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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上,伸出了那东西。他的两条腿上分别舞动着一条青龙,我在无意识中握住那东西了。阿
柴还是面无表情地俯看着我,手像鹰爪一样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下巴上下摆动得摽|哒
喀哒响。我感到下面湿了。还没碰就湿,倒是方便。
哎,平时和阿马怎样发疯的?阿柴嘴里问着抬了身子,摪?平常的?
嗯,斘ò点点头,于是阿柴将自己裤子上的皮带抽出来,把我的双手反绑起来。
不刺激吗?
没。我是平常的也会兴奋起来。
什么?你是说我平常的不会兴奋?
会吗?
不会。
是个正牌的性虐待狂吧!
不过,男的我也会。我的兴趣可是广范围的。敯⒉笑道。话语里,我悟到他与阿马
也有过一手,也许意外地美好。阿柴细长的手臂将我轻轻托起,放在地上,使我仰面朝天。
我的表情肯定是茫然无措的。他那东西青筋暴起了。
有感觉了吗?
我微微地点了一下头。于是阿柴便将我重新抱到床上,我无意识地张开腿。些许的紧张
包围了我。与S 型对手在一起,我总是瞬间会浑身发硬。总算阿柴似乎并不想搞什么新花
样,我松一口气。他的两个指头像手枪一样插进去,叽咕叽咕地捣鼓一会便拔了出来。看他
的表情,我知道又湿了。
撉ó你了,快些进来吧!
吵什么呀!阿柴对我呵斥着,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按在枕头上。他使劲朝我深
处钻,我喘着粗气,发出哭泣般的叫声。注意到时,我已经真的流泪了。我只要一兴奋,马
上就会流泪的。我知道现在我是心满意足了。阿柴一边钻,一边将绑着我手的皮带解开,我
的手恢复了自由,接着阿柴也动作潇洒地抽了出去。在这一瞬间,我又掉下了一行泪水。
再多流点眼泪呀!
阿柴一叫,我泪水又涌上来了。阿柴抓我的头发,卡我的脖子,欣赏了一阵我痛苦的表
情,这才爬下床,用餐巾纸擦干净那东西,穿上衬裤。餐巾纸盒扔到了我的面前,我一把抓
在手里,起身对着镜子擦嘴。眼泪把脸上的化妆搞成了大花脸。我们两人重新坐到了床上,
背靠着墙壁,望着空中,茫然地抽着香烟。撃烟缸来,摵热呀,好大一会儿,除了这么
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我们一直无所事事地坐着。终于,阿柴又下了床,回过身来对我轻蔑地
瞟了一眼:
你如果与阿马分手,就当我的女人吧。
我忍不住为他的这话笑了起来:摮é了你的女人,不要被你搞死呀。
阿柴面色不变地开口道:这个嘛,阿马也不是一样吗!
我一瞬间不知所对。
我让你当我的女人,是以结婚为前提的。敯¢柴这样说着,把胸罩和裤子扔给我。我
一边穿裤子,一边想象与阿柴结婚的生活。肯定是苦行僧生活吧。我穿好连衣裙,从床上下
来,阿柴从小小的冰箱里取出一罐咖啡,打开盖子递给我。
好会讨人喜欢呀。
看你手指甲留得长长的,所以才帮你打开的。敯⒉很是不客气地说着,冷不防吻了
我一下,谢谢啦。
暗兮兮的房间里,冷不丁地道谢,总使人感觉怪怪的,就像一枝毫无目的的箭头在空中
乱舞。我们回到店堂,阿柴打开店门。
可是,你这店真没什么客人来呀。
几乎都是买耳饰和纹身的客人,所以大多是事先约好的。这样的店,突如其来闯进来
的人是没有的。
怪不得呢。我在柜台里的椅子上坐下,伸出舌头,用手指摸了一下饰环,已经不感
到痛了。
喂,可以换12G 的了吧?
还不行。起码得等上一个月。本来一开始我就叫你戴12G 的,可是你厖阿柴冷
冷地朝柜台里的我瞟了一眼。
麒麟的草稿好了,给我打电话吗?
