身上挪开,摇曳生姿的走到柳如烟面前,深深的福了福身子,“红袖谢过夫人,以后定当为夫人马首是瞻,好好服侍老爷。”

  柳如烟看着那张低眉顺眼的妩媚脸庞,藏在袖口里的拳头紧了又松,努力的克制住想掐死她的冲动,最终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在俞月华与吴妈的搀扶下离开了正厅。

  一直低头恭送柳如烟走出正厅,红袖方才抬起头,嘴角一丝嘲弄的笑容若有似无,继而被一抹甜腻温柔的笑容取代,快得让人看不清。抬眸看向俞求隆,眼角却意外的瞥见俞长歌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两人相视一笑,显得默契十足。

  作者有话要说:  妹纸们来呀,来呀…_(:з」∠)_


  第五章


  红袖对俞长歌做了个礼,“红袖见过县主,方才一时大意,没有给县主请安,还请县主见谅。”

  俞长歌温柔的上前做了个虚扶的动作,和颜悦色的说道,“往后都是一家人了,姨娘不必多礼。”

  一声姨娘叫的红袖喜笑颜开,拿起锦帕遮着嘴笑了笑,无比简单的动作却是风情万种,也难怪俞求隆对她疼爱有加。

  俞长歌伸出手握了握红袖的双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姨娘的手怎么这么冷,莫不是受了风寒?小芙,将我的斗篷拿来。”

  小芙将竹叶青色飞凤纹的斗篷递到俞长歌手中,她接过斗篷,亲自给红袖披在身上,“天气寒冷,姨娘现在不同往日,要好好保重身体才是。回头我让小芙带几个伶俐的丫头去给姨娘挑。”

  红袖笑了笑,道,“多谢县主。”

  俞求隆满意的点了点头,对长歌说道,“你与红袖如此投缘,不如就让她先在你的院子住下,等她过门之后我再安排她的院子。”

  俞长歌乖巧的点头应好,她知道俞求隆必然会这么安排。红袖乍然到来,没有可信的人照顾。柳如烟又善妒,若是让红袖与她或者俞月华一起,肚子里的孩子还指不定能不能见到这个世界,唯一还能可信的就是自己的住处,特别是自己刚刚的表现,俞求隆更是放心的将红袖放在她身边。

  俞求隆欣慰的一笑,这个大女儿还是比较懂事乖巧的,虽然自她封为县主后有一点霸道任性,但也仅限于对于美食和衣服,是有些上不了台面,但也说明她毫无城府,不像妻子一样不可捉摸,这样的人反而没有危险性,让红袖与她一起,多少也有些保障。

  三个人脸上都和煦笑容,气氛看起来无比和谐,只是每个人心中的算盘都在细细的替自己打算,俞长歌忽然觉得,有些人的一生真像一场闹剧,不停的算计别人,又不停的被别人算计。也许这就是生存下去的唯一法则,任何人都摆脱不了,只能在里面不停的斗,单看最后谁主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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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烟在吴妈的搀扶下回到房间,在房门关上的一刻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恨意,将桌上的茶具一并扫在地上,清脆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无比刺耳。

  俞月华一屁股坐在一旁的紫檀木椅上,怒气冲冲的说道,“家里的瘟神越来越多,这下又来一个。”顿了顿,她转头看向柳如烟,“娘,我们该怎么办。”

  柳如烟此时面如死灰,内心恨到极点,绝望与冲天的怒气在心底不停的叫嚣,想要寻找一个突破口发泄。她忽然觉得自己嫁给俞求隆这一辈子是完了,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她,如今更是不把她和月华放在眼里,明目张胆的在外面藏小,现在竟然还要纳她为妾。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她冷冷一笑,用森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语气说道,“想要母凭子贵,还要看上天给不给她这个机会。”

  “娘的意思是?”俞月华小心翼翼的打探。

  柳如烟却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没再言语。

  吴妈知道柳如烟不想俞月华插手这种沾染血腥的事情,连忙对她说道,“小姐,夫人自是有她的打算,您就放心吧。”

  柳如烟点点头,原本满脸愤恨之色缓和了许多,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端庄,温和的说道,“月儿,在这件事情上你不要忤逆你父亲,你刚过笄礼,要好好准备才是。”

  “准备?”俞月华神情露出一丝疑虑。

  吴妈在一边小声的补充,“小姐笄礼之后有好多少年才俊来提亲,夫人是让小姐做好出嫁的准备呢。”

  下意识想到一双浅褐色的温柔眸子,俞月华俏脸微红,害羞的绞着手帕,那抹温柔的身影却始终在心中萦绕,久久不能散去。

  柳如烟目光雪亮,见到自己女儿面色似羞似喜,心下隐约明白了什么,便问道,“月儿觉得最近你父亲请的这些青年才俊哪个最优秀?”

