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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过了这一劫,下一次遭遇到什么,没人能告知。
“大哥,既然这事已经清楚了,”顾祺微微的咳嗽了一下,想要拉回顾礼的注意,“我们就好好的想一下该怎么回报过去,没道理别人欺上门来还把脸给他送上去打吧?”
静王世子齐琅确有些不同意起来,“无痕(顾祺的字),我们现在还不能插手这件事情。”
所谓关心则乱用在此刻的顾祺身上很适合贴切,只想着自家大哥的他根本就没有想到齐琅阻止他的最关键的原因。
顾礼从来都是个很冷静的,在极度的气愤之中还能保持着头脑的清晰,沉声说道,“二弟,他说的有礼,我们现在不能轻举妄动,等大事了了,我自会收拾的。”
顾祺这才明白过来,有些歉疚的看着齐琅,“六哥,这次是我大意了。”
齐琅虽然是静王世子,但他不是静王的第一个儿子,也不是嫡长子,他是嫡二子,在静王府中排行为六,原本就是原配所出,只不过出生后不久,静王王妃就香消玉殒。静王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正经事是一件都做不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女色之上,因此,静王府的后院在京城里是出了名乱。生父不管事,生母又不在了,静王世子能在那个后院中活下来,可以说是天方夜谭。好在孝懿太后心疼他小小年纪就没有了母亲,就把他抱在宫里跟皇子们一般养着,为了怕静王府的后院闹出嫡庶不分的丑闻来,更是早早的立了他为世子。而齐琅的母亲,生前跟同昌长公主也是有几分交情在,因此,齐琅才能跟顾礼结成知交好友。
“不过,”齐琅眼珠子一转,就冒出一个鬼主意来,“但是就这样放过,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这件事上头的人不准我们插手进去,但并没有说不让别人去收拾她,要是真出了什么情况,也不能算是我们的责任吧?”
顾礼知道齐琅的鬼主意一向多,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这次想的肯定是不会让人轻易的好过的了。
顾祺微微一笑,也大概能猜到些他在想什么,还是忍不住的出言提醒,“六哥,要是动了德妃娘娘,陛下知道的话,不会轻易的放过你的,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齐琅白了一眼顾祺,“你以为我像你啊,满肚子的仁义道德,做事只会心慈手软、婆婆妈妈的。我既然知道现在的情况,肯定不会乱来的,你们就少担心了。反正现在的局面是两方不动,我还不如加点柴添点油,把这把火烧得更加旺盛一些。”
齐恒有节奏的敲着桌面,看着胸有成竹的齐琅,倒是来了几分的兴致,“老六,说说看,你的打算是什么?”
看到有人终于赞同自己了,齐琅有些兴奋,“反正陈贵妃和汪德妃都是互相看自己不顺眼,我看着这事就让她们两边去斗吧,斗的越厉害越好。。。。。。”
“不成,”顾礼一听毫不犹豫的打断,“陈贵妃的做事的风格向来都是斩草除根,要是让她抓住了汪德妃的这个把柄,我看汪德妃是绝对逃不过的,要是汪德妃没有了,鲁王失去了最有利的支撑,在朝堂之上,又怎么能跟成王作对?你这样不是大乱计划吗?不成,我绝对不同意。”
齐琅阴沉沉的看了一眼顾礼,反驳道,“我说你啊,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啊,我有说要让陈贵妃斗倒汪德妃吗?我还不知道形势,真当我是个傻子啊?汪德妃有小辫子,陈贵妃也肯定有啊,把对方的底都漏一点出来,她们还不能斗的你死我活啊?成王和鲁王怎么可能甘心什么都不做,我们就看着他们狗斗狗,慢慢的收网就是了。”
“这事还是有些风险的,”顾祺也出言反对,“陈贵妃、汪德妃斗了这多年,要不是陛下纵容着,老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这样的戏码也不少见。还有这次黄河水患之事,他们本身的势力也影响了不少,这个时候正是储备实力的时候,他们不会轻举妄动的。”
“不对,”顾礼抬手,直直的看向洛王齐恒,“我才是明珠的大哥,这种事情,明珠都没有跟我讲过,怎么会一丝不漏的跟你都说了?”满是危险和不善的看着洛王,仿佛他抢走了自己最重要的宝贝一样。
偏偏这时候齐琅还插上一脚,对着洛王做出无辜的样子来,“这不关我的事情了,这种事情,还是你们两边慢慢协商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飞也似的逃出,啪的一声阖上大门,站在院落中想了想,要不要在屋顶偷听,考虑了一番之后还是决定算了,屋子里没有一个简单的角色,说不定自己没有抓到护理还沾染了一身的腥臭,那就得不偿失了。他齐琅,绝对不会做亏本的生意。
顾礼活动着手指,像是狮子抓到食物在对它进行最后的作弄般,慢慢的靠近齐恒,齐恒忍不住心里吐槽齐琅,这家伙的心眼也太小了吧。自己不就是看了一会笑话,有必要这样报复回来吗?
