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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真是太小看自己,我可还没对你这副好身材厌倦,尤其是‘那里’的状况,简直没有一个女人比得上。”
言下之意听起来似乎是在赞美,但只要还有恼筋的人都能轻易听出完全相反的弦外之音。
桀要士瞬间皱起眉头,寒着脸恶狠狠地怒吼:“你说什么!?”
“这个周六,下了班后到我家来。”
没花多余的心思理会桀要士滔天的怒火,他这样喜怒分明的样子看起来挺可爱的,尹冰晖愕然地发现,不知怎地,那摆明是怒气冲冲的表情竟让自己心慌意乱!他干咳了两声,像是想掩饰什么似地又匆忙地道:“你应该知道如果你没赴约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吧?我想这不需我多说,你也应该明白才是。”
想发作、想反击的意念都在尹冰晖这句话的威迫下销声匿迹,绝对不想冒事情被小菁揭露的可能,桀要士发现自己可以当作谈判的筹码实在少得可怜。
抓起散落一地的衣裤,他咬紧唇瓣转身想要早一步离开此地。
“至少先把衣服整理好再回去吧?不然你那衣衫不整的德行好像被谁强奸过一样。”顿了两秒钟,因为他看到桀要士射杀过来的怨恨视线,转而说道:“还有,记得要把领带系上。”
面对这衣冠楚楚的禽兽,桀要士选择沉默以对,多说什么似乎也占不到便宜,所以他忍着下体传递上来的痛楚,尽可能快速地把西装穿回身上,但领带就像是想存心找他麻烦一样,就是不听他的命令。
“再不快点回去,说不定忧兄心切的小菁会找到这里来也难说!你确定还要在这里拖拖拉拉的吗?”
看着桀要士和领带奋战的样子,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是因为他对这种“束缚”的下意识反抗,只当他是因为刚才的剧烈活动才导致动作不灵活。
“你——”桀要士开了口却不知要说些什么。
然而,他手忙脚乱的模样令尹冰晖忍俊不住,也让他惊讶地发现眼前这个伟岸健硕的男人竟有这么不为人知的可爱地方。
没发觉自己的眼神竟是带着似水柔情,也不晓得自己的情绪竟会在转眼间有一百八十度的改变;上一刻钟他还笑容可掬地欣赏桀要士盛怒时的脸孔,下一秒钟却被冷不防跃进脑海的念头撞得晕头转向。
在桀要士逃离凉亭前,他语气中带有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意道:“对了,回去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和童小姐多聊上几句,好让小菁对自己的成果感到骄傲?”
“这事跟你无关。”
只想要尽快离开凉亭去找妹妹的桀要士,头也不回地丢下这句话便走了。
☆☆☆
“哥!你跑到哪里去啦?”
桀莞菁杏眉倒竖地对刚刚出现的哥哥瞪眼,对他原因不明地失踪一个钟头的事耿耿于怀。
“嗯,有点事……”
“什么有点事!随随便便地撂下一句话就跑走,对童小姐很不礼貌耶!”稍稍地教训过哥哥后,她才发现他的仪容略微不整理,“还有,你的领带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松了?”
