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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皆是一脸惊讶,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副官,他朝那个女人点了点头,在接到对方的回应后便避嫌地出去了。
那个穿着黑色裙装制服的女人慢慢走到她面前,神情谈不上友善,却也没有明显的敌意,她公事公办地将一件干净的制服外套递给她,淡淡道:“我叫俞珂,负责你接下来的一切日常生活,现在请跟我去医务科。”
关小珺点点头,避开右肩的伤将干净的衣服披在身上,俞珂回眸望了她一眼,说:“因为时间有些紧,所以只有制服,请先将就一下。”
关小珺颔首:“您太客气了。”
俞珂不知何意地挑起嘴角,轻声说:“应该的。”
“……嗯?”关小珺不明地疑惑道。
俞珂却不再说什么,走在前面领着她在干净得有点过分的走廊里穿梭,最后停在一面白色的门前。
在送关小珺进去之前,俞珂又忽然开了口,她的语气有些耐人寻味:“请问你的年龄是?”
关小珺思索了一下,道:“十六岁。”
“哦。”她轻不可见地跳了一下眉,又问,“那你的名字呢?”
她实话实说:“关小珺。”
俞珂仿佛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欢迎你来到格爵。”说完,她便要打开门带她进去。
关小珺倏地拦住她,在她疑惑的注视下小心地问:“我可以知道指挥官想让我做什么吗?”
“指挥官?”俞珂接下来说的话有些奇妙,而且非常怪异,她说,“你现在应该改口了,千万不要再叫‘指挥官’这个称呼,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那我该叫什么?”她皱眉问道。
俞珂饶有兴致道:“叫……哥哥。”
☆、第3章
医务科的医生相对来说比较温和,关小珺垂眼睨着他的制服臂章,上面是一把被蛇缠绕的剑,舌吐着信子,眼睛似乎还闪闪发光。
医生察觉到她的目光,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道:“这个标志代表军医。”
关小珺下意识想到了原格的臂章,于是她顺口问道:“那鹰代表什么?”
医生好脾气地给她解惑:“格爵之鹰是格爵军团的团徽,如果是双头鹰的话,那是区徽。”
区徽,也就是说那是整个中华区的象征,一个区还不够,还要加一个头兼顾欧洲区吗?
关小珺没再言语,医生很快便帮她包扎好了伤口,她低声道谢,将俞珂给她的制服外套穿好,有些狼狈地站在俞珂身边,脏兮兮的模样与她纤细美好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俞珂似乎非常满足,嘴角带着轻松的笑容,连语气都和蔼了起来:“我现在带你去你的房间,指挥官这几天会留在格爵,等他回总部时你跟他一起离开。”
“还要离开?”关小珺有些诧异,她以为这里就是总部了……哦,也对,格爵只是原格的直属部队而已,并不是整个中华区的核心,的确应该还有总部存在,不过……她抿抿唇,有些迟疑地看着俞珂。
俞珂见她似乎很为难,好心地说:“有什么问题你还是尽快问我比较好,否则等离开了这里,不会有人再帮你解答这些问题了。”
关小珺微微皱眉,还是把心里的疑惑问出了口:“指……哥哥他经常带‘妹妹’回来吗?”
俞珂一怔,随即笑了,直笑得关小珺尴尬不已,她半晌才停住笑,无语地说:“怎么可能?指挥官只有一个妹妹,就是你啊。”
“我?可是他的妹妹不是早就死了吗?”
俞珂放慢脚步,一头精致的卷发细心地绾在脑后,制服帽子衬得她的脸庞非常迷人,她和关小珺一样都很疑惑,眯起眼道:“怎么,指挥官没跟你说吗?他还没跟你相认?”
“……相认?”关小珺诧异地望着她,眉头皱得更紧了。
“哦,也对,指挥官这个人情绪比较内敛,他大概还什么都没跟你说。”俞珂微微肃了脸色,“我也是听指示办事,虽然六年前指挥官的妹妹确实已经过世了,但他说你是你就是,而且你的年龄刚好也正合适,六年前指挥官的妹妹死的时候正好十岁,你不是十六岁吗?”
