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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锦绣+1番外 作者:苏小凉(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8-28正文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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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你看这个。”林清苒扬了扬从另外一个架子上找到的书,上面的字体娟秀,不像是邵侯爷的笔迹,邵子钰接过一看,“这是祖母的笔迹,小的时候我翻过祖父的书房,里面有几本这样的书,祖母手抄的,不过几年后这些书都不见了。”邵子钰顿了顿,“应该说,祖父的院子里,很难再找到祖母的东西。”
    “我想,祖父应该把东西都放在这里了。”林清苒指着两个书架,其中有不少是邵夫人生前写的东西。
    当年的邵夫人出身在一个书香世家,祖上还有高中状元过的,祖父辈父辈的在朝中也任职不低,邵夫人的才情很高。
    他们孙辈的,也都是听长辈们说的,林清苒在这些书中仿佛看到了那样的邵夫人,温柔美丽,细腻柔和。
    有最初嫁人时候那和邵侯爷之间情感上升温的羞涩,也有邵侯爷出去打仗时在家中等待时的思念,后来呢,后来关于邵侯爷带着太夫人回来,林清苒只在书架的角落里看到了邵夫人的字迹,透露着不置信和伤感。
    “祖母去世前几年都没有再动笔。”这句话,邵子钰也是在好几年前听当初伺候过祖母的一个老妈妈说的,如今那老妈妈已经去世了。
    从古到今,婚姻都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即便是在相对开放的现代,林清苒眼中看到的,在婚姻上,女人还是处于弱势,若是这个时候遇上的这共赴第二次生命的人不好,那结果就很悲催。
    她无权去评断长辈们做的对或者错,只是她对祖父把这宅子送给她的用意有了些揣测,“你说,祖父是不是想让我们保管这些东西。”如果没有交到她手中,将来邵侯爷去世,他手上的东西怎么分,也许并不会根据他最后定下的意愿来。
    邵子钰递给她从古玩架子上拿下的一个锦盒,盒子里放着一支簪子,簪头上镶嵌的雕琢玉花,成色看上去和当时敬茶时候邵候爷替邵夫人送给她的好像一样,邵子钰拿起这簪子,“这应该是取自同一块玉。”
    “祖父为什么不把这宅子交给二伯。”林清苒总觉得这书房里的东西承接的太多了,像是一个秘密,他们都没有看全,只是看到了一部分而已。
    “二伯大概会一把火把这里烧了。”邵子钰带着她出来,带上了门,看林清苒一脸惊讶的样子解释道,“二伯经历的比爹多很多,他后来选了文官,而没有跟着祖父走参军这条路,也是因为祖母的原因,他们之间越不过去,二伯看到这一切,大概只会更生气。”
    不论从身份上还是邵夫人受的委屈上,邵二老爷理所应当的恨着邵侯爷。
    两个人走入内室,这里面倒是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就是为他们而设的住所,邵子钰拉着她坐下,“我其实并不恨祖父。”
    应该说,邵子钰恨不起来邵侯爷,他没有经历过当年那些事,他出生的时候邵夫人早就去世了,耳听的东西远没有眼睛看到的强烈,“爹娘去世的时候,二伯本想把我养在身边,祖父直接把我带在他身边,七岁到九岁那三年,祖父怕我这么不开口说话,会想不开,出去都带着我,所以圣上才会这么熟悉我,每次圣上召见祖父进宫,他能带的都会带上我,清苒,其实祖父他最疼的人,是我爹。”邵子钰轻叹了一声,“只不过我的记忆里,对他们已经有些模糊了。”
    “你心里是不是很矛盾。”林清苒反握住他的手,“懂得知恩图报没有错,祖父和祖母之间的事情,不是书房里这些东西说得清楚的。”也许之前的恩怨最终演化出来的,就是如今侯府的局面,很快会到来的爵位之争。
    邵子钰摇了摇头,把她揽在怀里,“我不恨祖父,但是我怨过他。”
    林清苒拍了拍他的手,轻松着语气,“好了,不说这个,你带我来桑江,总不是缅怀过往的吧。”
    “是为夫的错。”邵子钰笑了,“这就带娘子出去。”。。。
    午饭之后小睡一会,邵子钰带着她去了桑湖,桑湖很大,一眼望不到边,有一侧是林清苒来的路上看到过的捕鱼,另外一侧则是一些酒楼和坊间,这季节沿湖的酒楼里生意都很好,邵子钰带着她包了一条船,上了船,船上配有厨子。
    船开到湖中央的时候,船上的船工直接会在湖中的拉网上来,一个一个的做成篓子状的鱼网中有鱼有虾,像是一场活鲜盛宴。
    林清苒惊喜的看着盆子里放着活蹦乱跳的河虾,问那船工,“师傅,这些要怎么烧。”
    林清苒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买卖方式,捞上来一整条的篓子状鱼网,中间一节一节的像是用韧性极好的竹子分开,那船工就拉了一条,东西有多少是纯看客人的运气,厨子是在船上当场烧给客人吃的,吃不完要带走都行,价钱是上船之前就谈好的,和收获多少没有关系。
    伴随着夜幕降临,船舱内点了灯,甲板上也挂起了一盏盏的灯,放眼望去,这湖上星星点点的还挺多这样的船只,很快一个打下手的厨娘把菜送过来了,一个不小的陶盆子,里面全是油爆的河虾,没有什么高贵菜的漂亮摆盘,它就是满满一盆子,还有散发出来的香味。
    清蒸红烧煲汤,但凡是能做出来的菜式,那厨子都做了,最后还余下好几条鱼,林清苒看飘到附近这边的一艘船,瞧过去那船舱里也是这差不多的情形,抬头问邵子钰,“这还有龙虾,不剥壳,吃起来岂不是很没有形象?”
