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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下 作者:五月糖(jj2012.11.25完结,报仇雪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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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染浑身颤抖,面对如此情形,则愈发证实了她先前的判断——那便是,徐凛攻击她是假,引出严绍庭才是真!
她愈加的急迫起来,徐氏祖孙二人隐忍谋划许久,为的便是今日当着众人的面,一擒与“北斗七星”合起伙来杀人的严绍庭,所以徐凛眼下必然会竭尽全力进行攻击,因为若此次失败,那下一次恐怕严绍庭便不会如此轻易的落入陷阱了。

严绍庭使刀,路数自然与邢宇不同,且他二人性格不同,所带的刀剑之气亦就愈发的有着天壤之别。邢宇虽招式凌厉,但只在必要之时向敌人要害刺出一剑,丝毫不蹭拖泥带水,而严绍庭则是刀刀狠辣、招招致命,穷追不舍。
遇此强敌,徐凛自然使出浑身解数与之招架,严绍庭刀上力道雄浑,徐凛剑气愈盛,刀剑相斫,不觉间已逾几十招。不过严绍庭毕竟未曾在武学上多下苦功,更不曾有太多实战经验,临阵对敌便往往凭的是狠绝残酷,而不是依托于招式精巧和智谋巧思,所以此时的他见徐凛连连后退,不由得热血上涌、举刀硬劈,却不料想徐凛虚晃一招,他弯下腰去反手抓住严绍庭的小臂,另一手则向他肩膀倒刺过去,只听得“刺啦”一声,竟是严绍庭奋力挣开之下衣袖撕破之声,不过他人虽逃了开,可左肩终究还是中了一剑。

滴在地上的淋漓鲜血顿时让青染慌张起来,在他们二人激战中她已踉踉跄跄的跑至裴西亭身边,她哀求道:“裴大哥,你去帮帮庭哥哥吧!求求你了!”
裴西亭定定的站在那里,“怎么帮?”
“我也不知道,”青染愈加慌乱,话音之中早已带了哭腔,“现在只有你能救救他了!”
“我……”
“裴大哥,他是雇我们杀人的人,你不救他,若以后出了事谁还来护着我们!?”
一旁正在激战的李南听闻此言,眼神顿时犀利起来。
裴西亭静静的看了青染半晌,突然好似下了决心一般,迅速冲进了激战的众人当中,只见他拿着青染递给他的剑便朝徐凛刺去,徐凛一个转身,利落回击,裴西亭不过一介书生,又是半路出家,刀剑上的功夫较之青染,只能比她更差而不会比她更强,遇此强敌,只能和青染一般,很快便要招架不住。不过幸好严绍庭忍住伤口之痛,竭力与徐凛过招,但终究失血过多,浑身愈发的无力。而徐凛见状,则反身朝裴西亭利落的刺出三剑,虽不致命,但招招精妙,裴西亭阻挡不及,又接连退了几步,徐凛猛地一击,裴西亭只觉手腕一痛,长剑已被震飞,直直落入金凤阁一层的花厅之中。

楼下,又是一阵惊叫连连。
青染跪在地上,泪水满脸都是。
眼见严绍庭的刀就快要被徐凛打飞,只听裴西亭大喊一声“子彦”,徐凛听闻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不禁迅速扭过头,与此同时,裴西亭则一把扯下自己面罩,徐凛见到他真容,顿时好似呼吸都要停窒。

“是、你——”他微微张口,神色中满是惊诧与哀痛。
而就趁着徐凛发愣的空当,裴西亭转手从靴中抽出方才藏好的火铳,只听“砰”的一声,徐凛捂住小腿的伤口踉跄着倒在了地上。
“快走!她在这儿有我们照顾!”裴西亭朝几欲痛倒在地的严绍庭大喊一声,严绍庭点了点头,迅速抽身离开。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看着严绍庭离开的背影,青染突然便松了一口气。
曾经的她觉得,自己报仇可以,可那杀父杀母的仇人却是严世蕃和严嵩,并不是她的庭哥哥,所以她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却是当真不忍心看严绍庭陷入这场纠纷之中。
可时至今日,就连这个理由她亦没法用来骗自己了——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痛恨严绍庭,痛恨他为了保住当年的秘密不被她知道而杀了璟儿,痛恨他为了她能够所谓开心、快乐而去杀掉更多的人。
他终究把他自己也牵扯到了这场恩怨之中了。

可即便如此心痛,但青染心中亦十分的清楚明白,她越因严绍庭而内心纠结,便代表她已经越陷越深。这时间一长,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是虚情假意还是真情实意。
她默默的闭上眼。
爹,娘,我好累,我累得已经快不知道自己摘下面具后,是什么样子了。

