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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卿未生 作者:贺小珃(文秀网2014.1.24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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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你连一个梦都不愿意给我。你太坏了。
“江容卿,你要知道,我不喜欢比我聪明的女人。虽然我很喜欢看你这样,什么都看透的样子。不用我麻烦。”
她的愕然让当时年少轻狂的我感到十分自得。
然后我惊醒了,窗外瑟瑟的寒风,我一脑门儿的汗。我知道全天下的人此时此刻都在欢欣鼓舞,为他们年轻的帝王大赦天下立及中宫而与有荣焉。我很喜欢小柔,因为她没有棱角,因为她跟江容卿相处的很好。她不会问我什么是梦想,不会逼着我去跟她一起完成她的梦想。她不会幼稚。不会让我心头一软。
晚膳后,我召见了赫连康懿,我让他将她带到城外的宅子里头,好好照料。我知道他清楚我的意思。
那些天,我每天听着她身边被她叫做小绿的女子回报。她今天吃了几根糖葫芦、看了什么书、写了什么字、叹了几口气,我怡然自得。然后我就一直在等待她找我,等待她看着我时眼底里油然而生的恨意,让我看见我久违的那个有血有肉、感觉能放射出光芒的江容卿。这样我才会觉得,我是在她的生命中存在过的,而她也是我的生命中不可或缺的。
没错儿,我培养出的人不会笨,我就是在玩一个赌她会多么恨我的游戏。我不敢说我是第一次怕这个世上有那么一个女人忘记我并且将我视而不见。我等到了,你伶牙俐齿、眉眼飞度。可是我很失望,我很后悔。
我告诉我自己,比起愈见疏离然后死生不见,有恨,也是好的。
我很高兴。
那天我怒极走后,我叫赫连康懿送她,我直看着她的马车停在苏府门前。我可以想象她有多么的迫不及待。她站在苏府门前许久。赫连康懿好像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嬉笑着推了赫连康懿一把,恣意玩弄。她还是那样潇洒不羁的江容卿。
我还你记得问我,贺淮和江容卿对于我来说的区别究竟是什么。我反问你,因为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那都是你。可是现在,我想要告诉你我知道,江容卿和贺淮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我能爱,一个我会恨。
“江容卿,我真的很讨厌她。”我轻声说,一字一顿。
她说:“只要不是爱,就好了。”
我说:“不会是。”
“我知道。东祁,别这样,会让我看着,很害怕。”身边的女人望着我,柔和的温浓凑在我胸前。我低头望着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那一双清澈的大眼与我讨厌的那人极像。跟江容卿比起来,我很庆幸她不是我的弱点。
我莞尔冲她笑了笑。这句话,我耳熟的很,从前,江容卿也这么对我说过,不过,那是她还是贺淮的时候。我抱紧了怀中的小柔,下巴死死的抵在女人的额前,我对她说:“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不想要伤害你。小柔,小柔……”
江容卿,我是一个帝王,我不想承认我的确可笑的成为了像你一样的凡人,有错吗?
没错。
可是……我究竟把你变成了什么样。
我很后悔。贺淮,我叫你贺淮。你听见了吗?不要笑我,我真的后悔了。

☆、第二十三章·过往烟云兮(上)

惠阳城,苏府。
“我一直以为,女人就应该……嗯,只知深闺绣花鸟。”
“从前有个人跟我说,人不能活的太糊涂,活的太糊涂,死了阎王要是给你算你当年那些个活着的时候没算清账,该怎么办呢?早晚也要清的。我怕下地狱。”
一旁的青衣女子孩子气的咕哝着,搭了车夫的手下了马车,瞧着门前牌匾上斗大的苏府两个字儿,生了光似的,没来由的粲眼。避之不及,她转头看向马车里头闲闲掀了一半帘子的赫连康懿,一副“你是不是后悔了”的看热闹模样儿,双手慵懒的在额前搭了个凉棚仰头与他对视,轻轻笑开。
她闷闷的鼓着圆润的腮帮子,弯着眉眼一副精致的笑脸,说:“赫连康懿,你先前不是问我胆子怎么那么大?我现在告诉你好不好?其实我不怕死的,每次在我害怕的时候我都在告诉我自己,最好老天早早儿的就收了我,趁着我还没做那么多坏事,趁着我还没那么多糊涂账。我不想跟你们一样下地狱,见不着我阿娘。”
赫连康懿乌黑的眸子定定看了她一眼,眉心一凝,满是粗茧的指腹*着手中方才从江容卿那儿哄骗来的帕子,低低问了一句:“刚刚那话,是赫连东祁跟你说的吗?这挺像他哄女人的伎俩儿。不过,我想他一定没跟你说过,什么叫祸害遗千年。”
江容卿微微蹙着秀眉,似笑非笑的问道:“我是祸害吗?”
