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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 作者:浅铃儿(纵横2012.10.05完结)-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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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小柳是小柳,诸葛英武就是诸葛英武,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共同点,虽然诸葛英武一直的想要扮成小柳的样子,可是对于小柳已经熟悉得只要一感觉就能感觉得出来的陶心然来说,这显然是隐瞒不过的。

“可是,师傅却将我当成小柳的样子,那么的久——”师傅早就知道吗?可笑的是,诸葛英武还以为自己扮的过于逼真,所以陶心然根本就不知道呢……

看来,有些人对于某些人的感觉,并不在乎你扮得怎样的神似,而在于他对于那个人的熟悉,已经到了某种的地步——那些在自己的身边长处久待的人,自然有一些旁人无法知道的习惯,又或者是其他,比如说脚步,比如说气息,那样的点点轻重,极其微妙的感觉,却是任谁,都无法扮得来的……

陶心然的话,还在继续,语调从容,也没有怪责的样子:“首先,小柳最关心的人,并非子青,而是小唐,而在她的心中,小唐是最好的,绝对不会用来和别的人比——所以,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不是小柳——而且,你不应该总是追问我,在我的心里,究竟哪一个更重要,要知道,小柳毕竟还是小小的女孩子,没有半点的心机,即便是想问,也想不出如此完美的措辞……”

“而别的,就不用再多说了吧——英武,虽然你极力地想要扮成小柳的样子,可是,我们已经在一起那么久的时间,是你,还是她,我只要稍加留意,还是要吧分辨得清楚的……”

微微地笑着,陶心然望着诸葛英武:“你们四人,都是带艺入门的——你在入门之前,曾经学过缩骨功的吧……”

“是的,师傅……”诸葛英武的脸红了一下,然后,他暗中运动内力,只听到骨骼“咔咔”地响了数声之后,那个本来身材没有陶心然高的小柳,却变成了一个足足高过陶心然半头的年轻俊俏的男子。

身上的衣衫,随着他的自动伸展开来的身形而碎开了,露出了男子的小麦色的健康的肌肤。可是,眼尖的陶心然却看到,在诸葛英武的身上,在那通过裂缝的若隐若现的肌肤里,到处都是伤痕,到处都是疤点。那些伤痕,有的应该是因为和人交手所致的剑伤,暗器。那些伤,好了也就好了,每每忆起,也不过是生存所要付出的代价。可是,更多的,那重重叠叠的,那触目惊心的,却应该是因为少时被的虐待而留下的深远的鞭痕,还有烙铁留下的灼痕——那些痕迹,连同那些少年起就存留在记忆里的灰色的阴影一起,被深深地埋在自从少年起的心中,永远都不会消失。

那些印痕,在教会那些天性善良的少年,在还没有体会到人世间的真、善、美之时,就已先看到了属于这个社会的最低层的阴影,还有恨。

心知道这个徒弟也是受了不少苦的,陶心然微微地叹了口气,将手按在诸葛英武的肩上,用十分认真的口气说道:“英武,我已经将你想要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了你,那么,现在是不是轮到你来回答师傅几个问题呢?”

是啊,先声夺人,先礼后兵——先将自己的徒弟想要知道的东西告诉他,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要求他回答自己的问题——这也是陶心然的习惯,她从来都不会将自己喜欢的东西,强加到别人的身上,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更加的不会。

可以说,那样的几乎是微不足道的力道,却使诸葛英武的身子蓦地震了一下。他的脸也微微地红了起来——不得不说,对于陶心然的这个师傅,虽然相处的时间不过半年,可是,他——包括他们师兄弟四人,却从这个年轻的女子的身上,体会到了一种久违的,几乎是难得的真情。
作为师傅,陶心然对于他们的关心,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可是,对于他们的要求,却是严厉之至,她常说:“对你们好,因为你们是我的徒弟,而对你们严厉,却是想你们的命更长一点……”

不得不说,这是四人在此之前,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人间至诚,这也是他们四人无论怎样的明争暗斗,也绝对不会在这个女子的面前流露出半分的缘故……








