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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梅慌忙点头拿起手机:“我知道小雅;我马上打电话;你别哭啊丫头;别哭;我想办法啊别哭;建东你在哪?”
“梅梅,我在公司啊,有事吗?”
“国立去你家找你去了;他听说小雅那两个晚上住在你那儿的事情快气疯了;你千万小心知道吗?不要见他。”
建东冷笑一下。
“找我?来呀;我等着他;我早就等着这一天呢;丫头怎么样你知道吗梅梅?陈国立伤着丫头没有?是不是丫头在哭?”
“他没事建东,没事的。”
“你让他接电话梅梅,我问她。”
“丫头,你怎么样?你不要哭;是不是陈国立打你了?你告诉我;他敢碰你一个手指头我杀了他个王八蛋。”
“不不不东东哥哥,我求求你们不要出事;不要打架好吗?他没有打我;我可以离婚我可以去死我不要你们出事;你们可以惩罚我;你们可以杀了我;你们不要再打了好不好?”
“你不要哭丫头,不要怕;有我在陈国立不敢伤害你;你等着,我去找你。”
建东拿起车钥匙迅速冲出办公室。
“丫头怎么样?陈国立打你了吗?告诉我;快让我看看。”
迅速跑来的建东,抱着哭的快要虚脱的淑雅急切的问。
痛哭不止的淑雅紧紧搂着建东的脖子摇摇头:“他没有打我,我求求你了东东哥哥,你见了国立不要和他再打了好不好?”
“不打啊丫头,哥哥给你保证,不哭了好不好?不哭了。”建东慌忙拍着淑雅的背安慰着。
“我害怕你们出事;我好害怕;你们可以惩罚我;不要让我看着你们出事好吗?我求求你;你们不要再打了好不好?”
“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你让着他;你不要和他打好不好?我可以离婚;我宁愿一个人一辈子,我也不要再看着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事。”
“不会出事的丫头;我向你保证;你不要哭了好吗?我决不和陈国立动一个手指头;我慢慢和他谈;有梅梅在这;我向你保证;不哭了小家伙,来喝口水,你怀着宝宝不能这么这么哭。”
建东紧紧抱着淑雅接过保姆递过来的水杯。
坐在一旁的梅梅边哭边骂。
“你们这两个该死的臭男人,瞧把小雅吓成什么样了;你们怎么都不去死了。”
当气昏了的国立,开着车飞奔着赶到建东所住社区时;才知道自己刚才的想法多么愚蠢。
几十栋楼的社区要想找一间房子谈何容易。
国立就这样象困/兽一样坐在车里;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一定要镇定下来;一定不能像十年前常建东那么愚蠢;不能上他的当。
和淑雅交往这么长时间他都不露面;说明他早有预/谋;他这是有备而来;他这是要势在必得。
也许小雅说的是对的;她根本什么都没做;她对我绝对是忠诚的;她只是安慰常建东;她那天晚上真的没有地方去了。
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经历了那么多风雨她都没有舍得离开我;现在她肚里都怀了我的孩子更不会离开我。
她是我的;她绝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不能上常建东的当。
我现在要是慌乱就等于自动把小雅送到他身边。
薛建华说的对;女人有了孩子打都打不走;小雅怀着我的孩子;她是个重感情的女人;她不会离开我。
我要马上回家;我要好好爱她;更加对她好。
我不要她离开我;我不能没有她;只要我抓住小雅的心;常建东绝没有机会;他还是我的手下败将。
恍然大悟的国立想到这里飞速调转车头。
一下子想明白自己该怎么做的国立,把车窗全部打开;以便让风把自己的头脑吹的更加清醒。
不能慌张;一定要沉下心;常建东现在就是在用我十年前的战术,慢慢的逼我发疯,直到我自动把小雅送到他身边,我绝不能那么傻/逼上他的当。
我不能没有小雅,我爱她,她就是和常建东睡觉我也要她,我死也不能让她离开我。
“宝贝,我回来了;你没事吧宝贝?老公刚才有点过分;老公给你道歉。”
国立刚一跑到大厅门口就陪着笑脸大叫着。
当走进大厅的国立,看到沙发上一个男人怀里抱着淑雅时;瞪大眼睛惊呆在那儿。
他是常建东;他竟然比我醒悟的还要早的跑到小雅身边来。
不,也许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就是在逼我发疯,然后让我自动放手,只是我太傻了。
国立发疯般的冲过去一拳头砸在建东脸上:“放开我女人;王八蛋。”
“国立;不要打,不要打。”
淑雅从建东怀里用力挣脱出来,扑到国立怀里死死的搂着国立的脖子痛哭着。
“我求求你国立;你要冷静下来听我说;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我没有对不起你;你一定要相信我;不要再打了好吗?”