    邵子钰给她舀了一碗鱼汤,“就是来享受这些吃的,又怎么会在意这些,桑湖这边,就是要这样吃才畅快,若是遮遮掩掩羞于做这些的,那就在酒楼里点菜看湖景。”
    林清苒已经八分饱,喝着汤却还意犹未尽,“之前你来过这里?”
    “很多年前,爹和娘带我来过这里。”邵子钰放下筷子,“那时才四五岁,记的不太清楚了,只记得也是包了一条船。”
    没等林清苒说话,邵子钰自己撇开了话题,“明天带你去桑江有名的鱼市走走。”
    “好啊。”林清苒笑着往他碗里夹了一大块的鱼肉,“我下厨做给你吃。”。。。
    湖边的夜晚秋凉的气息很浓重,洗漱过后,邵子钰进了屋子看到林清苒拿着一本书看着,到床边,林清苒给他让了个位置,继而枕着他的手臂,邵子钰撇了一眼,是祖母的手记。
    “不是不想看么,怎么又拿起来了。”邵子钰摸着她的头发,林清苒指着其中的一页,“祖父把宅子送给我们,又这么赞成我们来这里,他一定是希望我们了解这宅子里的东西,不看怎么了解。”
    “那你了解到了什么。”邵子钰看她指的那里,发现写的是祖父带着怀有身孕的太夫人回来时发生的事。
    “为什么祖母会写祖父的无可奈何。”林清苒指着那四个字,“当年祖父娶太夫人,不是自愿的么?”
    邵子钰摇摇头,“祖父不曾说起。”
    林清苒继而往下翻,神情变得有些奇怪,半响,她合上了书,深吸一口气,“相公,太夫人还向祖母下跪求过和她共处。”
    邵子钰的眼神也有了变化,夫妻两个人对看了一眼,随即让人点灯书房,扎在了那架子的书中。
    等林清苒从书中回了神,这窗外的天已经快亮了,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困意,可把屋外的李妈妈给愁坏了,小姐是个书虫也就罢了,怎么连着姑爷也陪着小姐一块闹,哪能不睡觉整夜看书的。
    林清苒晃了晃脖子,背后伸过来一双手替他捏了捏,邵子钰早没在看了,而是在整理她看了后拿出来的书中的内容,洋洋散散写了不少。
    “刚刚我叫你都没听见,你可看的入迷。”邵子钰好笑的看着她。
    林清苒嘿嘿了一声,这是两辈子的习惯了,“我还整夜不睡看过医书呢。”被邵子钰瞥了一眼后,林清苒嘘声低下头去,熬夜看书,这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啊。
    忙到了天亮,这才看完一部分而已,不过邵子钰已经整理出了一个基本的概况,夫妻俩看着他写下来的这些,林清苒嗫嗫道,“这么说,祖父当年娶太夫人,难道真的是被逼的?”
