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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东瞪了淑雅一眼把勺子放在她嘴边。
淑雅咯咯笑了一下:“去你的;迷你一个大男人干什么;奥对了;肯定有人迷你;一定是个大美人;想把你迷/倒抢回家做老公。”
建东狠狠的瞪了一眼淑雅:“再气我就不吃了,我吃你。”
“好了,我不说了;赶紧吃吧常建东先生;吃饱了好去上班挣钱。”
建东喝了口粥看着淑雅幸福的笑了一下:“你送我去公司。”
淑雅轻轻摇摇头挤出一个微笑:“我不能送你常总;我还有事情。”
建东翻了淑雅一眼:“那我不去公司了;陪你办事情。”
淑雅嗔怪着瞪了建东一会:“好了吗;我送你常总,今天挣的钱分我一半。”
建东吃吃笑着抵住淑雅的额头:“都给你。”
建东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和淑雅的小手握着,时不时的看看坐在副驾驶上的淑雅微笑一下。
等到了建东公司楼下时,建东停下车看着淑雅好久都没有说话。
淑雅微笑一下给建东拉了拉衣领。
“去上班挣钱吧东东哥哥,少吸烟,不喝酒,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希望你和我梅梅一样健康快乐的活着,一直到老。”
建东把淑雅拉进怀里吻着她的头发:“我吸烟喝酒,只有你才能让我戒掉,跟我走好不好丫头?陪我一起健康快乐的活着,一直到老。”
淑雅轻轻推开建东挤出一个微笑抚摸着他的脸:“去上班吧东东哥哥。”
“替我送一下小雅;她在我车里;路上开车慢一点。”
走进公司的建东,看到棚子把车钥匙扔给他。
棚子接过钥匙,看了看建东上楼的背影,不满意的撇了撇嘴。
“你好。”
坐在副驾驶上的淑雅,看了看光着头,戴着墨镜,留着小胡子的棚子,怯怯的和他打了声招呼。
淑雅没有想到棚子就像没有听见一样开着车就走。
淑雅尴尬的拢了拢头发往窗外望着,时不时的偷看一眼这个奇怪的男人。
等到了别墅没有多远的地方时,淑雅就对棚子微笑着让他停下来。
“谢谢你送我回,啊…”
当淑雅还没有说完,车子飞速往前驶过去,吓的她大叫了一声捂住嘴巴。
“到家了吗小家伙?”
刚刚惊魂未定的坐在大厅沙发上喝水的淑雅,拍了拍还在跳的心脏。
“到家了东东哥哥;刚才送我的那个帅哥好吓人呢;光头还留小胡子;戴墨镜;一路上不说一句话;活脱脱一个黑/社会。”
“哈哈。。。。。。”
建东哈哈大笑起来:“他是我从美国带回来的兄弟;你们见过的,可能你忘了,就那样;喜欢装酷;吓着你了吗小傻瓜?”
“没有;因为我知道他和你认识不会伤害我;要是我平常在大街上碰见他肯定躲着走。”
“和谁打电话呢文淑雅?一直占线;别让我发现你和不该联系的人说话啊!”
淑雅刚刚挂了电话国立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讨厌;就知道审问我;再审问我不接你的电话。”
“你敢;不接你男人电话接谁的电话文淑雅?”
“好了好了老公;别挑事了好不好?说吧,什么事情?”
