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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富!护卫!女儿!
最后一句话,震住了慧如,还震住了一直在外面偷听的冷君柔。
“女儿,什么女儿?胡言乱语,我才不会和你这么低贱的男人生育女儿!”慧如冷哼,故意摆出鄙夷的神色。
“不,那是我们的女儿,当年,冷睿渊为了建立冷家堡,经常外出,小姐你觉得寂寞,于是经常到启富面前抱怨,夜里还说自己一个人睡被子冷,叫启富为你暖被,还说怀念在上官府与启富温存的情景,叫启富再教你怎么体会男女之欢,然后有了我们的女儿,这些你都忘了吗?小姐,难道你都忘了吗?”乞丐深受打击,一口气说出很多事,刚刚稳定些许的情绪重新起了错乱,突然龇牙露齿,出其不意地抱住慧如。
慧如挣扎,可他毕竟当过护卫,还保留着功夫,加上大受刺激力大无穷,慧如一时半回难免摆脱不掉。
冷君柔见状,心想反正也大概清楚了情况,于是命随从都冲进去,一起把乞丐制服。
接着,她和雅伦居士进内,委托雅伦居士给乞丐检查,她记得,冷若甄患有一种肺病,遗传于父方,假如……眼前这个自称启富的乞丐也得此病,那自己刚刚想到的,也就没错。
雅伦居士听罢冷君柔的解说,即刻给乞丐把脉,经过一番详细的诊查,结果确定,乞丐不但患有遗传性肺病,还因曾经受到打击而变得精神错乱,俗话所说的疯子!
冷君柔心头不止澎湃,身体微抖,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冷若甄果然不是冷睿渊所生!
眼见天色将暗,经慧如提醒,冷君柔便带大家离开,当然,还命人带上冷若甄的亲生父亲——疯子乞丐。
回到府邸,发现古煊也已归来,一脸焦急紧张状,很明显是因为她的突然不在。
冷君柔先是主动扑进他的怀中,让他感受一下自己的存在,稍后从他怀中出来时,迫不及待地道,“煊,你知道我今天碰到谁了吗?”
古煊疑惑,摇头,尽管她已保证会自我照顾,不用他操心,可他还是忍不住分心回来看看,才知道她出去了,还出去两次,故他难免感到纳闷和惊慌。
“冷若甄的父亲!”冷君柔注视着他,一宇一字地道出。
古煊怔然,冷若甄的父亲?冷睿渊吗?对了,柔儿曾经说过,冷若甄不是冷睿渊的亲生女儿,那么……
见他愈加着急和好奇,冷君柔不由微微一笑,把今天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述说出来,说完之后,她脸上已无笑容,愤慨取而代之。
古煊则大感唏嘘,上官燕的恶毒和阴险,自己早见识过,却怎么也料想不到,那毒妇还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这个冷睿渊,真是个冤大头,一个水性杨花的妻子,他当宝贝;一个是来历不明的野种,他当掌上明珠,活该,真是活该!
冷君柔何尝不是感到心里凉快,不过,除了凉快,还有愤恨,为冷睿渊这些年来对上官燕是如何呵护宠爱,对冷若甄是如何珍惜,更何况,他还为了冷若甄这个冒牌货不惜对自己这个亲生女儿痛下杀手。
冷睿渊,这就是报应,这是老天爷对你的报应。
她真恨不得,能立刻将此事展示给冷睿渊,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他是怎么的后悔莫及,捶胸顿足,最后内疚羞愤而死!
似乎看出冷君柔在想什么,古煊拥住她,语气坚决地道,“柔儿,你放心,你想要的,将来一定会看到,而且,会很快。我和郭将军等人已经决定好,三天后正式举兵杀向京城,杀入皇宫,擒拿古扬和易寒!届时,你想怎么报复冷睿渊他们都行,朕会随时奉陪,这个奸夫启富,朕先命人把他锁起来,到时带到上官燕和冷睿渊面前,揭发他们的丑闻。”
他总能知道自己内心所想,令冷君柔无限感慨,他如此支持和满足自己的心愿,更令冷君柔感动满怀,不由顺势依偎在他肩上,先是静静感受一下他给予的温暖和爱意,而后,略带担忧地问了出来,“听说易寒为了这次战役,将南楚国的部分军队也调派过来了,这样双方差距会否更大?我们真的能取胜吗?”
