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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族.乱世华族梦(重修版+初版) 作者:靡宝(17k女生网vip2015-05-02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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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孔华珍喘着气,朝丹菲一笑。
  “娘子无需客气。”丹菲道,“待会儿让宫人给您送点酸梅汤,用了会更好些。”
  太子船上一群人叹气跺脚。安乐喜不自禁地走出来,朝那边抛了一记得意的眼光,扶着宫婢的手,走上了岸。
  太子面如玄坛,扭头回了船舱中。
  安乐大获全胜,得意不已。倒是上官婉儿跟在她身后上了岸,低声道:“裹儿还是见好就收。太子的脾气,激不得呢。”
  “婕妤怕他,我可不怕?”安乐不以为然。
  刘玉锦挽起孔华珍,同她一起走上舢板,朝岸上走去。
  太子那边忽然想起一阵惊呼。就见一个东西从那头飞了过来,直直地朝女孩子们砸去。
  刘玉锦和孔华珍正走到一半,眼见东西迎面砸来,都吓得惊叫。两人下意识躲避,却是脚下一空,噗通两声掉进了水里。

丹菲救人
  蓬莱岛的码头不比四周岸边,水十分深。两个女孩都不会水,掉下去后脚踩不到底,立刻就往下沉去。
  船上岸上一片惊呼声,随即响起一前一后两声噗通声。太子那边有个郎君跳进了湖中。安乐这边,丹菲当机立断推开宫人,一头扎进了水里。
  幸而今日阳光普照,湖水清澈。丹菲下水后就看到一个身影。她一口气游过去,抓着她的胳膊,浮出水面,拖着她游到了岸边。
  岸上伸过来无数双手,丹菲将手里的人递过去,才发现自己救的是孔华珍。
  那刘玉锦呢?
  丹菲的心跳险些停了,急忙回头寻找。
  “救上来了!”另外一处有宫人大呼。
  就见一个年轻郎君抱着刘玉锦,气喘吁吁地上了岸。
  丹菲这才松了一口气,被宫人七手八脚地拉了上去。
  薛崇简把怀里的女孩放在地上,伸手在她腹部用力按了按。刘玉锦痉挛地吐了几口水,大口喘气,睁开了眼。
  “娘子无事?”薛崇简低头看她。
  刘玉锦正回过神来,霎时大叫一声,猛地坐起来。两人脑袋砰地撞在一起,发出一高一低两声惨叫。
  “对对对对……对不住!”刘玉锦抱着额头,疼得泪花流,“我没看到你……”
  薛崇简狼狈地坐在地上,苦笑着摆了摆手,“娘子无事就好。”
  话说着,忽然感觉鼻子里一股热流淌下。他暗道不好,就见刘玉锦惊骇地指着他,哆嗦道:“你你你你……你流血了!来人呀!郎君受伤了——”
  她这一嗓子嚎过,宫人呼啦啦涌上来,将薛崇简团团包围住。薛崇简苦不堪言,只得捏着鼻子强笑道:“无事。不过一点小伤。”
  刘玉锦急道:“快去请太医!快扶郎君躺下!”
  薛崇简无语,挥开来扶他的宫人,“我真的没什么事……”
  他手一松,鼻血又哗啦啦往下流。薛崇简简直窘迫得恨不得跳回水里。
  刘玉锦却是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她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递了过去,“帕子打湿了,倒正好给郎君擦擦脸。”
  薛崇简红着脸接过帕子,低声道了一声谢。
  他不过二十许,面若白玉,眉目俊朗。这羞赧的姿态更让他多了几分亲切可爱。
  刘玉锦看着,脸也不禁一热。
  “阿锦,你没事吧?”丹菲一身透湿地奔了过来。
  刘玉锦回过神,扑到她怀里,哭道:“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不是没事么?”丹菲啼笑皆非,又朝薛崇简道,“多谢郎君搭救之恩。”
  薛崇简笑了笑,眼神温柔,“岸上风大,娘子还是早些换身衣服,以免着凉。”
  刘玉锦红着脸点头。丹菲谢过,拉着她匆匆去更衣。
  幸而孔华珍和刘玉锦一落水就被救了上来,都无大碍。孔华珍带来的婢女还朝丹菲磕了几个头,抹着泪谢她当时奋不顾身地救了自家女郎一命。
  丹菲过意不去,扶她起来。孔华珍披着湿头发,道:“段娘子就受了她的礼吧。若我出事,她回去定要受我伯母责罚。我还要谢你的救命之恩呢。”
  丹菲怎好意思受孔华珍的礼,便只好受了那婢女的几个响头。
  这厢,安乐公主和上官婉儿都派了宫婢过来,送来了衣裙和驱寒的汤药。
  上官婉儿的女官道:“方才是太子一时发酒疯,投掷了一个酒杯过来。没想惊吓到了两位女郎,还累得二位落水。婕妤和公主都没想过会发生这等事,也惊愕不已,更觉得对不住二位。”
  太子惹事,太子却没有派人过来道歉。别说孔华珍顿时不悦,就连迟钝的刘玉锦,也十分不满。
  好好一趟游园,也因此不了了之。太子冲动过后,知道自己惹了事,赶紧指挥着船掉头跑走了。刘玉锦她们换好了衣服,重新又登船返回。
  回程之中,众人都无心取乐,船舱内十分安静沉闷。
  孔华珍忽然低声道:“方才救起锦娘的,原来是太平公主的次子薛崇简。我早就听说过他,却是第一次见。”
  刘玉锦心中一动,问:“珍娘听说过他什么?”
