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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神 作者:猫卿(红袖vip2012-08-10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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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唧唧咋咋的争执闹得久也头疼不已。事实上这种会议作为当事人的她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只不过是一呆在这里听这些中老年男人们念叨她的好和不好。

    至今唯一的看点终于在她快要睡着之前亮了出来。

    ——!

    同意和反对的票数相同。最终决议权落在了端居高位的那位传说一般的第一女性身上。

    几十双眼睛眨都不眨得盯着那位美人,对方雍雅地拂着羽扇,看来常年的锻炼使她在众人面前也不会太过慌乱了。

    “你觉得呢?”所有人都在严肃无比的时候,某个迷人的嗓音划破沉寂,有如柳叶落入平静的湖面,掀起微澜又不扰宁静。

    伊塔图的语气不温不淡,这样的口吻连久也都未曾见过。(细心的孩子应该发现,久也是见过伊塔图不同状态最多的人了。)这甚至都说不上是他从政常用的态度,也不是待客的那种客套,就是不温不火,清淡如水。

    伊塔图对她是不一样的。她感觉得到,他不是在尊敬她,而是在保持距离。

    没错!

    就是保持距离。

    聪慧的久也很快理出了头绪。原来如此,难怪珂娄芭特菈会不喜欢她。她喜欢伊塔图,而伊塔图这个可爱的孩子一点都不想她喜欢她。很好!哈哈!她很高兴,她也绝不否认自己现在顿感心情愉悦。她承认自己喜欢这个男人,当然也不希望他有任何形式上的出轨诱因。

    被问到的女子泰然自若地微笑。那笑意味深长,久也觉得,她若要下黑手,接下来的话就是巨大的诱因!

    全场屏息等待着那个答案。支持还是否决,就在这个女人一念之间。

    “我同意。王的决定代表着我的决定。”

    珂娄芭特菈巧笑如花,脸上看不出虚假,但也称不上高兴。完美地伪装起她真实的情绪,让人难以琢磨。她的答案显然有些出乎久也的意料。

    迷茫的不仅是久也,还有十分忠诚于伊塔图的亚尔塔父亲等人。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前王妃对法老陛下有意,但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她毫无脾气的同意会不会是暗藏了什么阴谋?

    关键的句子让这疑惑瞬间消弭。“但是我有个条件。”

    她果真有什么条件!

    几双犀利的眸子又一次凝视上深棕色的瞳孔。

    女子仿佛事不关己,轻松地吐气:“前提是,女神也要爱陛下。我们的王要把侧室扶正,王宠幸她不可非议。但是女神对于王也要同样关爱才能服众。”

    伊塔图侧过头去,那气势的压迫力十足:“所以呢?”

    “所以呢……”她侧首,看向久也,满目星光,美丽年轻的脸庞上没有半分阴险戾气,“女神是否有意与王结合呢?”

    被问到的女主人公霎时间如遭雷劈。

    显然她本意并不想嫁给他。这一点无关爱情,实在是在这样的时代,爱情根本一文不名。她和他相爱,就这够了。嫁娶只是个形式,她根本不用担心悠悠之口,因为她早已经成了他的侧妃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一望向自己,那种勾魂夺魄的感觉又死而复生?该死的,他为什么总是那样子看她?!

    非嫁不可(1)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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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塔图卷翘的睫羽翕动。他突然微微垂下首去,使得那长长的小扇竟掩住了他的眸子。看得出来,她的迟钝使他非常不悦。

    龙颜不悦的后果通常都很严重。

    久也跟他斗嘴是不害怕的,但是她也很清楚,关键时候链子可掉不起。不管自己想答应还是不想答应,如果这时候说句否定的话,她恐怕踏出这大殿就要与世长辞了。

    某女于是十分明智地决定,“爱。很爱,非常爱。”

    很简单的话引起一方吁气声。

    她又看到了那双墨色的眸子满含温情和爱惜。心跳错乱的久也俏脸一红,别过头去。这个男人就是祸水!她无数次强调这一点。她保证他如果长得没那么倾世脱俗,她肯定不会这么快就投降于这个男人的魅力之中。没错!肯定就是这样!

