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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大人,上!+番外 作者:苏氏(晋江vip2013.02.13完结,探案,欢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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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想法,面上却是笑得愈发灿烂,这事儿她从未想过与婳儿说,只希望她离这些是非越远越好。
  
  婳儿莫名抽了抽眼角,只觉得连翘有些古怪,却说不出来。跟着扯了扯嘴角,想到小宝能和小球团聚也是一桩好事,周城主没有子嗣,一定会将他留下。
  
  连翘看了眼开始走神了的妹妹,经此一事,似乎成长颇多,便觉得要多留些空间,让她自己慢慢想明白。顺手拔下了簪子,拨了拨灯芯,空气中似乎参杂了些许香气,极为淡雅。
  
  方才一右匆忙送来的,大体是安神散一类的东西,她不由的晃了神。这淮墨虽说平日里不正经了些,却是在细节之处体贴入微,旁观者清,婳儿这丫头未必对他无心,只是自己不知罢了。
  
  舒亦锦出现的时机恰好,适逢情窦初开的年纪,才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待这个梦醒,婳儿知道自己该作何选择。
  
  “姐,你知道凰刹麽?”待连翘快要走着神踏出屋子时,婳儿幽幽问了出口。
  
  连翘的身子蓦然一僵,顿在了门口。婳儿继续说道,“我看到安落霜那只香包时便觉得那凤凰的图形有些眼熟,只是当时以为同老爹拓下了的一样,其实我真的见过,是块玉佩对么?”
  
  “什么……玉佩?”堪堪回转过神,扯动嘴角,连翘故作疑惑地反问道。
  
  婳儿敛眸,复又从床上坐起,裹着被子抽搭着鼻子道,“我在湖底的时候忽然想起来的,那时师父还在,我贪玩溜进师父的书房,结果师父正巧进来,我抓着一件看似好玩的东西猛地跳入了后面的水塘,深怕被师父发现。不过师父还是发现了……因为我拿的是师父时常把玩的那块玉。”
  
  “刻着凰图腾的。”
  
  连翘哑然,却是未曾想过婳儿会有记起的一天。连她都快忘了,那日之后,婳儿染了风寒还是她陪着一块儿在清风苑面壁思过,也是在那日之后师父告诉了她这块玉佩的来历。
  
  “师父,也是凰刹的人吗?”婳儿拧着秀眉,似是犹豫地问道。
  
  “当然不是!”连翘忽的大声反驳,情绪颇为激动,随即发觉失控缓了缓道,“师父……是为凰刹所杀。”
  
  整个峨眉派为陪葬。
  
  连翘有一瞬的沉默,关上了门,又走到窗边察看过后才走向了婳儿,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锦袋,递给了婳儿。
  
  后者打开,眸里闪过一抹惊诧,锦袋还有丝丝余温,竟是连翘一直贴身带着。从锦袋中取出两枚一模一样的玉佩,在烛火映衬下流光熠熠,通透夺目。“这是……”
  
  “凰玉,凰刹使者的信物,拥有凰玉的除了风陵渡渡主,还有十二门主。你手中这块完美无瑕的是其中一位门主的,师父错当定情信物拿了,遭来杀祸,那位门主一度痛下杀手,逼得师父隐居山林,一夜白头。不过……最后还是没能躲得过追杀。”不然峨眉派也不会血流成河。连翘似是回忆起沉痛往事,狠狠攥紧了手心,眸中滑过一抹狠戾。
  
  婳儿按住了她的手,同样的冰冷,联系起方才同样表情闪过的片刻,蹙起眉心道,“所以方才你想的是独自为师父报仇,对麽?”
  
  楚连翘感觉手被攥紧,扯出一抹无奈的笑道,“若光凭我一人,怎么可能斗得过凰刹?放心,我没那么傻。”心下却是汗然,婳儿的确道出了她的意图,眼下时机尚未成熟,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婳儿点了点头,面上仍是带着一抹狐疑,视线落在手上另一块沁了一滴血珠的玉佩上,在那凤凰的眼睛上,似是泣血。最边缘处还刻着一个小小的婳字,一笔一划似是极为小心翼翼,笔迹秀气。
  
  “那这一块?”
  “是你的。”同样注视着那块血玉的连翘如是道,“我从雪山下将你捡来的时候,捏在你手心里的。”这也是师父一开始不同意收养婳儿的原因,乃至后来都不愿与她接触,婳儿的身世……难测。
  
  “你说……我跟凰刹……”婳儿蓦地打了个激灵,被脑海中浮出的想法骇了一跳,急忙否认道,“不会的,我娘是沈兮瑶,我爹是言荇,只要查一查,就知道他们与凰刹有没有关系了!”
  