“今天晚上七点和我一起出去应酬;别忘提前做好准备宝贝。”
“我不想去老公,都是无聊的人;还有好多带二/奶的;没话说。”
国立扑哧一下把嘴里的茶笑喷了出来:“这样宝贝;你是正/房吗;你就好好管管他们。”
“呸;我才不理那些吃青春饭的无聊之辈呢。”
“今天的聚会都是熟人宝贝老婆;带家眷的多,应该没有二/奶的位置。”
第一次被淑雅送着来上班的建东,幸福的坐在办公桌旁,不知道该干什么。
再加上刚才淑雅的话,惹的建东时不时的哑然失笑,进门送东西的晓峰,看了看难得这么高兴的建东,笑了一下给他泡了壶茶。
“这么高兴建东;自从美国回来很少见你这么高兴过。”
建东坐在老板椅上看着晓峰吸了口烟笑了起来。
“笑文淑雅呢;刚才她来送我上班,我不是让棚子送她回家吗;棚子那小子的装束可把小家伙给吓坏了。”
晓峰哈哈大笑起来:“你可找着一个合适的人送小雅了;他对小雅最不满意你难道不知道吗?总觉得是小雅害的你这么痛苦。”
棚子一脸坏笑的看着蒋晓峰:“我故意戴墨镜一言不发的;省得象东哥那样被那个小狐/狸精给勾掉魂了。”
晓峰撇了撇嘴:“我呸;戴墨镜都不会偷看了;你因为戴墨镜就能挡住你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了。”
棚子坏笑了一下。
“没有;那个小娘们是真她妈的漂亮有气质;那双大眼睛滴溜溜的会说话啊峰哥;我说东哥这么迷/恋她;看看我不搭理她,总是不时的偷偷瞟我一眼,傻傻的样子可爱极了,好像看怪物一样。”
晓峰哈哈大笑着踢了棚子一脚:“你那身打扮本来就是怪物。”
回到家的淑雅,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一天都心神不定。
建东竟然跑到家门口来找自己,而且离别墅那么近,淑雅都不敢想象国立看到了会是什么表情。
既然都在H城这片土地上,建东又不管时间场合的随便来找自己,淑雅明白,建东和国立发生重大冲突是早晚的事情。
淑雅不敢想象他们发生正面冲突时是什么场面,她也不愿意去想。
心烦意乱一天的淑雅,下午又和国立打电话不去陪他应酬的事情。
可是越推辞,国立越是来劲,非让淑雅陪她参加,淑雅没有办法,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勉强答应。
直到看到餐桌上一个奇怪的盯着自己看的男人,淑雅才明白,今天为什么一天都忐忑不安的。
“嘿小娘们;和哪个情/人见面去呢打扮这么迷人?”
国立见淑雅进来坐在老板椅上色/迷迷的看着她。
淑雅坏笑着搂着国立的脖子凑近他耳边。
“和一个体重一百七十斤,身高一米七七,肥头大耳的大胖墩情/人约会去呢;你去当电灯泡去不陈总?”
国立故作惊讶的回头看着淑雅。
“我的娘啊;我劝你还是别去了文美人;你这么瘦他那么胖万一压坏了怎么办;还是让我这一百六十九斤的大胖墩伺/候你吧。”
淑雅嗔怪着拧住国立的耳朵:“去你的;讨厌的大流/氓。”
国立哈哈大笑着吻了吻淑雅的嘴唇。
“香一个我的大美人老婆;怀着大肚子还打扮这么漂亮;真是个臭美的小妖/精。老实交待;今天在家乖不乖?没有和不该见的人见面吧?一旦让我发现,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淑雅心烦的松开国立:“又来了;再烦我今天不陪你了。”
“好好;不敢了宝贝;马上出发;咱们先去公园散散步活动活动筋骨,再去酒店。”
一家人酒店。
今天到场的总算是原配了。
淑雅扫视了一眼酒桌上的几位中年女人,心里总算感觉舒服些。
可是当淑雅和她们都寒暄一遍,坐在餐桌上不到半个小时,却被对面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盯的全身不舒服。
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开口的几句话,让淑雅犹如晴天霹雳似的差点吓昏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暴怒
“陈总;这真是你老婆?”
四十多岁男人惊讶的问国立。
国立满脸羞红的瞪了他一眼:“卧/槽;不是我老婆是你老婆怎么着?”
“第几任?”
国立坏笑一下:“第一任;也是最后一任;我们高中时都认识的;我的小学妹;初/恋情/人;我们学校的校花;怎么样?漂亮吧?嘿嘿……”
“卧/槽;你怎么能有这么漂亮的老婆?”
“卧/槽;会说话吗你?我为什么就不能有这么漂亮的老婆?你;你,你什么意思啊?你;你,你是说我陈国立长的丑是吧?”
“哈哈。。。。。。”
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国立惹的餐桌上的人哄堂大笑。
淑雅就装没有听见;和旁边一个小朋友玩游戏。
“你太太长的特向我前几天见的一个人陈总。”
四十多岁男人,吸了口烟犹豫了一会看了看淑雅。
国立故作惊讶的看着他:“谁呀?敢像我老婆。”
四十多岁男人看了看淑雅微笑一下:“新城的开发商常建东你认识吗陈总?和你还是老乡呢。”
淑雅听到常建东三个字头‘轰’的一下就响了起来;慌忙偷看了一眼国立。
还好国立几乎没有什么反应的微笑了一下:“听说过;怎么了老邱?”
