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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都象女皇似的梅梅,随着肚子里的孩子由女变男,在建华面前更是女皇了,建华宝贝的梅梅恨不得捧在手心里。
两个男人在厨房里做饭,淑雅和梅梅象往常一样坐在客厅嗑瓜子唠嗑。
做好饭还恭恭敬敬的端到桌子上。
“儿子;你想吃什么就让妈妈给老爸说;老爸给你买;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吃饱喝足睡好;该出来的时候乖乖的出来。”
建华幸福万分的把耳朵凑到梅梅肚皮上,语气温柔的就像女人。
“去你妈的;你也太得意忘形了吧薛建华;儿子有什么好;现在因为这个B超闹得男女比例差别那么大;等我们孩子这一辈人,听说差别更大,男人想找一个老婆比现在还要难。”
“到时候我们闺女就是无价之宝了;不拿做金山做彩礼我们都不同意是不是千金?老爸这辈子就指望你发财了。”
国立比薛建华还要女人的,把耳朵凑到淑雅小肚子旁。
淑雅和梅梅都咯咯大笑起来。
建华得意的抚摸着梅梅的头发。
“去;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家伙;我们儿子就是比你们闺女强;找媳妇难,我们不找象文淑雅这么漂亮的;就找我媳妇这样的;安全放心还实惠。”
正在咯咯大笑的梅梅,马上收住笑容狠狠拧住建华的耳朵河东狮吼:“薛建华;你说我是丑八怪没人要是不是?”
建华呲牙咧嘴的对梅梅连连作揖。
“不不不祖奶奶;我说的是我们单位那个老李家的水桶腰,鲍牙嘴,鱼炮眼老婆;你你你是大美人;连小姨子都比不上的大美人老婆。”
梅梅咯咯笑着捶了一下建华。
“讨厌;我看你天天和陈国立混在一块,好处没学倒就学会怎么见风使舵了。”
“谁的电话;拿来我先看。”
正在说笑的国立听见电话响,条件反射似的放下筷子就去夺淑雅的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
☆、携夫人上班
淑雅对梅梅和建华伸伸手苦笑一下。
“你他妈的,妈。”
正要接着骂的国立,听到岳母的声音,吓的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
“哈哈……”
梅梅和建华都笑倒在沙发上。
“对不起啊对不起妈,小雅在我身边;我让她接电话。”
国立看着哈哈大笑的建华和梅梅,吓的连连道歉的把手机递给淑雅。
淑雅狠狠瞪了国立一眼接过手机。
“我很好爸爸妈妈;吃的好,睡的好和小胖猪似的;和你们家女婿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国立哈哈大笑着拧了一下淑雅的嘴。
“你们家有长绳子吗梅梅;能拴狗的那种;借我们用用。”
梅梅吃了口菜抬起头惊讶的看着淑雅。
“找那玩艺干什么?你们打算养狗啊?那玩艺现在可不能养;你怀着宝宝容易感染上传染病的。”
淑雅翻了一眼国立:“不养狗;养我;我现在就是陈国立的一条狗;他现在走到哪儿都要把我拴在他裤腰带上。”
“噗…”
梅梅和建华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国立瞪了淑雅一眼。
“少给我贫嘴文淑雅;让我发现你和那个王八蛋有丝毫联系,我把你煮成狗肉卖了。”
“瞪什么瞪;赶紧吃饭;还有你冯艳梅;我再次警告你;别觉得你和姓常的是发小你就偏向他;敢助/纣为/虐让我发现,我把你大卸八块扔到街上喂狗。”
建华瞪了国立一眼。
“说什么呢你陈国立,吓唬谁啊;敢动我儿子老婆一根汗毛,我把你煮成猪肉卖了。”
梅梅翻了一眼国立。
“我谁也不会帮;只帮我妹妹;你们两个愿意怎么斗怎么斗;只要不伤着我妹妹,打掉脑袋我冯艳梅都不会看一眼的。”
国立慌忙对梅梅竖起大拇指。
“这才叫聪明人干的事情小姨子;只要关乎我老婆的事情谁敢参与我跟谁翻脸;我陈国立说到做不到就是王八蛋。”
“和我抢老婆;十年前不是我的对手,十年后照样是我的手下败将;再敢勾/引我女人;我把他跺成肉酱,正好和身上这十几块伤的帐一起算;该死不死的王八蛋。”
国立骂完狠狠的把筷子扎进盘子里的一块红烧肉上。
淑雅看到提起建东恨的瞪着血红眼睛的国立,吓的心里一阵抽搐。
在国立天天梦想着,萧依灿能象黄蓉蓉一样,只谈做/爱不谈婚姻的时候,建东的到来把国立那点龌龊的坏心眼给暂时压下去了。
对建东突然从美国直接杀到H城来投资,惊的手忙脚乱的国立,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才能阻止住,建东对淑雅的企图。
国立以自己对建东的了解,明白他不可能阻止住建东,他只能从淑雅身上想办法。
“家里现在还缺什么东西吗宝贝?”
