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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血红的眸子,琅夜把伸出的手又紧紧握起来:“米软软,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跟不跟我走?”
“娘子,他是谁,快来人把他给拖出去。”刘晖唯恐天下不乱胡咧咧的又添一爪子。
“你们别闹了,琅夜你听我说,我不能走,我……。”
软软话还没说完一只大手已经搭上她细白的颈子,琅夜乱发蓬飞,眼睛里闪烁着吃人的光芒。
“米软软,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是拴,我也要把你拴在我身边。”琅夜说完拦腰扛起米软软,然后一手刀就劈在刘晖后脖颈子上,他有门不走,砰的撞碎人家的窗,细小的木屑打在软软身上疼的她直哭,可是琅夜根本就不顾这些,穿窗夺户,扛着人家的老婆就跑了。
软软的被倒挂在他身上,被他刚硬的肩胛顶着胃,再加上不断的颠簸简直想吐出来,一开始她还踢腾着双腿,后来琅夜直接就把小腿按住,她只能捏起两个小粉拳不断的捶打他的后背,“琅夜,你个混蛋,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琅夜蒲扇一样的大手一下下打在她柔软的小屁股上:“老实点,再乱动我就扔你到山涧里。”
软软翻腾的更厉害:“你这个野蛮人,你根本不是人,混蛋,放手。”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孔雀山的斑彩湖边,琅夜完全给她激怒了,怒火和浴火交织,在身上熊熊燃烧,枉他一直把这个女人当宝一样捧在手心里,哪怕是心里的渴望都怕亵渎了她,可是她就这样践踏他的真心,轻轻易易就和别人洞房,完全就不值得原谅!
琅夜把软软扔到孔雀花丛中,伸手就扯碎了她的衣裳。
软软连声尖叫:“琅夜,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听说昨晚的洞房花烛夜你过得挺生猛,小鸡仔大小的男人能满足你吗?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琅夜扯开衣服,伸手把腰带、袍子、裤子抛在身后,软软半躺地上一只手肘拐在草地上曲着腿往后躲,另一只手遮挡着胸前,惊恐的大眼睛盯着琅夜的动作。
琅夜弯腰拽住软软的脚把她拖回来,虽然地上的青草柔软,但是她的皮肉更加柔软,瞬间后背胳膊嫩臀给菈出道道红痕,她顾不得疼,拼命哭着摇头:“琅夜,你放开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不是。”
“那是哪样?米软软姑娘莫非还想玩点刺激的,嗯?”最后一个字尾音挑起,琅夜手指捻在软软胸前的红珠上,粗糙的手指像把一道道电流打进软软的身体,让她忍不住颤抖,那种酥痒难耐的感觉像小蚂蚁爬行在她的皮肉里,她又怕又痒却又忍不住渴望。
“还真是敏感呀,啧啧,那个张二毛真是弱鸡呀,这一晚上都没给你弄出点记号来,看来只有老子来给你盖章了。”
软软只是个小姑娘,哪里见过如此阵仗,光是赤身果体就让她羞愤欲死,此时她就是琅夜手里的糯米团儿任他捏圆搓扁。
“你真好看。”他审视着她,粗糙的指尖滑过她带着泪水的盈盈双眼边,轻触她小巧的鼻尖,油走到她柔软得像是花瓣的唇,用带着刀茧的指,摩弄着那最细致的肌肤。
软软大的黑发像是最柔亮的丝缎,覆盖在雪白的肌肤上,那双眼睛里满是无辜,像是落入陷阱的小动物似的,不断不断地颤抖。
渴盼已经很久的肌肤相亲就像一触即发的野火,虽然是用这种强势的掠夺的方式,但仍然与琅夜无数次梦里的旖旎重合,梦不知何时醒,也不知何时灭,只凭身体的本能对喜欢的人进行一场占有和掠夺。 软软喘息著,哀求着,哭泣着,可是琅夜什么都听不见,他已经化身为狼,只想撕碎自己的猎物。
当他穿透那层组织前行的障碍,一种突然的惊喜和懊悔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才惊觉她一直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当狂风化为细雨,掠夺变为*溺,他和她在紫花从中一起看到了天堂。
激狂的喘息早已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深一浅的呼吸。
软软趴在琅夜的胸膛上,柔细的长发汗湿,有几丝贴黏著红润的粉颊,微微娇喘的模样,更惹人怜爱。
琅夜将怀里的小女人,圈抱得更紧。
“还疼吗?”他突然开口,低沈的嗓音,在静谧中显得格外亲昵。
还处於震撼中,心里乱糟糟的软软,被这样一问,立刻不由自主的想起,他和她刚才的种种。
其实不只是疼痛还有很多别的感觉。
她还记得,他进入她时的神情。灼亮的黑眸、紧抿的薄唇,他从里到外,烧灼著她的热度,他的诱哄,他的狂烈,他的失控……
双颊更红了,心里那样鄙视自己,他说的没错,自己真是*,他就这样夺去自己的清白,可自己暗地里却是喜欢的,软软忽然恨死了这样不知廉耻的自己。
她抬手一个耳光打在琅夜的脸上。
琅夜摸着脸,光着身子站起来,不远处有一把匕首,是从琅夜衣服里掉出来的,他抽出匕首就交给软软,然后指着胸口闭上眼睛道:“软软,照着这儿来,给刚才的那个混蛋狠狠来一下。”
匕首寒光闪闪,能照出软软愤怒委屈的眼睛。她把匕首高高举起,匕首下的琅夜面容平静,密匝匝的短睫遮住他的眼睛,可是软软却觉得他一睁眼便能看到那令人沉溺的温柔。
米软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她调转刀尖对准了自己的胸膛用力扎下去。
琅夜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匕首打落在地上:“软软,你这是干什么?”