他极度的明白顾礼三兄弟对于顾明珠的重视和宠爱,以及他们强烈的恋妹情节,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顾明珠跟除了他们之外的任何异性有超出他们的亲密,所以,总是三番五次不断的找借口打断他们的相处。
忙举手投降道,“无忌,我真不是故意的,这次真的是意外,主要是我今天看到明珠不开心,就问了她一下,她就把所有的事情跟我说了。你也知道明珠的性子的,她是藏不住什么心思,你跟无痕这几日又不在京里,她想跟你们说也找不到机会,再说了,你要是听到你未来的妻子被人算计,你肯定是要做出点什么来的。好了,放轻松一点,这些小事,你就不要太在意了。”讨好的扶着顾礼坐在一边。
顾礼突然朝齐恒一踢,本来就有所防备的齐恒机灵的闪开,他闪开了顾礼的突然袭击,并不代表他就躲过的顾祺的背后暗算。捂着头的齐恒很无奈和无力的看着面前的两兄弟,他还真的没有见过像他们这样的兄长,把明珠护的这么紧,要是明珠以后嫁人结婚了,可以想象,明珠将来的丈夫,肯定得上刀山下火海,哪怕过了所有的关卡,也不一定能得到舅子们的笑脸,还得时时担心他们虎视眈眈的目光,自已一个不顺,会落得极为悲惨的下场。就是不知道,将来会是哪位幸运儿能夺得这个独一无二的明珠,想到这独一无二的明白被人摘走,齐恒心里微微的有些不舒服起来。
闹过之后,三个人静静在坐在屋顶,看着隐隐的月牙,零散的几颗星星,风越来越冷了,吹在脸上都带了寒意。
齐恒手中的酒坛碰了一下顾礼的,示意了一下,“恭喜你了,终于得偿所愿,娶了自己心爱的女子,以后你也肯定会像你的父母一样,甜甜蜜蜜的过一生。”
“同喜啊,”顾礼也碰了一下齐恒的酒坛,“洛王,说句老实话,你心里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如果可以帮得上忙的,尽管说,我二话不说肯定会答应的。”
“是啊,”顾祺也插话道,“洛王,我们兄弟这么多年了,有必要瞒着我们不说吗?还是,你喜欢的是位有夫之妇,或是像我大哥一样,是个已经定亲的?如果你不好下手的话,要不,说出来,让我们帮你,一个女人不会影响到大事的,你不用太担心。”
齐恒微微一笑,并没有搭话,将酒坛放在一边,整个人躺在屋顶上,呈大字型的摊开,“我跟你们,到底是不同的,而且以现在的状况来说,我跟她是没有任何可能的,除非,等大事成了,说不定我还有一丝机会。”
这话一出,引得顾祺更加的好奇起来,谨守世家公子仪态的他是做不来齐恒的举动来的,优雅的喝了一口酒之后说道,“照理说,你心中的姑娘肯定是个不简单的,以你都没有办法,还得借助权势来压住,这样一说,我更加的好奇了。”
顾礼淡淡的看了一眼顾祺,顾祺淡淡的笑了笑将目光移到另外一处,顾礼拍了拍齐恒的肩膀,“还是那句老话,有需要帮忙的直接说。”
齐恒明白顾礼的这话,不是因为身份,仅仅是从朋友的角度来。坐起身来,举着酒坛,意味深长的说道,“好,还望日后你不要忘了你今日说的话。”
顾礼微微一笑,幽幽的看着远方。
第七十章
更新时间2013…10…6 21:01:20 字数:3133
在同一片天空之下,心绪不宁的还有陆婈蕊,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不能入睡的时候,陆婈蕊拥着锦被做了起来,惊动了睡在不远处榻上守夜的青果,“姑娘,您有心事吗?”
