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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穿越悍妇霸良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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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停停!”莫亚白他眼,“可怜它们啦,摔本姑娘的时候,怎么不可怜可怜?本姑娘现在跟它们样,关在房里哪儿都不能去。”
        温如玉马下露出羞愧之极的表情,嚅嚅道:“在下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莫亚强辞夺理。
        “不是不是不是……”可怜温如玉头摇得脖子都快断,心里急,越发的解释不清楚。
        看他急得话都不会的样子,莫亚才稍稍解气,也没心思逗麻雀,突然吸吸鼻子,道:“是什么味道?怎么有股药味?又在让人给熬药,不喝不喝,死也不喝。”
        温如玉也闻到,面上喜,道:“不是熬药,是请醉仙楼的大厨,在为姑娘做道八珍银鱼羹,据口味极好,是扬州城中第等的美味。”
        莫亚眼前亮,笑起来,道:“温小弟,认识么久,总算见办件人事。”
        “呃……”温如玉无语问苍。
        “对,那大厨收多少银子?”
        “二、二两!”
        温如玉擦擦额角,事实上光是定金他就给十两,八珍银鱼羹的价钱要另算,另外还有车马费、辛苦费和给厨娘的打,零零总总,加起来大约要十五两八钱,都是温婉替他算出来的,比那三贴药还多出八钱银子。
        “二两!”莫亚声音高八度,“本姑娘那买盆银鱼,才不过给两银子还缺个零头,不对,等等,八珍银鱼羹,名字好熟悉,那个大厨是不是叫解庖?”
        “姑娘怎么知道?”
        “怎么不知道,那给吃的银鱼炒蛋,就是从他手下抢来的。解庖,哼哼,架子大得很,本姑娘今到要尝尝道八珍银鱼羹,要是图有虚名,本姑娘就给他到处宣扬。”
        是冤家路窄,莫亚咬牙切齿。
        温如玉又是头冷汗,怎么找人做菜,还找出冤家对头来。他有种流年不利的感觉。
        “要是名副其实呢?”温如玉可不认为莫亚会就么算。
        果然,莫亚眼瞪,道:“本姑娘上他家酒楼,抢最好的位子,两桌菜,份自己吃,份放在酒楼门口招待乞丐。”
        乞丐堵在酒楼门口,酒楼还能有生意?
        “……”温如玉无言的叹声,好会儿才试探的问道,“姑娘,桌菜得不少银子呢,……舍得?”
        “舍不得。”莫亚很干脆的回答,然后冲温如玉吹眉毛瞪眼,“本姑娘随便,随便听听就行,不要瞎问。”
        典型的口不对心,除嘴巴硬就什么都没有。
        相处么久,温如玉已经能摸清楚莫亚些话的真假,凡是会损害到自身利益的话,律可以只耳朵进只耳朵出,除确实犯到的忌讳,其他狠话可以在打个对折的基础上,再打个对折,并无限盾环下去。
        可是,偏偏他就是喜欢看莫亚发狠的样子,眼睛眯着,嘴巴抿着,小脸绷着,特别有神采,看到别人被莫亚吓得抱头鼠窜,他会觉得人美呆,是世上独无二的子,下无双。
        不得不,温小弟的审美观……有待商榷。
        八珍银鱼羹端上来。
        温如玉把莫亚从床上抱下来,放到椅子上坐好,抬头,就见解庖和,正大眼瞪小眼。
        “原来是!”解庖的声音,仿佛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听上去特别绵长,特别有穿透力。
        “是又如何?”莫亚不甘示弱的反驳回去,字顿,虽然坐着,脚踝处还顶着着小西瓜,可气势比解庖还张扬几分。
        温如玉又开始冒汗,不就是抢盆银鱼,怎么两个人之间好像有深仇大恨不共戴样,都江湖中人言不合大打出手,可也没听有人会为区区银鱼闹到份上的。
        “刁嘴毒舌,噎死。”解庖有把八珍银鱼羹端回去的冲动,可已经收温如玉的银子,鱼已经不能算他的。
        “哈,凭盘银鱼羹,连两只小麻雀都噎不死。”莫亚舀汤勺,得意洋洋往口中送。
