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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律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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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晓讪讪地笑了笑,缓和了语气补充道:    
    “主任,我看这事还是你自己扛下来算了,没人帮得了你。往后当了政法委书记,别忘了我们这些鞍前马后,尽孝尽忠的兵丁就是了。”    
    李明也知道这样的谈话不会有什么结果,便转换了话题,开始谈及郑晓手中的案子。随后,话题又自然而然地转到丽云身上,一晃半天过去了。


第二部分:乍暖还寒这场官司你们非输不可

    郑晓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之中,整个下午便在忙碌和亢奋中度过,根本无心去想李明所提到的去政法委工作一事。下班的时候,郑晓匆匆地赶回家中,一进门角色便发生了转变。她决定今晚做一次全职太太,炒几个好菜,煲一锅好汤,美美地和丈夫吃一顿丰盛的浪漫的晚餐。自从怀孕以后至今,她还没有真正地做过饭菜。一则是身体的确不便,二则是家中请有保姆,无需她亲自操劳。现在保姆不在,昨夜又与丈夫进行了一次零距离的沟通,郑晓要让自己的厨艺和感情去深深打动丈夫的胃和丈夫的心。    
    吴之明也拒绝了一次宴请,早早地回了家。昨夜的温存和交流同样令他找回了久违的家的温馨与浪漫。一整天的时间,他都在寻思着如何让妻儿得到更多的爱护,让家庭充溢更多的愉悦。推开家门,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刺激着他的胃,激荡着他的心旌。刹那间,吴之明通体沐浴在爱的暖流之中,一种强烈的冲动使他快步跑进厨房,拦腰抱住妻子的腰,亲吻如蜻蜓点水般掠过郑晓的耳际、发畔,额前和粉颊。郑晓侧身仰望着丈夫,满眼满脸都是幸福的感觉。    
    “老婆,做什么菜这么香?”吴之明轻声问道。    
    “你猜?”郑晓嗔嗲地撒着娇。    
    “我猜……我猜是我最爱吃的排骨藕汤。”    
    “哇,你好聪明!”郑晓夸张地嗔叫一声,红唇倏地在丈夫的脸颊上亲吻一下,脆生生的响。    
    “去吧!老公,把鞋换了。”郑晓说。    
    吴之明听话地去了客厅,一会儿又在客厅里大叫:    
    “老婆,书上说会煲汤的女人最适合当老婆,因为煲汤要有耐心,不急不躁,要慢慢地、慢慢地把情感都熬进去!”    
    “是吗?”郑晓在厨房里应道:“书上有没有说别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那些话都是经过大脑加工的,而没有经过心脏过滤的呢?”    
    夫妻俩同时大笑起来,欢笑声迅速充满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散发出浓浓的安详和睦的情调。吃饭的时候,两人还特点喝了点红酒,像婚前那样举杯相碰、互表衷肠。几口甜酒下肚,话也多了,气氛更热烈了。吴之明关切地问郑晓的工作情况怎么样。郑晓自信地回答还可以。    
    “听说你接了一桩交通事故的案子?”吴之明问。    
    “你怎么知道的?”是反问也是回答。    
    吴之明便告诉郑晓是从牛栋那儿听来的。郑晓便问吴之明是否已将支票还给了牛栋。吴之明回答说当然。郑晓心头高兴,便主动举杯和丈夫碰了一下。    
    “这件案子挺麻烦的吧?”吴之明试探着问道。    
    郑晓不以为然地笑笑:“你呀,当官当久了。政府官员最怕的就是麻烦,都希望天下太平,成天喝茶打牌无事可做便是福气。我们当律师的恰恰相反,最爱的就是麻烦。这个世上要真没了麻烦事,我们就得失业,衣食无着落哦!”    
    郑晓说完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吴之明也陪着笑,笑完了又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们打算告谁?”    
    “本来打算告施工单位,噢,就是给你行贿的那家建筑公司。”郑晓直言不讳,说完故意观察了一下丈夫的表情。吴之明却是一脸平静,郑晓顿了顿又说:“不过这是两码事,交通事故和行贿受贿无关。”吴之明苦笑了一下,欲言又止。郑晓则鼓励丈夫有啥说啥,夫妻俩应经常交换意见,别把话闷在心里,不但对自己身体不好,也不利于家庭感情的培养和深化。吴之明自然有所顾虑,但他想了一会仍然开口说道:    
    “可是,永丰公司根本不是……”    
    “不是本地公司,是吧?”郑晓自作聪明地打断吴之明的话头,而后成竹在胸地说:“我知道永丰是江岸市的,很远,所以我决定不把他们列为第一被告。”    
    吴之明一愣:“那谁是第一被告?”    
    “市政干道建设指挥部。”    
    吴之明突然间沉下脸来,态度十分坚决地说:“不行,不行,这场官司你们非输不可。”    
    “为什么?”郑晓一脸诧异,她不知道吴之明为何这么肯定。吴之明也许发觉自己有些失态,稍稍调整了一下情绪,缓和口气说道:“你太小看干道建设指挥部了,那是块硬骨头。它不是一级政府部门,也不是具有法人资格的实体,只是一个临时组建的机构。但这个机构的成员个个来头不小,包括交通局、环保局等重要单位处级以上的干部至少有一名在干道建设指挥部任职。”    
    “这我都知道,可我就不信邪,不要说它是块硬骨头,就是一块钢筋铁条,我也要把它吞下去。”郑晓根本不为丈夫的劝说所动。    
    吴之明生怕争执下去又会搅乱刚刚和谐的家庭氛围,勉强地笑了笑:“我只是建议建议,你自己得好好处理。这法律的问题你是专家,但官场的事,我却是能手。很多事情并非是中规中矩、依样画葫芦那么简单。在坚持法制原则的前提下,不得不考虑人为因素的干扰。南河就这么大块地盘,个人与个人的交好、部门与部门的沟通、单位与单位的串接,可以说是千丝万缕织成了一张密密麻麻的网。你牵动任何一根线,整个网都会动起来。更何况说你现在抓住的是一把线头,不用使多大的劲儿,整个网就会变形。”    
    吴之明的话虽然句句在理,但郑晓怎么也听不进去,她也无心再辩驳下去。两人开始了沉默,各自吃菜喝酒一语不发,恰好这时电话铃响了,没有让这种沉默继续下去。电话是市长向大林打来的,说有事找吴之明。趁着吴之明在卧室接电话的间隙,郑晓又到厨房把所有的菜热了一遍,香气顿时又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第二部分:乍暖还寒行踪一定要保密