“红颜祸水,也是祸害。”赫连康懿从善如流的掀起帘子,微微点了点头。
江容卿闻言,嘴角不加掩饰的生硬扯了扯,悻悻的并没再言语。
二人说话的功夫,赫连康懿王府的车夫上前,与苏府门前的管事笑着打了个千儿,道:“管家,劳烦您通传一声,就说是江家三小姐,前来拜见苏老爷。”
“三小姐?”管事的见状越过他,往后瞧见了身前几步远的江容卿,约莫瞧了个大概,唤了一声,连忙上前来俯着身子恭敬道:“是三小姐。老爷早前儿就吩咐过了,说,若是三小姐来了,不必通报,直接请进去就是。三小姐您请。”
“是吗?”江容卿细长如玉的指尖不自觉的轻掩住口鼻,明媚的笑脸瞬间变幻莫测的自嘲和古怪,点了点头轻声道:“那就劳烦您了。”
管事拱着身子连忙笑着叠身道了一句“哪里哪里”,垂着眼皮侧首做了请的姿势,江容卿轻轻道了声多谢,便连忙点头哈腰的领着江容卿往府内走去。
“江容卿!”赫连康懿在江容卿身后,紧着迫不及待的叫了一声,一如既往的低沉和玩味。
“做什么?帕子都送给您了,您还能有什么事儿?”江容卿顿了步子,拖长的声音懒懒应了一句,回头时见赫连康懿已然下了马车,水红的长袍衬着他攥着帕子的俊朗,愈发别样的妖冶。
“我刚刚忘了跟你说。祸害遗千年。尤其是那种偏巧招惹了我的祸害。我一定要让她千千万万年的活下去,被我折磨到阎王老儿都忍心的碰不了她。”赫连康懿掸了掸干净的衣袖。冬日刺目的阳光灼的他眯了狭长的桃花眼,清淡上挑的语气,半晌才又说:“还有,奉劝你,也别太自作聪明了,把自己当做什么救世主。到底是一个女娃子,以后还要嫁人的。”
江容卿嗤的一声笑弯了腰,大力的揉着有些酸痛的鼻子,略带刻意的扭着盈盈一握的腰肢,不施粉黛,绿纱衣裳下清秀妩媚,走到赫连康懿跟前儿诱惑娇嗔的声音:“赫连康懿,你看我这样,好看吗?”
“不好看。”赫连康懿淡淡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江容卿,锐利的目色定在江容卿略有些苍白的鹅蛋脸上,颇为不满的摇了摇头,腾出手在怀中摩挲了半晌掏出个瓷罐子递到江容卿跟前儿,别过脸咕哝道:“抹上,就好看多了。”
江容卿见状轻笑了开来,眉眼飞度,不拘的接过赫连康懿手中的瓷罐子,恣意挥了挥里头桃红的胭脂膏子揶揄着玩味道:“这么了解女人,还说没去过青楼,胭脂膏子都带在身上呢。说吧,是想送给哪家相好的?得了空儿,也来叫我开开眼,看是哪位貌美如花的小倌儿,能入得了咱们赫连王爷的心。”
赫连康懿一双桃花眼炯炯的的斜视向江容卿,笑眯眯的半真半假的拱手道:“不必得空了。我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江容卿不动声色,抬着面皮懒懒的牵了牵嘴角,伸手递了过去,清越的嗓音略带了几分不合时宜的沙哑,道:“多谢了,是上好的胭脂,我哪里用的起。更何况,人尽皆知的,我还指生着这副皮囊,叫人可怜可怜呢。”
赫连康懿闻言,如玉般的双颊微微笑开,并没言语,接了过去,瓷罐儿上头略带温热的触感。
“得,我走了。”
身后负手挺立的男子循着声儿,抬着眯成了一条缝的眼,只瞧见江容卿转身背对着他,冲他挥了挥手,连带着轻薄的衣袖随风打了个轻巧的圈儿。
江容卿淡淡的,背影在赫连康懿看来没来由的萧瑟,颇有几分“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意味,语气亲昵熟稔的又像是多年的老友道别,厌烦着没几日又要见了。惹得赫连康懿不禁轻笑,闷闷的像是胸腔的共鸣。面上却又是眉头深锁。
“是有多不识好歹的丫头。”赫连康懿暗暗摩挲着手中的瓷罐子,骨节分明。与生俱来的雍容,还有他独特的波澜不惊。
在很多年之后,江容卿支着下巴形容与赫连康懿几日的相遇相知,便只说,该是惺惺相惜的。因为从没有一个人与她如此相像,也从没有一个人竟比她还倔。更没有一个人在她一个眼神、一个为难之后笑眯眯的对她说——“祸害遗千年”。这让她实在很难敬而远之。至于赫连康懿的意思,跟江容卿也差不离多少,原话是:从没有一个女子,让他有这么强烈的意愿,想要亲身祸害一番。