淑雅想了想:“基本不缺了。”
国立放下筷子站起身看了看淑雅:“那就跟我去公司;吃过早饭去换衣服吧。”
淑雅哭笑不得的看着国立:“老公;我去公司干什么啊?你们都忙着,我就坐在那儿傻不啦叽的瞪着眼睛看着啊。”
国立拧了拧淑雅的小鼻子坏笑一下。
“对;我喜欢看着你傻不啦叽的瞪眼睛模样;赶紧收拾东西跟我走。”
淑雅气的把筷子啪的一下摔在桌子上:“我不想去老公;我想去找梅梅玩;她今天休假。”
国立狠狠的指了指淑雅:“不准找她玩,现在的她,是最不让我放心的一个。”
“你不让我找她绝不可能老公,我们是什么关系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是说不让你找常建东也不可能了,你们的关系才不一般呢,青梅竹马啊。”
淑雅心烦意乱的捂着耳朵:“我不想和你再说话,大早晨都吵架烦死了。”
国立抱起淑雅就上楼:“是你逼的,赶紧换衣服跟我走。”
“哎哟;今天携夫人上班啊陈总;太太早上好。”
正在擦桌子的萧依灿,看着淑雅和国立一起来到办公室酸溜溜的说。
国立微笑着对萧依灿点点头。
淑雅看了看萧依灿微笑一下。“你好萧秘书。”
萧依灿简单和淑雅寒暄几句,心里很不是滋味的离开办公室。
国立偷偷看了看萧依灿穿着自己给她买的衣服,又看了看撅起小嘴坐在沙发上生气的淑雅,心里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在国立办公室如坐针毡的淑雅,心急如焚的,开始对这个慌乱的像无助孩子一样的男人捣乱。
“老公;你找不是让我在你公司员工面前出洋相吗?人家都忙的团团转,我在这坐着象二傻一样;让我走好不好?老公。”
国立回头拍了拍淑雅的脸瞪了她一眼:“别来这一套小娘们;没用;坐沙发上去看杂志去,别耽误我工作。”
淑雅搂着国立的脖子娇滴滴的凑近他耳边:“那我晚上回家给你来个有用的;好吗亲爱的老公?”
国立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小东西;美人计都用上了;不好意思;我这几天歇班;你还是收起你那一套小把戏吧。”
“那我帮你收拾东西啊老公。”
“坐那玩吧。”
“我给你擦桌子。”
“我桌子有专人擦。”
“我给你倒茶;我给你捶背。”
国立一脸坏笑的扭过头:“一会是不是还和我猫叫春啊小娘们。”
淑雅坏笑着吻了吻国立的脸:“猫叫春回家再叫;在这人家看见多不好。”
“小东西;你就骚/扰我吧。”
国立就当没有看见在背上趴着的淑雅,继续工作。
淑雅连连吻了吻国立的脖子:“我就骚/扰你;我让你什么都干不成;我看你还监/视我不。”
国立继续低头看东西:“无所谓;我可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勾/引不了我的宝贝老婆。”
“你和柳/下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淑雅坏笑着凑到国立耳边:“他阳/萎。”
国立哈哈大笑起来:“小东西;在哪听的?胡扯八道,我现在也是阳/萎;你勾不了我。”
淑雅搂着国立的脖子趴在他脸上连连啃了几口:“那我就试试。”
国立回过头不耐烦的瞪了淑雅一眼:“坐沙发上去,小东西。”
淑雅紧紧搂着国立的脖子用高耸的两座小山在他背上蹭:“不去,就不去,我就勾/引你。”
国立心烦的推开淑雅:“我这些文件还等着用呢,小东西;别捣乱。”
“那你让我回家。”
“休想。”
淑雅拉开国立坐在他大腿上。
国立用力放下手中的笔瞪着怀里的淑雅:“我喊人了啊文淑雅。”
淑雅调皮的对国立伸伸舌头:“喊啊,叫警/察叔叔来啊;就说老婆要强/暴老公。”
国立哈哈大笑着吻住淑雅的嘴唇:“你这个小无/赖,我咬死你,听话,一会让员工看见该笑话了。”
国立抱起淑雅把她放到沙发上。
淑雅气的用双手捶打着沙发。
国立狠狠的瞪了淑雅一眼:“再胡闹,我揍你啊文淑雅。”
淑雅正要站起身继续捣乱时,手机响了起来,淑雅还没有起身,国立就一个箭步跑过去拿起手机。
“喂;你是谁?”
