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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毛不拔 作者:叶弭(晋江vip2013-1-8正文完结,轻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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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信她已不是以前的丁紫衣,但这一刻心仿佛被沉重的石头狠狠地撞了一下,撞得心口又闷又慌。
  于是,他不由自主的低声道:“我怎知你会遇见萧文!我又怎知他会喜欢你!我又怎知……”
  我又怎知,你会变得狡猾贪财牙尖嘴利笨手笨脚,却在做掮客时神采飞扬像天上的太阳一样光芒四射的让人不敢直视!
  我又怎知,这样的你让我心慌意乱!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码字太多有点头晕,明天休息一天~




☆、35三五

  墨青山向前走了一步;双手如铁扣住丁瓜瓜的肩头,幽暗阴森的目光如刀子似的割打着她的神经,丁瓜瓜用力扭了扭,却被他牢牢地扣住没法动弹。
  “少、少爷!”她有些气短,好像说错话了;万一墨青山兽/性大发;将她割成二十八块扔到荒山野岭可咋整。起码也得给个全尸好方便下次穿越。
  丁瓜瓜的眸子瞪的溜圆;黑色眼珠转来转去 ;黑亮黑亮的透着恐惧。刚才让他滚蛋的时候那股子勇气呢?墨青山真想一把捏死她;听她嗷嗷的喊少爷饶命再也不敢了!
  有些气有些恼;可他是墨青山,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的墨青山。不想让丁瓜瓜看见自己的异样,他将头抬起;看见碧蓝的天上飞过一只黑乌鸦,“呱呱”乱叫着拍着翅膀从西往东飞去。
  乌鸦代表不吉利,墨青山的心莫名的抽紧,克制住捏碎她的冲动,慢慢的把手松开,有点无奈的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耶?少爷你说什么?”其实,丁瓜瓜听见了,她只是有点感叹,背靠未来皇帝的墨青山也会有身不由己的感慨,那么像他们这等屁民不用活了。
  墨青山忽然微微一笑,看着飞远的已经看不清楚的黑点说道:“有乌鸦,有人要死了吗?”
  我靠!呸呸呸!丁瓜瓜不好当着墨青山的面呸出声,只好冲他的背影呸了好几下。墨青山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又问道:“丁瓜瓜,你有梦想吗?”
  耶?不骂不打了?丁瓜瓜小心的看了看他的脸色,面色温和没有发怒的迹象,于是她挺起胸脯自豪的说:“当然有。”
  “什么。”
  “当一名优秀的掮客。”
  “仅此?”
  “不,等我攒够钱开家掮客馆自己当老板,最好能剥削一把奎叔。”
  奎叔?墨青山听得愣住了,她居然一直心存了这个念头?幽暗深邃的目光往她身上转了转,丁瓜瓜便偃旗息鼓,讪讪的抹鼻子,抓抓头看天上有没有乌鸦。
  墨青山冷笑道:“所以,你让我回京城,是怕我在这里抢你一杯羹?”
  为何又绕到这个话题上了?并且成了丁瓜瓜为了自己的梦想希望赶走别人。丁瓜瓜本不想解释什么,可想到自己的小命捏在他手上,极不情愿的说道:“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墨青山冷眼看着她。
  丁瓜瓜顿了顿,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重又解释。她迎着阳光而立,金色的光晕洒在她的肩头,将她的脸度了一圈金色的光环,她个子矮与墨青山说话必须把头仰着,红艳饱满的唇像一个熟透的蜜桃,上下张合说话的时候,深深地诱惑了墨青山慌乱的心。
  她今天真美,美到墨青山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头脑极清醒,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心却仿佛燃烧了起来,爆发出一股极大地力量涌到脑门,促使他往前跨了一步。意外的,一股淡淡的女子体香扑入鼻中。
  还没吻到,蜜桃般的甜蜜、芳香从柔软的唇上传来,一刹那间,墨青山的心脏像是被天上的雷电劈了停止了跳动,他真是忘了呼吸,“轰”的一声,头脑也不清醒了,深邃的眸子愈发的幽暗,像一只饿极了的狼泛着幽光再次握住丁瓜瓜的肩膀。
  丁瓜瓜说的正来劲,忽见墨青山的眼神不对,神情也不对,突然就按住自己的肩膀,和二十一世纪的男朋友要和自己亲热时的一样的表现。
  乖乖隆地洞韭菜炒大葱!墨青山要亲了吗?亲了吗?她完全不敢相信他会吻自己,脑子瞬间晕迷,不知道反抗也不知道迎合,就这么傻乎乎的站着任他鱼肉。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身子被墨青山抱住转了一个圈。靠,要背靠大树或者墙壁和她贴的密不透风么?
