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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南君王的身世,心里并没有多少的喜悦,反而又觉得心疼他了。
以后,他就是不自己的亲哥哥了,母后说她可以自由选择她的婚姻。
这短短几天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她又岂会不懂父王母后的心思,之所以告诉她这些,还不是让她可以坦然的面对南君王的爱情。
此生,她一直都会能有这样爱自己的父皇和母后深深觉得骄傲与光荣。
此刻,她又深深的被感动。
父皇与母后也是希望她幸福的吧。
南君王,自问,心里有爱他吗?
喜欢,应该是有的。
谈爱,太牵强。
这些年来,她一直拿他当哥哥一样,又岂会产生那样的爱情。
即使是现在知道这不是亲哥哥,但心里还是觉得那是亲哥哥,和亲哥哥谈爱情,她从小就知道这不可以,也没有这样的想法,如今还是不可能。
父皇似乎是比较期待他们的,母后,应该是被父皇说服的吧。
辗转难眠,一夜之间,馨儿觉得自己长大了。
大到开始要一个人去面对爱情,哥哥给予的爱,让她觉得有点沉重。
是接受好还是拒绝好?如果接受,她自己会觉得别扭,如果拒绝,哥哥会伤心难过。
黎明,第一缕署光映进来。
今天的心情怎么也没有办法快活起来,是因为昨日父皇与母后忽然给她带来的消息么。
“馨儿,馨儿……”外面传来谁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动听。
像谁的琴声,如天籁之音,让人想要沉醉在其中,不醒。
“伯牙舅舅……”馨儿还是由床上一跃而起,拨开帐幔,冲了出去。
那美若惊鸿的男人,每一次的出现都让她觉得欢心无比。
“馨儿,今天带你出去散散心,可好?”那男人瞧着她,嘴角噙着一抹笑,问。
“好啊。”馨儿立刻应允,随之又想起母后,不由道:“母后会同意吗?”
“我已经和她说好了,得到她的允可才来的。”江伯牙笑着道。
“那我们赶紧走吧。”馨儿立刻挎着他的胳膊朝外走,这宫里太闷了,特别是今天让她觉得很压抑,哪里也不想去,就连南君王也不想见了。
小公主与江伯牙一起出宫了。
赏心斋,南君王的脸色阴阴的。
江伯牙,以前知道他是舅舅的时候还有所顾及,现在知道根本哪门子的舅舅也算不上时,心里还有什么好顾及的,听皇甫来说小公主被带出宫了,他也就腾的站了起来,道:“我们也出宫。”
瞧他阴着的一张脸,似乎想要吃人一样,皇甫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说:“你是真对小公主动了情,还是只想报复他们一下?”
江伯牙闻言冷倪他一眼,道:“你以为我是你,得不着就要报复尽天下人。”话毕夺门而去。
他只是不想让江伯牙捷足先登了,父王明明已经答应给他一年的时间来观察他,这一年的时候万一小公主被江伯牙给迷走了怎么办。
不管有何恩怨,对小公主的那份心意,怎么可能说变就变。
如果可以说变就变,这十几年来,他也不会一直对她心念念了。
宸宫。
“启禀君王,南君王已经出宫了。”凌风此时正在回报自己探来的消息。
“一个人吗?”南宫离淡声询问。
“还有他身边新来的小太监,听说是叫小路子的,一起出宫了。”
“跟着他们,这次不要再跟丢了。”南宫离特意瞩咐一句。
“是。”凌风隐身而退。
*
已经不是第一次出宫了,所以这次出宫后馨儿是没有第一次那样的欣喜若狂,对一切都觉得好奇不已。
带馨儿出宫,自然不会只是在市井之地闲逛一番。
浩瀚王潮景色最优美之地便是浩瀚王朝的大海。
那浩瀚的大海,每天都是旅游的旺季,这个季节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岸边、行人一拨又一拨接踵而来。
海中,游船划动,游人不断而行。
“馨儿,想要坐船吗?”江伯牙站在岸边笑着问她。
长居宫中,宫中虽然有小船,但这般的大船行驶在海上,还是没有的。
特别是这般的浩瀚王海,望望远不到边,怎能让人不喜欢。
站在这里,风吹动发稍,随风飘舞,人的心情也为之大好。
“喜欢,我们坐船吧。”馨儿笑着说。
江伯牙拉着她的手带她去坐船,两个人坐在一艘并不算特别大游船上,船行在水中央,对于周边的一切风光当真是一揽无遗。
来这里游玩的人不分贵贱,就算没有钱坐船游玩也可以站在路边观望风景的。
有衣着光华的男人坐在船上饮着小酒,左右拥抱,吹拉弹唱,好不快活。
有朴素的农家夫妻,手牵着手,走在岸边,夫妻恩爱。
馨儿站在船头,望着很远的地方问:“伯牙舅舅,你说浩瀚大海的尽头会是什么?”
