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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 作者:浅铃儿(纵横2012.10.05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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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钟,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影,疾风闪电般地从暗处闪出,那人的手中,握着一把长剑,人在虚空,手腕一转,就直直地朝着冷月之下的薛正直的身上刺去。
在那个人影还在虚空之中的时候,薛正直也蓦地动了。他足尖一点,整个人仿佛柳絮一般地毫无力度地飘然而起。两把闪着寒光的剑,在空中相遇,两个似乎有着巨大仇恨的男子,在空中相遇。气氛,仿佛是被拉到了极限的弓,仿佛只要随手一扯之下,就会弦断,就会天崩地裂……
长剑如虹,气势如虹,两个同样带着浓浓的杀气的男子,同时地举剑而战,然后,你死我活……
刀卷刃,剑长嘶,刀光剑影。巨大的力量,不停地从两个还在虚空之中的男子的手中发出,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只要有什么一触及到那个还在沉睡中的女子,力量就会蓦地收回——她的身边,仿佛有什么在无形之中,静静地守护着,不让这近在咫尺的杀机,影响到她……
可是,这沉睡,又能多久?是真相,总要面对,而事实上,突如其来的痛,远比有预料的伤,更难以令人接受……
花轻谢,人轻梦。冷风飘摇的绝顶的一角,重重的杀戮的背后,那个犹在睡梦之中,犹自在淡然微笑着的女子,可是梦到了花好月圆,可是梦到了她的徒弟们个个安然无忧?




068——殁
远处,传来顾兮若的惨叫,远处,传来那个怒极了的大蟒的怒声的吼叫。绝顶之上,阴风四起,飞沙走石,所有的杀机,在这一刻毕现,所有的力量,就在这一刻达到巅峰。而还站在绝顶之上的每一个人的每一秒,几乎都在面临着你死我活,不死不休。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以杀戮止杀,以血洗血……




陶心然是一被一记重击之下醒来的。鲜血,从她的喉咙喷薄而出,染红一地月光。而那个被硬生生地惊醒了睡眠的女子,甚至还来不及调一下呼吸,她的整个人,就身不由己地向着虚空之中飞起。

千翠覆绝顶,秋风乍起凉。

她的身体,仿佛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仿佛失去了重心的落花一般,正在一股巨大的力量的推移之下,身不由己地朝着绝壁之侧飞去。

更多的血,不停地从她的口中流出,将她的衣襟染红,身在虚空,无从着力的她,在剧烈的痛楚和几乎窒息的重压之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然而,就在睁开眼睛的一个刹那,她却看到了令她心碎的一幕。

她看到,被巨蛇扫中的她,被碎石击中的她,正在朝着悬崖之下坠落。有风,托着她的身体,整个人,如在云端。

她看到,崖顶蓦地传来两声怒吼,一声含糊不清的哀鸣,还有薛正直的惊叫,正从头顶传来。

她看到,薛正直正不顾一切地追随而来,他的身后,那个一手持剑,杀气腾腾的男子,却趁着他一个失神之间,连续两掌击在薛正直的背后,连接两口鲜血,从薛正直的口中喷出,可是,那个眼里闪着寒光的薛正直,却更加不顾一切地对陶心然伸出手来,仿佛想要挽留她渐去渐远的身影。

有血雨,从虚空落下,落到陶心然的脸上,伴随着她的痛心疾首到几乎绝望的眼神,令薛正直的瞬间迷糊的神智,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无地伸手,想要拉住陶心然。然而,飞速的直坠,又是多么的快速,他无望地伸出的手,却只有冷冷的空气穿指而过,仍旧空空如也。

薛正直的眼神绝望极了。在下一个秒钟,他竟然奋力一跃,整个人,仿佛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朝着陶心然的方向掠去。

而薛正直的身后,有长剑正无声无息地刺出,方向,正是他的心脏,可是,因为他的一跃而下,那把长剑劈空,那个黑衣的男子,望着先后向下坠去的两抹人影,眼神之中的杀意慢慢地散去,渐渐地露出一种说不出的痛楚,和说不出的迷惘出来……