陆婈蕊看着床帐外透进来的光线,摇摇头,“我没事,青果,你不用管我的。”
青果微微的叹了口气,还是披着衣服,提着灯盏,掀起来床帐,看了看正在发呆的陆婈蕊,将灯盏放在一边的小几上,坐在床上,抚了抚陆婈蕊的肩膀,“姑娘是在想赐婚的圣旨吗?为何将您许配给了广平候世子?”
陆婈蕊转过头,脸上挂着苦笑,拍了拍床铺,然后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叹了口气道,“一直以为青萍心细,没想到你的心思也这么细腻。
青果躺下,侧着身,看着陆婈蕊,笑道,“青萍心思细腻又爱操心,青苗有几分小孩子气,奴婢呢,从小胆子比较大,说话也直接,很多时候都有些不如青萍。其实,姑娘想不透也是应该的,奴婢到现在都没有想清楚,也想说出来,让姑娘分析分析。”
陆婈蕊倒是好奇起来,翻个身,正对着青果,“什么事情说来听听,我好好的给你分析一下。”
青果抿唇一笑,露出颊边的小酒窝,“姑娘还记得在玉泉宫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姑娘来了兴致非要去月影湖边走走,我们刚刚走出院门,就碰到了广平候世子,世子爷还陪着姑娘在湖边散了一会儿步,最后还送姑娘回院子,这件事情,姑娘还记得吗?”
陆婈蕊心里也浮现淡淡的甜蜜,并没有直接回答青果,“你想说什么就自己说,这样说话绕着弯还真不是你的性子。”
青果飞了一眼陆婈蕊,继续说道,“姑娘还记得那日我比姑娘晚了好多回屋,后来青萍追着问我到底在干吗。奴婢是将当日的情形告诉了青萍,但有件事情,奴婢没有告诉青萍,连姑娘也不知道,要是奴婢将这事儿说出来了,姑娘或许就不会心烦意乱了。”
陆婈蕊倒是笑了起来,“你这丫头,还学会了卖关子,赶紧说出来吧,我还真的不相信你有事情没有告诉青萍,你向来都是个藏不住话的。”
“合该在姑娘眼里,奴婢就是藏不住话的人?”青果翻了个身,望着帐顶,想了想,自己承认了,“其实,奴婢本身也是藏不住话的人,要不是世子爷身边顾贵特意嘱咐,奴婢早就跟姑娘说了,也不用憋到现在,真的是憋死奴婢了。”
青果的心直口快,逗得陆婈蕊扑哧一笑,“你不是说顾贵特意嘱咐你不能说出去,你怎么现在就跟我说了,不怕顾贵找你麻烦?”
陆婈蕊这话说的是实话,青果是个直性子,做事也是风风火火的,偏偏性子又有些泼辣,在玉泉宫的时候,因为乐安郡主的关系,跟乐安郡主三位兄长身边的贴身小厮关系弄的还不错,特别是顾贵,因为人机灵能干,又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对上了青果这样的性子,两个人正是印证了“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句老话。
“姑娘,奴婢现在再跟您说正事呢,”青果不满了,抱怨道,“您怎么还取笑奴婢呢,您要是这样,奴婢就不理您了,也不把那件事说出来的,让姑娘烦去吧。”
陆婈蕊憋着笑,好声好气的说道,“好了好了,是我错了,好青果,别生气啦,我们现在说正事吧,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憋到现在谁都不能说啊?”
