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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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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赞说:“如果真的舍不得,你们可以跟本王回府给本王做小老婆,这样就可以常伴王妃了。诶嘿嘿嘿嘿。”
  几个女孩都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一个女孩鄙视了苏赞一眼,从牙缝里蹦出一句:“人渣。”
  苏赞大受打击,默。
  乌鸦儿对众女道:“有人来查办这肥猪之死,你们就都统统推在我的身上,我有王爷罩着,不怕的。我轻功很好,有时间晚上来看你们,若是还有人欺负你们,我一样剁了。”
  苏赞没趣的冷眼旁观,哼哼,说得容易,你以为杀人是砍瓜切菜啊。
  众女摆手,七嘴八舌道:“不就是死吗?被那老虔婆折磨了这么些年还怕什么死?王妃这样的侠女,何必要在那无趣的王府囚着呢?若是这回死不了,等我们大家出宫了,王妃和我们一起到庵里做姑子去,杀尽天下无良之人,才好呢。”
  苏赞愕然,这什么和什么吗?这些女人要造反不成?
  **
  苏赞领着乌鸦儿回家,岐王府上下一片欢腾。
  乌鸦儿走到花园里的山洞外面,冲着里面呼哨一声,大圣就跳了出来,蹲在乌鸦儿肩膀上。
  乌鸦儿对着大圣耳边咕噜了一阵,大圣龇牙咧嘴的对着她也比划,还不时貌似气愤的睨苏赞一眼。
  苏赞大囧,这一人一猴不会在对话吧!
  好半天,大圣情绪才稳定下来,乌鸦儿拍拍他的背。他极不情愿的从乌鸦儿身上溜下来,跳到苏赞脚边,抱了抱他的大腿又做了个鬼脸,跑走了。
  苏赞看着乌鸦儿:“这是什么意思?”
  “他说跟你和解了,以后不在给你捣乱了。”
  苏赞还是头有点晕:“你怎么能和他对话?”
  乌鸦儿笑起来,贴近苏赞的耳朵道:“因为……我是他妈。”
  苏赞囧。
  王府的猴患解决后,苏赞就开始盼望着廷尉府什么时候来他府上拿人。
  他还让宝瓶儿到廷尉府里去问,让他带着银子去,若是廷尉府的那些人还不知道宫里发生了这么血腥的事件,就让宝瓶儿把这事当八卦一样说给他们听,如果他们不想听就给他们银子,告诉他们这是王妃干下的恶事,让他们赶紧到岐王府来抓人。
  宝瓶儿看着手里的金锞子,有点晕:“王爷,人家差人会不会以为咱岐王府的人是傻子?哪家干了坏事不是使劲儿的瞒着,有谁会巴望着人家来抓自己府上的人,咱这样还送钱去的,别人不是要说我们是二傻子啊!”
  苏赞藐视他:“为什么古往今来的戏文里凡是当权的太监就是大坏蛋你知道吗?”
  “有这事吗?”
  苏赞“哼”一声:“你啊,道德建设太差了,你王爷我,作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怎么会容许人生有污点呢?告诉你,这事儿这么办了,天下人都会夸你主子我是个大义灭亲的贤王的。”
  宝瓶儿看苏赞那得瑟劲儿,也懒得跟他罗嗦了,反正丢的是你的脸,你要怎样小的我照办成了吧!
  宝瓶儿换了一套衣衫去了廷尉府,傍晚时分回来了,告诉苏赞说:
  “这事儿廷尉府早知道了,也将罪状呈了太子爷。
  太子爷说这朱大娘也算是宫中一大害,除了就除了,但到底是丑事,还是不要声张的好,所以这事儿就这么结了。”
  宝瓶儿掏掏耳朵,接着道:“对了,王爷,奴才顺带还听了个消息。没想到,那什么朱大娘原来是那失踪的朱少征的亲姐,是朱少征现在唯一活着的至亲,我说那朱少征怎么升的这么快了,原来上头有人。廷尉府本来打算在她嘴里掏出那朱老头跑到哪里去的消息的,这下彻底完蛋了,王爷这回必然亲自去一趟长泰把那老儿找回来才成了。”
  苏赞鼻子都气歪了,大吼一声:“她妈的,杀人怎么能不偿命,太没天理了!”