  孔华珍笑道:“他曾有一位未婚妻,闺学颇好,甚有才学之名。可惜天妒英才,去年过世了。”
  刘玉锦五味杂陈,暗道:原来他还未曾定亲!
  她的心霎时乱了,脸颊烧红。
  丹菲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偷偷笑了。
  ***船到岸后,韦皇后派了女官来,将孔华珍和刘玉锦接去了含凉殿。韦皇后好生地安慰了两人一番,又赐下金玉绢帛压惊,才命宫人将他们送出宫去。
  丹菲奉韦皇后之命送李碧苒一家出宫。在宫门处道别时,刘玉锦依依不舍地拉着丹菲的手,道:“今日一别,又不知道何时能再见了。我有孝在身,日后轻易不得出门交际。你一个人在深宫,可要好好保重……”
  丹菲朝不远处的李碧苒扫了一眼,道:“皇后对身边的人倒是挺好的。你不用替我担心。你却是要提防她。信的事,千万千万别让她知道!”
  宫门合上,风过空庭,一片寂静。宫门前的甲卫面无表情地伫立,高高宫墙之上,鸟儿无忧无虑地飞过。
  丹菲孤零零地站了片刻,才转身离开,回含凉殿复命。
  到了含凉殿,丹菲敏锐察觉出气氛比先前还要紧张了几分。正纳闷着,贺娄尚宫从殿中退了出来,见她便道:“太子同太子妃在里面听皇后训话,你暂不用去伺候。”
  韦皇后先前不知憋了多大的火,现下肯定正对着太子夫妻发作,丹菲傻了才凑上去找没趣。
  贺娄尚宫又道:“对了,东宫中的那个卫奉仪可同你是旧识?”
  丹菲道:“是。我曾同她一道在掖庭为奴。”
  贺娄尚宫道:“卫奉仪今日也在场,倒是为了劝阻太子,还被太子打伤了。皇后赏了她绢五十匹,把她提为昭训了。她人还在侧厅里候着,你去颁赏吧。”
  让卫佳音对她磕头谢恩的事,丹菲怎么会错过。她当即乐滋滋地带着宫人朝侧厅而去。
  侧厅之中,卫佳音带着几名宫婢坐在一侧廊前的席垫上,正在低声说笑。丹菲走近,就听那几个宫婢全都在恭维祝贺卫佳音晋升位分之事。卫佳音拨弄着手腕上一个红宝金镯,满脸得意洋洋的喜色。
  “娘子得了皇后另眼相看,以后就不用怕太子妃了。”一名宫婢道,“娘子如今只需争取早日有孕。东宫中只得小皇孙一根独苗,娘子可要给他添个小弟弟呀。”
  卫佳音又笑得花枝乱颤。
  丹菲冷笑着,扬声道:“卫氏奉仪何在?”
  卫佳音吃惊地望过来。她身边一宫婢倨傲道:“这里没有奉仪,只有昭训。”
  丹菲冷扫她一眼,肃色道:“奴奉命来为卫氏奉仪颁赏。既然奉仪不在,那我们可回去复命了。”
  说罢带着宫人就要走。
  卫佳音急忙起身,赔笑道:“阿江何须如此?你又不是不认得我。”
  丹菲漠然道:“奴奉命行事,一丝一毫俱按宫规而来,容不得行差踏错。我们来找卫氏奉仪,寻不到人,自然就不用颁赏了。”
  卫佳音暗自咬牙,强笑道:“阿江还是这般爱说笑。这婢子说着逗玩呢。我便是卫氏奉仪。”
  丹菲这才正眼看她,从旁人手中接过一卷谕令。
  卫佳音急忙带着宫婢们跪下听旨。
  这谕令极其简短,不过说卫佳音通晓大义,有妇德,封为太子昭训。望其今后恪守妇道,侍奉太子。
  卫佳音喜不自禁,磕头谢恩。
  丹菲把谕令交到她手中,这才朝她屈膝行了一礼,道:“这下,方可恭喜你了,卫昭训。”
  卫佳音也挺直了腰杆,轻蔑地看着丹菲,道:“阿江也不用嫉妒。你如今服侍皇后,也是旁的宫婢求不来的美差。”
  丹菲啼笑皆非,看着卫佳音在那头把玩赏赐之物,又寻思着做几件新衣。卫佳音扯着一片罗绢在身上比划,朝丹菲道:“阿江帮我看看,这颜色可衬我肤色?”
