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进来,进来!姑娘请进吧。”梁互勉摸了一把脸,忍着剧烈的心跳,将姑娘让了进来。
“哥哥,你人真好。”姑娘食指一伸,悄然滑过梁互勉那还算光滑的下巴,跟青葱似的。
“谁啊……你……”袁定坤早就耐不住了,听见姑娘进来,几步跨出内室,走了出来,一见眼前的姑娘,即可也说不上话了。
跟着袁定坤的是那个还半提着裤子的胖子,他原本想趁着机会办了这个美好的少年,可耳朵又听到屋外姑娘的娇笑,一时不能取舍,便分了心,只是两手来回摸着少年的大腿,后来实在怕自己去迟了得不上便宜,就暂时放了少年,转身跟着出来了,反正袁家二郎也说了,他能得了少年的头筹,那也就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了。
“哟,这是袁家二郎吧。”姑娘扭着身子,拿眼瞟着袁家二郎,从上到下,看的仔细。
袁定坤就觉着被那姑娘的眼神一扫,全身都热了,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又拿着玉手摸过,直臊到脚趾头,就更别提身上的宝贝了,顿时口干舌燥,脸也红了。
“姑……姑……姑娘……”曹满曹胖子拎着个裤子,还露半拉屁股,眼睛色迷迷的,嘴角流着口水,尤其是见着姑娘的小眼神,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
“噗,死相,谁是你姑姑。”姑娘一扫帕子,又是一阵香风,屋内的人,跟着一阵恍惚。
“咳咳……姑娘,姑娘芳名啊?”袁定坤也不知道怎么就看身边的胖子那么不顺眼,拿身子挡住了胖子,故作有礼的问道。
“公子叫了奴家来,居然还不知道奴家的名字?”那红衣姑娘用手臂靠在身旁梁互勉的肩上,嘻嘻笑着,也不看袁定坤,只冲着梁互勉吹了一口香气。
“实话实说,姑娘,咱们……咱们没叫姑娘来。”那梁互勉被美色迷晕了脑袋,忍不住开口道。
“什么?不是你们。”姑娘一收笑,理了理衣服,自言自语的气恼道:“定是桂菊那死丫头陷害我。”
说罢,姑娘冷了脸,恭敬的给三人行了一礼道:“既然如此,恐怕是奴家弄错了,扰了各位的雅兴,奴家在此请罪了,就此别过。”
“哎哎哎!姑娘别走啊……”袁定坤一看姑娘真的掉头就走,忙上前拦了下来。
“怎么着?想硬来啊,告诉你们,咱们登枝楼可不是好惹,后面可有这位。”说着,姑娘不屑的举起手,晃了晃五根手指,三个男人顿时脸色有点僵了。
“姑娘,别恼,别恼,咱们不是没见识过登枝楼么。”袁定坤上前拉住姑娘的袖子,见姑娘没有反感,便笑得更开了,“姑娘既然来了,自然不能白跑不是。”
袁定坤一个眼神,梁互勉立刻会意,从袖袋里拿出五两银子,塞进姑娘软乎乎的小手上。
“嗯,这到是,这般空手回去了,怕是也要遭她们笑了。”姑娘嘟着嘴,忽然有些稚气的语言,又把三个男人勾的心颤颤的。
“不怕不怕,咱们都是怜香惜玉的人,绝不会让姑娘吃亏的。”袁定坤笑着摸上了姑娘的手臂,果然比丝缎还滑溜呢,不由的更加想入非非。
“那好吧,那你们可得记得奴家,往后来登枝楼可要照顾奴家生意。”姑娘无奈的舔舔唇,朝着曹胖子抛了个媚眼,曹胖子抓着裤子的手都要软了。
“一定一定。”袁定坤到没怀疑姑娘的话,在这京都里,谁也不敢拿着五皇子这么大的旗子胡乱张扬,想必这登枝楼是五皇子才建的风月地,他父亲毕竟是靠着太后的,五皇子那里,他消息并不算灵通。
“奴家登枝楼的头牌,名唤明月。”姑娘侧身不动声色的躲开袁定坤的咸猪手,又朝三人行了一礼。
“哎呀,真是人如其名啊,啧啧,明月姑娘,就如天上明月,仙宫的仙女儿一般。”梁互勉立刻上来拍着马屁。
