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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墨作势压上了她,伸手顺着婳儿的背脊向下,婳儿的身子不自觉地颤抖,惊恐地瞪着他。
“后头还算紧/致,不枉费爷出高价买你,爷就喜欢雏儿就是麻烦了些。”淮墨不怀好意地笑着拿起了一旁的器具,楚婳儿愈发惊悚,不断地瑟缩着身子朝床里头躲,一来一往扑出了情/趣。
隔壁似乎响起一声轻笑,传来几声听不清的低语,接下来便又回复了那嗯嗯啊啊的旋律。楚婳儿伏在淮墨身下,听得面红耳赤,感觉到腿间抵着的硬物,嗓子发干。
“学着他叫。”墨黑的眸子泛起一抹诡光,淮墨冷静自持地开口。
楚婳儿面色涨红;能滴出血。张了张口,不得已只好咬着唇故作呻/吟了起来。淮墨的手臂忽的一紧,楚婳儿的身子便牢牢被他扣在身下,那物件的灼热触感透过布料传递,火烧火燎的蔓延开去。
一声惊呼被封在了口中,迎上他热烈的激吻。下/身挺动,摩挲着,一股异样从腿根处涌上来,席卷全身的酥麻,婳儿溢出一声娇/喘,仿若被什么击中蓦然清醒了过来,神色复杂地注视着那双幽深黑眸,昏乱的脑海里升起一股不妙预感,联想到一句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忽然两道狂烈嘶吼,那曲爷似是怒骂着骚货贱人泄了自己。有人叩响了隔壁的门,那人骂骂咧咧地去开了门。不知道说了什么,后传来窸窸窣窣地穿衣声,以及赵于郎欲/求不满地嘟囔。
嘭的一声门关上的声音,隔壁屋子忽然静了下来。
楚婳儿想起身查看,却被淮墨眼神制止,口型说道继续,婳儿被压制在身下只好卖力地继续演下去。直到关门声复又响起,淮墨才停止了动作,快速走到了门边,透过缝隙看到赵于郎一脸不快地走下了楼梯。
从床上急着下来的楚婳儿一个腿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对上淮墨戏谑的神情,脸上一晒,故作若无其事地开了门出去。淮墨提步跟上,好心地搀扶了一把,落在菊花阁里的人眼中,显然那小倌是□得不行了的模样,脸颊嫣红眼眸水润像只兔子似的,无端勾起人的怜惜。
从暗处忽的闪出一抹身影,倚在了门边,勾起了唇角。这般查案子,倒是有趣。
一旁有小厮端着茶点走过,弯腰恭敬地唤了一声道,“阁主!”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节操的叔啊……
辰房还是夜房?
钟点房还是包夜?【阿喂,节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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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苏氏独家发表 。。。
竹篱笆围成一圈的民房;墙面斑驳;上面的泥石有剥落的痕迹,露出一块一块暗黄的内芯,看着很是破旧。
“娘,我回来了。”赵于郎推开了篱笆栏;向着老屋子走去。
“于郎;用过饭没有;娘去热个菜;你先歇会儿。”苍老的声音自屋内传出,一名老妪伛偻着身子,慢慢走了出来,扶着门框咳嗽了两声,看到赵于郎时眸子亮了亮,揉了揉衣角,作势要去热菜。
“我在外面用过,您就别忙活了。我刚才去了一趟药材铺,听阿旺说这回新进的药材成效好,我买了很多,若我不在的时候,就自己煎着喝。”阿旺是药材铺的伙计,垂涎自己许久,说的话应该可信。赵于郎交代完就朝屋子的另一侧走去,隐约能看出是个厨房。
那老妪听了一愣,颤巍巍地跟着过去,皱着眉头说道,“那一定很贵……”
“您就别担心钱的问题,这几天鱼货新鲜,都让盐帮的人给包了,他们给的价钱也高,不用愁这个。”
“哦哦。”老妪应了两声,似是松了口气,面上的皱纹舒展了些。“应该要多谢大老爷照顾我们生意,改明儿私下送点活鱼过去。”
赵于郎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他从我这儿拿的还少么。”
“什么?”老妪走近了两步,显然是刚才没听清。
“没什么,娘你去休息吧。”
躲在暗处一直看着的楚婳儿忽的呢喃了一句,“怪不得没有鱼腥味儿。”
之前在公堂之上若不是他自己说是卖鱼的,楚婳儿还当真一点都看不出来,长得白净不说,常年与鱼虾打交道怎的会没有一点腥气。现在倒是清楚了,卖鱼还兼卖肉……
“走吧,让衙门的人多注意此人,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淮墨的声音贴得很近响起,楚婳儿回头但见他一脸严肃认真道。
不由随着神情一凛,想不出还有什么重要事情,呐呐问道,“什么?”
