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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占有她的声音不停叫嚣,可他知道她不愿,似醉未醉,话到了嘴边却开不了口,心里莫名堵得慌,身下涌起的情/潮汇聚到一点,似要爆炸。蓦然抓起连翘的手,让她握著自己的那根火热,带动著她一下下摩擦著,抚慰著自己的火热。
“恩……爽……舒服……连翘……对……快点儿……再快点儿……”
“恩哼……恩哼……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一轮月光,柔柔银色,照在男人情/欲满布的脸上,迸发的欲/望让他额际隐隐青筋突起,大声得咆哮著,嘶吼著,不住抖动著的完美身躯,牢牢抓著小人儿的手慰藉著自己无穷无尽的欲/望,也不知过了多久,终於在一阵极快的摩擦中,男人的快感到了极点,像猛兽般猛然爆发出来,低吼一声,一股股浓烈的精/液喷射出来。
那股/欲望来得汹涌蓬勃,白色的浓/浆弄得女子整个手臂上痕迹斑斑,有些还洒到少女的粉嫩的身子上,显得淫/靡邪恶。
这画面,瞬时刺激地刚偃旗息鼓的老二又站了起来。直视着她冰冷的面色,赵牧忽的黯下了眸子,咬上她的红唇,略带着挑逗意味的描绘着她的唇形,极有耐性地一点一点撩拨着她的欲/望。
冰凉的手指和火热的唇带给她一阵阵颤栗的快感,连翘抓着床单的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但她就是硬生生的咬碎了一声声快到嘴边的呻/吟。
“放开我……木头,你会后悔。”几乎是耗着最后一抹清醒,咬牙切齿地说道。她睁大了眼睛望着他,她喊他木头。
如果……如果这般做了,便有什么无可挽回了。
四目交接,赵牧似是读懂了她眼神里的哀求,心却骤然疼了。一只手慢慢覆上了她的眼,迅速除去了自身束缚,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温柔,粗暴而进。
极为柔软的紧致,涌起无以伦比的销魂感受,赵牧微颤着,缓缓摩挲着,待察觉她已适应时慢慢抽动了起来。手心传来的湿润,令他的身子蓦然一僵,心被扯开了一道口子,如坠冰窖。
赵牧扯了扯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既然厌恶了,索性厌恶到底吧。
视线扫过床上晕染开来的点点殷红,赵牧贴着她的耳侧道,“要恨,便恨我一辈子吧。
托着她的娇臀,赵牧快速地抽/插着,巨大的坚/硬不断地进出她的私/处,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他的理智完全消失,只能让欲/望支配自己的身体,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
霸道的爱在夜幕中律动。
夜色拉下帷幕,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被强求了一夜的人儿在第一声鸡鸣的时候睁开了眼,一片清冷神色。
“咕咕,咕咕。”一只灰鸽扑棱棱地飞进了屋子,落在了桌子上。
看了一眼身旁熟睡中的赵牧,楚连翘伸手撩起地上的亵衣简单地裹上,下了床。解开了灰鸽腿上绑着的字条,淡淡一扫,秀眉倏地蹙起,神色复杂地看向了床上的人。
“连翘,翘翘,我一定会用八抬大轿,一车队的金银珠宝来迎娶你的,媳妇儿,来亲一个……”
呓语着的人儿啪嗒一下亲上了枕头,蹭了蹭,仍是好眠。
楚连翘的视线忽而柔和了下来,身下传来的粘腻感却是让唇角的笑意僵住,转而愤愤地怒视,看着看着却走了神。
赵牧是属于粗汉子那一类的,身材壮实,尤其是那腹上的肌肉结实而性感,以前蓄着络腮胡,唯有一双眼睛纯粹透彻,笑得的时候星光碎碎。不可否认,每回受了她欺负的时候眨巴着眼干望着的模样,心窝子都会忍不住泛起涟漪。
除掉了络腮胡后,却是出人意料的俊挺,深邃的轮廓,五官精致。与身上粗犷气息相反的稚气,还有……单纯。闭上眼,亦能描绘出模样,不知不觉早已入心。
连翘起身走了过去,抚上他的脸颊,低声呢喃道,“怎么会恨呢,只是错了时机而已。”
手中的字条被倏地捏紧,敛去眸子里的眷恋。连翘走到了柜子前取出了一套青衫,穿戴利落后,将一旁折叠好的捕快服搁在了桌上,从怀里掏出了城主令摆在了一起。
深深瞥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人,眸底泛起一抹盈润光芒,停顿过后毫不犹豫地点燃了桌上的熏香,下一瞬毅然决然地踏出了屋子,背影竟有了一丝诀别的意味。
……
城主府某处院子忽然人声嘈杂,闹出不小的动静,惊醒了睡梦中的人。楚婳儿睡眼惺忪地开了门,却看到身着夷夏服饰的几人在院子里转悠,蓦然睁大了眼眸。脑海里闪过逃狱二字,惊恐地瞪着他们。
那几人亦在同时发现了她,立马窜到了她身旁,一人拿手捂住了她的嘴,低声道,“快说,殿下在哪?”
