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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兰爱“夫”心切,连忙发出恳求,“娘,请别怪师兄,他刚才也说了,他会负责。其实,我想师兄不是那种人,他昨晚只是因为喝醉了,一时乱性,导致……导致……”
冷若兰说着,不禁再次忆起冷逸天昨晚的古怪情况,当时,她发现他的身体好烫,好烫,需求也很迫切,很迫切,想不到,酒的威力会这么大。
上官燕不再做声,继续搂着冷若兰,在冷若兰看不到的那张脸上,尽显奸计得逞之色……
皇宫。
这天,冷君柔正看着紫晴从李浩那带回的信件,是蓝隽写来的信件,看过之后,她俏脸刷白。
紫晴见状,即刻问道,“娘娘,怎么了?蓝大人说什么了?”
冷君柔继续呆愣了下,才道,“冷府半个月后将举行婚礼,新郎和新娘分别是冷逸天和冷若兰。”
紫晴一听,也瞪目结舌,“冷逸天娶冷若兰?真的好突然!”
冷君柔依然一脸痴呆状,是的,这事来的确实突然,距离对冷睿渊说出冷若甄的身世真相已经过去半个月,自己一直留意着冷睿渊的动向,孰料竟是等到了冷逸天和冷若兰成亲的消息。
冷逸天,那个对自己有着异样感觉的男子,想不到就这样成亲了,对象还是冷若兰!自己并非不悦或妒忌,只是觉得,这个时候突然发生这样的事,非常蹊跷,很让人感到意外,甚至乎,令人产生不安。“娘娘,我们要不要调查一下?”紫晴又道。
“调查?怎么调查?”
“良妃既然是冷家的‘大小姐’,冷家办喜事,那她殿里的人或多或少会有谈及,我们可以从中打听一些相关消息。”紫晴凭借在宫中当差这么多年的经历,做出提议。
冷君柔下意识地点头,稍作思付后,迟疑道,“那……你亲自去?”
“嗯。”紫晴义无反顾,还事不宜迟,立即拜别冷君柔,在冷君柔的千叮万嘱和忧心相送下,朝瑶华宫直奔而去。
紫晴此去一趟,并没有得到任何关于冷若兰成亲的情况,反而带回另一个更为震撼的消息。
前几天,冷若甄染了风寒,除了宫中太医诊治,冷家堡还亲自派大夫进宫,从而证实了一件事,冷若甄并没患有任何肺病!
听着这出乎意料的消息,冷君柔方寸大乱,身体微微发颤,手臂无意识地用力,以致弄疼了正抱在怀中的小希尧。
她边哄着他边检查他的身体和手脚,确定他没事,便叫奶娘暂且抱走,然后整个思绪重新回到刚才那件事上,迫不及待地问,“紫晴,此事当真?
你确定吗?”
尽管心中很想安慰冷君柔的震惊和慌恐,紫晴却还是无奈地如实相告,“是的,在良妃的寝殿里,我亲眼看到良妃和淑妃融洽闲聊,还亲耳听到良妃跟淑妃说她身体很好,并无任何疾病在身。”
“当时你是隐匿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人看到?”冷君柔仍然不想完全相信。
“我隐匿在窗口外,除非特意搜索,那个地方不容易被人发觉。”紫晴说着,稍顿,略显惊慌失措,“娘娘,依您看,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个药渣明明是良妃服用剩下的,为什么太医和冷府的大夫都说她没患其他疾病,莫非她们买通了太医和大夫?可是,她们似乎并不知晓娘娘和冷睿渊的私下见面,又或者,冷睿渊最后还是选择与那上官燕明谈了?”
会吗?冷睿渊真的会与上官燕无所不谈吗?那蓝隽查回来的结果又作何解释?是蓝隽查不到细节呢?还是冷睿渊故弄玄虚,故意让蓝隽认为他没与妻儿坦白?
不,她不信他是那样的人,她不接受他和上官燕那毒妇能恩爱到这种程度!再说,他忽然派大夫进宫,说明他已经心起狐疑。
不过,他又是如何跟上官燕等人解释这事?他到底是用什么借口派大夫进宫给冷若甄诊病,这宫中,根本不缺太医呀,他这么做,不是摆明了藐视太医院吗?
至于诊断结果,到底是真切呢,或者如紫晴刚才所猜,大夫和太医都被上官燕收买了?不,应该不会,冷若甄这是患病,有别于其他突发事故,要是真查起来,事实显而易见,除非,她们能买通整个皇宫的太医,甚至乎…
…全天下的大夫!
