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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态语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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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会并能正确地运用传达这些信息的姿势之后,你肯定能获得社交上的成功。
    妩媚学校很懂得这个道理,它们运用这种方法教姑娘们如何优雅地坐、走、站、立。如果你不相信这一点,那么观看一下美国小姐选美比赛的情形吧,看看姑娘们是如何被教会使用体态语言,以使人觉得她们风采照人、倾城倾国的。有时你会认为她们对体态语言的运用有些华而不实,过于俗艳,但你肯定会为这种训练判个满分,她们的姿势是经过考验的、正确的。她们知道可以用体态语言传达出多少信息。
    政治家们也懂得体态语言有多么重要。他们用它来加强演说效果,使之引人注目。他们也用它来获得一个能令人愉快、更能为人们接受的个性或形象。富兰克林·D·罗斯福和菲奥雷洛·拉瓜迪亚(Fiorello  LaGuardia)两人都对体态语言有本能的运用能力。尽管罗斯福确实是个残废,但他从不允许自己的身体以残废人的姿态表现出来(他很清楚这样一种姿态中的体态语言效力),所以他能够用体态语言塑造一个运筹帷幄、乐观自信的形象。拉瓜迪亚显示在大家面前的是另一种形象,这是一位安闲自在、脚踏实地的人民之子。这一形象全是通过姿势和身体动作,通过对体态语言语汇的惊人知识而树立起来的,这些体态语言语汇不仅有英语,而且还有意大利语和依地语。
    有些人不论多么努力,就是掌握不了体态语言的语法。林登·约翰逊(Lyndon  Jobnson)从来就没有理解它。他的手臂动作常常显得过于挖空心思、矫揉造作,以致于他仿佛是在拼命操作一个保存在记忆中的程序。
    对某些体态语言的夸张运用,使理查德·尼克松成了戴维·弗赖伊之类巧于模仿的演员们的研究对象,弗赖伊只须随便拾起尼克松的一两个动作,使它们更为突出显著,就能传达出一种惊人的模仿效果。
    伯德惠斯特尔博士在其为《交际探索》一书所撰写的论文中说,一个训练有素的“语言…举止神态学家”应能通过只听某人的声音就可断定他在做什么动作。
    假如情形果真如此,那么,在语言与动作之间就存在着一种固定不变的联系。当一个讲演者用手指向某个方向时,他就该说出相应的话。例如,当比利·格雷厄姆雷鸣般地吼出“你们要努力升天”时,他用一个指头指着上方;当他说“你们要下地狱”时,他的指头落下,指着下方,这动作人人都会做。
    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赤裸棵的信号…词语联系,但不论怎么说,它是一种恰当的联系,观众们接受了它,并因它而感动。
    正因为二者之间有这些恰如其分的联系,所以也就难怪有些人曲解这些联系,而且不合逻辑地使用它们,有些人是语言与动作矛盾,他们结结巴巴、口齿不清地说话,或把声音抬得老高或压得过低,使他们所说的话干瘪无力。要在举止神态上张口结舌、含含糊糊,要为劣等谈吐配上一套糟糕的动作,那还不容易吗?
    听众也可能听清你的活,理解它们的意思,但大多数信息将会被遗漏掉甚至被曲解,这一来,你将面对着一片“冷漠”的听众,在你的演讲中就不会有什么感情和感染力,也不会有“超凡魅力”这个模糊词语所包含的那种东西。
    不恰当的体态语言能混乱到何种程度?喜剧演员帕特·保尔森(Pat Paulson)几年以前就非常明确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在扮演政界的一位候选人时,他活灵活现地再现了当时候选人中所流行的那种欺骗行为,他用的方法是使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地毫无感情,而且面色阴冷,以便进一步消除任何情感,然后是机智巧妙地把错误的身体动作运用到表演中。总的结果便是假政治的不幸。
    可惜,当政治家过于压抑自己,不会使用正确的姿势,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正确的姿势时,这种不幸也可能出现在诚挚之中。威廉·J·富布赖特(William  J.Fulbright)和阿瑟·戈德伯格(Arthur  Goldberg)两人都做出了意义重大、影响深远的政治贡献,但他们的讲演却缺乏正确的体态语言基础,以致人们认为他俩无精打采、庸庸碌碌。乔治·麦戈文(George  McGovern)是这样,尤金·麦卡锡(Eugene McCarthy)也差不多,虽然他并不象前几位那么糟糕。
    麦卡锡在年轻人当中享有盛名,因为他们能够透过他说话的方式去理解他所说的内容,但对大多数美国人来说,说话的方式往往就是所运用的体态语言,比其所说的内容更为重要。这是个令人遗憾的事实。