    连日来,郑晓的心情非常不错,每天按时上下班。吴之明的工作也不像以前那么忙,应酬能推则推,下班以后便早早回家陪伴妻子。俩人协议在家里不再谈论公事,事实上,俩人的工作都挺顺利。郑晓刚递交起诉书,法院便立即决定立案,连常规的调解工作都没做。郑晓并不把希望寄托在法院的调解上。既然已决定打官司,就不用在乎对方的态度怎样。法律是认理不认人,她相信,这桩案子自己胜算在握。    
    法院决定一周后开庭审理案子,时间一晃便过了六天。第七天,也就是开庭前的最后一天,郑晓突然想起自己的工作中有一个很大的疏漏,那就是与证人保持联系。事实上,自己上次在“空间走廊”和红珠对过质后,她再也没有与这位惟一的证人见过面,连电话也没通过。郑晓现在想起来为时已晚。当她打电话到“空间走廊”寻找红珠时,被告之红珠早已辞职,而且去向不明。得到这一消息,郑晓顿时慌神了,赶忙到金蓉生那里求证。结果是一样的,金蓉生告诉郑晓,就在他们找到红珠的第三天,她便不辞而别,连当月的工资都没领。郑晓抱着侥幸的心理向金蓉生询问红珠的联络方式,地址没有,手机关机,传呼转到了留言箱。    
    从“空间走廊”出来,郑晓感到头重脚轻,全身发凉。红珠是本案的惟一可靠目击证人。当初出奇顺利地找到红珠,令郑晓忽略了她的重要性,以致酿成大错。现在证人没了,官司的胜负就很难预料。但郑晓想不通,红珠满口承诺了要出庭作证,为什么突然间消失了呢?是她担心生命安全,还是另有什么原因。郑晓又想起丈夫吴之明那晚的忠告。难道真如吴之明所说,已经出现了人为因素在干扰这件案子?或许红珠已经受到了恫吓、威胁甚至被人软禁。可这些人是谁呢?会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金蓉生?郑晓还没想完便已经否定了。刚才和金蓉生谈话时,对方没有表现出任何虚假成分,甚至还十分真诚地向郑晓道歉。郑晓相信金蓉生根本没必要阻止红珠上庭作证。那会是谁?牛栋!郑晓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名字,而且一出现再也无法抹去。她本身就怀疑牛栋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再加上询问红珠的当天他也在场,而且后来又煞有介事地把事情告诉了吴之明。    
    郑晓越想越气,几乎可以肯定是牛栋在搞鬼。她突然间有一种冲动,想直接质问牛栋。但当她刚要拨通牛栋的电话时,又犹豫了。因为作为律师,郑晓深知凡事要讲究证据,而且要有合理的推定。现在她只是凭着感觉在怀疑牛栋,没有任何真凭实据,而且她想不出牛栋阻止红珠出庭的任何动机。牛栋与本案有关吗?可能有,因为他和永丰公司肯定有勾当,但现在永丰并没有被列为被告,他这样做不是自找麻烦吗?是不是干道指挥部的“某处长”指使牛栋这么做的呢?“某处长”有这个必要吗,凭着处长的官阶,要控制一个人,并不会比一个局长难。    
    经过一番理性的推理,郑晓虽然仍无法猜测红珠“隐身”的原因和动机,但头脑却清醒冷静了很多。她迅速返回办公室,找陈娟、顾阳宁商量对策。    
    两位助手同样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除了着急便没辄了。但着急了半天,顾阳宁的一句话还是给郑晓带来了一线希望,他说:“依我看,肯定有人知道红珠的去向,至少知道她的住址。虽然说她有可能更换住地,但她的家庭住址却无法改变。如果弄到了她的家庭住址,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    
    “可是,谁会知道呢?”陈娟问。    
    顾阳宁围着办公桌转了一圈之后,肯定地说:    
    “红珠在空间走廊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三陪女,应该有几个比较贴心的姐妹或者常客。”    
    “对呀!”郑晓恍然大悟似的,猛地一拍桌子。    
    顾阳宁见郑晓这么激动,便有些兴奋不已,说话也更带劲:“今天晚上我就去空间走廊卧底侦查,保证可以查到红珠的下落。”    
    “不行,你不能去!”郑晓突然果断而冷冷地说。    
    “为什么?”顾阳宁一脸困惑。    
    郑晓轻轻地敲了敲桌子,低声说道:“现在虽然我们不能判断红珠躲避我们的原因,但不是没有被胁迫的可能性。估计有人在暗中操作这件事,试图干涉司法公正。你和我都去过空间走廊,金蓉生认识我们。虽然他不见得是幕后指使者,但你一旦打听红珠的事情就会引起他的注意。他可能会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现在看来,这件案子并非层面上的那么简单明了。我们很可能要面对一些非法制因素的干扰,所以,我们的行踪一定要保密,否则,不但我们找不到红珠,连她的生命都可能有危险。”


