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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开始为她做秘书了。
尽管浪费了一点时间在两人恩爱粘腻上,选美一事还是在法老强大的各种能力综合之后完美地公开于整个上埃及了。
第一美人的称号诱惑力大到难以想象。在这样早期的国际性选美中崭露头角的话,往往意味着生命的转折。哪怕是为了在其中被某个贵族看上,那也是平民女孩甘之如饴的事情。
很快地,大量的年轻女性涌入了报名皇宫附近的报名点——可爱的现代办公室诔。
久也从此就坐在办公室里专门负责审美了。
这个年代的选秀无须过分严格的条件。年龄之差的跨度很大,女孩子13、4岁就算成年了,发育又颇早,看起来跟她都相差无几。至于二十左右的本来就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也是主要的参赛年龄段。报上名字,住址就足够了。
美人嘛,童颜不老之类的也是本事。
久也记名字记到后来已经来不及写了。
干脆搁了笔让托瓦尔代劳。其他陪审的几位不熟的男人,见了女人就是一副口水流不尽的样子,根本就是来打酱油的。
“埃及的美人真不是一般的多。”久也看到一个十三岁就丰满高挑的少女又一次感叹了。
托瓦尔记录下少女的名字和住址,淡淡地回答:“埃及一直受到拉神的庇佑。”
“是啊。神赐的美人。”她懒得辩驳神论的问题,顺着就好了。只不过,这样大量到快要超过半千的选手会给她造成很大的压力啊。而且这个纷涌而来的势头完全没有要收敛住的样子。
久也很是为难地侧头看向托瓦尔。“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得多啊。宰相大人,有什么妙招吗?”
“客观地说,去掉已婚的,去掉年龄太大的应该可以减少一些人数。但是对于利用这场选美来讲,要求要拉高到身世清白的纯洁处nv。”回答倒是一丝不苟,只不过生硬极了。
女人试着理解所谓利用。很是艰难地挖清了他话里藏着的话,立刻皱起了眉毛:“这只是个娱性节目。我不希望有乱七八糟的幕后参与进来变成一潭黑水。我们不是在用这些姑娘去取悦别人,而是欣赏美。就像是看别人决斗一样。”
“是,殿下。”托瓦尔十分真诚地认错,他已经本能地会去以政治眼光计算事情。不过,起码的,这个皇妃虽然心软不适合从政,但她的行为的确容易得到民心。
只是公平,不那么容易存在吧。“臣恐怕这些贵族的插手会让事情不那么符合您的本意。”他难得会这样直接地戳穿一件事,毕竟贵族仍然在这个社会占据着相当高的地位。
久也托着腮随意地瞄了过去,那三个唾液还挂在嘴角,到现在都没在意他们的对话的家伙,不紧不缓地说:“无所谓。我不会让他们弄脏这场比赛的。”她已经有了更好的主意。相信新的评审可以做得非常好。
她开始窃笑。“够了。我们就停到这么多人吧。还有想参加的可以以后再来。人太多的话会来不及删选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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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久也终于把凌乱的记忆整理清楚的时候已经是晚膳时间了。复赛一过就得把选手们聚集在一起,方便决赛的时候人员的召集。可是,安排在哪里好呢?
“撒朵,你知道可以容纳200人的暂住的地方吗?”
侍女撒朵是亚尔塔的未婚妻,本来还是个小贵族的女儿。伊塔图的提拔让她有了可以嫁给亚尔塔的资本,无形中的拉拢足以显示帝王的睿智。
撒朵歪着脑袋提醒道:“殿下,皇宫里肯定不能让那些女人住的。这么重要的时候,万一混进乱七八糟的人就完了。”玛尔则冷静得多:“小姐,奴婢不认为我们需要给参赛者提供住处。”参赛者这个时髦的词语还是从久也那里学来的。“在她们自己的地方反而更方便他们准备比赛才对。”
“嗯,有道理哦。”久也霎时间觉得自己真是毫无经验,这样心血来潮的点子新颖有余,准备还欠。“那就麻烦找些人去按地址传一次消息吧。从现在起所有关于选美的消息都会公布在小办公室那里。”
言罢,正巧用完餐。她拭了拭,“节约时间吧。通知他们明早就开始初选。”拎起长裙的裙摆,她站起身来。
玛尔上前收拾餐具,见她欲走便问道:“小姐,您要出去吗?”
