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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65-到坟场的车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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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没错,你们州长一向反对死刑是吧?不过换个角度来看,你们能让凶手冷静下来。”他摇头,“说到声纹,你可能认为我们没有寻找指纹吧?”    
    “为什么要找指纹?这案子看起来这么明显。”    
    “如果案子有很多疑点,我们通常会进行一连串的例行搜证。很遗憾,我们确实没有搜集指纹。”    
    “我觉得莫特利不会留下指纹。”    
    “虽然这么说,查一查还是比较好。我现在就可以调一组人过来,不过直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太多人在这里进进出出,我们的运气可能不会太好。而且,这么做等于是要重开这个案子,我必须坦白说,你并没有给我一个充足的理由,”他把大拇指插在腰带上然后看着我,“你真的认为是他干的?”    
    “没错。”


《到坟场的车票》 第二部分任何确切的证物

    “你能拿出任何确切的证物吗?夹在邮件中的剪报和一个纽约邮戳,的确能使人联想,但是仍然不足以改变对此地这个案子的观点。”    
    我们离开那栋房子时,我仍思考这个问题。哈夫利切克把大门关起来,咔的一声扣上挂锁。天气已经转凉,桦树在草坪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我问他命案发生的时间,他说是星期三晚上。    
    “所以事情发生已经一个星期了。”    
    “其实还差几个小时,那个电话大约是午夜打进来的。如果你觉得很重要的话,我还可以准确地告诉你几点几分,因为像我说过那样,我们有记录。”    
    “我只是想知道日期,”我说,“剪报上没标明日期。我猜这则新闻是刊登在星期四晚报上。”    
    “没错,接下来一两天都还有后续报导,不过其实已经没有什么看头了。因为没发现新线索,所以报纸上也没什么好写的。大家都感到非常惊讶,完全看不出来他像是那种承受了那么多压力的人。所以报纸上写的都是一些街头巷尾的传言罢了。”    
    “你们这里的法医人员进行哪些解剖研究?”    
    “医院的病理科主任帮我们进行检验,我想他大概也没做什么研究,顶多就是看看尸体,确认那些伤口和我们所推测的情况一致而已。”    
    “尸体现在还在你们手上吗?”    
    “应该还在,我想他们根本搞不清楚尸体应当转到哪个部门。你心里在盘算些什么呢?”    
    “我只是在想法医不知有没有检查精液反应。”    
    “我的老天爷,你认为他强暴了她?”    
    “有这种可能。”    
    “但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    
    “呃,他相当强壮有力,她可能无法挣扎抵抗。你刚才提到确切证据,如果实验室能查到精液,并且发现那些精子并不是斯特迪文特的,那么——”    
    “那么就是确切证据了,不是吗?说不定还能对照出是你说的那名嫌犯的。老实说,就算我没想到去要求他们进行那种检查,我也不会为此道歉。真的是打死我也不会想到这种事。”    
    “如果尸体还在你们那里——”    
    “现在就可以请法医检验。我也打算这么办了。我猜这几天内她应该不会跑去洗澡吧。”    
    “我想也是。”    