  门外有细微动静,连翘压下内心的讶异,极快收起了那只锦袋,低声在婳儿耳边说道,“今日之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连淮墨也不行,至于你爹娘……不知你从哪儿得知,我会让人去打听,别胡思乱想。”
  
  婳儿稳了稳心神,在连翘担忧的注视下郑重点了头。
  
  目送连翘离开,婳儿睁着大眼睛无神地看着某处,舒大哥也会是风陵渡渡主,感觉不会再爱了……
  
  脑袋上立刻挨了个栗子,对上淮墨愤怒的眼神,婳儿默,刚刚把心里话说出来了麽。
  
  “别成天竟想些野男人,要汉子还是纯真善良,阳光健康的好!”
  
  婳儿眨巴着眼瞅着他,亮起了眸子,“你说赵大哥!”
  
  “……”
  
  淮墨的视线下滑,看到某女不经意敞开的前襟,露出精致锁骨,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堪堪移开了,后者察觉,立马拢了衣裳,怒骂登徒子。
  
  “比起登徒子,我更想做采花贼。”淮墨咧了咧嘴角,颇为无赖道,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微红的面庞,怎么都觉得分外诱人,某位刚受过伤的仁兄又开始蠢蠢欲动。
  
  婳儿极快出手,一拳挥向,却被淮墨牢牢扣住,一按,便形成了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身下的人急得满面通红,咬牙切齿着唤他名字,淮墨却只是含着笑看着她,目光深邃而眷恋。
  
  忽的俯□子,吻住了快要暴走的女子。
  
  贴着唇瓣,低语道,“当时你就是这样轻薄了我,还不过是个奶娃子,便如此有色心。之后你我就被强行定了亲,三从四德,我学得好辛苦啊娘子。”
  
  “!”婳儿瞠圆了眸子,愣着做不出反应。
  
  “为夫为娘子你……守身如玉好多年呐!”一声喟叹,唇齿相接,抵死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保持住了!虽然晚了一点,但是晚上被抓出去吃饭了,九点才赶回来码的字,嗷呜,求留言嘿~~~~

【小剧场】
天启十四年,瑞年降雪,山峰被白雪覆盖,皑皑茫茫,万物被掩盖,几乎看不到一丝生气。
 
再仔细看,似乎有一团雪白在蠕动,沿着那山道缓缓地,在靠近山脚的时候忽然停住了。一颗小小的脑袋从那团雪白中露了出来,抖了抖身上落下的雪,白狐裘的斗篷下是个粉嫩的小孩,毛绒绒的,很是可爱。
 
眨巴着眼睛,好奇地注视着一旁篮子里的东西。
 
“咿呀咿呀,咿……”从篮子里传出的声音,软软糯糯的,更像是轻声哼哼。
 
“咕?”楚连翘被小小吓了一跳,
 
“咿?”
 
小女娃靠近了篮子,一下掀开了那上好的锦缎,被覆着的是一个如白瓷般精致的小婴儿。同样睁着漂亮的双眸看着她,嘴里咿咿呀呀,挥着嫩白的小胳膊,似乎很是兴奋。
 
楚连翘似乎什么击中了,呆呆地看着小婴儿,然后,在下一瞬,锦缎又倏地盖了回去,小心翼翼地环视了四周一遭,用短小的身子抱住了篮子,却因为篮子与她身子差不多大而只能拖着行走。
 
而小连翘没发现的是,在她挪开篮子的刹那,有一只葱白的手倏地滑落在地,露出在雪地上,隐隐有鲜红的血迹渗出。
 
峨眉山上,做完早课的师姐们三三俩俩往居室走去,一抹白色的小身影忽的闪过。只有一位女子面色略带焦急地望着山道,嘴里小声嘀咕着,“小师妹说去逮兔子,怎么那么久还不回来,不会出事吧?”
 
“若瑾你在看什么,该用膳了。”不远处,有个年纪相仿的女子唤她。
 
“来了。”名唤若瑾的峨眉女弟子只得蹙着眉头往回走,心想先帮小师妹留口饭,待会儿再出去找。
 
若瑾心不在焉地往回走,倏地撞到了一堵肉墙,受了惊地向后跌去,被一把拂尘牢牢撑住,站稳了后拂尘抽离。
 
心魂未定地若瑾看着来人,恭谨地行礼,“师父。”
 
“连翘是不是下山去了?”青丝染霜,却不损一分清美的女子站在若瑾面前,神色淡漠,硬生生隔出了距离来,冷眸一扫,语气却是令人听不出喜怒。
 
若瑾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替贪玩的小师妹遮掩,在师父面前说谎,压力很大啊!
 
