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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火舞-双生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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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我的一个好友,在跟男友经过多年恋爱长跑以后,男友突然要跟一个初出社会的小女孩子步入结婚礼堂,天知道,前些天他还对朋友说婚姻是恋爱的礼堂,且如她这般独立且知性的女子,实在不该成为居家的平凡主妇。而作为职业妇女典范的老友,在“男友结婚了,新娘不是我”的打击后,连跑上去挥他一巴掌的权力也无,否则就有辱市洒脱的称号。到底,他是不爱她的吧,爱一个人,难道不是想永远把她藏在家里,看着她慢慢的为着买哪种菜煲哪种汤消磨时间?

 

    我却为好友大大的不平了一回,在那男人婚礼当日,当着满堂的宾客,走上前去,结结实实的甩了那男人一巴掌。自此,心理医生郑冰清便被标上了悍妇的标签,而出入我心理诊所的男士则如最近的股票一样,迅速下跌,多么应景。而来往的女客却暴涨,一来二去,收入倒也持平。

 

    “玉洁昨天兴冲冲的跑来告诉我跟妈妈,说她相亲那个男人很出色,她愿意嫁给他,不是为了联姻,只是因为她爱上了他。咄,两个人大有一见钟情的意思,却拖累我在父亲面前大大的扮了一回黑脸。黑脸倒罢了,反正我郑冰清早已泼辣难搞、名声在外了,关键是,那男人是有名的花花公子,玉洁长这么大认识的也没几个男人,如若那男人有心哄她,完全可以让她一天二十四小时有恋爱的感觉,可是,过得一年半载,待到她嫁过去,发现他的真面目以后,却永远失去了为自己申诉的机会。你也知道的,像我家那种家庭,男人可以在外面乱搞,却永远不会同家里的妻离婚——当然,我母亲是个异类,她有决心且有足够的勇气承担离婚果。”我面前放着一整块的黑森林慕丝蛋糕,说完了便狠狠的吃了一口。

 

    “或者,他是真的爱她,他会得真心待她一辈子。”面前白衫白裤的女子是我多年的好友,左天,她就是那种有勇气一身白的人。玉洁也喜白,穿白裙的她看起来像怯怯的小仙子,而左天着白却如亭亭的木槿,挺拔宁静。

 

    今天,难得我们都有空,一起享受这下午茶时光。坐在本市顶级的茶餐厅,透过玻璃眺望外面高楼林立的市区风景。

 

    “对,现在不能说他对玉洁没有半分心仪,毕竟玉洁的美丽是连女人见了也要心动的,且极品的花心男人,就是一夜情也会得有一分真心。可是,这样豪门英俊的男子,又素有花心的风评,要他几十年不变的专一,机率比我买的股票明天翻十倍还要小。”我耸耸肩膀。

 

    左天在对面扑哧笑了出来,“冰清,你一直没有正式谈过一场恋爱,却对爱情有那么灰暗的看法,连我这样被爱情伤得皮开肉绽的人都还没有放弃希望呢!”爽朗的劝慰我,却大约是又勾起了伤心事,神色有一瞬的黯淡。

 

    呵,这样的友情,岂不比爱情还要伟大,左天愿意为了安慰我挖自己的伤口,拿自己的失意来调侃。我向前欠身,拍了拍她的手背,那灵慧的女子看了看我,立时明白了我的意思,只是绽开了一个温暖的微笑。

 

    “左天,我要是男人,不会放过你的,既然这辈子我做不成男人,不如,我们做Les吧。”我朝她眨了眨眼睛,然后我们两个相视大笑。

 

    大约是我们的笑声惊动了周围的客人,一个衣着整齐的男侍向我们的桌子走来。

 

    “糟糕,是不是来提醒我们不要大声喧哗的?看来,今日鼎鼎大名的左律师和郑医生又要多一条罪名:行为不端,影响市容。”


 


    “何以不是那位男士看到了两个美女,一时起意,要为我们付帐呢?”左天仍然微笑着,向我挑挑眉毛。


 


    侍者走近我们,恭谨的弯腰向我们说:“两位小姐,那边桌上的先生说这次他请,还有,他给您这个。”说着,拿出一张小笺。


 


    我看毕,看向左天:“这算不算得是最老套的搭讪?”