  丹菲淡笑道:“太子妃反而挨了皇后的训斥呢。昭训何不低调些?”
  卫佳音不以为然,“太子妃挨训斥又不是我的错。我这昭训,可是我挨了太子责打才换来的。”
  丹菲见她如此朽木不可雕,也懒得再劝诫她了。
  经过今日一场闹剧,太子到底还是挨了罚,被圣上勒令闭门思过。太子妃身为正妻亦被连累,挨了韦皇后一通训斥。除了卫佳音外,丹菲也因机勇救人,受了帝后的奖赏。次日,孔家也托人给丹菲送来了礼,谢她救了孔华珍。
  丹菲可不像卫佳音那般不识趣。她分了不少赏赐之物给身边宫婢和上司女官,又掏钱让膳房做了两桌席面,请宫人们吃了一顿。于是她的人缘越发地好。再加上她为人亲和低调,旁人有事找她帮忙,她总尽力而为,还显得有几分老实憨厚。
  老实的人虽然容易被人占便宜,可也往往最得人信任。于是宫婢们有些什么烦恼,都乐意对着丹菲诉说。丹菲又是个绝佳的听众,听的时候安静亲切,会给予恰到好处的宽慰,嘴巴又极紧,从不乱说。
  长此以往,连柴尚宫和贺娄尚宫也渐渐对丹菲放下了戒心。不过韦皇后还是对她存着几分芥蒂,每每和安乐公主等人商议秘事时,还是将她打发出去。
  贺兰奴儿听说崔景钰的未婚妻已经来了长安后,心神不宁了好几天。丹菲如今也不大用得上她了,也没去干涉她。丹菲想的是用个方法将萍娘调到含凉殿来。萍娘才是她一大助力。
  自从太子和安乐公主争锋,连累刘玉锦和孔华珍落水后,两派关系日益恶化。不但韦皇后和安乐公主在圣上耳边说了一通太子的恶语,武三思和宗楚客等人亦是向圣上明言,说太子气量狭隘、暴戾冲动,不堪为储君。韦皇后借机再次提议让圣上废了太子,改立安乐公主为皇太女。
  圣上苦恼不堪、犹豫不决。韦皇后咄咄相逼,道:“大家可要把江山留给一个暴君?大家今日就下旨,让上官婕妤拟诏!”
  上官婉儿站立一侧,却是有些犹豫为难之色。
  幸而圣上还不至于听信韦后到随意废储的地步,思索一番最后还是拒绝了,“太子随有诸多错误,可他为储乃是顺应正统。裹儿究竟是一介女子,自幼又未受过储君教育,如何能堪当大任?”
  韦皇后同安乐公主怒气冲冲地回了含凉殿,砸了一通杯盏,方才歇气。
  丹菲她们进去收拾残局,就听见安乐公主咬牙切齿道:“若是耶耶不肯下这个决心,阿娘和我不如从后推他一把,让他不想废也得废?”
  韦皇后道:“太子如今越发提防你我了,如何寻机会?”
