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你一个人理不出头绪,就不妨听我的!”
“那你可以忍受吗?你连单独与我出门都不肯,还说这种话?”
穗高是在揭透也的疮疤吗?
透也坐在沙发上的双脚,不听使唤地抖动起来。
“所以老师就准备把我放弃掉?”
“也不是放弃!”
“那我就真的……听不懂你的意思……”
透也发现自己的情绪太过于激动,试着将它压抑下来。
只是一切已枉然!
因为,穗高一点也不了解!也不能体会!透也的痛苦与烦恼。
“——老师果然就是这个样子!除了只是疼疼我、让我撒撒娇、发泄性欲之外,对我一点也不了解!也不想了解!”
透也用着很强硬的口气说出这些话后,马上又后悔。只是,说出口的话,如覆水难收回了。
“你如果有这种心意,我想我们应该可以相互了解才对。”
这句话只有理拂逆透也的神经。
“你分明是没有这个心……就不要随便说说!你如果有心,事前可以提出来讨论呀!”
“透也!”
这一声叫唤,含着苛责之意。
“你只当我是宠物在疼爱,那我宁愿不要!也不希望被你这么爱!”
“我就是知道,才会这么宠你,你还嫌不够吗?”
“我从来不敢奢望你会宠我过!”
透也也不要被穗高宠!他要的是对等对待。
在情绪亢进下,言语就愈来愈犀利。
“你是否可以冷静一下?”
穗高这么说着,把透也推回沙发,并想吻他,却被后者推开。
“你不要尽做些会让人产生误解的动作出来!我们可以好好沟通一下吗?”
“这是什么解释!你今天的情绪太激动了!”
只是透也也不知道,如何使自己冷静下来。这可能就是自己与穗高的差异吧?
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空洞洞。只要能二人共厮守,那该多好,且也一定可以克服二人之间的隔阂。
然而,交往了将近二年,二人的鸿沟依然未解除。
透也深深体会到这一点。
“老师是这么特殊的人……想必对我这种平凡人的心思,是不会了解的……”
岂料此话一出……。
穗高身体僵硬地盯住透也。
“没这回事!我对你一向是很特别的!”
“那我宁愿你不要对我太过于特别!”
为什么穗高,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在绝望之余,透也竟说出很强硬的话出来。
“与其让你了解也接受的话,……我们不如分手的好!”
“——哦?你竟然提出要分手的话来?”
穗高俯视着透也,又说了。
“好吧!我了解你的想法!我也会依你的意思做。”
说着,就把透也的领带松开,用它来把透也的两手反绑在后面。
让透也在这个瞬间,毫无反抗的机会。
“你是想用身体,来测试我听不听话吗?”
“那倒也不是!如果只是用肉体测试,有时也不会准的!”
穗高邪恶的放话,并一边脱下透也的衬衫扣子。
“你不要闹了!”
透也想阻止穗高的行为,且扭动着身躯。
穗高用他的膝盖,把透也的股间打开。
“看来我说什么,你也不会认同!所以你不能怪我!”
“你这样就太卑鄙了!”
透也因为害怕,声音有些沙哑。
“这怎么叫卑鄙?本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知道多少?”
被穗高似敲击着自己胸口的这么一问,透也哑然。让他一时答不上腔。
接着,穗高便开始用食指粗暴地去揉透也的|乳头,另一只手则用指尖去搔他的荫茎。
透也就在这一刹那间,全身升起一股暖流。而且身体也即将要溶开了一般。
“呼呼……”
透也在轻轻的呻吟中,开口问穗高——
“你希望我被你看扁吗?”
“看扁你?”
男人的话充满了嘲讽味。
“那你就妨先看不起你自己吧!不管你嘴里怎么嚷着不要、讨厌的话,你却很快就会屈服在快乐的泉源中!”
“才不是……!”
“你就是!”
好像被言中似的,透也的脸红红的。
“你放开我!”
“你还是很不配合喔!”
被穗高冷冽的眼光逼视,透也亦不甘示弱瞪视他。
“你希望我怎么侵犯你?”
“你问这句话,分明是在侮辱我!有人会这么问吗?”
然后,穗高用他的舌头舔起透也的一个|乳头,透也的身体立即绷紧住,且被穗高反绑的手,让他不易动弹。
“这不是很舒服吗?你真是的!”
