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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后宫,废后凶猛+番外 作者:暗香(言情小说吧vip2014.05.06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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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时夜晚依旧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场景也切换到寻常的斗嘴上,她会怎么办?
    想着想着,慕元澈觉得以夜晚的性子,大约会把自己给狠狠的胖揍一顿。别怀疑,慕元澈觉得自己看着夜晚的眼神,真的有那么一点意思。
    皇帝不说话,周围的人顿觉亚力山大,夜晚也担心,但是担心之余她得硬撑着,得让慕元澈知道自己还是那个夜晚。那个牙尖嘴利不服输,死都不能吃亏的小心眼,人一旦用一个框框束住自己,就只能尽力的在那个框框里演绎自己,除了有最合适的机会能破出,不然还是继续演下去能活下去的希望是最大的。
    “夜二姑娘,你以为朕会怎么处罚你?”慕元澈开口了,决定把这个难题抛给夜晚自己。慕元澈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一如平常,测不出深浅。晚顶重她险。
    夜晚听到慕元澈开口,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但是这个时候她听不出慕元澈的意思,即便是她跟他做了十年夫妻,但是也不能全然说自己就是百分百的了解慕元澈的,此时只能再赌。
    而周围的人,都没想到皇帝居然会这样问夜晚这个问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今天意外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一件接一件,目不暇接。不过大多数人都在猜夜晚一定会请罪,这样的话主动认罪,说不定皇帝还能手下留情,这件事情放在他们身上,她们只能这样做,别无选择,因为没有人会跟夜晚一样疯狂,会拿着自己的命去赌。
    慕元澈也有些好奇,这个夜晚又会给他什么惊讶。他总觉得,夜晚绝对不会如别人一般,伏地求饶。
    果然,夜晚直视着他,硬邦邦的说道:“臣女无罪,臣女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臣女只是说出事实,怎么就成了有罪了?还请皇上明示,臣女罪在哪里。”
    严喜这回正想要撞墙了,菇凉,服个软不会死人的,南墙撞得狠了才会死人哪。
    太不让人省心了!
    太糟心了!
    “你认为自己无罪?”慕元澈还真有些想笑,但是还是板住了脸,声音冰冷,压力十足。第一次见到这样口齿牙硬的女子,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这样顶风而上。是个机灵的,就该请罪报平安才是。
    大厅里各式各样的表情应有尽有,夜晨真恨不得一步上前将夜晚掐死,双脚都有些发颤,心里想着这回完了,夜晚真的要连累夜家了。
    “是,臣女不服,臣女无罪!”夜晚坚持,毫不让步,那一张在这满大殿的美人中间并不出色地脸庞,此时带着超乎寻常的执拗跟坚决。那一双眸子翻滚着无边的怒火,慕元澈相信,若是真的把这姑娘惹急了,会不会喷口火给烧了这里。
    “好,朕不会愿望任何一个子民,给你一个机会为自己脱罪,只要你能说服朕,便恕你无罪。”
    “皇上这话又错了,为什么要恕臣女无罪?臣女本就无罪,何来饶恕之说?”
    慕元澈被噎的有些下不来台,太大胆了,脸色变冷了下来,看着夜晚,“那好,你便好好的说说吧,有罪或者无罪,不是你一个人就能下定论的。”


☆、074:但见长江送流水(十四)
    寂静的大厅里,听着外面的风吹浪声隐隐传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眼前的夜晚给吸引去了。她们想不明白,也想不通,夜晚到底是太有心计还是太傻,没见过拿着自己的性命不当回事的。
    最重要的,就算是夜晚能博得皇上的另眼相看,但是得罪了最受宠的甘夫人,这要是进了宫只怕是要有的苦头吃了。后宫最不缺的是美人,皇帝怎么会对一个无才无貌的女子长时间的有兴趣,到时候夜晚还不是任由甘夫人处置?
    不管从哪里看,夜晚这样做都是蠢透了,除非她不想进宫。但是不进宫,回到夜家也未必会有好的结果,一个得罪了当朝宠妃的女子,会有什么好婚事?谁家敢娶回去?