“……是。”关小珺揉了揉额角,稍微有点明白现在的状况了,原格似乎想让她冒充他的妹妹?俞珂貌似不知道原格的妹妹是被他亲手弄死的,可他当时却直截了当地告诉了她,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到底想让她做什么?不弄清楚这个她怎么都安不下心。
“那不就好了。”俞珂带着她上了楼后转了个弯,站在走廊尽头的一扇非常气派的黑色雕花木门外对她说,“这就是你的房间了,你以后就住在这,现在可以进去洗漱一下了,衣服已经派人去准备了,稍后会给你送过来。”
关小珺专注地看了看,记住路线,点头:“好的。”
俞珂跟她道别之后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头对她说:“虽然不知道指挥官为什么这么安排,但既然你是他的亲妹妹,这样也可以接受,但你当年明明都下葬了,怎么突然……”她说到倏地这顿住了,似乎发现自己了自己的口不择言,立刻转身走掉了。
关小珺一边思索着她的话一边转动房门把手,门没锁,她一转就打开了,她推门走进去,里面光线有些暗,黑白两色装饰的起居室里有些闷,通风的地方似乎都被密闭了,厚重的窗帘严严实实地拉着,光线照不进来,里面也没有开灯,很黑,而且很潮湿。
好热,现在正是春天,外面天气也不错,为什么把房间搞得这么压抑?
关小珺费解地走进去,刚刚准备关门门就自动关上了,不算太大的关门声在这间宽敞的起居室里显得有些沉重,她在微弱的光线中寻找灯的开关,沿着墙壁抚摸着,但却一无所获。
她正气馁地时候,就感觉摸到了一个门把手,她转动把手,脚下踩着柔软舒适的地毯朝门的里面望去,那里面有扇窗,光线相对来说还算明亮,于是她走了进去,发现这里是浴室。
也好,既然到了这那就先洗澡吧,她早就受够了自己这个脏兮兮的形象,一秒钟都不能忍了。
关小珺随手脱掉厚重的制服外套,摩挲着手臂走进浴室的隔间,隔间里搭着一条非常大的浴巾,似乎并不是女生的尺寸,她也没在意,有浴巾就不用等换洗衣服送来了,可以先洗了。
浴室的洗浴用品很先进,都是自动感应,关小珺脱掉衣服站在莲蓬头下面的时候,莲蓬头便自动感应地洒出了温热干净的水流,她仰头眯眼享受着水冲刷身体和眉眼的感觉,心理满足极了。
对,就是这样,就算要死也要干干净净的死,况且她一点都不想死。上辈子窝囊的结局让她无比确定自己这辈子不管怎样都要努力活下去,就算放弃自尊和原则也要活着,只有活着才有机会翻身,没有权利和地位的人没有资格谈自尊,那代价太惨重了。
关小珺使劲搓掉身上的污垢,将长发洗了一遍又一遍,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围着浴巾走出了隔间。
她来到流理台旁边,对着镜子擦头发,镜子里那个女孩个头小小的,眼睛弯起来像月牙,五官特别细腻,身形因为营养不良有些纤细,但这一点都不影响她的精致,柔软白皙得就好像一捏就碎的瓷娃娃。
这是她自己的样貌,但却是她十六岁时的样子,关小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年轻了这么多,还刚好和原格的妹妹年龄对上,难不成……她并不是整个人穿越到了这个鬼地方,而是……
不对,当时在审讯室原格似乎在她身上找过什么,结果显然不如他意,大概是他妹妹的标记之类的吧,她一定是自己,她绝对不是别人,绝对。
关小珺放下毛巾,光着脚打开浴室的门走出去,有浴室的光亮照耀,客厅里稍微亮了一些,她在周围的墙壁上看了看,没发现灯的开关,她有些疑惑地朝里面走,四周光线越来越暗,为了不摔倒她只好再次贴墙壁走,地上有地毯倒是不怕脚底板会凉,只是……
关小珺忽然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变了,似乎一下子从40度的室外进了21度的空调房,手下的触感从平板冰冷的墙壁变成了布料的质感与金属的纹络,那是……扣子?