“灭火。”
“……”
二人回到城主府,在长廊分叉口,楚婳儿蓦地止住了脚步。一抬眸便看到淮墨似是很痛苦的模样,心中诧异,那啥……能持续那么久?
“娘子,为夫可是为了办案惹火上身的,求负责。”淮墨显然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指控道。
楚婳儿抽了抽嘴角,轻启薄唇暧昧道,“你先在房里等会儿,我换套衣裳马上过来。”
“!!!”心里莫名有点不踏实,不过看到婳儿明媚笑靥,淮墨立马回房等候娘子的宠幸!
没过多久,有人叩门,淮墨开门一见是俩小厮扛着木桶进来,让了道儿。待安放好后,其中一名小厮拿出了一张叠地正方的字条递给他,告退离开了。
“娘子的意思是洗干净候着?”淮墨自言自语着打开了字条,手一抖字条飘落。
温馨提示:冷水可灭火,但注意下水前活动,以免某个部位抽筋,失去功能性。
“……”淮墨一手鞠着桶里透凉的水,蓦然勾起了唇角,比起直接抡鞭子上,这样的待遇是不是提高了?
桌上砚台压着字条一角,被风吹起,隐约能看见连翘二字。淮墨噙着抹笑,纤长的手指解开了上衣扣子,扬手一丢,锦袍不偏不倚斜挂在屏风的一角,自然垂下,伴随着哗啦一声的入水动静。
蓦然变了脸色,尼玛还放了冰块!
……
拾缀出房,淮墨勾着指儿抽了抽鼻子,便见着有衙役陆续从主厅走出来。走近了才看着楚婳儿拿着一本册子,一边交代着什么,倒是有了些大捕头的范儿。
“咳咳。”故作咳嗽两声,却反被无视个彻底。淮墨凑上前,还没近婳儿身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显然是刚才洗澡的时候冻的,楚婳儿拿着册子极快地退后了一步,一脸嫌恶。
某人内伤,委屈巴拉地看着罪魁祸首。“娘子~~”
楚婳儿揉着满身鸡皮疙瘩,讪讪笑道,“看来效果不错,既然来了,就把你那师妹领走。”
某人顺着她一指看过去,顶着自个儿面皮的淮芸坐在最远处的椅子上笑得一脸淫/荡是怎么回事儿?!
察觉到有人靠近,淮芸仍是荡漾地开了口,“师兄,原来制服诱惑就是这么个意思,这身段模样凌厉的小眼神,啧啧,实在太销魂了!”
淮墨一听就冒火,劳资刚吃上的肉就被你这小王八羔子惦记上了,墨色瞳孔一沉,低哑着嗓子说道,“师妹,你不是一直想赢我,我们就再来赌一次。”
淮芸闻言眼眸一亮,眨巴了下眼,忽然想起上一回师兄这么说的时候,她在后山找人找了一宿,而某人睡得舒坦压根忘了还有躲猫猫这回事儿!
似是知道她的犹豫,淮墨再度开口道,“赢了的人能吩咐输了的人做一件事儿。”
“那能请你做我和小娘子的主婚人麽!”淮芸扒拉着脸,很是无耻地问道。
主你妹儿啊!怒火再一次窜高,眸中闪过一抹暗光。某人咬牙切齿道,“只要你能赢。”
淮芸了然的点头,摸下巴继续气死人不偿命道,“总之比你这种弱不禁风的有能耐点儿,说吧,怎么赌?”
