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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不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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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的脸又阴霾下来。
  
  “你骗我。”他将烛火一丢,又拖起那条木棍,“若是颜朴淙也饮你的血,为何你手腕上没有任何伤口?”
  
  颜破月沉默片刻,收起手腕,莞尔一笑:“将军,颜朴淙不用咬啊!他用注射器。”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人来找我抗议,说怎么可以只有第一天三更呢!
我羞愧的表示我错了,我的鸡血没打够,今日双更补上,报答大家的支持,么么~~
二更下午3点,请笑纳。




☆、七、卖身

  距离两人离开帝京,已经三日了。
  
  那日夜里针锋相对,颜破月直接在地上给陈随雁画了个“注射器”的草图,才令陈随雁半信半疑的相信。第二日到了镇上,陈随雁将她囚在客栈,自己拿了草图去寻一名工匠。
  
  工匠看了图,直叹妙妙妙!虽然他还不清楚这个工具到底是什么,但是隐隐感觉到会很有用处。最后,工匠硬要花五两银子,从陈随雁手中买走了草图。陈随雁掂量着手中的银子,终于彻底信了颜破月的话。
  
  那日之后,颜破月这个肉票的生活质量,改善了很多。三餐跟陈随雁一起吃,晚上也能打个地铺而不是被胡乱丢在角落。颜破月亦小心翼翼,不敢惹恼了他;被他吸血时,也是一脸心甘情愿。
  
  陈随雁当然不会就此完全信任她。白天,他与她共骑,快马赶路;晚上,则用一根锁链,锁在她双足的金环上,攥在掌心,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这一路下来,颜破月更觉得陈随雁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他极善逃匿,命颜破月用锅灰,每日在脸上均匀涂抹,带着她东躲西藏,竟真的没被手眼通天的颜朴淙抓获。有好几次,她在镇上看到疑似颜府护卫的人影,却都被陈随雁带着她堪堪避过。
  
  但大概是被他们追得极紧,两人一路绕行,竟是渐渐往南去了。
  
  这日傍晚,两人抵达中部益州最大的城池——旬阳。
  
  因已有好几日没见到追兵,陈随雁的心情也松弛了几分,这晚,两人安安静静坐在客栈角落里吃饭。颜破月想着如何找机会逃脱,陈随雁想着今后的路线出神。
  
  他忽的感觉到数道锐利的目光,正往这边看过来。他猛然回神,定睛一看,却只见右首的一张桌前,坐了五个男子。个个低头饮茶,却没人瞧着这边。
  
  他仔细打量那五人,只见他们身着锦衣,似乎极为华贵。高矮胖瘦亦各有不同,有的是比他还至少高出一个头的大汉,坐在那里像一座大山;有的却瘦小佝偻,像个小老头子。
  
  他们的第一个相同点是,相貌都长得极为丑陋,有的鼻子很大,几乎占了半张脸,眼睛却小的找不到;有的一脸黑麻子,要很仔细,才能在那些麻子里,找到他的五官。
  
  他们的第二个相同点是,都佩戴了兵器。且个个印堂饱满、体格结实,偶尔一个人抬起的目光,锐亮逼人。
  
  陈随雁一看,就知道他们是练家子。他收回目光,对颜破月低喝一声:“上楼。”
  
  关上房门时,他明显可见那五人全都抬头看过来。这令他愈发不安——若是他们夜间发难,他们又如何逃出去?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历?
  
  “他们是不是颜朴淙的人?”忽听颜破月紧张的问道。原来她也早早察觉到,那几人总是看着这边。
  
  陈随雁沉吟片刻,正要说话,忽的只觉得一股极冷极霸道的气息从腹中升腾而起,他喉中一甜,一口热血便喷了出来。
  
  颜破月呆呆的望着他,他怔怔看着满地血迹星点。
  
  而后他猛地抬头,满眼阴霾:“贱人!你骗我!”
  
  不等陈随雁细想,一股炽烈如火的气息,又再次升腾而上。这一次他没那么轻松了,只觉得眼前一黑,“哇”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他只觉得全身脱力,一下子坐在地上。昔日丹田中充盈的内力,此时竟似都被那寒热气流所阻,半阵提不起来。
  
  颜破月吓了一跳,不由得倒退一步。
  
  陈随雁一动不动、原地打坐。颜破月看着他,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他足足调理了有半个时辰,才觉得那寒热气流暂时被压了下去,重新能提气运功了。
  
  “贱人!”他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衣领:“你的血有毒?对不对!差点把我害死!你这个贱人!你一直在骗我?”
  
