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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族.乱世华族梦(重修版+初版) 作者:靡宝(17k女生网vip2015-05-02完结)-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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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完了?”丹菲的双眼在黑暗中亮晶晶的,充满了好奇。
  崔景钰哭笑不得,“怎么可能?你明天还要骑马。我们少说还要赶半个月的路呢。”
  “唉……”丹菲很是失望,舔了舔嘴唇,“她们和我说,这事可快活了,说得简直天花乱坠。我就说目前看来,同亲嘴儿也没太大的区别呀。”
  崔景钰翻身将她压住,像一头捕获了猎物的狼,双眼几乎冒着绿光。
  “你觉得不怎么样?”他唇角勾了勾,“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呀。”丹菲很坦然,“你知道得多,你做先生,来教我嘛。”
  崔景钰浑身都绷紧了,咬着她的耳朵,在脖子上亲吻着,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浓重的压抑。
  “好!你做好学生,认真学着。”
  他扯下两人的亵衣,丢出床去。丹菲刚嘻嘻笑了两声,就被他吻住。这个吻同之前的不同,带着明显的强势,肆无忌惮地掠夺和侵占。
  丹菲很快就溃不成军,搂着他的脖子,大口喘息。
  崔景钰的唇沿着她的下巴、脖颈,一路往下。
  “呀……”丹菲忽然惊呼,又猛咬住唇。
  男人整个身子埋入被子中,那滚烫的吻,一直向下,再向下。
  丹菲茫然地瞪大了眼,下意识想挣扎,身子却被一双大手摁住,被打开。她突然抽了一口气,觉得难以置信,难为情得要死,偏偏又无法抗拒。急促地喘息着,她终于忍不住,掀起被子把整个人埋了进去。
  次日一早,丹菲在被窝里睡得甜香,就被崔景钰连着被子抱起来,送到了马车上。
  丹菲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清是他,习惯地就把脸朝他偏过去。
  “你继续睡。”崔景钰吻了吻她,起身出去。丹菲听到他嗓音低沉地吩咐车夫赶路慢些。车队启程了,崔景钰才又回到马车上。
  马车一摇一晃的,丹菲又睡着了。这次一直睡到天光大亮,被山歌和林中鸟鸣声吵醒,发觉自己正缩在崔景钰的怀里。
  崔景钰正靠在车窗边,面孔英俊,带着惬意放松的笑。丹菲静静看了片刻,坐起来了些。崔景钰拥着她,两人一起望着窗外春光灿烂的山林秀景。
  下山的路就走得飞快,不出几日,就到了剑州。
  崔景钰有太子亲笔书信,命沿途官员好生接待。当地官员都知道他名为下放,实则不过是装个样子,将不得何时就会起复回去,于是对他们夫妻俩十分热情。崔景钰便决定在剑州城里修整两日,再往益州去。
  剑州府城之中,各族百姓杂居,随处可见穿着各色服装的苗族、布依族人。女人们配戴着华丽的银饰,孩子被大人用背篓背在背上去赶集。
  此处水源充沛,河流纵横,城外的山里云雾缭绕,茶农在地里劳作。
  这夜有接风宴,丹菲和崔景钰装出一副疲惫之态,草草吃了几筷子,便告罪离去。
  水气氤氲的浴室里,丹菲的手指沿着男人结实健美的胸膛,轻轻向下抚摸,探入水中。身躯渐渐比水还要灼热。
  崔景钰闭着眼,靠在木桶边沿,嘴唇红润,气息不稳。丹菲忍不住搂住他,急切地吻他的唇。崔景钰拉着她抱起,一路躺着水珠,大步朝床榻而去。
  “今天学什么?”丹菲被丢在床上,兴奋地望着他,目光在他矫健匀称的身躯上来回扫荡。
  崔景钰俯身撑在她上方,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发尖的水滴在她脸上。
  “倾囊相授,怎么样?”男人嗓音沙哑,充满了令人神往的诱惑。
  丹菲目光迷离,朝他伸出手。崔景钰吻了吻她的指间,而后俯下身去。
  山城的夜十分寂静,喧嚣落定后,只能听到极远处,有歌女在婉转吟唱。歌声凄美,饱含着思念之愁。
  “想不到在这里也能听到京城的曲子。”丹菲伏在崔景钰的胸膛上,幽幽道。
  崔景钰搂着她,拇指惬意地在她赤裸光洁的肩膀上轻轻摩挲,一手揽着她的腰。两人紧紧相拥,不留一丝缝隙。
  半晌,崔景钰轻声问:“疼不?”
  丹菲微笑着摇了摇头。
  “真的?”
  “真的。”
  “那……”蠢蠢欲动的,“再上一回课?”