    数十年以前,另一个麦卡锡,即约瑟夫·麦卡锡(Joseph  McCarthy)演说的效果好得惊人。他同样也和许多原教旨主义者福音传教士一样,掌握了体态语言的基本原理。
    乔治·华菜士(Geoge  Wallace)在他进行总统竞选活动的那段时间,用体态语言为自己塑造了一个“正派”的形象,尽管他的政治纲领很难为许多人所接受。仔细分析一下他的演说,特别是分析一下他的声音的变换,便足以说明他的体态语言的魅力胜过了他演讲的内容。
    纽约的威廉·巴克利(William  Buckley)是这样一个人,他的政治哲学很右倾,但他在电视上露面时,却总是拥有大量观众,而在这些观众中,只有少数人是右倾的。他的魅力与其说存在于他演讲的内容中,还不如说存在于演讲的方式上。明显地手势和姿态对于只能从远处观看的政治家来说,作用非常大。除此之外,巴克利还出色地掌握了举止神态的细微差异。他非常灵活地运用自己的脸部肌肉,扬眉毛、眯眼睛、动嘴唇、绷面颊,表情丰富多变,决不呆板凝滞。
    总的效果是生气勃勃、富有活力,还为他的演讲增添了诚实之感。
    约翰·林赛(John  Lindsay)也表现出了这种诚实,但他的姿态动作却稳重一些,柔和一些,不象巴克利那么夸张。伴随着诚实,我们还得到了稳重、自信和更多的东西一一姿态动作的柔和所产生的迷人的直率。
    特德·肯尼迪也有这种举止神态的灵巧性,它帮助他象林赛和巴克利一样表现了悦人的外表。它使他得以生动地展现出一种儿童似的纯真,这种纯真可能与他当时正在干的事情完全矛盾,但仍然使我们的防线不攻自破。
    加拿大的皮埃尔·特鲁多(Pierre  Trudean)也具有这种诚实,但更大程度上的活力却使他为自己的政治形象增加了另外一个方面。这就是世故圆滑、高等游民的、甚至是花花公子的形象特征,但这一切全是指这些词语的褒义而言的。附带说一句,他的巨大活力大概是其法国家世的反映吧。他的体态语言告诉我们:“看哪,我喜爱你们可能喜爱的一切事物。我和你们有同感地分享这一切。”
    一旦你开始寻找某人的典型特征,寻找他的姿势、动作和面部表情,你就开始明白,所有的政治家们是多么严重地依赖于体态语言,以便他们演说和形象为人们所接受。真正优秀的政治家(这里的优秀,是指他们能够用身体生动地表现出任何感情),从来不用劳神费事地担心他们所说的内容。要紧的往往是表述这些内容的方式。
    他们全是出色的演员,出色的演员一定全是运用体态语言的专家。淘汰的过程保证了只有那些娴熟地掌握了语法和词汇的人,才能取得成功。
    当然,也有臭名昭著的例子。纳尔逊·埃迪(Nelson Eddy)就是其中之一。在30年代,他因歌唱天赋而当上了一名演员。正象许多歌唱家一样,他们从未学会体态语言的基本知识。他的有些表演(在最近的放映中仍能看到)显示了他的姿势的生硬呆板,显示了他的手臂象机器人似的拉锯动作。把他与加里·库泊(Gary  Cooper)比较一下吧。库伯的姿势也同样也显得呆板,但他是通过无意识地掌握恰当的体态语言动作,并且用它来表现一种稳固性和男子汉的可靠性。

结束语

    随着体态语言现象的被研究、被分析,并被逐渐上升为一门科学;作为一门工具,体态语言在研究其他科学的领域里已变得很有用处。最近在美国演讲协会第55次年会上有一个报告,做报告的是斯坦利·E·琼斯教授(Stanley E。Jones),他在报告中运用体态语言原理向霍尔博士的论点提出了挑战。霍尔博士认为,两种文化之间的根本差异在于它们处理空间的方式不同。他说,拉丁美洲人在谈话时比中国人或黑人都站得近些,而阿拉伯人站得甚至比拉丁美洲的人还更近一点。
    哈勒蒙、中国城、小意大利和西班牙人居住的哈勒蒙,都是属于纽约城中的曼哈顿种族集团地区,琼斯教授在这些地方进行了两年的调查研究之后,提出证据说,这一模式发生了变化。他认为,贫困状况已迫使这些人改变了他们的某些文化行为。在他看来,有一种比任何种族亚文化背景强大得多的贫困文化。
    琼斯教授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谈到了他的论文,他说:“当我开始研究生活在纽约这个所谓熔炉中的亚文化的行为模式时,我就希望发现他们会保有其文化差异。但我却极为震惊地看到,贫困条件已决定了他们的行为具有显著的相似性。”
    在住房条件极其糟糕的过分拥挤地区,琼斯教授看到每个人实际上只站在离他人一英尺远的地方。不论来自什么民族的人,全都如此。
    这是在试图揭示,贫困在影响文化的过程中,对这门正在发展的体态语言科学进行社会学的运用,琼斯教授的发现所显示的,恐怕是美国穷人的文化丧失了民族的、国家的差别。美国已经成了一个熔炉,但是,熔化种种界限并创造出一种共同的体态语言的,是贫困,而不是别的什么。
    把这一研究继续推进,看看除了空间之外还有其他什么方面受贫困的影响;或者,在另一个方向上进行这项研究,看看富裕是否也打破了体态语言的民族习惯。这将是很有趣的。经济的力量是不是比文化的力量更强大呢?