    “好吧,就让我们来看看吧。”他说,“看看是否能在医生下班回家吃晚饭之前找到他。老天,干他那一行的,可真是倒尽人吃饭的胃口。警察的工作已经够糟糕的了,不过我还适应的不错是吧?”他用手拍拍肚子,露出一脸苦笑。“走,”他说,“说不定我们运气不错。”    
    那位病理学家已经下班了。“他明天早上八点会来。”哈夫利切克说,“你说过要留下来过夜是吧?马修。”    
    我俩现在已经直呼对方名字称兄道弟,我说已经订了第二天下午的飞机离开。    
    “大西部旅馆的住宿服务最好,”他说,“在城东的林肯路上,如果你喜欢吃意大利菜,千万别错过帕督拉餐馆,它在第一街上,刚才那家汽车旅馆的餐厅也不错。有一个更好的主意,我先打个电话回家,看我老婆能否多准备一人份晚餐。”    
    “你太客气了,”我说,“不过还是请你原谅,我昨晚大概只睡了两个钟头,恐怕会在餐桌上睡着。改成明天我请你吃午餐如何?”    
    “我们会为谁请谁吵起来的,不过一言为定。你要不要一大早和我一起去找那位医生?八点会不会太早?”    
    “八点刚好。”    
    我从停车场取回车子,然后开到他建议的汽车旅馆。我要了二楼的房间,洗过澡后便打开电视看CNN新闻。这家旅馆装了有线电视,可以看三十个频道的节目。新闻看完,我玩着选台器,竟然找到一个从未听说过的职业拳击比赛。两个西班牙裔的轻中量级选手,花了奇长的时间彼此扭住。我就这样一直盯着荧幕,后来才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心不在焉,于是我到餐厅吃了一客小牛排、烤马铃薯和咖啡,然后回到房里。    
    我打电话给伊莱恩。起先是她的答录机留言,但等我报出姓名后,她就关掉答录机拿起话筒。她说她一切都好,端坐在她的堡垒中等待。截至目前为止,还没接到奇怪的电话或是邮件。我把今天所做的事情都告诉她,另外就是明早要去找那位病理学家,请他检查精液反应。    
    “记得提醒他检查肛门。”她说。    
    后来我们又聊了一阵子,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我告诉她,等我回到纽约会再打给她。挂掉电话,我又拿起电视选台器把玩,不过找不到能够吸引我的节目。    
    我从行李箱中拿出带来的书,罗马皇帝马库斯·奥雷柳斯写的《沉思录》,这本书是我在戒酒协会的辅导员吉姆·费伯介绍的,那时他引述书中一些相当有趣的字句。后来有一天我经过书店时,就进去找了一本当代图书系列的二手旧书,只花了几块钱而已。这本书我看得很慢,我很喜欢他的一些观念,但却常常无法完全理解他的论述,一旦遇到能够引起我共鸣的字句,我就会把书本放在一旁,花上半个钟头甚至更多的时间仔细思考这个句子。    
    这一次我大约读了一两页,就看到下述字句:“汝等倘若细细观察,将见万事之发生,乃如其所应当之势。”    
    我合起书本放在身边桌上,试着想像一星期前发生在斯特迪文特家的事件。我无法确定莫特利杀人的顺序,不过为了方便整个推理过程,我想他第一个下手的对象可能就是斯特迪文特,因为斯特迪文特是家中最有可能造成威胁的人。    
    然而,散弹枪的枪声很可能会惊醒四周邻居。所以,他可能先到小孩子的房间,沿着走廊一间接着一间,连续杀死两个小男孩和那个小女孩。    
    然后是康妮吗?不会,他一定是把她留在最后,然后到主卧室的浴室清洗。假设他先使她不能动弹,用枪或是刀尖顶着她丈夫到客厅,用散弹杀死他,然后回来处理康妮,同时强暴她?如果事发一周后还能查到精液反应,我明天就会知道一切了。    
    他拨通电话,接着迅速清理房内四处的指纹,最后静悄悄利落地从窗户离开,一身轻松。总共五人死亡,其中有三个孩子。一个家庭就这样毁灭,一切只因为十二年前,一个女人提出一份证词,控告一个男人强暴她。    
    我想到康妮,应召女郎其实并不见得一定生活悲惨,至少就她和伊莱恩的方式来说确实如此。她们有东岸的公寓,客户都是经理级的人物。不过她选择去尝试更好的生活方式,住到胡桃坡的房子去。    
    然后一切都结束了。但是,老天爷,那结束的方式……


