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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解语 作者:春温一笑(晋江vip2013-3-9完结,穿越时空,豪门世家)-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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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语和张雱头挨头看孩子,懒洋洋说道“人生了孩子会变笨的,我真的变笨了呢,名字可想不出来。要不,小名先叫阿大?”第一个叫阿大,往后还有第二个,第三个……依此类推,分别叫阿二,阿三……
  “阿大?也行。”张雱倒没什么意见,反正只是小名,“等到爹爹和阿爹争好了,咱们好好给孩子起个大名。”也不知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能争好。
  “急什么,”解语头靠在张雱肩上,温柔看着身边的襁褓,“等孩子满月再定不迟。”孩子出生后亲朋好友一起洗三,一个月之后才喝满月酒呢。
  张雱下回再见岳培和沈迈,便说了“孩子姓什么,满月之后再定。”沈迈笑道“等不了等不了!亲家,咱们先打上一架,谁打赢了归谁!”哪等得了一个月啊,急死人了。
  岳培深以为然,“亲家说的是,哪里等得了。”太夫人听到喜信儿乐得合不拢嘴,一迭声让“快把哥儿抱回来!”岳霁和岳霆笑容满面,“恭喜父亲得了孙儿。”岳霑和岳雹已是兴奋得两眼发亮,满口嚷嚷着“要见小侄子”,跑到当阳道来了。
  谁也不肯相让,最后动了手。沈迈武艺高强,岳培功力精湛,两人打了个旗鼓相当。“没分出胜负。”张雱跑去观战后,转告解语。
  傅深和安瓒都在边上看着。傅深看着场上的两人,神情很是羡慕,这功夫真俊!自己可比不了。安瓒是外行,看不懂,只说“打得好看。”沈迈身法飘飘欲仙,岳培打起架来也跟平常一样儒雅潇洒,好看得很。
  傅深轻蔑看了安瓒一眼,只会看热闹!安瓒微笑道“阿大可爱极了,傅侯爷要不要也争上一争?”有本事你也上场啊。傅深打了个哈哈,“臭小子有什么希罕的,我要女孩儿!”我就是不争。
  洗三时除岳家、安家、沈家诸人之外,杜安、卫家、常家等亲朋也来了。向氏乐呵呵往盆中添了件玉佩,阿大这小子白白胖胖的,真喜欢人!解忧满脸艳羡,“姐姐您生过孩子了,还是这么美丽动人。”脸色真好啊,皮子雪白。
  卫夫人则是高兴之余,有些伤感,“可惜大丫儿嫁得远,不能亲来道贺。”卫大姑娘虽被救了出来,却又如何能在京城嫁人,只能远远的嫁到了贵州。那里,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
  解语笑盈盈说道“前儿卫大姐姐还来了信,说起才结识的两位闺中好友,又有才华又风趣,真是京城都少见的妙人!虽说卫大姐姐嫁得远了些,可看她信中所写,日子过得着实惬意呢。”
  卫夫人微微笑了笑,“侄女说得有道理。”大丫儿的夫婿是自己夫妇二人精挑细选的,待大丫儿极好。这门亲事除了远些,没旁的毛病。
  礼成后,向氏又到安家坐了半下午,和谭瑛姑嫂二人家常闲话。一直到申时未刻,杜知安亲来接她,方款款离去。
  马车很宽大,车内靠前面一条横板,上面放着茶杯、香炉等物,后面铺陈甚丽。杜知安舒舒服服坐下,端起茶杯,面目含笑,“今儿替阿瑛出了口恶气。”想起六安侯府太夫人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畅快。哼,我杜家的外甥女是你能随意陷害的?不知天高地厚!
  向氏跟他夫妻多年,岂能不知他的性子,也不相劝,只询问“详情如何?”杜知安慢悠悠喝着茶水,笑道“回家细细说给你听。”