浩瀚王朝的大海,据说,从未有人能走过它的尽头。
浩瀚王朝的大海,无边无际,没有人海量过。
江伯牙笑语:“馨儿是不是还想问,天的尽头是什么?”
馨儿听言笑语:“是呀是呀,伯牙舅舅,你知道不知道?”
江伯牙轻笑,伸手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宠溺达于眼底。
只是,是谁那么无聊,忽然用一曲长长的单音打破这长空,让原来说笑的馨儿与江伯牙也不由去望一眼。
只见,一辆华丽的游船,迎面而来。
游船之上正有几个舞妓在跳舞,在那船末之处,有个华丽得几近妖孽的男人正一边喝酒一边与身边的美人笑谈,身边的美人瞧这男人的神色,一个个都是眼含桃花,眉目传情的。
馨儿一震,惊得瞪大双眼。
因这男人不是旁人,正是她所认识的南君王。
万是没有想到,今天居然会在此遇见他。
如果不是伯牙舅舅带她出来玩的话,她还不知道他竟然背着她在这里与美人风花雪月呢。
昨日之前还口口声声很爱她,一个转身他便是左拥右抱了,这人说谎可真是脸不红心不跳,还是,对哪个女子他都会说同样的话来?
一双粉拳在袖中握成一团,微微撇过脸,假装没看见。
看见又如何?她要上前去质问吗?
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质问?
他已经不是亲哥哥,如果自己不能够去爱他,有什么资格阻止他去爱别的美人。
只是往后,再也不会相信他的话了。
江伯牙的眸子微敛,瞧了一眼神色有点不太自然的馨儿,伸手,拉起她的手道:“馨儿,想什么呢?”
馨儿蓦然回过神来,瞧他,牵强一笑,道:“刚刚好像看见个熟悉的人,又好像不像。”嘴上正这样说着,忽然就听见叫她的声音:“馨儿,好巧呀,你怎么也在这儿。”
这叫她的声音不是南君王还是谁。
明明是他刻意跟随而来,现在又刻意装着不期而遇,大概,也只有他能够这样厚颜无耻的装得出来了。
馨儿抬眼瞧他一眼,眼神微冷,道:“天下就这么大,有什么巧的。”
江伯牙则是笑着说:“馨儿,既然遇见了,我们就过去吧,南君王的船着瞧比较大呢。”话落也不管馨儿是否同意,他已搂着馨儿就飞跃到对面的船上去了。
他们的忽然出现惊得那船上的女子一个个惊叫而起,待看清楚是一个美男和一个小美人时方才又都噤了声。
馨儿脸色微微阴着,有点不大自在的说:“伯牙,我们干嘛来这儿呀,满船的胭脂味,我都快被醺死了。”
伯牙嘴角微抽,温柔的笑说:“馨儿有所不知,据你母亲说,南君王抓周,笔杆书本不喜欢,专抓胭脂和水粉,当时你母亲就断言这孩子将来长大一准是个喜欢泡在胭脂水粉里的浪荡子。”
江伯牙这一席话,可真是坐实了南君王的罪名。
居然还有抓周这一说,他可是从来不知道的,也没有人和他说过,今天被江伯牙当着馨儿的面这般说,似乎刻意要落实这罪名一般,南君王心里微微动怒,他本来是刻意让皇甫找些美人在这里弹琴跳舞,到时引起馨儿的嫉妒,哪想到又是一招偷鸡不成反食把屎的烂招数。
馨儿果然冷冷道:“难怪母亲不希望我与他见面,原来早就预见了他的未来,伯牙舅舅,我们走怕,站在这里也会脏了你的脚的。”
这两个人说话可是一个比一个歹毒,南君王咬牙,伸手就拽过想要走的馨儿,道:“馨儿,你若不喜欢,我把她们都赶走就是了。”一边说罢一边又冲这些女子吼:“你们赶紧给我跳下去。”
这转变之快,令皇甫叹服。
船上的女子一个个大惊失色,他们都在船上,让她们往哪跳?
