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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在这里闲聊了一会,其实也就是闲来无事东扯西扯唠叨了几句闲话,然后把某人做的糕点全吃光了,之后方才抹抹嘴走人了。
到了晚上,因为是年三十,所以一家人要围在一起吃饺子,西洛就又很勤快的下起了早就包好的饺子。
西青在一旁帮忙打下手,现在这种活对他来说也是小菜一蝶,倒是某位爷很自在的等着人来侍候。
毕竟,这种活他还真没有做过。
像南宫离这样的人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意识的,在他的观念里主子就是主子,仆人就是仆人。
洛儿不忍凌风与枊风这二个人待在某个角落里吃年饭,所以到了用餐之时就特别把这二个人一起喊上了桌,这对于凌风与枊风来说的确是太过意外了。
毕竟,他们只是下属,实在没有资格坐在一起。
这里又不是王府,在西洛这里实在没有那样这样的规矩,而且她对凌风这个人还是比较欣赏的,就是枊风也把他将功抵过了,再加上他是青儿的表哥,坐在一起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实在犯不着让他一个人呆在角落里过这个年。
所以这凌风和王枊风二个人最终是别扭的坐了下来,心里的感激是说不出来的。
不得不说,在很多的事情上他的这位王妃是很会拉拢人心的,至少,这样小的细节南宫离这样的人是不会注意到了,封建思想在他的骨子里早就根深蒂固,就算有一点点的改变那也完全是因为爱乌及乌。
吃过年夜饭,大家一起守财神,据说在这一晚只要不睡觉,就会有神仙降落到你的面前来,他可以满足你的任何一个心愿。
虽然这只是一个传说,而且一直被人传得神乎其神,但到了这一天大家还是会点着烛火彻夜不眠,就等着有神仙降临满足自己的一个愿望。
这样的事情小的时候大家都会傻呼呼的坐着守着,但人长大后就不会期待这样的事情了,因为知道这其实是不存在的,所以在吃过喝过之后有些人还在守着,有些人则去睡觉,也有人去捡炮去了。
家家都会放炮,捡炮火也就成了一种有趣的娱乐。
提着火烛四下去捡放过的炮火,捡起来还可以继续放一次。
这当然都是小孩子们做的事情,所以身为大人的西洛与南宫离,这会功夫则坐在了屋顶上去了。
屋顶上还下着雪,可站在这里却能看清楚周围的许多情况。
每一家的灯火都在亮着,想必每一个家的人都会围在一起过个欢乐的年吧。
“洛儿,早点睡吧,不是说明天还要早起去拜年么。”搂着怀中柔软的人儿,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温热的身子把她包起来,让她处于自己的臂弯之中。
“是呀,身为东公子的我,怎么也得去给表哥给沈公子拜个早年的吧。”在这里的日子也承蒙了他们的照顾,虽然她的身份是王妃,但她还有一个东公子的身份不是么。
“说的是呀,那我们就早睡早起了。”南宫离咐和道。
“嗯。”洛儿应了一句,身子被他搂着便直跃而下。
抖落一身的风雪,合门而去。
帐幔放下,彼此是准备入睡的。
冬日里,一对夫妻这么早上床如果不能入睡的话能做点什么。
除了云雨一番也就是云雨一番了。
所以说,当有人不安分的压过来的时候洛儿就抗议的呼出:“不是说早点睡的么?”
“嗯,你闭上眼睛就是了。”
“那你在干什么?”
“脱衣裳。”
“不是说明天去拜年的么?”
“嗯。”
“那你现在做什么?”