  丹菲噗哧一声,“你当年读书的时候,也有这么勤奋?”
  “也要遇到你这样的好学生。”崔景钰翻身,再度把她压下。
  “萍娘,我们如今已离开了剑州,继续朝西走。蜀地三月春光正好,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这里土地肥沃,风调雨顺,市井繁华,百姓安居乐业,真乃一块得天独厚的宝地。若不是想到将来景钰会起复回长安,我还真想在此处扎根下来……”
  “阿锦,益州府城十分繁华,绝非你先前猜想的那般穷酸。不过县衙的后院比较老旧,有些闹耗子。景钰后来从县丞家里抱了两只小猫回来,说能捉耗子。小猫才两个月,还没耗子大,不知道养到何时才能派上用场……”
  “雒县民风朴实,百姓若有纠纷,多半由各族内部解决,甚少闹到县衙中来的。景钰无所事事,成日闲得无聊,拖着我出城骑马打猎。这边一马平川,当地人指个土坡就当山,打猎也无趣得很。我便提议还是买个庄子,种稻养鱼,一可体察民情,二可享耕读之乐,打发时间……”
  益州春天少雨,每日都晴朗干燥,和煦的阳光撒满院落。小猫在脚下睡觉,婢女们坐在廊下做绣活,一边轻声说笑。空气中弥漫着安详美好的气息,另丹菲十分陶醉。
  崔景钰突然出现在院门口。婢女们纷纷站起来,退了下去。这夫妻俩独处时不喜欢有人在旁边,大伙儿都学乖了,自动避让。
  崔景钰手执一份邸报,快步走进屋来,道:“前阵子圣人欲传位于太子!”
  丹菲惊讶,放下手里的账册,站了起来,“太子接纳了?”
  “没有。”崔景钰拿起案上一杯饮子,几口灌下肚,道,“太子推辞不受。圣人便改让太子监国。太子也提议将太平公主召唤京师。”
  “这是搞什么?”丹菲愕然,“咱们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才将太平公主弄出京城。这才几个月,就又将她召回来了?那之前的功夫,就算白费了?”
  崔景钰面色有些凝重,道:“圣人让太子监国,作为回报,又要讨好圣人,太子也只有让太平公主回来。”
  “那太平公主换监国权?”丹菲道,“这也合情合理。只是,太子真的觉得,自己监国之后,就不在惧怕太平公主的势力了?毕竟太平提拔的官员还在朝中任职,难讲他们依旧对她忠心耿耿。太子一来年少,而来又才折损了一批亲信能将。他拿什么同太平公主博弈?”
  崔景钰沉吟片刻,“我会给太子写封信。”
  丹菲又道:“这说到底是皇家内部的事。姑姑和侄子不合。我们到底是臣子,是外人。若说得多了,怕太子觉得我们多管闲事。”
  “我会拿捏好的。”崔景钰叹了一声,“你说得对,这是姑姑和侄子闹不合。再怎么说,他们都是一家人,所以太子总会有些心软。”
  丹菲道:“上位者有些心软,也是好事,至少不会做暴君。可太子心软,太平公主却心硬呀。这亏可就吃在明处了。”
  崔景钰写了信,让人快马送上京。他想了想,自己困在这地方,同长安书信来回一趟都得花个十天半月的,有什么消息,等传过来,那边早就尘埃落定了。
  “别愁了。”丹菲挨着他坐下,“愁来愁去,都是别人的皇位。太子不急,你急有什么用?咱们想把自己的家打点好再说吧。来来,我一说要买庄子,经济就给我找了好几处。川中的地可真便宜,这么大的庄子才两万贯,里面有一个山头,加一个挖出来的通活水的大塘子呢。”
  崔景钰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屋里摆设变了?”
