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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秦雪柔依然纠结。
“看来你精神很好,那就是还不累,还可以做做别的事喽。”云赫使出他一贯的手段,再度压在她的身上,不久,成功地转移了秦雪柔的注意力。
娇吟喘息声四起,满室春光旖旎……
翌日,阳光灿烂,云淡风轻,云赫一家七口,外加冷君柔,一行八人,坐上云赫另一辆加长型房车,离开家门,出发去游乐园。
尽管已经来过无数次,孩子们仍旧非常高兴和欢欣,特别是乐乐与嘉嘉,大概事先得到妈咪的指示,一人拉着冷君柔一只手,指着各类玩意给冷君柔讲解。
各种新奇惊险的器具,几乎令到冷君柔眼花缭乱,却兴奋难掩,她不由地想,倘若尧儿也能像大家那样,坐上那一个个不同的玩具,必定也满面笑容,兴高采烈。
想罢,她又把秦雪柔最小的儿子当成了尧儿,在秦雪柔的指示下,带着他逐个逐个地玩,坐旋转木马,碰碰车,微型过山车,小蹦极,自控飞机等,原本,她心里很害怕,然而,只因心中那份渴望,便毅然一一尝试。
看着冷君柔会心的笑靥,秦雪柔满怀欣慰,庆幸这次的出游是正确的,还暗暗决定,以后多点带她参加类似的亲子活动。
云赫也甚感欣慰,不过他是男人,还是个外表冷漠、不拘言笑的男人,故不会怎样表露。休息的时候,他去给孩子们买吃的,知道秦雪柔喜欢吃冰湛淋,还买了两支,一支给秦雪柔,另一支,给冷君柔。
很平常的一个举动,在冷君柔看来,却意义重大,她接过冰淇淋后,呆呆望着云赫。
云赫不解,本打算叫秦雪柔问问怎么回事,却见她被孩子们围着,唯有亲自发问,极具磁性的嗓音,非常温柔,“怎么了?”
冷君柔不语,继续望着他,且瞧了瞧手中的冰淇淋。
云赫以为她不会拆,于是拿了回来,为她撕下一半包装,再递回给她,“直接吃就可以了。快点吃吧,不然融化了。”
冷君柔又是怔愣了片刻,这才移到嘴边,轻舔,她边吃,边下意识地瞄向云赫,只见云赫目光已经转到妻儿那,此时正是侧脸的角度,却令她更加着迷,茫然和迷惘……
光阴似箭,时光如流水,冷君柔已在云家别墅住了一个礼拜。秦雪柔本是打算让她当贵宾一样居住,奈何她闲不下来,除了不会做饭之外,其他活儿竟然抢着做。带孩子是不在话下,连洗衣服、烫衣服这些本是佣人做的,她都包揽下来。
秦雪柔觉得很不好意思,但转念一想,既然这些东西能让她打发时间,便也由她。
这日,秦雪柔还和孩子们在楼上午睡,冷君柔则把衣服收回来,一件件折叠分配好,当发现云赫的衬衣扣子掉了,于是找来针线,亲自补上。
忙碌间,忽闻一声亲切的呼唤传到耳际,只见一个年约60岁的老妇人走了进来,脸上堆满笑容,还有母亲特有的慈爱。
她认得这个老妇人,秦雪柔曾经拿相片给她看过,是秦雪柔的母亲,与自己的娘亲长得并不一样,看来,母女之情仅能是一辈子,没有生生世世。
秦母已经走到沙发边,看清楚冷君柔在补纽扣,不由打趣道,“哟,妈以前叫你自己补纽扣都不肯,还是丈夫的魅力大,阿赫真有福呀。”
冷君柔愣了愣,稍后,讷讷地喊出,“伯……伯母好。”
秦母也愕然,渐渐地,明白过来,莫非……眼前的女子,是冷君柔?早几天,她听女儿在电话里提过,当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由于刚好有事和老伴回乡下一趟,导致忘了此事。
“雪柔姐她还没睡醒,不如您先坐一下,我上去叫她。”冷君柔小心翼翼地放下衣服,不待秦母反应,走上楼去。
秦母目送着她,待她背影消失于转弯处后,看往沙发上,拿起衬衣,盯着上面的纽扣看,不知怎么的,内心忽然起了一股慌乱,就那样满面思忖地盯着那两颗被补上的纽扣,直到耳边响起脚步声。
“爸呢?怎么没跟您一起过来?”秦雪柔睡眼惺怯,打了一个呵欠。
“坐了几个小时的长途车,他说腰骨痛,在家睡了,我心里惦记着孩子们,忍不住先过来。”秦母解释,慈爱地看向秦雪柔。
“哦,那让他休息一会,等下我叫阿赫下班后顺便去接他,反正大哥大嫂他们今晚回娘家吃饭,你们就在我这里吃了。”秦雪柔挽住秦母的手,扶她坐下。
秦母颌首,手里依然抓着云赫的衬衣,顺势道,“我刚才看到君柔在给阿赫补纽扣呢。”
“对哦,忘了为你们介绍。”秦雪柔自个敲了敲头,转身去拉住一直静默于旁的冷君柔,微笑着道,“君柔,来,这是我妈;妈,她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妹妹’。”
“伯母您好!”冷君柔再次问候。
秦母点了点头,尴尬地道,“我刚才还认错了,以为她是你,开了一个玩笑,说你什么时候学会了针线活。”
“呵呵,我哪有那个能耐,叫我做其他的还好,补东西?还是交给君柔吧。对了,妈,君柔的针线活可不是盖的,阿赫的纽扣是小菜一碟,她给乐乐他们的衣服绣上各种图案才是真正的绝妙!”秦雪柔忍不住赞叹。
秦母也笑呵呵的,“我看得出,这一针一线,真的很细心,很认真,你得好好谢谢君柔!”
