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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以后有空我教你。”张小宝得意洋洋地说道。
“得了吧,就你那技术,可别糟蹋了好皮子,”张有财嘿嘿笑道,“娘子,小宝的熟皮技术是我们五兄弟中最差的;我技术最好,到时我教你。”
“有财哥!”牛皮被戳穿,张小宝不禁恼羞成怒,气鼓鼓地瞪着张有财,“我熟皮技术比你差,那又怎样?你还不会做菜呢,上次做菜你差点把锅底烧穿,要不是我发现得早,说不定厨房都被你烧了!”
“我不会烧菜怎么了?你六岁时还尿裤子,我们俩到底谁比较逊?”张有财反唇相讥。
“哼,你以前还偷看杨寡妇洗澡……”张小宝话音未落,就被张有财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娘子,那时我还小,不懂事……”张有财心急火燎地向李明珠解释,明明是风和日丽的天气,他硬是急出一头冷汗来。
偷看寡妇洗澡?
李明珠嘴角抽搐几下,没想到张有财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却是个猥琐男!难怪别人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寡妇真是躺着也中枪有木有!
张有财脸颊通红,急急道:“娘子,那时我才九岁,只是觉得好奇,你千万不要生气啊!”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没有存稿了,我今天一大早就起来码字,嘤嘤嘤嘤,终于码出一章,好有成就感!看在我周六都没能睡懒觉的份上,你们不要霸王啦,都冒泡吧!
☆、家和万事兴
张有财说罢,狠狠瞪了张小宝一眼,这个弟弟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哪壶不开提哪壶!
面对张有财吃人般的眼神,张小宝笑嘻嘻地说:“有财哥,所以说我们俩还是你更逊,至少我没偷窥其他女子洗澡。”
“行了行了,你厉害,你少说几句吧!”张有财心虚地怒斥张小宝。
见张有财如此尴尬,张文开始打圆场,站起身来,端起酒杯对众人道:
“最近辛苦大家了,小武和有财经常熬夜做秧马,小虎整天在田里插秧,小宝不仅要包揽家务还要打渔……还有明珠,也辛苦你了,家里能这么快还清债务,基本上都是你的功劳。
俗话说家和万事兴,不管将来是贫穷还是富贵,希望我们一家人都要和和美美的,这样日子才能越过越好。来,我敬大家一杯!”
说罢,张文便一仰头,将杯中酒先干为敬。
众人都被张文的肺腑之言感动,纷纷出声应和,并举起酒杯碰杯,喜气洋洋地喝了一杯又一杯米酒。
张武生性豪爽,酒量也是五兄弟中最大的。他一连喝了好几杯酒,最后干脆把酒杯换成大碗,就好像喝水一样,把一碗又一碗的酒咕噜咕噜地灌下去。
觥筹交错间,不知不觉中天色就黑了,大家都喝醉了。
张虎把李明珠抱坐在自己膝盖上,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喂她喝鸭汤。
李明珠并不会喝酒,喝了这么多杯早已双眼迷蒙,眼中的一切事物仿佛都变成双影,她半梦半醒地笑着,张开嘴喝鸭汤。
张小宝嚷着要喂李明珠喝汤,想将她从张虎怀里夺过来。
张虎哪肯放人?死死地抱着李明珠,怎么也不撒手。
于是李明珠仍然被张虎箍在怀中,可鸭汤洒了她一身。
张文找来布巾替李明珠擦汤汁,结果擦着擦着,就擦枪走火,擦得整个院子里的气氛都暧/昧起来,温度也逐渐升高。
这时,张虎忍不住了,抱起李明珠,跌跌撞撞地走进堂屋。
其余四兄弟紧跟着进屋,关上门,锁好门栓。
昏黄的油灯光芒中,张虎将李明珠放在堂屋内的一张待售新木桌上,然后解开她的衣襟盘扣,大手无声探入,毫不犹豫地握住那香软的水蜜桃,感受那细腻如丝绸般的肌肤。
与此同时,其余四兄弟也朝李明珠伸出邪恶之爪,一双双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各处缓缓游动,爱/抚……
“你们,别……”李明珠浑身酥软,体内最深处迅速涌起一阵强烈的空虚感。
“明珠,你长得真漂亮……”张文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褪掉她的襦裙和亵裤。
“文哥哥,不要……”
眼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被褪去,李明珠的酒意顿时被吓醒几分,她有点慌乱地去抓张文的手。
张武握着从饭桌上带进屋的酒瓶,将乳白色的米酒倾倒在李明珠的娇躯上。一瞬间,酒液的醇香,混合着少女的体香四处弥漫,熏醉了这迷离的夜。
张文邪邪地笑着,在李明珠耳边吹气:“娘子,你出嫁也快两个月了,我们五兄弟中,你打算先和谁洞房?”