 


    左天拿过去,轻轻读出:“肖似友人,诚盼相谈。”然后点点头,说:“可因为对方名俊男,所以,这样的搭讪也不令人讨厌。”


 


    我转头去看,远远的一张桌子上,一个男子,西装笔挺,怪不得连见多识广的左天也赞,确实是伟岸不凡。刚才还感叹女人只要生得好即可的我,现在看到他,目光也多停留了几秒。看来,女人也是好色的动物。那边的男人似是感到了我的目光,轻轻颔首示意。


 


    “左天,看来不能继续在这里坐下去了,可惜我的黑森林,还没吃完。”然后我掏出纸笔,写下一行字,然后召来侍者,让他把便笺送给那两个男人,留下足够付帐的钱在桌上,我与左天相携离开。

(四)


    流火的夏日渐渐只剩下了一个尾巴,各大服装品牌也相继退出了下一季的新装,本市作为消费天堂,也必定是服装场商的必争之地,因此,时装发布会成为了上流社会名媛最好的聚会场所。可以秀最新定制的新装,或者展示从未带过的珠宝首饰,而更令人兴奋的,莫过于可以交流最新的小道消息,某某在外面金屋藏娇,某某新近死了丈夫继承了大笔遗产,某某两家可能联姻。而最近最劲暴的莫过于——申家少爷申亦谨和郑家小姐郑玉洁一见钟情,下个月底订婚。 


    玉洁的订婚宴我是打定主意不去的,至多私下见见未来的妹夫,很多年没有在所谓的上流社会的宴会上出现,所以,至今知道玉洁还有个姐姐的人,倒也不多,没必要去掺和这样的宴会。我是无所谓,但我的贸然出现,怕是会勾起众人八卦的兴趣而伤害妈妈。


    也因为坚决拒绝了参加玉洁的订婚宴,所以当她让我陪她参加C品牌的时装发布会,顺便为她的订婚宴选衣服时,我答应了,毕竟她是我妹妹,又只得我跟妈妈可以谈心。


    T台上的模特仪态万千走着猫步,衣服也毕竟是名家设计,件件皆是华美照人。C品牌的设计师以温暖的粉色系搭配纯洁的乳白色,展示了简洁又甜蜜的氛围,令得穿着服装的清瘦冷峻的模特,也平添了几分妩媚。看来,玉洁选择订婚礼服,完全可以从C品牌本季的秋装里选。旁边的玉洁显然也极满意,微微笑着,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

         

    今天我是推掉了三位顾客陪她来参加这个时装发布会的,为此还被菲菲警告说“有一就有二,无故翘班,诊所堪忧。”可是抱怨过后又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立刻拉着我穿梭于各个名店,挑了一套行头,便是身上的这件白色麻料吊带裙。当然,最后刷卡的是我,她也顺便挑了一件小背心,说是劳务费,天知道,那个牌子,即使是一支手帕,也所费不赀。不过,穿上这件白裙,跟玉洁倒还真从七分像变成了八九分像,幸好今天玉洁穿了一件湖蓝色长裙,否则,我们还真成了一对名副其实的姐妹花,没得来这闲人遍地的地方现。


    玉洁拉拉我的手臂,示意我看向台上。远处,款款走来的一个模特,身着一件粉红绣金线的曳地晚礼服,很容易显得俗气的金色光辉,却极恰如其分的隐在粉红绸缎中,含蓄却贵气逼人。而模特,也极其出色,似乎是有几分混血,脸孔有东方人的柔和,而身材却又凸凹有致,难得的得天独厚。这样的衣服,配上这样的人,端的养眼,让人呼吸一屏。


    看来,这是这台服装秀的压轴戏了,显然效果很好,周围的贵妇名媛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打听这款衣服定价多少,何时公开发售了。我撇撇嘴,这样甜蜜且挑身材的衣服,必不是她们那样养尊处优珠圆玉润的身体可以穿得起的。可是,谁知道呢?满大街都是穿着少女品牌衣服、脸上褶子一片却自我感觉良好的人。量力而为,有时候不止是挑男人,同样适合于挑衣服。


    不过,这样的衣服,玉洁订婚宴上穿,倒还合适,虽不至于如这模特一样穿得颠倒众生,但,配上玉洁清纯的气质和甜蜜的微笑,定有令一种味道。所以我轻轻的对玉洁说:“回去后可直接联系这家公司定下这件礼服在订婚宴上穿,想必父亲乐于付帐。”玉洁点点头。


    两个小时的时装发布会终于结束,我跟玉洁并肩走出,此时。突然一个修长的身影挡在了我们面前。我跟玉洁抬起头,是刚才那位模特,她的身材在确实高,以我跟玉洁不算矮的身材,在她面前仍需稍微抬头。此时她脸上明显的有着来者不善的神气,可是看到我们两个,脸上却又现出微微惊诧的神色。


    玉洁想开口,我轻轻拉了拉她,让她不要着急,不管对方有何意图,不妨等她自己说,以静制动是孙子兵法极得我心的一计。那女子终于开口:“哪位是郑玉洁?”


