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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 作者:沐乔(晋江vip2013.8.2正文完结,布衣生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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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母亲大约就是通过舅舅来和戎狄达成某些协议的。
  舅舅在其中扮演了这样的角色,他的死,由不得刘泽多想。再联想到里通外敌一事是从连三口中说出来的,她那隐秘的身份……刘泽苦笑一声,只怕龙椅上那位堂哥早就知道了,却始终按捺不发。
  青州战事会胶着到现在,他一直都觉得奇怪,结合前阵子边关传来的捷报看,八成那些青州守将也是得了承平帝示意,一直耗着,将戎狄耗得弹尽粮绝了,这才出手摧毁李氏,一路向西收复幽凉二州,顺便还将国土面积朝外扩张了不少。刘泽作为旁观者都觉得,若非时机未成熟,怕是那顾小将军能领兵一路打到戎狄王庭去!
  
  刘泽忧愁地想:情况似乎很糟糕,该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么勤快,为什么收藏评论订阅还一直掉呢?这几天我比楚王还愁啊……




☆、第七十二章

  连三把被捆成粽子的连语湘往祖父书房一丢;大大松了口气,伸手接过祖父递来的茶;向祖父说了方才碰见楚王的事,小声咕哝道:“我话都没说完他就跑了……”
  安国公好笑,“你有什么好同他说的?左不过是奚落嘲笑,这些话不说也罢。”看她鼓着脸不满的模样,老人叹气道:“现下我还在,总能护你周全;可我也不能护你一辈子。你大伯将来许能拜相,可终究同你隔了一层,你爹又心不在朝中……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连三垂眸不语。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别人给的。上一世出嫁前有祖父大伯父亲撑腰;出嫁后有帝王爱宠;这一世,她背后从始至终都站着天下最大最坚硬的一座靠山。回想从前,许多事她都做得莽撞且错漏百出,若非有人替她善后,只怕天都被她捅了个窟窿出来。
  可是骄纵又如何?任性又如何?无法无天又如何?
  现在的她有这个资本,有这个底气。至于将来,那就留待将来再考虑罢。
  
  安国公一片拳拳之心,此时俱都显露。“你这郡主的诰封,好是好的,可毕竟是仰仗了——”想到御座上那位,老公爷又是重重一叹,忧愁地瞧着花儿一样的小孙女,“你总是要出嫁的,那时候怎么办呢?总不能送你去宫中受苦……”
  听到自己的婚事,连三皱了皱小鼻子,“祖父别说这个了。先把二姐姐的事处理了罢,明天温家就要来接亲了呢。”
  提起另一个孙女,安国公的眉头皱起,摆了摆手,冷声道:“接什么亲?我们连家丢不起这个人!”方才连语湘被扛进来时他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让人送到后头的小黑屋里去了,显然是彻底放弃了这个二孙女。
  “我已叫人往温家送了信,新娘子得急病死了,婚事不作数。先关她几天,待风声过去了,多派几个人送她到琼州的庄子上,任她自生自灭好了。温家那里还需我亲自上门一趟,给老温赔个罪。”
  连三望着祖父斑白的发,心头发酸,“祖父……”
  “唉。”安国公轻轻叹息一声,摸了摸孙女柔软的小脑袋,“只盼你的亲事莫要叫我太操心才好。只是一恍惚,你就这么大了。”
  
  还有两个月连三就要及笄了,为了拓宽寻找未来夫婿的渠道,连三爷和韩氏夫妇忍痛许了连三在京中举办及笄宴,女儿家一生中极重要的日子,怨不得夫妇俩引为毕生之憾。
  和连三爷夫妇俩相反,秦老夫人可就高兴坏了。自打连三归京,她就开始细心筹备起孙女儿的及笄宴。原本还有个生日小一些却同岁的连语蓉在,举办及笄礼时排场不好差太多,但连语蓉年刚过便随连四爷夫妇外放去了沧州,及笄礼自然也在那儿办。天时地利人和,秦老夫人再无后顾之忧。
  
  和秦老夫人一样关注连三及笄礼的还有刘延。
  连三回京这些天,却始终没有要来见他的意思,甚至远离京都这些个月,也从不曾有一封半封信写予他。她在青州遇见顾小将军的事早有暗卫回报给刘延,她的一颦一笑都在信中鲜活如现。
  刘延心中的恐慌不断蔓延,只能笔耕不辍地处理政务,努力让脑中没有一丝空当,这样才可以避开那心往无底深渊不断下落的惊惶。
  