“哥哥过奖了。”姑娘冲着梁互勉眨眨眼,又感觉到那个曹胖子靠了过来,便转身一举手将手中的食盒递给他道:“喂,帮奴家拿着,手酸死了。”
娇嗔的语调,憨直的表情,曹胖子拿过食盒,骨头都酥了,刚刚那个只能摆弄,得不到回应的少年,也被他抛在脑后了。
“姑娘还带着食盒,真是的,早说一声,也不会累坏姑娘的胳膊了。”袁定坤将曹胖子挤到一旁,故作斯文的怜惜道。
“还是袁家二郎懂得疼人,不愧是君子。”姑娘一旋身趴在袁定坤身上,犹若没了骨头,那香气飘飘渺渺,让袁定坤感觉有点昏沉。
“明月姑娘,那个……那个……”曹胖子见着姑娘对其余两个人都有好脸,却惟独对他不理不睬,心中便有些焦躁,可又不能过分唐突,只好唤了一声,想引起姑娘的注意。
“干嘛?”姑娘嫌弃的撇撇嘴道:“看你那样子,哪里有两位公子风雅,咱们都不是普通的粗俗百姓,就算有什么,也不该露在台面上,这风月之事,也要讲究个步骤,你懂是不懂,奴家我也不是那么容易接客的。”
其余两人皆是附和,怎么也不能让人家姑娘看轻,万一再传出去三人不懂风月,就跟个大老粗一般,以后这圈子里还怎么混,若是对情倾施暴的事情还好说是个人私怨,但面对五皇子名下的姑娘还那般无礼的话,就要被人嘲笑,不懂怜香惜玉了,更何况,这姑娘还是头牌,以这容貌和身段来看,想必过不了多久,这京都的权贵要有多半会是她裙下之臣,到那时再想亲近,怕是多少银子都难了,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明月姑娘说的是,那以姑娘之见……”袁定坤咳嗽了一声,正襟危坐道。
“呵呵,咱们宸国虽说不比岂国讲究诗词歌赋,可也不能太过随便了,不是么?这里虽没有歌姬舞姬什么的,咱们也不能落了兴致,这么着吧,咱们也不玩儿那些特高贵的,咱们来喝酒划拳,谁输了谁喝酒,奴家我再给各位清唱几曲,助助兴。”姑娘从食盒里拿出一把玉壶,袁定坤眸子闪了闪,这玉质确实不凡,再见那几个漆器的盘子,想必姑娘说是五皇子名下,确是真事,不由更谨慎几分。
“那……那姑娘就先唱一个呗。”曹胖子磨磨蹭蹭趴在食案上,瞅着姑娘的小脸,直发痴。
“噗,好,我唱一个。”姑娘拿眼一瞪曹胖子,就见他眼睛更迷蒙了,不由笑道。
“唔……唔啊……”
可姑娘还没开口,内室就传来少年痛苦的呻/吟声,姑娘的脸又一次沉了下来。 “这怎么回事啊?除了姑娘,之前还有小倌?袁家二郎,这有点不讲究吧,要不这么着,奴家今儿个先回去,你们乐呵完了呢,再来登枝楼找奴家,可好?”姑娘说着一撩裙子,便站了起来,这是花街不成文的规矩,其他人还好,各家的头牌是绝对不可能与异性的接客者同一场子出来的,就连花市,都分男女,而各大权贵,也熟知这一行规,自不会随意打破的。
☆、第三十三章
“哎,别!别……暂时刚刚还没乐呵了,姑娘就来了,那个人就让他在里面待着,咱们喝咱们的,一会儿啊,我就让人把他弄出去,不会搅了姑娘的兴致的。”袁定坤一见姑娘又要走,几下就蹦跶了起来,一手关进了内室的障子,一手拉过姑娘的袖子,谄媚的恳求道。
“真的?”姑娘挑眉。
“千真万确。”梁互勉也跟着点头。
“那我在这里,你们可别进去乱来啊,不然我立刻就走。”谁也没发现,就在袁定坤说还没动情倾之时,那姑娘偷偷的松了口气,再抬眼看了看那关闭的障子,姑娘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
“是,是!”三人异口同声道。
“那还不快点坐好,奴家先唱一曲,唱的不好,你们可别笑奴家啊。”美目一弯,姑娘一推袁立坤,便笑眯眯的挨着梁互勉坐下了。
待三人坐定,姑娘将壶里的酒倒出来四杯,又让他们一个个拿好,这才依着身子,用胳膊撑着下巴,开口唱道:“郎啊……郎啊……喝奴一杯酒,别忘了奴的小手手。
