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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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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适嘿嘿笑了两声,得意洋洋地冲小红做个鬼脸,心想:果然还是我在嘉止心里重要得多。
小红气得一顿足,化做一只红狐飞奔而去,殷适张大了嘴巴,半晌合不拢来,嘉止哼道:“笨蛋!还修道呢,连小红都认不出来!”
殷适连忙辩解:“不是啊,我是关心则乱嘛!要是平时遇到她,肯定一眼就看出来了!”小红的道行也不甚高,殷适对付她还不在话下。
嘉止嘲弄地笑了一下,殷适凑过去搂住他,跟他脸颊相贴,紧紧拥抱,低声道:“嘉止,好嘉止,别作弄我了,你不知道这一年多来我有多想你么?”
嘉止的心顿时软了下来,抬手回抱住殷适,低声道:“我知道。”
“你都知道?”
“我都知道。”
殷适顿时安下心来,他也不用问嘉止为什么知道,因为他知道嘉止时刻关注着他,就像自己对他无时或忘,其实他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嘉止跟他是同呼吸共命运的,不管是不是相见,他们的心一起跳动着,可以清晰感觉到彼此热烈的爱。
“嘉止……”殷适焦渴地吻住嘉止的嘴唇,那甜美柔软的感觉,刹那间带回了曾经属于他们的甜蜜记忆,他紧紧搂住嘉止,热情似火地亲吻他,嘉止亦热情回应,两人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彼此热切地抚摸、紧紧地摩擦,恍惚间殷适觉得眼角余光看到的景物发生了变化,他回过神来,喘息着看了一眼身边,惊讶地发现置身在一个温暖的洞|穴里,洞顶有巨大的石|乳垂下,洞中还有一口清泉,飘拂出薄薄的雾气。
“这是哪里?”
“山腹中。”
“嘉止,你……”
“怎么,我就不能有法术么?”
“不是啦,我是说,嘉止,你怎么……比我厉害得多。”殷适沮丧地道。
嘉止嘻嘻一笑,道:“谁让你不努力?其实你师父本事挺不错的,你要是学到他的三分之二,我就比不过你了。”
“真的?”殷适又振作起来,心想以后可不能再偷懒了,嘉止没有师父都这般厉害,自己落后太多可再也说不过去。他游目四顾,兴致勃勃地打量这座隐秘的洞|穴,突然发现泉边高处一块崖石上有团光亮,睡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小兰花!”
“是啊,它冬眠了。”
“哈哈,原来冬天它躲在这里,我说怎么都找不到它了呢。”
两人在洞中游玩一圈,又坐回泉水边说话,殷适搂着嘉止,摸来摸去,又心猿意马起来,手伸进他衣服里,嘉止捉住他的手看他,殷适渴望地道:“嘉止,我好想你。”说罢便吻了上来,嘉止按住他的嘴巴,垂下眼睛,殷适奇怪地望着他,半晌嘉止才道:“你说你很喜欢狐狸嘉止?”
殷适迟疑了一下,以为他还是心里不高兴,忙解释道:“我喜欢它,但更喜欢你,而且这两种喜欢是完全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它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殷适想了想,认真地道:“是我最爱的人,朋友也许将来会分开,爱人却不会,我想跟你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他伸手拉住嘉止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恳切地道:“你摸摸我的心,它不会撒谎,我爱你就像爱我自己,你就像我的一半,没有了你,我就不是完整的殷适了。”
嘉止眼中浮起泪水,细白的牙齿咬住嘴唇,神情似喜似悲,殷适望着这样的他,脑海中似乎有什么浮现出来,然而那些散碎的片断如浮光掠影般捉摸不定,用力去想时,突然头痛欲裂,大叫了一声。
嘉止忙抱住他的头,柔声道:“别想,什么也别想,咱们现在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殷适把头靠在他胸前,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慢慢放松下来,疼痛渐消,心中一片温暖宁静,感觉嘉止用手轻轻抚摸他的头顶,就像自己抚摸狐狸嘉止那样,觉得有趣,忍不住微笑,一股模糊的睡意上涌,眼睛不由自主地合了起来。
蒙胧间似乎听到嘉止在说:“如果嘉止是狐狸,你是不是还会这样爱他呢?”
“嘉止本来就是狐狸啊……”殷适迷迷糊糊地想,陷入了沉沉的甜梦之中。

重会

枫川发现殷适修炼突然用心起来,而且心思渐渐灵敏,以往跟他说三遍都不一定理解的东西,现在教一遍就会了,实在令人惊讶。虽说他天资极好,但一直以来进步颇慢,由于天性贪玩,修炼时不免有点“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的感觉,枫川曾想过无数办法来督促他,然而效果并不显著。
“流云,最近怎么突然这么认真了?”