古煊想到在盐城附近招兵买马,民心所归,一切都很顺利,军队力量得以大大扩展,与朝廷兵力不相上下,可谁知道,那易寒诡计多端,竟然跟南楚国“借兵”,及时调来十万大军一起参战,导致双方悬殊又打回原形,故她不得不担心。
感受到她的惊慌,古煊臂弯忽地收紧一些,语气依然无比坚定地说道,“或许,我们的军队不是最大,但我们拥有最厉害的将领和先锋,拥有最能干的军师,还拥有最英勇最卖力的队友与士乓,最主要的是,拥有我这个最骁勇最具霸气的主帅,因此,我们注定要赢,一定会赢。”
看着他信心爆棚、威风凛凛的模样,冷君柔便也放开心来,不错,自己就算不信别人,也该信任他,因为他说过要给自己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园,所以,这场战只许胜不许败。
“嗯,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全都具备,故我们一定会赢,我军必胜!”冷君柔也一鼓作气高喊出来,含情脉脉地望着古煊,绝色的容颜在金黄色夕阳的沐浴下更显迷人。
古煊薄唇扬起,拥住她,来到庭院的北墙,正对着夕阳。
夕阳向西缓缓地退着,宛如恬静俏丽的少女,纱一般的轻,花一般的美,柔和明亮的光芒散布整个天空,颜色是那样的深黄,那么的殷红,随着灿烂的彩霞而缤纷绚丽,变化多端。
“今天的落日,似乎挺美的。”冷君柔轻声叹,目不转睛地盯着西边天际。
“当然,落日本来就美,特别是跟相爱的人一起欣赏,更令人怦然心动。”古煊由衷赞叹,侧下脸庞,在她柔软的发上轻吻了一下,“柔儿,其实日落并不代表结束,而是代表着另一天的即将到来,代表着一切重新开始。”
冷君柔抿唇淡笑,身体更朝古煊贴近,思维回到刚才的某件事上,“煊,答应我,到时务必要小心,为我,为我们的重新开始,为我们的将来,嗯?”
古煊先是一怔,随即声音洪亮地应道,“会的,一定会,柔儿尽管放心!另外,柔儿也要继续听话,乖乖地呆在这儿,一旦尘埃落定,我立即回来接你。”
“嗯,知道,皇上怎么说柔儿就怎么做,柔儿都听皇上的。”冷君柔颌首。
古煊再次收紧手臂,把她搂得更紧密、更贴近,然后还情不自禁地托起她的脸,吻她。
冷君柔惊呼拒绝,想到这儿是大院,唯恐被人见到。
“乖,别怕,就算有人过来,见到我们也会远远避开的。”古煊快速说出一句,继续摄住她娇嫩的樱唇,稍后撬开她的贝齿,直驱而入。
冷君柔起初还是挣扎,但渐渐地,抵抗的力量越来越薄弱,感受着他深深吸吮和舔弄自己的舌尖,她也迟疑地给出了反应,两舌交缠,打得火热,许久过后才停止,彼此都显得意犹未尽。
冷君柔俏脸酡红,比那夕阳的光芒还迷人,古煊瞧着,深深着迷,准备再一次品尝她的甜美,碰巧,一声怯怯的呼唤倏然响起。
是郭颖洁,晚膳准备好了,她来叫他们去用膳。
捕捉到郭颖洁眼中飞逝而过的羞涩与羡慕,冷君柔身体不禁微微一僵,内心涌起一丝不自在。
精明的古煊,感觉到期间的微妙,用漫不经心的眼神来回扫视着冷君柔和郭颖洁,最后,还是压住心底的话,牵起冷君柔的手,朝膳厅走。
冷君柔静静随他,经过郭颖洁身边时,下意识地停了一下,约有两秒,重新迈步。
郭颖洁对着他们亲密的背影,又是发出失落惆怅的神色,许久才回神,快速跟上去……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过得更快,转眼便到了大战前夕。
大伙今晚早早就休息,古煊和冷君柔面对面地躺在床上,彼此静望,深情款款。
该叮嘱的,都已经说过,何况他们心有灵犀,明白对方想要什么,因而,此时无声胜有声。
冷君柔还突然主动献上吻,主动抚摸他的身体,结果成功地引发出他的欲望,然后坏坏地笑了。
古煊看着,又气又爱,在她娇媚欲滴的脸蛋上重重捏了一把,好惩罚她的淘气。其实,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她的身体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足以承载他的求欢,不过,他还是决定继续忍耐,因为他想令她的身体进一步完善,他还希望,自己与她重修旧好之后的第一次灵肉结合留到自己平定天下之后,当成自己与她的又一次洞房花烛夜。
于是,结果他又是用冷水降火,几经折腾,总算睡了过去。
冷君柔毫无睡意,静静看着他,那俊美无铸、令自己深深着迷的面容,抬起手,一一掠过他的每一处五官,更加地把它们深刻记在心里。
煊,请记住你的承诺,我等着你回来接我,等着你带来的好消息,等着你陪我一起报仇雪恨,所以,你保重,务必要保重!
