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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我如今这副模样,脸上还带着伤,真他妈像刚蹲完出来的。
“唉,不就是个不小心么,没事,抬起头来,别怕。”我好言安慰,尽量放轻声音说,就怕吓着人家小姑娘呢。
估摸着这招怀柔政策起了作用,那女孩才慢慢抬起头,不过脸上表情仍是有些谨慎甚微。
我赶紧朝着她扯开一抹自认为很阳光的笑,哪知道牵扯到被伤到的嘴角,疼得我立即皱眉。
“噗嗤”
我惊讶的看见她忍不住笑了声,但估计又不太敢,只能扁了扁嘴角,压住笑意,但是眼皮却飞速的抬起瞧了我一眼又压下,脸颊随即出现淡淡红晕。
这羞涩的模样顿时让我心里一阵荡漾,忍不住盯着人家,倒是越发把人家看不好意思去了。
“哟,咱八一刚来就在这儿打算戏果呢。”城少庭吹了个口哨,忍不住出声调侃。
戏果是老北京话了,意思是说我在这儿泡妞。
我一听顿时有些怒了,刚想回嘴,平日里话不多的宋奕也开始插科打诨。
“说不准再过一会儿,他那小帐篷就立起来了。”
“你们就给我扯淡吧!”我怒吼道。
这群二世祖,没看到人家小姑娘不好意思么,虽然咱脸皮是出了名的赛城墙,可一旦涉及到男女情事,尤其是在女孩子面前,那是特单纯,尤其喜欢脸红,现在的媳妇徐莉莉,也是咱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追回来的。
“哟,八一脸红啦?羞羞,跟个娘们儿似的。”城少庭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冲着其他人说道。
就在我赤急白咧想骂人时,安帅从钱夹子抽出几张红票子,一张塞给那“少爷”,剩下的全扔到人家小姑娘的托盘上。
“先撤了吧,酒水暂时先别送了。”
那“公主”赶紧起身,大概是跪久了腿发软,眼瞧顷刻间就要倒在我身上,我看着她不稳也正想扶她来着,顺带来个英雄救美也不错。
可人家安帅比我动作快,一只手就把她给撑稳了。
人家姑娘感激的朝他笑,眼神便是挪不开了,脸比起方才看我还红,耳根子都要烧起来,嗫嚅着喃了声“谢谢”,整个一忸怩小媳妇模样。
靠,有张好看的脸皮子真是比啥都强,也怪不得从前在学校的时候,N多纯情小女生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
真他妈的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一孽障。
我酸了吧唧的说:“哟呵,又有人拜倒在安帅的魅力下了。”
见我这么说,安帅则无所谓耸耸肩,末了挑了挑修长有型的眉峰,好整以暇的望着我。
那种眼神,怎么说呢,就感觉他正酝酿着对你实施什么坏事一样,尤其是那眼神是似笑非笑的。
就在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的时候,他却转过头跟城少庭喝起酒来。
呼出一口气,我给自己倒了杯啤酒,喝着却有点索然无味。
“哎,有没有重口味点的酒啊,白酒有不,这啤酒我跟着就跟凉白开,一点味都没。”
听我这么一说,宋奕却站了起来,走到吧台那边挑了几支洋酒,又在那儿捣弄了小半会儿,最后拿着两杯颜色跟西瓜汁的东西放我跟前。
我接过凑近鼻子,闻了闻,还挺香的。
“极夜”他淡淡说道。
这大概是他自己给酒起的名字。
竟然是哥们儿特意给我调的,我那是一点儿也不犹豫,大有气吞山河,一鼓作气的气魄,咕噜的就给那杯酒给全干了。
末了还忒回味无穷的吧唧吧唧舔自己的嘴唇,还真是对头了,那酒喝着完全没二锅头茅台那种烧心的感觉,但却甘甜里带着点苦涩,也没啤酒那般淡。
于是又赶紧把剩下那杯给干了。
“宋奕,你小子行呀,这酒他妈的好喝极了。”我拍拍他的肩,止不住的大赞。
“那啥,还能再调几杯么?”我嘿嘿的笑。
他勾起一抹笑,有些微莞尔,反而笑着问我:“可以,不过这酒比起白酒要烈得多,都是几种洋酒混的,要你醉倒了,咋办?”