  然而,“啪”的一声后,一道极不道德的声音打断了他俩的好事。
  “青天白日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成何体统!”苍老的声音带着怒火自身后炸开,爆炸声太响,一下震醒了晕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丁瓜瓜。
  就听见一个少年的破锣嗓子喊:“爷爷,别跟他们废话,就是他抢了我们的房子。”
  后面站着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用一副恨不得吃人的目光瞪着丁瓜瓜,他身旁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左手提一个竹篮,右手从篮子里拿出一个鸡蛋像扔手榴弹似的扔了过来。
  擦,居然被人扔鸡蛋!墨青山站在前面,丁瓜瓜清楚地看见他后背上墨绿色锦袍粘着一鸡蛋液。她大怒,卷起袖子就要过去打一架,可是手腕一紧已被墨青山拖着就跑。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我的房子!”老头突然颤抖的喊了起来,喊完了一阵猛咳,仿佛肺都要咳出来了。
  “臭不要脸的丁瓜瓜!”破锣般的怒骂直冲云霄。
  他二人并未追来,丁瓜瓜被墨青山拖着跑了一段便停下,忽然用力甩开他,擦了擦被他抓过的手朝前走去。
  忽然,身子被墨青山抓住,只听见他冰冷的声音问道:“你发脾气?”
  “是。”丁瓜瓜盯着他幽暗的眸子怒吼,“我冲我自己发脾气也不可以吗?”
  没错,她是冲自己发脾气,如果不是自己贪图那几个钱就不会抬高东云巷的房租,自己不会被人在街头扔鸡蛋。她比谁都清楚,有时候想赚钱不能有同情心。在二十一世纪,丁瓜瓜炒过房子,但是她卖的人即便是按揭贷款也是能付得出钱的人,而这里,是古代,是宋朝,许多人只能租廉价的房子。
  如果不是遇到馆长,她丁瓜瓜和他们一样,为了生计四处奔波。而自己拼命地赚钱,不正是为了摆脱这贫困的生活吗?自己与他们一样,不过是生活在最底层的可怜人。连他们的钱也赚,丁瓜瓜真是无药可救了。
  “这是做一名优秀的掮客必须经历的道路。”墨青山冷着脸,是安慰也是鼓励,“如果这点挫折便让你难过半天,如何能实现你当老板的梦想?”
  丁瓜瓜撇撇嘴,脚尖在地上蹭了蹭小石子,愤怒的飞起一脚踢出去。
  “不,我不这样认为。”她紧紧地握拳,转头问道:“少爷,你在这里的事结束后,能不能让我赎身。”
  墨青山饶有兴趣的让她继续说。
  “赎身后,我去江南,江南有钱人多,我去赚他们的钱。”她咬牙切齿,握拳发誓。
  “啪啪啪!”掌声来自墨青山,他勾唇微笑,道:“去江南不如去汴梁。”
  “不去!”丁瓜瓜态度坚决的拒绝。汴梁,她可是从那里被人XO了后扔出来的,再回汴梁万一被发现岂不是羊入虎口!
  “为何。”透着危险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丁瓜瓜甚是奇怪,她去不去汴梁关墨青山何事?这种事不能也不便向墨青山解释,于是撒谎道:“江南比汴梁暖和,我讨厌这里的冬天,冻死了。”
  “是么。”比白开水淡的声音,“江南再富庶又怎比的上汴梁。有钱人,汴梁一抓一大把。”
  丁瓜瓜莫名其妙的跟在他后面,实在无法理解墨青山为何突然不高兴。只是,他说的话有道理,她小心地试探道:“汴梁我又不认识人。”
  “有奎叔。”墨青山意有所指。
  丁瓜瓜的眸子瞪的溜圆,没听错?没听错?