  颜破月吓得魂飞魄散,忙道:“不会的!颜朴淙每天都是这么喝血的啊!会不会……会不会还有其他辅助法门,咱们不知道?又或者、又或者过段日子,就会好?”
  
  陈随雁虽心急如焚,转念一想,又觉得她说的似乎有理。但方才内力尽失的感觉,实在令他害怕。他又气又怒,抬掌又要再打,忽的手掌停在半空中。
  
  他脸色微变。
  
  他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光冲这脚步声,已显示出上乘的轻功。
  
  他轻点颜破月哑穴,避免她出声示警。
  
  颜破月从地上缓缓爬起来,走到角落,望着窗外。
  
  片刻后,窗上映出五个高矮胖瘦不一的影子。
  
  “大哥,点子还在里头呢。”其中一个道。
  
  另一人答道:“那男的不敢跑,也跑不了。春宵苦短,莫要那小娘子久候,我们这便进去吧。”
  
  话音刚落,房门被推开,五人闪身而入,笑嘻嘻的看着屋里两人。
  
  “兄弟,跟你商量个事。”那胖子道,“我们益州五虎看上了小娘子,你留下她,我们放你逃命,好不好?”
  
  陈随雁神色一变。
  
  他虽是军中之人,却也听过益州五虎的大名。只听说这五人自恃武功高强,在益州地面横行霸道,无恶不作。
  
  他没有把握胜过他们,但颜破月是他费尽心机所得,怎能拱手相让?
  
  他沉吟道:“素闻五虎乃侠义豪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长剑出鞘,宛若惊鸿,直刺那胖子心口!
  
  两人相距甚近,武功又不相伯仲。这一击居然被他得手!胖子虽侧身急避,陈随雁的剑锋却依然在他衣襟上削了道长长的口子,然后顺势夹在他脖子上,令他动弹不得。
  
  忽听另一个声音冷笑道:“放开我大哥!”
  
  却是五人中最瘦小的汉子,已站到颜破月身旁,单手擒住了她的脖子。颜破月被他鬼魅般的身手吓得魂飞魄散,现在却只盼着陈随雁赢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
  
  那胖子虽被陈随雁所制,却毫无惧意,嬉笑道:“兄弟,我们五个,你一个。我死了,你媳妇死了。但我还有四个兄弟,足以将你切成碎片!这么算来,还是我们占了上风。须知我益州五虎一旦出手,却无半道而返的道理。今日我就算死在这里,我兄弟也要尝尝这娘子的滋味。”
  
  陈随雁听过他们要色不要命的传闻,心知他所言非虚,一时竟没了对策。
  
  忽听那瘦小的汉子低呼一声:“大哥,你们看!”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他伸出长指在颜破月脸上一摸,黑漆漆的脸上,顿时露出一道羊脂玉般晶莹细腻的肌肤。
  
  五虎都看呆了。其中一人道:“大哥好眼力,果真绝色。”
  
  那胖子得意笑道:“那是自然。我见她面黑如炭,手却白如嫩豆腐。又听她嗓音十分娇美动人,便知这小子故意藏着美人呢。”
  
  “却不知这身子,是否一样的白滑!”那瘦小汉子道,五人闻言,同时纵声大笑。
  
  颜破月从穿越至今,还没像今日这样恐惧过。只觉得五虎像极五条脏兮兮的毒蛇,令她心惊胆寒。她只能祈求的看着陈随雁,希望他不要丢下自己。
  
  可陈随雁怎会是不识时务之人?若是危急性命,他自然不会为了一个颜破月跟五虎蛮干。
  
  况且他现在对颜破月的吸血说法充满怀疑,心想颜破月说过她的体/液有毒,正好拿五虎验证。
  
  他才不管颜破月是否愿意。
  
  于是他心生一计,忽然道:“不打不相识。在下自知不是五虎对手,愿与五位兄台化干戈为玉帛。”
  
  五虎一怔,俱是哈哈大笑。颜破月瞪大眼,不是吧……陈随雁舍得将自己这活生生的练功法宝相让?
  