“呜呜,呜呜!”你们,逃狱!
“是那天和你一道的女捕快放我们出来的,还让我们带殿下走,说是有多远走多远,不然殿下就会有危险。”萨隆听出了她的话,蹙着眉解释道,心下亦是不解。只是关乎殿下,便没想那么多,反正他们既然可以走,便要带殿下一起离开。
楚婳儿猛地一下扒下了那人的手,诧异道,“我姐?”
萨隆瞥了她一眼,蓦地掏出一支步摇递给了她,“这是她临走前要我交给你的,至于别的,我就不知道了。”在婳儿伸手拿之时,捏住了东西,补充道,“你先带我去找殿下。”
婳儿愣愣看着那支步摇,的确是姐姐的没错,还是余老爹在姐姐及笄那年送的,怎么会……心底蓦地浮起一抹不祥预感,楚婳儿咬唇朝着连翘那屋子跑去。
一开门,熟悉的沁香,使得她蓦然捂住了鼻子,瓮声道,“有迷香。”
随后跟进的几人亦拿袖子捂住,萨隆眼尖一下就发现了床上的赵牧,激动地奔了过去,一脸紧张地查看情况,却在看见他身上情/欲痕迹时怔住。
楚婳儿伸手抚上那套整齐叠放着的捕快服,视线落在了城主令上,眸子里满是震惊。
“殿下,殿下!你被那名女子强上了麽!”萨隆悲愤的声音传来,婳儿愣愣抬起眸子,直视床上那些微的凌乱,心底浮起一个念头。
姐姐,把赵大哥强上后,潜逃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抽了,脑袋越来越疼,一直拖到现在,终于更了……
50
50、苏氏独家发表 。。。
“有人劫狱了;快来人啊;犯人跑了……”
从地牢那方向传来的喊声,爆出一阵慌乱脚步。在连翘屋子里的几人皆是一怔,目光坚定地对视到了一起,迅速作出了反应。
“你们……”楚婳儿话音未落;感觉有人极快靠近;脖子忽的后面一痛;霎时陷入了黑暗。
“走。”几道身影鱼贯而出;趁着无人察觉,跃上墙头,扛着中了迷香的男子匆匆离去。
是夜,楚婳儿昏沉沉醒来,脖颈处仍是火辣辣的疼意,一边揉着一边环顾四周,是在自己的屋子没错,却有哪里说不上来的诡异。
幽幽烛火跳跃,映衬着屋子忽明忽暗。楚婳儿从床上起身,一阵凉风拂过,蓦地对上了一双墨色眼眸,熟悉的眉眼却是陌生的神情。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来人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一抹轻佻的笑意浮上唇角。一袭如雪白衣,端的是风流之姿。
“淮墨?”婳儿心下一惊,该不是来找她算账的吧?扬起一抹讪笑,望了眼暗下的天色略带讨好道,“你用过饭了没有,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嘿……”
“唔,你这么一说,的确有点饿了。不过,本公子比较喜欢眼前的美食。”淮墨突然坏坏一笑,一手擎着玉骨扇抵着了婳儿的下颚,凑近了容颜,眼神里的微光闪烁,呵出的气息近在咫尺,欺身向前欲一亲芳泽。
一枚暗器忽的从屋外射入,淮墨揽着婳儿的蛮腰轻而易举的避过,扫了一眼钉在墙上的梅花刺,唇角的笑意扩散。温柔地看向婳儿,安抚道,“小娘子莫怕,待为夫收拾了这宵小之徒,再与你春风一度!”
婳儿闻言,身子蓦然一僵,抬脚便踹向了那一脸轻佻的人。拧着眉,深沉问道,“你是谁?”