  “丁瓜瓜,你若一年内开自己的会馆,拥有五个掮客,我让你剥削奎叔一个月。”
  丁瓜瓜痛苦的挖耳朵,能在大奸商手下干活那是再好不过,可以学习奸商如何奸又可以给自己铺垫道路。
  汴梁那么大,不会那么巧的遇上吧……
  如此一想,丁瓜瓜心动了,拍板成交。二人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墨府,关起门在书房写剥削奎叔的约定条件。
  门外,奎叔靠着木柱子晒太阳,奇怪的看看紧闭的屋门,冷不丁的打了几个寒战,又打了几个喷嚏,抬起头看了看挂着太阳的天空,紧了紧棉袄,自言自语:“奇怪了……”
  天奇怪,人更奇怪。
  丁瓜瓜一直想走出虞道县走到大城市,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她一定会牢牢地抓住。当然,她不会一个人走,晚上她掌灯写信,许多繁体字不会写就用简化字代替,馆长能不能看懂与她无关了。
  她将自己的销售理论全部写了下来,比给裴寅和二虎子的多了许多。明儿抽空给馆长,再劝劝他离开这里,最好去江南,等她在汴梁攒够钱有了足够的资本便去江南与他会合。至于裴寅和二虎子,当然要跟着她,她先去汴梁打江山,站稳脚跟了便将他二人接去做京城人。
  丁瓜瓜做着美梦入睡,忽然感觉地动山摇的,似乎有人焦急的喊:“瓜瓜,快醒醒。”
  地震了吗?丁瓜瓜一个翻身坐起,原来地动山摇的是屋门被人在外面拍的快倒了。
  “谁?”这可是墨府,墨府里有个高手奎叔。
  “东云巷有人死了,县太爷差人来抓你……叫你去衙门。”是奎叔。
  没错,县太爷的确是让人叫丁瓜瓜而不是抓。起码,丁瓜瓜有时间穿戴整齐了出门,却不料墨青山站在她的卧房门前,亦是一副出门的打扮。
  寒风中,他对丁瓜瓜微微一笑,张口间喷出白色的雾气:“没事的,我们去去便回。”
  奎叔提着马灯站在他身旁,光线昏暗却将他的身影衬托的愈发高大。
  丁瓜瓜心口一暖,有人陪,并且是背靠太子、王爷的人,感觉没那么凄凉了。
  衙门,灯火辉煌闲人却没几个。县太爷穿着朝服端坐朝堂上,堂下跪着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岁的姑娘,那妇人趴在地上小声的抽泣,而小姑娘则抓着妇人的衣摆与她一起低哭。
  听见脚步声,中年夫妇齐齐转头看来,看见丁瓜瓜中年男子不顾一旁衙役的威吓竟然扑了过来,口里嚷着:“还我爹!还我儿子!”
  衙役一阵威吓,并将男子拖了回去,男人死死的恨恨的盯着丁瓜瓜,恨不得一下子将她身上看出一百二百个大窟窿。
  妇人与小孩哭的愈发伤心。
  “啪!”惊堂木一拍,顿时妇人与小孩立即止了哭声。
  丁瓜瓜再一次跪在县太爷面前,而墨青山虽然是京城首富大宋首首席掮客,可在穿着朝服的县太爷面前不过是一介平民,只得老实的站在堂外听审。




☆、36三六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奶奶滴,时隔不久丁瓜瓜第二次跪拜县太爷,这次倒好,直接和杀人挂上关系;堂上的气氛比上次沉闷又压抑许多。
  冷静。丁瓜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县太爷的朝服说道:“回青天大老爷,民女丁瓜瓜。”
  县太爷指着一旁的三口之家问道:“你可认得他们?”
  丁瓜瓜看了一眼,点头,“见过,认得脸不知道叫什么。”
  县太爷:“如何认得。”
  丁瓜瓜:“前几日去东云巷租房见过他们。”
  县太爷:“可认得他们家的一老一少?”
  一老一少?不正是白天扔鸡蛋的那两位吗?丁瓜瓜疑惑的点了点头,“认得。”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手指着丁瓜瓜怒道:“今儿白天有人在抄手巷见到你们吵架,晚上一老一少便死了;老人家死的时候嘴里一直念着你的名字,刁民丁瓜瓜,还不速速招来!”
  招什么?怎么招?丁瓜瓜连一老一少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怎么招?来时,墨青山一直套衙役的话,可不知怎的,三个衙役仅说是奉命办事其余一概不知。到了衙门,县老爷直接指着人问她认不认识,再便是让她招。
  还是要冷静,这里面也许有误会。
  丁瓜瓜忙说道:“回青天大老爷,民女白天的确见到一老一少,他们朝我扔鸡蛋,后来我就跑了。”
  “可有证人。”
  丁瓜瓜怪道:“大老爷刚才不是说有人看见我们吵架吗?那人没看见我跑?事实上,我根本没有和他们吵架,是他们一直在骂我。”
  “大胆刁民,胆敢质疑本官!”县太爷一声怒喝,拿起惊堂木重重的一拍,“来人,拖下去重责四十大板。”
  重、重、重责?四十大板?有没有搞错!!!