“不用你管,你让我死。”
琅夜把她拉进怀里,眼睛几乎要贴在她眼睛上:“你看着我,你现在是我的人,你不准死,我不准你伤害自己。”
软软捏着粉拳对着他胸膛就是一通捶:“你让我怎么有脸活。”
琅夜低语:“不准嫌弃自己,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只要我们想在一起管别人说什么?软软,不要给自己带枷锁,我要你。”
软软看着他,然后低头一口咬在他坚实的肩膀上
软软这一口可没有留情,牙印子深深切进肉里,血慢慢的涌出来,沾染到软软被亲肿的小嘴上。
琅夜却连个眉头都没有皱,他刚才对她的伤害又何止这些,她的美好,是他此生最珍贵的礼物。她的原谅,让他触摸到天堂。
粗糙的指,轻轻梳过她的发,连她的发丝,都让他迷恋不已。当她温驯的、全心全意信任的靠在他怀里,他心中的满足,远胜过打赢一场战争。
软软终于松开口,他替她抹去嘴上的血迹:“我的味道如何?”
“呸,不好吃。”
琅夜浑厚的笑响在软软耳边,他喟叹着把人抱紧:“软软,我再也不敢混蛋了,我也不敢不信你,可是你一直不答应我,我又看到你把珠花给了张二毛还让他亲你手指,我简直疯了,那时候我真想把他全家都杀光。”
软软很郑重的看着琅夜:“琅夜,以后不准动不动就杀人,任何事都可以解释,就算你不是人也不能蛮不讲理。”
“我知道,那你现在给我说说都发生了什么?”
“好。”
软软刚答应人就被抱起来,软软一声惊呼忙搂住琅夜的脖子,琅夜说:“我带你去泡一泡,那边是斑彩湖,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琅夜抱着软软走入湖心,软软忽然道:“这个地方好熟悉,我想起来了,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还有巫女大人,啊,不知道巫女大人现在怎么样,大概找我找疯了。”
琅夜决定先不把子苏的情况告诉她,只是轻描淡写说孔瑄已经把子苏接走了,同时告诉她东方沐泽是坏人不让她和他太过接近。
琅夜抱着她让她倚在自己胸膛上:“斑彩湖是魔界到人间的通道,你怎么能随便看到呢,软软,跟我走吧,回到我们那里,你又可以看见子苏了。”
软软扳着琅夜的下巴,轻声说:“琅夜,我不能走,我答应了皇上要帮他,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你帮帮他吧!”
“皇上?”琅夜这下可彻底糊涂了。
软软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一遍,琅夜听完后一拍脑门儿:“我这个混账,把珠花都给拆了。”
“所以你要将功补过,帮帮他吧,他可是一国之君,要是真这样变成无主游魂,天下岂不大乱?”
琅夜现在才明白他家这个媳妇是个什么样的姑娘,感觉她好像和子苏错位了,本来拥有神佛之魂魄的子苏该是心忧苍生的,可是她整天就知道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家的小厨娘本该管着男人孩子的一口饭,她却关心着天下人能不能吃上饭,不过就算这样执拗顽固,可琅夜还是喜欢到不行,点点头算是答应她了。
“琅夜你真好。”刚才小姑娘蜕变成少妇的小女人抱着琅夜的脖子就亲了一口,琅夜眸色一黯,把人紧紧拥住,软软感觉到水里的炙热如铁,脑内又闪过一些片段,瞬间红了脸。
琅夜贴着她的耳根轻笑,“软软,还恨我吗?”