“想要你了。”
“哦啊……”色心不改,气愤的表示抗议,赢来的不过是一记又一记疼爱她时所发出来的声音。
今夜,不休。
西国宫殿里,同样是热闹的景象。
冰上回来了,身体上的伤也恢复得极快。
二皇子回来了,只是这皇宫里还是少了一个人。
太子不在了,今夜,他要在异国之地渡过一个年。
对于二皇子的事情国主虽然表示震怒,但也只是给予象征性的一点小小的惩罚,就是让他闭门思过,没有国主的准予不得擅自出宫。
所以,即使是这个年三十,他依然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偏偏,这个时候身上的毒又发作了。
就算他刻意不去思念,这毒依然每十天会发作一次,如果思念了她,心就会更痛。
这样的折磨,还真不是人能承受的。
作为二皇子,他怎么能够不思念呢。
如果停止了思念,就会忘记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如果可以忘记,他也不是二皇子了。
冰上来的时候瞧见的正是二皇子一个人倦缩在床上忍受毒的折磨。
这种毒,在回来后就请了无数神医来解了,可始终没有办法解除。
上次西秀的眼睛被迷得暂时失了明,她尚有法子让人来医,可这次,无论如何尝试都无济于事。
瞧着二哥隐忍痛楚的样子,她猛然就冲了上去,对他喝句:“你一定是又想她了,如果你可以停止想她,这毒是不会发作得这么快的,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对于冰上的质问他没有回答,他能干什么,他不过是不甘心放手。
无论如何,也要得到她。
这般,也不枉她对自己的这一番心意了。
一动不动的缩作一团,这种痛楚果然是折磨人意志的,再抗拒下去只会让人更痛苦,所以最终还是要投降,一点点的闭上眼睛,把这个人由自己的心底驱使出去,这样他才能平心静气的令痛楚慢慢散开。
冰上在他身边缓缓坐下,道:“我得去一趟汉城,把太子要回来。”
二皇子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道:“要去抢么?”
“不,我去朝浩瀚王要人,他当初可是欠了我一个人情的,现在也是时候还这个人情了。”
“如果他记得这个人情,当初也就不会斩你了。”二皇子淡声道。
冰上神色一暗,随之道:“这不一样。”又说:“无论如何我要去一趟,如果他就此离开,我怕再没有机会救回太子。”
“此话怎讲?”二皇子静静的问。
“在汉城之时,我曾与那位苏秀做了一个交易,她可是前臣西将军之女。”
“哦?什么样的交易?”二皇子略有兴趣了。
“我让她入宫去刺杀他们的皇上,而我便代她除掉令她恨之入骨却又无法打败的浩瀚王妃。”
“她去了?”二皇子问。
“是的,可至今还没有消息传出来,如果我估计没错,她应该是被抓了,要是她被抓了浩瀚王就有危险了,他们的皇上势必要怀疑这是浩瀚王的旨意,所以浩瀚王必死,他若一死,太子在浩瀚王朝的处境就危险了。”
“所以,你得去那里把太子救回来。”
“是的,这是浩瀚王欠我的,我相信他不会忘记这个人情的。”
“我可不相信,他会记得这个人情。”
“那我们就赌一次,赌我能把太子救回来。”
“如果救不回来呢?”二皇子问。
“如果救不回来我就不再勉强你,可如果救回来,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忘记浩瀚王妃,我们兄妹并肩作战,即使是大国浩瀚王朝,早晚有一天也要成为我个西国有猎物。”
“难怪没有男人看上你,你这样子哪个男人敢娶你。”二皇子淡淡的道。
“你……”被触到中心似的,冰上恼羞。
二皇子随之却说:“我答应你,不管事成与否,我们兄妹都会并肩作战,浩瀚王朝,必属西国。”
这般突然,到是让人一震。
冰上很快明白,原来二哥是想通了,伸手在他身上赏了一拳,道:“你终于出息了,我们西国一定会成为强强大国的。”
“什么时候出门告诉我一声,我陪你一起去。”二皇子又说。
冰上闻言一怔,道:“你该不会还想趁机去看浩瀚王妃吧?还不死心?”