  189——此小柳非彼小柳'二'
可是,而今,他们师兄弟四人各为其目的,围绕着这个女子进行的一系列的争斗,无论如何,都还是将这个女子推向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黑夜的凉风吹来,吹起点点凉意。拂在脸色发烫的诸葛英武的脸上,温凉如水。诸葛英武微微地低下头去,望着自己身上正逐渐碎开的女子的衣衫,还有那衣衫下露出的小麦色的肌肤,忍不住地想要发出一声叹息。过了半晌,那个沉默着的男子这才抬起了头,望着陶心然,语气坚定地说道:“师傅,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事实上,正如大师伯所说,小唐正去往天山帮您求得解药,而小柳就在他的身边,暂时扮成徒弟的样子……”
陶心然的脸色白了白——果然不出所料,事情还真如师兄所说,还真如她之预料……
陶心然微微地点了点头。是的,自己的三徒弟和四徒弟朝夕相处,焦孟不离,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所以,而今这两个徒弟还在一起,自然不会引起其他人的疑心。而小柳那个丫头呢?陶心然早就看出,她对唐山似乎也有那么一点意思——如此的朝夕相处,怕是她求之而不得想吧?所以,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小丫头,怕是一看到唐山,就将自己这个主子抛到脑后去了吧……
不过,知道小柳现在跟着唐方,陶心然倒也没有过多的担心。先不说憨厚如唐山,即便是唐方,也必定会好好地保护小柳,不会让她出一点点意外的。这样说来,小柳的问题倒是解决了——可是,这事实上,陶心然想要问的,并不是单单只是小柳啊……
聪明如诸葛英武,只要一看陶心然的眼神,就知道她真正想要知道的是什么。可是,真正要说的时候,他还是微微地迟疑了一下。先不要说这结果是如何的难以令人接受,单单是那份折磨,都同样的令人心惊——
“师傅所中的毒,名字叫一场相思空如水——”想起唐方的忧心,再想起陶心然之前数次因为这毒而所受的苦,诸葛英武的眼神渐渐地黯然下来,他望着陶心然:“只要师傅不想起心里的那个人,不动情,不动心,自然就和常人一样……可若是动了的话……”
可若是动了的话,怕只能引起剧毒数以倍计地发作,然后还没有到小唐所说的那个期限,陶心然的命,就早已丧失在黄泉路上了吧……
想想这个女子的宿命,以及远在他方的小唐的担忧,诸葛英武只觉得心里颇不是滋味——
而今的自己,越来越不象那个传说之中只认钱不认人的杀手了——不知道是受唐方的“只有自己关心的人,才大过天”的影响,还是受陶心然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心态,诸葛英武开始站在他人的立场上考虑问题,最终也变得为他的着想起来——当然了,这个所谓的着想,也是有着局限性的——比如说是自己关心的人,再比如说,是自己心里的人……
“说下去。”一说到自己所中的毒,陶心然的语气重了一些,心里隐隐约约地感到不妙的她,忽然之间想起上几次痛得自己直接晕过去的事情。她记得,那疼痛,是从唐方离开之后开始的,最初的时候,还能自己克制,可是,到了最后几次,就直接的痛得晕了过去,而且,每次痛过之后,她都会心口痛上几天,感觉到了体虚力乏。
而且,这痛是有个周期的,最初是七天,四天,三天,到了半个月后的今天,几乎每天都会痛上一次,若是心无旁骛,那疼痛倒还可以忍受,她可是清楚地记得,两次痛不欲生,都是因为她在偶然之间想起了小唐,然后心口开始绞痛,直痛得自己仿佛进了炼狱一般。
“疼痛的周期逐渐缩短,而且痛到极处,必呕心血,心血呕尽之时,就是死期——”诸葛英武的声音低了下去,他望着陶心然,甚至不敢去看她的脸上的表情——她甚至不敢想像,若是这女子知道了自己的毒之后,又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呵呵……”陶心然忽然冷笑起来:“一场相思空如水——如此好听的名字。”如此好听的名字,却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刃,而她,终逃不过即将死去的命运?
“师傅,小唐只要您好好地等他回来——”诸葛英武压低声音,望着陶心然:“他说,即便真有危险,他也会有办法解决,而且,他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了你,所以,请你在知道真相之后,务必等他回来……”