“恨,皇上的这件事办不好,我们就老死不相往来。”
琅夜瞬间就呲牙了:“我们的事与他有个毛关系,这个我不答应。”
软软一听就松开手眼睛里的眼泪就要掉下来,她迅速转身不看琅夜,但是圆润的肩头却一耸一耸。
琅夜就怕软软这一手儿,软软软软,仿佛就是他天生的克星,他在她手里,再硬的铁也化作绕指柔。
上前拥住她肩膀把她带进怀里,琅夜低声哄着:“好了,答应你就是了。可是你眼下要怎么办,我这样把你掠出来,你还怎么回去?”
“你先把我送回去看看情况,以我对刘晖的了解他是不会声张的,好像你又没被别人看见。”
琅夜一听这话醋坛子又翻了:“你才认识他一天能有多了解?那你了解我吗?”
软软一笑:“你吃饭左手拿筷子,不爱吃萝卜香菜,睡觉喜欢侧身子向右,没事喜欢趴着晒太阳。”
琅夜真没有想到软软这么在意他,立马就那什么朝天了,软软嘟着嘴白了他一眼,然后捏着他的鼻子说:“快去给我找衣服。”
琅夜这才发现自作孽不可活,软软的衣服都成了碎片,他只好用自己的大袍子把软软包起来,自己只穿着中衣就离开了斑彩湖。
下山的小路上正歪歪扭扭走来一个人,软软忙说:“是刘晖。”
琅夜暗地里抻抻筋骨捏捏手腕,小子你是找虐是吧,敢叫我老婆娘子,我要打的你满地找牙。
刘晖一见软软的模样顿时明白了七八分,他拔出剑对着琅夜:“大胆狂徒,你把朕的娘子怎么样了?”
嘿,你个欠日的,什么叫你的娘子,是我的,看见没,有印章。
琅夜故意扯扯软软裹到下巴的袍子,露出一点新月红痕,当然,多了他可舍不得给刘晖看。
琅夜把软软放开,然后走到刘晖身前,伸手弹了弹他的剑:“剑不错,不过不适合你。姑娘也很好,但是老子的,以后少娘子娘子的叫,信不信老子阉了你?”
“大胆,你知道朕是谁吗?朕是一国之君,你敢和朕抢人?”
“诶吆喂,吓死我了,感情你是皇帝呀,瞧这样儿,可够磕碜的,那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刘晖十岁登基,身前自然都是弓背屈膝的奴才大臣,而今琅夜这一身流忙骨头加狂野气息,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
琅夜把他的剑插回剑鞘里,然后给他整整衣服拍拍灰,“哥们儿,你听好了,老子是你管不着的人,上古妖神黑狼王,听说过吗?不知道吧?”
刘晖表情古怪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知道,你有疯病。”
软软上前几步,说:“皇上,他没有胡说,他真的不是人,他是妖神,您的事情还需要他的帮助。”
刘晖没成想光身份就给情敌比下去,他大喊:“朕不要,不要他帮。”
琅夜对着软软耸耸肩膀,意思是人家不用,我也没有办法。
软软又上前一步:“皇上,您不要任性,现在也只有他能帮您,而且前面我说我有心上人了,就是他,那朵珠花也是他送的。”
刘晖的第一次爱情刚开始萌芽便被人扼杀了,他觉得有点晕,虽然这种感觉比不上醒来后发现自己成了游魂那么震惊和恐怖,但是杀伤力也蛮大的。
琅夜看看这人间的皇帝,本事呢没看见,架子都端的挺大,十足十一个王八被蚌夹…不装也得装的货,他叹了一口气拍拍刘晖:“皇帝,看在我夫人的份上我帮你了,不过你要记住,她是我的人,只是暂时帮你演一场戏,你不要打他的主意,否则你这万里江山我也能给翻个儿,懂不?”