  楚王在其余地区的党羽已经剪除干净,现在只剩江南和京都。江南他布置多年,势要一鼓作气打尽所有楚王爪牙,顺道清理一番蛀虫。如今已进入收尾阶段,想来不日便能传回震动朝纲的好消息。
  一旦闲散下来,满心都是她。一颗深沉如渊的帝王心被相思之苦折磨得疼痛不已,刘延放下笔,扶额叹气——还是去看看罢。
  
  连三的闺房他已不是第一次进了,可这次心中又较上回多了不少怯意。刘延在湘妃竹帘外站了许久,却都没敢伸手掀开那道帘子,待他终于鼓起勇气伸手时,却从苍青色的竹帘中探出一只白生生的手,帘子被撩起一半,里头那叫他魂牵梦绕的人儿瞟了他一眼,淡淡道:“进来罢。”
  
  又站在她床前,刘延不敢往床沿上坐,只是在角落寻了个小巧的绣墩坐下,他身高腿长,坐在那矮矮笨笨的绣墩上只得曲起长腿,格外委屈。
  连三斟了杯茶递给他,自己也喝了一杯茶,才问道:“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刘延被她这冷淡生疏的话伤到了,垂头道:“没事……就不能来看你了么?”
  连三没答话,只是神色复杂地看他。良久,她突然站起身,绕着屋子走了两圈,道:“我也不知现在我是如何想的。你对我好,这么多年,我都知道,也记在心里。我们做了那么多年夫妻,我对你……便是不像那些才子佳人一般,总归也是拿你当最亲近的人。可现在不是上一世,我不愿入宫。你说的,叫我担个假名做女皇,我知道你是为了留我下来,可这事变数太多,我细想一番,心中也并不是那么喜欢。”
  她停下来,看已经面露哀求的刘延,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我这一世不想再受束缚,不会嫁人。只是这京都,我也不好再呆了。”她扯了扯嘴角,“待亲眼见到楚王和楚太妃伏诛,我便去临安住下。”
  刘延满眼通红地望着她。
  
  “你本该是个好皇帝的。”连三第一次在他面前落了泪,却还是弯着眼,含着泪对他笑,“好像自我出现后,就一直在拖累你。”
  “已经祸害了你一辈子,这辈子,我不忍心了。”
  “何时你创下太平盛世,交托了这万里江山,便来寻我罢。”
  “我在临安等你。”




☆、第七十三章

  刘延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的;只是这一晚,他在未央宫高高的台阶上坐了一夜;眼见着新月如钩高挂夜空,到渐渐东沉,霞光破晓。
  张福也守了一夜,下半夜时实在困得不住,站着打了个盹。待到晨光熹微时,未央宫前殿钟声响起;刘延坐了一夜,周身血液不通,刚刚站起便晃了一晃。张福吓破了胆,忙扑上去扶住;喊站在一旁的小内监:“还不快来给圣上按按腿!没点儿眼力见的!”
  那小内监也不过十五六岁大,方才悄悄打了个盹,人还模糊着,突然被大总管这么一吼,脸色吓得煞白,颤着腿过来就跪下要给刘延揉一揉。
  张福看小内监那软塌塌样,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你来扶着圣上,我来按!”
  刘延本还有些神思恍惚,被张福这尖利的嗓子惊了一下,整个人都清醒了。他冲张福摆摆手,自己跺了跺脚,“无妨,不必按。”转身踏上最后一级阶梯,走入天光未及照射的重重深宫。
  
  “上——朝!”
  
  *
  
  继安国府二姑娘新婚前夜暴毙之事后,最让京都官宦人家津津乐道的事莫过于媚昭仪的复宠。
  前一事虽看着离奇,私底下叫人议论的版本也是千奇百怪,外头那流传得最为广泛的一个说法来源于同连语湘有过节的同安县主郭姵,郭县主很是直白地表示自己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一看那连语湘就不是个安分的,她要不跟人私奔我才觉得奇怪呢!”但安国府一向风评良好,众人也只是听听便罢,心下会不会相信那还两说。
  这事依托这连语湘之前搏出的好名声很是热闹了几天,但很快就淡了下来。比起探究一个世家千金突然暴毙的原因,大家更愿意多谈论几句那受宠得突然失宠得突然又复宠得突然的媚昭仪。
  