被穗高深深、浓烈的吸吮着,在双方的舌头互相热烈的交缠下,透也的下腹部便一阵阵麻酥感。
这是令透也如痴如醉的吻,这个事实使透也有些狼狈。
“唔。嗯嗯。”
已忘了怎么呼吸的热吻,透也只好靠鼻子出气,而且,穗高并未有停止之意。
光是激|情的吻,透也的全身就搔痒起来。当然,把透也训练成如此淫贱肉体的,自是穗高。何况又已经过了二人星期。
不对!本来是想分手!不愿被穗高抚摸的!
结果让透也这二个星期的肉体,变得更加的敏感、淫烂。
穗高的手指,沿着透也身体的线条,来到他的大腿及腰骨一带;而腰骨又是透也很敏感的部位,只要被穗高爱抚,他整个人就快散掉似的。
在搔痒难耐的官能下,透也不知所措。
“哼……哼……”
“你再叫大声一点来听听,如何?”
“你不要得寸进尺!”
透也忍住叫穗高再作下去的话,然而穗高却不顾一切,把透也的长裤及内裤脱掉,把他的屁股裸露出来。
衣服散乱地挂在胸前,使透也看来格外的淫糜不堪。
“呜!”
讨厌!怎么会演变成如此?
“我的荫茎马上就插入,你不用急!”
耳畔是穗高的声音。
“……你要作什么?”
“你这里是多么诱惑我,你可能不知道吧?”
听着穗高猥亵的耳语,透也的理性早已不翼而飞。
而且,现在只要穗高的膝盖一靠近,他的Rou棒便可以肆无忌惮插入自己的屁洞里!
“啊!”
被穗高温热的舌头碰触入口处,透也不由得叫了出来。
“……不要啦……”
由于透也的身体扭动过大,使穗高不方便动作,但他仍用着极有趣的表情,欣赏着往自己身体下方乱动的透也,再慢慢将他的肉块济进洞口。
“呜呜!”
穗高用滋润的舌头,在透也的肛门来回的舔舐着,仿佛要让透也窄小的花蕾溶化,细细地用口水品味。
“对了!现在就来聊聊你这里吧!”
穗高深情的说。
“这里平时是很清纯的颜色,但只要玩弄一下,就变成粉红色,想要男人了!”
“你不要说了……!”
在作家冷彻的视线逼迫下,透也反抗着。只是,穗高却未停顿下来,又继续说下去。
“然后马上又会变成很成熟的果实,在引诱着男人!我真希望你也能看看是怎么回事!”
透也衷心的渴望,穗高这么美丽迷人的嗓门,最好不要说出这么羞耻的语言。
透也则羞得一直在穗高的身体下,挣扎着。
透也趁穗高的双手放松的空隙,自沙发上钻出来,结果一不小心跌坐在地上!并撞击着膝盖,痛得他的身体动也不能动。
“你实在很不干脆!”
穗高的眼神中带着鄙夷,低头看着透也。
“你不觉得你像宠物般这么对等我吗?”
穗高的声音很冷峻地回答他道。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把你当野兽来看待!”
透也虽然心寒,但他认为现在不宜与对方挑衅。他也不允许被穗高,用暴力来夺取他的肉体。但此刻透也却处在进退两难中。
“哇哇!”
岂料,穗高却把脚放在透也的背上,并且用力地压着让他的胸与腹部贴在地上,透也感到十分难受。
“你就乖乖让我得逞吧!”
透也或许会致命。他的脑际闪过恐惧感。
“你怎么可以……”
透也背部接受穗高的体重。
“你是很不配合的宠物哦!我看只好重新调教吧?”
穗高说着时,放开他的脚,透也在身体折在导致半的状态下轻轻咳着时,前者又回到他身上。
接着,透也便感觉花蕾附近触及很冰冷的东西。
“你做什么?”
“你是动物的话,不是都要用到这个吗?”
穗高的口气依然很冷酷。
“就算你有多么淫贱,但这么插着,谅你也会受不了!”
“……你涂抹那个是要做什么?你不要捉弄我!”
透也的声音,透露出一丝的害怕。
“我完全没有捉弄你的意思!”
穗高在他的肛门,用溶济滋润。
穗高常会使用这类润滑剂,为的是能让透也方便接受他的性器。
但他却没有强硬的,为要把透也的肛门撑开下使用过。
这一点让透也心生惧意;这也不像穗高的作风。
然透也却在恐怖的快乐中,Gui头滴出些蜜汁出来。
“怎么?你有感觉了?地板已湿湿的了!”