  “看出来了?”丹菲道,“你不是嫌原先那张床榻一躺上去就咯吱响么?这是让木器店赶工新打的一张,保准不响了。”
  崔景钰面无表情道,“到底响不响,得试一试才知道吧。”
  丹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抱起,丢到了床上。
  “大白天的……”丹菲满脸通红,抓着衣襟。
  “白天正好。”崔景钰站在床前,似笑非笑,“前些日子里教了你那么多,今日就来考考你功课,看你这个学生学得怎么样。”
  修长的手指扯开腰带,拉开了衣袍。衣衫滑落,露出矫健结实的身躯,宽肩窄臀,肌肉轮廓分明,充满了男子阳刚之气。
  他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看着丹菲的反应,笑容逐渐加深。
  “你简直是……”丹菲哭笑不得,旋即被他推倒,笑声都变做了喘息。
  大半个时辰过去,丹菲气喘吁吁地伏在崔景钰胸口,道:“如何?我这学生不赖吧?先生要给个优评才是。”
  崔景钰摸抚摸着她的头发,顺着滑落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意犹未尽道:“不急,还有几处你没领悟透,我再讲解一遍。”
  说罢,一个翻身,又将她压下。
  新打的床榻果真结实,只轻轻地响,断断续续的,一直响到日头偏西了才停下来。

定居蜀中
  新婚燕尔,年轻小夫妻,一个年轻强健,一个初尝云雨,都禁不住这滋味,得空就抱在一起摇床。奴仆们知道主人家恩爱,自觉避开,由得两人闲着没事就在房中胡闹。
  窗外绿意盎然,百花绽放。一个惊雷,大雨倾盆而下,哗啦啦地冲刷着大地。蜀地的春进入了尾声。
  天气渐渐热起来,幸而几乎日日都有雨,空气凉爽而湿润,弥漫着青草的芳香。
  眼看要入夏了,丹菲就不肯再陪着崔景钰没日没夜地胡闹了。两人约法三章,至少隔日才能摇一次床。平时崔景钰要是精力多得无处发泄,就去练武骑马。
  端午节将近,丹菲领着家仆们在家中四处悬挂起了艾草,门插蒲剑,准备好了雄黄酒。县衙必然要出一支船去竞渡。他忙完公务,又带着衙役部曲去江上练船,晒黑了一圈,累得半死,果真没精力折腾丹菲了。
  到了五月初五,江边早早就有人搭起了彩楼凉棚。丹菲本想穿胡服方便,架不住自己如今是县令夫人了,总得在其余官家女眷面前做个表率。她只好照着京城里的时尚打扮起,贴了花钿,配了宝钗花树,穿着大袖的纱裙,斯斯文文地由崔景钰牵着手,上了彩楼。
  她自己还不觉得。可楼下有人见了这么一个华服丽妆的美人,顿时惊呼,惹来众人侧目。
  崔景钰黑着脸,命管事放下了帘子,总算遮去了大半的视线。
  崔家豪奴在楼下怒骂:“县令夫人也是尔等田舍奴可调戏的?”
  一群光棍嘻嘻哈哈地散去了。
  “难怪总叫女子少抛头露面。”丹菲不禁笑道,“稍有姿色的女子,确实难免被人打骚扰。”
  “你若喜欢,日后换了胡服出来就是。一来你能自保,二来我亦能保护好你。”崔景钰却冷声讥嘲,“那些无能之辈,也就不要娶美妇了。”
  话音刚落,就闻一阵莺莺燕燕声。隔壁彩楼上来一群春衫靓丽的少女,一眼望见崔景钰,顿时惊喜欢呼。
  “呀!是崔郎!”
  “崔郎,过来这边呀!”
  “崔郎,你还记得奴么?”
  崔景钰嘴角抽了抽。丹菲忍不住捂脸大笑。
  这些女孩都是城中权贵人家的女郎。蜀地人杰地灵,女孩儿各个皮肤白皙水嫩,杏眼红唇,十分娇俏。前阵子崔景钰率领众官员春耕祈雨,衣冠楚楚地往台上一站,顿时赢得放心无数。当地男子个子不高,白肤圆脸,倒也憨厚。崔景钰这等俊美英挺的男子在人群里,显然如鹤立鸡群。
  女孩儿们一见县令夫人在侧,都不敢再胡闹了。拜说书人所赐,丹菲如今威名远播,人人都知道她在韦后身边卧薪尝胆三载,最后还勇闯大理寺救夫的故事。女孩们虽爱慕崔景钰,却也怕郎君身后的母夜叉。
  便是有几个富商家的女儿,倒是乐意给高官做妾的,于是乘此机会一个劲打量丹菲。
  丹菲气定神闲地朝她们笑了笑,道:“小娘子们平时读什么书呀?”