“娘娘,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紫晴又做声。
现在应该怎么办?冷睿渊已经知道“真相”好几日,但都没有明显的动静,难道是,他不追究?
不,应该不会,她看得出,经过上次那件事故,他很厌恶自己,如今有机会对付自己,他肯定不会放过。
那么,他是在深思筹谋,想更周全的法子,一次性把自己扳倒,然后顺势扶冷若甄取代自己,荣登皇后之位?
虽然不清楚冷君柔内心在想什么,但根据冷君柔愈加凝重的神色,紫晴知道情况不容乐观,于是提议道,“娘娘,不如找皇上吧,皇上已经恢复对娘娘的宠爱,您就把整件事告诉他,请求他出面帮忙,即便他一时还查不出真相,起码心中有数,将来万一有起事来也好处理。”
冷君柔内心并不赞同,不错,古煊最近几乎夜夜留宿这儿,且每一次都宠幸自己,但不知因何缘故,她总觉得他有点异常,她总觉得,他这样宠爱自己,似乎带着某种目的。
目的!
困扰了这么长时间的迷惑,想不到今天得出了结论,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得出了结论!
是的,他每晚带领自己不休不止地缠绵,不似普通的欲望需求和发泄,而是别有心机。
那么,他到底有何目的?女人可以利用美色勾引迷惑男人,但男人呢?
难道也能如此?可事实上,自己对他的感觉还是没有多大变化,对他虽然没有恨之入骨,但也保持着该有的心如止水、不再妄想。
由此可见,在他恢复像以前那样深爱自己之前,这事暂且不宜告诉他,不然,他认为自己好事挑拨那就得不偿失。事到如今,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紧皱的眉头逐渐展开,冷君柔停止思忖,定睛看着紫晴,轻声道,“紫晴,时候不早了,你去吃饭吧。”
紫晴一阵错愕,随即也跟着转开话题,“嗯,娘娘您也是时候用膳了,来,紫晴陪您去膳厅。”
冷君柔从凤椅上起身,随她走出房,先去看看儿子,然后才开始用膳,由于满腹思绪,心神不宁,影响到胃口不佳,结果,在紫晴的劝解下勉强吃了一些。
晚膳后,她先给希尧沐浴一番,哄他睡下,由奶娘抱他去隔壁的房子睡,最近都和古煊做那趟事,只好把希尧安顿到之前准备好的婴儿房睡。
亥时,紫晴也下去了,偌大的室内只有她一人,斜躺在软榻上,静静看着寂寥的星空,看着那轮孤独的明月,她的思绪再次回到傍晚那件事上,想着想着,还忆起了这两年的点点滴滴。
和娘亲相依为命旧年,虽然间中也发生过一些事故,但跟进宫短短两年来发生的相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当初,假如自己听从娘亲的话,不找负心汉爹爹报仇,那自己这两年的日子又会是怎样?孤苦伶竹是必然的,但起码也平静无险,而不像现在,精疲力竭,不知所措。
不过,自己并不后悔,因为进宫,自己才有机会认识紫晴,认识蓝子轩和蓝隽,他们都是掏心掏肺待自己的好朋友!另外,古煊虽然变了,可是与他相爱相随的那段美好的过往不可磨灭,特别是尧儿,自己唯一的亲人,自己的心肝宝贝,比什么都值得。
一阵熟悉的香气,忽然缓缓飘到冷君柔的鼻子下方,让她马上从沉思中出来,于是侧脸,如期看到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他来了,比平时早了半个时辰。
还是一袭悠闲的便服,却永远都能够把他伟岸的身躯衬托得完美无瑕,还有那张俊美绝伦的面庞,更是无可挑剔,总是让她感到迷茫和纷乱的鹰眸,此刻依然高深莫测。
不等他提醒,她已经主动从榻上起身,径直走回到床前,在他也跟着过来后,她帮他宽衣解带。
很快,两人躺在了床上,彼此都侧着身子,静静看着对方。
想起紫晴的提议,又思及自己的手足无措,刹那间,冷君柔决定对他说出这件事,然而,她樱唇刚启,便见他俊魅的脸庞趋近过来,不由分说地吻住自己。
因此,她放弃了,顺着他的索求而配合、满足,像以往那样,随他欲海销魂……
接下来的日子里,冷君柔彻底无法安宁下来,她通过书信把情况告诉蓝隽,蓝隽刚得知时,也甚觉愕然,奈何一时之间也弄不懂怎么回事,只跟她说,他会去查,会继续留意冷睿渊,结果却是,非但查不到相关消息,就连冷睿渊的其他动态也没有,只除了,冷逸天和冷若兰的婚礼。
他们昨日如期成亲,冷府大摆筵席,宴请各路人马,听说古煊和冷若甄都去了,朝中其他官员也不敢怠慢,纷纷赴约,整个婚礼进行得非常喧闹,非常顺利和成功。
所以,紫晴认为,那件事可能就此过去了。但冷君柔始终不以为然,越是如此,她越觉得忐忑不安,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最后一刻宁静,于是,她变得眉头深锁,神色恍惚,连小希尧的生日宴也无心筹备和期待。光阴似箭,日月穿梭,不知不觉中,小希尧的生日宴到了。宴会在白天举行,古煊早晨离去时,冷君柔也开始起床。
紫晴帮她梳理着头发,看到她颓糜不振,关切之情即露,“娘娘,你看起来精神很差,要不要宣太医看看?”
