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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建东回国以后,国立看到的全部都是落寞和自卑,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如此让他胆战心惊的眼神。
“你来干什么陈总?我可不想让我们家当成战场啊。”
建华看到走进厨房的国立坏笑着压低声音。
国立关上门凑到建华面前急切的说。
“建华,这些日子你听到我老婆和你老婆谈论过什么事情没有?我老婆这些日子不知道怎么了,对我特别冷淡,可是我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到底哪儿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了。”
建华想了想摇摇头。
“没有啊国立,你也知道,这些日子小姨子上班,很少来我们家蹭饭了,我也到处找工作,我们很少碰面的。”
和建华没有打听出来任何消息的国立,看着饭桌上,不停为淑雅夹菜的建东,气的把建东为淑雅夹的鱼肉一股脑的倒在垃圾桶里。
“我老婆有她男人伺/候着小舅子,不麻烦你了,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龌龊女人。”
淑雅看着满桌子人噌地一下站起身狠狠瞪了一眼国立:“我吃饱了,先走了伯伯伯母。”
建东用力拉住淑雅的胳膊,把她拉坐在椅子上冲着国立冷笑一下。
“刚刚吃那一点饭怎么能吃饱呢,再吃点,该走的不是你,是那个不该象龌龊的贼一样潜入我们生活的人渣。”
“我/操/你大爷常建东,是你不该潜入我们的生活才对杀/人犯。”
梅梅慌忙拉住站起身指着建东大骂的国立:“都给我闭嘴坐下好好吃饭,不想吃的滚蛋。”
。。。。。。
这顿饭,在国立和建东的怒视中匆匆结束了。
回到别墅的国立,看着冷若冰霜的淑雅又恨又不解的,把换好睡衣就躺在床上休息的淑雅拉起来,逼视着她的眼睛。
“看着我文淑雅,告诉你男人,这些日子你到底怎么了?我哪儿做的不对,你告诉老公好不好姑奶奶,我求你不要再这样闷着头给我生气好不好?再这样你男人都疯掉了知道不知道?”
淑雅用力推开国立冷笑一下。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生气,你怎么知道陈国立?我觉得我很快乐啊。”
“快乐个屁啊文淑雅,你和我睡了十年,你快乐不快乐,难道我能看不出来吗!求你告诉我好不好?老公真的不知道哪儿做的不对了,你这样什么都不说真的让我受不了知道吗老婆?”
“你不是一直都爱给我说,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见吗?我们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你现在怎么不给我坦诚相见了小雅,老公很不解你知道不知道?”
淑雅看着国立冷笑一下。
“是吗陈国立?我是说过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见这句话,可是如果你碰到一个和自己睡了十年,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人,却原来那么会做秀,呕吐都来不及,还有那个心情坦诚相见吗?”
“我怎么做秀了老婆?你从哪件事情上看出我在做秀啊?你也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做秀装/逼的人,老公怎么做秀了,你告诉我文淑雅。”
淑雅看着如此深藏不漏的国立,冷笑一下摇摇头躺在床上:“我要休息了陈国立,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呢。”
国立用力拉起淑雅。
“给我起来文淑雅,今天不给我说清楚,不许睡觉,说我怎么做秀了?你男人到底哪儿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了这么给我拉着脸。”
淑雅狠狠的指着国立的鼻子:“我再说一遍陈国立,我累了,想休息,再打扰我就给我滚出去。”
国立看着用被子蒙住头的淑雅,气的用力捶了一下床头:“卧槽,好好的这是怎么……”
淑雅猛地掀开被子扇了国立一个嘴巴:“滚出去陈国立,滚…”
。。。。。。
被淑雅赶到侧卧的国立,气的独自吸了一夜的烟没有睡觉,第二天一早,没有吃早饭就去公司了。
。。。。。。
觉得该到和国立母亲正面接触的萧依灿,在晓峰的安排下,趁着国立母亲去超级市场买东西的机会,故意装着巧遇和她搭话。
“萧小姐,陈家老太太现在已经到超市门口了;你注意着点;那个穿枣红色体恤,站在健力宝卖场旁边的那个就是。”
萧依灿远远的看了看国立妈妈:“我看清楚了;拜拜。”
“阿姨;麻烦你能稍微挪一下吗?我看看这个饮料的价格。”萧依灿看着国立妈妈微笑着说。
国立妈妈慌忙挪了挪身子看了看萧依灿。
萧依灿偷偷瞟了几眼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国立妈妈,装模做样的趴在标签上看价格。
“姑娘;请问你是不是叫萧依灿呢?”看了萧依灿一会的国立妈妈,走到萧依灿面前满脸堆笑的问。
萧依灿看着国立妈妈微笑一下:“是;阿姨;我们认识吗?”