  其实媚昭仪自己也很迷惑,皇上对她好一阵坏一阵的,她都被这反复多变的帝王吓怕了。突然就从云端跌下,在冷宫的那些日子可谓是她有生以来最煎熬的,好在还有齐修仪悄悄接济她,否则她就是不被饿死,也得被冻死。
  再次回到华美敞亮的广明宫,孟雨晴几乎是抱着一种感恩戴德地心情踏入寝殿。经了这一回大起大落,从前那点子娇纵高傲都飞到了西边去,面对刘延时,她再不敢抬起头直视他,只诚惶诚恐地小声应诺。
  既然她对刘延怀揣着这样一种又敬又畏的心理,当这位喜怒无常的帝王温和笑着吩咐她收拾行装,伴驾去上林苑时,孟雨晴自然不敢有其他的想头,老老实实遵命。
  
  这一消息传出去,真真是恨煞后宫一干妃嫔。可如今后宫中除孟雨晴之外再无受宠后妃,便是有儿子的那几位也只敢夹起尾巴做人,生怕哪天朝堂上的大刀阔斧就落到了自己或儿子身上,于是嫉恨归嫉恨,倒是没人敢当着她的面怎么地。
  媚昭仪所居的广明宫平日甚少有后妃踏足,唯有一个对她多有照拂的齐修仪偶尔会来。临去上林苑前一日,齐修仪便领着四皇子来了。
  
  孟雨晴这个年纪的女孩儿,一般都不大喜欢小孩子,尤其是她面对的还是后宫那些女人肚子里出来的。四皇子正是狗都嫌的年纪,性子不甚乖巧吧,长相也称不上玉雪可爱,甚至同其他几位已经颇具翩翩少年郎雏形的皇子比起来,差距实在有些大。
  但不知为何,孟雨晴就是瞧着四皇子喜欢,越瞧越喜欢,怎么看怎么喜欢,就是四皇子好动打碎了她宫内的众多贵重摆设,她也只是一笑置之。
  
  齐修仪瞧见她柔和喜爱的眼神,便笑着打趣她:“喜欢孩子就自己生一个呗!如今后宫形同虚设,圣上那儿都尽着你一个了,还不生个小皇子小公主,简直是天理难容啊。”
  她这话自然是逗趣的意思多,只是孟雨晴听后神色便有些僵硬起来,不着痕迹地换了话题,不再提这孩子之事。
  齐修仪哪里知道,自孟雨晴出来后,皇上便再没召幸过她,偶尔传她去未央宫伴驾,也都是熬夜批阅奏折。先前被打入冷宫的事她实在是怕了,再不敢轻举妄动,甚至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往往便是她独对一盏灯,枯坐到天明。
  
  齐修仪同她闲话几句,便说到了明日的上林苑之行。意外的是,往日瞧着对圣宠毫不在意的齐修仪却透露出了些羡慕的意思,“……我也只在刚生下四皇子那几年去过,之后宫中便时兴轮流去了。”
  孟雨晴掩口笑道:“还是修仪娘娘呢,不过是个上林苑,哪儿就稀罕得这样了?”
  这话无意间戳中了齐修仪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她作势拿手顺了顺耳畔的发丝,用以遮挡突然飞红的脸,“这三伏天,宫里热呀,上林苑不是凉快许多么……”
  孟雨晴倒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点点头笑道:“是呀,京都的夏日可真热。我在江南时……”
  
  又是一年盛夏季,依然十里荷花香。
  
  除了在连语涵身上之外,刘延从不做无用功。所以当“楚王同媚昭仪幽会被捉奸在床”的消息传入连三耳朵时,她一点也不惊奇,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孟雨晴捅了她一刀,她却不愿仅仅只是捅回一刀去,刘延显然也是如此作想。对一个女人,对一个官家千金出身的女人来说,“红颜祸水”是大罪。但这还不够,这样远远不够,刘延还要在她身上打上“淫·妇”的烙印——和自己姐夫通奸的淫·妇,他要让她,让孟这个姓氏被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诛九族算什么,人死了什么都一了百了,要让一个人受折磨,首先要叫她活着才能办到。
  
