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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我当成朋友，没关系！朋友就朋友吧！我不奢求你把心交给我，但是请允许我爱你好吗？”
我看着他脉脉含情的眼睛问道：“为什么？如果我不会爱上你，你对我的爱不就白费了吗？”
柳西枫微笑着摇了摇头道：“不，不是这样的。世人都道爱是相互的，他们都认为得到才是爱。我却不这样认为。我爱你，你若允许我爱你，并给我机会让我为你付出，那样我会很满足。在爱你的过程中我也得到了更多的喜悦和幸福，而这幸福和喜悦是再大的付出也换不来的。即使将来，你找到了你喜欢的人，那个人又不是我，我也什么都不会失去，反而收获了美好的回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的美好的回忆。毕竟，人这一辈子能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实属不易！”
我微笑着转过了头，看着悠悠的河水道：“你可以爱我！”
耳际传来了他两声爽朗的笑声，接着又听他问道：“那，现在我可以知道你有什么心事吗？”
我转过头看着他，司空霏一定将我和他约法三章的事也告诉了柳西枫，不然柳西枫何以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干预我的生活？只见柳西枫微笑道：“不错，霏儿告诉我，做你的朋友不能干预彼此的人生。在危难时，你本可以像许多人求助可是你没有。硬生生的自己承受了一切。”说着又认真道：“我可以帮你分担一些吗？让我尝到一点爱你的喜悦可以吗？”
我站了起来，转身要走，就被柳西枫拉住。我想甩开他的手，无奈他攥得很紧。我转过头来看着他道：“我困了！要回去睡了！”
柳西枫道：“你的脾气怎么这么执拗这么奇怪？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就算是作为朋友你也不能这样啊？”
我道：“你要什么样的朋友就去找什么样的朋友去，你弄疼我了！快放手！”
柳西枫松开了手，又将我拥入怀中在我耳际柔声道：“我就要你这样的朋友，我不再逼你了！你不想说就算了！”他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衣衫，很素雅。我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嗅着他身上的那像阳光一样温暖清爽的气息，感受着他结实强壮的胸腔中心脏跳动的频率，倾听着他的鼻息在我的发际轻拂着的声音，我的手不由得抬起，慢慢的将他抱住。我真的很喜欢他的拥抱，那样温暖，那样牢固，那样安全。我真的好想好想就这样拥着他，直到永远。
“这样温暖，我如果就这样睡着了怎么办？”许久后，我拥着他闭上眼睛问道。
他温声道：“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能这样抱着你，站一辈子我也愿意！”
我睁开眼睛，慢慢的推开了他微笑道：“我要回去了！”说着便转过身要走。手又再次被他拉住，只听他道：“我送你吧？送到门前！”
我微笑着，没有说话。他将我们十指相扣，拉着我慢慢的往前走。他的手掌很大，我拉的是他的右手，能明显的感觉到他手上的茧，一定是平时常拿兵器磨的吧？不过，这样一双手让我感觉很踏实。我不喜欢舞文弄墨的文人骚客，也许是见得多了吧？总感觉他们只会自作风流，流连花丛，感情泛滥。至于柳西枫，我想他的武艺一定高于他的文艺。他身上有一种疏放不羁的气韵，这是许多文人身上所没有的东西。
“好想时时刻刻都将你留在身边，看着你，拉着你，抱着你，宠着你，爱着你。那个时候什么时候才会到来啊？还是，只是我的妄想而已？相隔千里之时，我希望和你相见。曾经数百次，数千次我都在祈求上苍让我见你一面就行。可是现在，我却变得贪心了！我希望可以这样永远的拥有你！我不希望你离开我的视线，哪怕一刻！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现在算是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我怕见到你的脸庞，没见一次我的爱就增一分，思念也会增一分，越见越不忍离开，越见越不想分别。我这是怎么了？”柳西枫边走边看着我深情款款的说道。