国立妈妈激动万分的看着这个,自己不知道找了多少次都没有找到的女人。
“我是陈国立妈妈啊萧依灿姑娘;你忘了;你原来在国立身边当秘书时我见过你。”
萧依灿尴尬的拉着国立妈妈的手:“对不起阿姨;我刚才没有认出来你老人家;你买什么呢阿姨?”
“我来买点日常用品萧依灿姑娘;你现在在哪儿工作呢?”
萧依灿笑着拢了拢头发:“我还在国雅呢阿姨。”
“什么?我怎么听国立说你走了呢?”
萧依灿微笑一下。
“是吗?国立是这么给你说的啊?我确实在国雅阿姨;只不过不在国立身边了;在丽晶路的餐厅上班,国立觉得我现在在他身边不太方便;怕文淑雅知道了生气。”
国立妈妈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脑袋。
“奥…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萧依灿姑娘;这个臭小子,连我都瞒着。”
萧依灿害羞的看了看国立妈妈:“阿姨;你买什么?我来帮你挑挑。”
正在盯着萧依灿比淑雅大了一圈的屁股,嘴巴能咧到耳根子的国立妈妈连连点头。
“好好依灿姑娘,阿姨正想找个人咨询一下呢;你看我买什么牌子的手纸比较划算。”
。。。。。。
已经了解透彻国立妈妈的萧依灿,故意拿着几种手纸,给国立妈妈比较着价格,告诉她买哪一种划算。
并且带着老太太,像个精打细算的家庭主妇似的,领着老太太在超市里买了所有她想要的东西,说的每一句,都象挠痒痒似的,让老太太头点的象小鸡啄米,每一句马屁都正正好好,不差分毫的拍在老太太屁股上。
作者有话要说:
☆、惊愕
等买完东西以后,萧依灿又领着意犹未尽的老太太,来到了超市旁边的小花园坐下来,继续拍老太太马屁。
“钱再多都是一分一分挣的,该花的花,不该花的一分钱也不能浪费,我在大街上看见一个被别人扔掉的饮料瓶,都拾起来卖破烂,不偷不抢的,不丢人。”
国立妈妈对萧依灿慌忙竖起大拇指。
“太对了依灿姑娘,象你这样的女人才真正是过日子的,国立那个媳妇,天天穿金戴银,好吃懒做,就是有座金山也被她给败光了,依灿啊,和国立怎么商量的?以后打算怎么办?”
萧依灿给国立母亲打开一瓶水无奈的叹了口气。
“走一天算一天呗,国立总觉得和文淑雅离婚说不出口,就这样拖着,没办法。”
国立妈妈慌忙拉住萧依灿的手。
“不能再拖了依灿姑娘,你也快三十的人了,再拖生孩子都生不出来了,回去我和国立商量。”
萧依灿慌忙摆手:“你千万别给国立说阿姨,我怕国立生气,他给我说了,绝不赶文淑雅走。”
“他敢,我回家给他商量依灿姑娘,国立是个孝顺的儿子,他一定会听阿姨的。”
萧依灿看看老太太被自己迷糊的差不多了,慌忙站起身。
“你该回家照顾奶奶和叔叔了阿姨,我休息一下,下午也要去上班呢,就不陪你了,餐厅生意忙。”
“好好好依灿,你赶紧忙啊。”
国立母亲看着萧依灿一走三扭的大屁股,好像看到孙子一般,高兴的不停搓手,脖子伸的象长颈鹿那么长,直到萧依灿彻底消失在人流中,才慌忙转过身往家里一路小跑。
躲在不远处偷偷看国立母亲的萧依灿,看着喜形于色的老太太,冷笑一下把手里没有喝完的矿泉水瓶,扔在了旁边的垃圾桶。
‘别人扔的饮料瓶都会捡起来卖破烂’,这句不偏不倚正正好好拍在国立母亲马屁股上的话,让国立母亲把不上班的淑雅,一个人还请保姆伺/候,天天买新衣服做美容臭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国立母亲恨不得把淑雅这个败家的瘟神,马上用乱棍打出陈家。
直到几年以后,亲眼看到萧依灿把饮料瓶一次次扔进垃圾桶,喝几千元一瓶的红酒象喝白开水,出去逛街买衣服化妆品,出手就是几万才知道,什么叫说谎话放屁似的张嘴就来。
。。。。。。
国立办公室。
在公司生了一天的气,也不见淑雅打电话道歉的国立,正要离开公司去接淑雅下班时,却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国立啊;妈今天有点事想见你;你晚上过来吃饭。”
“好妈;我和小雅一块去看你们。”
“小雅就不用来了;这件事最好先别让小雅知道。”
国立苦笑一下:“你又想什么坏主意折磨我媳妇呢妈,不让我媳妇知道。”
“臭小子,有这么说自己妈的吗?赶快过来啊,妈给你做了好吃的。”
国立挂了电话苦笑一下:“这个老妈;又给我出什么难题呢?”
