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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永安公主也一派的贵气,当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不过是,当了公主的叶月还是一如从前的侍候在太后的身边。
一杆人等前呼后拥的进来了,沈越与楚子肖这时也不得不起来了。
面对身为太后的安氏夫人两个人还是行了一礼:“参见太后。”对于身为永安公主的叶月两个人自然也是没有失礼数,朝他作了一礼。
永安公主眉眼儿带着笑的站在太后的身边,一副知书达理的俏模样。
西洛走来,朝安氏作了一福道:“见过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道:“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还能逃回来,不是说在西国你都与二皇子拜堂成亲了么?”
西国的事情能传到浩瀚王朝来,连深居后宫的太后也知道西国的皇子与她拜过堂,西洛微微垂眸。
这件事情是无可争辩的事实,纵然有百般的屈辱,也不能为自己再争辩分毫。
南宫离瞧了一眼洛儿,她几时被人指到脸上羞辱过,这件事情不只是她的羞辱,也是他南宫离的耻辱。
伸手,揽过洛儿的肩,搂在自己的胸前,她垂着眸子脑袋贴在他的胸口。
“这件事情从今往后谁也不许再提及,如果有人再敢提及一个字,休怪孤不讲情面,以宫规处置。”冷冷的话由南宫离的口中传了出来。
本来冷冷的心里忽然就又被暧暧的阳光充斥,小离离……
也许会因为这件事情不舒服,可终归是爱她的吧。
太后被自己的儿子这般一说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沉声道:“做了这等事情还不许人家说了?如果真的这么在乎脸面,就不应该让她进宫,直接宣布她死了倒是更省事。”
南宫离眸子一沉,忽然就扬声道:“来人,把太后娘娘送回宁宫,太后娘娘身体不适,安心静养宁宫,没有孤的允许不得出宁宫半步。”
这番的旨意忽然下来,太后娘娘大怔,万是没有想到儿子竟然要禁她的足。
太后娘娘哪里肯从,自己生养的儿子竟然容不得自己说半分了?
大怔之余太后娘娘怒道:“作为一代君王要就此被这个妖狐的女人迷惑么,若是这般你怎能够做一个明君给天下苍生一个幸福安康的太平盛世。”
“后宫女人也想干政么,带下去。”南宫离似被激怒,话语里没有一丝的温度,外面的凌风已经带御林军进来了,递了个眼色上去,身边的几个侍卫便立刻做了个请的手势。
天下都是南宫离的,在这里所有的人自然也是只听他的号令。
如果南宫离说这人是他的母亲谁也动不得,自然没有人敢动,如果南宫离说把这个人关起来,就算是他的母亲,他们也会照做,谁也不会傻到看太后的脸色而不看君王的脸色。
太后娘娘这个时候也瞧出了儿子在这件事情上的执着,她早就想到他会被迷惑,但万想不到一个与别人拜过堂的女人竟然还是比她这个当母亲的还重要。
太后气得咬牙,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也不好和儿子太过争执,只好拂袖就走。
都说养儿可防老,再一次,太后深深的体会到,她这个儿子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白眼狼,为了这个媳妇他是完全可以得罪她这个母亲的。
太后一被请走一杆人等也立刻匆忙跟着离去了,沈冰也忙抱着孩子一道退了出去。
这里的火药味太浓,从刚刚的局势她也看出来了,他们的感情依旧深,他丝毫没有因为这个女人曾在别过与人拜堂成亲过而嫌弃她,他甚至还要她继续为这浩瀚王朝的王后。
不相杆的人等都又退了出去,这里又一片清静。
沈越与楚子肖互看一眼,二个人也一起作了一礼朝外退去。
这个时候,王后应该需要安慰的,所以他们也做个识趣的人,尽快撤离。
果然,这些人一离开后南宫离就伸手叩住了洛儿贴在他胸前的脑袋说:“洛儿,难过了么?”
洛儿摇头又点头,说不难过又怎么可能呢。
这样的事情放在谁的伤上怕都会难过的,可比起自己的难过南宫离应该比她更难过吧。
想起刚刚回来就被他拉着做了好久,他还问过她那人有没有碰过她,这就证明了他其实是很在乎的。
猛然,抬眸看着南宫离,轻声问他:“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了?”