“伯母客气了,我……我应该的。”冷君柔俏脸一红,从秦母手中接过衬衣,折叠好,连同其他的衣服抱在怀中,“你们先聊,我把衣服拿上去放好。”
她再一次离开,秦雪柔则迫不及待地询问母亲意见,“妈,怎样,很奇怪吧,是不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嗯,五官的确一样,不过,比你年轻。”
“什么嘛,妈您一定要这样提!好吧,我承认,谁叫我比她大了将近10岁呢,而且,谁叫我已是五个孩子的妈呢。哎呀,我就说过不生这么多的,都怪云赫,说什么越多越好,气死我了……”秦雪柔说着说着,抱怨出来,在母亲面前,尽显小女儿娇态。
秦母宠溺地抚着她的头,神色自豪,女儿尽管已经32岁,尽管已生过5个孩子,但依然美丽如昔,无比动人。不过,看着已经人影消失的楼梯口,她还是忍不住呢喃,“小柔,你确定要让她继续住下去吗?”
秦雪柔微愕,如实应答,“嗯呢。”
“可是……可是……对了,阿赫有没有把你们搞乱?有没有把她错认成你?”
“没有哦。呵呵,他要是敢认错,我不扒了他的皮!”秦雪柔怒嗔,云赫已经把她宠成了一个凶悍的女皇。
“但……我觉得她……似乎有点不妥……你自己也说,她比你年轻……”
“呃,妈,您是担心……您担心阿赫会和她乱来?哈哈哈,怎么会呢,虽然我们是前世今生,但阿赫的妻子是我,君柔的丈夫是古煊呀。”秦雪柔不由哈哈娇笑。
瞧女儿笑得无忧无虑,秦母内心那股担忧,却始终无法消除,但愿,自己是多虑了,想多了,但愿,女儿能够永远这么快乐下去……
黑夜降临,大地万物都已经沉睡,夜空中,月亮昏晕,星光稀疏,除了微风轻轻地吹,除了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整个天地是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充满女性幽香的卧室里,节能灯静静点燃,柔和的光芒洒满各个角落。来到现代后,冷君柔依然习惯亮着灯睡,但尽管如此,还是无法阻止她被噩梦缠身。
只见她柳眉深锁,额鬓细汗,小嘴颤颤抖抖,不知在呢喃着什么,一会,猛地翻身坐起,惊醒过来。
环视着周围的景物,她知道,自己刚才又在做梦了,梦到了那个让自己心痛心碎的人。
她微微吐着气,伸手拭去额上的细小汗珠,随即掀开被子,下床,先是走到窗边,呆看着外面昏暗的夜色,稍后,扭头走向门口,走出房间。
她像是一抹幽灵,在夜里无声无息地走,不久,停在某间房门口,扭转门把,闪身进去。
浅紫色的光芒,笼罩着巨大的卧室,她直接看向大床上的人影,两脚继续迈动,慢慢靠近,最后,爬上床,躺在他的身边。
晶亮的眸子,出神凝望着他俊美无铸的容颜,须臾,她情不自禁地抬手,抚上他饱满的额头,往下是浓浓的剑眉,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每到一处,她都忍不住颤抖一下。
冷不防地,那双原本紧闭的鹰眸陡然睁开,见到她,下意识地拥她入怀,俊脸埋在她光洁的颈窝,略显沙哑的低沉嗓音说道,“柔柔,你回来了。”
冷君柔浑身一僵,稍后,伸手搂住他的腰腹,可惜,还不到两秒钟就被推开,只见他的脸迅速从她颈窝抬起,眸中露出惊诧和困惑,“君……君柔?你……你怎么过来了?”