殷适抬起眼睛,安然答道:“师父,您费了这么多心血教导我,我年纪也不小了,再不感念师恩,那不是太不成器了么?”
枫川微笑,夸道:“不错,懂事了。”
殷适吐吐舌头,笑道:“师父,那我可不可以下山去看望祁先生他们?”
枫川知他必会提出这个要求,也不为难,微笑道:“好,允许你下山去,不过这次只准一天,如果表现得好,以后可以每月下山一次。”
殷适大喜,跳过来抱他一抱,笑道:“师父你最好了!”
枫川拍拍他头,笑道:“背地里不知骂我多少次了,这时甜言蜜语。”
殷适忙道:“怎么会?我哪里敢骂师父!”心想:师父你那么灵通,我若敢骂你,还不知要怎么收拾我呢!哼,好汉不吃眼前亏!
看着殷适急匆匆想要用移形术下山,枫川叫住他道:“流云,你特别喜欢嘉止吧?”
殷适一怔,点了点头,心下惴惴,他总觉得师父对嘉止有偏见,不喜欢他跟嘉止太过亲近。
“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殷适马上把嘉止来时的情况说了,又道:“他生病忘了从前的事,后来也没有人来找他,所以现在就算我们家人啦,连生日都跟我一起过。”言下颇为得意,嘉止样貌才情出类拔萃,有这样一个兄弟,殷适觉得脸上很有光彩。
枫川却问:“你对他只是兄弟之情么?”
殷适心头一跳,偷眼看看枫川,见他神情严肃,锐利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不禁紧张起来,不知说什么好。
“你当他是兄弟?”
“是啊。”c
“还有别的么?”
殷适想起自己跟嘉止的亲昵,脸上红了,却说不出话来。枫川便明白了,叹了口气,半晌无语。
“师父?”殷适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见他神游物外的模样,心中不安。
枫川回过神来,道:“你们……”犹豫了一下,却没说下去。
殷适虽然一向我行我素,但毕竟读过几年书,知道这世间男子相爱一般被认为有悖伦常,颇受鄙薄,他虽不在意,但枫川是他师父,处处管制着他,假如他不同意……他心里飞快地转了几个圈子,下了决心:不管怎样,我反正是不能跟嘉止分开的!
枫川何等人物,对他的细微心思了如指掌,知他用情已坚,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师父,我喜欢嘉止,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的。”殷适坚定地道,认真直视枫川双目,慷慨凛然,实则双手紧紧握着拳头,都有点微微颤抖了。
枫川问:“这一年多来你没见他的面,感情一点没有变么?”
殷适心想:前几天还见到了哩!自从那次山顶相见,这几个月来,嘉止隔些日子就会来见他一面,虽然嘉止说为了他修道筑基,不许再做那种“亲密的事”,只是手拉手说说话,最多允许他亲亲抱抱,时间也不长,但殷适已经极感幸福,乐得做梦都会笑了。
当然他不敢告诉枫川,但脸上的喜色却不自禁流露了出来,枫川哼了一声道:“我早知道你们偷偷见过面了!”
殷适摸摸头,知道瞒他不过,嘿嘿干笑一声。
枫川想了想,又问:“你说喜欢他,爱他,那我问你,你了解他么?”
“当然!”殷适颇不以为然,他不了解嘉止,那还有谁更了解?他们从小一起吃一起睡一起玩耍,从睁开眼睛到进入梦乡,几乎片刻都不分开,数年下来,能不熟么?虽然这两年见面极少,但从小的交情,那是再也不会错的。
“不要被表面蒙蔽,流云,一切事物的表象都不足以为信。”
殷适疑惑地望着他,又细细回想嘉止的言行面貌,实在想不出什么不妥来,问道:“为什么不能信?嘉止不会骗我的。”
“你这样坚信么?”
“当然!”殷适理直气壮地回答,然而看到师父那狡黠的笑容,又不由得一阵心慌,忙问:“师父你了解嘉止么?”
“嗯——”枫川踱了两步,慢慢道:“是的,相当了解,了解很多年了。”
“那……”殷适张口想问,枫川回过头来,缓缓地道:“你可以亲自问他,看他怎么跟你解释。”
殷适望着他严肃的面容,心中七上八下,垂头静默片刻,鼓起精神道:“不管怎么说,我喜欢嘉止,绝对不会变的。”
“哦?这么肯定?”
“是!”