久也回眸一笑,亮出手里写得密密麻麻的名单地址:“去帮忙通知嘛。”
“通知什么?”熟悉的男声作风强悍地从走廊里推进房间。
不用看都知道,敢在埃及皇宫里这样霸道地发言的除了伊塔图不作第二人想。“去通知参赛的女孩儿们做好明天的准备咯。”她算是心情不错,愉快地绕过堵在门口的法老丈夫,还笑眯眯地扔去一记飞吻。
“啊!”——————!
意外还是计谋?'VIP'
俊美的法老低眼凝视着怀中看也看不腻的蓝发精灵,警告似地说:“晚上给我好好在房里休息,休想给我乱跑。言芑瞟噶”尤其今天他好不容易抽出空来找她,她还想把他一个人晾在这里自己出去?想都别想。
他挥挥手:“玛尔,选美的事情就请托瓦尔着手处理。该怎么做的他应该有数了,皇妃今天要好好休息了。”他邪恶地趁机捏了捏怀中反抗不止的人儿的小屁股。
久也被他大胆无耻的举动逗得又气又羞,一下子就没了声音。
“是,王。奴婢这就去。”
等久也反应过来,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了。
“你干嘛不许我出去?廓”
他答非所问:“你沐浴过了。”
“那有什么关系?”她被他莫名其妙的言辞弄得糊涂了。
“久也……”他放她回床上,“鲁西法说可以的……”
他在说什么?什么东西可以?“啊?”
“我小心一点好不好?”他用他好看的鼻子在她颈间磨蹭。
一瞬间,久也好像明白了什么杰。
只不过,太迟了——很不幸地,这一夜她没有如他所说的得到很好的休息。
——————————昏锅——————————————
被“小心”对待的久也第二天一醒就看到自己床上空空如也。那个喃了一夜“我爱你”的火热男人大概是回去忙碌了。
当她艰难起身,坐到镜前打算梳梳头发的时候,一堆可爱的熊包眼成功让她尖利的惊叫划破了皇宫的天空。
于是,第一日的初选,依照女神皇妃的指使,由五位她身边的近侍女官担任评审就这么展开了。只可惜,女神殿下的缺席让很多想在这场被称之为公开赛的比赛中一睹芳容的和心怀不轨的人都小小失望了一下。
传说中的五百进两百的首场比赛就激烈得让人心神亢奋了。如云美女在大赛上活力四射,各种华丽、简约、性感、温婉的服装打扮在短短半天里点爆了全场。两百佳丽的脱颖实至名归。
玛尔的报告叫久也有些耐不住。次日说什么都如约地上了主评席。
气氛因为女神的到来更加火爆。
只可惜,凳子还没焐热,皇宫那里就有急信传来。只见到皇妃微讶的反应之后就在首席女官的耳边小语了极具,然后便匆匆离开了。
“怎么会!”久也反复地嘟哝了三次了,“希腊王的船队遇到海贼受了伤?”
这不是开玩笑么!希腊是以第一海军王国自称的,居然这样大阵仗地出行会被小小海盗给擒王?他们是在自己脸上打耳光吗?
关键是,希腊人是在上埃及境内遇险的!有人想要抹黑埃及的形象吗?是想破坏埃及和希腊之间的关系还是……纯粹求财?算了吧,求财的可能性真是低到她自己都不想要考虑进去。
到底是为什么!
转眼便是皇宫。
“船备好了吗?”伊塔图换上了海行装。
本就天人之姿的他更是如天神下凡,风姿飒爽,再无繁几。
此时久也却已无心再关注这个。
“你要出去吗?”她急急地问道。看他的样子是要出海吧。事情已经严重到需要他亲自出马了吗?
法老英俊的脸上,那对微拧的眉已经很久没分开过了。“去接他们。”
“这不是埃及的错啊!”