我微笑着转过头看着他说：“那就不要看我，听着我说话就行！”
他苦笑道：“你就在我身边，怎容的我不看？看了思念，不看更加的思念。我看来已经无药可救了！”
我们说着走到了门前，我微笑道：“那就回去吧？找点别的事做渐渐地就不会再想起我！”我说着松开他的手，五指从他的五指中慢慢的抽出。我看他那大大的手掌动了动还想再抓握的手，最终还是没有抓。他看着我，眼睛里是满满的爱意和不舍。他的眼睛很漂亮，尤其是他的双瞳，深邃而又明亮。像大海中的灯塔，像宇宙中的星辰，充满着神秘和奇异。我看着看着，手不由的慢慢的举起，刚想抚摸他的眼睛，又想起什么似的停在了半空。我怎么了？见过那么多的男人，俊美的也不在少数，怎么看到他就会让我如此失控？太不矜持了，举止太轻浮了，这让他会怎么想？我想着，就要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谁知，他却微笑着抓住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脸上。接触他面庞的一霎那，我的手受惊似的蜷缩了一下，接着又慢慢地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他的皮肤不是很光滑，面部肌肉很硬实。我触摸到那不是很明显的有些扎手的胡须，心中想着，原来男子的脸庞确实不能和女子相比。女子的脸庞都是细腻柔滑的，柳西枫的相对来说就显得粗糙强健了，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俊逸反而增添了他的阳刚之气。我的手慢慢的移到了他的眼睛。他的眉毛很浓密，我的指肚能明显感受到那一根根眉毛的硬度。他的睫毛很黑，但不长，不过这样刚刚好。太长的睫毛总是太过阴柔，看着不像小孩就像女子。我又定睛看了看他的双瞳，那我所见过的最美的眸子，像湖水，像深渊，像大海，像蓝天。我微笑着慢慢地靠近那美丽的眸子，柳西枫也渐渐的低下了头靠近我的脸庞。鼻尖相触，我能感受到他呼吸有些粗重、急促。我看他近在咫尺的眼睛有些迷离，便停下了向前的动作，眨了眨眼睛问道：“我······我可以吻一下你的眼睛吗？”柳西枫怔了一下，随即又笑了。他眼光恢复正常，看着我的双眸柔声道：“你很喜欢我的眼睛是吗？”
我微笑着眨了一下眼。
他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我也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吻了两下他的双瞳。
我微笑着站在了一边道：“你的眼睛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眼睛了！我想天天都看着它们！”
柳西枫笑道：“可惜我还要用它们来看你，否则我一定将它们送给你！”
我微笑道：“不要，它们只有长在你的身上才是最美的！”我说着，转身推门要进去，却又被柳西枫拉了回来只见他笑道：“我被你抚摸过，亲吻过了，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个请求？”
我不解的问道：“什么？你也要抚摸我的脸庞，亲吻我的眼睛吗？可，我那是不能自已的，并不是想占你便宜！”
柳西枫笑道：“谁说你占我便宜了？说实话，我感觉那是我的荣幸。以后对于我，你要怎样都行，不用经过我的同意。”
听了他的话，我不不由得笑了。
柳西枫又柔声道：“我只是还想抱抱你，可以吗？”我听后微笑的点点头。他高兴地将我拥入怀中，我看他抱得太紧，像是怕我跑了一样便道：“你这是拥抱吗？我都快被你勒得喘不过气来了！”
只听他道：“我好想就这样紧紧地把你嵌到身体里去，那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说完松开我，转身快步跑开了。我站在门外，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愣了半晌······
我走进院中，看到娘亲房中的灯亮着，门开着，便走了进去。