“如果他不是……嗯,如果他是……”枫川突然打住了话头,微笑道:“还是让他告诉你吧,你自己来决定如何与他相处。”
殷适点点头,道:“好!师父我去了。”
枫川微笑点头,光华一闪,殷适从他眼前消失了。

正是春花烂漫时,满山的红粉香白,迷人眼目,殷适大呼小叫地在山坡上奔跑,兴奋得像一匹撒欢的小马,小胖紧跟在他脚边,汪汪吠叫,另外几只胖胖的小黑狗被远远甩在后面,像一串黑色的毛球在花海里时隐时现。
“嘉止,嘉止!”殷适看到坐在坡上的那道身影,快活地招手大叫,嘉止立起身来,向他招招手,轻风拂动他的衣袂,飘然若仙。
“怎么跑到这里来?害我回家都看不到你!”殷适扑到嘉止身边,抱住他先亲了一口,数日不见,着实想念得紧。
“想出来透透气。”嘉止微笑,神情里有掩不住的欢喜,两人手拉手坐在草地上。
小胖跟过来,雄纠纠地卧在他们脚边,不过不久那一串小毛球追上来,爬到他的头上身上去,把他威武的形象完全破坏了。
“呵呵,小胖终于当爹了。”
“是啊,前几年它老是跑到村里去,生的孩子都不归咱们,这次它终于勾引了一只母狗回来,一下子生了六只小狗,真是可爱。”嘉止宠溺地逗逗一只小狗。
“我不在你身边,很寂寞吧?”殷适揽着他,体贴地道。
嘉止灿然一笑:“祁先生和师母还有阿莘姐姐都在我身边,寂寞什么。”
“那不一样的,没有我你肯定会孤单。”殷适用手臂勾住他脖子,凑过去亲亲他的脸颊,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含情脉脉。
嘉止心中一暖,偏头道:“你怎么一个人回来?”
“嗯?”
“你那宝贝狐狸呢?”
“呵呵,它自己去玩了,说不定去追你的小红了,我看他们俩挺般配。”
嘉止突然变了脸色,恼道:“你说什么?”
“咦,你怎么了?”
嘉止用力推开他,便欲站起,殷适忙拉住他,奇怪地道:“怎么突然生气?我说错什么了?”
嘉止恼火地瞪着他,忽尔一笑,扑上去压住他又亲又挠他痒,殷适笑得岔了气,直叫:“哎哎哎,嘉止你怎么跟那只狐狸似的,还用咬的啊!”
突然嘉止停住了动作,殷适趁机反攻,把他压倒在地,恶狠狠地道:“好小子,竟敢欺负我?瞧我不……”他盯着嘉止墨玉般的眼眸,清清楚楚地看到里面印着自己的脸,还有……那碧潭一般深深的情意,将他深深溺在其中……
“嘉止……”
“阿适……”
柔软的嘴唇亲吻在一起,年轻矫健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翻翻滚滚,顺着山坡滚了下去,滚进长草之间,小胖忠心耿耿地追过去,却马上被踢了出来,它恼火地瞪了一眼草丛,又跑回山坡上,看着几个打打闹闹互相压来压去的小狗儿,“汪汪汪汪汪!”

春风摇动长草,碧蓝的天空笼罩大地,四下里萌发着青草的芬芳,看不见踪影的翠鸟欢畅地啼叫,一切都那么安详静谧。
殷适一手揽着嘉止的肩,两人亲亲密密地躺在一起,脸上是情事刚过的红晕,心中是满满的快乐与幸福。
“嘉止,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小时候我跟小胖就是在这片山坡上遇到了那只狐狸?”
“嗯。”
“那个时候啊,它可淘气得紧,作弄我跟小胖,把我们骗得团团转,最后掉进了水塘里,弄得一身泥巴,嘿,回家还被阿莘姐姐骂。”
“哼,你真笨。”c
“耶,你怎么帮那只坏狐狸说话!”
“我说得不对么?你和小胖是物以类聚,笨人加笨狗。”嘉止的口气有些不屑,殷适想了想,笑眯眯地道:“也对,反正我们那个时候没有嘉止聪明,不过那只狐狸真的很有灵性,有时我觉得……”他瞟了瞟身边的嘉止,忍住了没往下说,嘿嘿,他觉得嘉止很像那只调皮的狐狸哩!虽然大部分的时候嘉止表现得彬彬有礼,但其实他是很活泼很爱捉弄人的,尤其是对殷适。
嘉止侧过头来看他,见他心平气和的样子,显是并不以被狐狸捉弄为耻,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你呀,呆瓜。”
“不过说起来很巧啊,就是我们遇到狐狸的那天你来的呢。”殷适兴致勃勃地道:“那天我们弄了一身泥回家,被阿莘姐姐捉了洗澡,然后就看见了你,我很喜欢你,第一眼看见就喜欢,真是太喜欢了,不过你不理我,晚上还咬了我一口。”殷适有点怨怨的口气,抱住嘉止亲了亲。
“哼,谁让你一直撩拨我,我的脸都被你捏疼了呢。”嘉止鼓起嘴巴,殷适翻身压住他,又在他光滑如玉的脸颊上捏了一把,笑道:“谁让你长得这么可爱,明明就是在引诱我!”