她继续目不转睛地痴望着,且不时伸手抚摸他的俊脸,一会,忽然被他环抱住,他眼睛没有睁开,只是伸手抓住她的手,然后将她整个圈在怀中,低头在她脸上偷香几下,在她胸前偷袭几下,然后继续睡。
冷君柔被他抱得生疼,不由擢了擢他结实的胸膛,稍后抬首往上,看着他迷人的睡颜,甜蜜与满足在她眉宇间慢慢涌现,头放平时,深深蜷缩在他安全温暖的怀中,渐渐也进入了梦乡。
旭日初升,天刚亮不久,盐城城门外,古煊率兵准备出发。
宽阔的广场上,人山人海,队列整齐,一身军装的将令士兵们,皆精神抖擞,斗志满怀。
盐城距离京城不远,徒步仅需一个时辰,大军于是不打算途中扎营,决定直奔京城。
各家各户,在抓紧时间做着最后的送行,冷君柔和古煊也不例外。
冷君柔昨夜睡得晚,今早起得也晚,幸好,还能赶上。此刻她嘟着小嘴,哀怨的眼神瞪着古煊,首先投诉出声,“昨晚明明说好你醒了就叫我,然后我亲手服侍你梳洗更衣,你瞧,我都差点错过送你。”
之前几次战役,非他亲自挂帅,今天算是她头一遭见到他穿盔甲。这两天,她使劲赶工,在他盔甲的领底绣上一朵象征着吉祥平安的雪莲花,今日准备为他亲自穿上这件盔甲,送他出发,继续把自己无尽的祝福和牵挂送给他,好令他平安顺利地凯旋归来。
不过,古煊这次的想法恰恰与她相反,尽管他无数次在她面前扬言必胜,可心里其实很清楚,今日一战,将比以往都激烈,都危险,结果,谁也无法预料。
一手握住她总是有点冰凉的小手,一手轻轻撩拨着她被晨风吹乱的几缕发丝,古煊深情款款,万般疼爱,“我见你睡得正沉,不舍得把你叫醒。好了,别嘟嘴了,我答应你,将来每天早上都由你来服侍我穿朝服,嗯?”
冷君柔心中仍在嘀咕,但想到时间不多,便决定先抛开别扭的情绪,把握时间与他最后送别,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同样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她无比温柔地道,“煊,我的话,都记住了吗?”
“当然!你呢,也都记得我的话?”古煊反问。
“当然!”冷君柔学他的语气,抬起手,整理一下他盔甲的领子,对他这身帅气的打扮深深着迷。
他的身材本就高大挺拔,体魄伟岸,如今在这身戎装衬托下,更显霸气凛然,英姿飒飒。
一会,李浩过去了,提醒古煊该出发。
古煊的左手,自冷君柔发上抽离,与右手一并裹住她的一对柔荑,缓缓地移到唇边,深深一吻,而后,转过身去。
李浩也快速跟上。
冷君柔目送着他们,忽然,朝李浩喊了一声,“浩!”
在李浩一回头,她态度诚恳,语气却是不容否决地接着说,“帮我好好照顾皇上。”
李浩抿唇,非常郑重地颌首。
冷君柔回他感激的微笑,目光重返在那抹刚刚停下却不回头而又继续健步往前的高大人影,就那样一瞬不瞬地看着,直至他上马,发施号令,带领千军万马浩浩荡荡地离去。
热闹非凡的城门口,一下子便安静下来,送行的家属们陆续散去,最后,除了那些留下守城的士兵们,空荡荡的广场上只剩冷君柔、慧如和郭颖洁。
“姐姐,咱们也回去吧,这儿风大。”郭颖洁扶住冷君柔,提醒道。
冷君柔这才收回视线,下意识地看向慧如,发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只见她依然神思恍惚地盯着大军消失的方向。
冷君柔稍作沉吟,轻唤出声,“慧如,你怎么了,慧如……”
慧如回神,赶忙应道,“哦,没事,没事,郡主,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冷君柔顿时又是一阵困惑,但也不多说,冲她点点头,与她们一起进城,坐上马车口
一路上,郭颖洁就着这次战争聊谈,情绪高涨地说古扬和易寒必被古煊擒下,结果必死无疑。
冷君柔偶尔会附和两句,倒是慧如,一反常态地沉默,好几次还惹得郭颖洁纳闷追问,这些,冷君柔都尽收眼底,满腹思忖……
话说回头,刚及辰时,古煊等人抵达京城门外五百米远的旷野上,与朝廷军正式对垒。
朝廷大军由两派人马组成,分别是冷睿渊指挥的冷家军、东岳国其他兵力,和南楚国一将领杜铎指挥的南楚国军队。
双方主帅远远眺望,杜铎趾高气扬,狂妄自大,满眼鄙夷地睨视着古煊。
古煊则面色深沉,眼神阴鸷,回予冷冷的瞪视,当他目光转到冷睿渊身上时,更是鹰眸眯起,手攥成拳。柔儿,你乖乖地等着,等我把这个负心汉给制服,让你狠狠报仇雪恨。
倒是冷睿渊,一身盔甲威风凛凛,气势磅礴,然而那张英挺的面容却隐隐透着失落和颓然,敢情是,他怕了?未战先怕?