  陈随雁道:“不瞒诸位,她是小弟结发妻子。小弟今日输在英雄手上,可以将发妻相让,但也有两个不情之请。”
  
  颜破月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煞白。
  
  五虎俱是精神一振,胖子笑道:“你且说来。”
  
  陈随雁望着颜破月道:“这第一,我与她两家世交,今日我输在五虎手上,迫不得已将她相让,已是对不住她。日后更难向她父母交代。听闻五虎阅女无数,只希望五虎与我娘子欢好数日后,还能将她奉还在下。”
  
  五虎一听,均觉合理。他们五兄弟一起玩女人,向来喜新厌旧,往往玩了十数日,就卖入青楼抑或杀了省事。
  
  那胖子笑道:“不知一月之期如何?”
  
  陈随雁答:“一言为定。”
  
  瘦小汉子问:“第二条呢?”
  
  陈随雁微微一笑:“这第二条嘛,不瞒诸位,近日也有仇家追杀我夫妻二人。听闻五虎一向行侠仗义、义薄云天。小弟只要五虎一个承诺,倘若仇家找上门,能够为小弟助拳。”
  
  他话音刚落,哈哈大笑,反而看着颜破月道:“小娘子,你相公如意算盘打得太好,将你卖了这么多价钱。今晚你要不能伺候得五位爷尽兴,大爷可是要在你身上撒火的。”
  
  颜破月万念俱灰,可她口不能言,身体又被制服,只能满脸通红,仿若木偶般呆立原地。
  
  五虎见她着急,个个心更痒,纷纷哈哈大笑。
  
  陈随雁见合作达成,收剑,拿起包袱,转身出了房门。临走时,还不忘随手将门带上。
  
  那瘦小汉子站得离颜破月最近,忽的一声低笑,抓住她的腰将她一把举起来。颜破月吓得心惊胆战,低头只见五个男子都是眸色暗沉,已然动了情/欲。
  
  胖子先笑道:“丢给我老四!”
  
  那瘦小的汉子将颜破月一抛,胖子张臂接了个正着。颜破月一入他怀里,他只感到柔若无骨、温香扑鼻,心头大乐。眼见颜破月漆黑如墨玉的眼眸泪光闪烁,自是一副娇俏可人的模样。他感到下腹一阵发紧,抬头对其他兄弟道:“照例,我和老二、老三,先上。”
  
  五虎中最高壮也最沉默的一人,解开自己披风,往地上一铺。披风极大,顷刻占据了半个房间的地面。高壮汉子往地上一躺,胖子在颜破月臀上轻轻一拍,将她抛推到高壮汉子怀里。
  
  颜破月拼命挣扎,却被高壮汉子扣住双手双脚,只能大字型趴在他怀里。感受到他的灼硬抵住自己小腹,颜破月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而高壮汉子触到她的皮肤,倒吸一口凉气。迫不及待的单手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腾出一只手去脱自己的裤子。
  
  胖子走到颜破月双腿间站定,双手摸向她的腰带;瘦小汉子则走到颜破月身前,对着她脸开始脱裤子。
  
  其他两个旁观的男子,一个端来盆水到颜破月脸旁边,想给她洗脸;另一个走到她臀旁,蹲下来,饶有兴致的探头,似乎想要看得更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结束,请撒花~~~
明天中午12点见~~




☆、八、淫贼

  正当五虎准备一亲芳泽的时候,忽听门外一道沙哑的声音叹息道:“粗鲁、粗俗!如此娇嫩的极品处子,定要被你们兄弟操弄坏了!”
  
  颜破月原本吓得心肝俱裂,忽的听到这人话语下流,只道是他们来了帮手,更加绝望。
  
  五虎却俱是一惊——听那人语气,已在门外站了有一会儿,他们却全未发现,可见那人武艺在他们之上。
  
  那胖子大虎松开颜破月,示意其他四人拿起兵刃。高壮胖子将颜破月提起来,封住穴道,往墙角一丢,用披风盖得严严实实,只露个头出来。颜破月撞得眼冒金星,又是一头一脸的灰,呛得连声咳嗽,原本的面目更加难辨。
  
  大虎扬声道:“不知哪位前辈在此?我兄弟一向不与旁人分食,还请前辈见谅!”
  
  门外那人哈哈大笑,这笑声却听着比说话声清朗几分:“凡夫俗子不可以,‘惜花郎君’也不行么?”
  