已近亥时,徐嫣房间中的灯火却未曾熄灭。莲心点了冬日里用的“百和香”,担忧道:“小姐,您还不歇息么?”
“不了……”徐嫣轻轻叹了声,“他还没回来。”
莲心毕竟是徐嫣从徐府里带出来的贴身丫头,此时脸上颇有些替徐嫣不甘,“小姐,恕莲心直言,那四少爷平日里对您如何,莲心自是看在眼里,想必小姐更是心中有数,您有何苦眼巴巴的在这儿等着他?”
徐嫣摇摇头,默然不语。
莲心有些气愤:“他们严家欺负人,咱们徐家亦不是好惹的,小姐你……”话未说完,徐嫣便一把掩住了她的口,低声斥道:“这话怎么能乱讲,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身在何处,若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我之前的隐忍岂不都是白废了?”她放开了手,“你方才那两句,若真让严府无心之人听到,怕也是无心变有心。”
莲心微微垂下头,嗫嚅道:“我不过是为小姐抱不平,那小姐日后不让莲心如此讲,莲心不说便是了……”
徐嫣拉过她的手,怜道:“我当然知晓你是一番好意,不过这好意在这样的境况下便会弄巧成拙……”她怔了半晌,方道,“你口中的严绍庭,不仅仅是严府的四少爷,他还是我的丈夫,他若出了有意外,我难道便能安然无事么?”
莲心听闻此言,急道:“可是小姐还有、还有徐大人,还有爹娘啊……”
“罢了,我早已不算是徐家的人了……”徐嫣有些哽咽,记得青染第一次来给欧阳氏瞧病之后,她便又偷偷来找过自己一次,告诉她说如果能得到一味药,或许可以延长欧阳氏的性命,那时她和青染都很欢喜,因为那味药就在徐阶的手中,可是后来,青染再来的时候,她便刻意避之不谈了。
然而后来再想一想,徐嫣便懂了,但同时,与之而来的那种彻骨的悲痛,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哪怕在她得知要嫁给严绍庭之时,她还仍觉得自己的身后,是有一个徐家,可现如今,却是什么都没了。
莲心咬着嘴唇,“小姐……”
徐嫣看向窗外,严绍庭的房间灯火仍未重新亮起,她静静的闭上眼睛,这是她第一次,控制不住的,希望严绍庭能一切安好。

见严绍庭顺利逃脱,青染终归是放下心来。
她抬起头来,回廊之中,徐凛虽受了伤,但只是皮肉擦伤,一切的一切终究不过是裴西亭手下留情的结果,且当时徐凛足足发怔了许久,趁此空档,裴西亭完全可以让其一枪毙命,可他并未如此……青染犹自苦笑,如果之前还只是有所怀疑,那现在她便愈加确定裴西亭便是当时那锦衣卫大哥口中的慈溪公子,而徐凛,则是那后来出人头地的华亭公子。
她垂下头,想来、那个认了她爷爷沈炼为师父的,便只能是沈荣锡了。

人生的离奇曲折、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变幻莫测,戏文中所能呈现的恐怕是还敌不过世间传奇的十之一二。

只愣了那么一瞬,裴西亭便重新将面罩系好,他迅速又变成了“北斗七星”中的那个神枪手,他朝徐凛森冷道:“究竟是何人透露给你我们的行踪!”
徐凛以剑撑地,咬着牙站起身来,“你居然——”他直直的望着裴西亭,“恐怕是你我二人当年的好友背叛了我们……”
一旁,刘三尺见裴西亭不仅未曾有继续出手之意,反而还有离开之势,犹豫不决的神情当真是激怒了他,于是便怒喝道:“死秀才,你还不快一枪打死他!现在跟他废话什么!”边说着,长鞭迅速的便朝徐凛飞来。
徐凛刚要挥剑抵挡,却见裴西亭一把握住飞速而来的鞭子。只听“啪”的一声,裴西亭手心儿渗出一片血渍,他奋力丢下鞭子,狠声对徐凛道:“下次若我再看见你,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说罢,飞身离开。
徐凛痛苦的低下了头。