“好你个没出息的陈国立;难道这辈子你就这样走到哪儿把老婆牵到哪儿啊?”
国立听到是梅梅的声音,坏笑着坐在老板椅上。
“对;就这样牵着;我愿意;我老婆我不牵谁牵啊;有事吗小姨子?有事就赶紧说,没事就撂了;我忙着呢。”
“讨厌;让小雅接电话;我想和她一起出去散步;一个人没意思。”
“没意思找个帅哥陪着;我老婆没空;拜拜。”
“陈国立;这个没出息的王八蛋。”
梅梅看着被国立挂断的电话哭笑不得的大骂着。
坐在沙发上的淑雅撇着嘴瞪了国立一眼:“哼;没出息的大胖墩。”
国立狠狠的瞪了淑雅一眼。
“哼什么哼文淑雅?你男人给你辛辛苦苦挣钱,让你坐在旁边陪着还不满意;再哼我撕烂你的嘴。”
“撕烂才好呢;我正发愁我的嘴太小和你这个大猪嘴接/吻不方便呢。”
国立哈哈大笑着瞪了淑雅一眼:“卧/槽;我抽死你个小东西故意气我。”
淑雅走到国立身后搂着他的脖子继续磨蹭。
“好老公;让我出去和梅梅玩好不好吗?我都快闷死这儿了;你的小情/人也快闷坏了;求求你了好不好?晚上回家好好伺/候你。”
国立心烦意乱的推开淑雅。
“不行;边玩去;老公这一堆东西需要处理呢;需要心静;别勾/引我;万一出错损失的是我们家的钱宝贝。”
淑雅一脸坏笑的趴在国立肩膀上。
“出错活该;破产才好呢;我还出去当幼儿园阿姨;你还天天骑着除了铃不响什么都响的烂驴子接我下班;一路说着贫嘴话到家给我做晚饭伺/候我……”
国立回过头拍了拍淑雅的脸。
“好了好了小傻瓜;可不能再咒老公破产了;老公再也不能让你过那种苦日子了;好好给你挣钱养活你和我们的宝宝;乖乖的听话坐沙发上;我处理好这一个就出去吃午饭心肝宝贝;我爱你。”
进门送东西的刘晨浩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淑雅坏笑一下。
“哎哟;太太在这儿你能静下心工作吗陈总?要不我给你买几粒静心丸吃吧?”
国立笑着瞪了刘晨浩一眼。
“去你妈的;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静不下心的;快拿给我看看;这就下班了。”
刘晨浩出了办公室苦笑一下摇摇头。
一上午都等不到淑雅找自己出去溜弯的梅梅,在吃中午饭时,气的从家里杀到国立公司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撕破脸皮
“陈国立;没出息的东西;文淑雅是你老婆;不是你的囚/犯;你怎么能一点自由都不给她……”
正要和淑雅出门吃午饭的国立,听见梅梅大呼小叫的冲进办公室,赶紧捂住她的嘴。
“喊什么喊什么小姨子;让我员工听见怎么办?”