《到坟场的车票》 第二部分观察还不够仔细

    “汝等倘若细细观察,将见万事之发生,乃如其所应当之势。”或许当我真正认识这个道理时,心里会觉得好过些,不过我还没到达那种境界,也许是我的观察还不够仔细。    
    早上接到旅馆的晨间呼叫电话,我便在早餐后办理退房。八点整,我向值班警员报出姓名,他已经知道我会来,所以立刻让我进入哈夫利切克的办公室。    
    今天他穿了一套灰色西装,打一条红色与海军蓝相间的条纹领带。他离开座位绕到桌前和我握手致意,并问我要不要咖啡,我说已经喝过。    
    “那么我们就去探望沃尔幕斯医师吧。”    
    我原本以为马西隆至少该有一些比较古老的房子,但是在我短暂的逗留期间所看到的每一件东西,几乎都是在过去十年内建造的。医院是一栋新建筑,雪白的墙壁还留有新漆的痕迹,地板打扫得干干净净。我们搭乘一台安静无声的电梯,沿走廊走了一段,哈夫利切克知道路,我跟着他。    
    不知为什么,我把沃尔幕斯医师想像成一个已过退休年纪、脾气暴躁的糟老头,没想到他竟然年约三十五岁,一头闪亮金发,收紧的下巴,一张开朗而孩子气的脸庞,看起来像插画家诺曼·洛克威尔笔下的人物。哈夫利切克向他介绍我时,他伸出手来和我握手,然后一副鼓起勇气的模样站着,好像准备好接受警察对病理学家之间的挑战。当哈夫利切克问他是否在康妮·斯特迪文特身上发现任何精液的痕迹或是其他显示近期内曾有性行为的证据时,他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这个问题的惊讶。    
    “天啊,”他说,“我根本没想到应该去检查这个。”    
    “这件案子有可能比原先设想的复杂,”我说,“尸体还在你这儿吗?”    
    “那当然。”    
    “你可以进行这项检查吗?”    
    “当然可以,反正她又跑不掉。”    
    他走到门边时,我突然想起伊莱恩的话,“除了阴道之外,也要检查肛门。”我提出建议。他跨出半步后突然停住,不过他没有回头,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好的。”他说。    
    汤姆·哈夫利切克和我两人坐着消磨时间等他。沃尔幕斯桌上放了一个合成树脂相框,里面是几张家人的照片。汤姆看到之后,便告诉我沃尔幕斯和他妻子的感情很好。我欣赏着他妻子的相片,这时汤姆问我是否已婚。    
    “以前是,”我说,“结果不成功。”    
    “噢,真可惜。”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后来她又再婚。我儿子现在也很大了,一个还在学校,另一个已经在工作了。”    
    “你和他们还常常联络吗?”    
    “少于我希望的次数。”    
    这句话成了休止符。一阵沉默之后他又提出话头,谈论起他的子女。女孩男孩各一,两个都在念高中。从家庭说到警察工作,我们就像一对老警察似的诉说各自的精彩故事。我们讲得正投机,沃尔幕斯一脸严肃地走进来,说他们在斯特迪文特太太的肛门查到精液痕迹。    
    “让你说中了。”哈夫利切克说。    
    沃尔幕斯说他原本没有预期查到任何东西。“她没有任何抵抗的迹象,”他说,“完全没有,她的指甲中没有皮肤组织,双手或手臂上也没有任何淤青。”    
    哈夫利切克急着想知道,究竟能不能确定那精液是否属于斯特迪文特。    
    “有可能,”沃尔幕斯说,“我不确定,毕竟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无法在这里分析,我想把这些显微镜夹片和样本、组织,全部送到克利夫兰的布斯纪念医院去,他们那里能够进行更精密的分析。”    
    “我实在很想知道答案。”    
    “我也是。”沃尔幕斯说。我问他尸体是否还有其他特别的地方,他答说她看起来身体很健康。我觉得这样形容死人实在很奇怪。我问他是否看到殴打的痕迹,尤其是在胸骨附近。    
    哈夫利切克问:“我不懂,马修。那里的淤青又代表什么?”    
    “莫特利的双手非常有力,”我说,“他很喜欢用手指戳压人胸骨的某个部位。”


