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准确来说,城少庭是二十分钟前才躺下的,听他喝高后啰啰嗦嗦扯了一堆有的没的,基本上跟抖破锣一样往我这倒呢。
不是没见过他喝醉后的样子,只是醉得彻底倒下还是大学以后头一遭,估计这些年进了社会,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免不了伪装起来,带上一层假面具,时间一长,就连在人跟前醉倒都不敢也不肯了,压抑了这么长时间,他估计也想好好干脆的醉个够,他刚才半醉半醒的时候也说了,在我们这些哥儿们跟前,他愿意醉倒,愿意做个敞亮的人,否则憋着太他M难受了。
“我可没强迫他丫的,他纯属自己找抽。”我喝了一口热茶,缓解方才喝高的酒劲,为了灌醉这货,大半瓶白酒跟着下肚,搁着这会儿有点难受了,可脑子好歹还是清醒的。
“该!这小子就是欠收拾。”宋奕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坐下来,拿起前边的一只啤酒,就这么喝了一口,才笑着对我说。“刚才我听安帅说了,你现在是住他那儿了?”
我先是瞟了一眼安帅,见他冲我挤眼睛,笑得老不正经了,我才啐了他一句。“嘴上真把不住门,什么事儿都跟人说了。”
生气归生气,可到底是自家兄弟面前,同他的那些个破事迟早也得叫他们知道,也不是真怪他大嘴巴给说了出去,只是如今还别扭着,觉得脸上搁不住,臊得很。
宋奕是个什么人物?察言观色向来比其他人要心细几分,当下立即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
“好了,我这儿就先祝贺你跟安帅终于走到一块儿了,我这做兄弟的也总算不用替你俩人操那份心了。”说完一口干了那杯酒,我跟安帅都笑着看他,心窝顿时划过一股暖流。瞧瞧,这就是多年兄弟的话,言简意赅,可什么都说尽了。
一个已经醉倒了,另外三个人也就喝了点酒待到差不多十点钟就散了,城少庭那厮宋奕不得不带上他,就他那状态,谁也不敢给他独自开车上路呀,不是怕他出意外,是怕他祸害无辜路人。
回去洗了个澡就早早窝到床上,当然,虽然人是住在安帅那儿,可我之前说好了,两人得分房睡,不为别的,只是我还是习惯一个人窝着,跟别人挤一张床总觉得老不自在,因此也不管安帅好话尽说,软磨硬泡,在这件事上我是坚决不允许自己让步的。
再加上我还不清楚安帅那点儿小心思么,若真跟他同床而睡,第二天也甭想着正常下床了,他能缠着你折腾到大半夜,这祖宗的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而是火力十足,别人是小米加步枪,他那儿敢情是长筒加大炮。差距不是一般大。=。=
虽然明面上告诫他不得进我房间一步,可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依旧一转身就瞧见旁边多了一牲口,他还占有性极强的把你搂个严严实实,当你是块抱枕,自己整个人如八爪鱼似的缠上来,两腿儿勾着我,手也绕过我前胸,只要稍微动一下,他就醒了,不过还是半醒着,只愿意掀开一点眼皮,然后嘴巴上咕哝一声,就这力道压了压,把你抱得更紧一些,恨不得嵌到自个儿身子中,血肉里,从此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第二天一大早就出了门,跟安帅扯了慌说是要跟舞翩翩约好了去逛街,他一听脸上一垮,不大乐意似的,从未见他如此膈应过一个人,舞翩翩看来还真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光听名字就出现排斥反应。
虽是不情愿,可拗不过我,只一个劲儿的叮嘱我甭跟那玩意儿折腾太久,省得我给她带阴沟里去了还不知道回来。
出门之前,我偷偷塞了一套制服到包里,身上却是穿着普通的T恤牛仔裤,脚底一双运动鞋就出了门。
优子他们早早就在胡同口等着,见到我后,又警惕的朝我身后看了一眼,确定没其他人后才赶紧随我进了四合院。
“怎么样,都准备好了么?”我把包放在院子的石桌上,看见麻驴跟马三守在门口把风,以防其他人路过听到,一边又装作抽烟闲聊的模样。
白旗风点头,说道:“车子已经准备好了,昨天晚上我们去了军区附近一趟,那边两百米开外有一间饭馆,我们打算今天就过去在那儿蹲点,没办法,那地方周围都是筑起的高强,能找到这么个餐馆不太容易,要是直接把车子停那儿就找招人眼了,怕引起警卫班的注意。”白旗风不愧是这群人里头的军师级人物,考虑的东西也比其他人要心细得多,也不奇怪,若脑子里没点儿阴谋诡计,在商场上他也甭用继续混了,商场如战场,考验的不光是心计,还有胆识,技巧等,毕竟尔虞我诈的商场阴的阳的你都得学会那么几招,以防留着傍身,这是是商人的习性,白旗风这几年耳濡目染,加上天上善于玩弄技巧,这方面,他算是我们之中的专家。