冷君柔则重新抱住他,抱得紧紧地,牢牢地,单薄的身子使劲往他怀中靠近,“皇上,请别推开柔儿,柔儿很想您,请不要抛弃柔儿,别抛弃柔儿……”
浴火重生 006 情毒发作
淡淡的幽香,如雪梅,又如百合,充斥在鼻子下方,怀里不断磨蹭靠近的软绵绵娇躯,更是给人一种极大的挑战,再加上……这张和柔柔长得一模一样的面孔。
刹那间,云赫内心起了一丝迷惘和慌乱,导致一时忘了拒绝。
冷君柔趁势而上,突然抬起脸来,红艳艳的小嘴,直接吻上了他的嘴唇。
云赫一声低咒,正好让她的舌头滑了进来。
冷君柔学着电视上看到的,用力吸吮着他湿滑的龙舌,不料,才几秒钟,就被他推开。
她皱着眉,迷惑地看着他,继而,准备再次扑向他的怀中。
“君柔,你要做什么!”云赫忍不住低吼出来。
冷君柔一怔,不顾他严肃沉着的脸色,极力搂住他,悲切地哀求出声,“皇上,请别推开柔儿,柔儿很想念您,柔儿很痛苦,大夫说您给柔儿下了盅毒,每逢月圆时,柔儿必须和你交欢,不然,柔儿会痛苦难忍,甚至痛苦身亡。”
她说什么?盅毒?月圆时交欢?痛苦身亡?听着不明了的话语,云赫被搞糊涂了,同时,不忘再次把她推开,“君柔,别这样,我不是古煊,我是云赫,云赫你明白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我帮你,我帮你!”
可惜,他得不到她的回答,只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在不断抽搐,当他强制性得抬起她的脸,发现她的面容有点扭曲,有点变形,整个人呈现一副痛苦不堪状。
莫非,她吃了媚药?
云赫脑海冷不防地闪出这个想法。
然而没理由,这东西本就属于禁卖品,家中没有,她今天也没有出去过,因而根本不可能。
敢情,她对古煊思念成痴,导致精神错乱,云赫不禁想起,曾经好几次,自己处于关怀,她眼神总有点不一样,当时没怎么留意,如今看来,并非感激那么简单。
怎么办?怎么办呢?云赫方寸大乱,心如火煎,发现他仍旧不断往自己身上靠,他只能出售抗拒。
奈何,她根本不受控制,还力大无穷地挣扎,云赫这才忆起,她是有功夫底子的!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怜香惜玉了。
幸亏,他曾学过柔手道和空手道,加上男人天生的强势,折腾一番,总算把她制服,他还刻不容缓地从抽屉里取出一把镣铐,将她两只手扳到背后铐住。
这只镣铐,本是柔柔那个小坏蛋为了自己而准备,想不到,如今能够别有用途。
为了安全起见,云赫还拿来韧性较强的丝被,绑住冷君柔的脚,小嘴也用毛巾塞住,一切弄妥之后,他拨通了秦雪柔的手机。
“柔柔,先让妈看着爸爸,或者叫大哥大嫂帮一下,你现在马上赶回家,君柔出事了。”他语气难得的焦急。
“君柔出事了?出什么事?你不能处理?”电话那边,也马上传来秦雪柔困惑有关心的嗓音。
原来,秦父前天不小心摔伤了腰,情况挺严重,正在医院留医,秦雪柔身为孝女,今晚便陪母亲在医院守夜。
“我处理不了!反正你立刻回来,不然……”
“不然怎么了?”秦雪柔语音更急促。
“不然我就变成古煊了!你不想我变成古煊,立刻给我回来!”云赫心烦气躁,下意识地威胁出来。
电话里先是一静,随即想起秦雪柔恼羞的尖叫,“云赫,你敢?你有种再说一次!”
云赫自然不敢,见到老婆发火,连忙又哄又求,“好了,我不敢,你快点回来吧,柔柔,老婆大人,求求你了,君柔她有问题,真的有问题啊!”