是非对错转头空啊——他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却伤害了不愿意伤害的人。

清风过,风过无痕,而那个静静地伫立在崖顶的黑衣的男子,眼神望着崖下的千重岚霭,眼神,慢慢地变得失望、绝望,伤心欲绝……

看到陶心然和薛正直先后坠崖,顾兮若不顾一切地扑了过来,当她看到那个始作俑者还如此气定神闲地站在崖壁之侧,仿佛在欣赏一场死亡盛宴之时,无来由的心痛,还有绝望,瞬间将顾兮若的心浸染。她想也不想地“唰,唰”刺出三剑,怒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他们死?为什么,为什么,你竟然如此的容不下他们……”

男子返身后退,手中的长剑的挥,格挡住了顾兮若几乎是不顾一切的一击。他在冷月下回首,黑巾下的眸子,血红血红。冷冷地望着这个不顾一切,不知死活的女子,狠厉地说道:“在我还没有发火之前,给我滚……”

不必要的杀戮,已经太多,一个举手之间,他已经失去了他最不想失去的人,而此时,这个女子的出现,更令他的本来冷酷得早已结冰的心,再一次的,浓浓地罩上了一层寒霜。

他返手一掌,将顾兮若一掌击出。然后,头也不回地冷冷说道:“让她走,走得远远的,不要让我再看到她……”

“你……”看到一向以女侠自诩的自己,简单被人视作无物,顾兮若怒极,然而,她更明白,此时,并非意气用事的时候,她还要去寻找跌落崖底的两个人,希望能赶在死神的面前,替他们哪怕是挽回一丝的生机……

冷月下,顾兮若狠狠地跺了跺脚,然后长剑一收,从黑衣人之中,飞一般地向山下跑去……

风,扬起她绯色的衣衫,仿佛一面充满希望的旗帜一般,在这绝顶之上,飘洒晃荡,而那个年轻的女子的脸上,则是焦急的,绝望的——他们真的跌落悬崖了么?那么,他们会不会,就此的死去?

又或者说,那个俊美、沉默得超出六道轮回的男子,那个清秀淡然得仿佛初绽白荷一般的女子,就在这个夜晚,轻易地让死神攫去了他们的生命?

一想到自己所钦佩的人,就此消失,一想到自己满心的爱恋,将就此划上句号,那个眉目之间充满忧色的女子,忽然之间,有眼泪一滑而出,随即消散在疾退的风里……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上天绝对不会这么快的带他们走的,要知道,唐方还等着他们救治,而自己的痴情,还没有真正的全部的说出来……

上天,是绝对不会如此的残忍的……

可是,那个站在崖前的男子,说不出为什么,顾兮若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可是,那又是谁呢?全身象是包裹着冰,就连眼神,都仿佛冰浸,她的生命中,何曾出现过这样的一个人?

顾兮若急驰下山,用力地甩了甩头——还是快点看看陶师傅吧,在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时间更为重要?还有什么,比挽救自己最尊敬的人,还有自己真心爱着的人,更为重要?


绝顶之上,冷月照亮一地。

人来了,人去了,不理是死亡,还是真正的离去,这个绝顶之上,除了血和尸体之外,又短暂地陷入了沉静之中。

那一条巨蟒,终于被一班绝顶的高手灭杀了,尽管代价是如此之大,可是,只有胜利,才是永恒……

看到崖前的男子还在静静地站着,为首的黑衣人,慢慢地向前,然后,谨敬地跑了下去:“主子,寒风有辱使命,特来领罚……”

临崖而立的男子微微地动了动身子,却依旧一言不发。

他的身后,无数的黑衣的,都跪下去,仰望他的眼神之中,除了崇拜,还是崇拜。而身后的那个叫寒风的男子的话,还在继续,带着自责,带着内疚:

“全赖主子出现,才能完成任务,是寒风没有用……可是,那一株还魂草,却被他们带下去了……”低低的语音里,充满内疚的声音,还在轻微地颤抖着,他真的是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无用,要主子亲自出马。而现在,不知道会不会因为那株异草的失去,而误了主子的大事……

要知道,他和他身后的这一帮人,都是看不到未来的人,或者在死囚牢里苟活,或者在破庙之中,苟延残喘,又或者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在那个时候,在那个天人共弃的时候,是他们的主子,对他们伸出的援助的手,重新给了他们做为一个“人”的尊严。所以,他们的这一群人,都是甘心情愿地跟着主子,为他奉献一切的……

可是,他却没有能完成任务……

站在崖前的黑衣人的忽然发出一声轻浅的叹息。他的身子又再动了一下,然而,也只是一下,他就再一次地站定,下一秒钟,冷如磬石的声音,顺着流风,滑入所有人的耳中:

“算了,由得他们去吧……”黑衣的男子完全无视身后黑衣的人仿佛仰望神祗的光芒,他颓然地挥了挥手,然后,终于转过身来,慢慢地向着崖壁之下走去。

冷清清的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而他的每一步,都仿佛是踩在云端一般,虚弱无力。

那棵异草还有她的身上,那么,是否能换回她的、抑或是他的哪怕一丝的生机?可是,在这个世界上,生命是何其的低——jian,人来了,人去了,仿佛蜉蝣,朝生暮死……

算了,算了,他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那么,这一次,不论活下去的是他,抑或是他,都已经与他无关了……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慈悲……






第二卷:初现端倪
069——失态
君山之巅,那一场杀戮,很快就消失在云天之间,连死神都不复记得,可是,那些人的日子,却还在继续……

崖壁之下,云气千重,那样的连风都没有的空间,只有云气轻绕,掩盖云天。崖底,是一方无边的深潭,水流无声水波无声。这里,是一方寂静的天地,寂静得仿佛可以听得见时光流逝时的叹息。

然而,就是这个寂静的空间之中,却隐隐地传来人的说话的声音。

那是一个男子的声音,中气不足,体力明显的不支,可是,他此时的话语,却是痛悔的,仿佛犯了天大的错一般,无可挽回:“师傅,正直该死……都是正直的错呵……”

往前,再往前,是一个不太深的山洞,因为雾气的掩盖,所以看不到里面,可是,不停的说话的声音,还有伴随着奇异的钝响,却正从洞里,一声,又一声地传了出来。

往前,再往前,你就可以看到,那一声一声的,惊心动魄的响,是那个男子的头,深深地抵在崖壁之上,拳头,正用力地敲击着墙壁,仿佛要将心中的痛和悔,全部都发泄出来……

额头和崖壁的碰撞,结果自然不得而知,所以,此时,男子的额头,已经沾满血红。有血丝,顺着崖壁顺流而下,而他的因为受伤而被包扎得好好的手的布条,也散开了,露出了深可入骨的伤口。可是,这些在男子的眼里,仿佛什么都不是,而他一心急切的,却是自己犯下的,不可饶恕的错……

师傅身染剧毒,再加上五脏碎裂,所以,已经奄奄一息。于是,他不顾一切地将师傅几乎用生命夺来的还魂草喂到了师傅的口里,想用来挽救师傅的正在渐去渐远的生命……

可谁知……

“算了,是师傅命该如此,这原也不是你的错……”虽然知道徒弟误喂自己食了毒药,天下间无药可解,命,已旦夕,可是,陶心然还是不忍心责怪自己已经自责到几乎失态的徒弟。再想起之前种种,陶心然忽然之间有一种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己命的失败感。她一只手,轻轻地拉着自己的徒弟,另一只手,却按在他试图再一次撞击墙壁的额头上,眼里的痛惜,不言而喻。

有光线,从敞开的洞门口外直直地射了进来,照亮干燥的岩洞,也照在陶心然苍白得仿佛脱水莲花一般的素脸之上。那样的惨淡的色调,那样的强行抑制的痛楚,仿佛就象是在和某种突如其来的东西,作最后的,垂死的挣扎。

胸臆之中,疼痛仿佛是脱了缰的野马,不停地撞击着她全身的每一处大穴,那样的几乎是撕裂般的痛楚,仿佛有巨大的力,正在身体之中,肆意攻击。没过多久,疼痛就蔓延全身,陶心然的整个身体里面,就仿佛有利刃在割,在什么在拉扯一般,疼痛得无以复加。

不知道,这叫不叫自作茧自缚呢?陶心然隐然苦笑起来。要知道,当初的当初,在她伸手采下那一株旷世奇有的还魂草之际,早就预料到了此后之劫。也就是那一刻,她按照神医薛方最后的吩咐,将那一株绝世之草用特殊的方式藏匿起来,然后顺手采下了生长在还魂草绝壁之侧的氹草,用来鱼目混珠。