“淮芸!”屋外传来一道饱含怒气的声音,随之而来的破门声,房门吱呀吱呀作响最后经受不住轰得一声倒坍。
看着怒火滔天的来人,楚婳儿目瞪口呆。
粗布麻衣,像极了猎户的衣裳,只是袖子和裤腿稍短,套在淮墨身上皆露出一截肌肤,极为不合身。俊脸上怒气满布,抿着薄唇瞪着床上的二人,周身散发着一团一团的黑雾。
不多时一左一右闯入,立时递上一套干净的衣裳,瞅着床上与淮墨相同容貌的男子皆露出了了然的表情,默然退到了一侧。
凶兽出没,注意避让。
“怀孕?”楚婳儿瞪着一手揉着屁股,一边摆着潇洒造型的‘淮墨’,嘴角扯动,想克制却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还有男子叫怀孕的,哈哈哈……
“你才怀孕,你一脸怀孕相!”恼羞成怒的某人,冲着婳儿张牙舞爪道。
“谁把你放出来的!”淮墨咬牙道,目光掠过楚婳儿,明晃晃地候着算账的意思,后者低头,作鸵鸟状。
“你还说,你把我关在狮子林,劳资都快成母狮子了!”顶着淮墨脸孔的男子忿忿吼道。
等等,母狮子?婳儿睁圆了眸子,努力企图从前面分辨,未果。
“你跟那物种没区别!”淮墨冷哼,对上了楚婳儿震惊的目光。撇了撇嘴,似是嫌恶地解释道,“这是宋叔的义女,算是师妹的东西。”
婳儿的视线落在了那人身上,近乎相同的容貌,比之略矮一些的身材,去掉刻意临摹的痞气,夺人心魄的倾城色。的确,女版的淮墨便是有这倾城的资本,只是却弄成了兄弟模样,白白糟蹋。
“她的易容术在我之上,自小就喜欢顶着我的脸招摇撞骗,让我背黑锅。”一想起这,淮墨就恨得牙痒,这回居然还敢冒充他调戏他娘子!
淮芸忽的咧开嘴,奸笑着打量楚婳儿,不怀好意道,“莫不是小娘子已经让师兄吃干抹净,不然怎么会认得出我俩构造不同?!”
婳儿倏地涨红了脸,淮墨亦是一愣,伸手去逮人,淮芸却在一瞬移开了身子,躲到了一左一右的身后。
“啧啧,枉费我差点翻遍了整个京城,原来你躲到这儿来消受美人恩!师兄,吃独食是可耻的,美人儿,考虑考虑跟我吧,我可比师兄温柔体贴多了。”某人很不厚道的开始撬起了墙角,笑得十分猥琐。
淮墨冷眸一眯,似乎是抓到了什么重点,蓦地沉了面色道,“你说你顶着这张脸出现在京城里?”
淮芸若无其事地点头,反是不解地看向了他。“我本来是想去找干爹,顺便看看你,不过你们都不在,倒是有些奇怪的人问我是不是淮墨,还有人想抓我,幸亏我机灵跑得快。师兄,你是不是惹了什么事儿啊?”
“我从未到过京城。”淮墨话音落,面色已然黑沉一片,同时出手袭向淮芸,招式凌厉显然是动了真格。
淮芸虽是诧异,猛地闪躲避过,二人时常一言不合就打起来,可这回师兄似乎比以往都要凶残,从那眼神看似乎她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淮芸却怎么都想不出自己又哪儿惹恼了他,眸中疑惑更甚。
二人交锋,径直在婳儿的卧房内过招,掌风劈下,桌上的茶碗叮叮当当碎了一地。
楚婳儿直愣愣地注视着眼前的盛况,以及难分难舍的二人,嘴角勾起的相同弧度,同一时间挑了挑眉,相同的招式相生相克……蓦地揉了揉眼睛,敛下了眸子,忽然沉声道,“我要换衣服了,你们要打就出去外面,那地儿宽敞。”
然后起身,径直地朝着二人打斗的圆心中走去,淮墨蓦然收了手,略为诧异地看向她。后者回以清冷的表情,兀自走到了衣柜前,取出了衣裳,作势搭上了衣襟。
淮墨一手拽着看直了眼的淮芸,咳嗽了一声,一左一右随之跟着出了屋子。
站在衣柜前的楚婳儿蓦地垂下了手,镜子里倒映出来的模样,显现一抹失落。竟然会觉得……那两人间,是外人难以融入的亲密。
那个外人,是她。
“师兄,别对着我脸使暗器,靠脸吃饭呢喂!”屋外响起某人急得跳脚的声音。
“玩够了就把脸去弄干净,不然休想留下来。”淮墨冷然的声音里夹杂着一抹隐忧,似是颇为头疼道。
“你真让我留下来?!”淮芸讶异,却是很快回过了神,收回了掌势一下蹦到了淮墨面前抱住了人,开心道,“师兄,你不禽兽的时候真是非常的俊美啊!”