又是一阵剧烈咳嗽,淮墨死压着把眼前人撕碎的冲动,凉声道,“盐帮最近不安分,貌似是有宗大生意,我们就赌谁能潜入盐帮不被发觉地知道他们的行动,并且能找到混入的对方就算赢。你易容术在我之上,应该要说有利一些。”
让手下的人儿散了去,楚婳儿靠近便听到了赌局,视线落在淮墨身上,直觉得是只诱人上钩的狐狸。
淮芸显然上了钩,笑得极为得意,痛快应了,冲楚婳儿露出等着爷来娶你的猥琐笑意,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你不去?”楚婳儿看着还留着的人,纳闷道。
“打探消息这种事儿一个人去够了,我自然是留下来陪着娘子谈情说案了。”刚想腻味上去,就转过了背打喷嚏,抽搭着鼻子,似乎真是受了凉。
楚婳儿退开了一步远,眸子里闪过一抹内疚,却又想到别的忽然问道,“让她去盐帮打探消息会不会太冒险,毕竟盐帮的人都是大老粗……”
“她骨子里又不是个女的,担心这个做什么。”淮墨摸了摸鼻子,宽慰道。
“……”的确,意淫了自己一个时辰的女子,骨子里可能真的是个老粗。
府里的小厮走了进来,对着淮墨一个弯腰通传道,“淮公子,外头有人找您。”
淮墨蹙了蹙眉,瞥了一眼婳儿,后者也是诧异,一道去了前院。
坐在厅堂里的人,极浅的蓝,浅到近似白色,拢着那身躯,隐约的勾勒着飘渺的线条,若隐若现中恍惚着,看不清,道不明,眼前仿佛是山谷中升腾的朝雾,有形无质。袖袍下的手,修长如玉笋,端起茶慢品,与那釉白瓷器相映成彰。
不知身侧的随从说了什么,那人悠然抿起了嘴角,勾起万般风情,偏生含着一抹淡雅,气质矛盾却又融合在一起,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楚婳儿一时看呆,直到身侧响起幽怨的咳嗽声才缓过了神,发现那人亦看着他,扯着嘴角露出一抹讪然。想起人家找的是旁边的人,立刻闪到了一旁。
“淮公子,冒昧打扰,菊隐真是过意不去。”那人略略勾起一抹浅笑,朝着二人颇为有礼道。
“你我素不相识,找我所为何事?”淮墨默默挡在了楚婳儿身前,隔绝背后那道灼热视线。靠,劳资比这死人妖好看多了!
菊隐似是犹豫,最终为难地开口,“传闻淮公子医术过人,我这副身子不好不坏多年,一直靠着药吊着,就想着公子能否给看看,有没有转机。”
说着,桃花眼一转落在了淮墨身上,隐含期盼。
楚婳儿按耐不住从淮墨身后探出了半个脑袋,看着看着便觉得此人极为适合一个地方,是哪儿呢……
“在下菊花阁阁主,菊隐。只要能治好,钱不是问题。”那人继续开口道。
楚婳儿猛地一阵咳嗽,被自个儿呛着了。含着泪花看向那人,倒是想起自己刚才觉着的那个适合地方就是菊花阁,脑海中浮现出门前招摇的向日葵……
上下打量着身子略显单薄的男子,楚婳儿好奇问道,“不知阁主的隐疾是……”
菊隐一愣,随即抽了抽嘴角,一脸窘然道,“回差爷,小人不是隐疾,只是天气一寒便觉得呼吸困难,咳嗽不止,问遍了城里的大夫都说不清楚这症状,不会传染,只是身子弱些。”
一直没发言的淮墨突然出了声,语调清冷,毫无情绪道,“我只懂些皮毛而已,阁主恐怕是找错人了,治病什么的还是找正经的大夫为好,我这摆不上台面的,就不祸害人了。”
言下之意,就是拒绝。
菊隐唇角的笑意渐渐淡去,面上染上一抹忧愁,几分自嘲,“公子是看不起菊隐从事的行当,才故意这么说的吧。没错,菊花阁的确与那些青楼楚馆没区别,不过我来还有一事,是与这位差爷有关,听完或许公子会改了主意。”
淮墨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婳儿,微微一愣,却是抿着唇没有出声,静等他开口。
菊隐缓步走到了楚婳儿面前,嘴角勾起抹无害的笑,在淮墨出手阻拦前站定,薄唇轻启说道,“我听手下的人说,阁子里住了位客人,与差爷似乎是有渊源,买通了府里的婢女想要解决,应该是下毒之类的……”
话音未落,门口有盆碗落地的声响,待淮墨婳儿追出去看只看到一抹慌乱的粉色背影。门口洒了一锅粥,二黑嗅到香气摇着尾巴欢快地凑了过来,未等婳儿阻止,二黑抽着腿儿倒向了一边,嘴里流出了一串儿的白沫,不停地抽抖着,不出一会儿就没了气。
作者有话要说:菊隐啊,柔弱小受,绝非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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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苏氏独家发表 。。。
兴许是发生太快;追出来的二人皆愣了下;也就是这一空挡那婢女得以逃脱。楚婳儿蹲□查看二黑的状况,二黑嗜吃,却没想因为吃的赔上一条狗命。婳儿不忍,阖上了它的眼让人给抬了下去。
“看来府内还有要处理的事儿;诊金我就搁在这儿了;不打扰二位。”菊隐搁下了手中的东西;拢了拢衣袍;面上维持着恬淡笑意准备离去。
婳儿回头见桌上搁着的盒子,蓦然瞠圆了眸子,是黑檀木!大声道,“拦住他!”