“凉拌!爷今天醉倒就认了,省得回学校还要受那股窝囊气。”我额头青筋隐隐做痛,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宋奕没办法,又调了好几杯,安帅跟城少庭也边抽烟边喝了几小杯,接下来哥几个划拳猜码,扯着嗓子我还吼了几首歌,虽然五音不全。
末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醉了没有,只知道人呼啦一下子倒在地上就不省人事了。
感觉有人拿脚踢了我几下。
“喂,八一,醒醒?起得来不?”貌似是有人在我脸上呼啦拍了几下,力道还不轻,靠,是嫌我脸不够肿要把我变猪头啊?
“操,我说别给八一那小子调这种烈性洋酒呢,这丫的睡得跟死猪一样,咋把他带回学校?要被教导员看见非得明天大会上“表扬”一番。”
“要不这样,少庭你跟宋奕先开车回去,看能不能跟学校再请个假,宋奕拿关系压下,我这边先带八一安置下,看晚上这小子能醒不,要能我再兜他回学校。”
感觉那人说完就开始把我从地上扯了起来,身上有股淡淡香烟味。
“我看也只能这样了,不过请假这事得瞒着上边,只能找关系好的办。”城少庭叹了口气。
“这事别瞎操心,我去找人处理。”宋奕回答。
耳边“嗡嗡”的跟蚊子在打转,隐约听见他们这一阵对话后我就被半拖半扶似的拉上某辆车里。
“师傅,凯悦酒店。”忒熟悉一男声,车内倒显得有些低沉富有磁性,跟以前听电台广播那种。
在车上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脸颊被人用手掌吧唧拍了好几下。
总有人在我耳边念叨:“八一,醒醒?”
“唉,还真是醉得个死猪似的,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酒量不行,非要吵着闹着喝这多。”
“啪”打火机的声音,紧接着是轻微的长吁,车内顿时弥漫了烟味。
我脑袋摇摇晃晃的一下子戳到车窗,皱着眉“唔”了声,给疼的。
听见旁边那人轻笑了声,笑里似乎带着些许无可奈何的成分,然后我就被他扶着半躺下。
头挨着一个有温度的软绵却不失弹性的物体,那东西身上有烟酒味,也有淡淡的皂荚味,不过也比头左摇右摆的睡着要舒服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声明:这是BG,这是BG,主角是咱八一~~
过个两章会有深水地雷,大家切记准备好避雷针防雷~
☆、第五章 被宰了,被剐了!
虽然醉了是醉了,但尚存两三分的知觉,至少知道此时正被人参扶着朝前走。
“八一这小子,看着也没几斤几两重,怎么扛起来跟头猪似的。”有人在我耳边直犯嘀咕,然后将我放在前边一更柔软的物体上,就听见那人如重释负的吁出一口气。
感觉我底下那软床陷出一块,有人坐到我身边,之后便没了声响。
过了半会儿,那人似乎起身离开了床边,也是一声不吭的。
趁着这空挡,我费力撑开两眼皮,尽量眯出一条线,这才发现原来房间没开灯,整个屋都笼罩在一层黑暗之中,唯有天花板影射出些微的雪白。
“啪”,又是熟悉的打火机声音。
黑暗中,隐约瞧见前边燃着一簇幽蓝色的火光,里边包裹淡淡的昏黄,冷与暖的交纵,只照亮了后边那块落地窗。
此时才发现窗边靠着一修长高挑的人影,侧着脸,手里把着一根烟,烟头的火光忽明忽灭的也看不大清楚。
落地窗外也只能瞧见一两栋大厦还亮着点光,估计又是那个悲催的员工被公司苛刻加班加点了。
那人一口接着一口抽着烟,淡淡的烟味很快充斥在房间里。
此时我胸口一阵阵的烧心,感觉吐不出,只觉得酒精将整个肚子、大脑,甚至四肢百骸和精神都麻痹了。
不行了,实在是困倦,管他是谁呢,老子现在先入梦里见周公再说。
这么一想,人更是顶不住酒精烧心的难受,皱着眉觉得整个脑袋有千斤重,好似可以将整个床铺甚至地面都给戳出一个大窟窿。
大概是我迷迷糊糊的呓语引起了某人的注意,感觉有轻微的脚步声靠近。
此时我脑袋完全是混沌的,啥意识都不清楚,这都是很久之后回忆起来,才将这些零星散碎的片段勉强拼凑成的一个屈辱之夜。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想起来这一晚都让我几欲抓狂。
当时正好赶在盛夏,大晚上的的热得够呛,只记得应该没开房间的空调,敞开的窗也没见有风吹进来。
而对刚喝完酒的我来说简直是种折磨,不一会儿身上的军装就被汗水浸湿。
浑身上下是黏哒哒的,混着汗臭味跟烟酒味,别提多难受了。
但这股难受劲很快就被人解决了,因为我发现自己身体忽然变得凉快许多,这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某人把我衣服都给脱了,只穿着件大裤衩,能不凉快么?