  向氏抿嘴笑笑。看他神情,必是极为顺利,也罢,那傅家太夫人行事狠绝,也该给个教训。若不然,天底下还有没有公道可言?阿瑛当年是运气好,谭大伯及时赶到了,要不然,早已香消玉殒。
  回家后,杜知安果然兴致极好的从头至尾讲了出来,向氏专心致致倾听,听得入了迷。身边这个男人,出身世家大族,一向高傲,如今虽入阁做了建极殿大学士,为人处世还是一幅真性情。
  王先生失声说出“至少能再活三十年”之语后,傅家族长已是疑心难去。他调阅了老侯爷临去世时的病案,抄写了,交给三名医术精湛的大夫看过,都说“看这脉案,该是中了风,并非心疾”,药方更是不对,“这怎会是治心疾的方子?分明是治中风的。”
  兄长明明是又中风了,为什么嫂嫂对族人说是突发心疾去世?族长很是不解。是王先生给他解的惑,“唉,在下离京时曾跟太夫人一向申明,切莫再着老侯爷生气。若再生了气,中了风,神仙也难救。”
  族长全明白了,一时间,他心中冰凉冰凉的。兄长在外征战多日,待到风尘仆仆回了府,先是被嫂嫂“冲喜”娶回鲁氏气病了;之后,王先生离了京,兄长又被气病了,一病而亡!
  他能被谁气病?还不是那个枕边人!再怎么面和心不和,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嫂嫂,你好狠的心!族长念及亡兄,心中如何不恨。
  巧得很,这时候杜知安的信使到了,信中要求“取回舍表妹谭氏牌位”。我表妹人根本没死,你傅家给她立个牌位,咒她呢。
  “杜学士性情不羁,怕是难以挽回。”族长皱了眉头。要说起来谭瑛的事对哪家都是丑事,最好揭过了不提,可搁不住杜知安行立独行,与众不同。
  族长请信使带了话,邀杜知安过府相商。杜知安很爽快便赴了约,当年的是非曲直全不谈及,只说“牌位还我。”给活人立牌位,你傅家可真逗。
  族长犯了难。正在此时,老侯爷一房当年逃走的妾侍梅姨娘寻了回来,跪在族长面前哀哀哭泣,“老侯爷是被人害死的,您要替他报仇啊。”妒忌的妻子,要打杀妾侍、卖了妾侍也便罢了,怎么能凶性大发害死丈夫呢?“夫人打死了戚姨娘,卖了我,我们做妾侍的无话可说,可她不该害了侯爷!”
  杜知安在旁悠闲喝着茶,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一般。族长铁青着脸,召集族中耆老开了祠堂,“兹事体大,不容轻忽。”太夫人称病不至,族长拍了桌子,“抬也要把她抬来!”这是你装病能躲得过的事情么?
  太夫人安享尊荣数十年,一旦沦落至这幅境地,几乎气死。“深儿呢,快唤深儿回来!”太夫人厉声喝道。周嬷嬷、添福添寿都低着头不敢说话,侯爷是回京了,可他不回侯府啊,到哪寻他去?
  傅深是刻意躲着不敢回六安侯府。他唯恐太夫人又提“要认回解语”“要看看刚出生的孩子”,明知解语根本不想见,根本不会见,明知太夫人定会拍案大怒,傅深想想就头疼,干脆躲了,不回。
  太夫人强忍怒火,由周嬷嬷等人搀扶着,去了傅家祠堂。“我问心无愧!”太夫人虽卧病在床,精神不济,到了众人面前还是强打起精神来,笔挺坐着,义正辞严说道。
  梅姨娘则是冷笑一声,把当年事说了出来,“那晚,老侯爷已是倒在床上,气得直哆嗦,太夫人依旧不管不顾的打死了戚姨娘,发卖了我。我被家奴强行拉走,临回头看见老侯爷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指着太夫人质问,‘你是想气死我?’ 太夫人冲着老侯爷连连冷笑,不知她说了什么,气得老侯爷昏倒。”说到此处,梅姨娘泪水流了满脸,“老侯爷是生生被她气死的!”梅姨娘指着太夫人,大声指责道。
  太夫人眼中要冒出火来,这贱人,她胡说!自己当日确是打死了戚姨娘,发卖了她,可老侯爷是在她离府后才知道,才和自己吵架发病的!她看见?她如何能看见?
  “这是傅家的规矩么?”太夫人冷冷说道“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侍,竟敢指责侯府太夫人!”还有没有个尊卑上下。