冷君柔怔了怔,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打量起来。的确,面色有点憔悴,白皙里面还似乎泛着点点淡黄。其实,这些都是其次,让她纠结的是,自起床到现在,她发觉右边眉头跳个不停,跳得让她感到莫名的心慌和忐忑,俗话说,左跳财,右跳灾,莫非这是凶兆?不,不可能的,今天是尧儿的生辰,大好的日子,又怎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呢!
“娘娘,是皇上把你弄成这样的吗?”紫晴接着又道。
冷君柔这一听,更是愣然,不自觉地忆起昨晚的情况,昨夜的他,比以往都强烈,都狂野,他沉默如旧,只是用一种古怪费解的神情看着自己,可以说,这段时间,他一直呈现着这样的眼神。
另外,与以往有所区别的是,每当他热流迸射时,她忽觉有股气势汹汹的激流从下面窜起,直闯自己的胸口,给自己全身带来一阵大大的震颤,这是自己跟他两年之久,在欢爱过程总从没出现过的。“娘娘,今天是小皇子的生辰日,您暂且别想那些事儿吧,你该开开心心,高高兴兴,陪小皇子度过一个美好难忘生辰日。”紫晴三度开口,自顾述说着,她以为冷君柔又在为冷睿渊一家人犯愁。
冷君柔抵紧樱唇,给她讷讷一笑。
虽然笑得很勉强,但紫晴还是觉得很欣慰,不禁用打趣的话语来活跃这沉重的气氛,“这不就对了!小皇子呆回见到,一定不会抱怨了。”
冷君柔粲齿,继续不语,正好,奶娘抱着小希尧进内。小家伙一见冷君柔,立即伸手,嘴里咿咿呀呀的,要冷君柔抱抱。冷君柔一扫沉郁的心情,把他接过来后,先是在他小脸落下无数细吻,随即让他两只脚丫站在自己的腿上,语气轻快地祝贺出来,“尧儿,生辰快乐!”
小希尧还不懂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母后对他笑,对他说话,于是也眉开眼笑,手舞足蹈,继续发出咱咱呀呀的叫声。
冷君柔心潮激荡,又是对他亲吻几下,忽然教导他道,“尧儿,来,叫母后,母——后。”
如此独特的日子,假如能亲耳听见从他口中发出的某种特别涵义的叫唤,那该多好,那该是多么难能可贵和令人感动!
可惜,这只能是冷君柔的愿望,小希尧还不懂得照做。
不过,冷君柔并不觉得失落,她已被小希尧的淘气和快乐所感染,继续喜笑颜开的,先是喂他吃粥,自己也开始吃早点,到了差不多的时候,正式梳妆打扮。
由于今天的日子算是比较隆重,根据皇宫习俗,她得穿上皇后服。在紫晴和一众宫女的努力忙碌下,耗时半个时辰,她终于穿戴整齐,展现给众人的是一个雍容华贵、绝代风华的母仪天下。
已时,古煊出现,伟岸挺拔的身躯,是一身明黄色的龙服,头顶戴着金灿灿的龙冠,加上与生俱来的霸气烘托,整个人显得更贵气逼人,俊美绝伦。
呆呆看着他,冷君柔不禁想起一些似曾熟悉的画面,可是,他今天除了脸上挂着似笑非笑之外,再也无以往的溺爱举动,没有热吻,没有拥抱,只有那听不出任何情感的低沉嗓音飘到耳际,“都准备好了吗,可以出发了吧?”