说得透也脸上发热。
穗高又用他的指尖沾着透也滴在地上的Jing液,摩擦着透也的唇角。
“唔……”
穗高的手指探入他的口腔,玩弄起他的舌头,使透也的下腹部有一股灼热感。
“你还在滴!不能忍一下吗?”
穗高眼中带笑的戏谑透也。
透也是真的忍不了了。
穗高早已熟悉透也的身体,被他这么玩弄,透也的荫茎早已昂扬起来。
“你是任何人都可以玩弄你吧?”
“才不!”
“那我就来证实看看!”
“不……不要!”
双丘被穗高用力剥开,透也抗拒着嚷叫。
“你放轻松一点!”
“讨……厌啦!”
下一刻,当穗高热热的Rou棒贴近时,透也就忍不住吐着气。同时,透也的肉体已甜蜜的快要溶化。
穗高不理会透也的反抗。但透也仍试图与之对抗。
“你不喜欢这里裂开吗?”
穗高边问,边将他的荫茎使劲地侵入。
如果事前未作好充分的润滑准备,想要插入是难上加难。
“是真的很紧!看来你是不接受我哟?”
听出穗高有些苛责意味。
“要不然你是只记得含住别的男人的荫茎吗?”
“怎么可能!”
“那你就要放松心情!想要开心的结合,还早的很!因为根本不够润滑!”
穗高的话中之意,是他势在必得。何况,透也现在是被穗高用领带绑住双手,想逃出他这里是不可能的。
“你这么放荡,还会拒绝我!实在了得!”
穗高的话才说完,透也不争气的Gui头,已被他的话刺激得流出了甜蜜的汁液。
“光只是这么流着,不可能满足吧?”
“……你快拔出来……”
透也求穗高。
“你说要我拔出来?有没有搞错?”
穗高开始动了起来。
“呜呜!”
透也浅浅的肉襞,愉悦的包容着穗高的Rou棒。
“已经插入到一半了!”
“你放了我吧……”
透也用趴在地上的脸央求,但穗高不为所动。
“你都已这么湿了!”
男人说着,一只手去握住透也的性器。
“啊!”
“这里还没有玩弄到,就已湿瘩瘩的,你不是淫乱,那是什么?”
“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
穗高的手,巧妙的沿着透也荫茎的形状在爬行游走。
“啊唔……唔……”
要怎么办啊?透也已茫元头绪!
透也千百个不愿意,被穗高如此蹂躏他,可是他的身体已渐渐异样起来。
“你不是不喜欢吗?那怎么还叫出这种声音?”
“我不知……”
“你叫着这种声音来诱惑男人,目的何在?想找作爱对象吗?”
“……我才没有!”
穗高故意用话,刺激透也的羞耻心与性感带。然后,透也便会折服于穗高官能的笑声,把自己的身体为对方打开。
“哇!你的屁洞也在发抖!可见你是真的喜欢被我这么样折磨!”
被穗高极尽的讽刺,透也连脖子都泛红。
“只是爱抚一下,你就湿漉漉的!实在是令人甘拜下风!”
男人低声笑着,他的振动传遍于透也的体内。
透也被如此凌迟,穗高还笑得出来?
透也希望干脆把自己的身体与心都毁了,不然他实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唔……哦哦……”
穗高的手已湿湿黏黏,透也已分不出那究竟是自己的Jing液,还是穗高的手汗?
“你不要只顾着喘气!说点话呀!”
“请你……不要再作了……”
“你不喜欢我让你有快感吗?”
“不喜欢!”
透也知道,如果再不用理性控制,自己一定一发不可收拾。
“那就改成来凌虐你吧?”
男人忽然把手作成圈圈,把透也的Rou棒根部圈住。
“啊啊!”
在完全未预料的心态下,被穗高这么弄着,透也的Rou棒便急速地抽搐着。
“不要……讨厌啦!”
“为什么不要!”
“呜!”
看样子,穗高是不会罢手的;透也把指甲掐在地面,强自忍住那种诱惑。
“你是最怕我玩弄你这个地方的!”
穗高的左手,仍圈住根部,右手则顺着性器的形状,猥亵的爱抚着。Gui头被穗高用手指刺激,透也的下腹部阵阵发热。
“要怎么办?如果你的体内可以放轻松,我就让你She精!”
“不可能嘛……”
“是吗?”
穗高的喉间发出呵呵的冷笑。
透也想像他的霸道,就情不自禁抖起来。
“你不要……这样嘛!”