此时徐凛受伤,其他几人负隅抵抗,局面已于“北斗七星”颇为有利,吕南见此,便抽身出来奔到青染身边,扶住她肩膀,“我带你走吧——”
“我不要,”青染摇摇头,她一把抓住吕南手腕,“南姐姐,你先告诉我,你那浑身的烧伤是怎么回事?”
吕南脸色陡然一变,“你怎么知道!”
“那天、那天在医馆,你和邢大哥见我被烫伤来给我送药,还记得么?”青染强笑着,“当时我借着问你脸上是否有疤痕便扑过去抓住了你的手腕,那时我便已经给你把了脉……”
“后来,我便仔细的研究了那个你给我的药膏,”她顿了顿,“你当年伤的很重,纵使医了十年已无大碍,却仍有些后遗症,比如……你的皮肤很脆弱,不能就站在太阳底下,所以……”她指了指吕南手中染血的油纸伞,“你才天天带着它。”
“你真的很聪明。”吕南脸上有些凌厉神色,与往常的柔媚截然不同,“是我低估了你。”
“南姐姐,我并不想怎样,我对你、和对张大哥一般,我都是希望你们能……”青染扶着廊柱,努力站起身来,却不料耳边突然呼啸而来一阵剑刃之气,吕南并未回头,只是反手一击,伞柄便将本离青染三寸不到的剑锋硬击偏了几分。
长剑没入青染耳边的木柱之中,她脸色煞白的看着吕南,方才后知后觉的闪躲开来,“南姐姐,小心……”
那人迅速将剑抽了出来,又与吕南激战在了一处。青染捂着胸口,她刚想找个安全点的地方查看一下小腿的伤势,余光中却突然发现一道凌厉的目光朝她射来。

青染看着刘三尺,手心儿满是冷汗。
她不知刘三尺为何用那样的眼神看她,她不停回想着自己自打进了这金凤阁的一举一动,想明白这些又去想自己的以往,她双手抱肩缩成一团,她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出了差错,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露出了破绽。
她愈想浑身愈加抖个不停,她仿佛坠进了一个冰窟窿中,刺骨的河水几乎要将她每一寸骨头都折断。
她努力的告诉自己,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努力的站起身来,趁着乱局,悄悄的一步步向后退着,就在她快要走到廊子尽头的时候,她突然转过身,可就那一瞬,背后却猛地一痛,她一下子不支,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顺着那张红地毯,她看到了刘三尺的眼神依旧犀利。

已无退路。
血慢慢的从后背的伤口流了出来,顺着地板的缝隙滴了下去,青染扭过头,却见右手边的房间黑着,她轻轻一推,门居然开了一个小缝。她突然便松了口气,然后挣扎着爬了过去。

张镇北边打边朝刘三尺怒喝道:“叫你不要动手,你怎么不听我的!”
“我没有啊我!”刘三尺边挥鞭边朝张镇北喊道,“我他妈的还纳闷儿那个小贱人怎么受的伤呢!”
“你!”张镇北匆忙中还与人过着招,他随手发出了最后一枚暗器,趁对方在躲,他迅速的朝青染躲避的房间跑去。
“你干什么!”刘三尺回过头喊道。
“当然是救她了——”
“你他妈给我回来!”刘三尺嚷嚷,“她一个叛徒你救她做什么!”
一旁的邢宇、吕南和赵万东听闻此言神色皆一变,无奈徐凛简单的包扎好了伤口,又带着人攻了上来,他们三人见状,便只能继续各自应对。

张镇北心焦不已,如果青染当真不是“北斗七星”的人,那恐怕则是为徐阶做事的,如果他于此时救她一命,说不定日后她还能帮自己救走母亲。
想到此,他便一把击开刘三尺的长鞭,而方才那个一直与刘三尺缠斗之人见二人内讧,便趁势冲将上去,张镇北此时正心烦意乱、心思只在青染身上,所以那人趁势一剑便刺在了张镇北的胸口。
张镇北一时间未曾站稳,他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几步,手猛地抓住了栏杆,可他却未料想那栏杆早在方才激战时便已被人砍出了一个口子,此时虽未真的折断,但早已是摇摇欲坠,而张镇北手一撑,木头立马断裂开来,而张镇北亦跌了下去。
楼下忽的围过一群兵丁,那些人本是普通捕快,自然没有徐凛等人武艺高强,所以便一直在一楼伺机而动,此时见到匪人受伤,一个个儿便皆提了刀冲上前去,牢牢的将张镇北架在一处。不过幸而张镇北是掉在了那个一层与二层之间用来观舞的小台,且他亦有几分功夫在身,所以浑身上下除了方才中的那剑,并未有其他重伤之处。

邢宇转过头,看到已被人抓走的张镇北,心中骤然一紧,“吕南、万东,你们快下楼去救镇北!”
吕南一边挡招一边无奈喊道:“大哥这里实在是脱不开身!”可他回过头刚要去喊刘三尺,却发现他早已不见人影儿。