话音落,淮墨身形一晃,拦住了菊隐。一直跟在菊隐身边的黑衣随从反手一擒,架开了淮墨的招式,挡在了菊隐身前,衷心护主的架势。
“阿玖,不得无礼。”菊隐对着那人斥责了一句,转过头却是云淡风轻冲淮墨道,“淮公子若是想问这盒子的来历可难倒我了。那些个公子哥儿高兴了自然会打赏,人多了就记不清是哪个送的,还请见谅。”
菊隐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一直挡在身前的人见着如遭电击,僵硬着身子跟在他身后,颇显狼狈。而他漠视着转身离去,似是毫不在意。
“你有没有觉得,菊隐说话总是在自贬身份。”跟谁过不去似的?楚婳儿直接问出心底感受,手里拿着沉甸甸的盒子,来回摆弄,除了几张银票别无其他。
淮墨注视着背影消失的那道门槛,微微眯起了眼眸,玖?这种数字的违和感貌似在某人身上也出现过,难不成是……
“只是看病,既然诊金贵重,我自然会去。先把这檀木盒交给周城主,由他交给仙鹤祠也算了了一桩悬案。至于菊隐此人,是敌是友还未能定,防范着点儿总是没错。”思虑片刻后沉吟道。
楚婳儿闻言点头,扫了一眼地上被清理掉的痕迹,心底腾起一抹不祥预感。距离上回在四喜楼投毒的事件,不过几天功夫,竟渗入了府中。
“别担心,有我在。”淮墨伸了手抚上她微蹙的眉心,似是想要抚平,眉梢处化不开的柔情。却是语气郑重地说道。“我不会再让你有事。”
楚婳儿怔怔看着他,察觉他话里有话,只是到了嘴边的问题又咽下,恢复了轻松语调道,“放心,我有事你绝对也跑不掉,我姐一准收拾你。”
说到了连翘,又垮下了表情,“我姐到现在还没消息?”
淮墨一蹙眉,薄唇紧抿,半晌道,“跟着她的人到了皇城根被甩下了,依着她的功夫,没那么容易出事。”
“皇城……么?”楚婳儿敛眸,长而密的睫毛投下扇子般剪影,深沉之色。楚连翘不打招呼地离开,说是逃避赵大哥,倒更像是借口,实际是想……翻当年峨眉派的事吧。
“你若想去,我们可以……”淮墨眸中闪过诧异,楚婳儿对于连翘离开的事比他想象的要蛋定。
楚婳儿当即摇了摇头,沉声道,“我现在麻烦缠身,还是晚些再说。”连翘丢下她独自行事,心底还是有些埋怨。姐……还是把她当成了包袱,的确是很无用。
入夜,晚风习习,透着几分薄凉。一道黑影闪出了城主府,避过了热闹的夜市人潮,贴着小巷前行,完全不知这鬼祟行迹落在了身后人的眸子里,莫名泛起一抹笑意。
身着紧身夜行衣的楚婳儿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朝着菊花阁奔去,其实白日里将菊隐那随从与肆联系起来的不止淮墨而已,婳儿心里也存了一份疑虑,至于那个想毒害自己的房客更是好奇,于是才有了今晚这一幕。
菊花阁的夜,是越深沉越香艳,各个屋子传出的低吟喘息交汇一起,淫/靡不堪。好不容易翻过墙头的楚婳儿揉了揉鼻子,让狼血悲伤逆流。
一楼是欣赏歌舞喝酒挑逗的场所,二楼寻欢作乐的厢房,这三楼便是菊隐的住处,开个小窗,便能窥见一尺外的清冷街道,以菊花阁为界限,似是两个世界,光与影。
楚婳儿暗暗喘息了一口,贴紧了墙壁,刚那惊鸿一瞥,差点让她吓破了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