南宫离一怔,随之摇头,道:“怎么会这样想。”
“可是我,是真的与人拜过堂,这样的我还能当你的王后么?”
看她忽然变得不自信的脸,南宫离心里猛然一痛,抓住她的双臂道:“我知道那不是你情愿的,这些都已经过去了,我说你能你就能。”
洛儿了然,低喃:“如果有一天你说我不能,我便不能了。”女人的尊荣还是在男人的手中。
彼此之间一旦失去了信任与爱情,便什么也没有了吧。
南宫离,会一直信任她,爱她么!
这一切,她能拥有多久?
有了污点的她,南宫离也会一如即往的爱么!
微微敛下眸子,眼前竟然湿润。
悄然转身,身为女人的悲哀,因为爱上了这个男人,就会患得患失,害怕有一天会被嫌弃么!
南宫离敏锐的觉察到她的变化,伸手就又扳过她的身子,猛然见她长长的睫毛上有着一种叫泪光的东西,心下为此又是一疼,立刻拥在怀里问:“洛儿这是怎么了?”
“洛儿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一定要告诉我。”说罢便立刻吻上她的眼睑,咸咸的泪痕被他收入唇舌间。
“南宫离,你还是爱我的么?”西洛睁开眸子,连名带姓的叫他,问他。
这个问题,她还想知道,如果现在知道了至少还可以全身而退,如果很久以后才知道,怕自己到时已经不能全身退出。
南宫离一怔,瞧她清澈的眸子里的那抹不确定,看来洛儿是在害怕自己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变了心。
嘴角难掩自己内心的一抹愉快,洛儿终于知道他也很重要了吧,也害怕会失去自己了吧。
刻意卖了个关子,伸手叩住她的下巴说:“洛儿几时又变得这般不自信了?”
洛儿闻言一怔,他又说:“这个问题很重要么?”
“重要。”洛儿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沉静的说,其实心里很沉闷。
“那洛儿就先说一说,洛儿爱我么。”
洛儿又是一怔,他则直直的盯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洛儿猛然推开他,她为什么要先说,隐隐有些害怕自己如果说了会不会被他笑话或者嘲讽。
本来回宫之前她是没有刻意去想过自己与人成亲一事的,但安氏夫人出现后这个问题她就不能不去面对了,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身上有了污点的西洛还可以成为南宫离的王后么!
南宫离还是和从前一样真心的要接纳她么,毕竟,他现在是这天下的王,王后如果曾与别国的皇子也成过亲……
这样的问题,如今想来都令人头疼又难受。
早知道今天会面对这样多的问题,当初就不应该回来自取其辱。
一双长臂忽然就由身后圈住她在怀中,温热的唇在耳边吻上,那声间和她说:“洛儿也有犯傻的时候么。”
“南宫离几时不爱洛儿了,寻你回来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么?”
他温柔的话果然是最好的良药,心里的难受忽然就又释然,心里逐渐放晴,微微侧脸去迎他温热的唇,与他相吻。
南宫离却忽然就又抱起她朝里面走了去,把她又放在了床上。
西洛一窘,又要来了么!