第二部分:乍暖还寒惟一的“良家妇女”

    郑晓的话并非危言耸听,两位助手都严肃地点了点头。既然郑晓和顾阳宁都不能去空间走廊,那卧底侦查的事就只能交到陈娟的手中了。恰好陈娟入行不久,在南河还没有混到脸熟的程度,而且人年轻,坐到酒吧里随便找个借口打听红珠的下落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晚上九点过,估计娱乐场已开始热闹起来,陈娟便在家里刻意地修饰了一番。一袭黑色低胸吊带裙,加上一件橙色的中长外套,再穿上一双平根黑皮鞋,陈娟看上去妖娆而不乏典雅,大方而略含矜持。披肩的长发喷上淡淡的嗜喱水,黑亮而光洁。稍做修整的细眉,略显张扬的眼睫,把一双明眸衬托得如两泓秋池,顾盼生辉。高挺的鼻梁,微翘的鼻翼,本是陈娟的天生资本,加之鲜艳红唇的比照,更显得轮廓分明,灵活生动。    
    妆扮完毕,陈娟走出卧室,来到客厅。顾阳宁只觉得眼前一亮,真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站着的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恋人。平日里的陈娟,一身短打扮,素面朝天,引以为豪的长发也常常被挽成髻子或扎成辫子,难露真容。    
    顾阳宁心里想着,口里也啧啧出声:“哇噻,你竟然也如此花容月貌,怎么平常在我面前竟没有这样的娇媚动人呢?”    
    “怎么?你这意思是我平常在你的眼里是个黄脸婆?”陈娟玩笑着反唇相讥。顾阳宁只顾去欣赏恋人新潮时尚,青春撩人的妆扮,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只傻傻地笑个不停。一旁的郑晓见着小两口拌嘴,乐得前仰后合。    
    郑晓和顾阳宁一直把陈娟送到南河大厦门口。一路上,顾阳宁老是喋喋不休地叮嘱陈娟要小心行事,别喝酒,别和陌生人跳舞等等,陈娟听得有些烦,没好气地冲他说了句:“你怎么这样婆婆妈妈的,我又不是三两岁的小孩,还不懂得自己照顾自己。好像人家是个乡下土包子似的。”    
    顾阳宁本是一片热情关心,猛然间被陈娟泼了一盆冰水,呛得差点缓不过气来,老半天一声不吭。郑晓知道顾阳宁受了打击,便解围说道:“小顾别担心,阿娟聪明得很,知道怎么见机行事。阿娟也别生气,小顾这是关心你,爱你才说这些话的。”    
    陈娟进了电梯口,顾阳宁转身对郑晓说:“郑姐,我怎么老是心里慌慌的,总觉得陈娟这样单身去‘空间走廊’不安全。”    
    “你这是太爱她啦!”郑晓安慰说:“‘空间走廊’又不是龙潭虎穴,有什么好担惊受怕的。阿娟只是去找人,又不是去杀人越货,没什么不安全的。走吧,回家好好休息休息,明天等阿娟的好消息吧!”    
    听郑晓这么说,顾阳宁才稍稍有点安心。    
