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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队流传已久的声音,是20世纪颠覆势力的一个倡导者,也许本无那样的目标,因为他们温和并谦逊,只是在词句之间有着唯美的洞穿力。我唱,并抚弄手指,在一个寂静且万籁的时刻,看过的一个身影对自身的否定。
第三部: 到尽头了么?又回到曾经叛逃的地方(4)
Yesterday,all my troubles seemed so far away
Now it looks as though they are here to stay
Oh,I believe in yesterday
Suddenly,I am not half to man I used to be
There is shadow hanging over me
Oh,yesterday came suddenly
Why she had to go I do not know she would not say
I said something wrong,now I long for yesterday
Yesterday,love was such an easy game to play
Now I need a place to hide away
Oh,I believe in yesterday
Mm mm mm mm mm
我在词句之间犹豫不决,无法唱全一个音符之间的过渡音,声音只是在空白之间来回回荡。喜欢这首歌,并无完整的理由,只是喜欢那种被长久的年份所忘却的怀旧感,唱着,我的声音就变得哽咽,断断续续,望向窗外,那个男人站在楼顶,风灌满了衣服,他双手抓着栏杆,凭空望着楼底,妄想着自己的坚持,自己的冲动,以及对生之恐惧和期盼。
我凭借着自己正在迈向正常的思维,想,生是空洞的,勉为其难的,郁郁寡欢的,对向死亡的。一种强烈的注定感突然来袭,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死的确是一种解决,只是并不彻底,躲过的是自己,而别人还是在继续,唱着昨天,却死爬向未来。声音在房间里变大变小,像一个失控的调音器,瞬间成为了一股宣泄的力量。我的左手依旧还在被右手抚摩,更多类似一场纠缠,被命运纠缠,被未知的定义纠缠,最后变得什么都可以去承担。心跳在加速,我的情绪在忧郁中感到了力量,转而癫狂,正常逻辑的思考是一个利器,切断着未来的希望。我已经不习惯在逻辑里转圈,我只行于无逻辑的旋涡,被旋涡搅动,最后吞噬。吞下了诗歌毒药的女人,跳向自己温暖的血液,把粉碎的骨头当作严密的敲击器,砸向你覆盖了的欢乐。我把扭曲的幻觉写成了一个部分的诗歌,在又一个夜晚送给了MO。
他双手拽住那张我写满诗的纸,手渗出汗水。那张纸是我在厕所里留下来的草纸,为了诗的诞生,我牺牲了屁股的权利,让我无辜的屁股忍受着来自生理排泄产物的余味。
MO:这是我所预想到的重复,你知道从医院搬迁到这里,总共有多少人死于精神混乱吗?
我摇头。
MO:不计其数。
我:不计其数又怎样?你无法理解他们,因为你的痛感只建立在了一种观望之上。他们大多是内心残缺的人,我也不例外。活着,对我们有着不一样的意义,是一种撕毁,从头到脚,不留一点缝隙地死去。
我愤怒地说着,因为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仅仅需要的是谅解,谅解我们对世界扭曲的视角,谅解我们自以为是的极端,谅解我们对生活之上糟粕的鄙视。可谅解又是什么,只是把自己灵魂的皮脱给好事的人看,他们可以赞扬,也可以唾弃,更可以怀疑。那只能让我显得更加丑陋,处境更加难堪,因为他们用温和而怜惜的目光投在我乞丐般的碗里。
我转身要走,我对自己的情绪,也有着琢磨不定的恐惧。他一把拉着我。
MO:你正在摧毁着自己对生的渴望。我从未试图去评价什么,不过是我内心的一种表达,我想让你清楚地明白,我不忍心看着诗歌真如毒药一样,可以断送你们的信念。
我:诗是不需要用信念去阐述的,和生命的本质一样,充满了诸多意外。我的信念就是没有信念,如果一定要强加一个,那就是我心里时刻搅动,翻滚着的幻觉,让我看得透彻,关于生或者死,关于生活和非生活之间的距离。
MO: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在用另一个人的态度面对自己。你内心里憎恨,甚至想摆脱的东西正在渗透。
是吗?我对自己难道已经有了动摇,以及退却?我无法再进行这样充满了逻辑的谈话。我的心里猝然是一片荆棘,掩埋了通向解脱的另一片天空。我的摆脱,是如沼泽一样的陷入。有时候,生活的态度是无情的,我没有能力控制自己。我尽力掩盖内心产生的丝毫波动,说,我要走了。我晃晃悠悠地走出了大门,眼前是颠倒的楼房。我扶着墙边,克制着时刻倒下的可能,身子瘫软无力,眼前的世界像曝光过度的影像,加重了对现实世界的描写,色彩浓重,还有着多次曝光的走形。我还是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