淮墨唇角的笑意颇为无奈,留她在外已经不安全,索性……
门倏地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的楚婳儿正巧撞上了这一幕,愣了片刻却是漠视了这画面径直朝着淮墨走去。
“我姐放了夷夏人离开了城主府,那些夷夏人打晕我后带走了赵大哥。这是我刚才在房里捡到的字条,你看。”摊开了手心里的字条,与淮墨的手指相触,极快地缩回了手。
气氛有一瞬的僵硬,淮芸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游移,不一会儿摸着鼻子拽着一左一右二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你说,师嫂是不是吃我的醋了?”那声音隔老远地传了过来,说话那人凑着一左的耳朵鬼祟模样,却忘了放轻音调。“可是我比较吃师兄的醋,多好的美人儿啊,为毛又落禽兽手里了?”
某人忿忿不平。
“……”众人默。
在那三人退出视线后,淮墨盯着婳儿忽然贴近了些,注视着她的眸子,嗅了嗅后暧昧低语道,“唔,好大的酸味儿。”
楚婳儿抬眸,扯着嘴角露出一抹毫无芥蒂的笑,“你和你师妹感情真好。不过我比较担心我姐的情况,上面说的红馆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人买赵大哥的命?”
淮墨被那灿烂笑靥噎住了话,莫名憋屈,却又抒发不得,只能沉着声闷闷道,“红馆就是妓院,不过还兼打探消息,有人买,有人卖,是比风陵渡干净的地儿。至于有人想要赵牧的命,恐怕就只有一人了。”
“木科多。”婳儿蓦然想起一个名字,脱口而出。
淮墨点头。
楚婳儿拧着眉,兀自陷入了思绪,拿过了字条暗想着连翘怎么同红馆有了交易,一边往回走。忽的撞上堵坚实肉墙,才回过了神,瞅着抿唇的淮墨愣愣问道,“还有什么事儿?”
捋了捋心气儿,免得被这迟钝娘子活活气死。“娘子,可否把为夫的亵衣还给我?”淮墨勾起唇角,贴着她耳侧逐字逐句道,硬是勾起遐想无数。
婳儿脑海里蓦地闪过某人裸/露的俊美身材,脸颊处火热,慌乱道,“什么亵衣,我不知道,找你师妹去!”
猛地一下推开了人,却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后悔了。那最后一句泄露内心烦躁,抬眸对上淮墨戏谑的神情,愈发恼怒,一转身,很是羞愤地逃离。
“还说不吃味儿。”淮墨注视着那道狼狈身影,勾起的唇角流露一抹舒畅笑意,比自己想象中的还渴望她的在意,这醋味儿越浓越好,也算是淮芸做对的唯一一件事儿。
想起淮芸,眸底的欣喜渐渐淡去,似是回忆起了什么,转而森冷。身份……未曾想过是在这种情况下曝露,却也让他知道,那人一直未放弃过寻他。也对,他若活着,他又怎能高坐无忧,安枕于龙床。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看了007,邦德老了,不过还是蛮有味道的嗷嗷,热腾腾的更新送上,你们猜这师妹是来搅局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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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苏氏独家发表 。。。
五月的木香;正含苞欲放;嫩黄的一个个小花苞绽放在枝头上,一串一串的,坠在枝尾,还没盛开的木香;像是小鸡儿绒毛似的可爱。
清雅大方的府邸;结构整洁;最深处的一个小院里;墨色长衫傲然挺立,眼梢处的那道疤在树影阴影里,有些狰狞的鲜活。
“还是想着回去?”有人靠近,剑出鞘时发出的清啸,银光一闪,稳当当地落在了来人的脖颈处,舒亦寒寒意森然的眸子里蓦然泛起一抹波动。
肆略微勾起了唇角,溢出一声轻笑,“冲我发什么脾气,你若是准备好了,我自然能让你走。”
寒光回鞘,舒亦寒沉冷着面色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