青果又怎么会真的跟陆婈蕊生气呢,“姑娘,您那日只顾着跟世子爷说话,您都没有注意到世子爷看您的神情,就像是看着自己心上的人一样,奴婢当时还以为自己天黑了,奴婢眼花看错了,可是奴婢一路跟着姑娘,真的是一点都没有漏掉世子爷的表情,虽然世子爷看起来跟平常一样,可是他看着姑娘时,眼里的光芒,奴婢发誓,奴婢是真的没有看错,这样的眼神奴婢很清楚。就像我表哥每次见到青萍的时候,看她的眼神一样,不,可以说更加的浓烈。”
陆婈蕊被青果的话给惊呆了,回想着当初的一幕幕,她还是觉得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一举一动合乎礼仪啊。
青果没有理会陆婈蕊的心情,继续说道,“奴婢当时是准备告诉姑娘的,可是世子爷在,奴婢也不好说什么,而且,顾贵总是拦着,”说道这里,青果就恨得咬牙切齿,要是姑娘传出点什么不好的传闻来,自己这一条明都不够赔的,“奴婢就想着,等到回屋了,奴婢再跟姑娘说,也让姑娘长个心眼才好,别落了话柄,让人嘲笑姑娘自不量力。”
“哪知道,刚刚一回到院子,奴婢就被顾贵拉倒院子里假山后面,嘱咐奴婢不要将看到的事情给透露出去,哪怕是姑娘都不行。顾贵还说,在事情没有定下来之前,绝对绝对要保住秘密,不然倒霉的就会是姑娘,奴婢被顾贵这样一说,奴婢也很担心。之后就发生了很多事情,奴婢差不多就要将这件事情给忘掉的时候,赐婚的圣旨就下来了,奴婢这才明白顾贵当日跟自己说的话,也明白了顾贵说的“事情没定下来之前不能透露出去”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这几日看到姑娘不高心的样子,想着反正事情已经定下来了,跟姑娘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还请姑娘不要生气了才是,怪奴婢将这事瞒下。”
在青果看来,自家姑娘是什么都好,是没人能配得上的,但是,她并不是一味只看到自家姑娘的好处,而忽视了外部的环境。对于她来说,就算姑娘没有跟那个姓徐的定亲,姑娘也不可能攀上广平候府,怎么来说,都是姑娘高攀了,要是大姑娘还好说一些。大姑娘怎么说也是永宁候世子的嫡长女,二姑娘,虽然说是永宁候的嫡女,可在身份上就差了大姑娘一大截。要是以后三爷一家再分出府去,姑娘的身份就更低了一些。
在赐婚圣旨没有下来之前,她心里隐隐还是担忧的,可看到姑娘跟往常无不同,她才渐渐的放下心来,也差不多忘记了她之前不愿意记的事情。只是,这段时日看着姑娘在人前强颜欢笑,人后闷闷不乐的样子,她也很心疼,才想起了这一茬子事情,希望能安住姑娘的心,让她舒坦一点。广平候世子她虽然接触的少,可同过顾贵,她知道,要是姑娘嫁过去的话,日子肯定会比嫁给那个什么姓徐的要好得多,起码世子爷心里是有姑娘的。
青果的一番话给陆婈蕊带来了极大的震惊,明白了之前心里感觉的隐隐不对劲,她几乎可以猜到,陪郡主去玉泉宫完全是他的法子。以广平候府和永宁候府素来无交情的前提下,一向不怎么踏足京城上流圈子的同昌长公主怎么会突然参加永宁候府的花宴?乐安郡主的面子或许很大,但不可能所有的事情她都能一一想到,以自己跟她相处这段时日来,自己能猜到她是个被保护得很好,干净单纯,没有什么心眼。肯定是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才想着要看看自己的,而且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还有淑妃娘娘对自己的态度就太过和善了,连同昌长公主有时候都会很亲热的拉着自己讲话,更别说那夜的事情了。
想到那夜的事情,陆婈蕊就无可避免的羞怯起来,那是她第一次那么大胆的跟一位不是自己家人的男子在迷离的月夜之下在湖边散步聊天,而且还聊到那般让人不自在的话题。想到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陆婈蕊觉得自己的心像是泡在蜜罐里,甜甜的,却怎么都会腻,对它的依恋却越来越、越来越深,到最后成为生命里无法磨灭的一部分。
“姑娘,您是不开心吗?”青果轻轻的推了推背对着自己半天没有反应的陆婈蕊,坐起身来就要看陆婈蕊到底是怎么啦,被青果打断的陆婈蕊忙说道,“青果,我没事,只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罢了,你先睡吧,我,我也要睡了。”嘴角上扬的弧度怎么也无法拉下来。
听到陆婈蕊这般说,青果也没有再在乎陆婈蕊的不对劲,感叹道,“既然世子爷对姑娘有心,那以后姑娘的日子肯定会让所有嘲笑过姑娘的眼红,想到这里,奴婢这心里就乐开了花。不过,将心里藏着的事情说出来之后,奴婢感觉舒服多了,果然以奴婢的性子,是不适合藏着心思的。。。。。。”
“青果,”陆婈蕊突然出声打断了青果的自言自语,青果楞的应了一声之后,问道,“姑娘,怎么啦?是奴婢说错话了吗?”
陆婈蕊摇摇头,转过身看着青果,郑重其事的嘱咐道,“青果,这事你跟我说说就好,。这
话以后不能再跟别人说了,从现在起,你要忘记那晚的事情,你要想着,那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记住了吗?”
“为什么啊?”青果迷惑不解的看着陆婈蕊,明明一切差不多定下来了,姑娘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