  丁瓜瓜忽觉没气了,然后后面有人高喊:“冤枉!”听到熟悉的声音,她的气又回来了。
  “大人,草民是证人。”墨青山站在堂外高高的举起手,见县太爷瞧了过来便冲他颔首微笑,给了一个极具暗示的眼神。
  县太爷是聪明人,自是知道他的眼神暗示了什么。于是,墨青山迅速的被带进堂内。他站在丁瓜瓜左边,长袍一撩跪下,拱手道:“大人,草民墨青山,今儿白天与丫鬟丁瓜瓜打抄手巷经过,的确有一老一少挑衅我们,因着他们一个年长一个年幼,草民并未理会回府了,之后一直未出府。”
  “他二人为何挑衅你们?”县太爷肥肥的身子往前倾,讲话的语气却是和善了一些。
  “因为……”
  丁瓜瓜的因为尚未说话,另一道极具力量的声音盖住她的。
  只听见墨青山极高调的说道:“因为丁瓜瓜去东云巷高价租房,也许得罪了他们。”
  中年男人听了,突然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大人,您要替草民做主啊。他们自己都承认是高价租房,分明是把我们往死里推。定是他们觉得受到羞辱,晚上派人杀了我爹和儿子,大老爷……”
  “行了,你哪知眼睛看到我们派人杀你爹和儿子了?”丁瓜瓜觉得头要爆炸了,喝斥那人干嚎了两声,说道:“大老爷,您要替我们做主,我们才是被冤枉的。”
  县太爷差人将证人叫上堂,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丁瓜瓜可以肯定的讲,从没见过此人。然而证人一口咬定见到一老一少骂丁瓜瓜并朝他们扔鸡蛋,至于丁瓜瓜和墨青山怎么离开的又是何时离开的却毫不知情。
  如此一来,可以说证人的证词证据不足。
  县太爷又拍了下惊堂木,喝道:“丁瓜瓜不按规矩办事乱抬租金,自是遭人恨,被人诬陷再所难免。既然墨少爷出面作证,你二人暂且退下,后堂候着。”
  “大人,大人,不可以!不可以!她是杀人犯!”
  夫妇凄惨的嘶吼中,丁瓜瓜随墨青山起身,朝县太爷拜了拜,被黄师爷领进后堂。入座后,又是上茶又是点心,且黄师爷坐下后没有离开的意思,拉着墨青山东一句西一句的乱扯。
  丁瓜瓜被这一惊吓,只觉得浑身的力气被抽离,趁着县太爷未来前,吃了两块点心喝了三杯热茶才活了过来。
  黄师爷笑笑,找了个借口去了朝堂。墨青山看着吃的心满意足的擦嘴的丁瓜瓜皱起眉:“你不怕下毒?”
  丁瓜瓜撇了撇嘴,“刚才没让我死,现在更不会让我死。”
  墨青山勾唇冷笑,看着桌上的茶杯问道:“你可得罪了谁。”
  “我?”丁瓜瓜指着自己的鼻子,努力地想了想,想了半天摇头:“除了高价租房得罪他们,我真想不出得罪过哪个。”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二人不再交谈。很快,县太爷肥肥的身躯走了进来,见到墨青山便抓住他的手,表情无奈的说他也没法子,证人一口咬定见到丁瓜瓜与一老一少发生冲突,偏偏老人家死前又叫着丁瓜瓜的名字。
  墨青山神色凝重的问道:“他们如何死的?”
  “毒死。可怜那,小的才刚十四。哎,本官上任这些年,可是第一次有人被毒死。”
  这话为何听起来极别扭?丁瓜瓜低眉顺眼的站在墨青山后面,认真的琢磨到底哪里别扭。
  墨青山没言语,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放下后冲县太爷微微一笑。
  县太爷也笑了笑,“墨少爷,你的丫鬟并无掮客证却在东云巷大肆收屋,这似乎不太妥当吧。”
  墨青山抬眼看他,笑道:“何人说她无证?我亲手发的证。”
  县太爷怔了一怔,忽而大笑:“那是!那是!墨少爷是掮客会长,哈哈。”
  墨青山映衬着他笑了两声,在丁瓜瓜听来假的不能再假。
  县太爷笑过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问道:“虞道县风水宝地多的是,为何墨少爷独独看中东云巷?”
  丁瓜瓜一直关心这个原因,如今县太爷问出来了,谅他不敢不答。她竖起耳朵,生怕漏过一个字。墨青山抬头看了黄师爷一眼,县太爷会意让黄师爷退下。
  “东云巷那里会建一个赛马场。大人在东云巷可有屋?不如趁这个机会卖与我。”
  建赛马场,墨青山偷偷摸摸收房,这表明赛马场不是朝廷的,那么他可以肆意搜刮,一笔大横财横在眼前。县太爷仿佛看一屋子金灿灿的黄金,眼里流出贪婪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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