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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厂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金牌编辑推荐vip2013.02.05正文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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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力牛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举起大锤却不敢落下去,只想着石板下的少年快快被压昏过去,自己就有台阶下了。
  那干瘦男人偷偷将嘴里的血包袋子吐掉,突然眼睛一亮,看着珠子腰际垂下来的玉佩。玉质晶莹剔透,就算是自己这个不曾见过好东西的粗人都知道那件物事价值不菲。眼看着那少年涨红了脸,眼看着大力牛已经没了耐心,干瘦男人冲了过去,抱住那少年大叫着把石板撤去。
  终于有了台阶,大力牛心想还是这个伙伴有心计,怎刚才未曾想到呢。
  “孩子,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听伯伯的话,这银子你拿着,咱可不试了,听话。”干瘦男人一副悲天悯人的心肠,将那一两银子塞到珠子手里,哭着伸手抚在他背上为其顺气。
  珠子快要被压昏了,脑袋蒙蒙的只看到那干瘦男人一张焦急的脸,说不出话来。
  “让开,让开!”蓝语思遍寻不见,看到街角处有人围观,便挤进来看个究竟。一看正是珠子躺在一个干瘦男人的怀里,一时心急便推开众人,将珠子抢到自己怀里,怒目而视地看着大力牛等人。
  “这位夫人,可不管我们的事,是你家小相公自己个儿要来的,我可没动他一分一毫。”大力牛连忙像个小孩子似的往后躲,其他人也收拾了东西匆匆离去,生怕围观得久了,引来官府的人便说不清了。
  蓝语思确定了珠子只是被压得有些回不过血来,并无大碍,这才恨恨地看着周围人群,将珠子扶到路边,轻轻为其揉着肚子。那干瘦男人看蓝语思的衣着,也不似有钱人家的,心头便疑惑起来。之前以为这珠子是哪家偷跑出来的小少爷,想着出手一救说不定待其家人来了之后便可得些银钱,但看蓝语思的打扮,心里便凉了一大半。索性救也救了,那干瘦男人便跟着两人来到路边坐好。
  “你是?”蓝语思警惕地看着这个干瘦的男人。
  “我叫刘大意,也是穷苦人家的,不能看着这孩子吃亏,就算再险也得救,换了谁都不能袖手旁观的。”刘大意嬉笑着说,说得轻松却是一直观察着蓝语思的表情。
  “我们,没钱答谢您。”不知为何,蓝语思总觉得这刘大意不怀好意。
  “无妨,我不求答谢,谁见了都不能袖手旁观的。”刘大意怀疑蓝语思在试探自己,因此说得大义凛然。
  “那,我们姐弟俩便告辞了。”蓝语思总觉得这人的眼神让人浑身不舒服,便站起身深鞠一躬,牵着珠子的手向街另一边走去。
  “姐姐,不如让他跟着我们吧,他也是穷苦人。”珠子对蓝语思说,小小的声音还是逃不过刘大意的耳朵,常年偷盗练就的一双好耳朵,惯会听住户家中是否有人。
  “闭嘴,你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蓝语思低低的呵斥声。
  两人走到河边,靠着大树坐下来,蓝语思拿出两个包子,塞到珠子手里。方才在人群外围时,便已听了个七七八八,说是一个少年为了得那一两银子,竟然敢受那一锤。此时的蓝语思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她知道珠子是为了两人能吃得饱些。
  “姐姐,你也吃。”珠子怯怯地看着蓝语思的脸色,不敢大声说话。
  蓝语思没有回答,说到:“你可知道,那街头杂耍多半是哄人骗钱的,人家躺上去没事,你这躺上去就会被砸得骨裂筋断!你当那一两银子好赚的吗?有命拿没命花!”