“我好害怕;我爱你国立;我只爱你一个;不要打架;我好害怕;我不要你们出事。。。。。。”
梅梅惊慌失措的紧紧拉着国立:“国立,你要冷静;丫头怀着你的孩子她不能再这样哭了;会出事的。”
国立被淑雅搂着一动也不能动的站在那里;无可奈何的把淑雅抱起来轻轻的放在沙发上。
“不哭了宝贝老婆;乖;我不和他打架;你现在是我女人;我要好好爱你;好好保护你;我为什么要和别人打;你听话;不哭了。”
国立安慰好淑雅,转过身狠狠的瞪着坐在沙发那头的建东。
他变了;他确实变化太大了。
如果说十年前的建东对于国立来说,只是一个狂傲的公子哥的话,现在的建东,对于国立来说就是一个圣斗士,而且是势在必得,眼神里的自信让国立心里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他那种表情不用说话,就已经向国立说明他这次从美国是有备而来,势在必得,他回来就是为了抢走他身边的女人。
国立猛然间明白,那两天一直联系不到淑雅的真正原因,他也一下子心情开阔起来。
想到这儿的国立平静的冷笑一下点上一支烟。
“袁嫂;客人来了我们一定要好好招待;我不是一直都给你这样说嘛;给这位客人倒杯水。”
国立首先摆正自己和建东的位置;他要用淑雅老公的身份先给建东一个下马威;让建东知道他这一步棋走错了;他要建东的自信第一棒子都被打死。
他要让建东明白;他原来是他陈国立的手下败将;现在仍然是;永远也别想从他身边夺走淑雅。
建东猛吸了一口烟鄙视着国立一字一句的说:“不用客气;我说完这几句话就走。”
“第一句话:小雅是我的女人;我们是青梅竹马的感情;是你用卑。鄙手段把她从我身边抢走的;现在我要把她抢回来;”
“第二句:小雅以前年龄小,单纯幼稚;她荒唐的觉得自己的身子给了谁就是谁的女人;现在她长大了;她知道我爱的是她的人,根本就不在乎她的第一次给了谁;但现在毕竟嫁了你;小雅是个非常善良的女人,她不忍心让你难堪;因为我非常爱她;所以我尊重她的选择;给你一个月时间让你和她离婚;”
“第三句话:一个月以后;如果你还是死皮赖脸的不离婚;那我也要把小雅当成单身女人;我要重新追她;我要好好呵护她;谁再敢把她从我身边抢走我就让他碎尸万段;我有这个足够的信心;”
“第四句话:小雅不管爱不爱你;毕竟嫁给你这么多年了;还怀了你的孩子;你该知足了;她是一个值得所有男人呵护的好女人;如果你算男人;这一个月你就好好待他;把你们的离婚手续抓紧办了;我不希望你让我等太久;因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小雅净身出户;一个子都不会要你的。”
国立平静的吸了口烟,冷笑了一下用眼睛鄙。视着狂傲的建东:“你的话说完了吗?”