所以,采撷完毕,那个一身湖蓝的女子,再一跃而上绝顶之时,手中拿着的,并非是旷古奇药还魂草,而是那株长在还魂草隔壁的氹草——异草之侧,定有剧毒之物,以鱼目混珠,这也是灵药保护自己的另外一种手段,所以,当陶心然手持氹草跃上绝壁之时,正好陷入了众人混乱至极的争夺中去。最后,顾兮若伤重坠崖,她为了顾兮若挡下了一剑,身染剧毒,薛正直不顾一切地抢回,身受重伤。那颗还魂草,也在那时,被他服下。因为陶心然依然需要还魂草做引,所以,手持氹草,引人视线,这才引起了薛正直为他误服之错……

“不,不……”年轻的徒弟单膝跪在地上,神色之间,全是令人心碎的自责,以及颓废。他握紧陶心然的冰凉的双手,有泪水,在这个一向隐忍内敛的男子的眸子里,长线般的滑下。伤心到,后悔到手足无措的男子,深深地低下头去,近乎喃喃地说道:“不是的,师傅,都是我的错呵……”

都是我的错啊……

如果说不是心底里最阴暗的猜测,如果说不是他那个最隐秘的目的和算计,如果不是因为曾无数次在心里怀疑自己所存在的地位,如果不是嫉妒师傅如此的掏心掏肺的对待唐方……

如果说……

可是,这世上,哪来的如果呢?

要知道,那株灵药,终于被他服下,那株小唐用来救命的还魂草,师傅历尽艰难才得来的东西,到头来,却因为自己的自私我妒嫉,用在了原本不必要的,自己的身上……

薛正直心中的痛悔,忽然无以伦比。要知道,他爱伤甚重,照理来说,应该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痊愈的啊,可是,却只在一夜之间,仿佛不药而愈,在那时,他就应该想起来的。

可是,在那时,他一心想的,却是陶心然的伤,忽略了。最后,陶心然因为他而中毒,而他,无奈之下,将那株草喂下给她,错已铸成,要怎么弥补?

薛正直单膝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师傅会在他受伤之际,将自己几乎用生命换来的灵药,将小唐唯一的活命的希望,给了他……

所以,他痛,是因为师傅的心痛,他悔,是因为小唐的事情,就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而且,那样的事情,他本来可以阻止的,只要他出手阻拦,事情的结局,必然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可惜的是,当时的他,在选择了冷眼旁观之时,还在犹豫不决,患得患失,任由事态,朝着事情的另外一个方向发展,事已至此,也也已经无法挽回……

宛若朝露沾衣,错已铸成,要怎么弥补?难道真的是亡羊补牢,也为时未晚么?

说不出的痛悔,宛若潮水一般的弥漫了薛正直的心。年轻的徒弟望着由自己一手铸成的大错,还有因为冷眼旁观而导致的直接后果,忽然之间觉得再也没有面目面对一心一意地希望徒弟们一世无忧的师傅……

一定要挽回师傅的生命,一定不可以再由事情就这样发展下去……

年轻的徒弟眸子底下的暗色,仿佛是染了墨的云彩一般,暗彩涌动之间幻化出的各种色彩令人心惊……




 070——错
对啊,有一个办法,最起码,还有一个办法,是可行的,最起码,也可以尝试一下,可以挽救师傅的渐去渐远的生命……

是的,最起码,还有这个办法……

年轻的徒弟薄唇紧抿,剑眉深锁,眼神流连之间,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右手一翻,长剑忽地脱鞘,当铮亮的剑光晃花了陶心然的眼睛时,年轻的徒弟的眼里,忽在闪出一抹仿佛厉兵秣马一样的光芒。

长剑在空中划过一个长长的弧形,呼啸着越过利空,下一秒钟,就朝着薛正直横在当空的手腕,重重地斩去。

就在一刹那,年轻的徒弟眸子里的不顾一切的冷光,深深地震惊了年轻的师傅。陶心然悚然一惊,右手手腕倏地翻出,一翻再一转,一记擒拿手从近距离的陶心然的手里,完美地施出,一个眼神转动之间,就向着薛正直的手腕伸去——这个一向沉稳的徒弟,外面的沉稳老练,原来都是假的么?怎么回事?动不动就斩自己的手腕?

陶心然的眼里,浮动着心痛以及震惊的光芒,纤细的手,在空中一翻,就要按上年轻徒弟的手腕。然而,没有一丝力气的身体,又怎是薛正直的对手?薛正直猛然发力之下,竟然差一点斩上陶心然已经轻轻地按在他手腕上的手。

看到脸色苍白发如纸的师傅手腕正搭在自己的手腕上,一脸的急切。看到年轻的师傅眸子里浮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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