  夫妻生活要注意个人卫生

  去长泰的时间,商定是在一个月后。
  苏赞推说肚子痛腿痛牙痛□儿痛都没用,太子说你就算是变成了尸体,抬也要把你抬去。
  这句话太彪悍,把苏赞给镇住了。
  可是虽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是到底是不情愿,每天吃不好睡不香。
  宝瓶儿端来一碗燕窝羹,苏赞喝上一口就落下泪来。
  宝瓶儿道:“王爷不要哭,这血燕是太子上次抄了朱少征的家的赃物,送了咱王府不少,王爷不必心疼钱。”
  苏赞搁下碗:“唉,要是去了那南边,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喝了1一脸的伤春悲秋。
  一旁的乌鸦儿正在看苏赞床头的春宫画册,苏赞同学虽然不爱学习,但是对这种描绘男女床上打架的书籍十分迷恋,每年都要花大把的银子在这上面。
  乌鸦儿一边看一边在那里指着手中画册叽叽咕咕,一下子天朝话一下子蛮语。每翻一页,她肩膀上的大圣都会兴奋的吱吱叫。
  苏赞笑话她们:“你们俩才多大?看得懂吗?”
  乌鸦儿横他一眼:“没看过配人难道还没看过配猪啊!〃
  苏赞恨不得从凳子上跌下来,指着乌鸦儿道:“把本王的宝书还来还来,给你看真是糟蹋了本王的宝物。”
  乌鸦儿要将书丢还给苏赞,大圣跳起来一把抢了去,七窜八窜的带回他的假山洞里去了。
  苏赞心疼大喊:“小兔崽子,记得给本王还回来埃”
  乌鸦儿冷笑:“什么宝书,我看过比这精彩得多的。”
  苏赞也冷笑:“哦,那爱妃不妨说说。”
  乌鸦儿一脸神往的道:“你看过配马吗?那才叫好看……”
  宝瓶儿哀求:“王妃别说了,口味太重,奴婢受不了啊1
  乌鸦儿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走到苏赞旁边,看到他手边那半碗燕窝。
  苏赞小气的护着:“别想抢,这可老贵了。”
  乌鸦儿摇头,一脸嫌弃:“你吃这个干什么?像是老男人吐的血痰。”
  连宝瓶儿都要吐了。苏赞将碗推给他:“拿下去,本王不想喝了。”
  “王爷不知道要带多少燕窝去南边?”
  “本王不想喝了。”
  苏赞看着乌鸦儿道:“你可不可以再恶心一些?”
  乌鸦儿不理会他,直接用行动摧毁他,自言自语:“咦,脚怎么这么痒?”坐在地上就开始抠脚丫子。
  她的脚很黑,脚趾长得肆无忌惮的长,指甲盖里还有黑泥,苏赞觉得自己实在看不下去了,连隔夜饭都要呕出来了。
  狂奔着出来看到宝瓶儿正在狂吞那碗“老男人的血痰”。随即“哇”一声吐出来。
  宝瓶儿上前扶他:“王爷生病了吗?”
  苏赞摇头:“你有没有法子把她赶出去。”
  宝瓶儿摇头。严肃的看着苏赞道:“爷,您知道吗?马上就要到中秋了。”
  天朝素来注重节日,讲究个普天同庆,尤其是这寓意团圆的中秋节,宫中每年都要举办宫宴,除却皇上皇后,一般宫眷,皇亲国戚,还有许多朝臣与命妇。
  每年这个时候,各家的女子都会出尽百宝,想在宫宴上艳压群芳,为自己博得好名声,为自己的婚嫁铺路。
  而各家的媳妇都会表现自己在德容仪功上下得功夫,相互比斗,为自己夫君长脸。谁若是丢了脸都会得到夫君的冷遇。
  苏赞想着乌鸦儿抠脚丫子那个德行,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就说本王病了,不去。”
  “中秋宫宴后都会有好多赏赐的。”
  苏赞在要脸还是要钱两件事上挣扎了一小会儿,决定还是要钱:“那还是去吧。”
  “那,王妃这个样子,怎么去啊?”
  苏赞用扇子挠挠头:“要不正经给她请几个先生?”
  “王爷,一则,她这么个暴脾气,会不会恼起来把人砍了啊?再则,请先生,尤其是好的先生要好多钱呢?现在这个时候,多少人家都想聘先生,价码也就更高了。”
  苏赞想起要花钱,就“兹儿”的牙疼,连忙说:“就不请先生吧!要不我自己来教算了。”
  宝瓶儿笑得极不要脸:“王爷,人中龙凤,万中无一。一定会将王妃教导得仪态端方,艳惊四座。”心里却想着:嘿嘿,又有好戏看了。
  **
  好戏开锣咯!
  苏赞觉得首先要教给乌鸦儿的是洗澡。
  乌鸦儿从来不洗澡,她有时候身上痒了就在墙上蹭,蹭得墙皮上一层灰印子。什么香脂膏药之类的她从来不擦,她说这些都是垃圾,她喜欢在泥地里面打滚,再用薄荷叶子把身上揩干净,她说这样才护肤。
  苏赞对着她很认真的说:“本王是不是你的相公。”
  点头。
  “你是不是希望本王喜欢你?”