国立母亲家。
国立刚刚走进妈妈家的大厅,老太太就满脸堆笑的迎过来把国立拉到沙发上坐下。
“儿子,你猜我今天上午去超市买东西时碰见谁了?”
国立摇摇头迷惑的看着神秘的妈妈:“我猜不到。”
“你认识;还是你公司的员工呢。”
国立苦笑不得的躺在沙发上。
“老妈;我公司天天来来往往那么多员工,我自己都不能完全认出来;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认识。”
妈妈神秘的看着国立:“这个员工可不是一般的员工。”
国立不耐烦的看着妈妈:“谁呀妈;求你别再给你儿子绕圈了好不好?”
国立妈妈撇了一下嘴:“我再给你提了醒,要是再给妈妈装,我就抽你个臭小子,和你偷偷摸摸睡觉的。”
国立更加疑惑的看着妈妈:“什么和我偷偷摸摸睡觉的妈?你儿子我,除了有一个和我光明正大睡觉的以外,其她的都没有。”
妈妈嗔怪着捶了一下国立的腿:“打你个坏小子,和妈妈还装蒜,萧秘书,知道了吧。”
国立蹭地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妈妈结结巴巴的的说:“你;你,你说是谁妈?你;你,你再说一遍?”
妈妈不耐烦的拍了一下国立:“萧秘书;那个和你天天偷偷摸摸睡觉的萧秘书。”
国立双手紧紧抓住妈妈的肩膀:“妈;你别吓我;你怎么知道是她?看清楚了吗?”
妈妈嗤笑一下:“我和她说了一上午话,还能看不清楚臭小子。”
“她和你说了什么?她告诉你现在住哪儿了吗?”
国立妈妈哈哈笑着拍了一下国立的脑袋。
“给妈还装蒜臭小子;你就别再瞒着妈了;依灿都告诉我了;我知道她一直就在你公司没有走;只是你怕小雅知道,不让她在你身边当秘书了;在丽晶路那个连锁餐厅上班。”
“你养小妈不反对;现在象你这么有钱的男人有几个媳妇的多的是;再说小雅到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怀孕;万一她不能生你还有依灿……”
国立慌忙对妈妈举起手:“别说话妈;你让我好好想想到底哪个出问题了。”
妈妈笑着打了一下国立。
“好了儿子;装得还挺像;你放心;妈不会告诉小雅你养着萧依灿的;我看了那个萧依灿确实比小雅强;见了我可亲了;小嘴可会说话;过日子精打细算的,我仔细把持了一下,屁股也比小雅大的多;说不定真能给你生个儿子呢……”
国立大叫着打断妈妈的话站起身:“妈;你别再说了,这个贱/货;真够不要脸的;我正发愁找不到她呢。”
妈妈慌忙拉住国立:“回来国立;你想干什么?”
国立咬牙切齿的瞪着妈妈:“我想干什么?我要她马上给我滚的远远的;别打扰我和小雅的生活。”
“你敢国立;凭什么撵她走?她哪儿比不上小雅?小雅到现在不能给你生个一男半女;你找小有什么不对?”