  珠子低了头不再作声,小声嘀咕着:“我见那伯伯虽然吐了血,但是吃了那药便没事了,我想着我也可以。”
  “说不好他们都是一伙的,为了骗大家买药的。”蓝语思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不会吧,那伯伯把银子给了我呢,他好像是个。。。。。。好人。。。。。。”珠子边说边将那一两银子递到蓝语思手里,看着她瞪起的双眼便没了底气。
  蓝语思接过银子,皱眉苦想,却怎么也想不出那刘大意是真的好人还是别有所图。若说是好人,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像,若说是别有所图,獭兔的事什么呢?两人一无所有穿着寒酸,连饭都吃不饱。
  “快吃吧,今晚可以住店了。”蓝语思扶着珠子的手将包子塞到他嘴里,再也气不起来,说到底,这都是个纯纯的少年,虽然只比自己小两岁,却难得的还有那么一份天真。这就是一直生活在深宫里的异类,没有接触过旁人的少年,就算在深宫里,还保有那一份难得的心性。只不知,见识了这花花世界之后,他会变成怎样。
  珠子嚼着包子,手上似乎还保留着那一丝丝温度,她的手触到自己手背上,像家的温暖,是一种莫名的感觉,从手上直达心底,触着最柔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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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轻寒从床上坐起来,换好夜行衣,飞檐走壁在安南皇宫里。庆元朝的军队即将来到边界,他要做的就是将安南国内城防调查清楚。
  轻点足尖,来到一处屋舍,易轻寒被屋内低低细语声吸引住,贴墙而立。
  “确保万无一失吗?他位高权重,怕是不会做这种事吧。”安南国王说到。
  “放心,上次达达犯边时,也是他做了手脚,不然荣帅挡在北边,达达是如何也讨不到便宜的。”声音是安南国新任国师,那国师继续说:“他只是想多拿点银子回家养老,连那通敌卖国只是都敢做,咱这只是册封,对他来说便是小儿科了,请主人放心。”
  易轻寒呼吸加重,离墙贴的更近,却再听不到屋内人的谈话,灯烛熄灭,脚步声渐近,他也逼不得已跃上屋顶。
  看着安南国王和国师各自回了住所,他的心却再也平静不下来。看来此次册封一事,欺上瞒下的人便是荣帅一案的主谋。目前看来至少简青阶收受了安南的贿赂,另一个人便是内阁首辅徐止。徐止真的是幕后主使吗?安南国王和国师的话是否可信,他们是否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又或者有什么其他蹊跷?生性多疑又做了多年东厂人的易轻寒,绝不会轻易下判断。


☆、78

  第七十八章坦白了吧
  易轻寒话音刚落;简青阶便继续说:“他进京赶考前在老家已有一个怀胎三月的发妻;高中后做了翰林院编撰;被当时的翰林学士相中欲纳为乘龙快婿。徐止隐瞒了自己已经成家的事实;便与那翰林学士家天生跛脚的小姐成婚,之后官路便是扶摇直上。”简青阶说到此处时略有不屑,他自己便是娶了家世一般的女子;心里不知是嫉妒还是不齿。
  “如此看来;确实是个心狠的。”易轻寒说到。
  “岂止心狠,简直是狼心狗肺。”简青阶对那徐止的恨意越来越大,便继续说到:“事后他知会锦衣卫指挥使万笃将荣帅灌了哑药,又将从藩王处得来的宝物玉蝉行贿给万笃。徐止自以为将万笃拉下水;事后竟隐隐有些要挟的意味;指使万笃打压其他异己。”
  “万笃不甘心,多方打听不知从哪里将他隐居的女儿找到,想以此反过来威胁,谁料徐止竟不为所动,坚称并无妻女,任万笃随意处置。”简青阶说到。
  易轻寒有所觉察,又问到:“他的女儿现在何处?”
  “这却不知,多半是被胁迫着为万笃做事了。”简青阶说到此处又补上一句:“锦衣卫那么多女探子,徐止本人尚且不关心,万笃自不会好生供着。”
  “你是如何知晓这些的?”易轻寒扬扬眉,问到。
  “本官的父亲,与那徐止是同乡,又是一同进京赶考。”简青阶看了看与易轻寒的脸色,又问到:“本官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请易大人莫要忘了方才所讲。”
  “放心,本官早便说过,充军路上安插两个人手还是不成问题的。”易轻寒放下茶杯站起身,抖抖官服下摆,说到:“同乡?怪不得本官探知徐止的下人频频与你府上的下人私会,想来也是同乡吧。”
  简青阶猛然‘醒悟’,越想越觉得是徐止设陷阱害了自己,一时间更觉应该将他的罪行尽数告知易轻寒。想来想去又怕徐止报复自己的家人,于是试探地说:“若是徐止对本官的家人……”