关小珺手向下落,无意间碰到几条手感很好的绶带和勋章,她浑身一凛立刻朝后退去,黑暗的光线在这一刻忽然明亮起来,她惊恐地抬头,只见她刚才所摸的那面“墙”那里站着一个人,赫然是她此刻最害怕却又是最能帮她完成安全活到老死这个目标的人,原格。
☆、第4章
原格的手还放在一旁的墙面里侧,食指指腹按在开关上,灯是他开的。
“你怎么在这?”这是关小珺反应过来后说的第一句话,说完她就连忙改口,“抱歉,我不是有意进来的,是俞珂小姐说以后我住在这,我想她大概是弄错了,我马上就走。”
原格眉头轻锁拉住她的手腕,她的动作太急而他的力气太大,这一拉就让她无法控制地扑进了他怀里,他制服胸前佩戴的绶带和勋章膈得她柔软的胸口疼得不得了,冷冰冰的气息弥漫在她周身,她下意识挣扎,围在身上的白色浴巾因为这些动作越来越松,几乎就要掉下去了。
关小珺不敢动了,她怕浴巾真的掉下去,她的手腕被他攥得很疼,可她不敢声张,就算她喊又会有谁来救她,困住她的人可是原格啊,这个世界有一半领地都在他手上。
关小珺隐忍地咬着唇说:“请放手。”
原格说的话好像子弹一样打在她身上,她几乎被打得满身是血:“这就是你的住处。”
他松开手越过她走向沙发,抬手摘掉饰有银色双头鹰标致的黑色军帽,一个正方形的木盒子摆在茶几上,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原格抬眼看向关小珺,漆黑的眸子在她身上一扫,眼神冷冰冰溢着寒气:“一个月后我会回总部,你跟我一起回去,如果有人问起,就说你六年前失去了记忆,十岁前的事都不记得。”
关小珺见话题关乎未来立刻警惕起来,拉紧浴巾硬着头皮走到沙发边,远远望着他问:“您是让我冒充您的妹妹?”
原格言简意赅道:“出错我会立刻枪毙你。”他强调,“无论何时何地。”
“可您的妹妹不是已经……”关小珺想说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可原格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拿起桌面上的木盒站起身朝她走过来,没有任何感情/色彩道,“我可以让她死,就可以让她复生。”他路过她身边,低头俯视着她,仿佛看着一个将死之人,“跟着。”
虽然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做什么,但关小珺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她顺从地跟在他挺拔的身影背后,视线控制不住地落在他身上,他走路的姿态和笔直的脊背完全让她挪不开眼,更不要说他转过来与她四目相对的时候了,他简直就是一剂鸦片。
原格将关小珺带进一间宽敞的卧室,窗帘依旧拉着,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不算亮但也不暗,关小珺看到他坐在了床边,将手里的木盒子打开,里面放着奇奇怪怪的工具,她只看得懂一根非常尖锐的长针,比她的中指还要长。
“这是什么?”她其实更想问他想用这些东西对她做什么。
原格拿起那根针轻轻捏着,高耸的眉骨和鼻梁描成好看的侧脸:“躺下。”他根本不在乎她了说什么。
关小珺有些慌,她望着那根长针的目光有些闪烁,原格直接起身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她感觉到床边下陷,他坐到了她身边,她没有受伤的左肩后面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她本能地仰起头呻/吟一声:“嗯……”
“不想更疼就躺好。”原格在她身后没有任何情绪地吩咐。
关小珺咬着牙,侧过头瞪大眼睛看着他,他的眼睛专注地盯着她的背后左肩处,刺痛感不但没消失反而愈演愈烈,有加重的痕迹。
“啊……”关小珺咬着唇低低痛呼出声,眼眶似乎有眼泪在打转,原格却好像听不到一样一手按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一手捏着长针继续他的行为。
“痛……”关小珺哑着嗓子请求道,“请您轻一点……”她紧紧握着拳,抓着身下的被褥,丝被被她抓得褶皱不堪,她额头随着时间的加长慢慢渗出薄汗,意识有些模糊,疼痛感却没有消失,她白着脸紧咬下唇,卑贱地乞求他,“求您轻一点……好疼。”
原格依旧没有反应,他平静的外表下是冷和防备的内在,他专注地在她肩上刺青的模样极具杀伤力,让人几乎本能地想要靠近,那渗透了严肃高贵的气息就是你生命中的无法拒绝。
一个野心的独/裁/者竟然在外貌上拥有如此强大的资本,这可真要命。
关小珺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强硬和柔顺这两套他都不吃,她迷茫地承受着疼痛不断的折磨,本就在尤拉城糟蹋得几乎虚脱的身体好像快撑不住了,为了避免得到因为刺青而痛死这种无语的结局,关小珺强忍着想要昏过去的冲动吸气道:“哥哥,你想再弄死我一次么?”