“娘亲！”我叫了一声，没人应，找遍了屋子也不见娘亲的身影。就有出了房门，我知道现在娘亲不在屋里一定在若琦那里了。想着，又穿过了月牙门，刚到那个院子中就听到了一阵哭声。我不知发生什么事了，连忙跑过去推若琦的开门。只见娘亲和若琦两人在床上相拥而泣，甚至可以说是嚎啕大哭······
这场冷战，若琦赢了。
又是十五月圆夜，娘亲将若琦送出院门，看着天上的明月道：“皎皎明月，朗朗心田。听说艺姬都有一个艺名，你就叫‘明月姬’吧？夜夜与明月相对，希望你不忘本心！”
若琦也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道：“‘明月姬’一片丹心，星月可表，至死不移！”······
第十六章 空前绝后明月姬 亦师亦友千岁红
更新时间2013…12…17 20：45：38 字数：18977
若琦离开后，我们已经有很久没有见面了。从小到大，我们从未分开这么长的时间。我想去“琼楼苑”看她，可娘亲不许我去。我背地里偷偷去过几次，若琦也并没有在“琼楼苑”，我也没有见千岁红。只是见了兰儿几次，听她说千岁红带着若琦去教习了。至于到哪里去了，她也不知道。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也是摇头。我无法，只得常去探听消息。
我坐在画扇摊前买着我的扇子，司空霏走了过来。自从柳西枫来到汴京后，这堂兄弟俩每天都会到我的摊前来。不过，他们仿佛约好了似的从不一起来，总是一前一后时间掐的刚刚好。后来渐渐的我才明白，他们是怕我一个人寂寞，故意来陪我打发时间的。司空霏走过来微笑道：“我一直想问你，我们约法三章，第三章是什么？是你根本就没有想到，还是等待时机再说？”
我微笑道：“司空大公子这么聪明，我想你也应该猜到了吧？”我边说着边画扇。
司空霏坐到了一旁道：“我是猜到了一个却又不像，望妹妹指点迷津！”
我转头问道：“我何时成你妹妹了？”
司空霏笑道：“我年龄比你大，个头比你高，你不是我妹妹是什么？”
我道：“这大街上，年龄比我大个头比我高的人多得是，我难道都是他们的妹妹？真是笑话！”
司空霏道：“那我比你聪明，而且猜出了约法三章的内容，是不是配做你哥哥呀？”
我笑道：“你是聪明却不一定猜出了我约法三章的内容，说来听听吧？”
司空霏站起身来拿着一把扇子说道：“一是易装，变阴柔为阳刚；二是相交，互不干预，不以物利为意；至于三吗？”他犹豫了一下又道：“三是感情，不得对你有非分之想。是与不是？”
我吃惊的看着他，果真被他猜中了。可是如果我说他猜中了，我就要叫他“哥哥”。如果我否定，就是证明他可以像柳西枫那样对我。
“你欺负我！你欺负我！”我丢下笔，有些不满的说道。
司空霏笑道：“做我的妹妹又不会吃亏，我哪有欺负你？叫我一声‘哥哥’对你有没有什么损失，而且好处多多哦！”
“司空霏，司空霏，司空霏！哼！我就不叫你哥哥！”
司空霏微笑道：“你说不叫我什么？”
“哥哥！”
“嗯！好妹妹！”
此时，我才知上当。怎么一和他说话，我的脑子反应就迟钝了呢？
“你找死啊！没事占我便宜！”我忙起身，抓了一把扇子就去打司空霏，谁知他左闪右躲都躲过了口中不住道：“看我这个哥哥做的怎么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你这个妹妹是不是很有福气啊？”
我们正闹着，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整司空霏的法子。便停下手道：“帮我收拾摊子吧！我有事要办！”说着放下扇子要走。听司空霏说道：“等一下，我和你一起！”正中下怀，一会可别说我故意害你哦！
我微笑着转身道：“好吧！”······
“琼楼苑”白天虽不比晚上，但也是热闹非凡。我知道司空霏不比其他大家公子像段威兄弟，看着他那神情就知道这种地方他一定没来过。司空霏，刚走进“琼楼苑”身后就跟了一大群的女子。
“哇！好英俊的公子！”
“简直就是潘安在世吗？”
“潘安敌得过他的十分之一吗？”
“此生能见到他，死而无憾了！”
“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美男子！就是这种可望不可即的样子！”······