    不过反过来说,这皮囊似乎不是他自愿生成的……严格追究起来,该怪的不是他而是他父母。呃,一种理屈的感觉不知从哪里好死不死地冒出来,让她羞愤无比。

    于是,她忿忿地撇撇嘴,虽然话是这么扔了出去,内心那点小小的反叛心理依旧大造旗鼓地叫嚣着那一丝丝的不甘心,便趁着乱子向他白了一眼以示抗议。

    反观被白眼的男人就淡定多了。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伊塔图顿时觉得世界正泛滥着甜蜜的泡泡,空气里洋洒着若有若无的粉色,她的怒视比平时更加可爱动人。他果然看中了一个好苗子,这个女人闹起别扭来都比别人美上千倍。

    当然,这种想法是久也无法得知的,否则必会吐掉两斤血之后,操起所有能触及的物件往伊塔图身上砸过去。真不知道她是确定她接得住还是真心想砸死他。

    轻声的议论中响起了缓慢而清亮的击掌声。

    嘈杂声消了下去,所有目光循向声源。珂娄芭特菈正挂着她的招牌式笑容,从容的鼓掌。“很好,”她朱唇轻启,“那么我表示同意。”言罢便看向伊塔图,见对方根本无意应付自己,又失落地收回目光,不知在想着什么。

    久也呆呆地试着随大流顺应事情的发生,直到自己忽然察觉时,已身在寝宫之中。

    “啊……嫁人啊……”一声似是而非的浅嘘,令人说不上来是幽怨还是无奈。这么一个遥远的词语,对于刚满17岁的久也来说,实在来得太突然太匆忙了。她在21世纪连成年都还差些,现在都要嫁为人妻了。唉……(还是没有早就嫁过人的觉悟,这是个很矛盾的女主)

    妈妈,女儿要嫁人了啊。

    久也心理暗念,想象着母亲若是知道了,会是怎么样一副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那肯定是十分精彩的神色。估计父亲会嘴角抽搐两下,然后正色地问她她嫁的人怎么样。哥哥就更不用说了,百分之百会跳到椅子上惊呼她竟然会这么早就找到男朋友还神速就嫁人了。

    好久没见到他们了。

    应该都还好吧。

    不知道她失踪那么久那个世界的朋友家人们怎么样了。是一切照旧还是因她失踪而混乱了生活。

    那所有的事务,现在看来都是那么令人怀念啊。

    

 非嫁不可(2)【至】仪式(1)

    非嫁不可(2)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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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想什么?”

    清冽如泉的诱人嗓音兀地响起,语气温和,却仍把深思中的女人惊到了。

    “没什么。”她捋捋悄悄从耳后溜出来的头发,傻傻地笑了笑。

    伊塔图眼角挂着莞尔之意,为她抚顺了仍乱着的发丝,“没什么干嘛一个人坐着傻笑?”

    随后。

    他被白了一眼。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生他气的某女怒气冲冲地撇过头去。他这个可恶的家伙,就没句好话!他逼婚也就罢了,她还非得答应不可,不然后果惨重。她忍辱负重答应完了,这家伙老实呆着,她生完闷气也就算了,居然还很潇洒地跑来说她傻。这世上究竟为什么会有这种人呢!

    想完又余韵未绝似的回头瞪了一眼,才发现对方依旧是那副笑盈盈乐呵呵的模样,当即气得差点没挥起粉拳打上那张天神般俊美的脸。

    他难道看不出她不爽吗?他犀利的政治眼光在这种时候怎么就死绝了?讨厌

    久也终于又总结出此人的一个特点,注意是特点不是优点,那就是:脸皮厚!

    她为发现这个秘密而窃喜,回头看他,四目相对,那点小小的得意立马又消失无踪了。不出所料的话,十有89是又被男色迷惑了。

    果然,她被伊塔图认真如注的眼色撩拨地失了心神,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没让自己流口水。久也暗骂自己没用,又被他美色所诱。

    “别气了。”法老探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非嫁不可,逃不了了。”他安抚着自己可爱的恋人,“不气了哦。”

    女人微显骄横地嘟起嘴,“干嘛!你这坏人,还不许我不高兴了?王您是不是管得宽了点?嗯?”她毫不畏惧地说着大逆不道的话。反正他现在是肯定不敢对她怎么样了,要是还不趁机使使小性子,实在太吃亏了。

    “不是不许你不高兴,”他突然之间将二人之间的距离拉到只剩约莫一厘米的距离,使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均匀而温热的吐吸,“但是我有义务让你高兴起来。”他的脸上缓缓地浮现起笑意,玩味而妖冶。“还是你需要我来安慰呢?我的小妻子。”

    她极力克制着鼻腔里奔腾着意欲挣脱的温热液体,困窘地推开他,“不,不用了。”他该死地就想占她便宜!