“刚刚洗了脸,怕弄湿,然后一拉就变成这样。”被妹妹絮絮叨叨地念了几句,只见桀要士脸上露出无奈的微笑,随后转头向站在一旁睁大双眼看着两人拌嘴的童诗妍,“童小姐,刚刚真的很抱歉,就那样丢下你们离开,还请你原谅我的无礼。”
“不,这没什么,每个人都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没什么好原谅不原谅的。”
听童诗妍这么说,桀莞菁不禁起了更强烈的好感;早就想要有个能像姊妹一样和她谈心的嫂子,而现在这个很合她的意的人选就站在面前,不过唯一的问题是她顽固的哥哥。
“小菁,麻烦你一下。”
不晓得自己的妹妹正鬼灵精地打着主意,桀要士毫无戒心地将随手塞在西装外套口袋的领带交给她。
桀莞菁怎么可能放过这大好的机会,她奸诈地笑了笑,将领带递给站在身边的童诗妍,然后在其他两人讶异与不解的目光下解释道:“可以麻烦你帮我那没用的哥哥系领带吗?他呀?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对着镜子或一旁有人指导,还是没办法把这个小小的东西处理好。”
口吻像是在抱怨,但却让童诗妍更加了解桀要士。
这本来就是桀莞菁的目的,所以当她看到童诗妍脸上含羞带怯的笑容看向自己的哥哥时,她就知道策略应用成功。
无奈地转了转眼珠子,桀要士再迟钝、再无知也察觉妹妹的用意,他无可奈何地将身体转向童诗妍。
“对不起,竟然要你做这种事。”
“不……”
带着我见犹怜的羞赧微笑,童诗妍举高手将领带环过桀要士的颈子,觉得这很可能是“婚前预习”。
幸亏这是个不起眼的角落,大半的人也都沉溺在热闹的舞池中,因此这怪异的一幕并没有引起太多目光。
在大部分的人注意到发生什么事之前,童诗妍已经动作纯熟地将桀要士的领带归位,接受他带些惊讶的道谢。
当然他们自认为这举动并没有引人注目。
然而从夜色的窗外射进一道阴冷且杀气腾腾的目光,可是这正快乐地谈笑风生的三人并没有察觉。
☆☆☆
隔天早上,桀要士的前脚才踏进办公室,总是比自己早一个钟头到公司上班的秘书立刻迎了上来。
“怎么了?”桀要士不解地问。
照理说,这么一大早应该是还没什么需要报告或商讨的事才对。
除非是重大紧急的事,否则没有人会这么一大早就打紧急电话找他吧?
“那个……”瞥了眼手中的便条纸,秘书的神情里也有着不明白,“尹冰晖先生来了好几次电话,说是董事长您一到公司就回他电话。”
尹冰晖那个混蛋!
不是他自己决定这个周末才要见面的吗?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天,他闲着没事打电话过来干嘛?
总不会是要找人聊天吧?
不过不管如何,桀要士可以担保这绝对不是好事。
不悦地皱起眉,想着这么清爽的早晨竟然毁在一通电话上,他开始怨恨起文明的便利来。
“我知道。”桀要士颔首,接过秘书手中的纸条,“麻烦你了。”
手中捏着那张他可丝毫都不想回应的电话号码,桀要士忍不住眉头深锁地往办公室走去。
他真的不懂——
尹冰晖这样纠缠着他觉得这么有趣吗?耍着他玩对他而言是不是一种新奇的游戏?他发觉自己完全猜不透那家伙心里的想法。
或许,就像那些流言所说的尹冰晖恨他,视他为非打败不可的敌手,所以才会抓紧每个让他痛苦及受辱的机会也不一定。
不过桀要士却也了解自己在那过程中并非只有痛楚而已,就算不愿在他面前承认,但却很明白自己的身体在他熟稔的爱抚下,每每达到他这辈子还没经历过的高潮与欢愉,痛苦只有在刚被进入的那一小段时间而已。
猛然察觉自己一大早就想着这种事,他斥责自己似的摇摇头。
一走进约莫二十坪大小的办公室,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办公桌上的电话,知道自己其实是毫无选择的。
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在高背椅上坐下,伸手将电话机整个移到自己眼前,开始按下一长串令人生厌的手机号码。
哼,还怕找不到人特地留了行动电话的号码!
不晓得尹冰晖这么做有何用心,他期待能收到那像是机械合成的语音,冷漠地告诉自己“这个电话目前没有回应”最好!
可惜平时不烧香的人临时抱佛脚都是没什么用的。
靠在耳边的话筒才听到响了一声,另一头的人就迫不及待地接起它。
(喂!)听得出是此人急切的等待。
就算是个人行动电话,声音听起来也应该是那家伙的没错,可是为了礼节起见,他还是姑且一问:“请问是尹冰晖先生吗?”
(你听不出我的声音吗?)
的确是他没错,桀要士不由得叹息,想他要是能不管这事该多好。
“你这么一大青早找我有什么事?”略含讽刺意味的语调。
(现在就到我家来!)电话那头的人毫不客气,下着命令地吼叫。
这人还真是不讲理!