“知道了,我这就打给大哥。”秦雪柔也收起气焰,匆匆几句后,暂且先挂机。
云赫深深呼了一口气,接着打给蓝隽,也用非常严肃和凝重的语气,叫蓝隽立即赶过来。
之后,他视线回到冷君柔的身上,只见她依然不停挣扎,手腕由于不断摩擦镣铐,已经引起一片红肿,还隐隐泛着青紫的瘀痕。
心头一阵不忍,他走近去,安抚她,“君柔,别这样,你等等,等等吧。”
冷君柔抬起头,已经泪流满面,她的意识还是非常混乱,神志不清,继续对云赫恳求呼喊,还一边使劲挣扎。
一声声凄切的哀叫,与柔柔长得一模一样的面孔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深深震撼着云赫,好几次,他差点走过去,替她解开那些束缚。
担心自己最终会被打动,云赫只能硬起心肠,选择眼不见为净,退出卧室,到楼下等秦雪柔和蓝隽的出现。
俊美的容颜呈现罕见的焦虑,高大的身躯来回踱着步,他越是想快,却越觉得时间走得缓慢。经过半个小时的痛苦等待,总算等到了秦雪柔和蓝隽,两人刚好双双抵达。
“赫,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君柔呢?”秦雪柔蹬着三寸高跟鞋,疾步走向他,迫不及待地问。
云赫拥住他,免得她打滑跌倒,略微思忖了下,毅然说出今晚的事故,话毕后,俊脸一派窘迫,偷偷瞄着秦雪柔。
幸亏,秦雪柔整个心思被冷君柔的古怪举动所占据,暂且没有对他怎样,美目转为蓝隽,对他发出疑惑。
蓝隽则脸色惨白。心痛地道出,“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是……情毒发作了。”
“情毒发作?”秦雪柔惊呼。
云赫也一脸纳闷。
蓝隽沉吟片刻,样子悲愤,将古煊为了报复而用巫术控制冷君柔的阴谋大概述说了一遍。
秦雪柔恍然大悟,忍不住怒斥,“这是什么破男人,这种事都做得出!”说着,她还迁怒到云赫身上,给他一个恶狠狠的瞪视。
又关我什么事?!云赫不由翻了翻白眼,暂且不和她计较,对蓝隽询问。“那现在怎么办?她之前是用什么控制病情的?”
“容太妃给了她一种药,但只能治标不治本,暂时控制住不发作,这次无意中穿越过来,我想那药还留在古代。”蓝隽脸上的忧虑之色,逐渐加深,同时,也隐隐透着一丝自责和悔恨。
早在古代的时候,那巫医就说过,想要彻底根除冷君柔体内的情毒,只能和古煊交欢,后来冷君柔吃了容太妃的药,暂时制止了,自己便不再把这事放在心上,想不到……
“对了,君柔呢?她现在怎么样了。”秦雪柔突然发问,提醒大家。
云赫回神,拥她上楼,蓝隽也跟上,最后,一起进入主卧室。
看到床上的情景,秦雪柔目瞪口呆,蓝隽则心如刀割,已经不自控地忆起上次她刚离宫,在山洞病发的痛苦情况。
一会,秦雪柔回过神来,直奔床前,迅速拿下冷君柔嘴上的布块,心疼关切地问,“君柔,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冷君柔眉心紧皱,眼神散涣迷离地看着她,仅仅数秒,视线转移看向云赫,再次哀求出来,“皇上,救我,救救柔儿,柔儿好痛,好痛……”
云赫霎时又是一阵困窘,简直束手无措,不得不对蓝隽发出求救的眼神。
蓝隽略作思索,作出决定,“我们先带她去医院看看。”
说着,他已经走到冷君柔的身边,低沉的嗓音,格外沉痛,“君柔,你忍一忍,我们带你去医院,到医院,你就不会痛苦了。”
他抱起她,朝云赫和秦雪柔点了点头,阔步前行。
结果,由云赫驾车,载着大伙直奔医院。
三更半夜,只有几个值班医生,云赫动用关系,总算把这一方面的一名主任医师叫来,经过一番详细检查和询问后,医生很遗憾地告知,他暂时只能用镇定剂控制冷君柔的意识,让她沉睡过去。
急诊室里,一片寂静,蓝隽、云赫、秦雪柔,目光一致,皆集中在已经昏睡过去的冷君柔,看着那张泪痕未干、苍白憔悴的容颜,他们内心起了不同程度的疼和痛。
特别是秦雪柔,热泪盈眶,无限伤感和悲伤的依偎在云赫身上,她不怪冷君柔今晚这样的举动。她只担心,冷君柔清醒后,会为此感到羞愧、内疚和难过,甚至乎……
感应到她的悲痛,云赫拥紧她,先是对她安抚一下,随即问医生,“张主任,她的病,真的无法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