他一沉声:“可是,这已经算到我埃及头上了。”
伊塔图宠爱地揉乱她的发,露出安慰她的笑容。“明天午膳之后到港口去接我。”然后吻了吻她的额头。
久也毫无预兆地拉住欲行的法老。
“不要去。”
他回头无奈地看着她:“久也,你不是这么不懂事的人。”
她却镇静地与他对视着,淡淡地说:“我去。”
轮到伊塔图不冷静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去’。”她突然抱住他,甚至完全没在乎周围往来的人们投来的目光。
第一次,如斯不去避讳与他的接触。
她知道,她无法接受他服软的模样。高傲如他,不应该对任何人承让,他是太阳,是光,是拉神宠爱的孩子,只配站在顶点挥斥方遒。
男人一瞬间恼了。“不要胡闹!女人不要搀和这种事!不许胡思乱想!”他这般强硬的态度还是头一次。作为她的男人,她的丈夫,作为埃及的最高统治者,他怎么可能会叫一个女人去替他承担这种事情?是要他在众王面前抬不起头吗?他是男人!
“女人?女人怎么了!女人就该躲在男人后面被保护吗?你说的我是埃及的女神不是吗?我是你的皇妃不是吗?我去迎接他们很丢人吗?”久也激动的声音都有点颤,眼里晕起的泪光更是闪耀,“我不想你去,不想你去向别人道歉。我想保护我的男人,我是在胡闹吗?作为你的女人,我去道歉,我不会觉得自己谦卑,这样不好吗?我是在胡闹吗?我是吗?!”
她慢慢地垂下头,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他知道,她不只是在发抖,她在哭。
再仰起,那梨花带雨的小脸上有这那么多而沉重的失望和责怪。
“我们是夫妻,不是吗?”伊塔图呆呆地怔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强烈的情绪和风暴一般的宣泄让他感到如此的措手不及。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不知道做什么的感觉了。
她的目光让他产生了罪恶感,浓郁欲死。
“久也,我是男人。你要我躲到你背后去看你面对那些人吗?”他长呼了一口气,认真地问。
她的眼色里有了一瞬间的失神。“知道了。”
温度骤降,宛如冰川初融,冷漠至极。
可惜,他永远也无法忍受这个女人此般面对陌生人的目光。
“久也。”法老拉住了如魂般漂移着的妃。
回首,那蓝色的眼里没了星光般的色彩。
“我还以为,我去就能代表埃及最大的歉意了。”她没有回头,悄悄挣开他的手,说的是那样颤抖而疼痛的话语。
犹如巨石投水,震撼像是被敲穿了的羊皮鼓,裂耳的疼。
埃尔利斯'VIP'
。。久也被抓住了左手腕。
侧首,是伊塔图严肃而俊美的脸庞。“跟我一起去吧。”
“你去吧。我是女人,被保护就好了。”她的态度转眼间变得冷淡甚至是脆弱。就像是竭了力的机器人,连动作都难以持续刻。
而她,从来都不是那种关键时刻会使小性子的女人。
“我知道了。”他叹了一口气,“你去吧。”
她却鬼魂似的自顾自晃进走廊,根本没有听他说话。
久也觉得心好凉,然后,听不到声音,闻不到气味,看不到画面。忽然想到了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她在乎的,他不在乎,不是吗?他不明白她有多不愿意看到,甚至只是想像他对希腊王道歉时不得不低声下气的模样。她想保护的,他的骄傲,和他想执着的,他的尊严。它们竟然是相悖的吗?
她丢了灵魂一般的状态让伊塔图不得不想个办法处理现在这个尴尬的情况。而对她最有效的办法是……“夏原久也小姐,请问你可以代替我去迎接希腊的客人吗?”
女人死尸般地回头,“你自己去。”她似乎回了一点魂。这个男人的脸皮挺厚的噱。
“可是我觉得吃软饭也挺不错的,怎么办?”
当她听到他表达出来的“吃软饭”的意思事,刹那觉得人生有些奇葩了。“自己解决。”她这回是纯粹懒得搭理他了。
懂她颇深的男人向着旁边站在那里尴尬了很久的海军队长送去了一个眼神。如无意外,这个眼熟的男人就是当初比泰多大战的小队长坦贝。
“坦贝,这次的迎接就交给皇妃了。你带她走吧。”
“王,皇妃怀有身孕……这,是不是……欠妥了?”坦贝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
法老挥了挥手,“保护好她。”
“我不要去。”久也没好气地嗔道。他怎么这么自作主张?