电话唯一的好处是双方看不到彼此的表情,所以尹冰晖可能得用猜的才知道桀要士现在的脸色可不是用难看就可以简单一语带过。
吐了口气,桀要士强迫自己冷静,“昨天我们不是说好,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在星期六吗?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时间还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我说了什么并不重要。)
就算看不见脸,桀要士也可以从声音里知道他现在肯定是暴怒的。
(反正你现在马上过来于来就是了!)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尹冰晖将电话挂断。
桀要士呆愣一下。
这个尹氏集团的继承人为什么会这样任性?难不成他当真以为这个世界是绕着他转的吗?
绞尽脑汁也想不通他是为了什么而急着找自己,桀要士站起身,他想自己得找个借口早退。随手拉起披挂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他不经意地摸到那包在内袋的淡菸,连封口都还没拆开。
苦笑了下,他撕去包装,从中抽出一根菸点燃。
这原本只是用来在宴会上逃离人群的借口,但在近来多重的压力下,他忽然觉得心力交瘁的自己的确需要一点解脱。
深深地吸了口味道清淡的香菸,他发现所谓的吞烟吐雾似乎真的有消除压力的作用,在一次又一次地盯着从自己口中形成的白色烟雾后,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抽掉将近半包,而人也开着车来到睽违三个礼拜的尹宅。
第八章
随着佣人来到上次位于二楼的房门前,桀要士踌躇地站在门外。
他的犹豫没有持续太久,就在他才刚站定在门口不到两秒钟,实心的桃木门竟然自动打开了。
出现在门后的,自然是脸色阴沉的尹冰晖。
“你在干什么?人都已经来了干嘛还站着发呆?”
不友善的语气让桀要士皱起眉,他真不晓得自己所为何来!
随着尹冰晖的身后进了这间不管怎么看都令桀要士不顺眼的房间,他不由得想起右手边那扇门里曾经发生在他身上的恶梦。
对自己而言这绝非是个值得怀念的地方,反而是令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地狱。
不知应将自己的身分定位在何处,桀要士的心底实则局促不安,但表面上他却是一派气定神闲。
“你找我有什么事?”他强作镇定地问。
想着上回当他踏入这间房间时房间的,主人还礼尚往来地问他是否要来点饮料或什么的,可是今天这个背对着他站在房间中央的主人,身上却散发出怒气,连一点基本的礼貌都无暇顾及。
听说长得越是漂亮的人生起气来越是显得有魄力,桀要士发觉现在他眼前就有一个不折不扣的实例。
“你很中意甜美可爱的童小姐嘛!”尹冰晖语带讽刺地道。
什么呀?
完全无法理解和话题衔接不上的这句话,桀要士看着他的表情是困惑的。
为什么这个家伙老是口出惊人之语,而且还都是些无关重点的废话!
“你问这个做什么?”一点也不觉得这和尹冰晖扯得上关系,他冷冷地问着,并不打算回答。
“只是好奇,问问看而已”
不晓得他自己有没有注意到,但桀要士为他不意流露出的讪弄口吻感到不满。
尹冰晖停顿了下,又道:“毕竟,没有一个男人在面对这么可人的女孩子时还能坐怀不乱的吧?”
思考尹冰晖这带着醋意的语调,桀要士恍然大悟,原来他是不高兴自己与童诗妍走得太近。
这个对自己的男性魅力有着极端自信的尹冰晖,看来相当无法忍受女人把注意力放在别的男人身上。所以他昨晚才会突如其来问他那个怪问题,原来他是对童诗妍不瞧他一眼感到不悦;再加上他对自己本来就不怀好感,所以受到的冲击更为严重吧?
只因为女人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就发怒,这个外表成熟的男人未免也太过小孩子气!
这么想通之后,桀要士发现自己险些大笑出声。
“尹少爷,你好像弄错一件事。”
“什么?”桀要士带着调侃的称谓让尹冰晖的眉头蹙了起来。
“就算你的魅力对女性再怎么无往不利,也总有碰到铁板的时候吧?”看着尹冰晖的表情越来越惨白,桀要士的心情就越来越愉快,“我想童小姐可能觉得你不是她欣赏的那一类型。不过你也不必太过丧气,假以时日,或许她就会改变想法也说不定,你只要等到那个时候就好了。”
啊!?这话让尹冰晖愣在当场,他目瞪口呆地瞪着眼前正轻笑的桀要士。
是吗?自己是因为他口中的那个原因而心情不佳的吗?