此时顺子从屋子里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套军装,丢到优子面前。“老大,这可是你要的,从我哥们儿那儿顺来的,他平时就专门贩卖这些玩意给道上的人,你看看能行不。”
没等优子过去,我先把那衣服拿到了自己手上,仔细掂量了好一会儿,这作料跟款式若不仔细分辨,乍看之下还真能糊弄人。
“顺子,你打哪儿鼓捣这些的?冒充军人可是犯法的啊。”
“嘿,八爷,你就不懂了吧,要说以前买的这些玩意的人是冒充军大爷想骗几个钱,可这年头,有钱人都喜欢玩那个叫啥COSPAY的,这男的穿那么一身,带着点流里流气跟阳刚之气,往那那么一站,整个人就不同了,看着就赏心悦目,女的就更别提了,哎哟,那身段,那屁股……哎哟!八爷,你怎么踢我啊。”
“老子没踢死你算不错了,你这嘴巴子说的是人话么,那当兵的制服是给谁就能穿的?那些有钱人整这些幺蛾子迟早有一天叫人收拾了,别腰里别着死耗子——冒充打猎的!说出来都丢人。”
骂完顺子,我又把衣服扔回给优子,这次进大院,优子决定跟我一块儿,一来是给我打个下手,二来他实在不放心那个苏海,非要亲眼见着人才算数。拗不过这祖宗的狗脾气,只能让他跟着了。
这军装也是他让顺子想办法弄来的,毕竟在大院里还是穿着制服比较平常,不会特别招人注目。
作者有话要说:祝各位亲国庆快乐哈~~可怜偶只休息两天~~~其他时间要上班。这几天走亲戚比较频繁,更新字数有点少哈,晚上再放一章~~十二点之前放~
☆、第八十四章
当优子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其余人都看呆了;当场就给愣在那儿;全都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舍得喘一声。
就连平日里车轱辘话最多的马三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麻驴更是瞪得那细三角眼都快赶上牛眼大小。
顺子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屁颠儿屁颠儿的绕着优子转了好几圈;嘴里一直啧啧做声;一边朝着优子竖起大拇指。“我说老大,就您穿上这一身;那可真是大发了,合适得没话说的;一个字;帅!”边说边还想掏出手机来几张照片留念留念;却被优子眼儿一瞪,顿时跟霜打的茄子,恹恹把手机收回。
“我这儿不是就想留个念想儿么,谁让咱老大帅得没法没天了,我这心痒啊。”顺子特失望的瞟了一眼优子,嘴里忍不住念叨着。
说实话,我特能理解这顺子的心情,本来优子就是顶漂亮的一人儿,往常穿得随便,都是旧衣旧裤,不是那种洗得发白的他还真不穿,其实他也不缺那点儿钱,可就是那么个怪癖,似乎喜欢捡旧衣服穿,除非是必要场合,否则真见不到他穿一身好的给你看。
可如今,为了那苏海穿上这么一身绿色制服,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本来优子身材就好,一米八几的个头,加上肌肉匀称的身板儿,穿上这么一身,那是要身段有身段,要腰有腰,尤其那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儿紧贴着裤缝,每迈开一步就让人嗓子眼一紧。要命的是,他自己随意惯了,风纪扣就这么敞着,露出滑腻的脖颈,只要他说话,那凸出的喉头就上下滚动,这会儿已经没必要计较眼前的人是男是女了,这无关乎性别,而是那人天生就带着某种风流,某种致命的吸引力,此时就好像有无数只无形的小手在自个儿心口挠啊挠,眼睛都舍不得离开那人身上。
我刚想说点儿什么,发现一旁白旗风的视线就没离开从优子身上挪开,敢情他这么一深藏不露的人都被优子给吸引了?可又觉得他略微眯起的眼角似乎带着某种侵略性,至于我是怎么看出的,这完全得益于平日里跟咱家安帅相处多了,他只需眯个眼,我就大略清楚这厮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所以从白旗风这里见到自己习惯的眼神,确实心里有点觉得怪异。
优子把帽子也给戴上,压了压边上的头发,转过身对白旗风说道:“什么时间了?”