那个被称为老邱的男人,又看了看和孩子玩耍的淑雅微笑一下。
“我和他住一个社区;中间也吃过几次饭;一表人才很帅气;就是有点怪;话很少;天天满脸深沉的样子;特别傲慢;听说他还没结婚;钻石王老五。”
“那天下午在小区里碰见他了;我陪儿子去吃麦当劳吗;那天我还碰见你了;看你慌慌张张的,我问你干什么,你说有点事;我想问你去香港办事办的怎么样呢,你结果说有点急事要先走;就那一天。”
国立点点头偷偷看了看坐在旁边的淑雅:“奥…我想起来那天确实见到你了。”
老邱继续说。
“就是那一天,我看见那个傲慢的归国华侨,带着一个女孩还手拉着手;我就问他这个女孩是谁;他说是他女友;快结婚了。”
“我当时就说开什么玩笑,我怎么看像我一个朋友的老婆啊;他当时还开玩笑说,那你就告诉你朋友我要娶他老婆。”
“因为那小子不爱说话吗;那天竟然给我开个这样的玩笑,所以我就记住了;他那个女友就特别像弟妹;我当时看的侧面。”
“因为我和常建东说话时,那个女孩恰巧坐进车里去了,你说这世上还真有这么相像的人;弟妹不会还有一个孪生姐妹吧?”
坐在一旁全身惊出一身冷汗的淑雅,偷偷看了看国立已经变成铁青色的脸。
恨不得把身旁的淑雅撕成碎片的国立,喝了一口酒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颤抖着声音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吗;你们吃啊;别光说话;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国立还没站起身就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陈总,才喝几杯啊就想趴下?弟妹,你老公可真会装啊。”
老邱话里有话的看了看小脸煞白的淑雅。
淑雅脑子一片空白;她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只是不知道会在这种让国立颜面扫地的场合。
国立从洗手间回来后,没过多长时间就和大家告别。
借口是淑雅怀着身孕有点不太舒服。
出了酒店大门一直到车上,国立都是一言不发。
可是淑雅却明显感觉国立越来越粗的喘气声。
淑雅紧紧闭上眼睛坐在车后座,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刚刚走到别墅大厅门口,国立就砰的一下把门推开;一边走一边脱上衣;然后狠狠的把上衣砸在地板上;撸了一下袖子抓着淑雅的衣领发疯般的咆哮着。
“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说…是不是那两天晚上你在常建东那过的夜;你告诉我你这个烂女人?”
惊恐万分的淑雅,看着面部已经扭曲变形的国立,颤抖着声音哀求着。
“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国立;你不要生气好吗?你坐下听我解释好不好国立……”
“你告诉我,你和他勾/搭多长时间了?上过几次床了?你快说?”
保姆看着抓着淑雅衣领发疯般大叫的国立,惊恐万分的哀求着:“陈总;有话好好说;太太怀着孩子你别吓着她了……”
国立大吼着打断保姆的话:“滚;我不许你管我的家事。”
淑雅抽泣着看了看保姆:“没有你的事袁嫂;你去你的房间吧。”
“不许哭;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你这个贱女人?我不爱你吗?我对你不好吗?你到底要我怎么对你?你这个贱女人?”
快要被国立抓的出不来气的淑雅,紧紧抓住国立的手腕抽泣不止。
“我没有背/叛你国立;我们什么也没做;我只是没有地方去了;就去了他那里;梅梅可以作/证国立;不信你问梅梅。”
国立抓住淑雅的肩膀拼命摇晃着狂叫。
“你们什么都没做;孤/男寡/女什么都没做;鬼才相信;还让梅梅作证;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干脆直接让你自己作/证不就省事了吗文淑雅?”
“我他妈的被你带了绿/帽子不知道多长时间了;还象傻/逼一样蒙在鼓里呢;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是不是都在他那?是不是?”