   “我是。”我开口,玉洁不解的看向我,我安抚的给了她一个颜色。这女子一看可知是个刁钻的主儿,以玉洁的性子,怕不是要吃亏?”


    那女子上上下下扫了我一眼,又大量了玉洁一下,又开口说:“别以为你是郑家小姐,就攀上亦谨,你以为他跟你订婚是因为他爱你?别做梦了,只不过是因为你姓郑!去掉你的姓,你什么也不是。”语气里充满了愤恨和不屑。


    玉洁脸色刷的白了,我挺直了背脊,这个女子,明显是我那未来妹夫的某个红颜知己,怎会如此之傻?以为当着众人的面侮辱男人的未来太太就能夺回那男人的心?抑或可以一步登天的令那男人娶她?麻雀变凤凰不是没有,但也只限于精明懂进退的女子,还要有几分运气。而眼前这个模特,很明显,绝对只是想钓金龟婿的众多女子中的下品,说不得,明天她就会被申大少爷打发掉。


    “小姐,我不认为你有资格对我和申亦谨的事情说三道四,他爱不爱我或者娶我的理由,自当他亲自告诉我。而不管是因何理由,他跟我订婚都起码向众人表示,愿意一辈子对我不离不弃。我们郑家嫁女儿,并不需要攀附任何人,我相信申家与郑家在我跟申亦谨订婚后,会更加密切合作。我没有必要去掉我的姓,因为我生来就注定是郑家小姐,即使我什么也不做,也可轻易得到某些人处心积虑也只能远远贪望的东西。”


    我说完,对方已经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显是极度震怒,却又不知如何反驳。突然,她出乎意料的伸出了手,想甩我一把掌,开玩笑,她不惜撕破脸,我还要留着干净的脸孔面对我的患者呢。所以,当她手快要碰到我的脸时,我身子一矮,手肘利落的击中她的左肋,到底是模特,身上没有几两肉,这一击却也实在,从她呻吟一身退后几步即可看出。


    我叹口气,看到周围围观的人各色嘴脸,看来,明天也许我们会上八卦头条,题目就叫:“新欢旧爱大打出手,申大公子坐享齐人之福。”


    旁边的玉洁吓坏了,拉住我的手,颤抖的说:“冰清,冰清,你没有怎么样吧?”我拍拍她的肩,这个小傻瓜,我刚刚说我是郑玉洁,现在她又叫我冰清,不是拆我台吗?哎,这次脸可丢大了,不过,如果能让她看清那男人的真面目,倒也焉知非福。


    所以我没有再理那眼光越发毒辣的模特和周围围观的人,拉着玉洁走出去了。
(五)


    人到底是要为自己的所做所为负责的。第二日早上我就尝到了昨日义愤填膺为玉洁大打出手的后果。


    早上到了诊所,便看到菲菲一张横眉冷对的脸,一见到我便开口大骂:“你昨天翘班去看什么服装表演也就罢了,竟然是陪着郑家小姐、申家未来大少奶奶郑玉洁去,最惊暴的是,她是二小姐,而郑家大小姐,竟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涂着精致指甲油的葱葱玉指,一直指到了我的眼前。然后,她突然一变脸,由刚才的母夜叉形象变为一副怨妇的嘴脸:“你也知道,我们情同姐妹,竟然不告诉我你的身世,亏我还一直以为你真的是与家里母亲相依为命,勤勤勉勉,苦哈哈的职业妇女呢……”


    “Stop,停停停,菲菲,我并没有有意瞒任何人我的身世,我妈妈也确实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带我离开郑家了,我没有必要向我全部的朋友我的父亲是郑运帷。我还是我,小小诊所里的郑医生,OK?”我无奈的摊开手。


    菲菲刷着红色睫毛膏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点点头,恢复了平日的神色,了解的说:“我就说,穿着白裙也敢当街打人的,也只有郑医生,但绝对不会是郑家大小姐。”