“十一点了,差不多到点了,尽量在中午赶到那儿,跟八爷说的,得在中午的时候到,那会儿大院的人多半在食堂就餐,你们过去才不会那么惹眼。”
优子点点头,又吩咐了麻驴跟马三出胡同口开车,顺子留在大院里等消息,其他人再收拾一下就出门。
好在今天出门一切都顺利,京城的交通没有跟咱叫板,路上没有赶上堵车高峰,开了近一个小时就到了之前他们说的那个小餐馆。
马三跟麻驴是一辆车,我跟优子还有白旗风是坐我今天开来的另一辆车。主要是平时上班偶尔也自己开车,大院里最常见的奥迪,不会太叫人注意,不像是马三跟麻驴,那车子的颜色要多鲜艳有多鲜艳,即使今天特意借来了一辆大奔,可我还是不太放心,干脆就自个儿开车过来。
白旗风下车后,我让优子坐在副驾驶座上,我打着方向盘徐徐朝着大院门口驶去,到门口的时候跟往常一样被哨兵拦了下来,待摇下车窗,对方要求出示相关证件后,我连忙笑得甜甜的拿出证件,心里却在打鼓,这周末过来希望不会被人家多留个心眼才好,可当他眼神瞟过我身旁的优子时,我心里头确实是“噗噗”跳个不停,生怕他给问起,好在他也只是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些许惊艳,然后又将视线移至我身上来。
即使那哨兵对我也是半熟脸儿了,可人家已经要公事公办,还是得板着个扑克脸,面无表情的检查过证件后才还给我,朝我敬了个军礼,才总算放行。
好不容易进了大院里,我这刚想松一口气呢,忽然瞥见一熟悉的身影,徐丽丽踩着七寸细跟皮鞋走在两旁满是白桦树的小道上,路上微风那么一吹,她额前的刘海顺风撇至耳边,见她手里抱着一叠文件夹,不紧不慢的朝着前边办公楼走去。
我这车子是朝着人家的跟前开的,只要她稍加注意一眼就能看见我这,也不知怎的,我下意识的打个了方向盘,刚巧了前边是个分岔口,我只好绕个一圈再回到原来的位置。
优子见我又饶了回来,不禁笑着说:“我说哥,你好端端的干嘛绕这么一圈啊,青天白日的别告诉我你鬼打墙了啊?”
“去你的,别乱嚼舌头,没看见我正专心开着车么。”对于刚拿到驾照不到两个月的新人来说,开车上路的次数绝不会超过十根手指,每次开车警惕性一定要够高,车速也绝对控制在七十迈左右。
被我这么一说,优子倒真不出声了,他刚想摇下车窗来着,又被我给制止了。“嗨,我说,你别弄这窗,给人家看见了不好,你当我们是来参观的啊?我们可是来这儿捞人的,少一个人看见就少一分风险,你还嫌咱不够引人注目?”