二人身后的雪团团微微动了下,然后以极快地速度奔走。几乎在同一瞬,白发女子身形一闪,赶在那雪团隐去之时截住了。
 
若瑾惊呼,只是很快,雪花一卷,劲风卷着小师妹不见了踪影,同时消失的还有师父。望着不远处的书房,若瑾微微叹了口气。小师妹,你自求多福了。
 
房间内,一大一小的身影对峙。
 
白发女子,狭长的凤眸微敛,掌风掠过,那锦缎下的事物一览无余。陡然蹙紧了眉头,小连翘忽的扯过篮子,护在了身后,时刻注意着师父的动作,谨防她出手。因为,除了这漫天雪白,师父更讨厌的,就是婴孩。
 
幸运的是,这小婴儿从被她带走就一直没有吱声,恍若睡着了,可在师父揭开锦缎的刹那,她那双闪动着好奇地眸子根本没有睡着过的迹象,一直清醒的,安静地出奇。
 
“哪来的?”
 
“我的。”小连翘一脸正经道,神情坚定,似乎是在表明哪怕师父反对,她也要坚持留下孩子。
 
白衣女子显然被噎了下,思绪开了岔路,微微咳嗽了两声,“为师是说,这孩子是从哪里捡的?”
 
“师父,留下她吧,我会养她的。”年幼的小连翘似乎是认定了,坚决不给师父送回去的可能,反而睁着大大的眸子,努力挤出一抹湿润,直勾勾地瞅着师父,圆圆的包子脸是卖萌利器。
 
白衣女子一愣,轻皱眉头似是不解,怎么最小的徒弟会对一个这么小的婴儿有那么大的执念?被那道灼热的视线盯得有些受不住,凤栖微微挪开,看着篮子里的小婴儿,后者似乎一直在注视着她,发现她在看自己,突然扯出一抹笑,露出无齿笑容,十分灿烂。
 
“咿呀……”娘啊……
 
凤栖的心猛地一颤,撇过了头,心底某处腐烂被触动,生生拉扯出的疼意。面色倏地冷了下来,“她要留只能留在清风苑。”
 
扔下一句话后,抽身离去。
 
小连翘抿嘴,对这安排想要反驳却连师父的衣角都没触到,眼睁睁看着她离去,知道师父下的命令不可再更改,只好愁着眉逗弄着她保下的小婴儿。清风苑啊,峨眉弟子犯错挨罚的地方,不过总算是留下了。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妹妹了哦,我叫连翘,楚连翘。”抓着婴儿软乎乎的小手,连翘心头满是萌动,只是手心忽然触到一抹冰凉,却看到小婴儿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了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字,婳。
 
“女画?”小连翘苦着脸,努力念出了这个凑在一起她不大熟的字儿,拆成了两半。“好难听,叫楚画好了,楚连翘,楚画,是妹妹!”
 
“咿!”似乎是感染了连翘的开心,小婴儿握着玉佩挥动着胳膊,一阵乱动,傻傻笑着。
 
“我是被若瑾师姐捡回来的,你是我捡回来的,我们峨眉一定会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称霸江湖!”小连翘握紧了拳头,运用着她仅有的自己也不懂的,但是听起来很霸气的词汇,壮志酬筹道!
 
“咕?”不懂。小婳儿歪着头看她,蹬了下短腿,表示支持。
 
偷偷躲在书房外偷听的若瑾脚下一个踉跄,忽的内牛满面。真的,峨眉不是拐卖小孩来的,侧过头,眼梢蓦然瞥见白衣飘飘如同谪仙般的师父悬于半空,若瑾心里顿时荒凉了。眨巴着眼,努力传达意思道:师父,想要推你死在沙滩上的只有小师妹,不要算上我们呐!




40

40、苏氏独家发表 。。。 
 
 
  月色撩人春意浓;上好的锦缎袍子被扔在了床沿;似水一般下滑,床上俊美异常的男子忘情地吻着女子,纤长十指顺势而下,轻易解开了两颗扣子;松垮垮地下滑至香肩;露出细腻肤质。
  
  察觉到凉意;他面前的女子有片刻的怔忪;却被那笑蛊惑,忘了作何反应。
  
  男子深邃的眸子底下,暗潮涌动,唇角的笑意扩散。婳儿蓦地觉得浑身燥热,唇上干涩,便舔了舔唇,却加深了男子眸中的暗色。
  
  倏地将人按压在了身下。
  
  薄凉月光透过窗子,洒落在二人身上,拢上一层淡芒,似隔了薄雾般,淮墨的嘴角自始自终噙着抹笑,已经尝过一次的味道,只是轻微触碰,便能激起身下强烈反应。
  
  看来,小兄弟还已然坚/挺。
  
  “其实,你要证明你雄风不倒,不一定要用这个方法。”身下的人忽然抽了抽鼻子,冒出了一句,令淮墨僵住。
  
  随即便是一声响亮的喷嚏,淮墨被倾身向前的婳儿撞到了床角,后者拢了拢不知何时散开的衣裳,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自己撸一撸,也能知道,这样还不怕被别人知道……”婳儿弱弱地提议道。
  
  “……”淮墨已然倒下,内伤很重。
  
  婳儿揉了揉鼻子,微微泛红,忽的扯住了他,正色问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俩怎么就定了亲,你识得我爹娘?”
  