    “我明天开始亲自告诉你仪式的进程,也会教导你每个步骤该怎么做。”他扶了扶额上的蛇形皇冠说道。这个女人非常聪明,但是……看她这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好像嫁给他是他杀了她双亲。要不是自己已经经历过形形色色的事情,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毫无魅力。他并不担心她的智商,却十分担心她的态度。“学不好自己负责。”

    久也心里真是滋味万千。他在鄙视自己吗?他欺负尽了他最终还要鄙视她一下?气不过之后,又是一次恶瞪。但是这次学乖了,没敢偷看他。“哼!”

    “久也,我再说一次,你,非嫁不可。”他捏着她尖尖的下巴,目光淡淡地锁在她的脸上。

    她淡淡地瞥他一眼,不再说话。

    那一点感动(1)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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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识相的某个男人人间蒸发的第三天。

    夏原久也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坐在荷花池旁的椅子上,用指肚按着一粒新进贡的葡萄来回滚动。“那个家伙到底死哪里去了?”

    玛尔已经很习惯久也对法老的无礼,这是王暗许的,她一个下人自然不便多做主张。可是,这样直白的话,再怎么习惯还是听着心惊肉跳。“殿下这样无忧无虑地不好么?王毕竟还是有公务在身的。平日里也很少得空休息。”要不是有你,他一天也就在寝宫里带上寥寥几个时辰而已。

    “无忧无虑吗?”她念念这个短语,转头问玛尔,“玛尔,你知道被人逼婚的感觉么?”没等对方回答,又仰头看天,“我很想把他抓到面前狠狠地打一顿出气。”

    久也十分嚣张的口不择言让老玛尔瞬间白了脸色,“殿下,小心说话。伤害法老陛下的话是不能说的,否则元老院的长老们又会揪着您的话柄闹事了。按法,这是要处以极刑的。”玛尔担忧地看着自己视为己出的未来皇妃,她这孩子就怕她祸从口出。

    久也倒好,轻飘飘地冒出一句:“本来就是自作主张的。”

    “我可没有自作主张,我的小皇妃。”朗然如玉的男声从不知何处响起,口气是难抑的得意和兴奋。

    女人没好气地嗔道:“哼,消失了三天,舍得出来了?”她头都不抬。

    一张厚实的兽皮扔在了她身前的大理石桌上。

    她抬眼瞄他:“这是什么?”

    “狮子皮。”他不着痕迹地坐在她身边,语气云淡风轻。“天很快会转冷,这样的石头凳子坐着会很冷。”

    久也极不情愿地道了声谢,伸手抚了抚那兽皮。兽王的皮,毛质浑厚,不油不腻,傻子也看得出这是上等的毛皮,价值不菲。“这个哪来的?很软,很舒服。”指尖围绕间,尽是短短的毛柔顺的质感,使她无意识地问了这么个问题。

    “猎来的。”他喝了口茶水,不经意地回答。

    久也侧首,想说什么,却发现他今天似乎哪里有些不同。“以前没看见你这样穿着。”

    她所知的,他不喜欢繁琐的衣饰,向来也只围一条腰巾,只有极少数时候会穿白色的长衫。但是现在,他身穿暗紫色单肩衫,还是镶满了奇怪图腾的那种,虽然仍是俊美天俦,却又多了几分王者气势。不过,她知道,她不是很喜欢他这样子违背他爱好的装扮。

    伊塔图尴尬地笑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服装,“会有机会见的。”

    久不发话的玛尔突然出了声:“陛下,您……受伤了?”她似乎隐约看到他背后肩部露出的绷带。

    法老脸上浮现起刹那即逝的仓促和慌乱。“没,没什么。”

    久也猛地立起,气势汹汹地向他走了两步。“受伤了?”

    年轻法老恢复了冷静:“小伤而已。”

    她的神色诡异,让他戒备地皱了皱眉:“你要干什么?”