    不管怎么看,怎么想,夜晚都是输的一塌糊涂。除非有奇迹发生,显然奇迹这东西最是虚无缥缈的。
    夜晚顾不得别人在想什么,她现在要先过了眼前这一关,便吸了口气,开口说道:“臣女自认为无罪原因有三,第一臣女句句属实,没有丝毫不实隐瞒之处。第二,臣女并没有顶撞皇上,没有藐视圣颜,只是在讲述事情的真实性。第三,臣女自从来碧亭湖就一直是安安分分,不晓得哪里得罪了甘夫人,让甘夫人处处误会臣女的话,如果甘夫人有哪里不理解的,或者是认为臣女撒谎,臣女还请皇上恩准,请王子墨大人为臣女作证。臣女说完了,请皇上圣裁。”
    当初夜晚就是同通过王子墨做了这件事情,因此这个要求也是合情合理。【王子默表示,躺着中枪的人,真心伤不起啊……】
    甘夫人听到夜晚最后一句话,面对不悦,开口说道:“本命宫并无针对你之意,本宫所做的事情也不过是合情合理的询问一番,夜二姑娘你说是不是?”
    “合情合理?至于是不是这样这里这么多人,想必大家心里都明白的很。”夜晚冷声应道,眼睛都没有看向夏吟月,一直凝视着前方,紧抿的唇角带着特有的执拗,这样的执拗真是令人意外。
    惠妃这时接口说道:“皇上,臣妾看着二姑娘是个耿直的性子,说话做事较真了些,但是不失天真烂漫,倒也情有可原。”
    慕元澈看了看惠妃,眸光中似乎有什么闪动,垂眸又看着夜晚,只见她依旧倔强无比的跪在那里,忽然就想起那一回这姑娘虽然最后答应将簪子让给自己,结果却是故意失手将簪子掷于地上,宁可两败俱伤,也不让自己得逞,这样的性子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以前也就罢了,但是现在夜晚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没想到居然还是这样的性子,丝毫不懂得转换。
    “天真烂漫?”慕元澈重复一遍,话中带着玩味,眼神直直的看着夜晚。
    夜晚的脊背不由得又直了直,开口说道:“多谢惠妃娘娘为臣女美言,但是臣女实在是算不上天真烂漫,我就是这样的执拗的性子。这性子不讨喜臣女知道,但是天生宁折不弯的骨头,辜负娘娘的美意了,夜晚对不住您了。”
    惠妃真是又气又笑,这姑娘……忒实诚了。
    “好一个天生宁折不弯的骨头!”慕元澈冷声道。
    “不敢承蒙皇上夸赞,这性子大多是令人厌恶的,您看看臣女这不是又遭难了。”夜晚又道。
    慕元澈;“……”
    严喜:菇凉,你确定皇上在夸你不是在恨铁不成钢?
    “行了,你起来吧。你这臭脾气一直不见改过,日后定有你的苦头吃。”慕元澈开口了,看着夜晚的神情带着无奈。
    夜晚心里松了口气,慢慢的站起身子来,嘴里却还说道:“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一头撞死南墙,我也自坚持我的真理。”
    慕元澈彻底哑火了,他是真没辙了,怎么就遇上这么一个别扭货。
    严喜一直在装木头,装木头啊,装木头。
    周围一片一片寂静,这里的人谁见过敢跟皇帝顶嘴的人?便是惠妃对着皇帝也是恭恭敬敬的,甘夫人看着夜晚的神情平平,已看不出方才的激动,似乎一点也没觉得皇上让夜晚起来是多大的一件事情。
    但是,甘夫人却有些失利,她没想到这夜晚居然这样大的胆子敢跟皇帝顶嘴,正要说几句话圆圆场子,给自己一个台阶,又听到慕元澈说道:“朕还真不能让王子墨也跟着你丢人,若是他知道了你方才的话,以后大约是你的面也不敢见了。”
    夜晚已经坐回原位,听到这话,眉头一皱,“那跟我什么关系,我不过是让他证明我的话是真的,只要他却是把话说给皇上听过,又没有犯欺君之罪,何至于不敢见臣女的面?”