一时无法将心里复杂的思维厘清,不管怎么样,尹冰晖唯一感到的,是郁积在胸口的那股怒气。
看桀要士笑得戏谑轻松的神情,尹冰晖的怒火在下一秒转换成想要打击对方的欲望。
你能张狂的也只有现在!
知道该怎么做能够将桀要士脸上的微笑抹去,他满足地发现自己对他的弱点知道得一清二楚。
绝美的脸庞勾起令人心荡神驰的微笑,他一反之前还抑郁的表情,舒坦开的眉宇看起来是那样地动人心弦。
他一句话就足以让桀要士投降!
“到浴室去洗个澡,然后准备履行我们的条件。”
“什么?”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桀要士不由得地反问。
“没听清楚的话我再说一次。”
“不,只是,你要我来不是要谈刚才那件事吗?”
“我何时这么说过了?”
“可是……”
对于桀要士接二连三的质疑,尹冰晖终于忍不住打断他:“不然你以为我一大清早叫你来做什么?”
掌控局面的主控权再次回到自己身上,让尹冰晖心满意足极了。
然而对桀要士来说,这却是另一场恶梦的开端。
就算再怎样的欲求不满,也还不到必须一大早就猛打电话要他来“赴约”的地步吧!
“你在开玩笑?”虽然觉得这么问的自己很蠢,但桀要士仍是满怀希望地问。
“在我需要的时候当我的对象——我还以为这是我们说好的条件?”
“是没错!可是……”
“既然如此,我们就准备开始吧?”尹冰晖坏心眼地笑说。
看桀要士慌乱的样子挺让自己开心的,那平时总是板着的一张脸,在这种时候却会显露出出人意料的可爱表情。
不晓得为什么,他的脑子里冷不防的蹦出了这个结论。
然后看着那异于平日的可爱神情,一股难以置信的骚动冲上腰间。
☆☆☆
两个钟头前,要求自己先到浴室冲洗身体的尹冰晖不知为什么也跟着进来,然后就在桀要士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他的西装已经被他迅速剥了下来,人也蓦地被压倒在有着华丽纹路的白磁地砖上。
或许是因为昨晚的感觉还残存着,当尹冰晖舔咬他的颈项时,一股没来由的战栗袭上他的身体,破坏抗拒快感的意志,他只隐约地知道自己立刻失去反抗的能力,任由尹冰晖为所欲为。
断断续续发出呻吟声的似乎是自己,桀要士在蒸着白色水气的浴池边,模糊地这么想。
匍匐在地砖上,他的腰肢被强迫猛力地前后摆动,紧绷的甬道亦被戳刺得猛烈。
正喘息的脸难过地微微上扬,贪求那飘浮在上方的一点新鲜空气,却不经意地瞥见自己映照在玻璃上的淫乱身影。
“啊!”
一时被自己沉迷于欲望中的神情所震撼,桀要士的惊叫却在后方一个用力的冲刺后成了惊喘。
贯穿自己内部的火热灼着炙热的内壁,来来回回的摩擦和抽插连续不断地给予最强烈的刺激,支撑在平滑地砖上的双手抓不到任何东西,失去着力点的不稳让他的身体不禁摇摇欲坠。
全身的感觉集中在彼尹冰晖手指逗弄的硬挺,而那不停被侵入的甬道更是加深浪潮般的快感。
想喊住手的理智早不知在何时已消失无踪,迷乱的意识只能在烫热狂狷的情欲里随波逐流。
几度欢愉过后,一如以往,桀要士只能无力地趴着不断喘气。
当热水突然洒在自己身上,他讶异地抬起头,却发现是尹冰晖手持莲蓬头,以温热的水洗刷掉那留在自己身上的欢爱痕迹。
桀要士因太过诧异以至于口不能言,他呆若木鸡地任由尹冰晖的手掌轻轻地和着热水拭去他身体黏腻的触感。
他这么做究竟是打什么主意?
桀要士发现要相信这是无偿的服务实在是件很困难的事,外表漂亮纤细的尹冰晖做起生意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而那种肯定锱铢必较的个性要他提供免费的服务自然只是妄想。
虽然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