    展现在未来的体态语言学者们面前的研究课题举不胜举。体态语言的美妙,在于人们无论如何也需要最低限度的体态语言武装。虽然我知道已经用录像带,16毫米的胶卷和许多自愿参加的学生进行了大量复杂艰深的研究。但我也知道一个14岁的男孩所进行的一项极其迷人的研究项目。他的寝室俯瞰着纽约城里一条街上的公用电话亭。
    他用一架8毫米的电影摄影机拍摄下打电话的人们,只要经济条件许可,他尽量多拍。然后,他用家庭放映机放出慢镜头,仔细观看,并将每个动作识别出来。
    我还认识另一位年龄稍大的学生,他正在撰写博士论文,内容是研究在拥挤的街道和不怎么挤的街道上,人们可能以何种方式互相避让。
    他解释说:“当有足够的空间时,他们等到相距10英尺时才互递信号,以便能迎面错身而过,朝相反的方向各走各的路。”他还没有发展人们互相传递的准确信号,也没有发现如何用这种信号告诉对方自己将走哪一边。
    当然,也有些时候信号被弄错了,两人面对面地碰在一起,两人都让到右边,然后又双双让到左边,这种傻乎乎的舞蹈一直要跳到他俩都停下来,抱歉地笑笑为止。然后才各走各的路。弗洛伊德(Freud)把这称之为一种性欲的冲突,我的这位朋友则把它叫做体态语言的“口吃”。
    体态语言作为一门科学还处于婴幼时期,但本书已经探讨了某些基本原理,现在你已经知道这些基本原理,不妨对你自己、你的朋友以及你的家庭成员进行仔细的观察。你的动作为什么会是那样?它有何意义,在你与他人的体态语言联系中,你是唱主角呢,还是当配角?你怎么使用空间?你是空间的主人,还是空间的仆从?
    你在工作场合中如何处理空间?你是先敲老板的门然后才进去吗?你是径直走到他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呢,还是有礼貌地离远一点,让他控制你呢?你让他控制你,这是作为一种安抚的方法呢,还是作为一种支配他的方法?
    当你和同事们在一起时,你是怎样走出电梯的?是不是因为这样一种优雅的姿势给了你一种天然的优越感,所以你坚持要最后一个走出电梯?或者你是不是第一个走出来,讨别人的喜欢,并接受他们所献的殷勤,仿佛这本来就是你理应享有的权益?或者你是不是争先恐后地挤将出来?“你先请。”“哦不,你先请”。你是如此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呢,还是……
    这些行为中,哪一种是最和谐稳重的行为呢?非常自信的人会惯用哪一种姿态呢?对这每个问题都认真想一想吧!你的猜测和受过训练的心理学家的判断同样宝贵,举止神态学还是一门刚刚起步的科学。
    在一个讲堂里,你坐在哪个位置呢?坐在后面还是坐在前面?后面不引人注目却可能听不到讲演中的某些精彩之点;前面听得清楚,看得真切,但也引人注目。
    在非正式的聚会上,你如何表现自己呢?你是不是捧起一杯饮料,以使颤抖的双手得以镇定?你是不是靠在壁炉上以求得一种安全感?它可以作为使你的一半身体固定不动的力量,你不必考虑该用体态语言说些什么一一或者只消考虑如何用一半身体来传达体态语言就够了。不过假如你靠在壁炉上的那种姿势不自觉地暴露了你的思想,那当然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坐在哪儿?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吗?坐在一群朋友中间呢,还是靠近一位陌生人?坐在哪里更稳当?坐在哪里更有趣?坐在哪里意味着安全可靠?坐在哪里才显得老成持重?
    当你去参加的下一次聚会时,你就开始观察吧:控制聚会的人是谁?为什么?有多少功劳应归于体态语言,主持者用了些什么姿势来发挥他的作用?
    注意一下人们在地铁车厢里是怎么坐的:当车里并不拥挤时,他们如何保持彼此的间隔?他们的腿、脚和手臂是如何交叉起来的?
    注视一下陌生人的目光,时间比平常的注视稍长一点,看看会发生什么情况。你可能会遭到对方无礼的回报,但另一方面你却可能得到一些宝贵的经验,你可能发觉自己是在和纯粹的陌生人讲话,而且自己喜欢这么干。
    现在你已知道体态语言的基本原理和某些规则,你此生一直都在无意识地玩着体态语言游戏,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有意识地玩这一游戏了。打破一些规则吧,看看会产生什么后果。它将是令人惊异的,有时还有点儿使人害怕,有点冒险、新奇和滑稽,但包你不会枯燥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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