江容卿由管事的绕过正苑,领至苏延景后头花园子旁的书房外。与上回满目的白色不同,此时虽是冬日萧瑟,苏府的花园子里头却是腊梅盛放,成排成列的,满园子的花香沁人心脾。别有洞天。方是几步的功夫,江容卿一抬头,便恰巧看见那边低头瞧着自个儿脚尖疯魔了一般摇头晃脑的咕哝着什么,缓缓从里头书房步出的苏祯。身上穿的极厚实,配着苏祯的那张稚气的娃娃脸,远远的很容易让江容卿联想到某种雪中跳跃的动物。

☆、第二十三章·过往烟云兮(中)

江容卿见状,念及上回与苏祯初见,今日自个儿虽可惜,没甚个面纱叫他来摘,可到底对此人也落了个轻浮无度的印象。更何况此时自个儿这副摸样,又因着到底因果缘分,赔了他们家老头儿日后留给他的那么些产业,莫名的心虚了几分似的,自然巴不得躲得远远的,并没有问好的意思。可此时偏瞧着一旁管事的上前请安,只得停了步子,洋洋洒洒的懒懒叫住他唤了一声,千回百转的娇任:“苏少爷。”
苏祯抬头,几步之远的江容卿一双明媚的大眼笑吟吟的打量着他,楞了一下,粗厚的眉头古怪的拧在了一块儿,颇为意外的惊讶叫道:“江容卿,是你?”
“哟呵,咱们是见了几面的熟稔?小女子可是规规矩矩叫您苏——大少爷的。”江容卿刻意在‘大少爷’三个字儿上加了重音,硬着头皮徐徐迎上前几步,歪着脑袋,女儿家眉眼带笑的咕哝,温润的嗓音恰到好处的一扬,道:“您倒好,上来就直呼其名的。虽说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可苏大少爷,我看,您也忒无礼了些。”
“我也没说不许你叫我苏祯,是你自个儿不情愿。”苏祯努了努嘴,不以为意,兴冲冲的堵住了江容卿的话,见江容卿闲闲撇了撇眼没言语,并未在意,阔步走近了,几分熟稔的问道:“嗳,我说,你这会儿来苏府上做什么的?”
江容卿抬了抬眼皮,面无表情的信手在身上摸索了一番,在苏祯眼前摊着空空如也的玉手摇了摇头,面不改色的从容编排道:“家父有些东西让我来交给苏老爷。原先我还满大不情愿的,偏我们家江老爷子说苏家大少爷这会子在府上。想来上回一见,实在叫我难以忘怀,这不,一听那话,我就颠颠的赶了来,想着一睹苏家大少爷的风采。怎么样?这个理由够我进苏府的门吗?苏……大少爷?”
苏祯闻言,愈发的眉飞色舞,连忙伸手紧了紧身上的银灰色的毛皮袄子挺直了腰板,手舞足蹈的配着上头黝黑的面皮和晶亮的双眼,偏巧做出几分孩子气的意味,吃吃笑道:“自然。那现下见着了,可满意了?”
江容卿困顿的大眼颇为仔细的上下打量了苏祯一番,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道:“嗯……没失望。”
江容卿话音刚落,立在一旁的管家已然通报着从里头出来,冲苏祯行了个礼,才转向江容卿弓着腰恭敬道:“三小姐,老爷在里头侯了小姐多时了。”
“好。”江容卿点了点头,抬眼看了看此时正扒着往书房里头望的苏祯,微微正色道:“那我就先进去了?”
苏祯意兴阑珊的回头,摊手做了个无奈的姿势,欣然道:“好。你先去吧。”
江容卿点了点头,收回目色,愈发显得漫不经心。随着前头的管事步入书房。却与苏祯擦身而过时,他身上清淡的檀香味冲鼻而入,这种熟悉的气息让江容卿难以抗拒的顿住步子。仅仅半尺的距离,江容卿转过头,墨黑的眸子木然的盯着苏祯许久,有些犹豫的抿着唇角哑然问道:“苏少爷,您有没有想过,苏府家大业大,凭您顶着苏家独子的名头,您步子踏进惠阳城的那一刻,即便您无意,可已经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要把你生吞活剥了?”
苏祯厚重的眉头紧紧蹙在了一块儿,低头想了想,惴惴摇头道:“嗯?我不明白,你这话什么是意思?”