原格的动作瞬间停住,关小珺还来不及松口气便见他沉着脸将刺青针扔到了一边,自后面扣住她的脖颈冷酷地说:“你真以为你是她?”
“不。”关小珺费力地说,“我是我自己。”
原格冷笑:“你可以是任何人,你就不能是你。”
关小珺绝望地看着他,这个人外表有多奢靡内在就有多腐朽,他的英俊和他的变态一样令人惊叹,她一分一秒都无法忍受和这种人相处了。
关小珺无力地挣扎,但那微弱的抗拒完全无效,原格控制着她,她就好像被掐了七寸的病蛇,奄奄一息。
“你真是她我会立刻杀了你。”原格字字冰珠,“庆幸你不是吧。”
“变态!”关小珺喘了口气看着他震惊道,“你们是亲人不是仇人!”
原格微微眯眼,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她挣扎中胸前的浴巾被扯开了仍不自知,这样抬头仰望他的角度他可以将少女隐私的地方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笑。”原格忽然掐住她的下巴强硬地命令道。
关小珺倒吸一口凉气,疼得直皱眉,这是什么鬼要求?!
“我第三次说出我的要求时就算你执行了我也会杀了你。”原格弯腰凑近她的脸,声音很柔,却带着致命的杀意,“笑。”他再次命令。
关小珺矛盾得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在他扭曲的逼迫中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其实她很容易笑,嘴角有时甚至会条件反射地上扬,因为这样给人的第一印象很好,是她小心翼翼的人生里的头等大事,但这也有缺点,缺点就是……
“虚伪。轻浮。”原格松开手放了她,她立刻朝床的另一边滚过去,这躲避的动作虽然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却使浴巾全部都敞开了,她曼妙的春/光被一览无余。
原格的眼中带着困惑,怀疑,和不确定,他长时间压抑自己的情绪与思想使他消耗了过多的精力,眉宇间不自觉带了些戾气,身体叫嚣着宣泄,解放,却没有出口。什么都没有。
关小珺苍白的脸瞬间红了个透,她将浴巾迅速拉好,跳下床蹲在大床后面,双臂环胸紧张地与他对视。
原格漆黑的眸子从她身上移开,抬手扯下领带,解着制服的扣子:“出去。”他说。
关小珺求之不得,立刻就朝外袍,原格将外套脱下来开始解衬衫扣子,他冷冰冰道:“把这些东西也拿走。”他扫了一眼放着刺青针的盒子和凌乱的被褥,意思非常明显。
关小珺僵硬地停住脚步,握了握拳终究还是朝他走了过去,沿着床边扯下床单和被子,轻声道:“我先把它们送出去。”
原格没理她,应该是没有异议,于是关小珺便先出去了。
她放下被褥后第一时间将那件足够遮挡至大腿根的制服外套穿上了,也不敢耽搁,快步回到了卧室,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弯腰收拾着零散的盒子。
这个时候。原格已经解开了衬衫扣子,正一点点将它脱下来,原本看着稍有些高瘦的身材脱了衣服后竟然非常有“肉”。
“你在看什么?”原格忽然开口问道。
关小珺一怔,她只是从木盒子里光界面上看着他的倒影,这他都能察觉到?不可能吧?难不成是在诈她?
她有些不确定地否认:“您在说什么?”
原格挑眉牵动眼角,薄唇轻抿冷淡地勾出一个短暂地微笑,那一颦一举说不出的英俊好看,就好像拂晓时分的明月。
“你需要一个教训。”原格解开腰间皮带,缓缓抽出来,“来记住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
关小珺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推朝她而来的他,可他却用皮带顺势绑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的双手拴在了大床床头的床栏上,打了一个非常复杂而且坚固的结。
☆、第5章
关小珺只觉得肩膀两侧都痛得好像要断了一样,她几乎可以闻见鼻息间弥漫的血腥味,原格双腿分开跨坐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