  “他没这个机会,应很快便自顾不暇了。”易轻寒沉下眸子,重重出了一口气,复又抬头说到:“端将军不会放过他的。”
  “本官绝没私卖考题。”简青阶自知已无转旋余地,但还是对易轻寒说。
  “本官知道,然而……”易轻寒顿了顿。
  “然而那老狐狸要我死,万岁也便信了。”简青阶思来想去,终究还是认为是徐止暗中要将自己除去,毕竟当年那事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易轻寒挑挑眉,不再说话。
  简青阶心下了然,果如自己分析得一样,端将军绝不只是想知道实情这么简单。易轻寒一开始便对自己用上大刑,怕也不仅仅是夏明授意的,恐怕端将军也是有所暗示的。事已至此,无谓多想,简青阶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
  易轻寒回到府上,进了书房取出那张誊写好的纸,将剩下的几个人名用毛笔重重圈了起来,明日便要上门拿人。
  剩下的,便是徐止和万笃,日里听了简青阶的诉说,易轻寒只觉血往上涌,伸手便将案上的镇纸重重掷到地上。日落西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易轻寒不想燃起灯烛,就这么静静坐着,多日来的辛劳终是结束,他有些倦怠地靠着太师椅仰头睡去。
  蓝语思从后园回来,听说易轻寒回了府便进了书房,便没有打扰他,在外面等着。久等不见人,她便走进了内书房。
  黑沉沉的屋子里,他就那么坐着,似乎是睡着了。蓝语思在黑暗中仍旧能辨清方向,不忍打扰他休息,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拿起一旁架子上的外衫,轻轻盖上他的身子。
  无意中往书案上看去,一张写满了名字的纸上勾勾画画,几乎都被粗墨圈了出来,唯独两个名字写在下面。
  万笃,她是知道的,徐止,这个名字却是有些陌生。想来想去才记起,易轻寒曾经与自己说过,徐止是当朝内阁首辅。因聚会或者宴席场合皆见不到徐止的家眷,是以一时记不起。
  “相公,你醒了。”见易轻寒轻轻睁开眼睛,蓝语思说到。
  易轻寒身子未动,正纳闷她为何能看得见自己已经睁眼,忽又想到她说过自己可以在黑暗的环境下看得清楚,便又释然。想到桌上的纸张,连忙又去摸着蓝语思的小脸,以免她看到。
  “相公,写这两个人的名字是何意?这些人,都已经死了吧。”为时已晚,蓝语思已经看到了。
  “无意,随意写着的。”易轻寒脸色有那么一丝的迟疑,已收入蓝语思眼底。“出去吃饭吧。”
  “相公先走。”蓝语思撒娇地说。
  “娘子先走。”易轻寒大手抚上她的脸颊。
  蓝语思默默低垂了眼睛,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等了一会儿见易轻寒还是没有起身,便知道是要自己先离开书房,他整理一番之后才会离开,于是忍着泪匆匆低着头往外走。
  他还是不愿对自己诉说,那防备的眼神分明地印在眼里、心底。泪模糊了眼睛,蓝语思一个没注意,便被脚下一物绊倒,踩到裙衫后便重重扑倒地上。
  再也忍不住,蓝语思泪如泉涌,只觉易轻寒已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易轻寒听到声音,连忙摸索着找到蓝语思,将其抱起后,却不见小人儿说话。
  “可摔疼了,摔到哪里?”终是自己的心头肉,易轻寒瞬时为了自己方才那番态度懊悔。
  蓝语思不说话,只用手肘将自己的眼睛盖住,虽然知道黑暗里易轻寒是看不到自己流泪的。
  “不疼。”蓝语思想起易轻寒的态度,执拗地要挣脱出他的怀抱。
  易轻寒紧紧抱着她,悔恨不已,却不说话。
  蓝语思还是挣脱着,用力掰开他的手指,赌气似地扭动着身子,离了易轻寒的手便站起身自顾自走向门。
  易轻寒凭着直觉往前一步抱住她,摸索着找到书房内的藤床,将她放到上面后便伸手检查她的脚踝和小腿。
  “摔到哪里了?这里痛不痛?”易轻寒捏着她的脚踝,手上微微用力问到。蓝语思仍旧不说话,任凭他为自己揉着脚踝。
  易轻寒又摸索着来到案边,燃起灯烛,屋子里这才亮了起来。“是相公心情不好冷落了你,莫气了。”易轻寒声音有些干涩,低声说。
  蓝语思微微转过头看向另一侧,不去理会易轻寒讨好地表情。
  “你脚下的镇纸,便是我父亲最心爱之物,然而为了活命,还是给了出去。我想起他,不知为何……”易轻寒微微低了头,过了好半晌才说:“今日,相公已将那姓简的除去。。。。。。姓简的与我说,徐止有个女儿落入万笃手中做了女探子。那徐止,便是指使简青阶陷害我父亲的人。”
  蓝语思转回头,死死盯着易轻寒问到:“你怀疑我是徐止的女儿?”