  梅姨娘凄然一笑,“我早已被您卖至青楼,哪里还是妾侍?太夫人,拜您所赐,我这从了良的人又重返青楼,重操旧业。直至今年春,方攒足银钱自赎自身。我出了那个火海后,第一件事便是要回到傅家,为老侯爷讨回公道!我身份再怎么下贱,却受过老侯爷的恩典,不能看着他枉死在你手中,真相却不为人知!”
  太夫人强自镇静,缓缓说道“我知道,当年你做错了事,触怒了我夫妇二人,将你发卖,你必是心中怀恨。梅娘,你这又何苦,污陷了我,你于心何忍?”不过是一个身份低贱之人胡说八道,作不得数。
  族中耆老你看我我看你,该信谁?十九年过去了,当年事已难以查问。族长命人取过病案,请教太夫人,“明明是中风,为何嫂嫂对我等说的是心疾?”因为他是被气病的,你怕被人知道?!
  太夫人心头清明,“大夫是这般说的,我可不精通医术。”大夫说是心疾,难道我知道是中风?“当年请的哪位大夫?我也忘了,你可寻来对证。”我问心无愧,不怕。
  族长颔首,“有道理,等寻到当年的大夫,再请嫂嫂来说话。”命人把太夫人送了出去。
  太夫人也不人扶,自己慢慢走着。杜知安在花架下悠闲喝茶,见她过来,笑吟吟站起来见礼,“太夫人安好。”礼数周到。
  太夫人定定看着他。“寻到梅姨娘,费了不少功夫吧?”怎么没算到杜知安为了一个表妹,能做到这般地步?亲弟弟都不管她了,表哥要管?
  杜知安淡淡一笑,“轻松得很。”京城就这么大,费不了什么事。“太夫人,尊夫是中风也好,是心疾也好,还是寿终正寝也好,都没分别。只要杜某想,总能寻出蛛丝马迹来,总会有下手处。”不是只有你会陷害人。
  太夫人和杜知安遇上了,早有人报了族长。等到族长急匆匆赶过来时,太夫人正大声怒斥杜知安,“是,是我当年故意冤枉了你表妹,污陷她与人私!可你出身名门,怎能做出这等龌龊之事?”妻子气死丈夫,这是多重的罪名!
  族长吐了血。做婆婆的污陷儿媳妇,说她名节有亏,这,这……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杜知安讲到此处,不止他眼神中有兴奋,向氏也觉痛快,“咱们何必费尽力气证明阿瑛是清白的?逼急了那太夫人,她自己便会说出来!只可惜,便是证明她陷害阿瑛,也难治她重罪。”婆婆是尊长,儿媳是卑幼,尊长便是打杀了卑幼,也不是死罪。
  “日子树叶似的多着呢,急什么?”杜知安笑道“难不成我会这般算了?少不得慢慢折磨她。”向氏心慈,颇有不忍,不过想想谭瑛,叹了口气。阿瑛差点便没了命,太夫人再惨,能比阿瑛当年更惨?
  “阿瑛总算苦尽甘来了,今儿我去张家洗三,那小子,长得可真俊!”向氏想起白天见到的婴儿,满心欢喜,“你是没见着,要是见着了,肯定也喜欢。”
  杜知安笑容满面,“这有什么,喝满月酒时便能见到了。”解语长得好,无忌也长得好,阿大有这样的爹娘,闭着眼睛也能长个好模样。
  一直到阿大满月,岳培和沈迈也没分出胜负。“真没劲,打来打去都是平分秋色。”张雱看得多了,都没觉着没意思。
  解语好容易才熬到满月这天,终于能痛痛快快洗澡了!这是谁定下的规矩,月子里不许洗澡?沐浴更衣后,解语容光焕发,抱着熟睡的阿大来到厅中,和一众人等讨论阿大的冠姓权,讨论阿大的归属问题。
  “爹爹,您是已经有孙子了。”解语冲着安瓒展开一个讨好的笑容。安瓒微笑道,“是,爹爹已经有孙子了,不争。”
  解语又冲傅深摆事实讲道理,“您有十九个儿子,都好几个孙子了。”您可真不缺儿孙。傅深打个哈哈,“男孩儿爹不希罕,不希罕。”我要女孩儿。
  只剩下岳培和沈迈。解语冲着岳培叹了口气,“爹爹,昨晚我做了个梦,梦到一位清丽出尘的美丽女子,温柔看着阿大,冲阿大微笑,她说‘沈家有后了’!”
  岳培鼻子发酸,“这是阿媛,阿媛来托梦的。”其实无忌刚出生,阿媛便说过这句话。她是独养女儿,本要招婿上门的。岳培念及亡人,心中酸楚,“阿大便跟了他祖母姓沈!”不能让阿媛九泉之下不安心。
  尘埃落定,张雱和解语的长子,姓沈。