不等李明珠答话,张文就分开她的双/腿,温柔地吻上那沾满晶莹酒珠的花瓣,一寸一寸地舔掉酒珠。
“文哥哥……啊……”李明珠浑身发颤,排山倒海的羞耻感兜头而来。
“这米酒真的很好喝。”张文低低地赞道,柔软的舌尖好像一条灵巧的小蛇般,蜿蜒着往她身体深处延伸。
李明珠嘤咛一声,在木桌上瘫软成一滩春水:“你……好坏……”
这么坏,也是为了占据你的心……
张文轻笑,动作逐渐放肆,没告诉李明珠他已经深深爱上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甚至为她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娘子,你考虑好了吗,想把初/夜献给谁?”张有财低低地笑,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在油灯光芒中水光潋滟,流转出万种风情。
李明珠被张有财风流倜傥的笑容迷惑了心智,正在发愣间,突然看到张有财脱去她的布鞋,然后一低头,然后她的脚趾就被他湿漉漉的温热舌头舔上……舔上了?!
李明珠内牛满面,原来张有财竟然是恋足癖?
虽然她今天下午洗了澡,虽然她没有脚臭,可是可是……她刚才毕竟穿着布鞋啊,说不定脚丫子上还散发着汗味,张有财居然一点儿也不嫌弃么?ORZ……
李明珠惊愕地瞪大双眼,全身上下被五兄弟同时入侵,而不知道该保护胸/部还是该捂住□重点部位还是该收回脚趾的她,不禁囧囧有神地联想到一个词:抢滩登陆……
TAT,哥哥弟弟们我错了,乃们别这么凶残行不?
李明珠欲哭无泪,抬头就见张小宝和张武一左一右地俯身于她的胸前,分别含着一颗红樱桃,舔吮得津津有味,那湿漉漉、痒酥酥的感觉令她背脊发寒。
特别是张小宝那孩纸让她鸭梨山大,为毛她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他娘,而他正在吃奶?再次TAT……
似乎感觉到她的惊恐,张虎俯□来,在她头顶处投下一片暗影,柔软的嘴唇安抚般吻上她的红唇。
李明珠瞬间被安慰,小手攀上张虎精实的肩,忘情地与他缠绵深吻,一点点迷失在他温柔如水的攻势中。
张有财不满于李明珠的注意力被张虎夺走,马上惩罚性地轻轻在她脚趾头上咬了一下。
她面若桃花,嗔怪地看向张有财,他却伸出火热的舌头,一根一根地亲吻她的脚趾,到后来,舌尖还在她脚心暧/昧地滑过。
“嗯……”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清浅的月光照进堂屋内,被五兄弟这么一折腾,她头上的发髻变得有些松散,却平添几分慵懒性/感之意。
她巴掌大的小脸在月色下,仿佛三月的桃花花瓣一般娇艳细腻。那双泉水般纯净的秋水眼里,仿若敛入漫天星光,波光流转处,璀璨得让人无法自拔。
“文哥,我们俩换个位置。”大概是“吃奶”吃腻了,张小宝松开口,将张文从李明珠的两腿间拽出来。
李明珠“嘶”地倒吸气,连忙红着脸抗议:“不要——!小宝你还小,我一直把你当成弟弟……”
张小宝狡黠地勾起唇,似笑非笑地答道:“是吗?那正好,我也一直把你当成姐姐。”
话音未落,他就学着刚才张文的样子,轻轻吻住她的花瓣。
“姐姐,舒服么?”张小宝磁性的少年声音因情/欲而暗哑,在这寂静的深夜里,竟是性/感得让李明珠脸红心跳。
因为“姐姐”这个称呼,李明珠心里又羞又囧,一时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带着禁忌的愉悦感,就好像潮水般汹涌袭来,让她情不自禁地沦陷。
张小宝邪气地笑起来,坏坏地说:“姐姐,你都湿成这样了,要不让我进去吧?嗯?”