    慕元澈忽然什么也不想说了,狠狠地瞪了夜晚一眼。
    夜晚恰好正抬头,一下子将这眼神收入眼底,微愣,然后,狠狠地瞪了回去。慕元澈嘴角微微僵硬,自己跟她叫什么劲,一个十头牛也拉不回的犟丫头。
    严喜:“……”继续装木头啊,装木头。
    甘夫人手心紧紧的攥在一起,正将这一幕看到眼里,指甲深入肉中,她竟无所觉。这个夜晚好大的胆子,这不要紧,最要紧的是……皇上居然不以为意,是不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这一瞬间她便决定一定好好的查一查这个夜晚。
    一顿御宴,众人吃的是千回百转,余音绕梁。状况百出的情况下,大家以为夜晚一定会再无翻身之地,谁知道皇上居然就这样轻轻地放过了,可见救了小国舅的人就是不一样,一时间还真是有些羡慕那曾经被皇上捧在手心里十年的孝元皇后,变是孝元皇后死了,她的家人恩宠也是不断,只看郦熙羽便知道了。
    夜晚努力吃饭,战斗太久,真是饿坏了。
    那边慕元澈却是将自己桌上的一道御膳赐给了甘夫人,诸女又是艳羡不已,不愧是深受皇宠的妃子,就是不一样。赦了夜晚的罪,又给甘夫人赐了膳,可谓是不偏不倚了。
    惠妃只是浅笑,并不多说话,待到吃个差不多的事情,慕元澈便先行离席,见皇帝陛下怎么会陪着这么多的女子一起用膳到最后。诸人恭送走了皇帝陛下,。
    气氛这才松缓了些,因为方才慕元澈表现对甘夫人的看重亲自赐膳,大家依旧不敢小瞧甘夫人,甘夫人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宠妃,掌控着全局,只是不再去招惹夜晚,相安无事。
    御宴过后,甘夫人招来歌舞,一时间大厅里乐声婉转,舞步美妙,夹着欢声笑语,真是一室好风光。
    就在这个时候,严喜又回来了,甘夫人一见一位慕元澈又有什么事情,便笑着问严喜,“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
    “回甘夫人的话,皇上宣夜二姑娘一见。”严喜面无表情的说道。
    夏吟月一愣,努力让自己表现无异,柔声说道:“严总管,夜二姑娘还不是后宫妃嫔,这……是不是有些不妥当?”
    严喜闻言,只是一笑,又道:“奴才只是听从皇上的旨意前来宣旨,别的可不敢妄言。”
    甘夫人瞧着严喜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但是却是一无所获,随即笑了笑,“严公公说的也是,即如此那就请吧。”
    严喜微微颔首,这才走到正在喝茶的夜晚面前,板着脸道:“二姑娘,请吧。”
    夜晚一愣,先前严喜跟甘夫人说话声音很小,在歌舞的掩映下根本听不真切。夜晚没想到慕元澈居然会单独召见她,先前就已经大出了风头,此时又这样的隆恩,别人看来也许是天大的好事,但是放在夜晚眼睛里,这绝对不是好事,简直就是把她架在火上烤了。未进宫就成为众矢之的,命还能长久吗?静面自人心。
    如果皇帝真的喜欢一个女子,或是看中一个女子,绝对不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应该把他捧在手心里小心的呵护着。就如同人前受宠的是郦香雪,可是真正闷声发大财的却是夏吟月。
    皇帝将夏吟月保护的真好,就连郦香雪都没有丝毫的怀疑,若是不是最后那一道赐死的圣旨,她怕是死了也不明白呢。
    如今慕元澈这样对待自己,可不是真的为了她好,这是要为夏吟月再竖一个挡风雨的靶子?只怕方才慕元澈肯踩了夏吟月的面子,说不定就是这样打算的。
    夜晚轻呼一口气,慢慢的站起身来跟在严喜的背后往外走去。
    惠妃的眼中带着盈盈笑意,侧头看着对面的甘夫人说道:“没想到皇上倒是对二姑娘印象好得很,自从孝元皇后仙逝过后,就没见过皇上对谁这样放纵上心过了,是不是甘妹妹?”
    夏吟月对上惠妃的眼睛,浅浅一笑,“鲜花娇艳不过一时,持久的才是最后的赢家。后宫最不缺的便是一时娇美的花朵,你说呢惠妃姐姐?”
    惠妃虽笑,眼中却无笑意,只是淡淡的说道:“一时,也是福气,没有一时,哪来一世。甘妹妹,你没发现这位夜二姑娘做事果决,倒是有先皇后的几分风姿,你跟先皇后情同姐妹,你说呢?”


☆、075:但见长江送流水(十五)
    夜晚离开后,最前排右列座位第二的绿衣女子,笑着对着身边容貌异常美艳的女子说道:“阮姐姐,小妹原以为今儿个拔得头筹的应该是你这位京都第一美人,谁知道皇上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夜家的那名庶女身上,不知道姐姐可有失落?”