江容卿粲然一笑,微微摇了摇头,青纱袖口下的指尖不自觉的攥紧深抠,面若桃花,莞尔淡淡道:“没有什么意思,只是随口一提罢了。你也可以当做我见着传说中的苏家大少爷太语无伦次了,只是玩笑话。”
苏祯警惕抬首,深不见底的目色仿佛用力钉在江容卿身上一般厚重,近乎本能的敏锐怀疑,负手良久,深吸了口气,沉沉道:“我想问,你现在是以江家三小姐的身份跟我说这句话的吗?”
江容卿扬唇,不置可否。铜铃般的大眼避之不及的从苏祯的视线中缓缓挪开,云淡风轻的仰着脑袋,瞧着冬日里此时乌云密布的天,此时慵懒无状的江容卿看起来就像仅仅是在担心一会儿是不是该下雨了,下雨了是不是就要打雷了。她挑眉,声音轻的仿佛来自于天际,道:“有什么区别吗?先前我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现如今,后悔也好心软也罢,如果你觉得不放在心上,你可以当做,是一个旁观者的劝告。”
苏祯定定的看了江容卿一眼,随即看似孩子气稚嫩的面色渐渐舒展开来,浑不在意的点了点头,顺着江容卿的目色看了过去,轻描淡写的朗声笑道:“虽然我不太明白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谢谢提点,我知道。”
江容卿从容与他对视,眯眼笑出了两颊浅浅的酒窝,欣然道:“应该的,不必客气。”
书房内。窗棂半开,绿蔓的植物在冬日里依旧郁郁葱葱,就着窗前的木竹延绵至桌前的花鸟架子上头。熏炉里头烟雾缭绕的檀木香气清淡而又凛冽,藤制的躺椅书桌,身后书册摆设整齐的列在藤木架上,斗大的砚台和一溜排的豪笔大小分列占据了桌上大半的位置,一旁案几上略带温热的茶盏徐徐冒着雾气,颇有几分田园作下之意。
“老爷,江三小姐来了。”
“嗯,容卿来了啊,先坐吧。”
田下主人难得一袭白衣,衬得极雍容寡淡,闲闲站在几小株便摆了大半个屋子的兰花盆前,闻言缓缓回头,松了手中摇摇欲坠的兰花骨朵子,波澜不惊的模样儿,深刻邃淡的眉眼从面前垂着脑袋的女孩儿身上不着痕迹的扫过,笑着冲一旁的管事和侍女点了点头,温润道:“你们都先下去吧,今儿我不见客,没我的吩咐也不必进来。”
“是,老爷。”
二人应声告退。苏延景闲闲侧倚在窗前捋了捋手边兰花青绿的叶瓣儿,方才起身缓缓从江容卿身边走过。步子并未停留,身上专属的檀木香气在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徒然消散开来,却愈发浓郁。江容卿垂眸屏息,袖下青白的指尖不自觉的更紧,骨节分明。
“丫头,早听你爹说,你写了一手的好字,过来瞧瞧,十七叔这幅写的怎么样?”苏延景走到书桌前,洋洋洒洒的拿起桌上的字,狭长的双眼细细上下端详了一番,并不满意的砸了砸嘴,摇头看向江容卿,略有些大不好意思的讪讪笑道:“哈哈哈,方才写完了还觉得不错,现下瞧着愈发的不好了。还以为熟能生巧,想来那么些日子没练,都有点儿生疏了。”
江容卿答非所问,僵直了挺立的颈柱,鸵鸟似的并未改变的垂首姿势,声音沙哑轻缓而又铿锵置地:“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
苏延景淡淡看向她,似乎是在审视。而当他在江容卿的眼中看到一丝怒意,似乎一时明了了过来。
“对了,说起来,我这人不服输,上回你在你爹旁边一支招,我被你一个子儿打的连跑的功夫都没有。”苏延景温厚包裹着锐利的目色瞬间扫向江容卿,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又安于平静。苏延景笑了笑,左手的大拇指安抚似的缓缓*着满是青渣的下巴,不动声色的放下了手中的宣纸,从容的低了眼道:“呵,要想谢我,不然丫头,你就费心陪我这个老头子下盘棋吧。也算叫我心服口服些,嗯?”

☆、第二十三章·过往烟云兮(下)

江容卿咬牙别过头,对方这样温柔顺从的语气很难叫她板起脸来怒目相向,更何况面前的这个人是刚刚救了自己的……恩人?江容卿一字一顿压低声音,答非所问,道:“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一定要这么固执吗?”
“我有的选择吗?”
“你这丫头,怎么跟你爹一样,倔的像头驴。”苏延景不得不抬头,墨黑的眸子看了江容卿许久,温润的眼神水一般的毫无涟漪。半晌,苏延景略显深刻苍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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