可当时我意识都没了,哪里还记得那么多,也压根没有所谓的反抗举动,只能任由对方随意摆布了。
“嘶!”觉得有东西抚上自己淤青的颧骨,在我皱眉后呼出声后,明显感觉动作倏地一滞,便没再往下继续。
原本我以为这般就应该结束了吧,但也不知怎的,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好似热锅里被人翻身的锅贴,被人一整个翻了个身。变成脸埋在枕头底下。
忽然呼吸有点急促了,谁让鼻子给压着呼吸不顺畅呢。
兴许是察觉到这一点,有什么东西将我头给托高,又好似我整个人都高了小半截。
当时睡得跟死猪似的,梦里原本躺在学校草坪上正惬意的享受午后阳光,忽然天下掉下一大块的石头,好死不死正好给砸我身上了。
梦里咱就跟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般,只剩脑袋扭动,大半个身子动惮不得,只能一遍遍的喊着宋奕还有安帅这几人的名字来救我。
可惜他们都不是唐僧,都不会念解咒,也没有观世音给的咒符,因此我还是被压着,憋屈得很。
情景一转,梦里忽然狂风暴雨,狂沙走石,天也不知何时乌云密布,老天跟发飙似的,从上边劈下一道滚雷,带着闪电直接就把压在我身上的石头山劈成两半。
“他妈的疼!”我梦里惨叫一声,咬紧唇,双手努力的抠着柔软的草坪。
忽然发现梦里压着我的石头变了一台推土机,不断的碾过我身上,上下来回的经过,一会儿我又变成了木桩,正给人重重的砸着打着。
这场梦做得我是倍儿难受,又是被压又是被打,都快赶上满清十大酷刑了。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敲打木桩的动作是停了,可那东西又压了下来,不动,但却叫人觉得更难受,好似有东西插到身子里,搁在那跟块铁一样,爱去的无声无息。
“八一,八一?”从方才开始,耳边就一直传来“嗡嗡嗡嗡”的声音,跟个蚊子似的,一会儿又很轻一会儿又很重。
整得我那是一个心烦意乱的,皱着眉忍不住咕哝道:“操蛋,哪个不长眼的啊,别扰我八一大爷清梦。”
“哎?”那语气似乎吃了一惊,过了一会儿见我还死趴在床上,才故意埋怨道:“你要再不醒,我可真走了啊。”
这声音我忒熟悉了,每天都想着念着呢,所以大概前后不到三秒的时间,我脑子打了一激灵,好似所有脑神经都复活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看见前边的徐莉莉果然捂着嘴巴在那儿笑。
“你什么时候来的?啊,不对,应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还有,这里是哪儿啊?”我大概猜得出这是酒店,但具体位置不知道啊,而且徐莉莉出现在这,我确实有点不置信,但同时也欣喜若狂。
止住了笑,徐莉莉用那纤纤玉指戳着我脸颊,还故意戳在我受伤的地方,但我又不敢挪开她,只能憋足气忍着疼。
见她虽板着脸却是努着小嘴说:“人家早就来了,都在旁边看你睡得跟头死猪似的好几小时了。”
我这时发现徐莉莉身上还穿着制服,此时日上三竿,窗外撒下的阳光恰好照在她身上,她齐耳的短发下衬着圆形的小脸,嘴边带着浅浅的笑,勾勒出一可爱的小梨涡。
这模样真的好似温柔的天使,竟然让我看得有些呆了。
一直到她笑出声,我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看啥呢?”她笑着问。