        哎呀,烫着,呼呼呼……唔,味道还真不错,柔滑香嫩,还透着股子淡淡的药香,尤其是那银鱼,入口即化,连鱼刺都没有的东西,想噎,下辈子也别想。
        得意的咽下食物,莫亚冲解庖吐舌挤眼,看不气死。难得的露出极其俏皮的面,看得温如玉眼都直。

      小麻雀
        解庖张脸黑得不能再黑,每次见悍妇,他都有把掐死的冲动。深呼吸,杀人是要偿命的,世界如此美好,人生如此灿烂,门外还有两个漂亮小厨娘芳心暗许,他的大好人生不值得毁在个悍妇的手中。
        杀气,温如玉深刻的体悟到教他武功的师傅曾经对他描述过的杀气,身寒毛都快竖起来。
        “咳……姑娘,解大师父还要照料醉仙楼的生意,在下送送他,先吃着……吃着……”
        把解庖拉出客栈,温如玉才面带羞愧的揖,道:“前日莫姑娘多有得罪,望解大师父莫要见怪,在下代赔理。”
        “此事与温公子无关……”解庖也有些惭愧,见温如玉般的温柔有礼,倒显得他小气,跟个人斤斤计较,“看在温公子的面上,此事笔勾销,他日公子到醉仙楼来,解某定当奉上珍藏好酒,与公子醉方休。”
        解庖对温如玉的好感,居然不是半,连自己珍藏的好酒也肯拿出来。当然,他更想劝劝温如玉不要跟莫亚等悍妇太过亲近,不过毕竟交情还浅,不好当面出来。
        回到客栈里,莫亚正乐不可支的逗着两只小麻雀,两伤脚的闷气,在跟解庖斗回嘴之后,全部不亦而飞,又神采飞扬起来。
        果然,有事没事做做口部运动,对身体对精神都大有好处,如果解庖不是跟有隙,就凭手厨艺,还真是当面首的不二人选,可惜,可惜……
        不知道那道银鱼羹里是不是含有活血去瘀的药材,或者是大夫留下的药酒的作用,隔,莫亚脚上的小西瓜就明显消肿,虽然还有些痛,但勉强能下地让人扶着走动。
        能走动,就躺不住,非让温如玉带到外面的街上逛圈,温如玉劝不住的时候,温大总管来辞行。
        “大总管,就要走?”温如玉吃惊,他本以为温大总管可以再留阵子,走得么快,恐怕是温家那些人,闹得比想像中更厉害,逼得温大总管不得不立刻启程。
        “温府不可日无主……”温大总管意味深长的笑笑,“如玉,老夫有话想和三小姐单独。”
        温如玉愣,目光在温大总管和莫亚之间来回转,显然是有些拿不定注意是不是要避开,虽然他相信温大总管不会对莫亚怎么样,可正所谓关心则乱啊。
        “看什么看,长辈的话还不老实听着,出去出去。”
        莫亚挥手赶人,也琢磨不出温大总管要跟什么,混血老妖精心思太深,饶是练出双火眼金睛,也没办法从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上看出分毫来,所以才帮着赶人,想听听老妖精到底要什么。
        温婉就站在温如玉身后,看到莫亚像赶小鸡样赶温如玉,气得张俏脸都发青。只是连自己的老爹和温如玉本人都不什么,也没办法挺身而出,只能咬咬银牙,和温如玉起离开房间,出门才低声劝慰,不想让温如玉感到太难过。
        温如玉倒是有心听壁角,奈何温婉直陪在身边劝慰,让他不好意思当着的面做出等有损身份的举动,站在门外空着急,却办法也没有。
        “大总管喝茶!”莫亚只脚跳啊跳,跳到桌边给温大总管倒杯茶。
        “三小姐客气。”温大总管嘴上着客气,手上却也不客气,接过茶饮而尽。
        莫亚低下头龇龇嘴,抬起脸时又是脸笑容:“大总管有话,但无妨。”
        对长辈,还是有些敬意的,尤其只混血老妖精很有高深莫测,莫亚再嚣张,也懂得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不过话回来,如果温大总管都不能得罪,那么对温十三少,岂不是更不能得罪,如果温如玉真的是……莫亚叹口气,真是团乱麻。唔,想到温大总管要什么,十有八九,离不开温如玉。
        “三小姐对温府知道多少?”温大总管的第个问题问得很广泛很抽象。
        莫亚想想,道:“群狼守着只羊,谁都想独吞掉只羊,谁又都怕在吞羊的时候被别的狼合伙咬死,结果就形成某种奇妙的平衡,让只羊在群狼环伺下居然活得无比滋润。”
        没怎么研究过温府,不过大体上还是知道些,毕竟当初要嫁的是温府主人,就算得不到确切情况,谣言也听得不少,再加上些后世肥皂剧式的想像,给温大总管个同样十分抽象的回答
        “三小姐的比喻,妙极。”温大总管呵呵笑起来。“那么三小姐认为,谁是羊?谁是狼?”