“没有的事情,我只是想保护你,而已。”
冰上听言哼笑一声,道:“多谢,不过你现在还被国主禁足在此,没有办法出去。”
“你还真是信不过我呢。”二皇子淡淡的道,没有表情。
冰上闻言心里思索了一会,最终道:“我去朝国主求个情。”
“多谢。”二皇子由床上坐了起来,道。
“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早睡,明早陪我一起朝国主问安,看在过年的份上国主也不会太与你计较的,毕竟,虎毒不食子嘛。”冰上起身,潇洒离去。
如今,不潇洒的,只是他了。
同样的年夜,浩瀚王的王府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大夫人吴氏一家人在这个年夜之时都来了,据说三房一直病在床上,儿子外出到现在也没有归来,这三房的心里也就别提有多堵了。
年夜的时候勉强撑着力气爬了起来,与大家一起吃了个年夜饭。
吴氏瞧她气色不好就上前问寒问暧的,他们这一家子虽然是搬了出来,儿子也说要干点正事,但这生意可不是那么好做的,开了个酒楼一个月下来稳赔不赚,到了年底一盘算亏的银子令吴氏差点吐气,便一直劝着儿子把酒楼给盘出去。
趁着南宫离与王妃都不在王府上的日子,她只能厚着脸皮带着一个儿子二个媳妇回来了,说好听点是看三房的病情,实际上就是想法子再奔回来。
吴氏免不了要在三房的面前继续伏小做低的,三房瞧他们一家子的确是落魄,光看衣裳就晓得了,不知道是多久的衣裳了,旧得不成样,还有一个瞎了眼的媳妇,怎么瞧怎么凄惨。
这年三十的还穿成这样子的确是让人心疼了些,再瞧自己现在的处境,虽然是在王府里吃香的喝辣的,可这儿子却不在跟前啊,人总是不能事事如意的。
南宫明的嘴巴也是特别的甜,在外面混了一段日子这嘴巴就说得更利索了,说什么三弟不在府中,她又病在床上,如果不嫌弃他笨手笨脚,就让明月和他前来服侍她吧,明月也是个活心眼的,也忙着咐和说愿意代王妃尽孝,直把安氏哄得精神都好了起来。
吴氏更是趁热打铁,安氏的虚荣心一时大起,又觉得自己的媳妇儿子真的太不像话。
自己久病在床上,竟然连跟前都不曾来过一下,离府到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去了哪。
就是自己的儿子,也是去无踪影,想打探他的下落都不知道该去何处打探。
不知道是不是在病中,人一迷糊就答应下来,让明月与南宫明侍候他。
自己的儿媳妇不愿意侍候自己,可别人家的还抢着侍候呢,这要是传出去打的当然就是王妃与王爷的脸,倒不是安氏非要抽自己儿子的面子,不过是心里气不顺啊!
这口气憋到了现在,儿子现在过年的也不曾回来,心里的气早就无处可泄了。
一家人又聚在了一起,本来就曾是同一个夫君的,这么多年斗来斗去的,如今吴氏哈巴狗似的求到了跟前,病中的安氏也觉得欣慰了。
其实,这一切的美好也不过是暂时的,她们又哪里想得到,自己的儿子早就成了皇上的必杀对象了。
若是吴氏早知道这一层,只怕早带着儿子媳妇跑得远远的了,哪里敢与他们沾亲带故的。
次日,天色亮起。
本来准备去楚府和总督衙门去请安的,结果她们还没有出发这楚府和总督衙门的人就先一步来拜早年了。
当时二个人还刚由床上爬起来梳洗,听见来报便忙收拾好迎去了。
楚老爷子竟是带着他们一家老小乘着马车亲自跑来了,知道浩瀚王和浩瀚王妃在此,他们怎么能够不第一时间前来呢,在来时的路上就遇着的总督大人的马车,所以他们便一起结伴而来了。
楚楚小姐自然也是一同陪着过来了,自打上次浩瀚王离开楚府后她就没有机会再见一面。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如果不受邀请怎么能够随便到人家的家里来呢,但今天楚老爷子说要拜年,所以她才算有了这个机会了。
一眼就瞧见浩瀚王与王妃一起走来,二个人并肩而行,一身华丽的新衣,都是紫色的缎子,瞧着竟然是相衬极了。
明显的,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还真是让人羡慕得移不开眸子了。