《到坟场的车票》 第二部分发现任何异常之处

    沃尔幕斯说这一点他倒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处,不过,如果受害者在受到凌虐后立刻死亡的话,淤青会变得不明显,一天之后,受伤的部位也不会变色。    
    “不过你可以自己去看看,”他提议,“你要看吗?”    
    其实我实在不想去看,不过我还是很忠实跟着他走过大厅,穿过门后进入房间。这个房间像存放肉的冷冻库一样冰冷,连房门都大同小异。他带我走到一张桌子前,桌上躺了一具尸体,上面覆盖着一张透明的塑料布。他把塑料布掀开。    
    正是康妮。即使她还活着,我也无法确定自己一下就能认得出她来,更何况她现在死了。不过在已经知道她身分的情况下,我就能够想起十二年前见到这个女孩的模样。一阵不舒服的感觉涌上我的胸口,并不完全是想呕吐,而是一种来自内心的心酸。    
    我想要看看有无殴打的痕迹,但我实在无法用双眼去冒犯她赤裸的躯体,更别提伸手去触摸她。沃尔幕斯没有受到这种良心的谴责,对于他所从事的行业来说,这样比较好。他毫不客气的推开她一边乳房,针对她胸腔进行触诊。他的手指发现了一些东西。“就在这儿,看到了吧?”他说。    
    我实在看不到任何东西,他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引到某个位置。当然,她的躯体摸起来冰冷冰冷,肌肤松软无力。我明白他究竟找到了什么:有一个地方的肌肤特别松软,比较没有弹性,不过表面上看不出有变色的现象。    
    “你说还有大腿内侧?我们来检查一下。噢,有了。我不知道这里是不是特别敏感的疼痛压力点。这块区域不是我专长的领域,不过这儿的确有外伤。你要不要看看?”    
    我摇头。我实在不想看她岔开双腿的内侧,要我去触摸更是不可能。我什么都不想看了,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房间。哈夫利切克显然也有同感。沃尔幕斯感觉到这股气氛,于是让我们回他的办公室。    
    到办公室后他说:“我,呃,在小孩子身上也检查了有无精液反应。”    
    “老天。”哈夫利切克说。    
    “没有找到任何东西。”沃尔幕斯很快地回答,“我只不过是认为应该也要查查看。”    
    “多做无害。”    
    “刚才你看到刀伤了吧?”    
    “怎么可能看不到。”    
    他略微犹豫,“没错。嗯,这些伤口显示凶手是从正面刺杀,三刀都穿过肋骨,刺进心脏,任何一刀都可致命。”    
    “所以呢?”    
    “他怎么……将她鸡奸之后,把她翻过身,然后再杀死她吗?”    
    “有可能。”    
    “你们发现她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躺着吗?”    
    哈夫利切克皱眉回想,“躺着。她瘫在床脚,刀子刺穿睡衣,睡衣一直盖到膝盖。或者精液是在更早以前残留的。”    
    “无法判定。”    
    “也有可能是后来发生的,”我提出建议,他们盯着我瞧。“我们来猜猜看,她仰身躺床上,他刺死她,然后再把她翻过身背朝上,掀起她的睡衣,把她稍微拉离床铺,这样才方便他办事。他鸡奸她之后再把她翻过来,拉下睡衣,可能在这个过程当中,她整个人滑落床下。然后他走进浴室清洗自己,顺便洗刀子。这样就可说明,我们为什么找不到明显的抵抗迹象,不是吗?人死之后是不太可能抵抗的。”    
    “没错。”沃尔幕斯同意,“而且也不会要求前戏。我完全不了解你所说的这个人,这些和你所知道的他行为一致吗?因为我认为这种说法与我们的具体证据不相违背。”    
    我回想起他对伊莱恩说过的话。他曾说,如果趁着尸体还温热之时,死去的女孩不比活人差。“一致。”我答。    
    “总之,你说的家伙是个禽兽。”    
    “哎,我的老天爷,”汤姆·哈夫利切克说,“总不会是圣弗朗西斯杀了那些小孩子吧。”


《到坟场的车票》 第二部分已经是十二年前的了

    6    
    “詹姆斯·利奥·莫特利”哈夫利切克说道,“说说他的事情吧。”    
    “他的前科和入狱经过你都已经知道了,还想知道些什么?”    
    “他多大年纪?”    
    “四十或四十一岁,他被我逮到那年是二十八岁。”    
    “你有他相片吗?”    
    我摇头,“我大概可以翻出几张,只不过已经是十二年前的了。”我将记忆中莫特利的模样描述给他听,包括他的身高、体格、脸部特征,还有他的发型,“不过我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是否仍和从前一样。但是他那张特别的脸,我想大概变不了多少。他在牢中有可能变胖、可能变瘦、也有可能维持同样的体重,那种发型可能已经没有了,说到这一点,时间已经这么久,我猜他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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