说着,就开始解腰带。
李明珠低低惊呼,惊慌失措地想起身阻止张小宝:“不行,小宝……”
张小宝置若罔闻,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得精光,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看着张小宝尚且粉嫩的小弟弟,李明珠囧得想哭,结结巴巴道:“不行……真的不行,我、我还没想好要把初/夜给谁……”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咚咚敲门声。
“武哥,武哥你在吗?你开门啊,我是香雪,我有话想跟你说……”娇柔的女声带着哭腔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凄凉,让人听得揪心。
好事被硬生生地打断,张小宝满脸不爽,恨恨瞪了张武一眼:“武哥,快去开门吧,你的心上人来了。”
一边说,一边将李明珠打横抱起,径直走进西屋。
张虎和张有财面面相觑,然后拿起张小宝的衣物,也跟着进了西屋,顺手将门关上。
张文刚才并没脱衣服,现在神色复杂地看了张武一眼,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打开门。
皓月当空,万籁俱寂。
院子里被蒙上一层薄薄的夜雾,淡淡的乳白色,被风一吹,迎面带来微微的凉意。
门外,身材纤瘦的香雪,静静地立着。
水银般的月光倾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浅淡的光影,她那一身暗紫色纱裙,几乎要与月色融为一体。
见到张武,香雪一言不发,只是缓缓仰头望向他。
她背对月光,娇美的容颜模糊不清,唯有那双漆黑明亮的丹凤眼,倒映着闪烁的星芒,显得幽深而凄楚。
张武微微皱眉,心脏好像被一根荆棘重重刺入,狠狠痛了一下,但只是眨眼间,那剧烈的痛感就消失不见,只剩无边无际的空洞。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我熬夜到凌晨三点半,才终于码出这章,嘤嘤嘤嘤……
对了,你们觉得明珠的初夜该给谁呢?啊啊,我好纠结啊,O(∩_∩)O哈哈~于是大家在下面投个票吧,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亲们,你们希望李明珠的初夜给哪个男主?(2012。9。15起)投票说明:给你喜欢的男主投一票吧,哈哈,可以多选哦!温柔腹黑的张文
冷酷霸道的张武憨厚老实的张虎
精明细心的张有财腹黑邪气的张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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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房小妾
“什么事?”张武面无表情地问道。
香雪看了看张武旁边的张文,轻声道:“武哥,我……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你能不能出来一会儿?”