  此言一出,五虎面面相觑。瘦子低声问大虎:“大哥,是惜花郎君!?”
  
  大虎眉头紧蹙,沉思片刻,恭敬对门外道:“原来是谢老前辈到了!”
  
  颜破月虽然不能动,听到“惜花郎君”这个名头,就知道门外不是什么好鸟。
  
  但见有人打岔,她终是松了口气,想起刚刚差点被他们……她全身发抖,无法抑制。
  
  她恨不得去死!
  
  不,该死的不是她!她只觉得全身的热血仿佛都已滚烫,叫嚣着今生今世若不杀了陈随雁和这五虎,她誓不为人!
  
  可五虎的神色却紧张起来。
  
  原来“惜花郎君”谢之芳,二十年前就已成名。据说一套二十四路惜花刀法使得出神入化,曾经一度是打遍江湖无敌手。可这厮啥也不好,就好女色,且不去招惹那淫/娃/荡/妇,专挑良家妇女下手。久而久之,江湖上朋友便赠他绰号“摧花狼君”。
  
  原本这厮还一直在祸害江湖,八年前才销声匿迹。有传闻是被大名鼎鼎的“刑堂”堂主废了武艺、囚禁起来。也有人传闻他已经死了。真相到底如何,无人得知。
  
  五虎却没料到,今日会在这里遇到他。至少大虎的心里,并不相信真的是谢之芳重出江湖。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名男子不紧不慢的走进来,只见他身穿麻布粗衣、又脏又破,体格倒是高大颀长。一脸络腮胡子,面皮稍显白净。唯有一双黑眸,精光四射。
  
  大虎最为见多识广,见状心里倒信了三分——传言谢之芳年轻时便是名美男子,高大而肤白,这人衣着虽然颓唐,这一点倒是相符。
  
  “前辈……”大虎正要说话,那谢之芳却径自往颜破月的方向走了几步。大虎防他忽然动手,连忙闪身拦在他面前:“不知前辈今日到此处所为何事?”
  
  以益州五虎今日在江湖的声名,这样低声下气,已是极大的面子。未料谢之芳冷哼一声,语气极为不屑:“这小娘子一看便还未开/苞,你们居然五人一起上,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大虎还没吭声,一旁那瘦子喜道:“当真!老前辈,她真的还是处子?可她已嫁做人妇了!方才走的,便是她的夫君。”
  
  谢之芳轻描淡写道:“那小子对老夫不敬,已随手杀了,尸首便丢在客栈后巷里。临死前他亲口招认,这小娘子是他掳来的黄花大闺女。”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须知陈随雁单打独斗与五虎不相上下,这谢之芳却说得如此轻巧!
  
  颜破月则是心头一凛:陈随雁死了?太好了!
  
  大虎向瘦子递个眼色,瘦子朝谢之芳笑道:“今日得见前辈,怎能没有酒菜,我这便下楼为老英雄置办。”
  
  谢之芳一脸不置可否,瘦子便带着那高壮汉子,一起下了楼。颜破月心里明白,他们这是想去查探陈随雁是否已经死了。
  
  谁知等了一会儿,也没见那两虎回来。大虎又对其中一人道:“你去看看,小心些。”那人点头又下了楼。
  
  这时,一直静坐喝茶的谢之芳忽然笑道:“老夫已陪你们喝了一壶茶,缘分已尽。你们这便将小娘子交给我,就此告别吧。”
  
  大虎吃惊道:“前辈武艺高强,晚辈自不敢与前辈相争。但这小娘子是我们费尽心力到手的,前辈说要就要,未免以大欺小、恃强凌弱。”
  
  颜破月听到他说“恃强凌弱”,极为鄙夷。这大虎当真是狡猾得很,故意这么说,谢之芳若是个要面子的,怎么能跟他们动手。
  
  未料那谢之芳也是个厚颜无耻的:“不对!不对!老夫风烛残年,你们膘肥体壮,若是动手,也是你们以肥欺瘦!”
  
  在这样紧张的气氛里,他却忽然胡搅蛮缠,暗骂五虎是猪。饶是颜破月还悬在虎口,也忍不住嘴角微弯。
  
  屋内两虎的脸色顿时有点不好看,大虎正要发作,那谢之芳却眼尖,笑嘻嘻的道:“小娘子笑什么?莫是老夫用错了成语?那该用什么?嗯……皮糙肉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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