那身躯已经又盖了下来,把她不久前才穿好的衣裳又扔了一地。
帐幔之内,一室春光。
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次次溢出帐幔之外,他誓要把自己这么久以来的空虚全部填满。
据说,那一天他们再没有从帐幔里出来过,洛儿被那有着野兽精力的男人从头到尾吃得连渣也不剩。
三天来,安氏夫人果然没有再出现在洛儿的面前。
三天后皇室之内举行了立后大典仪式,王后便是他的发妻西洛。
前朝叛臣之西丞相的女儿西洛,这一点许多人也没有忘记过,但也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提出任何异议,毕竟,她还有另一个身份,浩瀚王朝的洛神,她拯救过浩瀚王朝于战火之中。
在浩瀚王朝,这是一个传奇的女人,是一个倍受人非议的女人。
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传奇,究竟是如何的被人非议,那些都将会在她成为王后的那一日,记载在浩瀚王朝的历史上。
据谣言传说:失踪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王后曾流连在西国与人成过亲拜过堂。
当然,这一切于浩瀚王朝的很多人来说都是谣传,究竟是真是假很多人是没有亲眼见证过的,如今贵为王后的人,谁又敢议论什么。
即使是议论,也只留给后人来非议。
南宫离为王,他要立他的发妻为后,这本也是天经地义之事。
夫妻同心,一同坐拥这天下江山,俯视众生。
“臣等恭贺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臣依礼跪拜,凤披霞冠的女子静静的坐在那可以操控天下在权的王者身边,脸上没有一丝波澜,静若处子,若他是众生之王,她便是那众生之母。
在立后的那天南宫离同样也又下了几道旨,楚子肖与沈越一起被传了过来,封楚子肖为左丞相,沈越为右丞相。
这个消息对于楚子肖来说是有一点意外与震惊的,南宫离事先并没有与他打过招呼,他们楚家向来不在朝为官,这是他早知道的事情。
毕竟,楚家的基业太大,树太招风,如果在朝为官,必然会受到许多的牵制。
楚子肖微微皱眉,刚想张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沈越低声开口:“子肖,你该不会想在这个时候抗旨吧?如果你无心为官这段日子你可是没少出入朝堂,如果不给你一个名分时间长了总是会惹人非议的。”
“臣谢主隆恩。”沈越拽着还有点怔然的楚子肖就一起跪了下来谢恩,楚子肖只好硬着头皮先谢了恩。
宁宫。
被禁足在此的太后也知道今天是封后的日子,心里虽然憋屈,但更多的是怒其不争。
自己的儿子是一国之主,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居然非要立一个与别人成过亲拜过堂的女子为后,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还是他以为用他君王的势力就能堵住天下悠悠之众口了?
为了这事太后这几日来都气得不行,虽然是儿子但也是一国之君,很多时候安氏也是拿儿子没有办法的。
叶月侍候在她的身边,给她端上茶道:“太后,这事已成定局,您别为此气坏了身子,与其生气倒是不如想个办法再让皇上立后宫,多多的开枝散叶。”
说到这事安氏夫人就更加的气了,道:“这事只怕也由不得我这个当母亲的了。”转而又看向叶月,叹道:“月月,真是苦了你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千万不能在他的身上吊一辈子,就是没有他这天下好男儿也多得是,你若是瞧上了哪个男人,就告诉哀家,哀有为你朝皇上请个旨,他一定会成全的。”
自然,应该没有人比南宫离更希望她赶紧嫁人了。
叶月闻言莞尔,道:“这种事情还是要讲究缘份的,太后切莫再为我这事累坏了身子。”
小桃这时匆匆的跑了进来在太后的面前行了一礼说:“太后,礼仪已成,殿前正一片欢庆。”
太后闻言重哼一声,小桃又说:“还封了楚子肖为左丞相,沈越为右丞相呢。”
忽然提到这二个人太后的眸子不由得一转,看向叶月说:“月月,哀家瞧着这楚子肖和沈越都挺不错的,现在他们又被封了左右丞相,还是君王身边的红人,如果你能与他们其中的一个结成良缘,也是不错的,你和哀家说一说,你瞧着这两个人哪一个好?”