等他回来么?
陶心然微微地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由苦笑变得冷定。她方:“英武,不了,我不等小唐回来了……”
是啊,没有什么比起等待更加的漫长,就如没有什么比起等待更加的难捱一样——与其坐而待之,何不起而追之呢?先不说塞外天山,是如何的遥远,只要再想起小唐因为算计着时间,因为担心着毒发的日子而忧心如焚的话,那么,若再遇到其他的危险,这个少年,又要何以化解?更何况,他的身边还带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小柳呢?
当然了,这只是陶心然在听到小唐远去天山之时时,心里冒出来的每一个想法,事实上,陶心然更加担忧的,却是小唐的身体,以及安危。
当然了,突然之间想起的话,表达起来,自然欠妥,所以,这些话一听到诸葛英武的耳里,却完全地变成了另外的一种解释。
而对于这个解释,诸葛英武也实在是给出了一个相应的反应——
“嘎?”诸葛英武被陶心然的话几乎吓得白了脸——师傅说的不等小唐回来,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这么容易就放弃了不成?可是,小唐还以努力,小唐还在九死一生。若被他知道自己的师傅会是如此轻易放弃的话,都不知道他会有多么的伤心。
“师傅,你不能……”想要劝阻的话,几乎脱口而出。诸葛英武望着陶心然,脑子里却是那个向来不讲道理的小唐,在知道了他没有成功地阻挡师傅之后,所带来的所有的后果——
“什么不能?怎么不能?”徒弟的过激的反应,使陶心然陡然一愣,随即微微地笑了起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英武,我的意思是,我决定了,不等小唐了——”
我决定了,不等小唐了。诸葛英武微微一呆——师傅的话,似是下了某种决心的,可是,她的目的呢?难道她真的不理小唐了?他千里跋涉她不理,他即将被人刺杀,她也不理?
陶心然微微地转过身来,望着透过半开的窗子里面,萧隐的不知道是昏迷还是沉睡的脸,忽然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我不等了,因为,我决定要启程去找小唐……”
师傅要去找小唐?诸葛英武蓦地一愣,以指尖轻轻地拂额头,微微地苦笑起来——哦,原来都是他误会了呢,也是啊以师傅的向来护徒心切的性格,又怎能让自己最小的,向来最心疼的徒弟只身涉险呢?
可笑自己还以为师傅一心想要放弃呢……于是,他上前一步,用几乎是坚定的眼神望着陶心然:“师傅,让徒弟陪您一起去……”
然而,陶心然已经听不到诸葛英武的话了。她的眼前,渐渐地出现了小唐只身涉险峰,还有冰雪苦攀登的身影,那样的寒冷的天气,那样的令人难以忍受的高原反应,她
千里雪峰,千里天山,要去找一个朵所谓的莲花,又是怎样的沧海求粟?于是,她转过身来,遥望远方。轻声地说道:“是啊,英武,我要去找小唐……”
她要去找小唐,她要把自己的徒弟找回来,然后,守着她的徒弟,好好地过日子……
当陶心然正在决定启程去找小唐的时候,那个想要为陶心然求得解药的小唐。此时却已经陷入困境之中。
此时的他,天天隐隐在望,千里雪峰冰雕玉砌,可是,他却被困在了距离天山三百多里的一个山谷之中,举步维艰。
唐方是在昨天傍晚时分,被困在这里的。谷内,机关重重,谷外,八大高手林立环侍,而唐方身负重伤——特殊的体质,畏寒的本色,使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在这冰天雪地之中,更加的生存艰难。
“爷,要不,唐山就这带您冲出去?”那个憨厚的唐山,跪倒在自己的主子的脚下,已经第十二次发出这样的请求,可是,每次,都只听到那个年轻的主子冷冷的一句:“等待时机……”
等待时机?
这下子,就连一直站在一侧,一直的都插不上的话的、扮成诸葛英武的模样的小柳都跟着干着急起来。要知道,他们这一行三人,只身进入了这一片荒漠之中,这半月来,已经从这头走到了那头,可是,小柳还是没有看到,那所谓的“时机”,究竟是在哪里。
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谷外的人只是静静地守候着唯一的出口,既不冲进来,却也不允许他们出去。