不过,这个被她成为厚脸皮的男人很严格地遵循了他的风格——继续自作主张地让坦贝直接把她拉去船上。而这个女人也没有再做出任何代表着任性的剧烈反抗。
目送她离去。
伊塔图兀自笑了笑,无奈至极。“有时候真希望你不是那么独立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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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的造船技术不算发达,但是皇家用船的质量绝对堪称一流。加扩的船身在甲板和传位都是阿拉伯鞋子那样的上弯造型。一根桅杆撑起,一块大帆布绣着精美的图案,隐约还泛着金色的光芒。不出意外,这大块的帆布都是嵌了金丝的。
主船上的船员不过数十人。因为皇家船的外表更华丽,休息室就有两层。地上的一层更是用黄金打成了薄片裱在船木外。阳光下,黄金反射的光与海水粼出的光互相辉映,亮得刺目,也壮丽得让人叹为观止。
从不晕船的女人坐上埃及皇船之后总觉得莫名的不舒服。
妊娠反应吗?久也忍受着胃里堵堵的感觉,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了踏踏实实的孕妇之感。如此沉稳的行船她都受不了,除了肚子里小家伙的反应大概没有别的理由了。
航行持续了一下午。
夜了。
尼罗河在这个年代还没有半点污染。浩瀚的河水掩盖了水生动物们的腥味。在这条孕育埃及文化和生命的母亲河上,漂泊的气味是如此清冽好闻的水香。
好久没有感觉到这样湿润的空气了。
久也窝在特设的房间里,偌大空旷的空间根本看不出是在船上,尤其实在古代的船上。只怪以前乘坐游轮都是住在小小的隔间里,都快忘记那巨大的游轮其实比这个好了不止一两倍的问题。
只是这样潮潮的还带着水声的时光的确很惬意。
“殿下!”叩击镶金门框的动作引起的声音穿过木质的门板,以双重音色反复响着。这紧急而有所忌惮的呼喊来自坦贝。“殿下!您醒着吗?!殿下!”
开门,“怎么了?”坦贝一指水面那里豆大的白点和几个芝麻大的灰点。
“看到希腊的船队了!”
久也顺着他指的方向眯了眯眼。“准备相遇吧。”
久也本来以为自己会很紧张,没想到希腊人近在眼前的时候,她竟会如此淡定。看来高官权贵之类的人见得多了也可以形成免疫力。
坦贝立刻向外跑了两步,指示道:“控制好帆布!掌好舵!快!准备好搭板!哈路,把绳结绑紧了!”随后转回来恭敬地向久也道,“也请皇妃殿下做好准备。预计半个小时之内就会遇上希腊船了。”
“随时准备着。”她提了提裙子迈步出了房间,坚定地踏上甲板。
海风撩起她天蓝色的及肩短发,纷飞的衣袂衬得她果真如女神一般勇敢而美丽。来吧,她倒要看看埃尔利斯和芙尔塔娜究竟会采取什么样的态度带看待这一次到访埃及。“爸,妈,夏原家的女儿永远不会给你们丢脸的。”打气般地告诉自己,唇角也刮起了浅浅的笑意。
她明白,来到这里的一年多虽短,却成长很多。
伊塔图,就让我为你做点事吧。
“来自尼罗河的动物们啊,请你们听我的召唤与我同行吧。我需要你们的力量!”她站在甲板高声呼唤,忽略了身后几乎爆出精光的一双双眼睛。
她要的不是崇拜,而是——皇船四周泛起的并不汹涌确是大范围的水波翻滚!紧接着便是凌乱的泡沫,黑夜里那一大片的浮动也很快就被人辨别出来。
————“是鱼群!”
这样奇妙的场景对于坦贝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他近乎膜拜地看着满脸淡然的久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这一切。“皇妃……殿下……”她果然是女神。像他这样的人,不亲眼看到是绝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