        “狼总认为自己是羊,连路边棵野草都对他居心叵测,羊却喜欢把自己当狼,看到什么都想咬口。”
        莫亚等于没,不想干涉温府的事情,自然是要撇清关系。现在的日子挺好,吃着喝着,美调戏着,闷还有解庖等毒舌煮夫伺候着,日子不要太逍遥,温府那个是非地,可不想跟着瞎掺和。
        温大总管眼光闪,突然本正经的道:“想必三小姐已经猜出如玉的身份。”
        到底知莫若父,把温婉放在客栈里,温大总管就知道,自己的儿是个不甘认输的,言语之间,肯定会泄露出什么来。
        “身份?什么身份?他不是大总管的义子吗?”莫亚决定装傻到底,“啊,难道……”用眼睛斜瞥着温大总管,“难道他其实是大总管的私生子?”
        人也未免太精明……温大总管苦笑起来,轻咳声,开门见山道:“三小姐笑,其实如玉就是十三少。”
        “啊!”装出十分惊愕的模样,莫亚跳啊跳啊,跳到门口,拉开门,把将站在门口舍不得离去的温如玉拽进来。
        “就是温十三少?”
        “嘎?”温如玉惊,下意识的猛摇头,“不、不、不是……”
        脸红,谎他就开始脸红,看得温大总管连连摇头,不过温如玉居然开始学会谎,进步,大大的进步,时间,混血老妖精居然是喜多过忧。
        真默契,莫亚很开心,暗暗道:看在么配合的份上,本姑娘给减罪等,嘴上却对温大总管道:“看,如玉自己都不是,大总管您真是太会开玩笑。”
        温大总管叹口气,原本是想在离开前,帮如玉孩子把,谁料道孩子偏偏不配合,他也只能有心无力,孩子们愿意玩瞒瞒的游戏,就随他们去,顺其自然,未必不会是道良法。
        “罢,三小姐,老夫送句话:有些事,不是想避便能避开,再怎么小心,只要走在河边,便必然会湿脚,不如早做准备。”
        又对温如玉道:“不必着急回家,老夫把老骨头,还能撑得住,,塌不下来。”
        温大总管走后,温如玉直魂不守舍,在莫亚的门外转啊转啊,转到连东西南北都快分不清,才偷偷摸摸的摸进房。
        “姑、姑娘!”
        “什么事?”好像知道他要来,莫亚拿着从小麻雀脚上解下来的玉蝉,在眼前晃啊晃啊。
        温如玉垂着脸,嚅嚅道:“在下刚才……谎。”
        咣当!
        个不留神,玉蝉脱手飞出,不偏不倚,正好穿过鸟笼砸在只小麻雀的头上,当场把小麻雀砸个头晕脑眩,站在鸟笼里东歪西倒。
        莫亚则跳起来,巴掌拍在温如玉的头上,气乎乎道:“傻啊,有谎还自己坦白的吗?”
        “在、在下不想欺骗姑娘……”
        “骗都骗,有职业道德没有,当个骗子,骗就要骗到底,哪有骗到半跑来坦白的,不合格,不道德!”
        啊?温如玉懵,骗人有道德,坦白反而不道德?是哪门子的道理?
        砰!莫亚拍桌子,高声道:“明,本姑娘要对进行骗术训练。”
        “嘎?”
        温如玉眨巴眨巴眼睛,他跟不上莫亚的思路,实在是偏离得太过遥远。为什么他来坦白,不追究他究竟是不是温十三,不对他破口大骂,反而要教他当骗子?
        “姑娘,在、在下真的是温十三,没有开玩笑……”
        “错,不是温十三,也不是温如玉,是小麻雀。”
        “嘎?”