“我没有国立;我们只是见了几次面;我看着他那么痛苦;我不忍心,我真的很内疚;我只是安慰他;想让他慢慢把我忘了;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要相信我好吗……”
“住口你这个贱女人;床都和他上了;你还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没有国立;我们是分开睡的;我们什么也没做;你一定要相信我……”
“你住口;孤/男寡/女在那样的场合什么也不做;鬼才相信你这些屁话;你当我是他妈的猪脑子文淑雅。”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虽说你跟我原来吃过很多苦;可我也是尽我所能呵护你。”
“我拼命挣钱要让你过最好的生活;这么多年我把你当心肝宝贝一样天天捧在手心里;我们这么相爱原来都是假象;你这个贱女人;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伤我的心呢?我真想杀了你……”
大哭不止的国立松开淑雅,对着旁边的沙发一阵狂踢。
站在一旁的淑雅,看着伤心欲绝的国立泣不成声。
“老公,你别哭好不好?你不要吓我;你要相信我好不好?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只爱你一个国立;我向你发誓;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这个晚上,淑雅和国立都没有上楼休息。
伤心欲绝的国立坐在地板上,看着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的淑雅点上了一支烟;就这么一直盯着,突然间觉得,这个在自己身边睡了将近十年的小女人,是那么的陌生。
国立一直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幸福。
初/恋情/人发展成老婆;事业在同龄人中也是皎皎者;他天天在外面享受着别人的赞美;在家里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睡觉。
他因为这种幸福会陪伴他一生;他因为他百年以后也会和淑雅埋在一起。
没想到这种幸福像一场梦;梦醒以后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他不知有多少次在嘲笑常建东这个手下败将;可是现在才明白,最该让人嘲笑的是他自己。
自己在嘲笑常建东无能时,实际上是自己女人和他翻/云覆/雨的时候。
国立照着自己脸上狠狠扇了几巴掌;以便让自己更加清醒。
淑雅第二天醒来后,看见国立坐在自己旁边的地板上吸着烟;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好像从来不认识她一样。
这种表情让淑雅害怕到骨子里;他们就这样互相看着;就像两个陌生人一样。
“常建东电话多少?他现在住在哪儿?”
国立打破寂静咬牙切齿的看着淑雅。
淑雅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国立把烟屁股狠命砸在地板上大吼着:“说。”
“好;你不说我也能查到;我要让那个王八蛋碎尸万段;我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卧/槽他大爷;敢玩我的女人……”
正在大骂着的国立,听到淑雅的电话响慌忙跑了过去。
淑雅也慌忙去包里拼命和国立抢手机。
淑雅心里就一个信念:她决不能让国立和建东见面;决不能。
“滚开。”
国立大叫着把淑雅推倒在一边拿起手机就开骂。
“常建东你这个狗娘养的王八蛋;你在哪儿?”
“什么常建东?我是梅梅,干什么啊陈国立?大早晨的都骂人;你是不是又和小雅吵架了?”
“我不给你废话冯艳梅;告诉我常建东那个王八蛋住在哪儿?你快说;卧/槽他祖宗;敢玩我的女人。”
梅梅在电话那头惊恐万分的瞪大眼睛。
“国立,你能不能听我解释;小雅现在正怀着孩子你可要冷静一点;事情绝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知道吗?你们在家吗?”
“我去给你解释好不好?我什么都知道;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以后,再给你说建东电话行吗?你千万别伤了小雅,她……”
国立把手机砸在地上往大厅门口冲过去:“我想起他住在哪了;王八蛋。”
淑雅跑过去死死抱住国立的腰:“国立;你别去国立;你回来好吗?我求你回来。”
“滚;你这个贱女人;我先把那个狗娘养的杀了,再来收拾你这个贱/货。”
国立甩开淑雅就冲出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
☆、四句话
淑雅看到开着车一下子不见踪影的国立放声大哭。
“丫头,你怎么样丫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国立怎么会突然知道。”
匆匆赶来的梅梅,看到趴在沙发上大哭的淑雅慌忙把她拉进怀里。
全身颤抖的淑雅紧紧抓住梅梅的肩膀:“什么都不要说了梅梅,你赶紧给建东打电话问他在哪;赶紧打;国立去上他家找他了;我怕他们出事。”
梅梅慌忙点头拿起手机:“我知道小雅;我马上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