“小路子,还愣着干什么,把她们都赶下去。”南君王言词厉色的道。
被叫做小路子的男人立刻上前抓着一个女子就往船下扔,扑通一声人落入水中,溅起千层浪。
船上的其她女子一个个皆惊叫而起,吓得哭了起来,馨儿倒抽一口气,万想不到他会如此激烈。
“你这疯子,你想害死她们么?赶紧把她们救上来。”虽然讨厌这些女子,但也没有想过要害她们性命的。
“小路子,你没听见馨儿的话吗?赶紧下水救人。”让扔下水的是他让救人的也是他,皇甫心里不由得后悔今天陪他出来,但如今他的身份是小路子,他敢在馨儿与江伯牙面前不从么。
憋着心里的一股气,英勇的又跳下水去救人。
那女子倒是很快被救了上来,幸好及时,并无伤及人命。
馨儿黑着脸,江伯牙微微挑眉。
今天之所以带馨儿出来,最大的原因也是让馨儿散心的。
馨儿与南君王的事情西洛已经告诉了他,西洛的想法当然是,尽可能的不让馨儿被南君王迷惑了,那孩子就是个不安分的,如果馨儿被他迷惑了,说不定最后反被他伤害了。
作为西洛的弟弟,江伯牙自然也有着和西洛一样的想法。
万不能把馨儿一生的幸福交给这个人的手中,明明就是一个阴晴不定之人,偏他又常在馨儿面前装出纯良的模样,让馨儿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
明明是一次愉快的出游,偏中途杀出南君王来,把这愉快的出游给弄得万分的不愉快。
人虽然是救上来了,馨儿的心情却被他完全给破坏了。
船游到岸边,一行人上岸,南君王万分自觉的走到馨儿的身边,以很自然的姿态挽起她的手说:“馨儿既然出来了,总不能玩得不尽兴就回去吧,我听说伯牙舅舅的笑东风很有看头,不如我们去那里逛一逛。”
馨儿本能的要甩开他握住自己的手的,甩了一下并没有成功,微微蹙眉,道:“南君王,你的手是不是放错地了?”话毕狠力挣开他的手,又很不给面子的挽起江伯牙的臂弯,说:“舅舅,我们去笑东风吧,先吃饭,我饿了。”
江伯牙则是伸手宠溺的揉揉的她头,南君王的专利没了,只要江伯牙在此,他永远都是被忽略的那一个人。
皇甫一身湿湿的跟在后头,想了一会还是转身去了。
他总不能顶着这一身的湿衣裳陪他们到处玩吧。
笑东风。
京都最大的娱乐城,里面设施齐全,有着各种的娱乐节目。
吃喝嫖赌,应有尽有。
当然,这里的消费出绝对是全京都最高的,中产阶级的人是消费不起的。
能来这里消费的,都是名门望族。
几个人一行来到笑东风的时候皇甫也已经又悄然跟了上来了,他的身份只是一个奴才,没有人会注意到他是否存在的。
一走进酒楼南宫明就迎了出来,他这也是第一次瞧见小公主,自然是不晓得的,只是觉得眼熟得仅。
“候爷。”南宫明对长乐候是如此称呼的,他迎了上来,因为还搞不清楚他们的来意,只能看江伯牙的脸色来行事。
“给个雅间,小公主与南君王今天要在此用餐。”江伯牙如是说。
南宫明听言微微一怔,眸子落在小公主的身上一眼,随之轻闪开来,应声:“这边请。”在笑东风,南宫明也是这酒楼里的最大管事,如果不是瞧见江伯牙亲自带着人来了,他是不必出面理会的。
如今乍听说是小公主与南君王,心里在怔过之后还是安分的先把他们带进一个雅间里去了。
虽然说是第一次来笑东风,南君王与小公主也表现得落落大方,毕竟,这里再辉煌,能辉煌过他们的皇室不成,他们当然不会小家子气的像乡巴佬进城一般。
在雅间里坐下,小路子依然是立在南君王的身边的,南宫明则上来询问他们要吃些什么,南君王自然是不客气的点了几个点,并且连馨儿平日里喜欢吃的菜也一起做主点上了,自于江伯牙喜欢吃什么,作为老板的他,属下怎么能够对他的喜好不了解呢。
南宫明在招待他们过后就退了出去,江伯牙这时也和馨儿说了句:“馨儿,你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
“嗯。”馨儿点头轻应,他是这里的老板,也许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馨儿自然是不会拦着的。
江伯牙离去,南君王心里微微舒畅了些,朝馨儿移过去一点说:“馨儿,听说这下面还有赌城呢,一会吃过你要不要到下面看一看?”