国立全身颤抖的看着妈妈:“妈;求你以后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了好不好?吃你的饭,睡你的觉,儿子供应钱;就这样;我走了。”
国立说完这句话摔门而去。
妈妈对着国立的背影大叫着:“这个傻孩子;你给我回来。”
。。。。。。
出了妈妈家门的国立,一下子明白淑雅为什么这些日子都闷闷不乐。
她在恨他,恨他无耻的欺骗。
萧依灿竟然从来都没有离开H城,并且在自己酒店明目张胆的上班,别说淑雅不相信他,就是国立自己说出这些话都不相信自己。
和赵玉超打了一个电话,就直奔丽晶路餐厅的国立,到了地方就把餐厅经理叫到他办公室,抓起桌子上的一堆报纸文件,对着他一阵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一会把经理砸的莫名其妙的找不到北。
“说,谁允许你把萧依灿那个贱女人留在餐厅工作的?”
经理一头雾水的看着国立。
“萧秘书说是你安排她在我这边工作的,说怕太太知道生气,不让告诉任何人,所以我连她的真实名字都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啊。”
“你这个蠢货;要是陈总安排的难道不给你亲自打电话啊!”赵玉超气的恨不得把经理给撕吃了。
经理委屈的看着全身颤抖的国立和赵玉超。
“我因为陈总怕太太不敢打呢;我想反正萧依灿是陈总的女人,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我也就信她的话让。。。。。。”
国立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我/操/你大爷,给我闭上臭嘴,你这个蠢猪;赶紧给我说她住在哪儿?”
“我不知道赵副总;我也没敢问过。”
“明天早晨来上班时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我打电话。”
“她已经辞职一个月了陈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辞职的,我这儿有她的电话。”
“我/操;停机;这个骚/娘们。”玉超挂了电话冲国立摇摇头。
全身颤抖的仰卧在椅子上吸烟的国立,站起身指着赵玉超的鼻子大骂。
“你他妈的真够蠢猪的啊赵玉超;在我们餐厅工作半年了,你们都没有查出来;你派去的人都是猪怎么着?我真想大嘴巴抽死你个蠢货。”
。。。。。。
被国立骂的狗血喷头的赵玉超,狠狠的瞪了一眼低头站在一旁的经理。
看着骂累了的国立,仰卧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赵玉超凑到国立面前,为他倒了一杯水叹了口气。
“大隐隐于市,这个臭娘们狡猾的都可以当特工了,她知道这个餐厅离市区远,服务员都是新来的,也没有认识她的,她才来到这儿窝着,我派出去的所有兄弟,都没有想到在自己餐厅排查,更没有想到,她这么大胆就在我们餐厅没有走。”
国立冷笑一下摇摇头。
“太可怕了;真没有想到萧依灿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她妈的真是精明的让我不寒而栗啊;她竟然恬不知耻的告诉我妈说,我让她在餐厅工作的,怕小雅知道生气。”
“是啊国立,她告诉胡经理你把她安排在餐厅工作不许任何人知道,也就是告诉胡经理你在养着她;我明白萧依灿那个骚/货的意思了;她是故意这样先隐藏几个月再慢慢出来。”
“这样给旁人说她被你养起来了才更有说服力;你给小雅无论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你是不是把她赶出H城了。”
国立咬牙切齿的把手里的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
“对玉超;小雅一定认为我一直在欺骗她;我/操/她大爷;我真不敢相信她是个女人;既然她在餐厅呆了那么长时间,她的住址肯定也会有人知道;明天一早什么事情都给我放下,专门去调查她的藏身之处。”
作者有话要说:
☆、百口难辨
就在国立因为萧依灿的从天而降惊恐万分的同时,觉得大局已定的建东,反而异常淡定了起来。
东雅花园别墅。
“我看你就是娘们东哥,你干脆让文淑雅直接知道陈国立已经有了野/种不要她了不就完了,还这么磨叽,真是的你。”
建东看着心急如焚的棚子冷笑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端起易拉罐啤酒走到窗前。
“你错了棚子,从文淑雅知道陈国立找女人,却竭尽全力隐瞒住我,原谅他的过错,我都已经看出来,我太低估文淑雅和陈国立的感情了,如果让她直接知道,绝没有声东击西的迷惑陈国立欺骗她更加伤她的心,让她失望。”
“我就是要这样一点点揭开面纱,一点点折磨姓陈的,让他长一百张嘴也和文淑雅解释不清,直到让他的形象,在文淑雅眼里彻底变臭,让文淑雅想起来陈国立这几个字都开始倒胃口。”
建东说完狠狠的把手里的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