    阮明玉闻言娇艳的脸庞上带着丝丝笑容,侧头说道:“杜妹妹嗓音婉转若黄莺,只可惜你方才高歌一曲,听歌的人已不在,倒是废了你一番心思了。”
    自从阮明玉在杜鹃家的宴会上受伤,两人便不对付起来,此时逮到机会自然是要好好地落一落对方的面子。只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谁也没有讨到好去就是了。
    这边明争暗斗且不说,那边夜晚却是随着严喜做上了船,到了另一栋三层小楼,停船上岸,夜晚一直默不作声,她自然知道这里是慕元澈的居所。只是夜晚有些不明白,慕元澈要见她做什么。
    这栋水中小楼很安静,跟方才的那栋楼喧闹截然不同,这里伺候的人也只有寥寥几个,其中大多都是熟面孔,夜晚自然是都熟悉的。虽然郦香雪已经死了,但是慕元澈身边的人却是依旧未换。。
    严喜的脚步在一扇雕花镂空的门前停住,弯腰说道:“皇上,夜二姑娘已经到了。”
    “宣。”慕元澈的声音响起。
    严喜忙推开门,看着夜晚说道:“二姑娘,请进。”
    夜晚看了严喜一眼,这才抬脚走了进去,严喜却并未跟进去,随手关上了房门,在门外守候。
    夜晚听到身后的关门声脚步一顿,抬头望去,却见慕元澈正立于书案后的窗边。窗边有阳光洒了进来,光线中还能看到正在跳舞的尘埃,那金光扫过慕元澈的衣衫,在地上投出一个影子。那影子在地上拉得长长的,威武不动。
    “臣女夜晚参见皇上,吾皇万岁。”夜晚跪地行礼,语气恭敬,礼仪周全。
    慕元澈并未回头,似乎是并未听到夜晚的声音,也不说话,也不应答,任由夜晚跪在地上。
    没有慕元澈的话,夜晚哪里能起来,就只能跪在那里。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一时一刻都无比的漫长,夜晚只觉得双膝都有刺痛的酥麻感传来,才听到慕元澈说道:“这回倒是听话了。”
    夜晚闻言抿抿唇,“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让臣女跪着臣女只能跪着,虽然臣女并不觉得自己犯了罪。”
    慕元澈转过身来,看着夜晚,叹口气,“你起来吧。”
    夜晚也没谢恩,扶着膝盖慢慢的站起身来,脸色有些发白,默默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倒像是无言的抗议一般。
    慕元澈挑挑眉头,“你不是牙尖嘴利,这会舌头被猫咬掉了?”
    时空仿佛穿越了一般,夜晚记得以前慕元澈也这样揶揄过自己,那时候她还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他也不是君临天下的君王。那时的她还是有些调皮的,时常爱捉弄慕元澈,每每被捉住自己总要坚决否认,那是慕元澈一一摆出证据,便会这样的揶揄自己。
    彼时,情浓意浓,做什么也无需顾忌,想做就去做了。不用担心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处罚自己,会不会几天不理自己。
    夜晚的心情有些低落,淡淡的说道:“牙尖嘴利也不过是自我保护而已,一个女子需要用伶牙俐齿保护自己,不是一种悲哀吗?”
    慕元澈凝眉,“你总是有很多很多的理由,总是能让人觉得你是委屈的,你可知道今天只要你不能举证,会落得什么下场?”
    “一死而已。”夜晚不在乎的随口说道。
    瞧着夜晚这样不在乎的模样,慕元澈没来由竟有些生气,一个连生命都不爱惜的人,还能有什么能让她惧怕的?上回她飞身扑到马蹄下想到的也不失自身的安危,而是他哥哥的性命跟前途。
    “你总是这样不在乎生死?”
    “不,我在乎,可是并不是我在乎就能为所欲为的。就好像皇上明明把琉璃四角花中四君子灯送给了臣女,转头就让人拿走了,我能说不吗?不能,既然不能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来说去你还是嫉恨朕拿走那灯?”慕元澈道,看着夜晚的神色幽幽暗暗,夜晚就像是一个令人猜不透的迷雾,她随时随地都会给人惊讶,看不透猜不透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臣女不敢。”
    “不敢?却不是不怨!”
    “……是。”
    “哼,你倒是承认的痛快。”
    “那灯皇上能还给臣女吗?”
    “不能。”
    “为什么?”
    “因为……不小心被朕的爱妃摔碎了,所以无法还给你了。”
    夜晚不说话了,垂头站在那里,眉头轻皱,面带难过,良久才说道:“谁摔碎的?”
    慕元澈不说话,只是看着夜晚。
    夜晚冷笑一声,缓缓地说道:“能摔坏皇上的东西不被问罪的,也就只有一个了,皇上不说,臣女也明白了。”
    “哦?你认为是谁?”慕元澈坐在书案后,这才问道。
    “自然是宠冠后宫的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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