“到时再说吧。”馨儿的反应很冷淡。
如果在以往,她对任何新鲜的所没见过的事情都会充满好奇的,但现在——
南君王知道,馨儿一定是生气了。
心里微微沉吟片刻,晒笑说:“馨儿你生气了,你该不是见我与别的女子在一起而吃醋吧?实际上我也没有对她们做什么呀。”
馨儿挑眉,像不认识他似的上下打量他一番,道:“南君王,你是今天才认识我吗?你是我哥哥耶,就是有一天你娶了南君王妃,我也只会为你们祝福,岂有吃醋的道理,你可别说这样的话,简直是玷辱了我们纯洁的兄妹感情。”
“……”
皇甫默想:这丫头的嘴巴可真是一点也不逊于她的母亲。
南君王被噎得半天说不出来,但好在他是南君王,反应向来机灵,淡然一笑,说:“难道父王没有和你说过,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你以后是要嫁给我的,所以,以后你应该严谨你的举止,不要随便与男人搂搂抱抱,这会让身为夫君的我觉得很难堪的。”
馨儿的脸上腾的红了,有些恼羞,道:“我与什么男人搂搂抱抱了?南君王也请你注意你说话的措词,不要毁我清白。”
南君王见她似有恼怒,猛然伸手就搂过她的腰,猛往怀里一带,道:“你还敢嘴硬,你与伯牙舅舅整日里搂搂抱抱像什么话?你也不小了,伯牙就是舅舅那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你不觉得那样很欠妥吗?”
馨儿被他这般指责,愤然,道:“你以为是个男人都像你这样肮脏不堪吗?”
居然说他肮脏,南君王脸上微微阴起,道:“你以为江伯牙就不肮脏,你以为你搂着他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就不会对你有不要脸的想法?”那江伯牙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也就这臭丫头看不懂,南君王心里气闷,他心里早就决定,一定要在江伯牙施展勾魂魅术前把馨儿的心给弄到手,不然如果落入江伯牙的手里就难拉回来了。
两个人正为江伯牙争执,江伯牙却已经不动声色的走了回来,他依在门口静静的看着两个人,道:“我才走开一小会,你们就又吵开了。”
乍见江伯牙忽然出现馨儿立刻一把推开南君王说:“伯牙,我不想和这种肮脏的人在一起吃饭,我们换个房间,让他一个人坐在这里吃。”话毕气冲冲的走了。
南君王微微一怔,江伯牙已经跟着小公主一道去了。
南君王神色阴下来,本来在宫里的时候小公主还是向着她的,为了博取小公主的疼惜,他都不惜挨了母后好几次的打,现在却功亏一篑。
猛然,他一个凌厉的眼神瞧向皇甫,质问:“这就是你的妙计,左拥右抱她就会吃醋,事实证明,馨儿丝毫不在意,还因此事要与我翻脸了。”
皇甫不为所动的说了句:“如果不在意,也就不用翻脸了,事实恰恰说明,她很在意。”
南君王一怔,刚想站起去追馨儿,皇甫又说:“俗速则不达,小公主现在正在气头上,你且由她去吧,几日不理她,到时她自会日思夜想你的。”
南君王听言不由道句:“说得好像你是个情圣,你若真这么有本事怎么就追不到她。”嘴巴上虽然是如此的说,还是坐了下来,伙计这时也推门而来,开始上菜。
“你去给我跟着他们,瞧他们现在去哪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