好的,和阿马一起来吧,就说来看饰环。来了我会找机会让你看草稿的。
打电话要在白天,阿马出去打工的时候。
知道,知道。敯⒉去整理他的抽屉柜了。撃我走啦。斘艺y要伸手去拎包,突然阿
柴回过头来了。我不由地站住了身子,眼里露出有事吗數神色。
我,也许是上帝的儿子呢。
毫无表情,阿柴的玩笑话就是如此的出人意外。
上帝的儿子?听着像是锯子①。
给人生命的上帝绝对是S。
马利亚是M?
当然的。敯¢柴喃喃地自语着,又转向了抽屉柜。我拎起包,出了柜台。
吃了饭回去吧?
阿马马上要回来了。
是吗,那么再见啦。敯⒉这么说着,粗鲁地摸了我一下头。我抓住他的手臂,摸了
摸他的麒麟。
我会画个更好的给你。
我笑笑算是对他这话的回答,然后轻轻地挥挥手,转身出了店门。外面太阳已经西斜了,
空气清爽得令人吸一口都会凉到心里。乘上电车朝阿马家里赶去,从车站到家里的一路上尽
是商店,路人也大多是拖儿带女的一家子,人声嘈杂,令人十分烦躁。正慢慢走着,一个小
孩撞在了我身上。母亲看看我的脸,佯作不知;孩子抬头看着我,一脸哭腔。我只好咂了下
舌头加快步伐。这样的世界真不能多呆,情愿去那黑暗的世界,将此身焚烧个精光。
一回到阿马的房间,马上将衣服丢进洗衣机。Desire里总漂着一股甜兮兮、懒洋洋
的气味。衣服一定染上了那气味。接着进了浴室,全身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回到房间,换
上牛仔裤和阿马的T 恤衫,再薄薄地化了妆,吹干头发,将洗衣机里洗好的连衣裙晾到屋
外。好容易有个喘气工夫,随着撆嗒一声门响,阿马回来了。
我回来啦。
你回来啦。
阿马满面春风,我松了口气。
今天一天老是想打瞌睡。阿马打着哈欠说道。这是当然的了,昨天喝到了天亮,
我也一样,浑身无精打采的。不过早上送阿马上班后,我却不知何故睡不着,给阿柴打了电
话。现在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也许本来就是我心里巴望着的,并没有什么意外可言的呢。
只有一件事是可点可圈的,这就是今天我赚到了一匹麒麟。让这麒麟刻在我的身体上,是我
盼望已久的夙愿。阿马是阿马戴乌斯,阿柴是上帝之子,我则是一个凡人。我情愿做阳光照
不到的地下居民。有没有听不到孩子笑声和夜半情歌的地方呢?
我和阿马在居酒屋里打发了一顿晚餐,回房间做了一通平平常常的爱,然后他便如
断气一般睡着了。我望着阿马酣睡的表情,喝着啤酒。如果阿马知道我与阿柴的好事,他大
概会像对那个小流氓一样把我痛打一顿吧。说到被人杀死,与其被阿马戴乌斯,我倒情愿被
上帝之子杀死。不过上帝之子肯定不会杀人的。阿马的一只手有气无力地伸在床上,那只银
戒指闪着光芒。我突然感到心烦意乱,打开了电视机,节目不是莫名其妙的搞笑,就是枯燥
无味的纪录片,各个频道按了一遍,又将电视关掉了。阿马房里的读物尽是些男人的时尚杂
志,我又不会玩电脑,只好咂着舌头拿过报纸。这是张下三流的体育小报,却是我的消息来
源。先看了一下深夜电视节目栏,又翻看反面。无非是些日本每天都有的杀人事件和娱乐行
业不景气的消息。突然,有一段短消息吸住了我的目光:撔宿路上廿九岁流氓遭打杀。看
了标题,我马上联想起昨天那男的,不会的吥家伙年龄还要大一些呢。那张脸有二十几
岁,比我和阿马老。不会的,只是发生在新宿的同一桩事情。我屏住呼吸看起了那条消息。
摫缓|者送到医院后死亡。罪犯在逃亡中。据目击者的证言,男子二十五岁左右,红头发,
身高175180cm,瘦长个子厖斂′看报纸,又看看阿马,我合上了报纸。如果这正是阿
马发生的事件,如果目击者是那死了的家伙的同伙,那么他肯定要举出罪犯的第一特征是脸
上的饰环和纹身。虽然不知什么原因,但看来阿马一定没关系。我有着这种没根没据的自信。
一定是和阿马一样的人杀了二十九岁的流氓。挨阿马打的那家伙一定还活着,我十分固执地
这样认为。我抓起手提包出了房间,三步并作两步,找到一家日夜商店,买了漂白剂、灰色
的染发药水,回到屋里,把鼾声连天的阿马拍醒。
哎?路易,干吗呀?