  点头。
  “本王喜欢爱洗澡的女人。”
  “……”
  “如果你洗干净了,本王就再也不拒绝与你一起睡觉了。”
  点头。
  苏赞把乌鸦儿交给赵婶,赵婶有洁癖,看到乌鸦儿老大不情愿。
  苏赞对着她道:“去把王妃洗干净。”
  赵婶带着乌鸦儿去了澡堂。
  赵婶是苏赞小时候的乳母,苏赞有点担心乌鸦儿发疯砍了她,想去澡堂了提点乌鸦儿一句,他知道这个番婆还是很听自己话的。
  他走进浴室看到赵婶正拿着一把刷肉的刷子在乌鸦儿身上刷,乌鸦儿好像很疼的样子,却只是咬着牙趴在桶壁。
  苏赞怒:“你这是干什么?这能用在人身上吗?”
  赵婶赔笑:“王妃天赋异禀,不怕疼的,这样洗得干净。”
  苏赞道:“滚出去。”
  赵婶跳起小脚跑了,到底是嫌脏。
  苏赞看着乌鸦儿:“你够傻的啊,上次砍朱大娘那么利索,这回怎么这么没用?”
  她看着他:“她说这样洗得干净,你才喜欢我,我不怕痛。”刷子刷在她身上,她其实没什么感觉,她很多年前就失去了痛觉。
  苏赞不知道真相,听着她的假话,看着她身上和红痕,心里有点不好受。
  大喊:“宝瓶儿!进来给王妃洗澡。”
  宝瓶儿隔着门喊:“王爷,男女授受不亲,您饶了奴才吧1
  苏赞叹口气:“我来给你洗吧。”
  乌鸦儿心里想:你会有这么好?
  她观察了苏赞很久,又蠢又傻,还爱占小便宜。
  但是岐王府的老幼却似乎满意生活现状,平常看看王爷的笑话,过得倒也开心。
  宝瓶儿跟她说过:我们王爷是傻了点,二了点,心肠却是一等一的好。别看他抠门,却从来不会虐打买卖家人,上回他把伺候他一年的翠儿遣回家,给了十两银子陪嫁让她嫁给她的大牛哥呢。
  乌鸦儿想笑:心肠好?虚伪。看来这个苏赞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苏赞自顾自的给乌鸦儿洗着身上的污垢:“你个女孩子要注意卫生,不然会得很多病的,我母后说过,女孩子是这世上最干净清澈的存在,一点点污染和伤害都不要加在他们身上。”
  乌鸦儿看着他:“你母后一定很美吧1
  “恩,她也不是天朝人,我那天去二哥那里相亲,听说你也是外国人,心想你一定也很美,结果好失望。”
  乌鸦儿笑起来:“你不怕你说这话,我恼了,砍了你。”
  苏赞一副迟钝的样子:“哎呀,一时没想起来。”
  乌鸦儿注意着苏赞的动作,她想这人若是对她有半分猥亵之心,她就对他施展她藏在牙齿里面的噬心蛊毒,干脆让他做自己的傀儡人偶,省却不少麻烦。
  苏赞费力的给乌鸦儿搓泥搓了一下午,换了七八桶水,乌鸦儿到底有个人样了,看起来十三四岁的身形,还没长开,但是却也算清秀。
  苏赞把帕子一扔,趴在那里:“”哎呀,累死本王了。”
  乌鸦儿沉默许久,道:“你看了我的身子,怎么不……”
  苏赞捞起屏风上准备的衣服丢给她,筋疲力尽道:“你以为本王是什么人啊?见个女人就要发兽性,那我还是人吗?那是畜生好吧1

  夫君大人和小贱人

  天气越来越热,东宫里大中午的日头正毒,到处一片静谧。
  张实禄穿着丝缎的夏服头罩纱冠,在东宫穿梭来回,却一丝汗水都没有。
  远远看见水榭上的白纱垂帘飘飞,太子穿着湘色的袍服,头戴银冠,长长的正红绦子从冠角一直垂到明黄的腰带上,一边听着祝新舟读着奏章,一边用蛋黄喂着笼中的画眉鸟。
  “……以臣之见,东南五省大涝,全因水利陈设老旧,当务之急不是仅仅用官银一项可以解决……”祝新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和一般男子比起来中气不足,显得不够阳刚。
  太子想起来听人说过:但凡脸面上身姿上无甚瑕疵的女子就会有一副这样的鸭公嗓子。
  他回头看了祝新舟一眼:“这帖子是陈昀递上来的吧!”