梅梅咯咯大笑着推开国立的手。
“放开;你也知道丢人啊陈国立?有你这样的控/制狂吗?上班带着老婆;你也不怕你们员工知道笑掉大牙。”
国立嗔怪着瞪了梅梅一眼。
“把他们的小牙都笑掉才好呢;我的老婆我想怎么着怎么着;你怎么这么会赶饭场;正要出去吃午饭呢你来了;真是的。”
梅梅指了指国立的脑门坏笑一下。
“我特意算好的时间怎么着吧陈国立?今天就跟着你们两口子蹭饭了。”
国立一脸坏笑的看着梅梅。
“跟着我们蹭顿饭可以;别跟着我们蹭被窝就行;我怕薛建华知道学你,让人家看光屁股。”
梅梅满脸羞红的追着打国立:“臭乡巴佬;让你流/氓;揭我的老底;我撕烂你的嘴。”
建东家。
国立对淑雅的严密控/制,让几乎和淑雅彻底失去联系的建东,象发/狂了般的痛苦不堪。
“陈国立个王八蛋现在走到哪儿把小雅带到哪儿;一步都不让离开;我想和小雅打个电话说句话都没有机会。”
“我常建东他妈的过的叫什么日子啊;我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搂着睡觉,可我却像个偷/情的不要脸野/汉子似的急的打圈转。”
“我每天都想见见小雅你知道吗蒋晓峰;哪怕听她说句话我这一天也过得好快乐;可是连这一点施舍我都没有一点机会得到;我真是个窝囊废;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对晓峰发过火的建东,把酒瓶用力摔向墙角躺倒在沙发上。
一家人酒店。
本因为下午国立看在梅梅的面子上,不会再孩子气的把她留在办公室的淑雅,没有想到国立根本不听梅梅那一套。
“陈总;吃过饭你去公司,我和你媳妇回我们家午睡一回,然后下午出去逛街买些婴儿用品。”
国立把菜塞进嘴里狠狠瞪了梅梅一眼。
“不行;坚决不行;我老婆现在就是我的裤腰带,没有她我不能走路;一旦走路就要出丑。”
淑雅生气地打了一下国立:“陈国立;你才是裤腰带呢;讨厌死了。”
国立一脸坏笑的看着淑雅。
“我是你的裤腰带也行宝贝老婆;离开我你照样没法走路;所以我们永远不能分开;除非晚上睡觉;那时候你从裤腰带变成心肝宝贝了;不搂着睡不着。”
淑雅狠狠瞪了一眼国立:“我不和你贫嘴陈国立;今天下午我绝对不去公司在那儿坐着当二傻;爱咋地咋地吧你;离婚我也不去了。”
国立指了指淑雅:“想不去没门;想离婚更没门;我是你男人必须听我的。”
淑雅拉起梅梅的手就走:“就不听;我们走梅梅,讨厌死了。”
国立站起身指着淑雅大叫着:“你敢走试试文淑雅?”
淑雅狠狠的瞪了一眼国立转身从包间走出门:“我就走怎么着吧陈国立;讨厌死你了。”
“小雅,陈国立快气疯了;把桌子上的饭菜碗筷都砸在地上;脸都气成猪肝色了。”
随后出来的梅梅慌忙对已经走到酒店门口的淑雅说。
淑雅掩着嘴笑了一下。
“不要搭理他,让他使劲摔去;反正都是他自己酒店的东西;我故意气他个大胖墩的;呆在他办公室一上午,他的员工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看猴子似的;我都快别扭死了,下午再去我会疯掉的。”
眼看着淑雅和梅梅走远,国立气的全身颤抖的回了公司。
“陈总;下午好;这是……”
“让司机小齐马上来我办公室一趟。”
还没有等萧依灿说完,国立就喘着粗气,接过她手里的东西重重的摔在办公桌上大叫着。
萧依灿看了看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国立,慌忙拿起电话。
“小齐;从今天开始把太太所有的行踪都报告给我;看看她每天都和什么人接触;特别是男人;另外再给我找一个可靠的人帮你;这件事情除了你我,谁都不能让她知道。”
小齐点点头:“我记住了陈总;其它的还有什么吩咐。”
“现在就去找太太;她和我小姨子去步行街买东西去了。”
“是,陈总。”
“文淑雅,你敢背/叛我,我就和你一块死。”
小齐刚出办公室,国立狠狠的把桌子上的茶壶摔在地上。
就在对萧依灿跃/跃欲试的国立,还没有尝到偷/腥什么味道,就被建东的回国彻底打消念头时,建华却想摆脱这个不玩白不玩的女人了。
有了自己想要的儿子,梅梅又对自己和父母的巨大转变,让建华觉得是时候和黄蓉蓉说拜拜了。
他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除了床/第之欢;他们确实也没什么共同语言了。
以前和她在一起,现在想想纯粹是报复梅梅;嫌梅梅对自己不好。
现在梅梅这么贤惠;孝顺爸爸妈妈又要给我生儿子了;我们一家多幸福啊;我不能再这样了。
黄蓉蓉那样的女人骚的像鸡一样还爱吃喝玩乐;国立说的对;和她在一起过日子肯定不行;玩玩还差不多;找老婆还要找实用的;不能胡闹。
建华下定决心以后拿起了手机。
建华这些日子的变化,黄蓉蓉很快觉察了出来,她决定瞅机会试探一下建华。
“建华,我发现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