  “女儿没说再寻太子错处,而是干脆就……”
  安乐公主凑在韦皇后耳边低语了几句。韦皇后露出惊讶之色。
  “这也未免……”
  “女儿保证,绝对可成功。”安乐公主露出胸有成竹地笑意。

诏书造假
  五月末的长安,到处都是一派莺飞草长、繁花似锦的夏日盛景。长安城里的仕女名媛们纷纷换上了轻薄明艳的夏衫,戴着轻纱帷帽,乘坐着青棚油壁车,结伴出行。
  乐游原上,满是罗衣轻扬,鬓插牡丹的娇媚仕女,随着郎君登高望远;曲江池边,帷帐高支,帐内欢声笑语,娇嗔轻斥,引得路过的游人纷纷张望。花团锦簇下,是一片升平和乐的景象。不论王公贵族,还是布衣平民,都轻松恣意地沐浴着暖阳,仿佛北方江山沦陷,生灵涂炭等事,从未发生过。
  长安外终南山的皇家猎场却是另外一副景象。
  嘹亮的号声吹响,锣鼓震耳,伴随着猎犬兴奋的吠叫,马蹄声动如雷,地动山摇。狸奴们吆喝着带着猞猁率先冲了出去,猎犬们紧随其后,呼哨呐喊声四起,整座山林都震动起来。
  受惊的猎物惊慌出动,被猞猁和猎犬追赶得四下逃窜。猎奴们熟练地指挥着猎犬将猎物们赶出山林,朝山坡下的坳沟逃去。
  十来个贵族男儿策马从林中飞驰而出。他们身穿箭袖紧身的骑服,脚踩紫缎马靴,胯下均是骠悍强健的突厥骏马。又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儿郎,年轻俊朗,风姿潇洒,若这是在马球场上,怕早已引得观战的女郎们欢呼尖叫了。
  眼看猎物们都被赶出山林,没了遮蔽躲藏之处。郎君们纷纷拔箭拉弓,箭如雨一般朝猎物们射去。一时间猎物哀鸣,猎犬狂吠,场面火热激烈非常。
  一只红毛獒犬敏捷地躲过飞箭,叼了主人射下的那只麂子,摇着尾巴回来讨赏。
  崔景钰吹了一声口哨,用马鞭拍了拍它的头。獒犬把麂子丢给狸奴,张着嘴接住了主人自马上丢下来的肉干。
  人群里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只见几个昆仑奴跌倒,三头肥壮健硕的黑皮野猪冲出人群,顶翻两个冲来阻拦的奴仆,獠牙又插穿一头猞猁的肚子。
  崔景钰立刻轮开弓,正欲射箭,几个艳丽的身影闯入视线。
  安乐穿着鹅黄骑装,带着几个贵女,正兴冲冲地往这边赶来。三头野猪朝着她们迎面而来。女孩子们来不及停住马,和野猪撞在了一起。
  惊叫声起,马匹失控!场面霎时乱作一团。
  “抓紧缰绳!”崔景钰大喝一声,策马奔过去。其余男子反应过来,也纷纷冲过去。
  野猪横冲直撞,忽然一匹马受惊扬蹄,将马背上的少女掀倒在地。
  孔华珍骑术本不佳,重重跌在地上,摔得头晕眼花。尖叫声中,她张开眼,就见一头壮硕的黑皮野猪朝自己冲了过来,黑影夹杂着兽类特有的腥臭迎面扑来。
  孔华珍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发软,不由得紧闭上眼。
  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手自上方伸过来,将孔华珍一把抱了起来。
  天旋地转。孔华珍下意识反手紧紧抓住对方的衣襟。
  崔景钰吹了一声口哨,胯下骏马敏捷地避开野猪的冲击,跳向一旁。他随即折身,拉弓,箭如流星,正中野猪左眼,钻进大脑。
  野猪轰然一声,倒地气绝。剩下的两头野猪,也被追来的男人们乱箭射死。
  危机解除,众人皆松了一口气,旋即喝彩,满场一片口哨声和鼓掌声。
  孔华珍这才战战兢兢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匹马上,被一个男子搂在怀中。
  她抬起头,恰好崔景钰低头。四目相对,明媚的阳光照在崔景钰俊朗分明的面孔上。孔华珍低垂下头,脸颊涨红如烧。
  “娘子没事吧?”崔景钰低声问,“刚才可摔着了?”
  孔华珍摇头,依旧不敢抬起头。
  孔家奴仆匆匆赶来。崔景钰跳下马,又将孔华珍扶了下来。
  孔华珍脚一落地,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趔趄着跌回崔景钰怀里。
  “这就摔伤了?”安乐驱马而来,脸色冷漠地望着两人,“孔娘子平日也该少看些书,多锻炼一下才是。我们大唐的女子,可不是那等娇柔脆弱的琉璃扎花。还需得能经历些风雨才好。”
  孔华珍俏脸涨红,硬生生推开了崔景钰,转而由家奴扶着。
  “公主……所言甚是。是小女拖了后腿了。”
  崔景钰却道:“本是我们男人防护不周,让野猪冲撞了女眷,又怎么是孔娘子的错?”
  安乐不悦地板着脸,想再挑点孔华珍的刺,又觉得太掉价,只得忍着。
  “孔娘子既然伤了,就好生歇息吧。钰郎,他们说西边围住了一群狐狸,你陪我去猎狐吧。”
  崔景钰却道:“孔娘子有伤,我还需护送她回营地。公主请自便。”
  说罢也不去看安乐脸色,扶着孔华珍上了软轿,自己骑马跟着,一同远去了。
  崔景钰护送着孔华珍回到了孔家的帐前。孔家人听说郎子送珍娘回来了,倾巢而出,争相看女婿。
  孔华珍父母双亡,养在伯父伯母膝下。孔大郎夫妇将她视如己出,看崔景钰的眼光就更挑剔了几分。崔景钰美名远播,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年轻的男子极俊美出色,气度雍容优雅,仪态谦逊得恰到好处。
  孔伯母越看越满意,就是顾及崔景钰和安乐公主的传闻,私下将跟着孔华珍的婢女唤来,问:“今日女郎同安乐公主去射猎,公主态度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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