依然是傻兮兮的声音。我一把抓起他的头,让他坐到镜台前。
干吗?什么事?
什么事?没什么事!把头发颜色换了。已经忍了好久了,这让人恶心的红毛。
阿马一脸莫名其妙,被我数落着脱了衣服,只留下一条短裤。
皮肤这么黑,这头红毛,真正是邋遢死了!阿马,实在太没sense①了。
漂白剂刺鼻的气味让阿马的脸都扭歪了,可不知为什么,他反而满脸堆笑起来:
路易,你真好,我是要讲究点senes,你也要帮我呀。
阿马给我作了积极的解释。看来这家伙是个享福的命。我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撌堑,好的,开始把漂白剂涂上他粘结着的头发。头发颜色变了以后会怎样,我自己也
不明白,但能变就尽量变吧。我把漂白剂分两次用,一次洗头发,用电吹风吹干,红色退了,
成了金色。以前我不知听哪位理发师讲过,使用红色和灰色之类的相反色调的染发剂,更容
易改变原来的发色。我又将余下的漂白剂倒在阿马的头上,下一次是重复刚才的手法,这下
阿马的头发成了近乎白色的金色。接着用电吹风摶哗地吹干,再用灰色的发剂为他着色。
阿马懒洋洋地享受着。这家伙还蒙在鼓里呢,但想着自己总算为他做了一桩事情,心里也便
释然了。染好色,用保鲜膜将他的头包住,阿马用一种怔怔的目光对我笑了笑:撀·易,谢
谢你呀。
要不要将那张报纸给他看呢?我心里犹豫着,一声不响地进了洗手间。
染成灰色,样子要好看些吧?
本来,我就没说你样子难看呀。
我这样答应着从洗手间出来,阿马笑了。
我呀,为了路易你,剃光头都心甘情愿的。还有服装,为了配你,做牛仔男都没
关系,只要你感到有趣就好。
少献殷勤好吗!
阿马其实样子并不难看。眼神不好看,但还是属于样子好看的一类。至于纹身和脸
上的饰环,那就不是样子好看难看的问题了。如果他是陌生人,在街上见了肯定会觉得过
分厖我想。但现在我理解阿马的心情了。我自己也希望根据外观来进行判断。在这阳光普
照、没有一丝一毫阴暗角落能容我藏身的世界上,起码我得找到一个方法,能够把自己的身
子当作影子来遮住自己。
上色过了才十分钟,阿马便不耐烦起来了。还没好?还没好?连着问了好几次。
他的心情当然不是不能理解,但我要尽量把红色多除掉一些。结果我让他忍耐了三十多分钟,
拿掉保鲜膜,又用梳子给他胡乱梳了一通头发。
干吗呢?
这叫氧化头发,让头发尽量接触空气,这样颜色就会深一些。
确认没有漏染的地方,说声好啦,我将一条浴巾递到阿马的手里。阿马说了声
撟衩鼣,精神饱满地进了洗手间。在他出来之前,我又看了一遍报纸上的那条新闻。不会
是阿马,应该不会是阿马,我这样反复对自己说道。同时我心里更加百思不解的是,自己并
不喜欢阿马,为什么会如此地关心他呢!
从洗手间出来,我又为阿马将头发吹干梳齐,阿马对着镜子,眼睛一眨一眨地微笑。
别笑,怪模怪样的厖我这么一说,阿马把腮帮鼓得胖胖的回过头来。他的头
发完全变成了灰色。是地地道道的灰色,那头红毛已经不复存在了。
阿马,从明天起,你必须穿长袖衣服啊!