  

    过一会儿,连平日埋头不理世事的左天,也拨冗给我一个电话。


   “冰清,如果你想在本市上流社会大出风头的话,那你做对了,然,你如果想安安稳稳的做你的心理医生的话,你做错了。”


   “左天,不用你提醒,我也奇怪为何平素冷眼旁观的我,昨日会突然忍不住为玉洁出头。终归是血浓于水吧。不过,昨天的事小报上写得够八卦吧?确实也够狗血的。门当户对的金童玉女喜结良缘,男子的前情人来教训女子,那女子身边突然出现一个神秘姐姐,替妹出气,牵连出十几年前上一辈的一段旧事。”


   “好了。既然做了也就罢了,你也别太当一回事。”


    而到我下班时候,我又确定,我很难不把那当作一回事,因为守在我诊所附近的娱乐记者毫无顾忌的向我拍照。而那是我出了懊悔当时打了那模特一把掌以外,最遗憾的是自己没有随身带墨镜,被拍个彻底,且,没有涂那只我最爱的玫瑰色口红。


    开车甩开那些记者,感叹现在是否生活越来越艰难,各行各业都涌出下作的手法。记者偷拍、强拍、牵强附会的挖人隐私,被称为“狗仔队”也在所不惜;化妆品专柜小姐为了卖出产品得到提成无所不用其极,我就亲见一位专柜小姐向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推荐一款强力去皱产品,且号称极其适合她;而所谓作家,也学会了在题目上用吸引眼球的暧昧字眼,各种少儿不宜的图片也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书的封面上;连我寓所附近一家蟹黄汤包最近味道也越来越不地道,后来被媒体暴出用蛋黄掺和在蟹黄里充量。什么世道!


    而更让我头疼的,是妈妈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同意了父亲的提议,要开一个party,正式宣布我是郑家的大小姐。


    天,我已经活了二十五岁,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车子,按月负担市区的公寓房。虽然有所有都市女子一样的抱怨,可总体来说还是生活的乐观而满足。我已经过了需要靠家庭来炫耀自己的价值的年纪了,而我目前的状况,也完全不需要家里的支持。且,我明明从小跟着母亲生活,与父亲只不过有着血缘的联系罢了。我为什么要乖乖的去参加什么party,让父亲向那帮无聊的上流人士介绍我?相信我,那种在party上被人打量的滋味,绝对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然,我可以拒绝任何人,却不可以拒绝妈妈。虽然妈妈没有告诉我她同意的原因。


    我会参加周六晚上的party。而party之前,我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去拜访父亲。妈妈不说,我是不能逼问她,但是,父亲那里,我是怎么也要问个究竟的。

(六)


     作为心理医生,我并不若大多人想得那样,在生活中运用我的专业知识,因为那样会带给跟我相处的人压力,试想,谁愿意与一个可以赤裸裸看透自己心思的人相处?可是,人有一种本领后总会不知不觉的运用,所以,我总是无意识的揣摩周围人的心思,有时候也深以为苦,毕竟,看得太通透也是一种负担。


    此时,我正开着自己的车,前往郑家大宅。父亲这次的举动,让我不得不猜测他的真实想法。与其自己胡思乱想,不如当面问个清楚。去之前,我已经打电话给他,即使是去兴师问罪,也得给别人一个准备,基本的礼貌,还是要的,即使,他是我的父亲。


    父亲仍然在他的书房里,静静的坐着。不知怎的,在昏黄的下午的阳光照射下,一向伟岸的父亲,却平白有了一丝黯然的味道。看着这样的父亲,我心里柔软的地方一下被打动了,叹了口气,父亲这样的人,大抵也只有母亲那样的女子了解,可是他们之间却平白插进了一个女人,而且两人最终形同陌路。可是,年华老去的父亲身边,却只有那终日不见踪影的太太和跋扈的小女儿,温婉的二女儿,对他也只有敬畏罢了。


    我想我此时的目光大抵是悲悯而了然的,所以,父亲抬起头看到我的眼睛,他的眼中,慢慢浮现了一种震撼而无奈的目光。我们父女就那样对望着,在这老式的摆满了古代线装书的书房内,在这有着昏黄无力阳光的午后。二十年来我与他之间的隔阂,也似乎由于这样的对望而消融了一些。


    “我郑运帷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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