  俞月华面色潮红,没有打算隐瞒母亲,坦白说道,“女儿最欣赏祁墨生,年纪轻轻武功却是天下罕有敌手,弱冠之年就已经是禁军统领,深得皇上器重,饶是如此他却仍旧谦和有礼,不像一般的武夫一样粗鄙不堪,到像是个书生温文尔雅。”

  吴妈在一旁掩口轻笑,表情甚至欣慰,仿佛俞月华与祁墨生已经缘定三生一样。

  柳如烟的眉头却慢慢的拧了起来,叹了口气,有些事她不能不对女儿说清楚,“月儿,你可知以你父亲的地位,要想与朝廷之人联姻是非常困难的。即便你爹富甲一方,与朝廷中人多有生意往来,却也终究只是商人身份,你若想嫁那祁墨生,最多只能为妾。”而她又如何能同意自己捧在手心的宝贝女儿与人为妾。

  俞月华神色黯然,微微叹了口气,“娘,女儿知道,可是——”一颗心已经送出,如何说收就收。

  柳如烟看着她祈求的眼神,轻轻摇了摇头,她这个女儿,恐怕和她一样在感情上认死理,一旦认定了就不会回头,万般无奈之下竟然让她想出个办法,在心里越来越清晰的浮现出来。

  她看了眼俞月华,认真叮嘱道,“娘知道了,总之这几天你乖一点,万事切记要忍,千万不要和你父亲他们起争执,特别是长歌那个死丫头,知道吗?”

  “为什么?” 俞月华非常不理解柳如烟让她忍让俞长歌的情况,即使那死丫头现在是县主,也不过是空有名头而已。山高皇帝远,在俞府中她终归也要顾忌自己几分,现在让自己无缘无故忍她,凭什么。

  说到底自小养成的习惯在那,她对这个姐姐总是充满了敌意。

  柳如烟眸中蕴满母性的光辉,摸了摸俞月华如丝般的秀发,无比和蔼,“总之听娘的没错,娘定会让你后半生幸福无忧。”

  “娘,女儿听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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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俞长歌吩咐小芙给红袖收拾好房间,又挑了几个老实本分的丫头送过去,忙忙碌碌的不停闲,心里却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像是遗漏了什么东西,可就是想不起来。

  最后索性不想了,毕竟及时行乐才是她俞长歌的本性,舒舒服服的在躺椅下坐下,随手捏来一块桂花糕,入口即化,香软可口。她忍不住眯上眼睛享受着美食带来的喜悦。

  香甜的味道在舌尖打转,弥漫整个口腔,她忽然睁大了眼睛,膳房!

  她怎么会把那个少女给忘了呢?飞速往膳房赶去,她一面祈求那个少女已经离开,一面又隐隐希望她还在原地等她。分不清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是什么,但是她可以肯定,若是这个少女还在这,她绝对不会扔下她——在知道她受了与自己前世相同的悲惨遭遇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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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冥将身体重新蜷缩回柴堆里,胃部抽搐疼痛的感觉越来越重,身体在鸠羽毒的折磨之下虚软无力,疼痛不堪。他的手在宽大的袖口下紧紧的握着,冷汗顺着额角滴落。努力的凭借顽强的意志不让自己昏迷,可是意识仍旧在慢慢的模糊,思维在渐渐的涣散,终于在一道白光之后,失去了知觉。

  俞长歌急匆匆跑到后院,却在接近膳房的时候放慢了脚步,闲逛般的走到膳房门口,她泰然自若的推开门,然后回身关上,小心谨慎的透过雕花窗棂观看外面的情况,在看到没人经过的时候才轻手轻脚的走到柴堆边,小心翼翼的将木柴拿开,果不其然看见那少女蜷缩在里面,只是她的情况看起来并不好。

  俞长歌蹲下身摸了摸昏迷的人,发现她全身滚烫,卷翘的睫毛下青黑一片,显然是睡眠不足。当下不在多想,弯下腰就想将她扶起来,奈何看着瘦瘦弱弱的少女,身子倒是很重,用力拖了两下都没拖动。无奈之下只好回去找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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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芙异常委屈的盯着俞长歌,“小姐你这是不想要小芙了吗?”