张武冷冷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我文哥不是外人。”
香雪脸色一僵,咬了咬嘴唇,犹豫好半天,终于下定决心般,嗫嚅道:“我……我娘想把我嫁给沈地主,做他的第19房小妾。武哥,你救救我……”
说着说着,香雪就呜呜地哭起来,两行晶莹的泪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小巧的樱唇半张,那模样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这一个多月来,由于姚春花到处散播谣言说香雪是荡/妇,所以马致远始终不肯收回休书,不肯与香雪和好,甚至转而向一名富家小姐提亲。
那富家小姐是马致远青梅竹马的一个表妹,与马致远是郎才女貌。
本来该表妹向来对马致远一往情深,但当初马致远更喜欢香雪,就打算迎娶香雪为妻,今后再纳表妹为妾。
谁知,香雪在洞房花烛夜居然没有落红,于是,在姚春花和几个嫉妒香雪的女子的煽动下,在表妹乘热打铁的柔情攻势下,马致远就打算彻底忘掉“荡/妇”香雪,转而迎娶自己的表妹为妻。
当得知马致远已经向表妹下了聘礼后,秦氏便知道香雪再也无法成为马致远的嫡妻,本想等马致远气消以后,让香雪给他当妾,不料沈地主沈富贵却在此时向香雪提亲。
沈富贵是本村最富有的地主,今年50岁,身体依然硬朗,容貌也比较端正。
秦氏细细掂量一番,觉得以香雪现在的名声,是绝对不可能再嫁入富贵人家当嫡妻了。反正都只能当妾,沈地主比马致远有钱得多,不如就把香雪嫁给沈地主好了。虽说沈地主年龄很大,但对于目前声名狼藉的香雪而言,也不失为一门好姻缘。
因为沈地主纵然花心,家里妻妾成群,可他对每个妻妾都疼爱有加,这也是难能可贵的,至少香雪嫁过去不会受冷落。
存着这样的念头,秦氏就答应了沈地主的提亲,收下聘礼,将香雪许配给沈地主做第19房小妾。明天下午,沈地主就要派人来接香雪过门……
“你要我怎么救你?”张武虎躯一震,神色复杂道,“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恐怕我……”
见香雪哭得越加伤心,张武张了张嘴,“无能为力”四个字终究没有说出口。
沈地主家财万贯,良田百倾,只是已经年过半百,年纪足以当香雪的爷爷了。
秦氏想把香雪改嫁给沈地主,就算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但对年仅16岁的香雪而言,也是一种难堪和耻辱!
“武哥,你能不能娶我?”香雪鼓起勇气,用颤巍巍的小手抓住张武的手,“我不想嫁给一个50岁的老头子,更不想当他的第19房小妾,呜呜呜……”
张武蓦地从香雪手中抽回手:“我已经娶妻,没办法再娶你。”
香雪哭着道:“明珠是共妻,严格来说她也不是你真正的妻子,因为她还属于你的那四个兄弟。但是倘若你娶了我,我就是你唯一的妻子,只属于你一个人啊!”
张武眉头紧皱:“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可是我帮不了你,你应该去找那个占有你初/夜的男子娶你,不应该来找我。”
香雪“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占有我初/夜的男子是致远,我跟他说过无数次,求他收回休书,但他不仅不相信我的清白,还马上要和他表妹成亲。现在我娘非要把我嫁给沈地主,我实在走投无路了,只能来找你,你就发发善心,娶了我吧!”
张武冷声道:“抱歉,我已经有娘子,不可能娶你。夜深了,你快回家吧,我也要休息了。”
说完,张武转身就走。
“武哥!”香雪慌了,不顾一切地从张武身后抱住他的腰,大哭着道,“我真的不想嫁给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呀,武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前不该嫌弃你穷,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张文迅速拉开抱着张武的香雪,沉声道:“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卖,虽然我也很同情你,但我身为小武的大哥,不希望你以后再跟他有任何牵连。”
顿了顿,张文又道:“既然你的初/夜不是献给了小武,而且你明天就要成为沈地主的小妾,那么请你尽快离开我家,以免惹人诟病。”
“文哥,求你不要赶我走,呜呜呜……武哥,你就娶了我吧……”
一个多月来都遭受村民们的厌恶和歧视,承受着莫须有的荡/妇罪名,再加上张文现在这番雪上加霜的话语,香雪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崩溃地痛哭失声。
张武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香雪,低低地说:“对不起,我真的无能为力,你快回去吧!
语毕,迅速将香雪推出门外,然后“砰”地关上大门。
香雪忍不住嚎嚎大哭,一边大力拍打着房门,一边哭着喊道:“武哥,你开门啊,看在我们俩以前的情分上,你原谅我,好不好……”
张武背靠着门,闭了闭眼睛,又缓缓睁开,眼底是海洋般深沉的痛楚。
一年前的某天,负责做饭的张小宝生病了,没法去集市买猪肉,于是张武就代替张小宝去买猪肉。
那时快要过年,猪肉很紧俏,当张武赶到集市时,本村的猪肉已经全都卖完,所以他只好去邻村的集市买肉。
卖肉的是李屠夫,而香雪是李屠夫的女儿,当时恰好在肉铺上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