郎啊……郎啊……再喝一杯酒,别忘了奴的热炕头……”
轻轻巧巧的唱着,三个人都沉浸在姑娘浅白却又动听的歌声里,接着,姑娘越唱越媚,歌声更是添了几分撒娇,几分嗲意。就如同一个陷入热恋的姑娘,热烈的向自己的情郎,表现着自己的爱意。三个人不得不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郎啊……郎啊……你摸上奴的发啊……那有你给奴的香花花……”
姑娘唱着,又站了起来,手上不停的给三人倒着酒,三人被她那旖旎的眼神,温热的小手弄昏了头,还没说要猜拳呢,三人都几乎灌下半壶酒去,一时间天旋地转,就看到那个巧笑倩兮的姑娘,颤动的嘴唇,以及那红红的纱裙。
姑娘看着三个男人醉倒在食案上,冷冷一笑,收拾好桌上的东西,又把屋内的酒壶拿了出来,放在食案上,做出三人对饮,直至喝醉的场景。
最后姑娘走到障子边上,只拉开一条缝,往里望了望,跟着满意的抿嘴浅笑,这才转过身,大大方方的出了房门,连一眼都没施舍给那三个喝倒的男人。
刚一出门,门外的随意立刻拿着狐皮的斗篷走了过来,姑娘感激一笑,披上斗篷,带着帽子,低着头带着随意便上了回廊,一点都没让守在外院的兵丁发现。
“潫潫姐姐,公子情况不太好,川儿已经找来了松亭阁的莲音哥哥,说是服了解药,也不见好转,除非……除非找个男人来……”随意不太明白,只是照着莲音的话说,其实莲音还说了可以找个女人来,只不过他不小心忘记了而已。
“这么霸道?”潫潫自然知道这袁家二郎不会轻易放过情倾,想必下了这么重的手,若不玩死了,也不会让他好过,若不是怕惹大麻烦,刚刚就应该把那三只猪都阉割了,省得祸害别人。
“嗯,莲音哥哥说,怕是火出不来,以后要废了。”随意低下头,他不懂什么火,可他知道公子身子要坏了。
“我知道了,金盒呢?”潫潫记得金盒是和跟着情倾过去的。
“被人看在隔间里,咱们的人要不出来。”随意也担心金盒,好在那三个人主要针对的是情倾,金盒年纪不大,长得也一般,他们也就没怎么为难。
“银盒回来了么?”潫潫虽然把情倾弄了出来,但是这善后,她们可办不到,只能等更有能力的人来,而且要在那三只猪醒来之前。
“回来了,可是……”随意沮丧道:“可是宁远侯世子不在府上,说是去封地了。”
“那……就只能等随心了。”宁远侯是列侯,曾用兵权换了块封地,这一来一回恐怕年后才能回来。潫潫心一凉,原本救出情倾的喜悦,一瞬间又被浇熄了。
两人快速进了情倾的小院,银盒正在烧水,潫潫脱了斗篷,没换衣服就进了内室,刚一进内室,就听见情倾痛苦的低吟声,他身边正坐着一个男人,扶着情倾,满头是汗。
“莲音公子有礼了。”虽说是和莲音第一次见面,可潫潫顾不得周全,匆忙行了个礼,就上了炕。
“姑娘不必多礼,也多亏姑娘出手相救,情倾他……”莲音说话细声细气,按照潫潫的看法,就是有些娘,但年岁要比情倾大,看着也和气,至少心底不错。情倾出事,三个大院,除了一个雏倌待的院不可能出面外,另外两个,一个是红牌的院子,一个是次一等还带普通倌人的,撇开不在园子的墨浅,春韶,逐烟外,竟然没有一个露头,这不得不让潫潫感觉到齿冷,要知道享君园是个大园子,里面接客的倌人,没有50也有30人,还不算清倌人,比寻香楼还大。
不过,这也算是同行是冤家,情倾的名头太大,只要他倒了,那么总有可以更进一步的,到时候相对的待遇和遇见的客人都会大幅度的提高,估计就算是为了那点虚无缥缈的利,也不会有人愿意为情倾奔走,这也是情倾一直以来那么孤独,依赖易彦之的主要原因。
“他怎么样?”潫潫摸着情倾的头,有些烫,全身都是汗,连脱了小衣只着中单,都无法降温。
“不太好,还是……还是需要纾解。”说着话,莲音居然羞的低下头去,看的潫潫一阵新奇,这个男人在这里也接了几年客了,还那么羞涩。