    陈娟曾有几次和朋友到过“空间走廊”,也算是熟门熟路。但这一次来,不是喝茶聊天,不是唱歌跳舞,而是带着特别的任务,陈娟的心情不由得有些紧张,进门时东张西望,总觉得有人在恶意地盯着自己。她找了个背光的角落坐下,要了杯苏打水,做了次深呼吸,待心情稍稍平静时便开始寻思找人的方案。    
    这里是‘空间走廊’最热闹,最嘈杂,也最暗淡的一处酒吧。陈娟选择这里,一则因为光线弱,以免被人认出来,二则因为这里的服务员最多,和客人打得最热乎。但这些服务员似乎并不欢迎女客人,招呼陈娟的态度不冷不热。陈娟打听红珠下落的事进展并不顺利,连续问了三名服务员,答案都是不知道或不认识。第四位服务员则多说了一句:    
    “她是坐台小姐,和我们不熟,你最好去问她那些姐妹。”    
    陈娟清楚,所谓的“她那些姐妹”,是指在这里同样从事三陪行业的坐台小姐。可现在酒吧尚未满座,生意才刚刚开始,那些坐台小姐似乎都还没有开始“工作”,陈娟只有耐心地等待。    
    大约十点钟,酒吧里开始喧闹起来,猜拳行令声此起彼伏,嬉笑打骂声不绝于耳。服务员们开始忙碌起来,来来往往地穿梭在酒吧里,把一堆堆酒瓶像扔石子儿一样扔在酒桌上,像捡废纸一样大把大把地拾回钞票。坐台小姐们也开始悄然出洞,如蛇一样扭动着腰肢,蜿蜒游弋于酒桌之间,和那些油头粉面、大腹便便的男人们打情骂俏,用低俗下流的玩笑撩拨着男人们的情绪,以放浪狂野的肢体动作刺激着客人们“寻乐子”的感官。    
    陈娟为眼前一幕幕不堪入目的丑态感到恶心反胃,为耳边充斥的一堆堆污言秽语感到脸红心跳。她真恨不得立即起身离开这个肮脏的环境,却又虑及自己的任务在身,不得不强迫自己坐下来。陈娟的目标正是那些让她污染眼睛的三陪小姐,可她们个个“紧张忙碌”地招揽着生意,根本不留任何闲暇的机会让陈娟去询问红珠的下落。    
    四处寻觅了半天,陈娟还是把目光锁定在了离自己不远处的一张酒桌上。一个年轻性感、浓妆艳抹的女孩正与一个四十上下,肥头大耳的男人亲昵地交谈着。两人年龄的差距使陈娟确信那女孩仍是在推销着自己的身体和风情。但女孩的举止并不风骚,这让陈娟看来她是这群不知廉耻的三陪女中惟一的“良家妇女”。    
    陈娟壮了壮胆子,起身向那一男一女走去。近了,她有些迟疑却不失礼节地说:    
    “对不起,打扰一下!”


第二部分:乍暖还寒不怀好意的淫光

    一男一女同时抬头望着陈娟,女的面无表情,男的则一脸坏笑,绿豆小眼里射出不怀好意的淫光,死死地盯着陈娟略显丰满的胸脯。陈娟感到一阵恶心,索性侧脸只对着那女的讲话:    
    “请问小姐,你认识一位叫红珠的吗?”    
    “认识呀!”女的很爽快,语气却有点冲,仍是毫无表情。不过陈娟对这样的答案仍是欣喜若狂,强装出热情满脸,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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