  淮墨幽怨地扯回了婳儿手中的衣角,就着摆了个撩人姿态,双目含春道,“如此良辰美景,娘子怎好辜负,我认不认识你爹娘不重要,重要的是务必要让你儿子认识他爹是哪个!”
  
  婳儿眼神从迷糊转至清明,身形微晃,半晌扯了个你字,愤愤着闭上了眼,不去看某人那一副大力蹂躏的荡漾表情。
  
  院子里忽然传来连翘的吼声,大致是赵牧暖被窝计划失败,透过窗子,能隐隐看见赵牧耷拉着脑袋,身上裹着的极其眼熟,似乎是一床的被子,仍是不死心地喊道,“翘翘,让我来温暖你……”
  
  之后是惨无人道的毁灭。
  
  婳儿撇过了眼,不忍再看。淮墨唇角勾着淡淡的笑意,这两人……还是这么有意思。只是赵牧……看了眼一边挨揍一边笑得傻兮兮两眼瞅着连翘不经意露出的细长胳膊,放射狼光。
  
  那日他却说起,安落霜那香包上的凤凰图形……他也十分熟悉,却不知是在哪儿。
  
  淮墨掩嘴轻咳了两声,拢了拢衣袖,屈膝而坐,稍而慵懒地靠着身后那堵墙,悠悠开了口,“早些年,京城里曾流传过一首童谣。三月春,四月雨,婉柔娇,兮瑶妙。花开并蒂胭脂笑。芙蓉出水遇天子,少年儿郎皆俊俏。花落谁家无人晓……”
  
  婳儿附耳倾听,便有了一丝糊涂,可这童谣中的名字却是熟悉。
  
  淮墨接着自己的话茬说道,“当年沈兮瑶女扮男装与妹妹沈婉柔一道出府游玩,包了条画舫与琴妓,作诗赏曲,甚是风雅。却不小心与另一条画舫相撞,对方船上的人气焰嚣张,沈兮瑶不过三言两语便将那些家仆说得哑口无言。当时在那条画舫上有两个人,皆对她起了兴趣。”
  
  “姐妹二人上岸后有恶仆故意冲撞,沈兮瑶不慎跌入水中。其中一名华服男子紧跟着入水相救,而岸上的人却在他救上沈兮瑶之后,抱走了人去寻大夫。”
  
  “他们二人是君臣,主仆。”淮墨说至此,顿了顿道,“一个是当朝太子爷,一个便是开国以来最为年轻的宰相言荇。”
  
  婳儿蓦地瞠圆了眸子,对这名字敏感不已。“言……言荇是宰相?”隐隐觉得,这故事听着有些耳熟,谁也跟她说起过?
  
  那些闺阁小姐偷跑出去玩肯定少不了责罚的,而且还落水,证据都掩盖不掉,我姐说话本里都是骗人的,越是长得好看的男子越是负心寡情……
  
  脑海里蓦然浮现的话语,却让婳儿蓦地僵住了身子。“我……我听舒……舒夫人说过这段事儿。”
  
  淮墨眸子里划过一抹诧异,“你是说舒亦锦的娘?”
  
  婳儿点头,却想起他们一家似乎是从京城里来的,知道这段过往也就不稀奇,那日自己随口瞎诌却没听到结局,如今倒是有了机会,开口问道,“那最后沈兮瑶嫁给了言荇?太子肯吗?”
  
  “当时的皇帝极为器重言荇,几乎是他一手提拔,想着若是太子继位能有贤士相助。只是太子贪玩成性,并不喜宫里的条条框框反是对江湖之事更感兴趣,流连民间,老皇帝为此忧心。后来,老皇帝发现太子似乎是收了心,只喜欢往沈太傅家跑,得知了缘由,便招召了沈兮瑶入宫。”淮墨的眸色染上一层回忆的氤氲,眉宇间似有淡淡伤感。
  
  婳儿歪着脑袋看他,蓦地伸手抚平了他蹙起的眉心,只觉得此刻的氛围,并没他语调那般轻松。
  
  淮墨一怔,却是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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