“呸!谁引诱你了,你这家伙从小就不正经。”
“嘻嘻,师父说我天性率真,是想到就做的那种,我喜欢你,当然要亲近你,假惺惺的做什么?”
嘉止想了想,绽颜微笑:“对,你是天生色狼!”
“哈哈,对,我是狼,你是狐狸,我们俩是天生一对!”殷适意兴勃发,抱住嘉止打了几个滚,又去吻他,嘉止不愤被他压在下面,用力挣扎,两个人像小时候那样打闹起来,拳来脚往,大呼小叫,好不快活,一时闹得紧了,互相掐着脖子从山坡上翻滚下去,压倒长长一片野花。
青天在上,碧草在下,天地见证着他们无邪的快乐,春风悠悠,卷着一片欢笑声徘徊在宽广的山岭之上。
※※※z※※y※※z※※z※※※
天色将晚,殷适和嘉止一身狼狈地回到家,十足是两个玩尽了兴的野孩子,祁妈妈和阿莘对他们这样子早已见惯不怪,只比平时多了一句话:“阿适,你哥哥来看你了。”
“咦?大哥还是二哥?”
“是殷泽。”
“哦,二哥啊。”殷适笑嘻嘻地拉嘉止跑到前厅去,如果是大哥来,他肯定要先去洗澡换衣,因为大哥脾气端庄,见不得他这般放浪形骸,二哥却不同了,殷泽只比他大两岁,性子随和,跟殷适感情最好。
“二哥!”殷适跳进门去抱住殷泽,两兄弟说笑几句,这才看到还有旁人在座。
那人比殷泽大了一两岁,身材高挑,面目英俊,只一双眼睛火辣辣的,盯得殷适不舒服,更让他不舒服的是,当那人的眼光落到随后进厅的嘉止脸上时,是毫不掩饰的惊艳。
殷泽介绍道:“这位是二哥的朋友,于昭公子。”又对于昭道:“公子,这位便是我三弟,从小因为身体不好,送进山里学道的。”
于昭脸上绽开笑容,道:“哦,学道么?不知现在道行如何?”
殷适直觉地不喜欢他,勉强答道:“强身健体而已。”
于昭道:“道学高深,本朝一向敬重,如果你学道有成,不妨入朝护国,普济民生,这才是道学正统。”
殷适性子散漫,哪里想得到那么远,当下答道:“我学道是被人逼的,也没学到什么,不过保命强身罢了。”
于昭惋惜道:“是么?那是你的师父拜得不好,我看你天资不错,改天我推荐你去碧云观学道,一定可以大有所成。”
碧云观是皇家道观,一向声名在外,观中道士也着实有真本领,不然历代观主也不会被选做护国仙师了,等闲人物想入观学习,难之又难,这于昭却大刺刺地说要举荐殷适入观。
殷适摇头道:“谢啦,我太笨,学不来高深的道法,在山里住得很开心,不想进京。”
于昭看了一眼嘉止,笑道:“也对,兰生幽谷,自然天成。”
嘉止心中不悦,拱手道:“失礼了,我们先去换换衣服,再来款待嘉宾。”
殷适自然而然地拉了他手,相携出门,殷泽有点紧张地看看于昭,于昭却兴味盎然地望着两个少年的背影,嘴角边浮起笑意。

旧识

嘉止对自己即将面临的境遇却并不担心,相反的,还流露出一股傲气,殷商见他如此,越发担心起来,支开殷适,单独与嘉止在书房中谈话。 
殷适焦躁地在廊下走来走去,阿莘已换了衣服出来,招手叫他,见殷适垂头丧气的模样,问道:“舍不得嘉止吧?” 
殷适趁机向她发了一顿牢骚,末了道:“阿莘姐姐,为什么太子要嘉止陪伴他就必须去?我们一直在山里住得好好的,又没惹着谁,那个太子凭什么欺负人?” 
阿莘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父亲和哥哥都在朝中,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殷适恼道:“那他们去忠就行了,嘉止又没吃那个皇帝的奉禄,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阿莘叹了口气道:“阿适,你也一年比一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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