  商家女孩不像官家,能看懂账册就行了,哪里会正经上学念书。于是一句话就扫去了大半。
  有两家的女孩受父母重视,倒跟着女父子念过几本书,战战兢兢地回答了,怕县令夫人考察。
  丹菲又道:“平时骑射如何?这边想要进山打猎可不容易,要走老远呢。”
  崔景钰出来道:“她们才多大年纪,家里大人肯定不让她们骑马玩儿的。等雨季过了,我请几日假,带你去青城山烧香。”
  一群十五六岁的少女顿时成了崔景钰口中的黄毛小丫头。女孩子们一个个欲哭无泪,面面相觑。那边,崔景钰已经拉着娘子的手,转去另一头看赛龙舟了。
  锣鼓声喧嚣,人声鼎沸,震耳欲聋。江上浪花滚滚,数十条船破浪前行。船上男儿矫健,随着鼓点呼喝,挥动船桨,打起碎沫般的水花。
  看完了赛龙舟,丹菲回府卸了钗环脂粉,换了一身胡服,同崔景钰去逛集市。丹菲买了一堆小玩意儿,有的是送给刘玉锦的女儿的玩具,有的是送给云英的银饰。还给崔景钰买了一根雕刻精美的木簪。
  集市里相当热闹,行人摩肩接踵。丹菲和崔景钰就算紧紧牵着手,也被冲散了好几次。后来崔景钰不耐烦了,带着丹菲上了酒楼。
  酒楼掌柜对他们极是殷勤,上了好酒好菜。
  “这儿的剑南烧春,竟然比我在宫里喝过的都要好些!”丹菲惊讶。
  崔景钰道,“你忘了我们走剑阁道时,当地农人都自己酿酒,那味道也不比剑南烧春差多少。”
  两人坐在临街的厢房里,一边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边说笑,倒是悠闲自在。
  丹菲贪杯,不知不觉吃了个半醉,倒在崔景钰怀里,笑嘻嘻地。崔景钰看着她红润的脸颊,水光潋滟的双眸,有些心猿意马。在人来人往的酒馆厢房里上课终究不妥,只得打发管家去赶车来,准备回府。
  管事刚走,外面一道惊雷响过,豆大的雨点啪啪落下,淋得街上游人乱窜。崔景钰搂着丹菲刚出了厢房的门,才走到楼梯口,就见几个年轻人急匆匆地奔上来。两方都避让不及,险些撞上。
  “崔县令!”冲在前头的那个高壮男子一见崔景钰,展眉笑着,客客气气地作揖。
  “司徒郎君。”崔景钰怀里抱着丹菲,不便还礼,也笑着点了点头。
  “县令这是携美出游呢?”司徒的目光落在丹菲酡红的脸上,霎时露出惊艳之色,忍不住舔了舔唇,“好俊的娘子。难怪县令您看不上县里那些庸脂俗粉。”
  崔景钰脸色微微一沉,将丹菲搂紧了些,道:“见笑了。内子多饮了几杯,不胜酒力,我们这正要回府呢。”
  司徒登时大窘,忙不迭道:“不知是县令夫人,失言张狂之处,还请县令多多包涵!”
  丹菲这时睁开了眼,目光迷蒙地打量了他一下。酒力之下,她眸若春水,完全没了往日英姿勃发的劲儿,倒十足娇柔温婉,媚色夺人。
  司徒的话说了一半,又被她这眼神扫得神魂颠倒,“夫人……夫人您端庄贤淑,做男装亦如英武男子。在下眼拙口笨,胡言乱语……”
  他满嘴颠三倒四地,别说崔景钰他们,就是他身后的一群友人,也都听得一脸猝不忍睹之态。
  倒是丹菲轻声一笑,道:“景钰,这人是谁呀?”
  司徒得了台阶,急忙下来,道:“在下姓司徒镇,字令德,见过夫人。”
  丹菲脑子晕乎乎的,想他没有报官职,大概是当地乡绅富户之子。地头蛇嘛,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便点头朝他笑了笑。
  这漫不经心的一笑,目光迷离,简直不能更动人了。
  司徒令德浑身一震,呼吸急促,耳边似听到了梵音圣歌,整个人都懵住了。
  后面的友人眼看崔景钰面如玄坛,赶紧大声咳嗽。司徒令德如梦初醒,窘迫得埋下了头。
  崔景钰果断地一把将丹菲打横抱起,在管家婢女们的簇拥下,匆匆出了酒馆,上了马车。
  司徒令德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马车消失在雨帘之中,半晌回不过神来。
  “若是能得这样一位佳人为妻……”
  “醒醒吧。”友人大声嘲笑,“那位曹夫人可是君侯之女,哪是你我这等乡绅子弟能奢望的?”
  暴雨之中,马车停在县衙后府。婢女撑着伞站在车下,过了良久,车门才打开。崔景钰抱着丹菲走下来。丹菲大半个身子埋在他怀里,发丝凌乱,露出半片通红的耳背。
  崔景钰不等婢女跟上来,就大步冲进了屋,反脚砰地一声把门踢关上。
  婢女们见状,纷纷窃笑着止步。
  “笑什么?”阿书道,“赶紧去烧水,待会儿里面定要沐浴。”
  “不急啦。”阿诗拍着肩上的水珠,嘻嘻笑道,“若照以往,少说要折腾到申时。今日郎君又在怒中,夫人还得好生安抚他的怒火呢……”
  “用不用晚膳还难说……”
  “去!”阿书斥道,“夫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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