“嗯!”冷君柔也轻声一应,心头隐隐涌动着一股浅浅的失落。古煊不再吭声,一把抱起小希尧,大步朝房外走。看着他自顾前进的身影,又瞧瞧自己孤独悬垂的手,霎时间,冷君柔又是一阵怅然若失,直至紫晴走来轻唤,她才暗暗把心情调整过来,由紫晴拥簇着,跟随古煊的脚印前进。
约有一刻钟时间,他们抵达颐和殿。
那里,金碧辉煌,烛火辉明,悬灯结彩,衣香鬓影,男男女女共聚一堂,处处显示了喜气洋洋的景象。
随着太监的宣到,原本热闹非凡的屋内陡然安静下来,紧接着,是一阵整齐洪亮的迎接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小皇子万福!”
古煊已经踏上高台,在龙椅坐下,锐利的眸子环视一下众人,这才叫大家平身。
众人继续不约而同,情绪高昂地道了一声“谢皇上”,然后站直身子,根据官职级别,三品以上的文武百官陆续为小希尧送上生日礼物和祝福话语,三品以下的,则由专门的太监负责收集礼品。
古煊和颜悦色,用点头和微笑回应他们的敬重和拥戴,看着他们那包装精致的礼盒,他心中异常舒畅,平日这些官员刮油不少,国库能收回些许的便是借助宫中各种庆祝和宴会。
冷君柔更是一直维持着笑,不着痕迹地打量众人,宾客席上,她看到了冷睿渊和上官燕,他们均从容淡定,神色无异;嫔妃席那儿,主要是绮罗和冷若甄,不过,淑妃竟然没来!
虽然小希尧是自己所生,但这喜庆的日子毕竟是古煊组织安排的,根据淑妃的个性,她没理由躲开,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缺席呢?
冷不防地,冷君柔心头再度窜起一股不安,故她只好使劲吸气,希望借此能冲走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好让自己纷乱的思绪平复下来。
不久,祝贺送礼环节结束,古煊端正身子,肃起面容,正准备发表话语,突见一个宫女打扮的人箭一般地冲了进来,在高台前噗通跪下,“启禀皇上,大事不好了,淑妃娘娘她……她去了!”
本来,这么严肃的宴会,大家规规矩矩,不管有何意外发生,都应先告知林公公,让林公公转给古煊,可现在,有人胆敢直冲进来,大家纷纷为这惊动圣驾的大胆举动吸引住视线时,也暗暗为这名不知死活的宫女感到可怜和惋惜。
果然,古煊本就冷峻的面庞,此刻更是格外阴沉,剑眉迅速蹙起,开口便斥,“来人,把这不懂规矩的刁奴拖出去,痛打三十大板!”
宫女听罢,浑身一抖,立即辩解出来,“皇上请饶命,奴婢知罪,但奴婢真的有要事禀告,淑妃……奴婢是为了淑妃,淑妃被害,中毒身亡。”
重复的禀告,加上更大的语调,在场所有的人终都被震住,特别是右丞相上官浩林,还有上官燕,先后奔上前来,抓住宫女质问,“你说什么?你刚才说的是什么?给我清楚地再说一遍!”
见到上官浩林,宫女泪水狂流,呜咽道,“老爷,小姐死了,小姐她中毒身亡,死得好惨啊,老爷您快揪出凶手,为小姐报仇!”上官浩林一听完,人已经冲了出去,上官燕也叫上冷睿渊一起往外跑,其余的人继续陷入震撼当中,古煊面若寒霜,不知在作何想;冷君柔同样是深深震愣,而且,隐隐带着一股不知名的心悸和不安。短短片刻,欢呼喧哗的殿内陡然变得鸦雀无声,生机勃勃的气氛也被一股凝重所覆盖。
不久,冷睿渊等人回来了,不但带上已经断气的淑妃,还带上给淑妃诊断的太医和殿里几名宫女。
只见淑妃整个脸庞都发紫发青,七窍流血,毫无生机。
在上官浩林的不断恳求下,古煊终于开始了盘问,太医鉴定,淑妃是由于服用了一种带有剧毒的食物,导致中毒身亡。
在上官浩林的不断恳求下,古煊终于开始了盘问,太医鉴定,淑妃是由于服用了一种带有剧毒的食物,导致中毒身亡;这种毒,一般是在服用12
个时辰之后才发作,也就是说,淑妃是在昨天中午吃下这种毒药。
紧接着,轮到淑妃的贴身宫女,也就是刚才跑来禀告的女孩,再次看到主子的惨状,她更加泪如雨下,哀毁骨立,断断续续地禀告,“今早,奴婢如常去到娘娘寝室,准备为娘娘梳妆打扮,好参加小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