  “是。”
  “不用往下念了,大致说说他想要干什么?”
  祝新舟翻了翻那本白皮折子,恭敬的答道:“陈大人自告奋勇去东南治水。”
  太子想起陈昀听说要和苏赞一同赴任长泰时的那副样子,仿若吞了苍蝇一般,兀自笑起来了。
  想不到苏赞在陈昀心目中比洪水还要可怕。
  他眼风一斜,看到张实禄正站在廊台侧面,淡淡的对祝新舟道:“你先下去吧。”
  祝新舟抱起桌上半人高的奏章,退着走了出去。
  张实禄对祝新舟弓着腰道:“辛苦祝大人了,让老奴来帮帮您吧!”
  祝新舟淡淡笑了下,摇摇头:“公公快去吧,太子在等您呢!”自走了。
  太子看着祝新舟远去的背影,对着张实禄道:“查出来了吗?”
  “查出来了,这祝大人确实是个女子。”
  “哦?”太子挑挑眉:“她到底是谁的人?”
  “那倒没查出来,她本是姓周,她的父亲周志醒是胶东一个小小的父母官,为人清廉,二十年前却被人陷害,满门抄斩,独独一个妾室被他的友人祝万峰藏匿了下来,这妾室身上有孕,本来指望着活这一个能够给周家传个宗接个代,没想到的是诞下来还是个女儿。这妾室想着全家人把生的希望都留给这个孩子,没想到自己这样不争气,就想要砸死这个孩子。被祝家人劝了下来。为了替她老子报仇,就把他当了男孩儿养大,到底是皇天不负苦心人,这大天朝的状元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当得了的。”张实禄面无表情的将这个故事复述了一遍。
  苏檀唇角一弯:“怪不得死都不愿做郡马爷啊,闹得我那表姐要死要活,原来真是个没把儿的主。那陷害他老子的到底是谁呢?”
  “当年胶东府的巡视大人张羽亭,自己挪用了公银补不上,正逢朝廷整顿贪官污吏,就连同着另外两个知州诬陷周时醒这个老实人。”
  苏檀想了想:“张羽亭?现今的京兆尹张羽亭?”
  “是。这张大人家里也有个正当妙龄的女儿,上回放榜的时候,他也派人驾了择婿车去榜下抢人,听说是也看上了状元爷,结果手不够快人不够多到底没抢到。”
  苏檀笑起来:“若是让他抢到了,那就有好戏看了,那么道貌岸然的一个人,整日把仁义道德挂在嘴上,做的肮脏的事情怕也少不了。”
  张实禄看他:“太子殿下意欲何为?”
  “找一帮人,把他罪状都给我搜罗出来,交与廷尉府,至于那周世醒,给他平反了便是。”
  “太子殿下这样用心良苦,可是对这女状元爷心意不同?”
  苏檀淡淡笑了笑:“你有没有看过她的眼睛?孤一直觉得她是个特别的人,一个骨子里极其执拗的人,是一个会为了一个信念去拼命的人,但又和陈昀那个书呆子不同,他似乎并不把世俗所定的规矩当做金科玉律,你知道的,孤就需要这种人。既然她是个女子那就更妙了,她必定是那种为了心中所爱不顾一切的女人,孤想的是,一定要成为她的这个人。”
  张实禄淡淡的看着苏檀,并不说话。
  苏檀好像想起来什么:“老七最近在干吗?怎么没听到他的动静了。”通常说,苏赞三五天便会干出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蠢事来。
  张实禄回到:“老奴听说歧王爷半个月没有出府了,京城里都在传这位王爷打了这么多年光棍儿好不容易讨个媳妇儿,管他什么夜叉还是大虫,正爱不过来呢。”
  苏檀冷笑:“半个月不出府,莫不是他发现了什么?你去岐王府走一趟,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是。”
  **
  张实禄坐的宫车刚刚停在岐王府,就看到宝瓶儿笑得极为灿烂的跑跳着迎了出来:“张公公!什么风儿把您老给吹来了?”
  张实禄拍拍他的头:“你小子越来越猴像了,你也是个三品内侍,成什么体统?太子爷听说你们王爷卧病在床半个月,到底不放心,托我送些真金白银给他瞧病。”
  宝瓶儿笑起来:“这敢情好,我们王爷跟谁都不亲,就是跟钱亲,不过这会儿他估计也顾不过来了。”
  “哦?”张实禄终于好奇了。
  宝瓶儿冲他笑:“待会儿你自己进去看吧,王爷正在府上充先生教导王妃呢。”
  张实禄随着宝瓶儿走到内廷,透过大敞的窗户,看到一个面孔黄黄的小女孩穿着一身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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