建东朝国立伸了一下手:“哦,我的话完了。”
“哈哈。。。。。。”
国立哈哈狂笑着对着建东连连拍了几下手,又对他竖起大拇指。
“牛/逼啊你常建东,当了几年洋/鬼子就是他妈的不像我们中国人了,你现在的口才比在高中时和我竞争学生会主席还要好啊;你刚才的话也他妈的太精彩了,我陈国立都想着你在美国竞争总统都肯定有机会,牛/逼,太牛/逼了。”
建东听着国立的挖苦冷笑一下吸了口烟。
国立看着狂傲的建东咬牙切齿的指了指他:“我也送你四句话姓常的。”
“第一句话:文淑雅是我的女人;她是象我爱她一样爱我的;睡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再傻/逼也能感觉出来。”
“爱情是自私的,没有卑/鄙不卑/鄙之分,这就像动物世界里的那些狮子老虎争老婆一样,谁强大,谁够男人,谁才能更吸引优秀的女人跟他。”
“小雅她当年选择了我,就是说明我他妈的就是比你常建东男人;”
“第二句话:小雅还是爱我的;她只爱我一个;这是我们前天晚上做/爱时她在我耳边亲口说的;她永远都不会和我离婚的;我也永远不会和她离婚;她说百年以后我们去天国时也要一起去;”
“第三句话:小雅是我的女人;他只要在我身边一天我就是她唯一的男人;谁也没有权力追;谁也没有资格追;谁敢碰我的女人半个小指头,我把他的肉跺下来喂野狗;”
“第四句话:我爱小雅胜过爱我自己的生命;我天天把她捧在手心里还怕伤着她;我怎么会伤害她;我的女人我自然会百般疼爱;不用任何人教我;更不用你常建东闲吃萝卜淡操心。”
国立说到这里,蔑视的看着脸色铁青的建东吐了一口烟圈,一脸坏笑的伸了伸两只胳膊。
“文淑雅男人的话完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不送你了归国华侨;刚才我脑子里不小心进了点臭水,惊吓了我的女人,我现在还要好好伺候她,向她赔礼道歉呢;你这个小舅子在这恐怕不太方便吧。”
被国立的狂傲和自信挖苦的全身颤抖的建东,手里的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在了地板上。
作者有话要说:
☆、大获全胜
国立的狂傲自信和对他的蔑视,让建东一下子明白,他想马上带走淑雅是多么愚蠢,他简直是太低估国立了。
是啊,蒋晓峰说得对,陈国立现在和十年前的身份今非昔比,他现在是文淑雅的法定男人,掌握着绝对主动权,和他常建东十年前的地位完全不一样。
那个时候他还只是文淑雅的未婚夫而已,只要不结婚,谁都可以追。
可是现在他却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天天搂着淑雅睡觉的男人,拥有对淑雅的绝对保护权。
我常建东现在,在别人眼里,只是一个龌龊的,想勾/引别人老婆的第三/者,是个让人唾弃的无能男人。
从美国满怀信心回来的建东,一下子被国立这些话击落进了深渊,无限的耻/辱潮水般向建东袭来。
建东想马上离开这里,无论去哪儿,都不想再呆在这里丢人现眼。
和狂傲的国立对视到现在的建东,全身颤抖的从沙发上站起身,蹒跚着一步步向大厅门口挪动着。
国立看到想击垮自己,结果反而被他击垮的建东洋洋得意的大叫着。
“一路走好归国华侨;如果想再来我们家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和我的宝贝女人好酒好菜招待你;别偷偷摸摸的象做贼似的;一点也不象一个站着撒/尿的男人,龌龊的人/渣似的。”
如果说国立刚才的那四句话,给建东还留些许自尊的话,那么国立最后这几句话,彻底把建东击垮了。
“东东哥哥。”
淑雅看到踉踉跄跄的建东扶着门差点一头栽在地上,痛不欲生的叫了一声,从沙发上冲了下去。
坐在淑雅旁边的国立,看着被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挖苦的,几乎瘫倒的建东冷笑一下,迅速把淑雅拉进怀里极尽温柔。
“上哪儿去啊宝贝;你男人在这儿呢;我爱你;老公不会再对你发火了;原谅我好不好?不哭了好不好?吓坏我们爱情结晶怎么办心肝宝贝;不哭了不哭了,我爱你。老公错了,老公给你道歉,任打任骂好不好……”
看着几近崩溃的建东,被梅梅搀扶着,踉踉跄跄的离开别墅,心如刀绞的淑雅,看了看面前得意洋洋的国立,狠狠的扇了他两个嘴巴往楼上走去。
“只要你不生气就随便打宝贝,老公错了,老公不该不相信你,你和老公睡了快十年前了,我怎么能不相信你绝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呢。”
“当年我那么穷,你都没有背/叛我跟着唐玉成,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你更不会离开我宝贝,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怎么这么蠢蛋连这句话都没有想起来呢。”
“我真是混蛋,我错了宝贝,我错了,原谅我宝贝,我……”
“你错了陈国立。”
淑雅泪如泉涌的回过头,瞪着紧紧跟在后面嘴巴不停道歉的国立大叫一声。
国立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淑雅颤抖着声音说:“你说什么老婆?我怎么错了?”