    作者有话要说:邵小朋友拨了拨鼻梁上的眼睛:su~ga~真相原来是这样

☆、第057章 。邵侯爷去世

邵子钰没说话,林清苒看完了他写下来的所有;忽然不知道怎么说;即便是如此;娶是被逼;那生孩子也是被逼么,和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生了两个,和被迫的却生了三个,这也说不通啊。
    良久;邵子钰翻着那几页东西,“武官当道;当年的顾家权倾;先帝器重顾将军,说被逼不被逼,不如说当时谁更能制压的住,只可惜顾将军仅得了一女,纳妾无数均无再出。”没人给顾将军延续他熏心的权力*,他就会在女婿上动脑筋。
    不看这些邵子钰也明白一些事,“先帝当年说了,平妻亦是妻,子为长,顾将军当年肯让女儿委屈,也许为的是邵家的现在。”
    一条线布了几十年,若是为了邵家的侯位继承,那这顾将军可真是用心良苦。
    顾将军的做法林清苒不去评断,邵侯爷的做法她却不能苟同。
    也许一开始是被逼无奈,后来也许就把这个当成是一种顺其自然,孩子生了一个还有第二个,还会有第三个,直到邵夫人早逝,那浓烈的愧疚心才开始出现。
    “这些都不是理由。”林清苒从他手中拿过那些纸,看了这么多,离当年的真相是近了一些,可这并不能改观对邵侯爷的印象。
    “不看了?”邵子钰看她开始打哈欠,捏了捏她的鼻子。
    “看啊,都看了这些了怎么不看了,不过不是今天。”林清苒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我们住这些天,有的是时间看。”
    眼看着天都渐亮了,小夫妻两回了内屋睡觉,再度醒过来,这都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
    邵子钰比她醒得早,靠在床边翻着书,林清苒闷哼了一声,没法睡了,好饿。
    李妈妈早就热好了饭菜,林清苒喝了热汤暖了胃,精神这才好一些。
    桑江的鱼市下午摊位少很多,没看头,下午时林清苒干脆又补了一觉,入夜和邵子钰一起翻了会书早早的就睡下,第二天一早起来出发去桑江最有名的鱼市。
    到了那街市门口,得步行进去,观言护着两个主子护的牢靠,一路上还不忘记提醒他们,“爷,夫人,等会看到什么想买的,观言帮您们上去说,这地儿湿漉漉的,溅了水可不好。”
    从街市入口到中段,林清苒再一次见识到了观言的能说,到最后,林清苒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观言,你从小就这么能说么?”
    观言一顿,没理解过来夫人的意思,“小的不能说啊。”
    一旁的司棋笑出了声,“你这还叫不能说,天底下就没人能说了。”
    观言回味过来司棋的意思,也没觉得有一点不对,而是认认真真的看着司棋说道,“我只说该说,司棋姑娘,你这话就不对了。”
    才说了这半句,司棋伸手阻止他继续往下说,指了指前面的一个鱼摊,“夫人说要吃那个,你去讨问下价钱呗。”
    等着观言过去了,林清苒看着司棋一脸如重释负的样子,打趣她,“你能让他不往下说了,也是个本事。”
    司棋脸颊一讪,跺了跺脚,“小姐,您别拿我和他说事儿啊。”。。。
    在桑江的日子过的很清闲,没人打搅,时间也过的尤为的快,一转眼七八天过去,邵子钰本想带着林清苒去一趟严城看看,顺路直接回洛都城。
    第九天一早刚巧收拾了东西准备出发去严城,一封急信送到邵宅,邵侯爷病危,要他们赶快回去。
    匆匆收拾了余下的东西,出发前,林清苒又让司琴在书房里拿出了个盒子,上了马车,两天不到的路程快马加鞭回去,一天的时间回了洛都城。
    进了邵府,让李妈妈她们回沉香院,夫妻二人前去邵侯爷的院子,院子里站着不少人,邵二老爷瞧见他们来了,沉凝的脸有了一丝松动,让他们赶紧进屋子去。
    入了屋子,一股浓重的药味充斥。
    关起了窗户的屋子显得格外的闷暗,床榻旁就站着一个管事,床上的人比他们十几天前看到的又消瘦了许多。
    邵侯爷似乎是感觉到了他们来了,吃力的睁开眼,眼底浑浊,浑身的力气都撑不起他伸手,只能艰难的动了动嘴,声音嘶哑。
    听不清说什么,邵子钰到邵侯爷面前,低下头,这呼吸也是出的多进的少,好半响才听清楚祖父说什么,邵子钰拉住了他颤抖的手,“看了,书房里的东西我和清苒都看了。”
    邵侯爷的眼底闪过一抹慰然,“都是你祖母的东西,好好保管,将来或许用得到。”这样的一句话已经耗费了他太多的力气了,邵侯爷看向林清苒,口中吐露出她的名字。
    邵子钰拉她过来,林清苒刚刚握住他的手,邵侯爷便大力的抓着她,仿佛是用了那仅剩的力气,从喉咙中发出来的声音格外的清晰,“孩子,子钰交给你了,要好好过日子,替我向你外祖父说一声,老朋友,对不住要先走一步了。”
    大限已至,邵侯爷在邵子钰成亲后显露出来的好状态,就像是回光返照,他已经撑不住了。
    邵侯爷松开了她的手,看着窗子,目光死死的盯着,口中喃喃着,“素玉,你原不原谅我,我都来找你了。”
    那种临死前流露出来的执念,林清苒实在看不下去,她撇过脸,邵子钰把她抱在了怀里,门忽然开了。
    太夫人顾氏快步走了进来,神色中满是怒意,她是直直的瞪着邵侯爷,也不顾屋子里还有别人,“邵赢,你就是死了我也不会让你有机会去找她!”