  楚王和孟雨晴被押解回京,刘延回宫后第一日早朝,众多朝臣纷纷出列奏请严惩楚王,不少年纪稍大些的老学究当朝怒斥楚王伤风败俗,搅乱伦常,猪狗不如!而那些私下被楚王拉拢的臣子却无人敢出列为他求情——发现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身为男人,他们可以想象圣上是怎样怒火中烧的。
  奇怪的是,刘延却没有立刻下罪于楚王,第一日此事便这样含糊了过去。
  第二日,几封从青州李氏查抄出来的信件由顾小将军派人快马加鞭送回,其中还有一封是顾小将军的血书,恳求圣上为幽州数万阵亡将士讨回公道!这些信件被当堂呈上,刘延阅后勃然大怒,几乎当场就要处死楚王,却被几个老臣拦下,劝他三思而后行。刘延顺水推舟按捺下来。
  紧接着,参奏楚王的折子雪片一样飞来,每日都有御史在朝上弹劾楚王刘泽,每天都有新的罪名新的证据呈递到御案上——通敌叛国,害死凉幽二州无数百姓,幽州数万将士无辜阵亡;贪赃枉法,插手淮南大堤修筑一事,致淮南府极淮河下流无数百姓之命于不顾;结党营私,协同万松书院白容安,惑引江南士子,造妖言妖术,暗中谋逆!
  每一条罪名,都足够让他抄家灭族了。
  可惜他同皇帝是一个族,灭不了。
  
  楚王的狼子野心斑斑劣迹曝光在太阳底下,很快便从朝堂传到了民间,百姓无不激愤。最终,刘延顺应民心,出刘泽于皇室宗谱,将楚王及协同其谋逆一干人等处死,并彻底清查楚王同党!
  青州李氏抄家灭族,楚太妃李氏协同楚王谋逆,同样处以死刑。可是,就在殿前司赶到楚王府捉拿李氏时,楚太妃李氏却从早几日就被围成铁通一般的楚王府中不翼而飞,一同消失的还有楚王的庶长子。
  
  与此同时,连三正骑着马守在一条窄窄的山道中间,大白马不耐地跺着蹄子喷响鼻。
  黄泥土地,绿翠深荫,那红衣白马是这其中唯一的风景。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写得很纠结……估计大家也看得很纠结( ̄▽ ̄〃) 
因为这两天的背景音乐是《上邪》,所以写得一点都不嗨皮。嗯,很快就会欢脱回来的,我明天就换首歌听!
PS:谢谢蚊子的地雷,谢谢帽子的地雷,灰常感谢!




☆、第七十四章

  张扬的红;和洁净的白,给这荒僻山间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这一人一马实在太过耀眼;又堵在路中央,以至于那逃亡的车队远远就瞧见了。
  却,避无可避,退无可退——身后是菜市口染血的铡刀,这么一寻思,前头那一看就是来找麻烦的红衣女子也显得不那么可怕了。
  
  楚太妃仓皇出逃;身上穿着的还是家常衣裳,行装也来不及细备,只是急急包了些能换钱的首饰,随手抓几件衣裳;就被儿子安排好的心腹领了出来,和孙子一起踏上逃亡之路。
  她双目已瞎,又自来养尊处优惯了,往常连行走坐卧都需要人搀扶才能成行。可这回是逃亡不是出游,自然也没法带上大批丫鬟嬷嬷贴身伺候她,这里几个时辰下来,李氏被颠得七荤八素不说,想如厕想喝水都无法实现,还得不时安慰趴伏在她身上啼哭不住的庶孙。真真是她一生中最为煎熬的时刻了。
  
  马车渐渐停下,李氏眼睛看不见,心下惶惶地伸手向前摸索,抬高了声音问外头的护卫,“何事停下马车?”
  外头无人回话,只有马蹄踏在地上来回走动的杂乱声响,李氏深吸一口气,垂下头哄身侧的孙子道:“渲哥儿,你探头瞧瞧,再告诉祖母外头出了什么事。”
  那孟初雪所出的刘渲不过五岁多一些,素日被孟初雪当做命根子一般娇惯着,养得娇气又不通晓事理。今日受了一番惊吓,又因离了乳母哭闹一路,听了李氏的话后他却是困倦地眯着眼,茫然看向祖母。瞧见祖母发鬓凌乱,一双眼睛可怕地半露白,又狼狈又狰狞,吓得他往后躲了躲。
  李氏看不见他的动作,以为他挪动身子是要探出去偷瞧外头,心下顿时高兴了几分,也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询问道:“渲儿,瞧见外头怎么样了吗?”
  刘渲没有回她的话,小孩子入睡快,那刘渲早就眯瞪着眼睡着了。
  
  突然外头传来一声轻笑,显然是个女子的笑声,清甜娇嫩,说不出的好听。
  “外头怎么样,太妃娘娘听不出来么?”连三驾着马到马车前,手中精致马鞭支起,一把撩下马车帘,瞅着里头满面惊骇的李氏,她轻快愉悦地笑道:“楚王可真是孝子,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了,却没给自己寻后路,反倒是安排了这么多心腹保护亲娘出逃,连安置地点屋舍都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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