“没有别的办法了?”说起来,就算潫潫会挺身救回情倾,她也是算计过这其中凶险的,这里的古人虽然阴谋诡计一堆,但毕竟都是在政治军事上,老百姓相对单纯,再加上有权人地位崇高,几乎没有人会拿迷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下手,那三只猪也就没有防备,潫潫自觉自己能够全身而退,何况,她已经是欢场上的老油子了,该怎么拿捏,她从看到那三个人,就基本上定好了计划,只要没有特殊情况,她是失不了身的。
所以,她在面对情倾需要纾解的时候,潫潫犹豫了,她心里还抱着想要被叔叔接走,重新过上平淡生活的念头,虽然这里的女人不像是明朝之后那般注重贞洁,但她也想完整的交给自己的夫君,不留一点遗憾。
“那个……那我从他后面,不太行……”莲音说着说着,头更低了,潫潫也干咳了两声,颇为尴尬。
“他前面呢?”潫潫本来挺开放的一个人,居然也被这个别扭的男人弄的不好意思了。
“他……他和我一样的。”莲音摇了摇头,他们当初都是安排好的,都没有接过受方的客人。
“这个……他不是吃了药么……”潫潫叹了口气,她都觉得自己都要烧起来了,“你可以考虑被他上一次。”
“不……不行的,让我自己来……那个,我没试过……”听着莲音又羞涩,又惊恐,又不知所措的声音,再看他一眼,他已经把头埋进手心里了,潫潫彻底认输了。
“算了,我自己来吧。”潫潫已经绝望了,在小倌馆居然找不到一个可以上的人,情倾也太失败了。
“啊?姑娘你……”
看着那双错愕的眼,潫潫知道他会错意了,于是解释道:“我还有手。”
莲音脸又红了,潫潫则想撞墙。
实在不想让人观摩她的五指神功,潫潫让莲音去看看银盒水烧好了没,莲音此刻也觉得留下不好,便低着头,红着脸,扭着屁股出去了,潫潫大叹,这简直就是个娘们,该找个老爷们好好爱惜。
屋内完全清了场,潫潫拉下帐帷,挡住了外面的一切,又将情倾的中单拉开,满身的伤痕已经清理过了,看起来,莲音果然像个娘们,心很细。
“情倾,情倾……你能听见我说话么?”潫潫拍了拍情倾的脸,看他情迷的模样,也有几分心疼。
“唔……好难受……啊……”被潫潫的手触碰的地方,就像是被虫子咬过,又痛又痒,难受的情倾全身扭动,却又虚弱无力。
看着炕上这么个尤物,墨发披散,红唇微张,浓密微卷的睫毛遮在下眼帘上,全身粉红,嫩白的胸膛顶着两个红灿灿的樱桃,随着呼吸轻微上下,下肢大开,□垫着的褥子被不知名的水迹渗透,也不知道是汗还是咳咳……别个什么。潫潫大吸了一口气,觉着身上太香了,便准备先下炕,换个衣服,她这一身还是从寻香楼里带过来的,原本是要在竟花礼后,初夜那日穿的,结果没想到,今天到穿上了。
“潫潫……别……”裙角忽然被情倾握住,让她不好出去。
“情倾,别急,我去换身衣服啊。”以为情倾有些清醒了,潫潫忙蹲下安抚道。
“别碰潫潫,别碰她,你们……你们别碰她,我……我怎样都好。”情倾抖着身子,像是在祈求谁,身子扭成一个弧度,又像是本能的在勾引谁。
“没事了,情倾,没事了,我们出来了,他们没碰你,也没碰我,没事了……”潫潫眼眶一热,坐回炕上,将情倾抱在自己怀里,拍着他的光背,低声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亲妈,尊滴~看我闪闪的眼神
☆、第三十四章
“唔……想要……啊……”情倾也不知是不是理解了潫潫的话,只觉他身子一松,微微张开眼,没有了刚刚的僵硬,反而越发的柔顺,直往潫潫怀里冲。
“噗,你是前面想要,还是后面想要啊。”潫潫被他那种无神却又湿漉漉的目光逗笑了,也不知怎么的,就恶劣的掐了情倾的胸口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