透也觉得苦苦哀求的自己,实在是很没有骨气。
“那你就要放松一些呀!”
“……但我不能……”
透也摇着头,他是怎么也过不了穗高这一关的。
“你可以抽动了!”
于是,穗高用他刚才被Jing液弄脏的手,爱抚着衬衫卷在身上的透也背部;并把他的衬衫当作画布,用半透明的液体,描出一副图形。
“啊……呀……”
透也的腰轻轻摇动着呻吟;虽然目前穗高的Rou棒只进入他体内的一半,最后还是会接受他粗大的性器。
透也甚至渴望,穗高可以插入体内更深的部位。透也对自己这种贪欲,感到羞耻。
“你要放松放松啊!”
被穗高命令了无数次,透也也慢慢照办。
“……啊啊……哇哇!”
穗高一边摩擦着他的肉襞,透也只好把肛门扩开,迎接穗高过大的荫茎。
接着就仿佛贯穿至身体的内侧。
这绝非愉快的Xing爱!只是暴力的举动。
透也在心知肚明下,更为难过。
“呜……呜……”
透也希望穗高赶快放开他的手,因为阻断他She精的快感,会让他痛苦至死!
透也亟需解脱!释放自己!
“你快一点……”
对如此微弱的恳求声,穗高依然听进耳里。
“你要我快一点!是要我作什么?”
随着穗高的这句话,他的肉块亦一口气贯穿至透也的体内去了。
“哇哇!”
听到滋的一声,透也的背部掠过剧烈的冲击;然后,在贴着身体下,穗高也开始抽动起来。
透也的全身快要炸裂开一般!
在这么想之际,穗高就插的更深,且动起了腰。听到抽动而发出之吱吱喳喳的声音,使透也羞红了脸。
“被我这么抽动,你有感觉吧?”
穗高的话声,仍然冰冰冷冷的。
“你真的是很不解风情!”
“哼……”
即使透也泪眼相向,穗高也不会放过他;所以他只好逆来顺受。
“你就说希望我多多强Jian你嘛!那我也一定会如你所愿!”
如此也是皆大欢喜。但透也的唇却抖得发不出声音。
“如果不涉及到爱情……我们彼此双方不是就能各取所需,尽情享乐吗?”
穗高的话,一点也没错。
扭动着脖子,转头看着穗高的透也,被穗高的话打击着他的内心。
头上沁汗的穗高的表情,带着些许哀愁。
“只要你想……我可以和你分手。”
——透也本来是深爱着穗高。
尽管被他践踏、折磨及伤害,透也爱穗高的心,永远都不会改变。
只可惜一切已走至尽头。
透也发现自己已找不到对穗高的爱意。透也也明白,自己要面对这个事实。他也是抱着不想重修旧情的心情,来找穗高的。并且,这也是第一次。穗高自动提出要与透也分手的话。过去是透也想挣脱这个恋情,现在是换成穗高。既然双方都有这意思,不就两全其美吗?
“好……我懂你的意思……那你可以停下来……吗?”
“不行!”
穗高一口拒绝透也,并扶在他的腰上,深深地抽动。
“……啊啊啊!”
“你快说不对!不是这样!透也。”
透也已快要崩溃!
“……你就尽量强暴我……”
透也在喘气中,悲呜地叫着。
穗高的欲火亦已愤张着。
“好!那你说说看,要我怎么作!”
“动作要……更激烈一点……”
透也在啜泣中,说出这句猥亵的话。
“老……师……我求你……”
此时此刻,透也已乱了方寸。
因为他只想沉沦于Xing爱的深渊中。
不然,在放荡的快感之后,紧接着逼他而来的,是无限的苦痛与绝望。
六
“唷,樱井。”
就在棋原把手搭在透也的肩上的同时,透也也惊吓得肩跳动了一下。而且,在自己手边的资料,也被甩得四散。
“抱歉,你怎么一付很吃惊的样子?”
对于透也过度的反应,棋原相当诧异。他只好盯住自己的手,回答说。
“啊,没什么!对不起!因为我在发呆,所以没注意到你过来!”
透也只好找理由作一番解释;因为对棋原这么好的上司,他也不希望他为自己操心。
“是吗?那就好。”
过了下午才到公司的棋原,望了望透也说——
“因为你的反应就像是被性骚扰的女同事一样,我真的吓坏了。”
“你这种比喻,有些不太贴切吧!”
听了透也这句话,棋原便回他“你会这么回答,就表示你没问题”,又笑笑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