  无力的扶额长叹,俞长歌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个想象力这么丰富的丫头。

  “小姐都不想搭理小芙了吗?”委屈的声音隐约带了一丝哭腔。

  俞长歌不得不正色,严肃的说道,“怎么会,你我情同姐妹。”

  小芙指着地上的少女,可怜兮兮的道,“那为什么会有个新丫头。”最可气的是这个丫头即使昏迷的时候都比她好看。

  “额,其实是这样的,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俞长歌无奈之下只好撒谎。

  “什么?”小芙仔细打量了青冥一番,果然,白皙的锁骨上青青紫紫,小芙震惊的看向俞长歌,“小姐你,你…”

  害怕她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俞长歌连忙打断她,着急辩解,“我让她为我试菜。”说罢还指了指锅里那黑色的不明物体。

  “什么!”小芙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小姐,让活人试吃她做的菜,这,这不是想害死人吗。

  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俞长歌不打算继续解释了,看着昏迷在地上的人,神色是掩不住的焦急,“快帮我扶她回去,再去请个大夫来。”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又连忙对小芙说道,“记住,不要请苏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  妹纸们呢?快来呀…_(:з」∠)_


  第六章


  小芙不解的回头,迷茫的问道,“为什么不能请苏大夫啊,他不是一直为老爷、夫人看病吗?而且医术很好不是吗?”还是千金难求呢。小芙掰着指头羡慕的想着。

  “苏大夫贵人事忙,暂时不要去找他了。”俞长歌嫣然一笑,笑容中却隐约带了一丝嘲讽。苏大夫吗,恐怕现在正在为他那个宝贝儿子头疼吧。

  俞长歌摸了摸袖袋,试手感就知道是一块玉佩,她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

  苏大夫中年得子,宠的儿子无法无天。平日里堪称无恶不作,呵,她不过是略施手段勾引了一下,这纨绔子弟就欣然上钩,色胆包天,竟敢藐视皇威非礼县主。只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不止没让他占到便宜,反而落下了重要的证据,害的苏大夫要任人摆布,不得不听命于她。

  相信再过不久,这位苏州城的名医就会回乡养老了。

  朦朦胧胧的感到有人在移动他的身子,练武之人特有的警觉让他极力的想要睁开眼反抗,青冥身体瞬间变的僵硬,可惜眼皮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抬起来。终于要解脱这种不见天日的暗杀生活了吗?可是想到那个高高在上如谪仙般的人对他说过的话,他就本能的想要挣扎,要活下去,要活下去才会有希望。

  俞长歌看着他微微皱起的眉,忍不住生出一丝怜悯。是有多深的阴影,才会让他在昏迷中都充满了警觉。忍不住轻轻的握了握他冰冷的手指,想要传给他一点安全感。

  温暖的触觉将躁动的心情慢慢抚平,昏迷的人终于放松下身体,俊秀的眉头渐渐松开,陷入了更深的睡眠。

  年过花甲的老大夫摸着自己雪白的山羊胡,不时的点点头又摇摇头,让俞长歌的心情这随着他起伏摇摆。

  “徐大夫?他怎么样了?”按耐不住担心,俞长歌轻声问道。

  小芙也好奇的凑上前看那昏迷的人,小嘴微微一撇,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人长的还真好看。

  须臾之后,徐大夫将切脉的小枕头收好,气定神闲的摸了摸他的小山羊胡子,“县主放心,这位姑娘没有大碍,不过是伤口引发高烧而已。他身上的伤虽刀刀见骨,却没有伤及肺腑,没有性命之忧,老夫给他开些金疮药和退烧药,修养几日就好了。”

  像是有什么东西想不通,他又忽然抬头,一双年老昏暗的眸子疑惑不定,“只是——”

  “只是什么?”俞长歌紧张的问道。

  徐大夫的山羊胡随着他说话上下颤动,“老夫有些地方想不通。”

  “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俞长歌的心跟着提起。

  摸了摸山羊胡,徐大夫将心中的疑虑说出,“老夫行医多年,断症无数,也见过很严重的外伤,但从来没像他一样脉搏这么虚弱,像是体内有什么在牵扯,实在是奇怪。”

  稍一停顿,徐达夫微蹙的眉头伸展开来,安慰道,“县主也不必过于担心,或许是他的心结所致。”说着眼神就瞟向了那青紫斑驳的白皙锁骨。

  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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