190——唐方脱困
小唐的伤,是纯粹的内伤。这一行千里,可以说是步步危机,大战三天一次,小战一天三次——前天,就在前天,唐方为了去救差点儿被人伤到的小柳,自己的背心狠狠地中了一掌,内伤到现在都还没有好。

时光,在静静地流逝,二月的天气,塞外依然是冰天雪地。小唐就轻轻地缩在那件大氅之下,一直地,静静地望着那个摆在眼前的,玉质的小小的盒子,依旧一声不出。

小柳心里难过,小柳心里着急。可是,此时的她,根本就插不上话来,只好眼睁睁地望着,眼睁睁地干着急。

“唐山,你的主子想要做什么啊……”终于忍不住了,小柳扯了扯唐山的衣角,轻轻地问了句:“你看看他,都成了这个样子了,却怎么都好象一点都不着急?”

是啊,冰天雪地,食物短缺,就连饮水,都成了问题,可是,这个小唐却还是一副不急不燥的样子,令小柳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不知道。”唐山望着自己的主子,神色之间颇为担心,可是,这担心却又隐藏着,不让小柳看出来。他想了想,敷衍一般地说道:“不在着急,公子这是在想办法呢——只要有公子在,从来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唐山一边说,还一边对着小柳指手划脚:“在邺城,在陶家,你也曾经看到过的,是不是?”

“那倒是了。”小柳点头,她的单纯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微笑来:“小唐公子可是真的有本事呢……”

“那……”唐山还要说什么,只听唐方在一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他会意,蓦地转过身来,却只看到唐方正以手成卷,放在口边,轻轻地咳嗽了一下,他点头,然后会意地转过身来,对小柳说道:“你啊,休息一下吧,别白担心了——”

说完,还不等小柳回答,他的右指已经疾风闪电般地伸出,在小柳的身上一点,那个正想开口说什么的小柳,立时身子一软,就向着一侧的地下跌去。唐山伸手接住了,然后将小柳轻轻地放在地上,这才转过身来,用十分担忧的眼神望着小唐:“公子,怎么样,雪蚕还是不孵化吗?”

“还是不行啊——”没有了小柳的存在,唐方说话随意起来,他望着那个白玉盒中的雪蚕,望着那半天都不曾动过一下的白得几乎透明的小小虫子,摇头:“这里接近天山,已属极寒之地,可是,这雪蚕却还是没有一丝的声息。”

“那……是不是雪蚕在川中呆的久了,所以来到这里,偏偏就不习惯了呢?”憨厚的唐山,没有什么心计,听到公子为了雪蚕犯愁,连忙上前,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你个唐山啊,知道什么?”小唐给了唐山一个白眼,望着他,伸手给了一个“爆栗子”给他,啼笑皆非地说道:“哎,你小子,怎么净想些不着边际的啊……”

雪蚕,原产自天山,生性喜阴,喜寒。而它的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用来咬下天山雪莲的花茎,用它体内分泌出来的凝胶将雪莲的残口凝结,这样的话,才能使得雪莲在摘下来的十二个时辰之内,不枯不萎,不干不燥。

这样,才方便收藏,然后找到安全的地方,加以炼制,那样炼出来的药丸,便成了可以克制一场相思空如水的解药。

小唐早在经过山谷的时候,就相中了这个地方。所以,他们冒着被困的危险,在这里停留,想要等到雪蚕孵化之后,才赶往天山去

“是呢,公子,你还记得么?你上次外出归去,就嚷着川中气候不好,嚷着不习惯呢。”唐山是一个直肠子的人,虽然被主子骂了一顿,可是,他一边抚着头上的爆栗子,一边还是嘿嘿地笑着:“所以呢,我在想,这蚕儿啊,应该是在川中呆的久了,会不会回到这里,也不习惯了。”

“蚕是虫子好不好?它怎么会知道习惯不?”听到唐山拿自己和一条虫子比,小唐仍旧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望着唐山,刚要说什么,可是,低下首去时,却发现那个白玉盒子的周围,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层,而那条虫子真的仿佛冷怕了,此时更是紧紧地缩成一团,仿佛真是怕冻的样子——这样的动都懒得动一下,哪里有一点儿回到这极寒之地的兴奋模样呢?

再一想唐山的话,唐方猛然神色一动——这条雪蚕,是在川中孵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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