我站在一旁，看着司空霏被那些秦娘围在中间像欣赏绝世奇花一样赞叹着，心中一阵好笑。我很奇怪，那些女子为什么不像对待其他男子一样以温香软玉之躯来接近司空霏的阳刚俊美之体呢？她们只是围在一旁赞叹着，并没有轻浮出格之举。我霎时明白了，原来司空霏的纯净是不容亵渎的。他像神一样，看，即使处在这里，他的眼睛还是那样的澄澈，他的微笑还是那样的不染纤尘。我笑了，能与他相遇我真是万幸之至。司空霏一直微笑着看着四周的女子和不远处的我，他神情自若从容不迫好像是在等待我的难题。
兰儿微笑着走到我身边说：“姑娘这次又是白跑一趟了！主人和小姐还是没有回来！”若琦自进了“琼楼苑”之后，兰儿就改口称她为小姐了。“琼楼苑”的大小事务都是兰儿在打理，上下男女就连两个花魁良辰美景也对兰儿礼让有加。而兰儿又独独对若琦谦恭之至，这是不是说明若琦在这里很受待见呢？我这样想着心里安慰不少，便对兰儿说：“那我下次再来吧！”
“姑娘慢走！”
我快步走出了“琼楼苑”，司空霏也跟了出来，他薇笑着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你说有事要办，是不是想要在这里好好教训我一下？”
我微笑道：“是你自己要跟来的，我可没逼你！”
司空霏道：“是，不过，今天也算长了见识！原来书中的秦楼楚馆是这个样子的？”
我微笑着看着他问道：“你喜欢这里吗？”
司空霏笑道：“这里美人如云，我怎么会不喜欢？不过，我更喜欢清丽之美。此处太过浮华，不宜久呆！”
“久待又会如何？”
司空霏道：“若非非常之人，久居于此，其洁净之心将会渐渐庸华。我读古人诗篇，里面有太多骚客文人的青楼婉约诗篇。其辞藻固然可嘉，只不过思想流于一折，平平淡淡，并无独到见解，更不要提出尘之思了。”听了他的话，我又在为若琦担忧了。
司空霏见我愁眉紧锁，只是向前走着，并不言语，便微笑着说：“扇儿，可以和我一起到我家一趟吗？”
我不解的问：“有事吗？”
司空霏道：“大哥说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
我看着他道：“约法三章不仅适用你，也适用他。难道他不知道吗？”我说着转身要走。
“那大娘呢？你的约法三章适用于大娘吗？”
我站住了，柳西枫的娘亲不是仙逝了吗？我转过身来问道：“什么意思？”
司空霏道：“大哥来汴京的一个目的就是来完成大娘临终前的嘱托。大娘从大哥口中知道了你，很是欣慰，就抱病亲手为你做了衣服和鞋子并自己喜欢的配饰都送给了你。她让大哥代为转交。无论最终你们能否在一起，我都希望你不要拒绝先人的美意。大哥，一直没送给你，就是把你拒绝断了你们的关系。今天我想趁此机会让你将礼物拿走，了了大哥的心愿，也告慰了大娘的在天之灵！”
我听后很是吃惊，柳西枫的娘亲真是厉害，都驾鹤归天了，还掌管着儿子的婚姻大事！我绝无亵渎之意，而是由衷的敬佩。对她爱子之情的敬佩。我不怀疑柳西枫对我的感情，可是如果没有她的关照和对我的在意，我想我和柳西枫还处在飞鸿传书的阶段不会像现在这般亲密。我微笑道：“既然你如此说那就把东西拿来吧！我很乐意接受！”
司空霏问道：“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去拿？”
我笑道：“世人可都不会像你们这样，以貌取人是世人的天性。我虽可以冷耳旁听别人的诋毁流言，却容不得被人对我的轻视。在酒楼茶馆，我倒可以不在乎。但是，真正到了我在乎的地方，我就不能不在乎那里的人对我的看法了。你看我，穿的比你们家下人还差，那些人会怎么在背后议论我？他们会说我妄图以鄙贱之躯嫁入龙门，亦或是更可怕的流言诽谤。这些言语再传到你们的耳朵里，天长日久的不就改变对我的看法了吗？我并不是怕那些言语，而是怕失去你们这些朋友。所以越亲近，我就要越谨慎！我是不会去你们家的！”
司空霏听后，哈哈大笑道：“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我微笑道：“你不要使用激将法，这招对我没用！”
司空霏笑道：“我在你心中是那种以流言断人的人吗？我曾经也有好多流言，我深知其害，我又怎么会轻信于它？大哥对你感情甚笃，加上他本来就是很有主见，行事沉稳之人，又怎会轻信流言错看你？更何况，你说的那些都是狗仗人势的主子养出的狗眼看人的奴才，我司空府怎么又怎和他们相提并论？你若真不敢和我一起去，我可先要轻看你了。”
我服了，以司空霏的聪慧，我与他的口舌之战斗智斗勇总是要处于下风的。如果今天来邀我去司空府的是柳西枫，那就另说了。因为我发现，柳西枫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