    “不许动。”她几乎走到了他面前。

    那一点感动(2)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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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伊塔图瞬间神经紧绷,肌肉僵化,本能地躲开那只企图抓住自己的魔爪,惧惮地看着满面凶煞的久也,“你想做什么?”为什么她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就生出了被看穿的奇怪感觉?

    逃避往往是没有用的——可怜的伤患被一把揪住。

    没来得及说什么,只听得柔柔的女声涩涩地飘起:“让我看看。”

    语气柔软得让他的心脏仿佛落在了羽毛堆中。宛如天籁。

    伊塔图霎时顿住了一切动作,包括呼吸。

    她刚才……关心他了。然后,一抹笑意浮上眼角。在无人知晓的地方,那笑里的温暖,足以融化整个宇宙。也是这样聚合了世界全部光芒的笑容,俘虏了这个来自未来的少女。

    久也小心地扯开那珍贵的紫色布料。他果然受伤了!白色绷带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右边的肩膀,隐隐还渗出了大块血色。看来做过了处理,但是效果并不是十分理想。她不忍心再恶言相向:“怎么会伤到的?”她有些心疼地用手指轻轻划过绷带,心里很希望这样能让他不那么疼痛。

    他受伤了,居然也没人告诉她!真不知道平日里唧唧咋咋的八卦侍女们为什么会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说。难道法老受伤的事情还被保密了吗?

    “没什么的,小伤而已。”他的言语无力至极,像是害怕惊扰到她难得的温柔。

    “小伤?!”她气忿地推了一下他的右肩,不出意料的,听见了一声长“嘶”。“小伤能让你疼成这样?你以为我是笨蛋么?这些血是假的吗?你是想骗谁啊?”她气归气,还是认真地去拆开包扎。她才不相信这些老古董御医知道的会比她多。

    他心虚地不看她,“还不是为了这张兽皮……”那头狮子可是狮群里最强壮的,毛的成色也是最上乘的,否则他也不会选它来取皮了。

    小小声的一句话,正巧被某个听力极优的女人纳入耳中。说不感动,那必定是假的,心里的温热早就出卖了她。久也娇嗔道:“兽皮何须你亲自去猎?弄成这样……”

    解开绷带,草药附在狰狞的血肉之上,勉强止住了血的大量流出,但是效果不是那么尽人意。伤口更是青紫一片。看得出来,这道抓伤的伤口很深。

    久也只觉得眼眶微酸。

    “我去取药替你消毒。”

    法老俊俏的眉毛拧成了结,“不用了,鲁西法已经上过草药了。很快就会好的。”他不喜欢她那里的药水味,刺鼻得让他浑身不舒服,尽管他知道那很有效。

    “没有抗生素这些动物抓伤会严重感染伤口,会留下后遗症的。你以为敷些草药了事就可以好了吗?你这个大猪头,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觊觎你的地位?你是法老,不要那么任性好不好!”她揪他的耳朵大吼道。医者如她当然是知道病人的心理的。

    可是病者就少了几分自觉,“不要!”

    久也拒绝跟他理论,扔下一句“给我乖乖等着”就飞奔走了。

    那一点感动(3)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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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塔图的确乖乖地坐着等久也回来了。

    久也捧着酒精棉花和其他一下药品小跑着回来,并且十分庆幸自己早先就把常用的药品都放回自己的寝宫里,不至于浪费太多的时间让他的伤口久等。

    “脖子侧过去些,我先帮你在伤口周围消炎,然后打一支抗生素,这些草药你爱敷就继续敷着,总之是没有害处的。等会我再替你包扎……”她小心地用镊子清理着他伤口周围的乌青和其他脏污,中间勉强被遮盖的血肉狰狞地汩出滚烫的血液。“不要乱动!又开始流血了!该死,你有没有作为伤患的自觉啊?”

    “哆!”清脆响亮的一声。

    伊塔图完好的另一只手捂着受伤的脑袋,一脸吃痛地望向久也:“干什么!很痛!”

    女人则没好气地嗔了一句:“你还知道痛啊?痛就不要动!”

    伊塔图鼓起脸颊,看来像极了一只小包子。这个奇怪的女人,有时态度特别恭敬,简直对他敬若神明,蓄意招惹完了又怕他生气:有时候完全不怕他,甩他白眼,命令他,调侃他,就像母妃的妹妹,阿希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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