刘晖第一次遇到这么硬气的点子,自己端都端不住了,他在琅夜的大巴掌下摇摇欲倒,真是特别的娇弱。
“琅夜!不准欺负皇上。皇上,我们先回去,你暂时还要接着演傻子张二毛,琅夜暂时要处理一些事情,等他办完了我们就上京城。”
刘晖刚要嘟囔朕才不要他却对上琅夜两道冰锥子一样的眼神,立马就低头怂了,身为人间的第一大BOSS,真的是非常丢脸。
琅夜一直把他们送回家,当然进村后只能暗中跟着,进门前琅夜低声和刘晖说:“一定要照顾好她,少一根头发我挖了你家祖坟。”
琅夜你简直血腥暴力到不能直视。
刘晖悻悻领着软软回家了,才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满府上下都开始在传:少爷好猛*七次金枪不到家里砸门压碎桌子还够还去山上撕了衣服光着回家。躲在阴影里的琅夜听后霸气的砍断一棵树,才转身消失。
刚和媳妇XXOO完本来是该整个天上地下豪华双人蜜月神马的,结果被迫分开琅夜蛋蛋不爽,刚回到无间魔殿就遇到一个触霉头的,破军一见他就冷笑:“这谁呀,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黑狼王,您来这里有何贵干呀?我们这里庙小盛不下您这尊大神,还是回您的狼宫去吧。”
琅夜推开他:“小猫猫爪子痒了就去爬树,嘴巴痒了就去吃老鼠,至于下边儿痒了方法可就多了,树剌剌,手撸撸,再不行还有只狐狸等着你插,不要在这里妨碍你哥哥我。”
破军的黄色眼瞳中似有一条线在随着光影变化而变化,他脸色的妖纹颜色愈加红艳,劈手就给琅夜一掌:“黑狗,你刚吃完屎吗?嘴这么臭。”
琅夜格开他的掌回敬了他一拳,接着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退后贱贱的笑:“我吃了你了,你说臭不臭。”
“你!”破军动了真火,幻化出破风斩就要给琅夜剃剃头。
琅夜狼狈躲闪,即便这样嘴还是招贱:“小猫咪你火气再大哥哥也不能帮你撸,你那玩意儿就像根儿带刺的黄瓜,哥哥怕劲儿大了给你折断。”
“贱厮找死。”破军招风凌厉,一刀就把琅夜的中衣给豁开,要不是他躲得快得给放血。
“喂,你来真的呀,破军,你没病吧?”
“琅夜,身为明王的先锋,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寻不到踪影,还留你何用,不如杀了炖火锅。”
“破军,你说清楚点,孔瑄怎么了。”
“我还没死,都住手。”孔瑄一声断喝,两个人才分开纠缠的身形。
琅夜见到孔瑄,嘿嘿笑着:“鸟儿,我回来了。”
孔瑄脸色铁青:“你跟我进来。”
琅夜摸摸头:“不是吧,你也生气了,那个,我……。”
“滚进来!”
孔瑄一声怒喝,琅夜只得忽扇着破衣服灰溜溜的跟着孔瑄进了书房。
看着两人进去,破军的表情有一丝狰狞,他一拳捶在一处假山上,山石簌簌掉落,他一转头正看见魅绡满脸担忧的看着他,他冷冷哼了一声,甩袖子离开。
书房内,孔瑄关上门,又小心的布下了一个小结界。
琅夜一愣:“孔瑄,你这是防谁呢。”
孔瑄:“防子苏。”
琅夜:“防子苏?你没毛病吧?”
孔瑄伸手给琅夜倒了一杯茶,然后说:“很多事不想她知道,怕她担心。”
琅夜道:“她这次一定受伤不轻吧。”
孔瑄点头:“差点就没了。”
琅夜忽然抱住孔瑄扳着他的脸就要往上凑,孔瑄一巴掌就给拍一边儿去:“少耍贱,我可不是破军。”
“你的眼睛?”
“没事,只是暂时有些模糊,再住些时间就好了。”
琅夜显然不信,但是孔瑄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便说道:“琅夜你的衣服呢,怎么这么狼狈。”
琅夜嘿嘿一笑,满脸的得瑟样儿:“老子我成了,衣服在软软身上,我把她衣服全撕碎了。”
孔瑄拍拍他的肩:“恭喜你,那怎么没把人带回来?”
“这事谁来话长,子苏好了吗,软软还一直担心呢。孔瑄,这一阵子事情一个接着一个来,我们都没有时间好好把这些事情捋顺,我现在觉得这事儿越来越大牵扯的人也越来越多。”
接着琅夜便把刘晖的事情和孔瑄说了,末了他说:“自古帝王之争谋权篡位的也很多,但是很少有人用邪术的,显然他想把刘晖的魂魄也封在养尸地里,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