泪如泉涌的淑雅和国立对视了好长时间,捂着脑袋大哭着。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东东哥哥的一生,是我把今天弄成这么混乱的局面,是我把我们三个都卷入痛苦的深渊,我是个坏女人,都是我的错……”
建东回国以后,第一次和国立之间的正面交锋,就这样,以国立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梅梅开着车把一言不发的建东送到住处以后,本因为建东会拼命的拿酒精来麻醉自己,可是梅梅却发现,建东到了家里,就像木头人一样直直的躺在床上,无论梅梅问什么都不说一句话。
一直到晚上晓峰带着棚子和小豆过来看建东,建东都没有从床上起来,也不说一句话。
“这是我刚才下楼给建东买的粥,你们劝他吃点晓峰,他今天一天都滴水未进,我该回家了。”
梅梅拿着保温杯递给晓峰擦了一下泪。
“你们都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梅梅刚刚出门,一直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天都没有说话的建东说了第一句话。
晓峰对小豆和棚子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出去,他自己留在了房间。
相对于建东,淑雅每一顿饭都好好吃,但是却没有和国立说一句话。
淑雅不知道该对国立说什么,是说自己后悔嫁给他,还是后悔爱上他。
是说恨他那天晚上对自己耍手段,还是后悔自己对逃婚过于仓促。
还是告诉他,她想离开他……
淑雅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就知道用心呵护她二十多年的东东哥哥,一生都毁在了她的手里。
她就知道自己是常家的罪人,她对不起常家任何一个人,她欠了建东一生的情债,无论怎么都还不清。
寸步不离的守着淑雅一天的国立,心惊胆战的看着一言不发的淑雅,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
只是绞尽脑汁在琢磨着这个和他睡了即将十年的小女人,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无论你想什么文淑雅,想离开我,除非我死了,只要你想让我死,我就去死,绝不放手。
国立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淑雅,轻轻的给她盖了盖被子。
第二天早晨国立起的很早,他打算亲自给淑雅做早餐,求她和自己说说话,求她看在他们相爱这么多年的份上,听他的话,永远和建东断绝一切来往。
可是国立起来时,淑雅却已经不见了,国立吓的慌忙冲出卧室,往一楼大厅跑去。
正当国立要问保姆淑雅什么时候出去的时,却看到淑雅就在厨房忙碌着做早餐,国立长长出了口气走到淑雅身后紧紧抱住她。
淑雅回过头看了看国立微笑一下:“醒了老公,我做好早餐了,去洗漱准备吃饭吧。”
“你,你,你现在正是吃好喝好,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宝贝,以后不许你再为我做饭了,让袁嫂做好不好?”
心惊胆战的国立凑到淑雅耳边吻着急切的说。
淑雅微笑一下推开国立。
“我现在才四个多月,人家梅梅都五个多月了还上班挣钱呢,我怎么就能什么都不做呢老公,再说做点轻微的家务活也是锻炼身体是不是?你去洗漱吧,我们吃饭。”
国立看着整个早餐还是没有怎么说话的淑雅,心乱如麻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吃过早餐以后,淑雅把国立叫到楼上卧室,坐在沙发上给国立倒了杯水。
国立象等待着判/决一样看着让他捉摸不透的淑雅,等她开口说第一句话。
淑雅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风风雨雨即将十年的好男人,抚摸着他的脸颤抖着声音说。
“国立,我爱你,我爱我们的宝宝,小雅向你发誓,小雅会永远记住我们那句誓言,生死相依不离不弃,无论你穷你富,只要你要我,我绝不会不要你,可是东东哥哥,我不能舍弃他。”
泪流满面的国立紧紧拉着淑雅的手看着她的眼睛:“你怎么不舍弃他宝贝,你总不能……”
淑雅看着国立的眼睛泪如雨下。
“国立,如果你信我,就相信我只会把建东当做兄长,而且象梅梅和建东之间的关系那样,以妹妹的关系来和他相处,和他保持一定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