“得,我不弄了,瞧把你整得紧张兮兮的。”优子悻悻放下手,干脆两手抱胸,舒服的挨在椅背上,眯着眼看前边。
“这军区究竟占地多少平方?开了这么一会儿都没看见尽头啊?”大概开了有十来分钟,优子忍不住开口了。
“我也不清楚,要是不算上后面的山林,估摸也有百来公顷吧,要是算上后山,那我真不知道了,反正你自个儿想想,要没那么大的地方,这一年到头大大小小的军演怎么进行?”反正我就只去看过后山的打靶场跟炮兵团,那地方敢情就是四面环山了,这小轿车开进去颠得难受,没法再开进去。不过好几次在办公室听到后边山林军营传来军演的警报声,顿时激动得想过去看看,可惜那儿一般警备森严,不在军演名单上的士兵是严禁入内的,往往此时自个儿也只能望而止步了,谁让咱没资格参加呢,就光听听后面偶尔传来的炮声就让人振奋人心了。
可怜了咱这曾经满腔热血想当步兵的娃娃,如今摸不着那真枪,看不到那大炮,听听那声音也是美好滴。
到人工湖附近后,将车停在小道旁后,我招呼优子下车,此时是正午十二点半,这个点附近没啥人,也省了一番功夫。
这人工湖接着陆地有大概两百米的长廊,整个长廊是悬在湖面上的,搞得有点江南风雨亭的感觉,尤其是长廊中间还真有个凉亭,凉亭顶上挂着一牌匾,上边题着“烟雨亭”。
平时路过觉得挺漂亮的一地方,只是从未见有人去过那儿。今天要不是为了苏海,我估计自己也不会跑这来。
不一会儿就到了湖中央的屋子前,仔细看这实际是个小两层的别墅,说是别墅其实有点过头,看样也就百来平方米,围墙高耸起码得有两米高,上面爬着青青的爬山虎,一些三角梅在边上顺过来跟那些绿色的爬山虎纠缠在一起。我又绕过屋子前面,发现门前的雕花铁栅栏上着锁,两米高的墙头实在是翻不过去的,况且我还发现墙头边沿上扎着一圈的碎玻璃渣子,那是旧社会老式居民楼的墙头常看见的,没想到这里居然还保留着这种习惯,但对防贼确实挺奏效。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爬过铁栅栏,可那也太引人注意了,而且动作还特别不雅观,万一被谁瞧见了,那回头真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的。
就在我跟优子又重新回到后面,盯着那墙直发愁的时候,忽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跟优子两人心有灵犀的同时对了一眼神,两人顿时没再出声。
不一会儿,只听到前边铁栅栏那传来声响,应该是开锁的声音,等我们悄悄走过去的时候,发现门已经被重新掩上,只是并未锁好。许是太心急,我忍不住走过去,却发现原本已经进去的人又重新折了回来,冷不丁的跟人打了个照面,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对面的女人同样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满眼皆是惊疑。
“你谁啊你?”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晚班,这章在公司码的,有点儿赶哈~~
☆、第八十五章
面对眼前的女人;我嘴巴就跟粘了胶水似的;怎么也开不了口,脑子一下卡壳了;只能直愣愣的看着人家,要不是优子凑近我身后说了一句“外边好像有人朝着看了,别光愣着了,否则迟早得让人发现。”
优子这么一说;对面的女人也警觉的朝长廊远处望去,果然看见一排排的士兵经过,大概是吃过午饭刚从饭堂回来。
本来我以为我跟优子就已经够紧张了;却没想到有人比我们俩还紧张;那铜铃般的大眼顿时划过波澜,还没反应过来,胳膊上就已经多了一只手,被人顺势拉进了铁栅栏里边。
优子在后面也跟着闪身进入,进到里边后才发现里面还有个小院子,而且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还打理得不错,右侧种着一大片的兰花,左侧则种着一些叫不出名的景天科植物,形状饱满肥嫩,看来经常打理这里的人没少下功夫,照料这些植物就跟照料自己的孩子似的。
“现在说吧,你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女人撩起头发,顺手从手腕摘了发圈绑了几圈,露出白嫩细腻的脖颈,一边又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询问我们。
确实是询问的语气,没带半点儿的质问,出了刚开始对我们还存有一分半分的警戒心外,如今早就不知抛哪边天去鸟。
我跟优子对望一眼,都觉得这女人忒不可思议鸟,先不说对我们的态度如何,这人要都没点防备之心,莫不是单纯过头了吧?
可看她样子,也并不算那种天真无知的人啊,至少光看眼神就不像,反而觉得她这人精得很。
“这儿是你住的?”我朝楼上瞟了一眼,二楼的窗户基本紧闭着,红漆碧瓦的房梁,雕花的红木窗框,彩色的马克玻璃,从外边压根是瞧不见里边的。
问完之后发现似乎这样说过于唐突了,于是我又笑着说:“那个,我们就是路过,觉得这人工湖中间有个房子挺稀罕的,就不一时半会觉得好奇就过来看看么,真没想到里边会有人哈,人嘛,啥都不多,就多个好奇心。”
这女人有点儿面熟,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究竟在哪儿见过,莫名的自打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给我一种肯定不是第一次见面的感觉,可又叫不出人家名字,便也不好意思装熟。
优子显得比我着急得多,虽然一直没怎么吭声,抬起瘦削的下颚,眯紧了眼睛盯着楼上每一个窗口,不愿错过任何一处地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