楚子肖与沈越这时正在殿前,两个人都觉得背后凉风嗖嗖,他们自然是想不到,当了丞相的他们竟然一下子就入了太后的眼了,太后正让永安公主在他们两个人中间选一个呢。
提到要挑夫君这事永安公主也是脸上一红,说实话这二个男人都秀优秀,还真不好挑。
不过,论家世还是楚子肖的家势雄厚多了,楚家是富甲天下的富商之家,如今又被封了丞相,这是钱财势力都有了,比起楚子肖沈越就差强人意了些。
所以,还没有待叶月开口说什么太后就又自作主张的说:“哀家瞧着这楚子肖不错,他尚未婚配,如今你若是嫁与他也必然是正室,毕竟你现在也是公主之躯,论哪一点都能够配得上他。”当初南宫离封她为公主怕也是考虑到这一点,身为公主的她怎么着了是要为正室的。
叶月也不是个傻的,这么久了她也深知在南宫离那里什么便宜也讨不到,就算南宫离日后立妃,也不见得会有她的份,而她也已经不小了,事实上是真的耽误不起的,除非她这辈子都不在嫁,可女子又有哪个真的愿意独身一辈子的,还是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又不是脑门被夹坏了。
在别扭了一会时叶月还是说:“一切单凭太后作主。”
得了她这话太后也就放心了,她就怕叶月想不开,会一直在南宫离的身上起盼着,她是个女人又岂会不明白,事到如今南宫离是真的不会要叶月的,就算立妃她也不可能了。
心里盘算了一圈,便道:“这事哀家一会就去朝君王提去。”趁着他今天心情好,最好把这事给敲定下来,免得中途再有个什么变故,毕竟,当了丞相的楚子肖现在一定是个抢手货,他家世好,现在前途又一片光明,这朝中不知道有多少官员怕是想着要把女儿许给他。
楚子肖这会就觉得冷风一直由背后吹过……
太后计谋着自己的事情,至于她被禁足一事,她自己觉得南宫离是她的儿子,再怎么着也不能把她如何!
浩瀚王朝的天空,蔚蓝得让人精神气爽。
朝堂之外,南宫离携手他的王后行在这金碧辉煌的皇宫之内。
一个是尊贵的帝王,华美如斯的脸上染上了一抹柔和之色。
一个是高雅的王后,清澈的眸子里染上一抹笑盈。
顿足,两个人相视而望。
天下已尽在手掌之中,似乎再没有什么让人特别忧虑的事情了。
两道身影在这时匆匆行来,一前一后,楚子肖在前,沈越在后想要拽住他,不过却被他给甩了开。
南宫离微微挑眉,望了过来,说了句:“他似乎还真的很不情愿在朝为官呢。”
西洛莞尔,道:“天下有几个男儿不想在朝为官为国尽忠,在名利面前如此淡漠倒还真是难得。”
楚子肖在跑来的时候脸上微微涨得有点红,他一走过来立刻就抱拳道:“臣参见君王王后。”话锋一转又立刻说:“恕我不能在朝为官。”
南宫离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道:“就知道你会这样才没有支会你一声,虽然是左丞相但你完全可以不用早朝,你依然是自由的,没有人会束缚你。”
沈越飞快的闪到楚子肖身边说:“已经册封了,君王自来无戏言,难道还能收回成立命不成?”其实在这件事上沈越也是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不然南宫离也不愿意这样就给他封了官。
沈越插话,南宫离便说:“说的是呀,难道你还真要孤做个出尔反尔之人?”说罢这话抬手拽起西洛的手,走了。
“哎……”楚子肖还想再说什么,立刻就被沈越拽在了一旁说:“其实我觉得这样也挺好,日后我们也可以一起在朝为政,为君王谋事了。”
楚子肖听言不由瞧他一眼,沈越嘴角扯了扯,道:“君王刚刚上位,也需要我们辅助不是么?你忍心见他一个人在朝中孤军奋战。”
“好拉,我请你喝酒。”沈越拽着他就往外走,楚子肖神色复杂,终是什么也没有说了,由他拽着就走。
次日。
南宫离早朝,由凤宫里早早就离去了。
皇宫的日子对于西洛来说与王府没有什么不同,这里没有任何妃嫔,她依然可以一个人睡到自然醒。
几个奴婢已经摇身一变成了贴身的宫女,在她睡醒之前也不会刻意来打扰她。
身为她的贴身宫女自然也是知道的,这几日君王一直住在她这里,估计着也没少折腾。
瞧她早上起来面色红润就知道一定是被很好的滋润过了。
西洛还没有起床,晴天几个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坐在门口低声聊天。
远远的,却听见外面有声音传来,大概是有什么人要求见王后来着,听着这声音有几分的耳熟,晴天几个也就一起站起来朝外走了走。
远远的,就见沈冰抱着她的孩子又出现了,今天随她一起来的还有孩子的奶娘容嬷嬷以及她的贴身宫女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