为什么?天还这么热。
撟嘴。老是这件背心,叫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斘ò这么一说,阿马照例又是调
皮地回答了一句撟命。那纹身太引人注目了。也许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警察有意不在报
纸上公布纹身的情节。于是我又反反复复、几近啰嗦地要求阿马衣着不要太另类,头发尽量
留起来,不能太引人注目。阿马对我气势汹汹的样子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说了声明白,一
定遵命,把我紧紧抱住了。
撐a了路易,这是小菜一碟。斦庋ù说着,阿马一下子将我按到了床上。这样的人
怎么看也不是杀人犯。没问题,阿马在我身边嘿嘿地傻笑着。阿马在床上捋起我的吊带裙,
一口吸住了我的奶头。慢慢地我便感到他的嘴失去了气力,同时身边响起轻轻的鼾声。我放
下吊带裙,关上电灯,闭上眼睛。黑暗中,我在祈祷。阿马千万不能被抓走呀!我不知是在
向谁祈祷,但是我心里但愿有一尊神,能保佑阿马。我这样思忖着,分明地感到一股深深的
睡意朝我袭来了。
第二天,我去打工陪酒了。我已经休息好长一段时间了。电话是晌午刚过打来的,
说临时缺人要我去顶缺,我心里还有些不太愿意,但电话里那头的我的经纪人答应付三万工
钱。自从与阿马相识后,我一直都靠他的钱生活,也不再想找活干。想到有了钱可以买好酒
喝,我的屁股终于从椅子上提了起来。陪酒的打工是集体签约制的,当天付钱,是个轻松活,
我被这种条件所吸引,半年前就开始做了。在宾馆的工作项目只是端着酒在客人堆里转转,
一般一次宴会两个小时,能得一万元。父母给了我一张不坏的脸,真好。
稍微迟到了一会,在宾馆大堂里碰到了经纪人和姑娘们。看到我来,经纪人马上脸
色放松,微笑着说总算来了,将我们带进休息室,递上各式各样的和服。我先帮不会自
己穿和服的姑娘穿上。自从打工以来,我潜移默化地也学会了穿和服。给我的是一件红色的
漂亮和服。我自己穿上,又包上随身带来的一条茶色头巾。金色发不能在这种一流企业的宴
会陪酒。我不愿意将头发还原,所以总是自带一条头巾。头巾刚刚包好,就听经纪人在叫喊:
撝性ó小姐。
好久没人叫我名字了,一下子恍如隔世。
那个,耳环厰经纪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轻轻啊了一声,摸摸耳环。
忘了。普通的耳环不会被说什么,但0G 的耳环与这身和服是不相称的,而且是去一流企业
的宴会。我将五只耳环全部摘下,放进化妆盒。两颗牙齿闪了出来。如果那报上的消息是阿
马干的,警察是否发现死者缺了两颗牙齿呀!
撝D泽小姐?又传来了经纪人的声音,我厌烦地回过头去:摪?经纪人一脸
的惊讶。
中泽小姐,这里也戴着饰环呀?
我马上意识到他讲的是我舌头上的饰环。
是的。
经纪人露出困惑的表情问:撃ü取下来吗?
撜a,刚戴上不久,不想摘下来呢。
我这样一回答,经纪人脖子扭得更厉害了,语言也混浊起来:摽é是这个
不要紧的,不会张大嘴巴的。我微笑着走近他,经纪人脸上的肌肉松缓了一些,
小声说了一句撜婺你没办法。经纪人对我还是十分友好的,一般事情他都顺着我,为此
我招来了几乎所有小姐的嫉恨。
进入宴会厅,我满面春风地单手手里托着盘子满场子斟啤酒和葡萄酒。与平时见惯
的宴会没什么两样,无聊的自助式派对。忙了一会,我和为数不多的陪酒朋友之一百合小姐
装着整理空酒瓶溜到休息室里, 一边喝啤酒一边大谈我舌头上的饰环。
啊呀,真吓人呀,怎么会在舌头上扎个洞的呢。百合的反应与真纪大致相同。
撌鞘ü男朋友的影响?百合笑了笑,竖起大拇指①。
也许是吧,与其说是看中他的人,倒不如说是看中他那舌头。
这样闲谈着,话题从舌头扩大到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上,谈兴正浓,经纪人的叫声
传了过来。我们喝了最后一杯啤酒,再往嘴里喷了些解酒味的香水,回到宴会厅。
两个小时的宴会,我从精英们那里收到十三张名片。宴会结束,我和百合两人看起
这些名片来。
这个不错,是董事呢。百合对每个精英都高声评判,不过脸记不住了,反正是
个老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