        “来,跟,是小麻雀小麻雀小麻雀……”
        “在下不是……”
        “是,快念小麻雀小麻雀小麻雀……”
        “在下……是……”
        “小麻雀小麻雀小麻雀……小麻雀小麻雀小麻雀……”
        “在、在下是……是……”的
        “看,是什么?”把鸟笼拎过来,莫亚指着其中只麻雀。
        “小麻雀。”
        “只呢?”手指移向另只麻雀。
        “还是小麻雀。”
        手指在两只麻雀之间不断移动,速度越来越快,温如玉也老老实实不停的小麻雀,因为得太快,差没咬到自己的舌头。最后莫亚那根洁白的、纤长的手指停在温如玉的鼻尖。
        “小麻雀!”
        温如玉习惯性的脱口而出,然后愣。
        “没错,就是只小麻雀,清楚吧,回去睡觉,明起来也别忘。”莫亚满意的拍拍手。
        假话千遍就是真理,的洗脑计划不过才是牛刀小试,显然,效果不错。
拯救苍生的责任
        可怜温如玉被糊弄得头雾水,整整晚没睡好觉,尽做恶梦,梦里他会儿是温如玉,会儿是小麻雀,会儿温十三又跑出来把他骂个狗血淋头,要去找莫亚算帐,被他死死拉住,总之团乱七八糟,都不知道自己在梦什么,只记得最后个画面是:他成只剥光毛的小麻雀,被莫亚串在树枝上,烤得片焦糊。
        哇哇哇的大叫着被吓醒,睁眼就看见莫亚的脸孔在头顶上晃动,吓得温如玉大叫声:“不好吃,不要烤……咦?”
        窗外的阳光闪他的眼,时温如玉才完全清醒过来,从床上跳老远,边手忙脚乱的套衣服,边结结巴巴道:“姑、姑娘……、怎么进来的?”
        莫亚笑咪咪的坐在床沿,道:“当然是走进来的,告诉,是谁?”
        “在、在下温如玉,也是……是……温十、十……”
        “停!”莫亚晃晃手中的玉蝉,同时也露出挂在脖子上的另只玉蝉,“如果是温十三,本姑娘马上乱棒打出,如果是温如玉,本姑娘收做万年小弟,如果是小麻雀,只玉蝉就归,现在告诉,是谁?要想好回答。”
        诱惑式洗脑,赤裸裸的诱饵,偏偏是温如玉最难抵挡的。
        “在下是只小麻雀。”
        听听,温如玉回答得那叫个迅速,声音那叫个响亮,差没把房顶震塌。
        “如玉哥哥,出什么事?”隔壁的温婉被声惊醒,披件外衣就冲进来,看到莫亚就尖叫声,“个人,怎么在如玉哥房中?还有没有廉耻,出去,快出去。”
        “婉姑娘,如果没有看错,此时此刻,也在如玉房中,而且……”莫亚副看好戏的模样,“而且还衣裳不整。”
        “啊!”温婉发出声更彻底的尖叫,飞快的跑出去。
        温如玉被声尖叫,从喜不自甚的心境中唤醒,飞快的从莫亚手中抢过玉蝉,唯恐反悔般,马上就戴到脖子上。
        是定情信物耶,虽然它不值钱,可是意义非同凡响。温如玉乐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朵边,觉得窗外的阳光也不耀眼,麻雀的叫声也不吵,不但不吵,简直比云雀叫得还清脆悦耳。
        “姑、姑娘……在下可、可以叫……亚吗?”
        得陇望蜀,得寸进尺,得便宜还要卖乖,温如玉无师自通。
        “随便。”
        莫亚耸耸肩,心中充满成就感。温如玉就是张白纸,可以任随意乱画,想画成什么样子就画成什么样子,去他妈的温十三,就算温如玉是温十三又怎么样,不是就不是,个人拐定,对于最后能不能把温如玉塑造成想要的那种人,实在是充满期待。
        刻,莫亚简直是斗志昂扬,要从温家把温如玉抢出来,太有挑战性。不过想到温大总管,又有些发悚,算算,暂时不想么多,走步算步,实在不行,逼温如玉把退婚书和地契给,再搜刮银子溜之大吉,下人又不只温如玉个,不能在棵树上吊死。
        其实,到底,还是舍不得温如玉,要不然怎么会想出么个自欺欺人的招儿来。温如玉是不是温十三不重要,只要装做不知道就好,层窗户纸旦捅破,就立刻要面临两个选择:要么跟温如玉划清关系,以后他是他,是,各不相干;要么就得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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