☆、第103章

  沈迈乐得发了疯。一会儿眉飞色舞盘算着“我的伯府够大;在伯府办满月酒!”有孙子了;还不得好好显摆显摆?一会儿满脸兴奋的寻思“给阿大起个什么大名儿呢?”一定要起个响亮的名字;才配得上阿大这么好的孩子。
  
  “不过;有一点咱们先要说明了,”解语抱着阿大;笑盈盈说道“不管孩子姓什么,都由无忌和我抚养,要跟我们住在一起。”可别想着孩子姓沈了,便想带到东昌伯府;或是将来孩子姓岳了,便想带回靖宁侯府。那是万万不行的。
  
  “就是,”张雱在一旁认认真真的点头附合,“阿爹您莫打主意想把阿大抱走,满月酒也不能去伯府办;只能在我家。”
  
  沈迈撅起嘴,不高兴了。张雱转向岳培,一脸严肃的说道“爹爹您也一样,将来阿二跟您姓岳,您也不能抱走。”岳培笑道“不抱走!”抱走做什么,孩子还是跟着亲生父母最好。
  
  沈迈见岳培也是这待遇,乐了,岳侯爷这亲爹跟自己一样的啊,都不许把孩子抱走!“我不抱走阿大,”沈迈兴高采烈说道“阿大留在阿雱这儿,到时候我天天过来,既看阿大,又看阿雱!”儿子孙子一起看。
  
  “您来看我成,我去看您也成。”张雱跟他讨价还价,“只一件,您不能当着阿大的面叫我傻小子,叫我笨蛋。阿大说不定能听懂,您骂我,他会不喜欢您的。”
  
  傅深仰天,无语。才刚满月的婴儿,他能听懂什么?解语这么聪明的姑娘,怎么就嫁了个傻女婿?岳培和安瓒都乐呵呵的在旁看着,并不说话。
  
  阿大说不定能听懂?沈迈怔了怔,真的假的?张雱再三交待,“阿爹您要记住,千万莫忘了!”阿大娘胎里就会和爹娘玩耍了,谁知道他如今听不听得懂大人说话?万一能听懂呢,做爹的多没面子。
  
  解语笑道,“无忌,我累了。”张雱忙走了过来,“孩子给我。”解语力气小,抱阿大久了会累着的。
  
  阿大一到张雱怀中,沈迈便眼谗了,“阿雱啊,给我抱抱吧。”小孙子白白胖胖的,多招人喜欢啊,肉肉的小脸儿,让人看见就想捏一捏。
  
  “您根本不会抱孩子,”张雱不给他,“等您学会了再说。”沈迈冲他瞪眼睛,“傻小子,你不给我抱,我上哪儿学会去?”
  
  又叫我傻小子!张雱忿忿,“阿大会听到的!”更不给沈迈抱孩子了,把沈迈急得够呛。安瓒微笑道“亲家,抱孩子要这样。”安瓒从张雱手中接过孩子,亲自做着示范,“这么小的孩子,平抱最好。一只手臂要托住孩子的头,一只手臂托住孩子的腰,这样。”
  
  沈迈冲安瓒竖起大拇指,“亲家真厉害!”连孩子都会抱。岳培笑道“我也会抱。”从安瓒手中接过孩子,果然也似模似样。“我抱过解语和绍儿。”“我抱过无忌,霑儿,雹儿。”二人相视一笑,抱幼子于怀中的温馨时光,仿佛就是昨日。
  
  沈迈和傅深这两个不会抱孩子的只好眼巴巴干看着。解语聪明,“阿爹,您先拿这个练练。”递给沈迈一个枕头。沈迈拿起枕头学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出师了,积极要求抱阿大。岳培小心翼翼把孩子递给沈迈,沈迈虽然依旧笨拙,却平抱着孩子,头托得很稳。“嗯,动作要领基本掌握了。”解语暗暗评价道。
  
  等到阿大办满月酒的时候,已经有了大名。沈迈翻了族谱,按照这一代的排行,给阿大取名为“忱”。沈忱?解语看看整日睡不醒的儿子,轻轻笑了笑,你深沉么?你深沉什么呀。
  
  沈迈把在京中的朋友全请了个遍,一时间凡认识他的人全知道“沈伯爷有孙子了。”这日全跑来喝喜酒、道喜。沈迈少不了把阿大抱出来炫耀一番,众人都赞“好个相貌!”沈迈大为得意。
  
  杜知安夫妇也来喝喜酒。宴席散后,杜知安、向氏在安家闲坐饮茶,安瓒、谭瑛说起“岳侯爷和沈伯爷打了一个月也不分胜负,解语轻轻一句话,便定下阿大的姓氏。”杜知安笑着夸奖,“妹夫真会教孩子。”阿瑛说过,解语是安瓒一手带大的。看看人家养大的孩子,多聪明。
  
  孩子若跟着岳培姓了沈,指不定靖宁侯府太夫人一句话,“既是岳家的孙子,便抱回靖宁侯府吧。”到时又是一番周章。要知道靖宁侯府至今还没有重孙辈,阿大若姓了岳,便是岳家第一位重孙子,岂有养在府外的道理?沈迈孤身一人,膝下只有张雱一位义子。孩子姓了沈,可以名正言顺养在亲生父母身边。将来有了次子、三子,正可以依葫芦画瓢,照着这规矩来。
  
  解语这孩子,聪明,有主意,比阿瑛强。杜知安笑吟吟夹了块芙蓉糕,“味道极好。”心情舒畅,吃什么都香甜。
  
  安瓒面容中却有惆怅之意。“我哪里会教孩子?”安瓒苦笑,“绍儿的大哥自幼在西京老家由先父先母抚养长大,先父先母过于娇惯,犬子竟是没有一丝胆色。当年解语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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