“看咱媳妇呢,倍儿漂亮。”
“哼,你甭给我在这耍幺蛾子,你知不知道,你出事那会儿我可担心死了,心脏都快要破表。”
她说着说着两眼还真红了起来,让我一大老爷们还不知该怎么着,只顾着在旁边干着急了。
徐莉莉应该算是我正式交往的第一个女朋友,所以压根就不会哄女孩子那一套。
最后无可奈何了,只能拉过徐莉莉,鼓起莫大的勇气,对着她小嘴打奔儿,大概停了几秒,感觉到她也被惊吓到,小嘴微张,呼出的气都能感觉到。
我当时还是一纯情的娃,自然不敢深入下一步,只能点到为止,很快就放开了她。
此时她跟我都臊红了一张脸。
“你还没说你怎么来了呢?”我赶紧岔开话题,避免尴尬。
“安帅送我过来的。”她回答。
“啊?那你早上出操怎么办?”我替她着急,这军校早上都要出操训练,她这忽然消失,这要让人发现这事可非同小可。
哪里知道她一点儿也不着急,似乎看出我满肚子的心思,笑道:“放心吧,你那几个好哥们儿已经找人替我请了假,说我生病了在宿舍休息半天。”
“那你怎么出来的?外边岗位亭不是要做外出登记?”
凑过脸,砸吧着眼睛,小声的说:“爬墙!”
得,好样的,安帅这家伙,连带着我媳妇教会她爬墙了呢,这可真有能耐。
回去的路上两人是打车回去的,我枕在徐莉莉的腿上,想起昨晚上那梦,鼻尖又隐约闻见徐莉莉身上的沐浴露香味,忽然发现昨晚上的烟草味已经变得很模糊了。
身子虽然也有点不适,但还以为是宿醉的关系,身子骨如同收回厂的旧机器被重新组装过,哪一块都觉得难受。
两人是手拉着手回到学校的,不知是不是宋奕他们串通好了岗位亭,我们没被拦下就能过去了,这下放心不少。
准备到宿舍门口的时候才依依不舍的分手,因为男女宿舍隔着一小段距离,虽然学校并没有明令禁止学生恋爱,但因为前段时间那事已经让全系的人在背后议论纷纷了,所以此时能避风头就先避开的好。
我回来的消息还没跟任何人说,但想着他们几个出操结束应该会回宿舍,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又重新塞了回去。
学校规定是不能用手机的,况且这边信号都是屏蔽的,宿舍有电脑也都是安帅跟城少庭偷偷从家里搬来的,主要是晚上无聊的时候玩点单线游戏或看看电影,宋奕则是用来做学术报告。
刚走到距离男生宿舍还有五十米距离,远远看见一挺拔高大的身影跟电线杆似的伫立在那儿。
再近一点,看见同样一身绿军装,大热天带着军帽,两手背在身后,但腰板却是挺得跟座山似的。阳光下肩膀上那两杠三星的肩章很是惹眼。
我当时腋下夹着军帽,眯着眼睛吹着口哨来着,待看清楚来人,瞪着眼张大嘴,心脏陡然加快运作,“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下一刻,转了个身,撒丫子就想开溜。
“混小子,你还敢跑!你再给我试试,你信不信我等会儿削死你!”
PS:请各位童鞋耐心看完哈,这可不是男男文,是正常的男女文,一切是后文的重要铺垫~~
作者有话要说:PS:这真的是正常的男女文,前边只是铺垫,只是雷爆炸前的预兆~~~~~~
另外,偶写文喜欢YY惯了,里边的士官都素三教九流偶尔正经滴~~腐败滴很,纯属偶自个儿写的恶趣味,切与现实等同~~
☆、第六章 那个男人,是座山!
那一声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