    话语中恨意流露的彻底,哪有平日里的端庄姿态,顾氏脸上尽是怨气,邵侯爷缓缓的转过头来看她,半响,那声音极轻极轻,“你拦不住我。”
    邵子钰带着林清苒到了屋外,屋子里断断续续又太夫人失控的说话声,屋外的天格外的晴朗,天空中不见浮云,尽是蓝色。
    直到太夫人撕心的一声喊叫,屋外的人皆看向了那屋子,却没有一个人动步进去,林清苒此时的心情变得很微妙。
    有些人死了是解脱,活着是折磨,对于太夫人而言,祖父临终前还念念不忘的人,将会是她一辈子都没办法去除的阴霾,如此纠葛。。。
    他们在屋外等了很久,屋子的门终于开了,太夫人是被人搀扶着出来的,直接被扶去了一旁的偏房,邵大老爷和邵二老爷夫妇被叫了进去,一会的时间后,金氏和何氏出来,让院子里的人先行回各自的院子,准备丧事。
    接下来要往各家报丧,起灵堂,丧服早两天准备好了,已经送往各个院子。
    回了沉香院换过了丧服,邵府女眷们都要去灵堂哭灵。
    林清苒到了灵堂,位子就在四嫂余氏的旁边,已经四个多月身子的余氏,跪着哭了一会脸色就有些苍白,还是三老夫人亲自过来扶她去了一旁坐着,灵堂上下充斥着一股悲伤。
    邵侯爷生前关系好的人很多,不论家宅的事情弄的如何,朝堂之上总是威望俱在的邵侯爷,奔丧三日,邵家进进出出的人不少。
    林文锡和陆氏二人作为亲家也过来了,哭了两天灵堂的林清苒累的声音有些哑,在灵堂外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把陆氏心疼的,摸着她的脸,“你这傻丫头,哭这么用尽做什么。”
    林清苒摇摇头,她也没怎么哭,可就是这氛围人也休息不好,一整天跪着,夜里还要守灵,整个邵府都沉浸在哀伤中,睡都睡不好。
    还是林文锡问到了重点,“如何守孝可清楚了?”
    别的人家怎么守孝可清楚的很,嫡长子守孝三年,若嫡长子早逝,承重孙守孝三年,其余的子辈孙辈守孝一年,可到了这邵家,长子和嫡子是两个人。也不是庶长子,又称不上是纯嫡长,到底谁来守这三年,就显得尴尬了。
    “说是大伯守孝。”林清苒也是听只言片语,如今尚未发丧,还不清楚。
    邵家祖宅就是在洛都城,所以不需要迁到哪里去守孝,对于林清苒和邵子钰来说,他们是五房,不论大房二房怎么守,他们都是守一年。
    “和两个孩子又没有关系,也好,不用这么急着生孩子。”陆氏还是关心女儿,晚一年生孩子,身子养养也好,本来林清苒就是比姐姐们出嫁的年岁还要小。
    “身在邵府怎么会没关系。”林文锡也不能多说,提醒林清苒道,“凡是自己留心点,出丧后估计会闹。”以他对邵家二老爷的了解,不是个肯就如此算了的人。。。
    出丧这日,天气依旧是晴空万里,邵家的送丧队伍很长,林清苒跟着几个嫂嫂在人群中,身上穿着白色丧服,腰上系了稻草拧成的绳子。
    鞋子都是套在稻草鞋里面穿着走的,漫天飘着的白色冥纸,前面请来的道士喊着话,走了一个多时辰才走到入葬的地方。
    又是一场哭,跪在坟前,看着棺木往下吊,周遭都是哭声,是以为了营造这气氛,邵家还请来过专门哭灵的妇人,她们的哭声随着棺木下葬,那凄婉的,听上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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