古煊没心思去猜测或思量冷睿渊的古怪,事不宜迟,开始号令发兵,带领队伍冲杀过去。
早就按耐不住的杜铎见状,也刻不容缓地挥兵迎战,紧接着,冷睿渊加入。
战鼓雷鸣,战火燎天,刀光剑影,人喊马叫,人仰马慌,不管敌军还是己军,大家都秉着一颗誓死效忠的心,情绪高涨,英勇无比,个个像是杀红了眼,结果生灵涂炭,死伤无数,血流成河。
尽管如此,大伙仍然面不改色,把生死置之度外,为了家园无惧一切。他们昂首挺胸,更加奋力捶打战鼓,摇晃军旗,喊声四起,“兄弟们,杀,杀,继续杀!”
可惜,在这一声声热血沸腾的呐喊当中,继续出现的是一幅幅悲壮的画面,成千上百的人马前仆后继,尸体横陈,惨不忍睹。
看着一个个倒下的战士,古煊哀戚万分,悲从心起。这样的画面对自己来说并不陌生,因为这是打战的必然结果,然而经过最近几次战役,自己已将这些士兵当成同生共死的兄弟。
当初一起训练的时候,自己誓言旦旦地跟他们保证,势必收复江山,还国民一片和平宁静的疆界,国泰民安,安居乐业,无忧无虑。
可惜还没到那一天,他们却倒下了,每每看到他们为国牺牲,自己总会感到心如刀割,而最后,自己只能强忍下去,因为每一次的战败,都代表着将来会有更多无辜的人伤亡,今天这最后一战,更不容许失败。
因此,他只能收起一切黯然伤悲的情绪,化悲愤为力量,以一敌百,凶狠地刺向敌人,鲜血不断朝他喷射过来,都是敌人的血,弄脏了他的盔甲,鲜红与银白造成强烈的对比,触目惊心地震得他更骁勇奋进。
冷睿渊和冷逸天那一厢,同样是无限痛苦与心酸,那一个个人影的倒下,那一声声凄厉的哀鸣,像是一把把尖刀狠狠刺在他们的心窝,带来的是痛彻心扉。
大家拼死拼活,不惜屠杀同胞,结果是为了成全别国的安稳,为了满足易寒的滔滔野心!而且,这一战要是胜利,代表着整个东岳国即将灭亡,届时,会有更多的无辜老百姓家破人亡,自己也彻底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永世不得超生。
越想,冷逸天心情愈加悲壮,继续目睹互相残杀的东岳国同胞一个个地死去,他终再也忍受不住,举剑停在半空,看向冷睿渊。
冷睿渊好像有感应似的,侧目与他相视,眸间一样载着浓浓的哀愁和沉痛。
他们就这样心有灵犀地相望,任由周围的打斗持续进行,后来,甚至有剑刺中他们的脚,他们也毫无知觉,那些冷家军见到,无不感到纳闷,有些还大声呐喊,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南楚将领杜铎也发现了,厉声责骂而来,“冷睿渊,你们师徒俩犯傻了吗,怎么都停下,还不快去杀敌,你忘了皇上的圣旨?忘了肩负的使命?敢情你想被抄家灭族?”
圣旨,使命,抄家灭族!
冷睿渊没半点惧色,还倏忽仰天狂笑,他与冷逸天彼此再深望一眼,扬起银枪,声如洪钟地号令出来,“所有冷家军,给本帅认准你们的敌人,从现在开始,咱们的敌人是南楚国鞑子,所以,给本帅杀死他们,统统杀死他们!”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