  “不,我从没想过,方才不想让你看那张纸也是。。。。。。怕你担心我,你知道,我向来是独断独行惯了的。”易轻寒说到:“相公再不会了,如今把一切都告诉你。”
  “如果我是徐止的女儿,你当如何?”蓝语思盯住易轻寒问到。
  “你永远是我的娘子。”默了半晌,易轻寒将蓝语思紧紧抱住,此时无声胜有声,蓝语思也紧紧抱着易轻寒。。
  “相公,我什么都不记得,我只有你,若你还不信我,什么事都瞒着我,我。。。。。。”蓝语思委屈地哭着说。
  “不会了,不会了,相公发誓。”易轻寒懊悔不已,在心里讲自己骂了几百遍。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再不是一个人了,有秘密有不开心的事,也有人倾听了。
  自从回到府上之后,易轻寒也在想着这个问题,若果蓝语思是徐止的女儿,自己会当如何。按着他的心思,必会将徐止一家赶尽杀绝,然而她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一辈子都离不开的人。
  万笃府上那么多的女探子,易轻寒不相信事情会这么巧,也许紫嫣便是万笃的女儿,也许是青嫣,又或者是红嫣。依着以往的性子,他不自觉地不想告诉她这些事情。她很伤心,他很后悔,看着她恍惚心神摔倒之后,自己也跟着痛起来。
  再不会如此行事了,就算她是万笃的女儿,她也是自己唯一爱着的人。
  不再去想,易轻寒只想好好地爱抚她。
  屋内空气顿时暧昧起来,两个人头抵着头,凝视着对方。
  大手抚下,来到那高耸的弹丸之地,隔着夏衫的布料便动作起来。无论她是何身份,他都要好好爱她,就算哪一天她不再爱他了,或者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离开,他也要把她找回来,拴在身边。
  夏日微汗,薄衫贴身,易轻寒试了几次都没能把自己的衣衫脱下来,于是便有些急躁了。蓝语思看着他那张俊脸,因为有些急而微微泛着红,白皙的皮肤也多了一份血色。
  “啊。”蓝语思惊得轻呼出来,自己的衣衫被他撕开,露出里面的亵衣。情不自禁地用双臂护住,娇羞地往藤床里挪去。
  “娘子,我们先吃了再出去吃,好不好?”两人心结解开,易轻寒又换上了那副红骗人的嘴脸。
  “这是书房,你。。。。。。”蓝语思话音刚落,便被易轻寒钳住腰身拉回床边,接着便被脱去了百褶裙。
  

☆、79

  第七十九章 哎呀天哪
  “我还未沐浴。”蓝语思娇羞地说到;夏日最是多汗;自己虽然在晚饭前冲洗解暑;但方才那一番折腾;还是微微见了汗。
  “相公不嫌弃。”易轻寒边说边上下其手,不多时便将她的亵裤脱去。
  急急脱去官服,易轻寒便将只着亵衣和百褶裙的蓝语思抱在怀里;躺在藤床上便要动作起来。无奈藤床只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两人只翻了身便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
  “随烟她们。。。。。。”蓝语思喘着粗气说到。
  易轻寒闷哼一声起身下地,又将蓝语思拦腰抱起。蓝语思以为他是要穿好衣衫出去吃了饭,回到卧房再行其事,谁料却被他从身后抱住;又大力地揉搓起身前的两团雪白。
  蓝语思娇羞难当;觉得就是浪□子也不敢如此行事,自己果真被□冲昏了头脑,竟也跟着配合起来。
  易轻寒将蓝语思抱在怀里,本想着亲吻一番便穿衣出去,无奈自己的胸膛抵上她光洁的后背,手里抚着那团雪白,鼻端闻着她隐隐的发香,心便激荡起来。
  下面胀热,急欲发泄出来,无奈藤床的声音太大,地上又太凉。
  蓝语思在他的魔掌之下只有娇喘的份,那一声声仿佛击打在他的心上。蓝语思忽觉身子一转,被他从后面压在桌案旁,接着便觉一个热热的物事抵到了自己的花丛口。
  “不。。。。。。”蓝语思扭动了身子想要逃离,双手也胡乱地推着桌案。案上的笔架被碰倒在地,发出一声轻响。蓝语思再不敢动作,生怕门外的随烟等人听到,只能扭动着身子躲避着他的入侵。
  扭动几下,那物事却趁机侵入了自己的花丛中,蓝语思娇羞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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