那边房内,借着月光,青染这才发现,原来这个房间和方才她与邢宇呆过的那间形制、陈列摆设几乎是差不多的,她想坐起身来,先把靴子脱了好先查看腿伤,可却再也没有力气。
她仰面躺在地上,感受着生命一点一点的从身体里流逝,背后的痛感好像都已无方才那般明显。她突然笑了笑,爹、娘,我很想你们,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去找你们了,我好像快死了,这下子,徐大人应该没有办法再强求我帮他、帮他做事了……
泪水顺着脸颊,缓缓的流在了地上。

她轻轻闭上双眼,本以为便能如此静静的等待着死亡,却不曾想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急的脚步声。
门猛地被人踹了开,青染缓缓的扭过头去。
后背的伤口痛彻心腑,她单手撑地,挣扎的坐起身来,望着眼前那满眼血丝的刘三尺。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刘三尺一手执鞭,眉头紧锁,他慢慢朝青染走来,摸着下巴蹲下身子,“很好、很好……”
“刘大哥,你……什么意思?”青染捏紧了拳头。
未曾想刘三尺却大笑起来:“你看看你这副德性,现下就连‘流氓大哥’都不敢叫了,可见是心中有愧啊——”
“我为什么要愧疚?我没做、对不住大家的事……”青染不停地咳着,她伸手到背后,那道伤口颇深,“你用什么……打伤我的?我……你不是、用的鞭子……”
刘三尺冷笑几声,他明明心中亦纳闷儿不知是何人伤了青染,却仍张狂道:“你管我是用什么兵器呢!”
“可是……就算我死到临头,你、总也得让我知道我为什么死的吧……”
刘三尺盯了青染半晌,突然拍了下大腿,道了句“好!”他凑近了过来,突然一把掐住青染的脖子,“你是不是暗中通知了什么人,所以我们才遭了埋伏!”
青染一听,顿时心里一沉,刘三尺手劲儿大的很,她本就重伤,这一下更是说不出话来,只是蹦着几个音节,挣扎道:“我、我……没……没有……”
“你没有?”刘三尺狞笑,“那你在门上贴的那朵梅花,是什么意思!”
“梅、花?”青染讶异,但心却着实轻松起来,于是便有了力气去掰刘三尺的手,“我……不知什么……梅花……”
“还在这儿装傻充愣啊小丫头!我一直和张镇北都看着呢,若不是循着梅花,那帮人怎么会过来动手!”
青染暗自想着,按照徐阶的意思,一早便有人做了埋伏,见她进门,徐凛自会出手,又哪里需要什么梅花,她见刘三尺还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便悄悄的伸手拽下了身侧挂着的一个香囊,她咬着牙把摸索着把系住的细绳拉开,药粉洒了一地,她忙用手掌蘸了些,趁刘三尺不注意,一把捂住了他的口鼻。
刘三尺更是反应极快,他一把攥住青染的手腕儿,“你这丫头,使什么诡计!”边说着边扑了过来,青染躲闪不开,一下子被他压在了身下,动也动不得,只听刘三尺狠声道,“你这个臭丫头,老子不信还治不住你了,上次在诏狱老子没动成手,这回说什么也得……”他边说边去扒青染的衣服,“能让那什么什么严绍庭瞧上的人自然是错不了的,说实在的,老子还真没碰过像你长的这么俊俏好看的妞儿——”
青染咬紧牙关,她极想反抗,可是方才剩下的最后一点力气都被用来拽那香囊了,那香囊里装的本是蒙汗药的一种,她的手虽被刘三尺击开了,但终究会有一些残存在他口鼻之处,青染心下焦急,怎么这蒙汗药还是不起作用,看来应是剂量实在太少,这样一想,不由得心灰意冷。
可她再转念一想,她本是觉得自己这回死便死了,又不是真没死过,可如此被人侮辱,实在是太过窝囊又太过恶心,眼看着肚兜都要被他扯开,她突然灵光一闪,便竭尽全力朝刘三尺道:“你不是只杀那些荡妇么!如今我受了伤,你又这样对我,我肯定会死的,你好歹也是江湖中人,这样不守信义,杀我这样一个连人都不曾嫁的姑娘,我看你就是个怂包!软蛋!”

房间瞬时静了下来。
其实一般人听闻此言,一定会被激怒,可刘三尺却愣在那儿,“你说什么——”
“你难道不是错手杀了你娘之后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你不是发誓杀尽不守妇道的女人吗?别说我没有什么奸夫了,我连成亲都没成亲呢!你要是再向我动手,岂不是证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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