南宫离与洛儿一起上前请楚老爷子进屋,楚老爷子自然也不谦虚,一起进了屋。
一进来就瞧见他当初赠的那块大扁摆在这里,楚老爷子这时就又觉得当初赠对人了。
如果这样的扁赠与旁人,只怕早就拆了卖了吧。
初一的时候大家都在互拜早年,东公子这里来的人一早上就是络绎不绝的,害得她连离开的机会也没有了,只好在这里接受一波又一波来拜早年的。
托了楚府与总督大人的福,才让她在汉城的商业之路走得一番风顺。
初二的时候二个人是在一起吃的饭,到了初三就开始有走亲访友的了,西洛与南宫离被邀请到了总督衙门里去吃饭,初四则被邀请到楚府去吃饭。
在过年的这期间天气又渐渐放晴,冰雪融化。
初六的时候南宫离决定赶回京,西洛也决定同他一起,是准备前往琼城去的。
琼城也是她所有发展之地,这一次一起过去之时西青留守在了汉城,枊风则随着一起留下。
而凌风,则被南宫离派给了西洛,让一路保护她的安全。
除此之外,也分别由总督衙门里抽派出十多个身手不断的人跟随西洛。
一行人就此上了路,在琼城之时南宫离又住了一夜。
住的地方自然是西洛曾经所开的那个医馆。
她依然是以东公子的名而出现,毕竟,东公子的名声在这一带已经是名声大作,如果不用也太可惜了点。
南宫离在此住了一夜后次日就上了马车,由车夫赶着马返回京。
临别之时西洛把他送到马车之上,她要留下来做自己的事情,他不勉强。
虽然有诸多的不理解,但还是愿意让她做她所喜欢的事情,她自己也答应过,等琼城这块做好了就会回去。
虽然这样很任性,但南宫离对她有诸多的包容。
把南宫离送到马车上的时候她自己心里也觉得酸酸的,感觉挺对不起他似的。
所以,当看见马车一路飞扬而去的时候她还忍不住哭了,之后追着马车狂跑起来。
这一别,南宫离要再来看她恐怕也要等上三月半年的了。
明明有妻,却还要日夜忍受相思之苦。
天下的丈夫,怕也只有他会如此纵容自己的妻了。
马车之上,南宫离掀开帘子的时候就瞧见她追着跑来的身影,心里惆怅,万般不忍,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好似这一别,就会生死两隔般,竟让人留恋不已,不想分离。
“洛儿……”低喃一声,终是把持不住,纵然马车里飞跃出来返了回去。
不过是想,再狠狠抱她一次,吻她一回。
洛儿,他的洛儿,从此以后不在他的身边,但这一次,是她所选择的,也是他纵容出来的结果。
既然宠了她爱了她,又岂能再束缚着她的手脚。
“对不起啊!”千言万语,她却只能说出这几个字,脑袋深埋在他的怀里,竟是如此的难舍难分。
他无语,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这句话。
她终于知道自己这样很任性了么!
“再过几个月,我们就不会再分开了。”洛儿又如是的说。
南宫离想了想,说:“嗯,到时你准备一个男婴,我们先收养了。”当初西洛装怀孕这一事王府里还无人知晓,如果到时要回去一定要带个孩子回去,而且一定得是个男孩子,只有这样子才不会让她的处境变得难堪。
明白她的良苦用心,西洛心里更是感动得一踏糊涂,用力抱着他的腰说:“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多生几个孩子的。”这算是最好的情话了吧,南宫离听言果然美不堪言。
搂着她又是一阵肆意的吻,并说:“这是你说的,你可要记清楚了,要多生几个。”想着洛儿到时会给他生很多的孩子,到时候一个个的小不点在脚下转悠,那奶声奶气的声音与模样,一定可爱极了。
到时候,一家子在一起的温暖,也足以把人燃烧起来吧。
如果成全洛儿现在的事情可以令她说出这么漂亮的情话,那这样的成全也是值得的了。
“一言为定。”洛儿拉起他的手指,与他勾在一起。
“一言为定。”
在依依不舍之后,还是要看着他乘上马车扬长而去的。
心里一声叹息,轻道:南宫离,你对我这么的好……
这么的好,让人怎能不爱你。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